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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方靜怡四大招

  就在我迷迷糊糊胡想八想的時候,方靜怡從後面追瞭上來,問我「怎麼突然走瞭?」

  我說「我喝多瞭,怕在美女面前出醜,就不辭而別瞭,你追過來幹嘛?你那倆同學呢?」

  方靜怡笑笑說,「她們喝多瞭,攆她們回傢瞭。我沒人送,找你送我回傢啊,都快12點瞭我一個人好害怕。」然後她就攥著我的胳膊裝出一副很小女孩的樣子,確實挺討人喜歡的。

  我說,「啊!還要送你啊,你傢遠不遠,我們打車還是……」我正琢磨怎麼送她呢,誰知她卻嗤嗤的笑瞭。

  「趙森說你老實,木頭,還真的,要是換別的男生早哄著女生去開房瞭。」

  我剛想說前幾天剛和伊琳開過房沒錢瞭,後來覺得不妥,就開口成,「我沒帶錢啊。」

  沒想到方靜怡竟然學我說話的語氣,說,「我也沒帶錢啊,怎麼辦,開不瞭房瞭啊。」然後她就一本正經的看著我傻掉的樣子,開始壞壞的笑。

  忽然覺得她在有意戲弄我,我說,「我傢就在前面。走兩站地兒就到瞭,你要不要去。」

  沒想到方靜怡真的就跟著我回瞭傢,而且路上還神秘兮兮的跟我說,一會兒有大招要放。

  難道她想……不敢想,我一個勁勸誡自己。

  到瞭我傢,方靜怡落落大方,像在自己傢一樣,東看看,西瞅瞅,開門就從冰箱裡拿瞭兩罐青啤出來,我說,「你還沒有喝夠啊?」

  方靜怡竟然調皮的說,「女生不喝多,你們男生那又機會?」

  真沒有想到她會這麼主動,我是怎麼瞭?接連的桃花運,這是上帝對我失去薇以後的眷顧嗎?我自己也蒙瞭。

  忍不住問,「你想幹嘛?」

  「喝酒啊,還能跟你幹嘛?」

  面對方靜怡這樣無理的解釋麼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就這樣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又幹瞭一罐啤酒,期間我問她有什麼大招就趕緊放,她卻不理我隻是關心的問我的傷勢,我突然有種想法,就是她可能,不,是百分百的可以肯定她在勾引我。

  當第二灌喝到一半的時候她讓我脫下上衣,要看我的傷口,我猶豫瞭一下還是照著做瞭,脫瞭T恤,光著膀子坐在地板上躺靠在沙發上,方靜怡湊過來開始數我身上被玻璃渣紮上的傷疤,她明顯有些醉瞭,眼神很曖昧,又透著幾分對我的憐憫,她撫摸著那些傷疤就感覺那些傷就在自己身上一樣,突然有一種被疼愛的感覺,當方靜怡低頭去親吻那些傷疤的時候,我更加可以肯定,我今晚又要成爲別人的獵物瞭,不過這次我決定要主動點。

  她就對著那些傷疤從我的胸口一直吻到肚臍著,還要往下時,卻發現高高支起的帳篷,她笑著打瞭我一下,「死橙子,你一點也不老實。」

  我說,「是因爲你不老實,他才不老實的。」

  「那我不跟你玩瞭,」說著方靜怡就要起身,忽然覺得要是讓她現在起來,可能一會兒就真的沒有這麼好的機會瞭,趙森教過我,男人一定要懂得抓住機會。我索性一把把她抱住壓在瞭身子底下,開始在她臉上索吻,開始方靜怡並沒有惱,隻是咯咯的笑,嘴上隻是說,「死橙子,你在胡鬧,我要放大招瞭。」

  我也顧不得她的什麼大招瞭,手開始放肆的往她衣服裡伸,想脫她的上衣,說,「剛才你都看我的瞭,現在我也要看看你的。」

  「不行!」方靜怡開始激烈的反抗,「不要,你放手。」

  當聽到方靜怡說不要的時候,我一下更加大膽瞭,因爲按照趙森的理論,女生的不要就是要的意思,用心理學講這就是「觀察不可能的潛在的行動傾向」。也就是說女生在潛意識裡是默認瞭你的行爲,如果這時候你真的停止瞭動作她很有可能會恨你一輩子,還要瞧不起你。如果你沒有停,她頂多恨你幾分鍾,隨後就是女人的各種溫柔。

