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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被戀愛,被睡,被叛原來我從沒有主動過

  就像老男人說的那樣。薇自己也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漸漸的不能沒有老男人瞭。

  自己的肉體和靈魂完全站在瞭對立面,而且都在奮力的拉著自己,好像要把整個人撕裂一樣。

  薇痛苦不已。

  酒。

  喝醉。

  薇像是找到瞭止痛的方法,就是不停的麻木自己。特別是在老男人來之前和走之後。

  來之前是不想看到自己卑賤的身體亢奮著去迎接他的侵入。

  走之後是不願想起自己在被他蹂躪玩弄還興奮不已的樣子。

  就在薇醉的一塌糊塗的時候,又一次邂逅瞭我。

  情形就和之前寫的一樣,見到我再次把我當成瞭嶽夏,高興的跑過來,吐瞭我一臉,然後被我帶回傢脫光,視奸,當然視奸的事是我後來告訴她的。她說,「幸虧你沒有趁我醉強奸我,不然我會恨死你的,可是你沒有,還傻傻的睡在沙發上而且身子一半掉在瞭地方,真的傻的可愛。真沒有想到還有你這麼單純的男生。看瞭你好一會兒,雖然你沒有讓本姑娘怦然心動,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瞭你,上次借我一百快錢,救我的那個人。(在她這裡是借,我卻以爲她是在騙,我地個天)沒想到又被搭救瞭一次,這也許就是緣分吧,上天安排的那種。」

  「緣分。」

  「上天安排。」

  真夠你臭屁的。

  我想這些其實都是薇想擺脫老男人的借口罷瞭。薇跟老男人提出要跟別的男生開始一段新的感情的時候,老男人沒有阻止,隻是很坦然的說瞭句,不開心就回來。

  薇也不曾想到「分手」會這麼簡單,她開心極瞭,一大早就找到瞭我,在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開始瞭她的新的感情之旅。

  我是被戀愛瞭。看看過去,再想想現在,從一開始的被戀愛,被睡,被男朋友,再到被伊琳和趙森睡,被誤會,到最後的被背叛。好像我一直就沒有主動過,一切都像是被安排好瞭。

  薇說,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有再聯系過老男人。直到趙森突然揭穿瞭她的傷疤。她怕極瞭,她本以爲那些事再也不會有人知道。

  那天她本來沒有打算走,但後來的形式逼得她不得不去找老男人,然後幫她一起撒個謊————裝她的爸爸。這樣至少面子上過得去,也讓本來就理虧的我,覺得更對不起她。

  然而這次薇又把事情想簡單瞭,確切的說是老男人太不簡單瞭。

  當薇給他打電話讓他去車站接她的時候,老男人立馬放下手上的工作,並告訴下屬沒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擾他。

  老男人幾乎像飛一樣出現在薇的面前。

  「怎麼這麼快?」薇很驚訝。

  「快麼?都等來快一年瞭。」老男人調侃。

  沒有多少廢話,薇跟著老男人回傢。

  到瞭傢以後,放置好薇的行李,給薇倒水,等薇坐穩瞭,老男人才停下來很關心的問「,怎麼瞭,一臉的不高興?你的小情人惹你不高興瞭。」老男人用瞭「小情人」一詞,感覺我在他的眼裡是個第三者。

  薇抱著水杯喝瞭口水,悠悠的點點頭,也沒有作聲。

  老男人移身過去,緊挨著她坐下,將她攬在懷裡,「說說吧,那臭小子怎麼欺負你瞭,說說看,我也好給你參謀參謀。」

  薇還是不做聲,窩在老男人懷裡,吧嗒吧嗒的掉起瞭眼淚,老男人心疼的撫慰她,「說出來心裡會好受點,不然會憋壞的,沒事的,不是還有我在嗎?」

  薇哭瞭一會,覺得好點瞭,就把今天發生的事給老人說瞭一遍,而且也把趙森撞見他們的事情也說瞭。問老男人怎麼辦?

