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此時心裡唯一能讓感到安慰的就是,媽媽一直在把黃明當做玩具,而且占據主導地位的媽媽應該有能力掌控這一切。我心裡不停的安慰自己,媽媽已經單身瞭,隻要是她認為幸福快樂也不是沒辦法接受。雖然黃明很不配媽媽,但是目前來看他隻是個人畜無害的傢夥。真不知道他上輩子積瞭什麼德,居然被女神一樣的媽媽看上。

  可惜事情並沒有按照我想像的那樣發展,而媽媽那些嚴厲的要求也沒有出現想像中的效果。看似完全掌控全域的媽媽,在黃明不斷的挑弄下情欲逐漸高漲,而黃明不失時機的在賣力抽插的同時,不停地溫柔得向媽媽提出一個又一個變態的令人難堪的請求。

  而在黃明近乎無恥的軟磨硬泡下,剛才被媽媽嚴令禁止的淫具,最終還是一件件的在她身上被使用。

  就在媽媽仰面躺著被黃明扛著大腿壓在身下操弄時,已經沉浸的欲望漩渦的她並沒有阻止黃明用麻繩緊緊的捆綁住那兩隻堅挺的乳房。當然對於之前被他後入時的灌腸行為,也隻是發出瞭一聲不滿的呻吟。

  終於在黃明的努力下,媽媽在一聲聲高亢的叫喊聲中達到瞭高潮的頂端。在高潮中還沒有回過神的媽媽已經被黃明用繩子將雙手交叉的捆在身後,兩條美腿也被彎曲對折的捆瞭起來。麻繩緊緊捆住的乳房由於血流不暢已經漸漸開始發紫,乳頭上的乳環也被悄然穿瞭一根鏈子,鏈子的另一端有個鐵夾子,黃明竟然將它夾在媽媽的另一邊乳頭上,鐵夾上的鋸齒殘忍的刺入勃起的堅硬乳頭。

  黃明就像是完全失去理智一樣帶著淫邪的表情譏笑著說:「就這麼一會我們的女所長就變一條母狗瞭呵呵。」

  媽媽因乳頭傳來的劇痛清醒瞭一些,雖然手腳被捆住但是依然不能阻止她用膝蓋頂向黃明。

  這一下雖然頂到瞭黃明,但是那條鏈子卻被黃明拉扯瞭一下,疼得她眼淚都流出來瞭。黃明挨瞭一下也不怒反而對著媽媽說:「怎麼剛剛才讓你高潮你就要翻臉嗎?」

  媽媽雙眼淩厲的看著黃明說:「你好大的膽子,快放開我,你是不是不想活瞭。」

  此時的狠話和媽媽之前的警告已經無法阻止黃明的瘋狂,他用發紅的雙眼看瞭一眼媽媽腿間流出的白濁的濃精,邪惡的撿起地上的丁字褲拿到媽媽面前鄙夷著說:「誰能想到平時冷傲如冰的林所長竟然有這麼骯臟的內褲。」

  說完也不理會媽媽那發狠的眼神,將這塊臟佈塞進瞭媽媽的陰道。看到自己下體毫無抵抗地被塞進骯臟內褲後媽媽大聲的喊道:「不要把臟東西塞進來,我這個年紀很容易得婦科病的,你快點拿出來。」

  黃明本來不以為然,可是現在媽媽的眼神開始越來越冰冷,身子的掙紮也越來越大。頓時對媽媽敬畏使他的理智壓制瞭欲望,有些慌神的趕忙將那條臟內褲拽瞭出來,就在媽媽看到內褲拽出來松口氣的時候。

  一個鐵架子突然夾在瞭她的陰蒂上,突如其來的痛感讓她猛地身體向上一挺,乳頭上的乳環也在劇烈拉動下將乳頭拉扯到極限。忍受著下體傳來的劇痛媽媽對著黃明喊說:「你這個變態小子你有完沒完瞭,還記得當初怎麼約定的嗎?不能在我下體隨便插異物,不能做我認為過分的事情。」

