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0,我坐在樓梯上,等著那位全社區最漂亮的美女。三天前我瘋瞭一樣的在樓梯上強抱瞭她,然後我以為我一定會去蹲小黑屋瞭。可是三天過去瞭,我還是能看到藍色的天空,溫暖的太陽。
三天後的今天,逃過一劫的我本該記住教訓,可是卻又再次色膽包天的渴望著與她相遇。我一定是瘋瞭吧。食色性也,可我的未來到底會怎樣,作死的節奏麼?我沒有答案,卻知道自己將要做什麼。
我焦急的等待著,思維有點混亂,不由自主的就出瞭神。這也好,我變得沒那麼緊張,直到咯噔咯噔的高跟鞋聲把我喚醒過來。
我還沒有從坐著的樓梯上站起來,美女已經出現在樓梯的拐彎處。看到我坐在那裡,想必也是心知肚明我的來意。
但她還是顯得很驚訝,「你怎麼又來!」她有些生氣的說,「我是看你年輕,所以就放過你一次,你要是再敢亂來,別怪我不客氣,報警瞭啊!」
我站起來,臉上帶著無所謂淡淡的微笑,朝她走過去,說起來真像死過一次又活過來後的感覺。
怎麼形容,反正上次就該去小黑屋的,逃過瞭,那麼這次就以當白揀一把呢。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說,「我就是喜歡你,你也可以說我有病,也可以說我不瞭解你,不是真愛,隻是因為你長得漂亮才喜歡你。這些我都承認,不過我現在就是喜歡你,我能有什麼辦法。」我理直氣壯的說。
我真佩服自己居然能說出這麼有道理的話來。事實上,我好像也就是這麼想的啊。精蟲上腦的人是沒法理喻的。
女人緊繃著臉,原本白皙的臉上因為缺少點血色變得更白瞭點。可是美女就是美女,做什麼都有無比的魅力,讓人更加的欲罷不能。
「不要過來,傷到你我可不管,這可是正當防衛。」女人說完從口袋裡掏出把小刀,看來她也是有所準備。
隻是我看瞭下那把小刀,就覺得有點可笑,那是一把比指甲鉗全部伸開也大不瞭多少的小刀子,用來削水果皮可能都不夠。看著那厚厚的刃,估計連刃都沒開。這樣子哪可能防身麼。
不過就算這把刀子是把真的能傷人的匕首,我也不會放棄的。隻要能和她親熱一下,死在她的刀下,也是不枉此生啊。
我完全無視她的小刀,走過去,用力的把她摟過來,壓在後面冷冷的墻壁上。而她的刀子終究沒有刺下來,反倒成瞭她的累贅。因為不敢傷人,所以她拿著刀子的手無助的垂在一邊,不知所措。
我沒收瞭她的刀子,默許她用胳膊架在胸前擋著。然後就去吻她。
她仍然不讓我吻她,把頭偏向一邊,於是我再一次在她香香的脖頸上親著,在她的零零碎碎的發絲裡拱著,最後再次把她的耳垂含進嘴裡吸吮。
她的胸口劇烈的欺負著,卻忍著一次也沒有哼出來。
「你,你,可以瞭吧,都半分鐘瞭,松,松開我,要不然,我真的要,要報警瞭!」她有些氣喘,在我的吮吸下,斷斷續續的說。
放過,怎麼可能。相反,這一次我可是要來復仇的啊。要像個男子漢,哪怕會去蹲小黑屋。被恐懼折磨三天之後的人,一旦想清楚就不會再怕什麼。
我已經不再是從前的我啦。
我的一隻手滑到她的大腿上,她穿著短裙,真是方便呃。
沿著她滑滑的大腿一路向上,探進她的打底裙下,握正她的下體,雖然隔著軟軟的小內褲,但豐腴的彈力和一股熱力還是傳到手中。
「啊~」這一次她開口驚呼瞭一聲,雙腿猛的夾緊,把我的手牢牢的夾住,讓我的手一動也動不瞭。
不過手指還是可以動的,我微微用力,中指勉強可以微微彎曲,於是我用力彎曲中指,用指肚向上頂去。
「嗯,」她身體撲在我的懷裡,那是因為她努力的把自己的臀部向後挪,想避開我手指的觸碰。隻是後面是堅硬的墻,於是她不得不又向上踮起腳尖,地方狹小,於是她的上半身隻能靠進我的懷裡。
