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哪裡說起呢?就先說說我的傢庭吧,這麼久瞭我都一直不敢告訴你我的傢是什麼樣的」,薇說。
「我的傢庭條件一直很好,媽媽是個初中的音樂老師,爸爸是鎮上工商所的所長,傢裡就我自己從小嬌生慣養。可是高一那年爸爸突然被雙規瞭,再一年被叛貪污罪,判瞭10年,傢裡的很多財産被沒收的沒收,凍結的凍結的。那種感覺就像是天堂到地獄,還好那些年一直有個男孩子守護著我,他就是嶽夏。
高三畢業後,媽媽又因爲身體的原因在傢休養不能去上課,我上大學一下成瞭問題。媽媽到處給我借錢,那一刻才讓我知道瞭這個世界上的人情冷暖。
有很多時候我都已經放棄瞭上學的念頭,可是媽媽堅持說再難也會供我上學。
我有個小閨蜜叫曉月,初中畢業就開始混社會。當我告訴她我的難處的時候,她告訴你她現在的工作一個月能掙七八千,倆月就能夠我學費,於是我跟著曉月跑到章丘,成瞭KTV裡坐臺的公主。」
「什麼?」薇又讓我的腦子炸瞭一次,「你是說你在KTV裡做過小姐。」我真沒想到。
「你這麼吃驚幹嘛?開始看不起我瞭嗎?」薇面無表情。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心疼你!我從來不知道你以前受過怎麼多苦。這麼久你也不曾說過一個字,這些嶽夏知道嗎?」我問。
「不知道,怎麼能讓他知道。」薇看著我。「我知道那種地方不幹凈,去之前曉月都和我說瞭,我也隻是陪喝酒陪唱歌,不會出臺的。」
薇知道我的擔心的是什麼,說這些也隻是在安慰我而已。原來這麼久瞭我對她的過去還是很在意。因爲我心中的她是幹凈的完美的,可現實卻和希望差距的很遠很遠。
薇其實在那裡隻工作瞭三天。剛去酒量也不行,唱歌也放不開,一天陪一場下來就吐的七葷八素的。三天掙瞭倆百塊錢,這和一個月要拿七八千的目標相距甚遠。
曉月又給她出註意,不如出臺得來,挑順眼有錢的,一次要個兩千,幾次學費就出來瞭,也不用再在這受罪。曉月見薇有些心動又教她,到時候你就把自己灌醉,睡著瞭就什麼也不知道,醒瞭直接拿錢走人。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也不覺得惡心。
就在薇還在猶豫的時候,薇遇見瞭現在的這麼男人。
當時她一進去就嚇壞瞭,掉頭就想跑,可是被一個高個子,死死拽住,「怎麼剛來就像走啊,怎麼大普啊?」
「大哥,我不舒服你放我走吧!」薇低著頭苦苦哀求。
中年男人這時候給薇解瞭圍,「亮子放手,別爲難她。」高個子很聽話,就把她放瞭,中年男人又說,「你叫什麼啊小姑娘?」
薇還是不敢擡頭,「我叫薇薇。」
「那你過來坐我這把,今天就不要去別的地方瞭。」男人用的是一種命令的語氣讓人沒法抗拒。薇像著瞭魔一樣,就乖乖的做到瞭中年男人的跟前。
中年男人也不和她說話,也不找她喝酒,就是沉著臉自己吸著煙,偶爾會和一起來的朋友碰碰杯。
這個中年男人到底是啊?讓薇這麼害怕。
他就是嶽夏的父親,將來有可能成爲薇父親的男人。
薇在高中的時候去過幾次嶽夏的傢,見過幾次這位嶽叔叔,而且還一起吃過飯,因爲是男友的父親所以一直很尊重他。
這位嶽叔叔叫嶽群,在淄博章丘一代一個有名的民營企業傢。不過不幸的是妻子很早就過世瞭,自己一個人把嶽夏帶大,且一直沒有再娶。想他這種身份的想再娶一個是太容易的事情,可爲什麼一直不娶就不知道瞭,但這種人經常出沒在風月場所,也一定不是安分守己的人。
那天薇一見到他,真的慌瞭,包房裡人太多,太吵,一直沒有機會解釋。直到嶽群去洗手間的時候,薇才跟著進去,和他瞭幾句話。
「嶽叔叔,您能讓我解釋下嗎?我真的又難處,傢裡……」薇還沒有說完,嶽群就打斷瞭她。
「小薇啊,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嶽群這人真是明知故問。
「知道。」薇說。
「那就好,今晚上你就聽叔叔的安排的,現在你是薇薇,我是來這裡的消費的客人明白嗎?沒有叔叔。」
薇被嶽群搞得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他想幹什麼?聽天由命吧,薇想。
再回到包房嶽群先換瞭一個人,可是喝酒唱歌,也時不時的和薇碰杯。他們一直喝到淩晨一點多,薇已經醉的不省人事,迷迷糊糊的就被嶽群帶到瞭他下榻的酒店。
到瞭房間裡,嶽群給薇到瞭杯行酒的茶,並喂她喝下去,讓她先躺躺醒醒酒。自己則把房間裡的大燈關瞭,隻留床頭的小燈,然後進浴室先沖瞭個澡,換瞭身寬松的浴袍出來。他坐在薇的對面點起瞭一根煙。問薇,「好點瞭嗎?」