  老男人呵呵一笑,「不要他瞭。」

  薇哼哼著不依。

  「還舍不得啊?」老男人笑問。「舍不得就回去和好唄。」

  「不行」,薇說,「那多沒面子。還有我們的事怎麼和他解釋?」

  老男人想瞭想,「不用解釋啊,幹嘛要解釋,解釋反而顯得你理虧似得,再說犯錯的是他又不是你。實在問急瞭就實話實說,我是你爸爸呀。」老男人說的理直氣壯的。

  薇卻有點不安和不可思議,「要是真的錯怪瞭他怎麼辦?」(本來就是)

  「哪個男人不好色?有不偷腥的貓嗎?」老男人開始說我的壞話,「要爲這麼點小事就分手太小孩子脾氣瞭。年輕人犯點錯誤很正常,再說你打也打瞭,罵也罵瞭,他也跟你道瞭歉,我倒覺得他還是很在乎有你的。你就不要再端著架子不放瞭,別到時候弄崩瞭,真都下不瞭臺。」(好吧,我錯怪老男人瞭)

  薇被老男人說懵瞭,更不知道該怎麼辦瞭,「那……那我現在回去。」

  「傻瞭,我的小祖宗。」老男人說,「自己剛還說,這麼回去沒面子。這會子怎麼就要回去啊?」

  「那你說怎麼辦嘛,又叫我原諒他,又不讓我回去,都被你們氣暈瞭。」薇著急的站瞭起來。

  老男人笑呵呵的把她按在沙發上,「來都來瞭,就在這裡安心的住幾天。一會兒給他發個信息告訴他你回傢,讓他放心。再冷他幾天,讓他自己反省反省算是小施懲戒。到時候你再回去,保證比以前更聽話。」

  「能行嗎?」薇有點不太確信。

  「我過得橋比你們走的路都多,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不白混瞭。」老男人很能吹,「放心吧,你餓瞭吧,我給你做飯去,嘗嘗我的手藝有沒有進步。」

  一會兒薇給我發瞭短信,「到傢瞭,勿念。」

  我回,「我真的錯瞭,姐姐,原諒我好嗎?我真的不能沒有你。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求你別不理我。」

  薇回,「你先好好反省下吧,等開學看你表現再說。別再打電話瞭!也不許發短信!」

  我回,「好吧,我等你回來,愛你。」

  發完短信,薇心情好瞭不少,老男人問她。「搞定瞭?」

  薇點點頭。

  「怎麼謝我?」

  薇撲閃撲閃著大眼睛,一臉疑惑,「爲什麼要謝你?」

  「嗯?」老男人一臉壞笑,「呵,轉臉就不認賬瞭。」說著就要強吻薇。

  薇隻能嬉笑著推開他湊過來的嘴,「快去做飯,我餓瞭。」

  「可我想先吃你」,老男人抱著薇不撒手。

  薇不依,「不行,我沒心情。」

  「那晚上?」老男人強求不行,隻能約戰晚上。

  「再說。」

  吃過午飯。老男人就一直陪著薇。差不多有一年的時間沒在一起瞭,倆人有很多話要說。

  晚上洗過澡薇順理成章的躺在瞭老男人的床上,老男人告訴薇這一年的時間,他一直在養身體,而且也恢復的很好,已經不用靠藥物就能起來瞭,隻需要一直特殊的棗子(泡棗)。

  薇推托不要,「雖然他對不起我,可我不想對不起他。」

  「那你就當是我在替你懲罰他好瞭,誰讓他欺負我傢小寶貝。」說著老男人的手就不老實的伸進瞭薇的睡衣裡。

  「他壞蛋,你該去懲罰他啊,你摸我算什麼?」薇按住老男人的手不讓他再在自己的身上亂動。

  「你沒聽說過,打在你身,痛在他心嘛。嘿嘿。我們這是要精神懲罰他。」老男人手根本按不住一不留神又亂瞭起來。

  「你可真壞,你比他壞多瞭,你這個老流氓。」薇抗議。

  「呵呵,早就跟你說瞭,男人都是色鬼,哪兒有不流氓。」老男人一把抱住薇就要去親她。

  「嗯嗯」,薇扭捏著拒絕,「不要,我現在不想。」

  「不想嗎?」老男人不信,手悄悄的摸進瞭薇的兩腿之間。「都濕瞭,還說不想?」

  「那是尿。」薇狡辯。

  「我不信,我得驗驗真僞。」說著老男人起身架起薇的雙腿,努力的把她的給分開,薇的私密處完全暴露瞭出來。

  「你要幹嘛,不要啊。」薇嬌羞的抗議,身體卻沒有反抗。

  「我要幹嘛?當然是要給你做尿檢嘮。」說罷,老男人伸出舌頭,俯身把頭埋進瞭薇的雙腿之間。

  良久,老男人才擡起頭來,這時的薇已經情迷意亂瞭,身子也軟瞭,見老男人起來,問,「可驗完瞭?」

  「沒有,剛才隻是驗的外面的,現在要深入裡面驗一驗才行。」說完,老男人提槍深入,一下沖進瞭薇的小洞裡。

  「啊!你輕點。」可能太猛瞭薇有點受不瞭這突如其來的刺激。畢竟有半個多月沒有做過瞭,那一下瞬間滿足感爆棚,腳趾頭禁不住死死的扣起來。

  老男人使勁頂瞭幾下,俯身抱著薇開始親吻,薇也激烈的回應著,很快薇就被老男人帶到瞭高潮的邊緣,這次做愛與往時不同,以前都是那種綿綿的細雨,需要細細體味,而這次卻是山呼海嘯仿佛要把她掩埋一般。