  好像已經恢復理智黃明有些不服氣的說道:「當然記得,還有不能要求你穿警服,不能主動聯系你,可是當初給您紮乳環陰環時,您當時反對後來不也同意瞭。」

  媽媽喘瞭口氣嚴厲的說道:「什麼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我說瞭算,你馬上放開我否則我絕不饒你。」

  看著眼前這位被麻繩捆綁雙手,兩隻乳房因長時間充血而發紫,雙腿大開陰部到處都是白色的濃稠液體,肛門裡的被灌腸後塞入的肛塞也不知道是塞入的時間太長還是怎麼,使得肛門被撐的有些紅腫的媽媽,語氣居然像是在訓斥犯人的女警。

  雖然我一直在旁觀,但我似乎依然沒有分清到底哪個角色才是我真正的媽媽。看著不知所措的黃明媽媽不耐煩的說:「好瞭快把下面那玩意取出來我有些疼瞭,你快點結束吧,我的手腳被綁的都麻瞭。」

  黃明聽到指令趕忙將媽媽翻過來讓她屁股翹起,然後猛然將肛塞拔出隻見隨之而出的是一灘黃水,媽媽幽怨的看著這黃水說:「把我抱到旁邊要是讓我身上沾到我就讓你舔乾凈,臟死瞭。」

  黃明吃力的咬牙抱起身材高挑的媽媽將她放在床上,好在媽媽此刻是被屈身捆綁著,否則黃明比我媽媽低半頭的身高想必很困難。

  就在我以為要結束瞭,沒想到黃明卻將已經再次將挺立的肉棒粗暴地插進媽媽的肛門,媽媽身體由於不適應劇烈的扭動瞭一下,隻聽到媽媽憤恨的罵道:「你這個混蛋……」

  對於黃明這一次次的突然襲擊,竟然好像是有些習慣瞭扭頭說:「你真是個變態嗎就知道插那裡,上次被你雞奸就讓我拉瞭好幾天肚子。我警告你快拔出來,聽到瞭沒有,不許再動瞭!」

  話音剛落她的嘴就被黃明用嘴堵住瞭,發出瞭嗚嗚的聲音。由於當員警的原因媽媽好像比較習慣用雞奸這個詞,可是她不知道這個帶有強烈侮辱意味的詞語被她這個時候說出來,簡直是世界上最催情的淫藥,使得黃明就像發瞭瘋的公牛用近似於癲狂的速度操弄著。

  就在媽媽那讓人憐惜的粉嫩肛門被無情的摧殘時,她卻還在頑強的掙紮著扭動臀部,可是這種無力的反抗伴隨的隻有口中發出的一聲聲淒美甚至更像是哭喊的呻吟。媽媽美麗的雙眼此刻也因那種瘋狂的痛楚而流出眼淚,哪裡還有半點女警霸王花的影子,就像是一個被雞奸到痛哭的低賤妓女。

  我在這一瞬間腦海中就像是『轟』的一聲點燃瞭一團火,竟然沒有瞭對媽媽所作所為的不解,沒有瞭看到媽媽在我面前被摧殘的恥辱,隻有無盡的快感和欲火,讓我幾乎用同樣的速度摧殘著自己的命根。

  在空蕩蕩的房間裡媽媽越來越微弱的哭喊和肉體碰撞發出的啪啪聲中,黃明怒吼著發出好像臨死的野獸一樣的嚎叫,顫抖著把最後一滴濃精射入媽媽肛門,此時我也瘋狂的射向瞭墻壁。

  此時依然跪趴在床上保持著撅著屁股被侵犯時的姿勢的媽媽,大口的喘氣使得胸口劇烈起伏。半晌過後逐漸恢復體力的黃明才將媽媽身上的麻繩解開。

  被解除束縛的媽媽活動著發麻的四肢,不出意料的給瞭黃明左右四個大嘴巴,然後一腳踹在他小腹上,強大的力量直接將黃明踹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的黃明立馬癱軟在地,滿嘴的鮮血夾雜著不知道什麼液體一起流在臉上,被打的滿臉是血的黃明哼哼唧唧的捂著小腹,隻見他肚子上有一個被高跟鞋的細跟戳出來的血洞,讓人觸目驚心。

