妻子的上半身赤裸裸的展露在王總眼前,像一節剛被剝開皮的嫩玉米,又像是被剛剛打磨過,從璞玉裡面剝出的美玉。白皙的身子卻泛著粉艷艷的誘人光芒。王總色迷迷的盯著眼前的女人,用著一種鑒賞的眼光把妻子每一寸的赤裸都細細把玩欣賞。
妻子還在微弱的反抗,也許是下體那種快感的消失讓她的理智也恢復幾分,她張開剛才一直緊閉的眼睛。緊接著她的目光就接觸到王總狼一樣銳利的目光。妻子連忙重新閉上眼睛,然而心臟卻不爭氣的越跳越厲害,她的胸口不斷的深深起伏。也許是想到原本在其他男人面前應該遮掩的身體正暴露在一個男人的邪惡目光中,妻子的呼吸就怎麼也平靜不下來,相反,短短幾十秒後,她原本白皙的胸口和乳房也變得和她的臉頰脖頸一樣緋紅成一片。
王總的一隻手攬在妻子的後面,在妻子光滑的背脊上慢慢撫摸。像是撫摸一匹光滑的綢緞。王總讓妻子的頭頸和肩膀向後微微仰去,於是妻子的乳房在他面前挺得更加上翹。王總又伸出一隻手,輕輕的用手指背滑過妻子滾燙的臉頰,輕輕捏著妻子的耳垂,又用手指滑過妻子的嘴唇,這才一路向下,沿著脖頸劃過胸口,手掌這才握住妻子玉脂一樣的乳房,慢慢捏揉瞭5,6下,最後才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妻子的乳頭,用力捏擰。
妻子任王總輕薄著,沒有什麼反應,甚至當王總的手指在她嘴唇上輕輕揉動時也沒有什麼表示,但是當王總用手指鉗住她的乳頭,一味的用力揉捏後,小小的塊壘卻是掀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肉欲的再次侵襲讓妻子終於有瞭反應,輕輕咬住嘴唇。
男人想看到的就是女人的反應。妻子隻是咬住嘴唇,但這個動作在這個時候這個環境本身就比它原本的含義淫蕩的多,隻是女人可能並不那麼覺的。不過這個簡單的動作在王總看來卻無異於火上加薪。
王總嘿嘿笑瞭笑,顯然對妻子的狀態很滿意,他立刻加重瞭捏揉的力度。我都覺的他快要把妻子那粒小葡萄要捏碎瞭。同時他捏揉妻子小葡萄的同時,手掌也開始按壓著妻子的乳房用力揉搓。
看到妻子在接下來自己的揉弄中並沒有進一步的反應,王總猛的松手,同時狠狠的彈瞭一下妻子的乳頭。
妻子的身體嬌顫瞭一下,忽然被放開讓妻子有些困惑,她再次睜開眼睛。王總的欲擒故縱這一手玩的不錯,不容妻子多想立刻探身把妻子摟緊懷裡,低頭一張嘴就吻在妻子嘴上。妻子這次眼睜睜的看著王總親過來,盡然來不及反應,嘴就被王總吻住。王總順勢把妻子壓倒。
妻子整個過程中愣愣的,完全沒有反應,像個玩物一樣被王總重重的壓住。
“唔啊~”,妻子悶哼一聲,王總的舌頭卻是趁機探進妻子的嘴裡,吸吮著。
妻子一直都是個溫柔的女人,此時盡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如果她猛的閉上嘴,恐怕王總的舌頭就此兩半瞭。但是妻子卻下不瞭嘴。被王總親的嗚嗚咽咽,在王總的手裡,她連轉頭也做不到。隻能期期艾艾的哽咽掙紮,此時她想像之前那樣保持安靜都不可能瞭。王總的舌頭在妻子的嘴裡橫沖直撞,肆意舔弄。直到把妻子的口腔探索個一遍,讓妻子徹底放棄,可以來來回回任意侮辱,這才唇分爬起來。
妻子的頭歪在一邊,眉頭緊皺。嘴角還噙著兩人的唾液。
王總開心的嘿嘿一笑,開始脫褲子。旁邊那個小妹立刻過來幫忙,把王總的長長的黑肉棒取出來,還刻意的用嘴含瞭幾下,那條肉棒本就已經勃起,此時龜頭上更是濕漉漉亮晃晃。王總伏下身子,肉棒一探,硬硬頂在妻子的肉縫裡。
