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真正的放下?
就是有一天,當你再次面對你過往的難堪、你惱怒憎恨的人,心如止水,不再起心動念,坦然面對,一笑瞭之。即便別人在你面前,復述你過往種種不幸時,你仿佛是在聽別人的故事,心裡一絲漣漪都沒有泛起。放下,莫過如此。
其實這一章是早就該寫的,但是怕打亂上面的節奏,就一直沒有得空寫,如今把她安插在這裡,就是想和大傢一起去直面那些人性的污點,難堪的過往……
夏沫雯。
她是嶽夏的母親,嶽群的妻子。我對她的瞭解也僅僅隻有那天和老男人在茶舍的那半天時間而已,而且她的好,她的壞也僅限老男人之口。
在這裡先簡單說下嶽群的個人和傢庭情況吧。嶽群長在一個普通傢庭裡,年輕時當過幾年兵,復員以後托關系進瞭警隊,後來經過別人介紹認識瞭妻子夏沫雯,夏那時候也是剛畢業不久,在銀行工作。兩人認識不到一年的時間就結婚瞭。剛開始為瞭各自的事業沒有著急要小孩,直到幾年後才生下瞭嶽夏。
這在當時來說是很幸福的一個傢庭,夫妻兩人工作穩定,收入不菲,又有一個可愛的兒子。
可就在嶽夏周歲的時候,嶽群在爭得妻子和傢人的同意後,毅然的辭掉當時的工作,自已走上創業的道路。
那時候他手裡的創業資金僅僅隻有兩萬元,但是通過妻子的關系,他向銀行貸款10萬 .就從這裡打開瞭他的創業之門。
創業的道路說實話是艱難的,嶽群也曾懷疑過自已放棄瞭穩定的收入而選擇瞭這種每日疲憊不堪的生活是否是正確的。這時候妻子夏沫雯給瞭他莫大的支持和鼓勵,成瞭嶽群最堅強的後盾。後來夏為瞭更好照顧嶽群和孩子也辭掉瞭銀行的工作,開始幫他打理他的業務。
夏沫雯當時對於嶽群來說,在內是一個好妻子,好母親,在外是他的好戰友,好夥伴。他生意場上能遊刃有餘她的妻子為他出力不少。嶽群的成功他的妻子至少有一半的功勞在裡面。
可就在事業上一帆風順的時候,一次意外直接改變瞭他和她的命運。
那是十幾年前的事瞭,那時候嶽群三十剛出頭,什麼事情還都要自己跑。那天本來有個應酬,很重要的幾個客戶,可是自己因為去外地出差,路上遇到瞭堵車,沒有趕回來,臨時隻能讓自己的妻子夏沫雯去應酬。
等到自己趕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多瞭,看到傢門前停著一輛熟悉奧迪,心裡掠過一絲不安,開門進屋的時候正好遇見一個黑壯漢,竟然是他的那個重要的客戶,「朱老板?」嶽群一臉的疑慮。
黑大漢的神情不太自然,看見嶽群回來更是一臉的慌張,「老嶽你回來瞭,弟妹今天喝多瞭,我剛送她回來。」
這時候嶽群一聽妻子喝多瞭,心裡惦念,就沒有顧得上多想,和這朱老板寒暄瞭幾句就送走瞭朱老板。回到傢,妻子正橫躺在床上,樣子像是睡著瞭,應該是喝的太多醉的已經不省人事瞭,身上的衣服有點凌亂,高跟鞋一直掛在腳上另一隻卻不知道仍在瞭那裡。
看到跡嶽群忽然感到一陣羞惱,妻子被灌成這樣,還不知道被那個老流氓占瞭多少便宜,幸虧自己趕回來的幾時。
他把妻子的鞋脫瞭,並讓她抱起重新讓她躺好給她蓋上被子,盡管自己也奔波瞭一天很疲憊但是他還是習慣行的把凌亂的屋子收拾下。
他出瞭臥室把客廳收拾瞭下隨手關掉客廳的燈,這時突然發現書房的門是半掩著的,裡面沒開燈,他恍惚記得今天出門的時候是關著的,因為那間房子是他平時辦公的地方他不喜歡別人亂進,就連兒子都不許隨便進去玩耍。
嶽群帶著疑惑走過去,推開門進去開燈,馬上就愣瞭一下。
裡面很凌亂,像兩個人打鬥過後遺留下的場面。妻子的那隻高跟鞋竟然出現在瞭茶幾上,書架上的書幾乎全掉在瞭地上,似乎還被人踩過的樣子。有幾本被扔在瞭真皮沙發上,翻開著,中間被明顯地撕去瞭幾頁。破碎的章節,一頁一頁一直散落到沙發下面。辦公桌上的資料文件被移開推到瞭靠窗戶的位置,筆筒紙張也被推擠在一起。整張桌子被騰空瞭很大的一片,好像有人要放什麼東西臨時胡亂清理的。
有賊進來!嶽群腦子裡的第一反應。他馬上跑出去,到其他房間查看。廚房,衛生間,兒子的臥室,奇怪的是什麼人都沒有,其他房間都很整潔,沒有人翻動的痕跡,這時怎麼回事,難道是妻子喝多瞭,進錯瞭房間,再這屋發酒瘋?不應該啊,朱老板不是一直陪著嗎?種種的疑問在嶽群的心裡亂成瞭一團麻,他真相去叫醒妻子問個清楚。
可是看到妻子那副難受的樣子,他沒有忍心去驚動夏,又回到書房。他先看瞭看自己比較重要的抽屜裡的東西,似乎也沒有什麼東西不見——除瞭顯得有些混亂之外。嶽群彎腰開始去地上撿書,卻在桌子下面發現瞭一團黑東西——那是被揉成一團的一塊佈料,像是被人隨意丟在地上的。
過去拾起來,慢慢展開。竟然是條被撕爛的內褲,上面有斑斑點點被浸濕的痕跡,但是幾乎一眼就能猜到出那是什麼液體!