  「不行瞭。」薇一下死死的抱著老男人,身體挺直。高潮瞭。

  「感覺如何?」老男人問。

  「你怎麼變的這麼厲害瞭?」薇明顯的感受到他下面的東西還硬硬的挺在她的身體裡。

  「拜你所賜嘮。和你分開後,我是戒煙戒酒戒女人,一直在調理身體。就希望能再和你在一起。」老男人深情的看著薇。

  「這下隨你願瞭。」薇緊緊的摟著老男人,酥軟無比的身子黏著他,嘟著小嘴開始像小孩子那樣撒著嬌,「你怎麼還沒有射,我都累瞭。」說著小手忍不住去觸摸下面那個硬硬的大傢夥。

  「呀!你沒有帶套套。」薇扭動身子就要把東西拔出來。

  老男人卻使勁壓著她不讓她亂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歡用那東西。」

  「嗯嗯,不行,今天是危險期。我可不想有寶寶。」薇繼續撒嬌。

  「那給我生一個吧。你心裡不是一直忘不瞭嶽夏嗎?我們生個我們自己的小孩就叫他嶽夏,好不好,這樣我們就又能看見嶽夏瞭。」這是老男人的目光如呆滯瞭一般,下面卻慢慢的像發動機一樣啓動,開始激烈的抽動。

  薇有點受不瞭他的攻擊,身體掙紮著像擺脫他,可是老男人死死的按住倆條分開的美腿,不讓她動,中間用猛烈的炮火猛攻。薇無力的伸出雙手支在他的腹部想減少些那致命的沖擊。

  薇的體力漸漸不支,眼淚都禁不住流出來,「啊,啊,你瘋瞭,你放開我,我受不瞭瞭。」

  最後老男人還是把濃濃的液體射進瞭薇的身體裡,薇最後也被送上瞭高潮,但這次的高潮卻飽含的太多的淚水和痛苦。

  「隻要你願意給我生個孩子,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我的全部傢産早晚也都是你和孩子的。」老男人抱著薇,繼續著他的美夢。

  「想都別想。」薇一下像換瞭人,一臉的冷艷。起身甩開他的手,獨自進瞭洗手間。

  老男人可能也意識到自己太著急瞭。連哄帶勸的費瞭好大勁才把薇哄好,無奈隻能答應明天去買毓婷,並保證不再有下次。

  薇在老男人那裡住瞭七天,老男人基本天天陪著,衣服玩具隻要薇喜歡的都買,當然薇也沒有少給老男人「泡棗」吃。臨走時又給瞭薇一筆錢,薇沒有拒絕。後來薇先回瞭趟老傢,才又回的學校。

  雖然和我和好瞭,卻也和老男人又恢復瞭聯系。兩人會時不時的背著我通電話。被我發現的這次,是第一次背著我約會,因爲是老男人的生日,推托不掉才不得以去的,當時隻是想陪他吃頓飯。

  「吃飯能吃到床上去?」我問。瞬間又覺得問的特沒意思。

  「隨你怎麼想吧?」薇說。

  「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是不是已經弄上瞭?」我問。

  「你現在問這些還有意義嗎?」薇淚眼婆娑的看著我。

  「這也沒意思,那也沒意思,到底在你這兒什麼有意思?上床有意思是嗎?」我根本無法冷靜下來。

  「好吧,你想聽我就都告訴你,反正說瞭這麼多瞭也不差這一點瞭。」薇平復瞭一下情緒,她很明白現在她根本沒有資格跟我吵。

  「給你發完微信,我們就結賬離開瞭餐廳,基本沒怎麼吃。你打電話的時候剛剛洗完澡。」薇的聲音很小,但感覺像是在撒謊,因爲她一說慌,就會很沒底氣。

  「爲什麼不接?」

  「他不讓。」

  「這裡面有錄像吧?」我拿著相機。

  「你說過不看的。」薇神經一下緊張起來。

  「爲什麼不敢讓我看,不要臉的事做都做瞭還怕我看嗎?難道你還做瞭什麼更下賤的事?」我嘟嘟逼人。

  「沒有」,薇幹瞭的淚又流瞭下來,「相信我一回行不行,求你瞭。不想讓你看。我也隻是希望在你面前還能保留一絲尊嚴。原諒我好嗎?我知道我不該騙你,但現在我已經毫不保留的全告訴你瞭。你想怎麼樣,我都會答應你。隻要你不看,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薇再一次求我。

  「尊嚴?」我嘴裡反復念叨著,腦子裡卻已經搞不清楚尊嚴到底是個什麼詞,又有什麼意義。她想要尊嚴,那我的尊嚴又往哪裡放?

