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又過瞭幾天,淅淅瀝瀝的雨停住瞭。地上還是有些泥濘,但我已經有點迫不及待瞭,下午要小姐妹倆早早地做飯,吃完以後趁著天色還算明亮,我叫枝枝過來,吩咐她回去一趟,問問泥鰍養得怎麼樣瞭。臨行之前又叮囑她:“晚上太晚就不要過來瞭,要是忙就在傢多呆幾天,幫你媽媽把泥鰍養好。

  枝枝走瞭,就隻有我和妞瞭。我居然有點激動得頭暈。早早關門清洗完畢,但並沒有對妞說要她過我這邊來,然後到樓上靜靜等著。

  時間如同停止一樣,妞收拾洗澡好像永遠沒有完結的時候。

  終於,等到久盼的腳步聲,我心砰砰跳著,就像當初算計她上我這邊睡覺時那樣,滿懷期待又略略有些緊張:這麼長時間瞭,她還會像以前那樣,主動到我這邊來嗎?

  腳步聲緩緩朝我這邊過來,門推開瞭,妞站在門口,靦腆地喊瞭一聲:“爹。”

  這種情景,這種時刻,這一聲熟悉的呼喚,居然都能使我激情澎湃,久曠的王子騰地一下長出骨頭,內褲被頂,得高高的。

  妞一眼就看到我身體的變化,一邊往我這邊走,一邊又很可愛的吐瞭吐舌頭。

  這個熟悉的表情,不由得讓人回想起當初的那一幕幕。我伸手拉過走到床邊的妞,妞順勢趴在我的身上,再一翻身,妞就滾到床裡面去瞭。

  很快,四片熱唇粘連在一起,兩個舌頭歡快得攪動著,也許,吸吮是人與生俱來的動作,沒有人教,妞也能和薛琴那樣,用力地吸吮著我的舌尖。

  我有些不知所以然,漸漸也分不清懷裡的是妞還是薛琴,手不由自主地往妞胸前伸過去。

  沒有那光滑似綢的高低起伏,隻有兩顆小米粒一樣的乳頭才明明白白地告訴我,這不是熱情似火的薛琴,而是天真可愛的妞。但我還是很忘情地在妞的胸脯上撫摸著。

  本來這段時間憋得頭昏腦漲,恨不得馬上就直奔主題,可還是覺得應該有一些期待才更加值得玩味,加上妞這

  會兒還是幹燥的,估計象她這麼大不可能很快就進入角色。

  “妞,王子好久沒有看到妞啦,你去親親他。”我從妞嘴裡拔出有點酸脹的舌頭,滿臉笑意地對妞說。

  妞很聽話地坐起來,俯下身去親吻著龜頭。正月裡的課程就是讓她著重學習用她的小嘴,雖然這段時間沒有在一起,但妞應該不會忘記怎麼做。

  小舌頭先是圈繞著龜頭打轉,而後又從頂到底來回遊走,宛如一條柔嫩的鱔魚在攀爬,靈動而又柔和,妞的一隻手在我的腿根撫摸,另一隻手輕握著兩個蛋蛋緩緩揉捏,就像搓動一雙健身球一樣,酸酸麻麻讓人很是舒暢。

  我閉著眼睛,什麼都不想,仔細地領略妞的舌頭路過的每一寸地方所帶來的快感。

  “啊啾——”,妞忽然抬起頭,打瞭個噴嚏。

  我睜開眼,看瞭看妞,妞不等我問話,笑著說:“爹的頭發鉆到我鼻子裡去瞭。”

  我微微一笑,用手扳過妞的小屁股。妞知道我這個動作的意思,蹺起一條腿跨過我的胸膛,倒騎在我的身上,又興致勃勃地糾纏小王子去瞭。

  妞的身體還不夠高,屁股隻能到我的胸前。

  我用兩手抓住妞高聳的小屁股,如同揉面團一樣。感覺就像是薛琴那雙富有彈性的高峰。不同的就是這雙峰之間多瞭一條會潮濕的溝壑。

  小溝壑在我揉動的牽扯下微微地扭動,那個令我魂思夢掛的公主的房門若隱若現。

  我忍不住用手指順著溪口滑進洞中,仔細地探索那幽暗深處的每一個地方,光滑的、柔軟的、皺褶的、彎曲的、隆起的、凹陷的……宛如一個奇幻的洞天。

  無意間又摸到那一小塊如絨毛一樣的地方,在一片光滑中有這麼一點點的粗糙,倒是顯得很特別,我的手指圍繞著這裡轉圈按壓,不由得慢慢地加瞭一些力。

  不一會,匍匐在胸膛上的妞扭動瞭一下腰肢,屁股也往兩邊擺動著,熱乎乎的臉靠在我的大腿上,隻是用手握著長著骨頭的王子,象船夫搖櫓一樣左右搖擺。

  是時候瞭,我慢慢地抽出濕漉漉手指。

  忽然間,我看到手指和小洞之間連著一根亮晶晶的絲線,仿佛是雨後的蛛絲,在燈光下閃著七彩的光芒。

  不會吧?有這麼大的反應?真是意外。原以為象妞這麼大的小女孩,能自己分泌愛液就算不錯瞭,想不到居然會有這麼多,看來世間萬象,我們所知道的根本就是冰山一角。

  我饒有興趣地抖動手指,絲線就如同被微風拂過一樣,顫動瞭幾下,然後啪的一下就斷開瞭。

  我呆瞭一下,然後拍拍妞的小屁股,說:“下來吧,妞。”