精液!
嶽群像是被人重重地擊打瞭一錘,差點摔倒。突然明白瞭那個黑大漢朱老板神情為什麼那麼慌張,妻子身上的衣服為什麼這麼凌亂,就在他往傢趕的時候——他的妻子那個時候正在書房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幹那種事!最可恨的是…就在剛剛他親眼目睹這那個男人從他的傢裡離開!甚至可能在他進門的那一刻他可能剛剛完事提上褲子,連戰場都沒有來得及收拾。
嶽群急不可耐的沖進臥室,掀開被子,趴下瞭妻子的裙子,沒有穿內衣的身體再次印證瞭他的推斷。而且在那雙滑嫩粉白的大腿根部,出現瞭一片明顯的瘀痕,在兩腿之間的盡頭,嬌艷的花瓣上濕漉漉的像是剛剛經歷瞭一場風雨,神秘的洞穴微微半張著口,洞口旁的唇肉上濕漉漉的,閃著水光,上面有些白色的東西正向下滴,一直落在床單上,慢慢拉出一條細細的長線。
這時的夏沫雯睡的很沉,呼吸也很重,頭發披散著遮住瞭大半張臉,仔細看透過秀發在夏的那頭微燙過的波浪型長發下額頭上有幾絲血跡的樣子,像是磕到過一樣。隻不過這時候嶽群已經沒有心情去管這些瞭。
他這時候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沖動,他真的很想把夏沫雯揪起來質問她,「今天晚上你都幹瞭什麼?本來一次簡單的應酬怎麼會變成這樣,你為什麼要背叛我?為什麼要背叛我們苦心經營的傢庭?」
可是嶽群全身僵硬,除瞭發抖什麼也做不瞭。同時伴隨著憤怒而來的還有巨大的恐懼,冰冷的心中除瞭絕望還是絕望,他和夏認識這麼多年,夏一直個識書達理溫柔賢惠的好妻子,從來沒想到她會做出這種事,而且一做就是這樣的殘酷,殘酷到足以把他徹底擊潰。
最終嶽群也沒有叫醒沫雯,他也累瞭,身體上精神上。累的他無力的躺下,躺在瞭夏的身邊,他凝視著妻子那白晰,豐滿又修長的身體,她快30歲瞭,但面容依然嬌美,而且比少女時代增添瞭幾分成熟,顯得更加的有韻味,也更會招致男人的垂涎,在社會上混跡這麼多年,他深知這個世界的荒淫與無恥。
好久都沒有好好的欣賞她瞭,面對自己的妻子,面對這個這麼多年同他相濡以沫的人。看著眼前的近乎完美的胴體,他以前一直很感恩上天讓她隻屬於他,如果別人想多看她一眼,他都會對那些人恨之露骨,更不要說被別人碰過。
被別的男人碰過……被別的男人碰過………這時這幾個字突然反復的在嶽群的頭腦裡折磨著他……直到天明。
天亮瞭,夏沫雯卻不在他身邊,嶽群頭疼的厲害,但還是勉強睜開瞭眼,睡瞭一晚上,沒想到他的手裡還攥著那條黑色的被撕爛瞭的內褲。
浴室的門敞著,浴室的玻璃上還殘留著水汽的痕跡,蓮蓬頭上還在斷斷續續往下滴水,剛剛有人才洗過澡,來到書房,依然是那樣的凌亂,隻是多瞭一個女人的身影,披著浴袍,癱坐在沙發上抽泣。
當沫雯看到嶽群進來時,急匆匆的擦瞭下眼淚,試圖掩飾過去,可是當她看見丈夫手裡那條黑色的內褲時,她知道再也瞞不住瞭,她一下撲在瞭嶽群的懷裡,忍不住的放聲哭起來。
從夏的失聲痛哭中,嶽群隱隱的感覺到事情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