  媽媽怒視著地上癱軟的好像一隻死狗的黃明說:「別在地上裝死,你剛才的狂勁哪去瞭,看看你給我弄的。」

  說完她按瞭按肛門發現已經紅腫,輕輕一碰身體就會疼的顫抖。又狠狠的踢瞭黃明幾腳後,媽媽才緩瞭緩的說:「看你的下賤樣子,別以為裝死狗我就會放過你,快把衣服穿上。」

  說著將黃明的衣服扔到他身上,看著他穿上衣服後自己卻沒有穿衣服,而是依舊赤裸的那剛被淩虐過的身體。抓起黃明的頭發將他拖拽到床邊,對著他那已經滿臉血污的臉左右又是幾個大嘴巴,這幾個嘴巴抽的黃明徹底的垂著頭,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瞭。

  發泄完怒火之後媽媽隨意的將黃明像扔垃圾一樣扔在地上,轉身踩著高跟鞋向門口走去,不過這時的她走路的姿勢卻有些別扭,好像很難受一樣,應該是肛門被幹的紅腫的原因吧。

  走到門口媽媽竟然打開房門徑直的走瞭出去,我的天!難道她就這樣光著身子,帶著乳頭上的吊墜走到外面去瞭?就在她邁出那條佈滿繩印的美腿走出門的時候,一滴白濁的濃精正好從胯間滴落到地板上,留下一塊淡黃色的污漬。

  我聽著高跟鞋在空蕩蕩的走廊響起漸漸走遠,過瞭一會由遠到近又響瞭起來。終於媽媽依舊赤裸的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面走瞭回來,對著黃明說:「好瞭別裝死瞭起來趁著熱把面吃瞭,不許剩全部吃完。」

  這時我才明白原來媽媽是去樓道的公用廚房給黃明做麪去瞭。眼前這一幕讓我不禁想起小時候媽媽晚上給我煮夜宵的情景。這份體貼除瞭我就連我爸爸都很難享受到。更何況還是在被人近乎殘酷的侵犯後對侵犯自己的人。

  我看著媽媽那還沒有消散的紫色乳房和全身的綁痕感覺自己就要瘋瞭,悄悄的走下樓梯,蜷縮在墻角。眼淚在不知不覺中流瞭出來,難道媽媽真的墮落到無藥可救瞭嗎?作為一名女神級的警界霸王花被人這麼侮辱侵犯竟然沒有把黃明廢瞭。

  同時也為我居然看著媽媽被淩虐還能自瀆著高潮的行為而羞愧。各位感覺瞬間充斥我的大腦,讓我頭腦昏昏沉沉的,再加上剛才瘋狂的噴射所帶來的一股強烈的倦意湧來,我竟然不知什麼時候就睡著瞭。

  隨著我逐漸清醒過來,隔壁傳來瞭媽媽說話的聲音。我看瞭看窗外已經大亮的天,心想難道媽媽和黃明玩瞭一晚上?我悄悄的爬上梯子對著方洞一看,隻見媽媽正穿著整齊的坐在床邊,白襯衣警褲配瞭一雙平跟的黑皮鞋,哪裡還有一點昨天那淫蕩的模樣。隻聽見媽媽說:「小黃你也不小瞭,不要整天在外面胡混,你現在由我負責幫教,如果管教不好你我的面子也丟瞭。」

  這時黃明從我視線的死角走瞭出來,手裡端著一杯茶恭敬的說:「林警官,我一切都聽您的,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可以向毛主席保證。」

  媽媽正色說道:「別嬉皮笑臉的,我和社區說好瞭,給你在社區裡找瞭一個水工的活,一個月2500應該夠你日常生活還有富餘,把錢攢起來將來找個好姑娘過日子吧。」

  黃明像是有些不情願但是聽到媽媽那不容反駁的語氣,隻好點頭答應但是還是低聲嘟囔瞭一句:「說是水工其實就是通下水道的,又臟又累。」

  聲音雖小還是沒有瞞過媽媽耳朵,隻見媽媽站起身來對著他的頭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隻把他打的後退好幾步,黃明捂著頭苦著臉看著媽媽不敢再說話,那臉上鼻青臉腫一副可憐相。

  這時媽媽轉身走到墻邊,從釘子上取下掛著的警服穿在身上推門出去,臨走時還留下一句:「找個冰袋敷敷你的臉,下午就要報到上班瞭,別讓別人以為你又出去打架瞭。記住到瞭那裡好好幹,如果我聽說你不好好幹丟我的人,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看到眼前這一切整個人都傻瞭,這裡現在那還有一點昨天淫亂到極點的樣子,媽媽還是那個冷峻的讓人發怵的女警,黃明還是那個一無是處的小混混。甚至是屋子裡也找不出一點昨天的痕跡,地上也乾乾凈凈,沒有一點媽媽因灌腸噴出的穢物。昨晚的一切難道隻是我的一場夢?