“啊~”,性器的直接接觸比任何接觸還要更敏感。那種原始的本能讓妻子大約也猛然意識到大勢不好。妻子扭曲著臀部想要往後挪開,王總怎麼可能讓妻子得逞,他伸出手抓著妻子的腿彎再次往妻子的胸口彎曲。一個肉肉的大龜頭頂的更是用力。
“別,不行,不行,”妻子慌亂的四下裡揮手,嘴裡含糊的嗚咽著,但是她的腿被蜷在空中,讓她怎麼也爬不起來。房間裡那個小妹又跑到妻子後面捉著妻子的手,讓她的身體墊在自己懷裡。這下子,妻子就真的隻能素手就擒瞭。
王總喘息著,他的臉已經憋的發紅,連脖子都紅瞭。身體半伏在妻子身上慢慢聳動,讓肉棒的龜頭嵌在妻子的恥縫裡不知疲累的上下滑動。王總的肉棒從上到下劃開妻子的陰戶,又從下到上劃開妻子的陰戶。活像一根古樸的木犁耕耘著身下的土地,持之以恒的用堅硬犁頭翻開泥土,讓土地變得松軟肥沃。在木犁不斷的耕耘下,大地也給出回應,不僅泥土變得松軟富有彈性,更是肥沃的要流出油來,而土地邊那口水井裡甘美的井水也在不知不覺間快要漫溢出來。
“嗚~”,妻子的嘴張開,喘息著,似乎光用鼻腔已經不夠呼吸。妻子努力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表情也很是扭曲,然而她卻無法阻止王總用肉棒在自己的陰部肉褶裡不停耕耘。所謂貞婦怕纏郎,此話不假。女性的性欲一般要比男性來的慢,需要一個緩慢的過程,所謂前戲。完全不像男性說來就來的高潮。當然那種感覺一旦滿漲之後想消退就更漫長,如果是不斷的激發,綿綿的快感更是男性一波流所無法體會的。
王總在這方面絕對是個能忍的高手,他寧可憋的臉色通紅,陰莖硬的要爆掉,但就是忍住最後的極限,反而不斷的刺激著妻子的性器,用文火慢燉的方法讓妻子欲罷不能。王總和妻子的較量進入瞭最後的時刻,一方面妻子強忍著性快感,不想表現出來另一方面王總則強忍著把陰莖插進妻子陰道的誘惑。當然,兩個人一個奮力耕耘,一個被盡情耕耘,高下立判。果然,在王總持續不斷的耕耘下,十分鐘過去,妻子終於挺不住崩潰瞭。
妻子緊擰著眉頭,臉部扭曲抽搐著,淚水奪眶而出,順著眼角流出。妻子不甘的哼叫中帶著幾分淒涼的抽泣哭聲。妻子的身體終於被王總耕耘到瞭極限,現在每一下的接觸,撫摸都讓她的身體帶來無法抵擋的快感,哪怕隻是跟這個男人的身體貼在一塊,都能讓她感覺到那種麻酥酥,電擊一樣的快感。她的興奮區變得寬廣有縱深。每一次的快感傳導都傳達到她的身體內部,整個肉體,四肢都跟著電麻一樣的顫抖。妻子已經再也忍不住,她在王總的每次撫摸和耕耘下都哼叫起來。
王總看著妻子失控一樣的表情和反應變得額外開心,他終於徹底讓這個女人屈服,至少是肉體。而現在他像個獲勝的帝王,要為他的戰利品留下一個終身的烙印。王總挺著他的肉棒頂住妻子的小穴。
“呃~”,妻子身子一震,緊緊咬住牙關,兩隻手也捏緊沙發,那種男人要插進來的感覺讓她全身上下都緊緊的繃住。
王總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妻子的臀部和大腿,微微用力,雞蛋般的滾遠龜頭便有一半沒入妻子的小穴,但他並不立刻全部插入而是又拔瞭出來。
“呼~”,妻子也松瞭一口氣,大口大口呼吸起來。
王總再次把龜肉插入妻子小穴幾分。看到妻子緊張的繃緊身子,停瞭幾秒就再次惡作劇般拔出。王總反反復復的玩弄這個遊戲幾次,而妻子也每次都繃緊身體。這個遊戲弄瞭幾分鐘,妻子的小穴裡源源不斷的流出水來。王總這才伸手在妻子身上輕輕拍著,又在乳房上揉捏瞭幾下。然後再次大大的分開妻子雙腿,用龜頭和妻子小穴的入口接觸著。
