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臥在屋瓦上,趙啟俯面趴著,呼哧呼哧喘著氣,褲襠裡泄瞭幾次,糊滿瞭濕黏的子孫液,夜風一吹,兜著褲襠一陣濕涼,叫人頗為不爽。

  趙啟縮瞭縮肩膀,背對迎風方向,將目光移到掀開的瓦片處,咬著牙盯著下面。跑瞭半夜,又在屋上悄悄臥瞭好一會兒,趙啟現在的心情,和褲襠一樣,濕黏冰涼,頗為低落。

  “媽的,真是窩囊,”

  趙啟盯著下面的胖子,在心裡將慶親王偷偷恨上瞭,強烈的不平衡,對祈白雪的愛意被辜負,那種好像孩童被搶去瞭心愛玩具的怒火,還要再強烈上成千上萬倍,仿佛要將心都整個挖去的失去感……

  “可惡,不能就這麼算瞭”

  慶親王將祈白雪和祁殿九左右抱住,將兩位美人安置到自己的大腿上,和她們激烈的擁吻著,右手從祈白雪的腰後攏過,按到一團酥酪般的雪膩美乳上來回把玩著。

  “呼,白雪侄女怎麼這般濕瞭,不妨到臥房來,本王幫你好好檢查一番”

  一邊說著,慶親王張開大嘴,貼著祈白雪的臉頰嘖嘖親吻,在她嬌嫩彈滑,好似新剝雞蛋的臉蛋上留下濕熱的口水痕跡。

  “……皇叔……你……嗚……”

  祁殿九也滿臉緋紅,整個人都靠到慶親王身上,一對柔嫩的鴿乳奶脯貼在慶親王密佈蜷曲黑毛的胸口上,來回蹭動著,好像小貓一般,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偏生在清純可愛中還帶著十足的媚態,叫人看瞭就壓制不住勃勃欲火。

  “王爺……九兒也要,親親九兒呀……”

  你儂我儂的親吻愛撫持續瞭半天。直到祈白雪和祁殿九氣喘籲籲,在慶親王的來回撫摸下,隻能扭捏著嬌喘,慶親王將兩個美人摟住,帶著她們往後面臥房走去瞭,趙啟在屋瓦上抽搐瞭一會兒,回頭看去,山脈的峰巒缺口之間露著一線淡白,往兩邊細看,好像那黑沉沉的夜色傾壓之下,熹微的晨光將要透露出來。

  “嘿,真讓老混蛋幹瞭一宿~ ”

  已經快要早上瞭,把雲韻丟下,確實不夠周全,趙啟思來想去,要“救”白雪美人兒脫離著老混蛋的魔爪,還是要穩妥一些的好,畢竟自己的狙擊槍也不能把神王宮上下大幾千士兵通通打死。

  輕輕站起來,趙啟將衣帶緊瞭緊,無奈的忍著褲襠裡的冰涼不適,踩著輕風離去瞭。

  雲韻坐在馬車前面,她將左腿扶到身邊抱住,下巴墊在膝蓋上,微微抿著嘴唇,將目光往道路遠處的野地裡看去,似乎帶著一絲憂心之色。右手隨意的把玩著一條馬鞭。

  “雲韻!”

  雲韻一轉頭看到趙啟急急而奔的身影,,目光中才有瞭一絲波動,趙啟加快腳步,刷刷幾下落到馬車旁邊。

  看著微微氣喘的趙啟,雲韻微微挑著眉頭。

  “雲韻,你的傷好瞭”

  “嗯,通身舒泰,有股溫暖的氣息流轉不休,連功力都回來瞭大半”

  “還多虧瞭祈師妹呢,這次真是欠瞭她好大一個人情。”雲韻慢慢道。

  “哦,那就好。”

  說著,趙啟直走過來。

  但是雲韻右手一伸,用手裡的馬鞭桿子捅到趙啟的肩膀上,一邊頗具風姿的伸手掩住口鼻。

  微微挑眉,那嬌美冷艷的面龐多瞭幾分活氣兒,有種分外誘人的感覺。

  “你到哪裡去瞭,叫我一通好等”

  “韻兒,這個……”