  「能原諒我嗎?」薇怯生生的問。她坐在那裡,低著頭,手緊緊的攢著衣角,像一個闖瞭禍的小女孩。不是像,她本來就是一個闖瞭禍的小女孩。

  「怎麼原諒?你讓我怎麼原諒?」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反問她。

  我真的是那種小心眼的男人生,如果看到薇和別的男人說句話,我都是生氣吃醋,更不要說……但在我心裡毫無疑問的,我也深深愛著她——這個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我不能沒有她,我很害怕失去她,我不知道我失去她以後該怎麼生活下去。這是不是又是一道選擇題?但答案沒有懸念,我不能失去她。

  我可以不要尊嚴,但我不能不要薇,即使她打破瞭在我心中的完美。其實在我這裡根本就不是原不原諒的問題瞭而是要不要繼續和她在一起。

  我選擇瞭懦弱,選擇瞭隱忍,選擇瞭背負這個恥辱,但在我心底根被沒有原諒過她。我隻是本能的做瞭一個保護性動作,而保護的人是我自己,我不能再被她傷害瞭一次後,再接著承受失去她的痛苦。不然我還待在著做什麼?我不就是一直在試圖把她拉回到我身邊嗎?

  「我不想離開你」,薇哭著說,「我知道錯瞭,你打我罵我都行,隻求你原諒我。」

  「離開?你是想過我們分手嗎?」這是我和薇交往以來第一次用到這個詞,以前不管怎麼吵怎麼鬧我們都沒有想過分手。

  「你想分手嗎!」薇情緒又一下激動起來,「不,我不要。」她起身一把摟住我死死的,「求求你,不要,我錯瞭,我以後再也不瞭,嗚嗚~」

  我的淚也止不住的流下來,我禁不住也抱住她,輕輕的說,「別傻瞭,你剛剛狠狠的給我瞭一刀,就像拍拍屁股走人,不行,我得還回來。」

  「你是原諒我瞭嗎?」薇止住瞭哭泣,撲閃著大眼睛看著我。

  我無奈的點瞭點頭。

  我們離開瞭酒店。並選擇走著回傢。

  相機我一直拿著,薇也沒有再問,我們一直有一種默契,你不說我也不去做————東西她沒有再要,因爲知道我也不會去看,但必須在我手裡,形成一種制衡。

  我們都盡量的平復情緒,大傢都清楚經過今晚再回到以前的樣子是不可能瞭。但既然選擇瞭還在一起就要找到新的融洽點。

  「你吃飯瞭嗎?」薇先開口,聲音甜美瞭許多。薇有倆種狀態一種很甜基本對人,聲音低八度,一種很兇基本對我,聲音高八度。

  「他射在裡面瞭嗎?」讓我忘記怎麼可能。

  「沒有。」低八度的聲音,裡面夾著幾分害羞。

  「回去我要檢查。」我現在根本不相信薇瞭,所以我必須行使自己的權利。

  「都依你還不行嗎?」薇挽著我的胳膊頭往我懷裡鉆,「隻要你不生氣,我由著你欺負。」

  「何止要欺負你,回傢我就把你綁起來,不讓你出門。」我是真的想把她給綁住,那鞭子抽她,才能解我的狠。

  「你敢。」薇一改剛才的溫柔,狠狠的瞪瞭我一眼。

  「爲什麼不敢,」我也瞪著她,「你都敢背叛我,我以後要用盡天下最惡毒的方法折磨你,一直把你折磨到再也不敢背叛我。」我發狠,做出張牙舞爪的動作。

  沒想到本來是嚇壞她的卻適得其反,她居然「咯咯」的笑瞭,「傻樣,就你那點本事還不如我一個小指頭呢。你放心吧,就算刀架在脖子上我也不會再做對不起你的事瞭,除非你不要我瞭……」

  心情剛輕松一點,薇一下又我們拉近瞭沉默裡。

  薇背負著對我的歉疚,我背負著薇給的恥辱,在這濟南的深夜裡,我們像兩隻沒有瞭魂魄的幽靈,消失在這個城市的燈火霓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