  妞聞聲翻瞭下去,齊頭躺在我的身邊。

  我親瞭一口她那紅撲撲的臉蛋,翻身坐起來,妞很自然地把腿分開,我剛跪倒她兩腿之間,她就抬起腿擱在我的腿上,又圈起腿勾住我的腰,這個姿勢使得她中門大開。

  不是吧?又是一個意外,難道妞也開始有瞭需求?我短暫的楞瞭一下,唉,不去細想瞭,也說不定妞隻是為瞭迎合我而作出的動作呢。

  插入十分順暢,我猴急猴急地就抽插起來,妞還是和從前一樣,面帶笑意地看著我。

  我已經顧不上理會妞的眼神,抬著頭,半閉著眼,隻是把力用在腰上來來往往。

  過瞭好一會,才有點緩過勁來,雖然沒有完全發泄,但還是沒有那麼急切瞭,好像一個饑餓的人先喝瞭一口湯一樣,雖然不能飽,但總不比饑餓難耐瞭。

  我低頭看看妞,動情地伸手去摸她那仍舊一馬平川的胸膛,心裡默默的說:“妞啊妞,快快長大吧。”

  妞看見我摸她的胸,好像又想起瞭什麼一樣問我:“爹,我怎麼還不長乜乜啊?”

  我笑瞭笑:“怎麼?是不是很羨慕你姐啊?”妞呶呶嘴,沒有作聲。

  我見妞不說話,也就不繼續聊下去瞭,要是在以前,我會一邊和她聊天的,可是今天實在是憋久瞭,隻想著那飄飄然的快感快快來臨。

  我集中全身所有的註意力,來感受她肉乎乎粘搭搭的洞壁帶來的柔軟肉感……

  很快,我的面孔灼熱,我渾身滾燙。一股熱流貫穿我周身的血脈,化作一股炙熱的火焰穿過瞭煙囪,噴向它能.觸及的或正要觸及每一寸地方。

  “啊~”,我仰天怪叫瞭一聲,瞥瞭一眼滿臉疑惑的妞,翻身滾落在妞的旁邊,如同休克一般大口的喘著粗氣,一動也不動瞭。

  妞躺瞭一下,坐起來用毛巾捂住下面,噔噔下樓去瞭。

  不一會,妞端著水上來,說:“爹,洗洗。”看著我沒動的樣子,又作出一副很嚴肅的樣子說:“爹,不洗幹凈會生病的。”

  呵呵,這不時我當初教導她的話嗎?這小妮子記得真清楚。

  我起來坐在床沿邊上,妞如同以往一樣,很仔細地清洗,洗完,自己又蹲在盆上開始清洗自己,我疑惑不解地問:“妞,你先在下面沒洗?”

  “洗瞭。”妞回答說,繼而又望著我鬼鬼地一笑:“爹今天屙的東西好多,又流出來瞭。”

  呵呵,她當精和尿一樣,都是“屙”出來的。我輕笑瞭一聲,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她糾纏,免得她多問幾個問題還不好回答。

  妞收拾完畢到我身邊躺下,我摟住她,意猶未盡地把手伸到她兩腿之間……

  妞閃著黑黝黝的眼睛看著我,擔心地問:“爹,你是不是生病瞭?”

  我一愣:“沒啊,你怎麼這麼問?”

  妞抿抿嘴,小聲地說:“你剛才喊起來瞭,我以為你病瞭呢。”

  哦,原來如此。我笑著解釋說:“爹這麼久沒和妞在一起玩瞭,所以很想妞,今天在一起玩,爹很高興,很開心,高興的時候也會喊的。”

  “哦。”妞似乎是搞明白瞭。

  我就這麼摟著妞,帶著舒心的疲憊,不知不覺進入夢鄉……

  第二天吃中飯的時候,枝枝就回來瞭,手裡拎著一個包袱,不用問,肯定又是雞蛋。我有些失望,但還是強打精神,裝模作樣地問枝枝泥鰍的事情,枝枝說泥鰍都放進水田瞭,死瞭幾條,其它大都還好。

  我也知道問不出什麼,這才幾天,泥鰍又不是雨後春筍,一天就能長好多。妞接過枝枝手裡的包袱進屋去瞭,我喊住也準備跟著進去的枝枝,說:“下次回去給你媽媽說,不要再帶雞蛋來瞭,你們自己留著吃,上次帶的雞蛋都還有好多呢。”

  枝枝答應著進屋去瞭,很快小姐妹坐在屋裡有說有笑起來。我看著興高采烈的妞,心裡居然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絲絲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