  趙啟想過來解釋,可是雲韻右手用力,直把那馬鞭施力彎曲,雲韻捂著半臉,那幽幽的目光直盯著趙啟。

  “有股子腥臊氣,你這淫人恁的不自覺”

  “怎麼搞得,弄瞭一襠白汁兒”

  雲韻皺皺秀氣的瓊鼻,發出低微的笑聲,右腿蕩悠著伸起,那套著白色繡鞋的右腳指向趙啟的褲襠處。

  被雲韻看出來,叫趙啟心裡好一通尷尬,頓時覺得有些窘迫,他也免不瞭俗,撓著頭哈哈幾句。

  “這個……這是”

  “唉,先把內衣換瞭吧,一團糊塗多不得勁兒”

  雲韻說著,回頭從馬車裡取瞭攜帶的衣服。

  趙啟將衣帶解開,可是雲韻仍拿饒有興致的眼神盯著他。

  “韻兒,我這……”

  “呵,我不是叫你看盡瞭,看幾眼補貼一下算的什麼”

  “你從後面過來,是又回神王宮去瞭?”

  趙啟一邊換著衣服,沒口子的回應著她,但是雲韻似乎有種聰敏的直覺,句句話都直指趙啟話語中隱藏的那些事實,三兩下叫他遮掩不住,將昨夜的行蹤和見聞通通聞瞭出來。

  “原來如此,那慶親王早就藏著一腦袋壞主意,師妹一早就頭痛著他,沒想到今兒還是……唉,是我害瞭她”

  雲韻聽罷,慢慢點著頭,眉宇間露出淡淡的憂心與遺憾,顯得頗為慚愧落寞。

  “祁殿九你認識嗎”

  “也認識,她是祈皇朝認來的孤女,來頭我也不知,那孩子平日裡便有些古怪,我見到她的時候,她言語裡也分外透著奇特,是個與旁人不同的孩子。”

  “那麼說來,淫和尚,你擼得一襠白汁兒的時候,慶親王將她們的苞兒開瞭,射瞭滿懷”

  雲韻提起這廂,觸動瞭趙啟心裡的痛處,他重重哼瞭一聲,眸中露出兇光,黝黑的臉龐下緣青筋漲起。

  “淫和尚,那你想回去找他的黴頭?”

  “我不服,那一個腦滿腸肥的惡人,他還糟蹋瞭白雪和那祁殿九”

  “切,落到你的手上,恐怕也要迎著你那物事”

  雲韻低聲吐槽,看著趙啟繼續說道“不過這樣也好,若是回瞭那神照峰,其實是入瞭虎口狼窩,我想老殿主還是要找神女陛下的麻煩,那時要叫你難做,不妨留在慶親王身邊,至少還不用怕他對我們用強,也好護持著祈師妹她們”

  “你的功夫長進瞭不少”

  “是,多虧瞭明神功”

  趙啟提起為雲韻療傷時,自己從敬皇城和祈白雪身上誤吸玄氣功力的事。

  “這樣說來,祈師妹也是你的恩人瞭,我們應該去幫持她一把”

  “淫和尚,憋愣著瞭,把馬車趕上”

  “韻兒你還要行走江湖,連趕車也不會”

  雲韻將腿一疊,翹起二郎腿,把馬鞭塞到趙啟手裡。

  “往日裡還有師兄弟趕車不是,要我動手是什麼道理”

  雲韻將手搭到趙啟肩膀上,軟彈柔嫩的乳房直貼過來。

  “快點,你怎麼隻帶瞭些馕餅幹糧,這些東西又幹又硬,我們回去叫神王宮叫他們請些”

  連贊整裝束手,披掛俱全,擺出瞭衣服威風凜凜的樣子。

  “趙尊者果然目光不凡,良禽擇木而棲,王爺麾下,保證有尊者一展雄才大用的機會,趙尊者,雲仙子,裡面請”

  昨晚被趙啟打暈在墻頭下面,就算連贊現在姿勢擺的再酷,那也不過是個表面光鮮的小醜而已,趙啟忍住笑意,和雲韻在一隊士兵的簇擁迎接下往裡面走去。

  “親王正要用早膳,尊者不妨一起”