我用另一隻手環著她的上半身,摟著她。底下的那隻手卻毫不客氣的繼續用力往裡推。每一次當我狠狠用力的時候,她弓著的身體都會猛的躲一下,但是她的後面是冰冷的墻壁,無處可躲。每一次我都可以多握住一些。直到我的手完全的把她的下體握住。隻是被越夾越緊。
我用膝蓋頂在她並攏的雙腿的中間,打算分開她的腿,但是她死死的不讓。
於是我改變策略,不再用強,握著她陰部的手也不再搞小動作。
經過剛才的僵持,我倆也都累瞭,女生體力尤其弱,那一股勁過去後,立刻就松散下來,不一會,我就能感覺到她夾著我手的大腿已經變得沒有力氣。
於是我輕易的就把我的膝蓋連同小腿都插進她兩腿之間。當我的手再次無理的把玩她的下身的時候,她已經一點辦法也沒有。
「嗚~」她彎下腰,身子徹底靠在我的懷裡,原本在胸前隔著我的胳膊離開瞭位置,伸到下面抓著我的胳膊,想把我的胳膊拉出來。而她豐滿的胸部就壓著我,她那粉嫩的小臉擱在我的肩膀上。
這時我才發現,她那白嫩的小臉上已經有瞭汗意,粉嫩瞭許多,鼻子兩邊和鬢角都微微濕漉漉的閃著潤澤的光,更漂亮瞭。
不過,她那兩隻小手怎麼可能阻止我呢,果然,她雖然用兩隻手抓著我的胳膊,可我照樣可以隔著她的小內褲揉著她私密之處。
我的胳膊上猛的傳來一陣劇痛,這是女人使出對付男人的殺手鐧,扭和掐。好痛,估計胳膊那裡一定都被掐紫瞭。
吃虧瞭要補回來,我手指挑瞭挑,立刻便鉆進她的小內褲裡面。按在她的肉唇上。那裡還有些毛毛。於是肉,手指和毛毛,糾纏在一起,肆意的揉弄。
「嗚!」這一次她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太疼瞭。估計那裡要終身留下一個大牙印瞭。
那是我欠她的。
我忍住疼,手指動的更厲害瞭,在她身子下面軟軟的肉裡才撥弄幾下,我的手指就忽然陷進肉唇裡。原本隻是粘在一起軟軟的肉,現在裂成瞭一條濕濕的熱熱的有些燙手的肉縫。
我的手指在她的肉縫裡滑動著,裡面越來越滑,越來越水,肉縫擴張的也越來越開,最後,我的手指再次揉開兩片小小的肉唇,徹底劃開她原本密合的陰部。
我興奮的摸索著,原本隻有島國大片經驗的我像是發現瞭新大陸,緊張的搜索著傳說中的女人終極的密寶,小穴。
我得承認,理論知識再多沒有實踐也是不行的。還好,女人的陰部的構造說白瞭是為瞭性交和傳宗接代服務。因此,弄錯瞭幾次之後,那個隱秘的小穴終於被我的手指探到,那個地方的確有些隱秘,以至於我幾次過其門而不入,但終究從那裡面越湧越多的淫液帶著我的手指找到瞭那裡。
我的手指現在它的周邊打著旋兒,感受著那漩渦般的誘惑力,然後輕輕向裡面一捅,食指的指肚就沒瞭進去。
「哇,」附在我肩頭的女人已經放棄瞭咬我,話說有半響沒瞭動靜,任我揉弄。這時候她的雙手再次緊緊的拉著我的胳膊。不讓我的手指再進入,她抬起頭,有些可憐兮兮的看著我,一大滴淚水泛瞭出來,順著她的臉頰留下去。
「求求你,不要進去。」她說話的聲音帶著點哭腔,「我現在還不想背叛我的老公。那裡是要留給老公的,求你瞭。」
天人交戰,稍用力我的手指就可以徹底插進這個女人的陰道,可是她現在卻在低聲下氣的求我。也許我應該像島國大片或者那些小說網路小說裡面寫的,當女人說不的時候就要勇敢的做,進入女人靈魂最快的方法就是通過他們的陰道。也許當我強行操幹她後,她就會臣服。之前的一切都變得無所謂,也許,也許~
然而,我還是有些心軟,當一個這麼漂亮的女人哭著求你的時候,我無法下手。
