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天氣繼續和我作對,這幾天晴朗得讓人詛咒。

  偏偏薛琴在天氣好的時候幾乎天天都來玩一會,讓我單獨和妞在一起傳授故事的機會也沒有瞭。也隻得暫時放棄烹調夾生飯的計劃。這段時間憋得欲火焚心,居然使得我看到薛琴也覺得分外親切,成熟的誘惑更是吸引著我蠢

  我也不知道老天為什麼要這樣安排,一個是隨時可以唾手可得但又被條件限制的妞,一個正在想辦法讓夾生變熟的枝枝,一個是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但後果又無法預料的薛琴,整天三個人就像吊在餓漢嘴邊的肥肉左右晃動,卻偏偏又不能到口,再多麼正常的人在這種環境中恐怕都會和我一樣覺得發瘋。於是,當我和薛琴在一起我也再不像以前那樣顯得冷淡和無所謂,反而覺得和她說說話也是很解悶的事情,有時候玩得晚瞭,幹脆留她一起吃晚飯,再送她去表姐傢。

  每次表姐看到我送薛琴過去,都會很高興,我知道表姐很在意我的事,甚至超過她關心自己的傢人。

  送走薛琴,又面臨著孤獨難熬的夜,有時候也會忽然產生和薛琴成傢的念頭,要是成瞭傢,就不會像現在這麼孤枕難眠瞭,也不會為瞭和妞在一起而大費心思吧?

  唉,念頭總是念頭,代替不瞭真實的接觸啊。

  漸漸的,薛琴都是在我這裡吃晚飯以後才走,和她多待一會,晚上獨處的時間也就少一會,於是我也從應付差事轉變成很樂意送她走,而且越走越慢,有時候還在路邊的石頭上坐一會,聊聊天,我給她介紹一些外面的花花世界,她就訴說一些鄉間的傳聞趣事,互相從言語中分享著對方的心裡世界,不知道是最近的饑渴還是什麼原因,我自己都明顯地感覺到已經很願意和她多呆一會。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送她的時候,兩個人的手已經緊緊地牽在一起。到表姐傢從二十分鐘也慢慢演變成一個小時,兩個小時……

  偉大的童話故事也一直在繼續,我總還是想辦法擠點時間讓妞單獨和我呆一會,一邊教妞怎麼給枝枝講故事,一邊教導妞在講故事的時候應該怎麼做。

  多方位出擊,成功的希望可能大一些吧?

  令人狂躁的晴天一直持續瞭十多天,似乎還是沒有下雨的跡象,算算我已經憋瞭一個月瞭。憋得越久,我就覺得薛琴越可愛,心躁動得越強烈。

  這天吃過晚飯,天色還沒有黑定,我牽著薛琴的手往表姐傢走去,一路上柔聲細語,也頗有些花前月下的味道,

  不經意看到路邊一片鬱鬱蔥蔥的小竹林,我說瞭一聲:“我們去轉轉。”也沒等薛琴回答,拉著她就走過去。

  手上並沒有往回拉的感覺。

  竹林深處有幾塊大石頭,我找瞭一塊合適的坐下,用手拉瞭拉薛琴,她順勢坐在我身邊。

  這是我第一次和她坐得這麼近,都能夠聽到她的細細的呼吸的聲音。我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松開她的手,摟住她的肩膀。