  將趙啟和雲韻引到旁的一間偏殿,連贊級別比較低,當然隻能退下瞭。

  慶親王坐在一張面積頗大的圓桌旁,桌上擺放著數種早餐、點心,樣式精美、香氣撲鼻。

  看到趙啟和雲韻走來,他頗為熱情的連連招手,走進過去,不要說是雲韻,連趙啟都清晰的聞到,慶親王身上有一股濃厚刺鼻的男性氣味,好似海鮮發酵一般腥臭難聞,甚是濃烈,隻怕慶親王直到剛剛,都是和祈白雪祁殿九酣戰於床榻之上,想到這一環,趙啟的臉色變得十分僵硬,那難看的樣子好像帶瞭一層面具。

  不過慶親王最大的優點就是臉皮夠厚,他哈哈笑著站瞭起來,想要往雲韻身邊走過來,明明先前寫給趙啟的信裡還說著,“對雲仙子絕無他想”雲雲。

  趙啟隻得擋在面露不快的雲韻面前,和慶親王皮笑肉不笑的攀談瞭數句。

  “呵呵,趙兄弟,這可是北海的牡蠣、墨魚,加上蓯蓉精泥熬出的羹粥呢,又香又濃,男人喝瞭全身舒暢,補充腎氣滋陰壯陽啊,不過雲仙子就最好不要碰瞭,哈哈哈哈”

  “是嗎,那真是多謝王爺款待瞭”

  “這還有冷熬的冰燕窩,孩兒喜歡,本王特意尋來要請她的,請仙子先幫著品鑒一番也好啊”

  “哦,那真是盛情難卻,小女子恭敬不如從命瞭”

  趙啟拿起調羹慢慢舀著,將一點溫熱香濃的粥水送到口中,喝下後有一絲暖意升起。卻讓他心裡酸溜溜的。

  (媽的,給你補那兒的是嗎)

  他們坐下入桌,又過瞭二刻鐘左右。祈白雪面帶一絲紅暈,與祁殿九相繼款款而來。祈白雪披著一裘青衫,仍是裊裊婷婷赤足而行,一雙白嫩無暇的玉足確是點塵不染,無比嬌嫩幹凈,那飄逸出塵的美態仿佛神仙中人一般,看到趙啟和雲韻,祈白雪清冷的眼眸中有瞭一絲波動,微微挪動著視線,沒和目光灼灼的趙啟對視,也避開瞭雲韻帶著一絲憐惜擔心的目光。

  與她一同過來的祁殿九走在祈白雪身後微微半步的位置,雙手攏在衣袖中,將那白狐裘袍好好裹住,一步步走來的樣子都顯得分外小心,好像未出閣的小女兒一般,但她抬起頭時,那雙濕潤烏黑的眼眸卻是分外靈動,好像對一切都充滿瞭探尋好奇之意。

  祁殿九控制著步伐,可以要自己落在祈白雪身後半步的位置,似乎是事事依靠著姐姐的小妹妹一般,但再一看,祁殿九還在自然的微微擺臀搖胯,舉止中充滿瞭刻意顯露的媚意,透露著一種清純與魅惑完美結合的奇妙氣質。

  看得出來,兩位極品美人走動間似乎多瞭些搖曳嬌媚的風姿。祈白雪目光瑩瑩,看像慶親王時帶著一絲不滿,但那又好像情人間的嬌憨嗔怪,叫趙啟心裡分外吃醋。

  看到她們出現,慶親王笑得甚是得意,還不停看向趙啟,叫趙啟輕易看出他眼裡隱藏的意味。

  (他知道我對白雪的情意,所以才笑得這麼猥瑣……可惡,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王爺,這位哥哥是誰呀,還留著那樣的頭發”

  “九兒,不許胡說,這位是我們慶朝的神照峰尊者,禪宗裡的大僧人,趙啟趙尊者”

  “哦,尊者哥哥你好”