  如果是夢,那為什麼夢中的情節的那麼真實?還有黃明臉上的傷?但是如果不是夢,那麼媽媽自甘墮落的一切又怎麼解釋呢?

  一個平日威風八面的派出所所長怎麼會自甘墮落到這種地步。退一萬步說就算媽媽和黃明有奸情,以她的出身和性格也絕對不會做那麼多變態的事情。漸漸的我就感覺頭就快炸開瞭,難道我瘋瞭嗎?我是不是要變成精神病瞭?我怎麼能把自己的母親想的如此不堪,我一定是瘋瞭。

  我失神的看瞭一眼屋內,隻聽見黃明對著門口恨恨的說瞭句:「風水輪流轉,以後還不知道誰收拾誰呢?」

  看著眼前鼻青臉腫對著空氣發狠的黃明。我徹底醒悟瞭昨晚的一切一定是我的夢,看黃明這個狀態哪裡像是和媽媽有奸情的,分明是個屈服在媽媽強勢威壓下的可憐蟲。媽媽還是那個讓我又恨又怕又愛的媽媽,一切都沒有改變。可能唯一改變的是我的內心,不知什麼時候竟然變得那麼黑暗,能把自己的母親想成一個淫蕩的甚至變態的蕩婦,我真的要好好反省一下瞭。

  接下來的日子平靜異常,在我有意的觀察下媽媽的表現正常的再沒有那麼正常瞭,除瞭嚴厲的神色越來越少,溫柔的笑容越來越多實在找不出有什麼異樣。

  之前那些我懷疑的地方現在看來就是個笑話,就連我認為的『雞奸後遺癥』也沒有出現,媽媽的身手和平時一樣矯健。

  之後又去瞭幾次黃明的傢,黃明真的當起瞭水工每天正常上下班。媽媽也確實又見過幾次黃明,但是基本不是在派出所就是社區,每次媽媽神情狀態也很正常。而黃明見到媽媽還是那副人畜無傷的下賤表情。看來我真的是出現幻覺瞭,我就感覺是不是精神病要發作瞭。

  有瞭對媽媽懷疑的愧疚我在傢更加聽話乖巧,媽媽也對我的表現很滿意。經常的陪我去看電影,去逛公園。這段時間媽媽幾乎也不加班瞭,我們母子的感情也越來越融洽瞭。

  隨著媽媽越來越隨和,平時的嚴厲冷峻表情也很少出現。而且神情中時不時的流露出女人特有的媚態,那種看似無意的媚像是可以得配合著她那女神般的氣質。就連我這個親兒子都感到心跳加速,更不要說那些想求而不得的男人們。

  晚上媽媽打算帶我去萬達廣場好好玩一玩,罕見的化瞭淡妝的媽媽一出現,我就一愣脫口說道:「哎呀媽媽,你化妝瞭?你現在的樣子簡直能秒殺那些所謂的女神網紅啊。」

  媽媽臉色微紅的笑駡著說:「胡說什麼呢,我都多大年紀瞭還女神呢,那都是你們這些年輕人才瞎想的名詞。」說著低頭才發現忘帶挎包瞭。

  我討好的主動回去幫她拿包,就在我拿到挎包準備出門的時候,鬼使神差的發現包裡有一張醫院的就診單。我磕磕絆絆的好不容易才看懂,原來媽媽檢查出有輕微的婦科病,為瞭便於治療和防止病情的加重把節育環給取出瞭。