除瞭性欲,我對她的那種復雜感情裡還有一份愛,一份莫名其妙的憐惜。她不是我的女人,我來晚瞭,如果不是我精蟲上腦,也許就始終隻是擦肩而過的緣分。當我冒著這麼大風險的不顧一切後果想要得到她的時候,還是因為她的一句話而躑躅不前。
「可是我的手指已經在裡面瞭啊!」我苦笑著說。
「沒有,這裡不算啦,再往裡面才算。」看到有轉機,她的心情貌似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有點雀躍的樣子,趁熱打鐵的勸說我。
「噢,原來這裡不算,那這樣也不算唄。」我把中指指肚也插進她那柔滑小穴的入口,好想再在插入第三根。
「你好壞!」她低下頭,靠在我的懷裡,「別再往裡弄瞭,會痛的。」
我嘆瞭口氣,「那不弄那裡,別的地方總可以吧?」
「你還不知足?還要弄哪裡?」她忽然又兇狠起來。
真是好瞭傷疤忘瞭疼啊,居然開始威脅,女人的確是不能慣著的。
我的兩根手指又往裡塞瞭一點,「嗚~」她的眉頭緊縮著,「別再弄瞭,別的都可以,總行瞭吧。」眼淚又流出來,重新變得惹人憐愛。
「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我說,手指從她的陰道口裡慢慢退出來。
「鄭香筠。」她呢喃著說道。好聽的名字。
「除瞭你老公,你就是我的人瞭。」我大言不慚的說。
樓梯畢竟不是可以久呆的地方,我在她裙子下面作怪的手拿出來,拉著她走。
隻走瞭兩步,她就停下來,「你要帶我去哪?」她問到。
「我住的地方。」我說。
「我,」她頓瞭頓說,「不行啊。我中午要喂孩子的。」
「你有孩子瞭。」我有點震驚的看著她,她身材苗條,腰也很細,完全不像是當媽的人。
「剛4個月,要不然我每天中午跑回來做什麼。」她說,眼角裡居然帶著一絲笑紋,她望著我,臉上的表情隱約的像是覺的給瞭我一個重擊似的。
女神變成人妻,又變成人母。這打擊的確有點大。但其實我不在乎,對一個渾渾噩噩連戀愛都沒談過的草根來說,這又算得上什麼。
她在我眼裡,還是女神。事實上她的容貌,身材,說話跟女神沒兩樣啊。她有個孩子什麼的貌似跟我沒啥關系,她老公日日夜夜幹她與我其實也沒有什麼,想起來並不覺得傷心,相反意淫著有一天也可以這樣操幹她到更令我興奮。
但是對於一個要盡到職責的母親,我一時也很無語。
「那你傢裡現在有人麼?」
「有,傢裡還有保姆在啊。」她說。
「那我先回去瞭。」她接著話說到。
我黑著臉,把她揀起的包拿過來,拉開拉鏈翻找著,而她無奈的等在一邊。
我找到裡面一大串的鑰匙,拿出來。
「哪把是你的門鑰匙?」
「這個!」她指著其中一把說道。
「好,你回去吧。」我把那一大把鑰匙都裝進兜裡。
「給你20分鐘,把那個保姆支開,20分鐘後我就用這把鑰匙打開你的傢門走進去,如果被人看見,後果自負,反正我是不怕的。」說完,我不再理她,逕自上樓離去。
過瞭一會,我聽見她也開始上樓,不多久傳來敲門,開門和關門的聲音。
我有點後悔,不知道事情會往哪個方面發展。裝X害死人啊,剛才應該趁機再多占點便宜,居然忘瞭趁她被威脅的時候要求吻她和摸胸。真是太可恥瞭。沒想到事情居然會這麼發展,當發現吃定她的時候去卻讓她走瞭。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
如果她不肯支走傢裡的保姆,那我就沒有機會再靠近她,如果她打電話給老公,或者報警。我也許就真要去小黑屋瞭呢。該做的沒有做,真是賠瞭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