  祁殿九瞪大瞭眼睛,貌似無比天真無辜的看過來,在趙啟面前對著他認真地鞠瞭一躬。

  用瞭早餐,慶親王仍然維持著那副表面上熱情偽裝,拉著趙啟,要和他好好談談自己的宏圖霸業,種種展望。

  趁著這時候,雲韻也要和祈白雪好好談一談。

  神王宮中栽培瞭許多花草,俱是海外尋來的珍惜品種,此時在風中輕輕搖曳,叫人看瞭也是心曠神怡。

  “師妹侍弄這一園芝蘭瑤草,也耗費瞭不少心力吧”

  “不過是閑暇時的消遣罷瞭,我名為神王宮的主人,其實平素宮門都不可離開半步,那裡有什麼事可做”

  “祈師妹……我要和你道歉”

  與祈白雪攀談數句,雲韻收拾瞭些許心情,對著她鄭重說道,語氣中充滿瞭歉疚。

  “若不是要為我療傷,師妹你也不會受累失卻瞭修煉的玄氣……”

  也沒有奇怪雲韻怎麼知道之前的事由,祈白雪沉默半晌,幽幽嘆瞭一口氣。

  “雲師姐,這事無論如何也不能怪到你的頭上,這話不必再說瞭”

  “若是師妹想要報仇,師姐……師姐這區區之身,願為祈師妹驅策,師妹救我一命,師姐願以一命報之”

  說罷,雲韻看著祈白雪,繼續認真道。

  “趙尊者也是這般意思”

  看著表情認真嚴肅的雲韻,祈白雪嘴唇輕抿,那雙清冷淡然的眸子中仍是一片平靜,仿佛幽深的水面,又像是黑沉的漩渦,她盯著雲韻又沉默瞭一會兒,才慢慢道。

  “師姐,白雪以認真想過,我這一副身子,早晚都是要舍給男人的,當年選中我做著神女的追隨者,其實不就知道有這麼一天瞭嗎”

  說著,祈白雪將視線左移,往雲韻肩膀後面看去,祁殿九蹲在花叢中,摘下一把嬌研秀麗的鮮花,在手裡編織著花枝。

  “更何況,九兒她也……沒什麼表示不是嗎,其實,或許,這事也不是那麼十足的要人羞窘”

  “師妹……”

  “雲師姐,神女獻身是千年已降的舊例瞭,又是依靠這……回事情,這樣想來,不也是……一件幸事,更何況,我聽聞,便是行走江湖的俠士,若是遇到這回事情,那不也……隻能認瞭,師姐”

  祈白雪慢慢說著,似乎意有所指,叫雲韻抿著嘴唇臉上一窘。

  “想,想不到祈師妹也有這般伶俐口齒”

  祈白雪這時卻展顏一笑,慢慢靠上眼前的小桌。

  “師姐,師妹隻有些好奇,師姐心裡……是什麼樣的滋味”

  看著祈白雪,雲韻猶豫瞭一下,才慢慢說道“這可……真讓人不好開口呀,”

  “師姐,隻是師妹好奇而已”

  “好吧,這頭一個自然是痛,好像裡外都被烙鐵按上一般,那樣東西,要把人通身撕裂一樣”

  “最可恨是那些用瞭迷藥的惡人,要不是這樣,我也未必……唉,說這個也是晚瞭”

  雲韻輕咬嘴唇,回憶起碰到趙啟之前的經歷,猶自有著幾分惱恨。

  “那痛過之後呢”

  “痛過之後……那滋味就來瞭唄”

  “什麼滋味?”

  看到祈白雪端正詢問的表情,雲韻扁瞭下嘴唇。

  “恨不得我羞一羞你,師妹,你也嘗到瞭不是”

  聽到雲韻話裡的嗔怪,祈白雪眨眨眼,面色從容平靜。

  “想來也是,男女之事若是無樂可尋,也不會千年萬年以來,叫人這般熱衷”

  “明明是通到心底的痛,可那奇妙滋味來瞭,又好像把人推到雲頭上一般,叫人難以自制”

  “即便是如此,師妹,慶親王也是個包藏禍心的惡徒,萬萬不可姑息瞭他”

  “……那是自然,白雪自然不會是非不辨”

  看到一邊自己采花玩的祁殿九,祈白雪眼中卻多瞭幾分擔心。

  “可那孩子……”