  我心想媽媽這麼潔癖的女人怎麼也能得婦科病,看來女人到瞭中年真是需要更好的保養。想到媽媽平時辛苦的工作,下班還要照顧我的生活,不由得心中一陣感動,暗下決心一定要讓媽媽開心快樂。

  就和幾乎所有的小說和電影中出現的情節一樣,事情的轉折都是在平靜中發生的。周四放學早,我就和平時一樣先去媽媽的辦公室裡寫作業,然後和媽媽一起回傢。

  就在我打算推門走進辦公室的時候,聽見媽媽壓低聲音打電話,我正好奇打什麼電話要這麼緊張時,媽媽說:「我說瞭多少遍瞭,我最近不方便,不是例假,你別問瞭。」她好像很慌張似的繼續說:「我有點婦科病醫生說……最近不方便,好瞭,你別在打過來瞭,我警告你這是最後一次。」說完就掛瞭電話。

  隨著電話掛斷的聲音我整個人都呆住瞭,媽媽這是和誰打電話?如果不是很熟絡怎麼把自己婦科病的事說出來,如果是媽媽要好的阿姨為什麼又那麼緊張?

  難道媽媽真的有一個情人?以前的那些疑問又在我心中浮現。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終於堅定瞭目標,一定要找出媽媽的這個情人,可是我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到底該怎麼辦呢?剛剛堅定的心又動搖瞭,最後我決定先抓住黃明這條線,就算最後證明不是他,最起碼能夠排除這個令人討厭的男人也是不錯的。想的很好可是實施起來卻很難,想要監視黃明就很難辦到,我也想瞭用小說上說的攝像頭,竊聽器啥的,可惜這些東西現實中一個初中生基本不可能辦到。況且我連晚上出去都是個難題。

  我分析瞭一下自己目前的狀況,發覺其實我缺的就是時間,隻要有時間就可以在那個小房間監視黃明。可是時間呢?時間去哪找?

  就在我想破頭也沒什麼辦法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瞭,那就是我的爸爸。像是受瞭什麼打擊的他回到本市的分公司上班瞭。

  剛回來就找瞭幾次想請媽媽原諒。可是媽媽始終不肯理他,甚至都不肯見他。看到媽媽態度如此堅決爸爸轉而想從我這裡找機會,於是我就相當『配合』的同意爸爸接我去住幾天的請求,在一陣猶豫之後媽媽終於同意瞭。

  和爸爸回傢後爸爸就迫不及待的打聽媽媽的情況,我聽出瞭爸爸想要和媽媽重婚的想法就笑著說:「老爸,你要抓緊時間啊,像媽媽這樣優秀的女人別被人搶走瞭。」

  爸爸打瞭個哈哈硬撐著說:「哪怕啥?你媽媽又兇又工作狂,長的再漂亮也沒人敢要。」說完又得意的補瞭一句:「除瞭我。」

  對於爸爸有小三的事情媽媽從來沒說過,我隻是聽姥姥提起過也沒有證實,所以當下也不敢亂說,就鼓勵著說:「老爸說真的你可一定要降服她啊。」

  「為什麼?」爸爸詫異道。

  我大笑說:「這樣我就舒服瞭,媽媽以後有氣就撒你身上瞭哈哈。」

  爸爸聽瞭之後大笑著拍瞭我的頭一下正色的說:「放心吧,這次一定讓你媽媽回心轉意,哪怕是再大的困難,我不會再讓咱們一傢三口分開瞭。」說話時眼裡堅毅的神情令我很安心。

  可是還沒過兩天,他就要去外地參加一個重要會議。於是在我的一再要求下他沒有告訴媽媽就走瞭,隻是交代我吃飯的時候去不遠的奶奶傢。

  爸爸走瞭之後我需要的時間終於找到瞭,在例行給媽媽打的電話裡我探聽到媽媽今晚又要加班。我興奮的不能自持,最快速度在奶奶傢吃完晚飯,就趁著天蒙蒙黑趕到瞭黃明傢樓下,輕車熟路的翻進那個小房間後開始等待真相的出現。

  黑暗中除瞭我急速的心跳聲一切都靜的可怕,不知道過瞭多久終於傳來瞭樓下汽車停車的聲音,我掐瞭掐大腿那疼痛的感覺證明這次一定不會是幻覺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