薇爬起身,坐直瞭,點瞭點頭。但覺得腦袋裡還是天旋地轉。
「說說吧,怎麼會來這種地方。」嶽群的口氣雖然很溫和,但讓薇還是覺得恐懼不安,就像是一個被審問的犯人一樣。還沒有開始說,淚水就不住的流下來,那裡面又委屈也有害怕。
薇就這樣邊哭邊說的把自己傢裡的情況和變故說瞭一邊,說自己來著就是想掙點學費。
嶽夏上前安慰她,輕撫她的頭,「你是個好孩子,真是委屈你瞭。但你也不該走這一步,錢這種東西是可以慢慢掙慢慢還的,不該急在一時。你這樣就等於把你這一生給毀瞭。」
薇聽瞭他的話就覺的更委屈更害怕瞭,他一定是誤會瞭,薇急忙解釋。「我在這裡就呆瞭三天,我什麼都沒有做。真的請您相信我。」
「哦?是嗎,可你的小姐妹卻不是怎麼說的。」嶽群根本不相信她的話。
因爲就在剛才,曉月收瞭嶽群的兩千塊錢的出臺費。當時他對曉月說想帶她走,曉月說,「行啊,這裡的規矩,要交押金,不過薇薇很貴的。」
「怎麼她還出臺嘛?」他有點驚訝,因爲這出乎他的意料。
「老板真會開玩笑,都是出來撈錢的,出不出的就要看錢到不到位。就算不出也不能跟你白走不是。」曉月說。
「那多少錢?」嶽群問。
「薇薇是新來的,剛做沒幾天,要兩千,別的姑娘你可以自己談一般八百。」曉月開口就是兩千心想反正薇薇醉瞭跟著出去要吃虧倒不如多要點。
「行。」嶽群給她拿錢,就在遞過去的時候他又隨口問瞭句,「別人她也收這個價嗎?」
曉月以爲他是嫌貴瞭,「當然不是瞭,她第一次收五千吶。三千兩千五的時候都有,您不是和鋼哥一夥的嗎?他可是我們這裡的常客多少得給點面子不是。」
嶽群聽瞭也就沒有再問什麼,把錢直接塞給瞭她。
薇聽瞭感覺自己是百口莫辯,自己真是跳哪兒也洗不清瞭。突然腦袋一疼,接著感覺胃裡一陣惡心,她趕緊跑到洗手間哇哇的吐起來。
嶽群也跟著進來,不停的拍打他的後背。並安慰她,吐出來就不難受瞭。
薇一邊吐一邊無力的聲辯著,「叔叔你要相信我,我真沒有她說的那樣,我真的沒有,你要相信我。」
「好,好,我相信你,你感覺好點沒有。」嶽群像是再哄自己的孩子。
等薇好些瞭,嶽群把洗手間打掃瞭一遍,弄幹凈瞭,就讓薇洗個澡,清醒一下。
嶽群剛走出洗手間關上門,就聽見裡面砰的一聲,薇癱坐在浴室裡,淋浴還開著,水把她身上的衣服都澆濕瞭。
嶽群進去,拉起薇。薇這時候站都站不穩瞭,她緊緊的抱著嶽群,嘴來開始說胡話,「叔叔,別告訴嶽夏好嗎,我不想失去她。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我真的不想失去他。」
「你答應我,你讓我做什麼都行,隻要不讓我們分開。我什麼都願意。」薇迷離的看著他,等著他答應。
「好好好,我答應你,我什麼都不說。」嶽群松瞭口,薇在嶽群的臉上吻瞭一下後,就閉上眼低頭睡去。
嶽群也早已不能自持,面對這樣的誘惑那個男人能控制的住。
他將她濕透的衣服一件件的脫去,這樣抱著她爲她清洗,把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每一處細節都清洗的幹幹靜靜。
洗完後把她擦幹凈,在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他站在床邊靜靜的註視著床上一絲不掛的薇,就是是在欣賞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突然的,他面目猙獰,變的就像一頭餓狼一樣猛的撲到瞭薇的身上,雙手粗暴的揉搓薇的那對豐滿,嘴在她的身上臉上不斷的啃咬,仿佛要把她真個人都吃掉。這時候的薇醉的不省人事瞭,一點反抗的能力的都沒有隻能任他爲所欲爲。
嶽群在薇的身上親吻瞭一個遍,每一處都佈滿瞭他貪婪的口水,最後嶽群把薇的一條大腿架到肩上,一邊愛撫著,一邊用手引領者自子粗壯的東西,頂在瞭薇柔軟的洞口。
「小薇,別恨叔叔,叔叔也愛你。」說完一挺,進去一大截,睡夢中的薇隻覺得渾身一緊。
「真緊啊。」嶽群隻感覺下面別溫暖的濕潤緊緊地裹住,那感覺卻又是軟乎乎的,他試著來回動瞭幾下,才把他的東西連根插入。薇微微皺起眉頭嘴上輕哼瞭一下,嗯,然後渾身隨著嶽群的動作抖瞭起來。
薇覺得自己好象作瞭一場春夢,夢裡瘋狂激烈的作愛、酣暢淋漓的呻吟吶喊。她想睜開眼睛,可又怎麼也睜不開,她想醒過來,可感覺醒瞭卻怎麼還是覺得自己在夢裡。因爲好象真的有個人趴在自己身上,一下一下的摩擦、抽送著,快感就像潮水一樣,一波又一波的侵襲著她的心,最後一股熱浪沖瞭上來,燙的她渾身抽搐,感覺自己一下被吞噬瞭再也無力反抗。就這樣沉沉的睡去,像沉入海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