  “師姐,她卻是個……天生喜歡那事兒的孩子”

  想起之前祁殿九那欲迎還拒,纏著慶親王翹起臀兒吞吐不休的模樣,叫祈白雪似乎很是擔心。

  另一邊,慶親王拉著趙啟說瞭幾句,這時連贊趕來,恭敬一拜。

  “親王,老祖宗到瞭”

  “嗯,太好瞭,趙兄弟,快來,我引薦你見一見老祖宗,他們可是我慶朝的泰山北鬥,啊哈哈哈”

  叫慶親王激動不已的是兩個老頭,一個清癯枯瘦,帶著濃厚的書卷氣,身著絳藍的衣袍,帶瞭頂文士巾,另一個卻是肌肉虯結,雖然面上頸上堆滿瞭深刻幹枯的皺紋,好似風刀霜劍千百年錘煉鞭打的巖石,一雙眸子卻閃閃發光,老人的眉毛隻有短短兩小團堅硬白毛簇生,顯得略有些滑稽,將他面容中的煞氣化解瞭不少。

  略一交談,那文質彬彬的瘦老頭是祈白雪的授業恩師,慶朝的文書青天李延儒大學士,眉毛隻剩短短一截的強壯老漢名為斷念,平日專司守護祁殿九殿下的人身安全。

  (哼,還人身安全,都叫人開瞭苞兒瞭。老傻瓜)

  看到斷念老頭一絲不茍的嚴肅模樣,趙啟在心底暗笑。

  李延儒所以剛直不阿著稱,將一張老臉拉得老長。斷念則不知懷著何種想法,對趙啟口中稱著“尊者”,確實沒什麼實質上的尊敬。

  不過,趙啟也不是古人出身,更犯不上和這些封建老死硬一般見識,他也就大方揭過瞭。“斷念爺爺”

  這時,祁殿九的聲音傳來,將門口守衛的士兵一把攘開,祁殿九一步跳過門檻,向著斷念撲過來。

  祁殿九蹦蹦跳跳,真虧她還穿著一雙高出地面幾分的木屐,趙啟盯著她流露一絲誘人風情的翹臀,少女的身體每次起伏間隙,都會顯露出美態驚人的青春曲線,那充滿活力的活潑少女氣息,叫自認喜愛豐肥臀乳的趙啟都悄悄咽瞭口口水。

  (這小妮兒是故意的?走幾步都這麼好看)祁殿九手裡舉著一隻花環,用神王宮芬芳園子裡的芝蘭瑤草細細編成,俱是取瞭那些爭奇鬥艷,最為出眾的花朵,或許孩童的天性便是發掘破壞中的樂趣,祁殿九將好大一片花草都拔的盡瞭,還處於某種心態,故意踩爛瞭不少看不上的花草。

  “斷念爺爺,斷念爺爺,你看這花環,九兒弄瞭一晌瞭”

  祁殿九哈哈笑著,一邊推著老頭筋骨強壯的大手,毫不避忌的坐到斷念懷裡,手裡來回搖動著花環,表情甚是得意。

  迫於某種形式,好像親戚聚會一樣俗氣,在場眾人都一一表揚瞭之後,慶親王還笑著招手,叫祁殿九把花環送給自己。祁殿九膩在斷念身上,又玩鬧瞭一會兒,接著,她臉上的盈盈笑意淡瞭下去,將花環隨手扔給慶親王,祁殿九又離開瞭。

  斷念雖然沒什麼逾越之舉,可是也柔和瞭臉上的表情,陪祁殿九玩時好像是個平凡老人一般,但是趙啟卻覺得,他的面容裡分明隱藏瞭些什麼,話說回來,自己連同慶親王老混蛋,這裡恐怕也沒有哪個是天真純良的老好人,至少他趙啟不相信。

  “李延儒大學士,還有老供奉斷念……”

  午後陽光明亮炎熱,晃得院裡的地磚上貼地升起跳動褶皺的空氣。雲韻聽瞭趙啟介紹到來的老祖宗,一手支著腮幫,將胸前豐滿白嫩的果實壓在桌上,默默思考著。

  “這江湖上的事,還是刀光劍影的時候多些,大學士有沒有高深功力,我也沒聽聞過,按師妹提過的些許,隻知道他平日都在攻讀經史。”