  薛琴微微扭動瞭一下,但並沒有推開。

  我側頭看看她,她低著頭看著地下,臉紅得就像天空中的晚霞,這個樣子不由得使我想起和妞在一起的時候某些點點滴滴,我的膽子大瞭起來,對著那妖艷的臉龐伸過嘴去。

  薛琴頭一偏,嘴碰上瞭她的耳朵。我就勢含住她的耳朵,舌尖輕輕得舔她的耳垂。

  薛琴微微“嗯”瞭一聲,頭左右搖擺,似乎想擺脫,但沒有推開我或者站起身來。

  我的膽子更大瞭,另一隻手也湊過去,開始揉捏她的另一隻耳垂,搭在肩上的手也發力把她摟得更緊一些。

  薛琴的一隻手抵住我的臂膀向外推,另一隻手悄然地搭在我的腰上,就像是在抗拒,也好像是在鼓勵。

  我舔瞭一會她的耳垂,然後用手扳過她的臉,嘴沒有離開她的肌膚,一直滑過去,直到碰上那兩片滾熱的紅唇……

  薛琴抵住我臂膀的手還在往外推,但絲毫感覺不到真實的力量。

  舌頭勇猛地沖擊著她的唇間齒間,以期打開一個缺口。

  就著傍晚的昏暗光線,我看瞭看薛琴,兩眼半閉,長長的睫毛就像春風裡的小草一樣微微抖動,一扇一扇的鼻子出著粗氣,發出絲絲的聲音,面如桃花的臉龐更顯得羞澀難當,我的心陶醉瞭,揉捏耳垂的手更加不安分,順著龐肩頭直滑落到把毛衣撐得高高的山峰上,緩緩得按揉起來。

  薛琴抓住我落在她胸前的手腕,用力往外推,我反而摟住她的肩使勁往我懷裡拉,讓她緊緊貼在我的身上,種一推一摟的拉鋸戰使得我壓抑很久的熱情多少得到一些釋放,胸前的手力度也慢慢加大,即便是隔著毛衣也能感覺到柔軟和彈性,這是以前和妞在一起覺得最欠缺的感覺,今日得到,如同久旱得甘霖一般。

  我試圖撩起衣襟伸進去。

  薛琴牢牢抓住我的瞭手,睜開眼很正色地說:“不行!你要和我開親。”

  在這個時候就是要我娶她,我也不會說不的。

  我對著她微微一笑,點瞭點頭。

  再也沒遇到什麼阻力,手貼著溫暖的肌膚探索進去瞭。

  沒有那種為瞭定型而定制的帶圈的文胸,也沒有那些為瞭假裝豐滿而墊的海綿,隻有一件薄薄的小襯褂,高低起伏都十分的自然,光滑如絲,柔軟似棉。乳頭也還沒有完全突起,隻是在高高的山峰中間能隱約地摸到一點點小硬核。

  我忘情地揉捏摩搓,嘴也又一次貼在她鮮紅的唇上。

  緊閉的兩齒終於在舌頭不屈的努力下開瞭一條小縫。薛琴的舌頭就如同她的主人一樣,靜靜得呆著,任由我的舌頭圍著它打轉。我一邊舔著,一邊不時地吸吮一下,在我的的多次吸吮下,她的舌頭也終於開始活動開瞭,到最後她用力地吸吮著就像兒時吃奶那樣,我整個舌頭都被她吸進嘴裡,舌尖發麻,舌根都扯得生疼。

  竹林在沙沙作響,不知何時升起的月兒在大山飄渺漂浮的薄霧襯托之中,就像一個偶爾路過的人,羞澀地偷看著我們,四周若有若無的月光,使得空間既廣裹又沉寂,我倆就這樣緊緊擁抱在一起,時空仿佛已經停止。

  若不是夜裡仍就帶有寒意的春風提醒著我,說不定我會把她按倒在這幽靜的竹林之中……

  回到傢已經不知是何時,躺在床上還是一點睡意也沒有,我點著一支煙,繚繞的的煙霧中眼前不時晃動著妞和薛琴的影子。

  我細細地品味著剛才的點點滴滴,也不由得回想和妞的時時刻刻。

  妞雖然已經有瞭朦朧的生理快感,但和我一起的時候還是以遊戲的成分為重,那種認真的態度隻讓人覺得天真難敵,也常常可以看到她臉紅,但給人的感覺隻是她的一些本能的反應,也就是說是一種被動的反應,薛琴已經到瞭情竇初開的季節,那一顰一笑都參雜著她自己的喜好和感受,她羞澀地迎合和抗拒都在她自己的主導下來進行,

  同時也能帶給我更加沉醉和癡迷,這種感覺是和妞在一起完全不同的。

  真是各有洞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