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之後我和薇成爲一對,開始瞭同居的生活。
一下多瞭一個人,生活變的有趣多瞭。好吧,是性生活有趣多瞭,我承認。但還是有很多有趣的地方,我們要一起吃飯,一起上學,放學瞭會相互等著一起回傢,周末會一起出去玩,有時候早上起來還要一起搶廁所,當然多半是我搶不過她。她會爲我洗衣服,但我得給她洗腳。以前我都是買著吃,她來瞭以後把廚房收拾瞭出來,她教我如何做飯炒菜,起初覺的她真好,後來才意識到上瞭當,原來她是教會瞭我讓我給你做飯吃,真是心急。不過她偶爾也會爲我炒飯但我必須刷碗。她在學校的宿舍並沒有退掉因爲她說隻要我敢惹她生氣她就會搬去住。
也許正因爲如此,我老是被她欺負就像姐姐欺負弟弟。不過感覺挺開心的,覺得生活有瞭目標,也常常會幻想美好的未來,漸漸的我變的踏實起來,很少再跟著趙森他們出去瞎混。雷子說我沒出息有瞭媳婦就忘瞭兄弟不講義氣,你看看人傢胖子該怎麼玩兒還是怎麼玩那才是男人。通常挨罵的時候我就呵呵一笑也不反抗。
我想我是已經愛上她瞭,因爲摟著她我就感到很滿足。每次我和她做完愛我總喜歡抱著她,玩弄她那對豐滿的小白兔,告訴她我愛她然後問她是否她也一樣愛我?可是她總是不肯正面回答我。
有時她說她很喜歡我,卻又說喜歡並不等於愛。看我很失落很不開心的時候又會哄我說她不能沒有我,在我信以爲真的時候她偏偏又說我是她的好弟弟像親人一樣不能沒有我這個疼愛她瞭解她讓著她的好弟弟。
「那你跟你弟弟天天上床做愛算不算亂倫?」我反駁她。
「不算,我們又沒有血緣關系。我爸媽一直想要個兒子,我就替他們先收下你,嘿嘿,早晚都得認得。」毫無邏輯的理由無趣而又無恥。
說愛我我就認。我就是這麼一個固執的人,好想聽她對我說「我愛你」。這也許在別的情侶看來在平常不過瞭,可我一次也沒有。
「一旦讓我說出「愛」時,那就是我願意將我的一生都托付給你願意爲你付出一切的時候。那才是我發自內心的,你現在強迫我說又有什麼意思,騙自己好玩嗎?」薇說這話的時候一本正經語氣裡卻又帶瞭幾分調皮。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告訴我還不夠好,還不夠努力。可我有時候真的很絕望,因爲我不知道該怎麼才能做到向她說的那樣讓她愛上我?我始終還是無法使她說出「愛」這個字。
因此我雖然把她抱在懷中卻開始有種不踏實的感覺,害怕我自己付出的比她多,更害怕哪一天我會失去她。
這種不踏實讓我感到不安,我又開始患得患失起來。雖然我覺得她百分之九十九是愛我的,隻是她不願意說愛這個字,但那百分之一的不確定竟然成瞭我心中的障礙。因爲我清楚的記得在一次遇見她的那天晚上她在夢中對那個我瘋狂嫉妒的男孩子說出過那個字。
這是我最在意的一點。
可能是我從小生在農村的關系,我的虛榮心特別的強,別人有的我也想擁有而虛榮的背後就是自卑。有時候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我恨自己的小心眼,恨自己爲什麼擁有她的肉體還不滿足。但我的內心卻是真的在嫉妒就像是一個心結,我完完全全的在意她爲什麼不能完完整整的屬於我!就這樣我被這百分之一的得不到的愛折磨的痛苦不已而且還有蔓延的趨勢。
薇是淄博的,傢在市區,算是城市裡長大的孩子。從小傢境不錯有時候難免有些大小姐脾氣。一開始還能容忍,可是漸漸的因爲這百分之一成瞭我不去遷就她的最好的理由就像是一個突破口一樣慢慢變大。有時候我還會爲第一次做愛男主角是處男女主角卻已非處的事糾結,尤其是她還偏偏不肯說愛我這更讓我更覺屈辱。
當所有的這些困惑施加在我身上時,我開始變的不正常。薇也能註意到我的行爲異常,我不僅又開始和趙森廝混而且有時候還故意夜不歸宿,這樣兩人間的爭執也漸漸多起來。
剛開始的時候一吵架她真的會跑回學校住宿舍,一個星期有三四天住在宿舍不理我,不接我電話也不給我發短信。但頂多熬到周末她就會故意找一些我肯定不在傢的時間偷偷回來,幫我整理下房間,清洗下衣物。忙完她會用很生氣的語氣給我發短信,「混蛋!我不在又把房間弄這麼亂,你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雖然沒有明說但這樣發的時候,多半是在說,「我在傢等你,快點回來!」
我回去以後她通常已經洗幹凈在床上等我瞭。我想她是考慮到我的生理需要吧畢竟分開一個星期瞭,而且她也一定很需要。可她越是這樣我越覺得我像是她的發泄工具,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一點也不講道理。
扭曲的心理和我那大男子主義的小心眼讓我每次接受她的這些恩賜時都帶著深深的屈辱感和自卑感,好像她是在憐憫我,我就像一隻可憐小狗任她玩弄。可事實是我們都是狗,我們像狗一樣互相舔弄,甚至學著狗的樣子擺出狗的姿勢,甚至我喜歡看她像狗一樣趴著被我幹到求饒的樣子,好像隻有這樣我才能得到一絲欣慰才能有一種勝利的感覺。
這時候我會問她,「你愛我嗎?」她如果不說我就從後面狠狠的幹她,一下比一下到底。「啊,不行瞭,饒瞭我吧!」她低聲哀求著我,但就是不肯說出那個字。
在激烈地做愛後,我倆隻是躺在床上,彼此靜默無言像是在賭氣一般。我是農村那種小男子氣量,她是城市裡那種大小姐脾氣。而這些種種隻要她一句話,三個字,便可以解決,可我始終沒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