  “斷念成名很早,以前聽說是哪個王公的武士,不過後來,就變成祁殿九的護衛瞭”

  “我看那斷念,好像是個貪戀童稚少女的變態”

  聽趙啟言之鑿鑿的下結論,雲韻被逗得“嗤”瞭半聲。

  “哪個人會像你這淫和尚似的,我看是你淫者見淫,自己把九殿下看上瞭吧”

  趙啟聽瞭雲韻的嘲諷,尋思一下,居然點頭道。

  “是嗎……那祁殿九小小年紀,屁股卻扭得恁歡,分明是個小蹄子,我確實喜歡瞭”

  看趙啟這就又在最愛名單上加瞭一筆,雲韻 隻得用眼神瞥瞭他半下。

  “淫和尚,收收你的心思吧,要是慶親王拉攏瞭他們,那我們就危險瞭,那老頭子壞得很,我們要小心防范”

  “他們一轉眼都不見瞭,嗯……有道理,我去看看,韻兒,你可要把自己當心好瞭”

  “行瞭行瞭,你想去就去吧,先前等瞭你後半夜,不如現在休憩一會兒”

  另一邊,祈白雪正和李延儒並膝而談。說瞭幾句,好像憶起瞭往昔歲月,李延儒在房中繞著,慢慢踱步。

  “白雪,那年為你開蒙,還是個那麼點的女娃,今日卻出落得……這般大瞭”

  “老師,真是白駒過隙,白雪也沒想到,一晃十餘年便過去瞭”

  挺著李延儒回憶往日的舊事,祈白雪也慢慢想起那些從小到大的回憶,連眼眸中冰冷凝固的寒意都退去幾分,她此時顧影回盼的姿態,仿佛是降臨人間的仙子一般。

  看著祈白雪絕俗秀美的容顏,李延儒繞到一側,移動著快被眼皮壓住的老眼,一寸寸的盯著祈白雪性感玲瓏的身體曲線窺看著,好像用目光舔上她的身體,想起慶親王的話,叫他幾十年不曾動搖的本心都變得激動活潑,種種往日斥為淫邪亂語的想法一個勁的湧出來。

  往祈白雪身邊走進,李延儒繼續說著。

  “讀‘蒙經’的時候,雪兒,就讓我把你摟在懷裡……”

  將幾近皮包骨的右手按到祈白雪右肩上,李延儒發現她的身體立刻就有反應,卻刻意壓抑住自己沒有發作,想起先前斷念將祁殿九抱住的場面,這時候,在李延儒的心裡,比起溫香軟玉、美人在懷,陪伴瞭幾十年的經史子集都好像糞土垃圾一般,一文不值。

  李延儒骨肉枯瘦的老爪子繼續下伸,將祈白雪身上披搭的青衫撩起,居然異常失禮的慢慢揭開。祈白雪驚異的回頭,眼中帶著幾分不滿和失望。

  但這時,祈白雪卻看到李延儒不僅瞪大渾濁昏花的老眼,還連幹癟發灰的嘴唇都在微微哆嗦,看到祈白雪的驚訝,他彎下腰,一把將祈白雪摟到瞭懷裡,張口吻來。

  “老師……你居然……你居然”

  沒等祈白雪話音落下,慶親王標志性的嘎嘎嘎怪笑在外面響起,祈白雪揮動玉臂,勉強抵抗著李延儒的非禮,將目光轉向門口,看到慶親王往屋裡邁入,後面的祁殿九拉著亦步亦趨的高壯老人斷念,為瞭配合她的步伐,斷念還將腰半彎著,那模樣又是有些可笑。

  “白雪侄女,本王一問才知,你給大學士當瞭幾十年徒兒,小嘴不讓他親,奶子也不讓他吸,連洗澡都不讓他老人傢陪著,豈不是空釣瞭大學士幾十年”