  不過蛇女大大也不是蓋的,有點拼,又是掐又是撓,我吻她的時候還差點被咬到,不過這些我都有心裡準備,因爲每次看見趙森傷痕累累就可以想象她有多暴力,也難怪爲什麼趙森老實吵著要和她分手瞭。

  還好她的力氣不大,掙紮瞭幾下就沒勁瞭,我把她反壓在沙發上,左手控制住她的兩隻手,右手伸進瞭她的兩腿之間,指尖劃過草原那裡已經成瞭一片沼澤。這張嘴已經無聲的出賣瞭她。

  這時候她基本放棄瞭抵抗,轉爲哀求,「好橙子,不要這樣好不好?」

  我說,「真不要?」

  「真不要。」

  那我就不客氣,解除掉最後的武裝,找準位置一下就進入瞭她的身體,方靜怡輕哼瞭一聲,就把頭埋進瞭沙發裡。

  她的下面挺緊的,不知道是不是姿勢的問題,動作起來比較吃力,她就這樣死死的趴著不動也不配合,隻是在我插到底的時候會發出幾聲呻吟,猛攻瞭一陣,想換個舒服點姿勢,就把她抱起來,平放到瞭床上。

  翻過身來,從新進入她的身體,我爬上去想去吻她,撥開她擋著臉的手,發現她居然哭瞭,而且是淚流滿面。我是最怕女孩子哭的,那一刻忽然意識到我可能傷害瞭一個女孩,也許她是真的不情願。

  我也不再進攻默默的退出瞭她的身體,轉身在她身旁躺下,小聲的說瞭句,「對不起啊,我喝多瞭,不知道你這麼不情願。」

  方靜怡起身把被子打開蓋住瞭自己的身體,楚楚可憐的看著我也不說話,從她的眼神裡我沒有看到怨恨卻有幾絲憂傷在裡面。過瞭會她擡手摸我後腦的傷口,仔仔細細的來回撫摸那條傷疤。

  「要說對不起的是我。」方靜怡說,她看我一臉的疑惑繼續說,「那晚上拿酒瓶打傷你的人是我。」

  這就是她一晚上要說的所謂的大招。也真的把我大到瞭,石化瞭整整好幾分鍾。

  原來,那晚我給趙森打電話的時候,他倆剛好在一起,也喝瞭點酒正準備找地方嗨皮下,正好我的電話來瞭,他們就去找我。結果到瞭一看,我已經醉的睡倒在沙發上,趙森什麼人我就不多說瞭,在我這幹的壞事也不是一次兩次,這麼好的機會當然也要和方靜怡試試。

  可是不巧的是,那次的我喝的太多,根本就沒有看清誰是誰,還誤以爲是薇,當最後看清方靜怡臉的時候我已經什麼也不記得瞭。所以過來這麼久也沒有想起來,她今天一承認那天的事反而清晰可見瞭。

  原來這兩個月我一直在錯怪著薇。

  還有那天把我打昏以後,他們看見流瞭好多血,第一時間並沒有想救我,而是逃跑,但後來趙森意識到這樣不對,再返回來救的時候,門已經反鎖,他沒有鑰匙隻好給薇打電話告訴她我出事瞭,等薇她們趕來的時候,看見倒在血泊裡的我,都以爲我是爲瞭薇想自殺。這也讓薇對我更加的內疚,也導致産生瞭和我分開的想法。

  總之,我和薇稀裡糊塗的替趙森和方靜怡背瞭所有的鍋,還什麼都不知道。我這也才想明白爲什麼趙森這小子爲啥一下對我這麼好。本來他是想告訴我的,但方靜怡怕傳出去名聲不好,濟大校花在朋友傢和情人胡搞,把朋友打成重傷。不過雖然最後事實真相他倆都沒有說,但卻因爲這個,趙森開始和方靜怡鬧分手。

  最後方靜怡問我,會不會記恨她。

  我笑瞭笑,「都是誤會,有什麼好記恨的,再說都是朋友,該發生的已經發生瞭,也改變不瞭什麼。」

  方靜怡長長的呼瞭口氣,轉身緊緊的把我抱住,把頭靠在瞭我的肩膀上,輕輕的又說瞭句,「對不起。」

  原來原諒一個傷害過你的女人並不是一件多痛苦的事,而是一種幸福,那些傷害也隻是增加瞭你幸福的厚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