王總伏下身子抱緊妻子,這一次他沒有玩弄把戲,而是一挺屁股,肉棒狠狠的順著陰道深深插進妻子體內。插入的感覺和被插入的感覺讓妻子和王總兩人一起悶哼瞭一聲。想必妻子的陰道裡早就黏滑異常。王總的深入沒有遇到任何阻力。深入進妻子體內的王總似乎還意猶未盡,兩隻手把住妻子的胯部,連續的用力往裡猛拱。像是覺得自己的肉棒插入的還不夠深,不夠過癮似的。
“真是個好屄。”王總贊到。說話間他腰身挺動,終於開始性交的標準動作。
“嗚嗚~”,妻子呻吟著,在王總的操幹下身子搖晃著,跟隨著王總聳動的節奏。這個時候這個房間,沒有瞭一個貞潔的人妻也沒有瞭一個道貌岸然的得勢王總。有的隻是一男一女兩隻性器的交合。
“咕嘰咕嘰,咕嘰咕嘰,咕嘰咕嘰,咕嘰咕嘰……”肉棒在妻子的生殖器中快速的抽插,發出一連串的水聲在房間裡輕輕回蕩。
女人是水做的,妻子渾身滾燙,在王總的操幹下,她下身水量大增,那種綿綿不絕的快感不挺的在陰道裡累積,達到巔峰,然而又化作水流走。還沒等她有喘息的機會,下一波的快感又開始累積。妻子累的連哼叫的聲音都有些暗啞,然而王總的操幹卻好似沒有個盡頭。
“嗚嗚嗚,”妻子無奈的掙紮又放棄,漸漸竟然開始習慣王總的速度。她隻能誠實的服從自己身體,讓王總的抽插一次次把自己帶上高潮。
王總幹的也很爽,想不到這個少婦竟然這麼有味道。原本以為隻是來嘗個鮮,沒想到竟然發現瞭寶物。幹瞭這麼長時間,這少婦的陰道雖然很是滑膩,但是竟然還不松弛,相反一波波的緊緊錮著自己的肉棒不停索要。隻要他肯幹,陰道裡面的水就越出越多,滾熱的煨燉他的肉棒。饒是王總這麼身經百戰的,剛才的一刻也差點泄瞭。不過他能感覺到,留給他的時間不多瞭。連續的摩擦,他的肉棒也敏感到瞭一定程度,已經開始吃不消瞭。
王總加快瞭速度,妻子像是意識到什麼,竟然臀部也微微上翹迎合著。
“嗚嗚”,妻子啜泣似的哼唧著,她的臀部現在被王總用手托著,兩腿向兩邊大張,兩人的恥骨頂在一起摩擦著。
“啊”,王總怒吼一聲,趴伏在妻子身上喘息著,想必是射瞭。他隻趴著休息瞭幾秒,就挺身把此時已經功告身退,半軟不硬的肉棒從妻子體內拔瞭出來。
“哎呀”,妻子也是一聲嬌哼,一隻手茫然的伸向胯下,像是要用手去阻擋那突然的空虛感。濁白的液漿從她的陰道口裡緩緩流出。
“王總你好厲害~”,屋裡那個小妹連忙過去,一邊笑著說,一邊竟然不嫌臟的張嘴把王總的肉棒含入嘴中。卷動舌頭,把王總肉棒上的精液和妻子的淫汁都舔弄幹凈。
“王總,還有人傢呢。”那個小妹爭寵的說到。
“呵呵,好吧。”王總頗有不甘的看著軟到在沙發上的妻子,想必是還想再來上一發,不過他也沒有拒絕那個風騷的小妹。他抓過那個小妹,幾下子剝光,就在妻子眼前開始瞭下半場。
妻子則慢慢轉過頭去,她還未幹的眼角再次湧出淚水。
那個小妹可比妻子會叫多瞭。王總跟那個小妹兩個人幹的到是著實精彩,不過這第2輪速度還是很快。不久就又完事。看起來要讓王總出力也得分對象。
“去,給她把衣服穿好。”期間王總接瞭個電話,然後就對那個小妹說。那個小妹聽瞭,就走過去幫著把把妻子的陰部擦拭瞭一下,然後把內褲給妻子穿好,然後把衣服和裙子也都整理好。然後把妻子扶著坐起來。妻子靠著沙發緊閉雙眼一言不發。
這時候妻子的老板推門走瞭進來,“王總,你們交流的怎麼樣?”他笑著說到。
“哈哈,我跟希容交流的很好啊,以後還要多交流交流才是。”王總笑著說。
“那當然,那當然。今天也晚瞭,要不我就送希容回去瞭?”妻子的老板說道。
“好。”王總說到。
妻子的老板走過來,和那個小妹兩個人把妻子架起來,慢慢走出瞭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