  祈白雪將李延儒的老臉推開,李延儒卻毫無廉恥的反過來按住她的小手,含住祈白雪白玉蔥削的細白手指品嘗含吸,那副色中惡鬼的模樣著實可鄙,毫無所謂風雅君子氣度。

  “你……皇叔在胡說什麼,白雪……老師你,你也是這種人……”

  “白雪姐姐羞羞~ 哪個男人都是這種人呀”

  祁殿九坐到祈白雪的對面,伸手拿瞭一塊桌上的香酥點心大嚼,一邊對著艱難抵抗李延儒攻勢的祈白雪拋瞭個媚眼。

  “還是九兒懂得清楚,白雪侄女這些年虧欠大學士的太多瞭,現在本王做主,應當好好陪給人傢才是啊”

  和祁殿九一唱一和,慶親王滿臉淫笑,顛倒黑白的說著。

  “就把白雪侄女的穴兒,奶子,小嘴,通通陪給學士的塵柄根莖,幫他來人傢償還幾十年虧欠積壓的火氣吧”

  伸著發黃幹粘的舌頭,在祈白雪的指尖癡迷的舔吮著,李延儒點瞭點頭,認真道。

  “王爺說的是,老朽若是不瞭卻這一樁心事,將來入瞭棺材都合不上眼啊”

  “祁殿九,你和他們湊什麼熱鬧”

  祈白雪不與自己人面獸心的老師糾纏,她挑挑眉頭,盯著裡通外國的祁殿九嗔道。

  “白雪姐姐,其實,九兒特別特別想做一個幹幹凈凈的孩子”

  “可是,昨晚的滋味,真讓九兒應付不瞭呀,都叫九兒忘不瞭瞭,雖然九兒是想忍住的,可是王爺不知怎的就發現瞭”

  祁殿九對著祈白雪扇瞭扇衣袖,灑出一股清甜淡雅的香氣,卻讓祈白雪心裡一沉,因為那淡雅的香氣一吸進來,就慢慢積累到心口裡,身體裡的與夥也開始升騰。

  “人傢又叫王爺暗算瞭,捧著香爐聞瞭二刻還多,現在連腿子裡都濕透瞭”

  祁殿九說著,回頭嗔怪的盯瞭慶親王一眼。用食指拉瞭拉眼皮做瞭個吐舌的鬼臉。

  “王爺就喜歡這些手段,九兒才不喜歡你呢,呸”

  “不喜歡歸不喜歡,做還是要做的嘛”

  面對祁殿九的鄙視,慶親王毫不在意,走到她的身後,將大手往祁殿九的衣領中伸去。

  另一邊,趙啟駕起玄氣,身子變得羽毛一般,無聲無息在半空中滑過,落到慶親王的行宮外面,但是很快,趙啟就待著滿心的惱恨,往屋裡直接闖入。

  沒有人,以趙啟的智力馬上就反應過來,慶親王又出發瞭,肯定是這樣。

  趙啟急急的趕著路,雖然隱隱覺得,多半在祈白雪房裡就能將他找到,但是人都有僥幸心理,趙啟又往李延儒、斷念的行管去,這兩人也是不在,叫趙啟覺得心裡煩悶不已。

  祁殿九同樣不在自己的行宮,趙啟制得托著腳步,往祈白雪那去瞭。

  和慶親王擁在一起,祁殿九伸出粉嫩的舌頭,與慶親王不停的交換著口水,發出淫靡的嘖嘖聲。這時,祁殿九伸起右腿,晃悠著踢落瞭腳上的木屐,對著斷念老頭伸平。

  “斷念爺爺,其實你偷拿過九兒的褻褲吧,還用來擼瞭是不是,嗚……九兒一直都知道,晚上趁著九兒睡著瞭,摸腳的也是你對吧,斷念爺爺,嗚唔……整天忍著多辛苦啊,快點,快點~ ”

  祁殿九在慶親王的熱吻中,將臉得空轉開,一邊對著斷念晃悠那裹在細佈羅襪中的腳丫,斷念咽瞭口口水,臉皮微微的抽搐,終於維持不住慈祥的表情,將祁殿九的右腳捧住,將襪子脫下,對著一個個白嫩細幼的可愛趾頭吸吮品嘗。

  一面是祁殿九弄來的那敗事鬧人的香霧春藥,一面是多年的老師暴露本性,叫祈白雪心裡大受打擊,信任的人背叛瞭你,這事就好像圍城一般,那意料之外的魚骨,給瞭祈白雪一種不期望的鈍痛,十分令人頹喪。

  祈白雪的抵抗越來越弱,李延儒斯哈斯哈的吸著氣,哆嗦著嘴唇將兩團酥酪般雪膩柔滑的乳團攬住,雞爪似的手指撥弄著粉紅的蓓蕾,感受到祈白雪乳肉微涼的觸感,叫他嘴都樂歪瞭。

  “白雪,我的好白雪,叫老師來看看,看看……”

  呼出充滿腐朽的惡臭,祈白雪隻能難過的輕輕皺鼻,叫李延儒把那勉強披搭的青衫扒開,露出一副白嫩無暇的性感美體。

  “好,真好啊……等著老夫,這就”

  李延儒貪婪地欣賞著祈白雪的身體,顫著手將衣帶解開,露出一副瘦骨嶙峋,略微岣嶁的身體,胯下生著許多細長黑毛,中間露出一條擺動的小肉棒,裹住的包皮上,還生著些神色的老人斑。

  看到李延儒一副老邁不堪的樣子,祁殿九卻噗嗤笑出瞭聲。

  “喂喂,大學士隻長瞭腦子,那兒未免太寒酸瞭吧,要是白雪姐姐把他來人傢顛出馬上風,豈不是樂極生悲,哈哈”

  “斷念爺爺,叫他們看看”

  祁殿九推著在自己身前亂拱,慶親王肥大油膩的豬頭,對著跪在哪裡品嘗她右腳足趾的斷念說道。

  斷念將衣服一拉,雖然有些老態,表面的皮膚帶著些松弛皺紋,卻能看到他周身虯結健壯的肌肉輪廓,胯下更是無比精神的翹著一挺長槍,那紫黑深色的龜頭飽滿鼓漲,馬眼裡正吐出透明的流白。

  祁殿九大聲的嘲笑著,李延儒慢慢搖瞭搖頭,對著祈白雪笑道。

  “白雪兒莫慌,小女兒不懂事罷瞭,老夫是真人不露相”

  說著,李延儒沉腰坐馬,把手放到胸口平伸,慢慢下推,他枯瘦岣嶁的身軀中驟然鼓起一股氣勢,熊熊燃燒健旺高漲,好似烈火雷霆一般,顯然是某種高妙玄功。

  李延儒雙手下推,從檀中憑空推擠出一個拳頭大小的鼓包,將他身上的老皮都撐得光滑,李延儒慢慢推手,將那鼓包一寸寸凌空推瞭下去,直到丹田左右才慢慢消失,之間隨著鼓包縮小,李延儒胯下那輕飄飄的小肉棒,迎風脹大一般快速膨脹著,迅速變成兒臂一般粗壯油亮的黑紅巨炮,下面吊住兩團圓碩睪丸,整根肉棒沉甸甸的搖晃著,看上去比起斷念那老當益壯的肉根還要威猛半分。

  “老夫苦練補天髓大返還功已有三十年瞭,這深藏中宮的內氣腎元精純充足,白雪兒,就是日夜操練,叫你那臀兒吃的飽飽,懷上一個小子也是輕松”

  李延儒挺起老腰,得意的摸著頦下的山羊長須,對著眾人侃侃而談自己那條粗硬肉炮,看到李延儒將風度丟盡,絲毫不要面皮的行為,把祈白雪窘得滿臉通紅,隻能將目光轉開,不和李延儒這道貌岸然的敗類對視。

  話是如此,李延儒將她一把撈住,撅著屁股將那肉炮挺來時,祈白雪也隻是臉紅沉默,並未多做反抗。盡管羞得要死,祈白雪真想鼓起十二成功力將李延儒拍死,比滑不留手的豬頭親王還讓人討厭,但是他確實自己的授業恩師,蒙他開蒙授學,對祈白雪這等高潔傲岸之人來說,要如此絕情確實太過難為她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