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啟腦子裡渾渾噩噩的,全然不知自己是如何行出寒玉宮外並與之祈殿九發聲作別的。
饒是他腦中窮盡一切,也萬般沒有料想到那如此訣別無情的一番話語竟會從那與他長久交心相融,儼然已成他心頭摯愛的祈白雪口中說出。
此時的他心灰意冷至極,隻是在神照鋒那山高陡峭的密林間漫無目的的亂行奔走著,隻覺這世上的一切都好似與他瞭無瓜葛。
趙啟垂頭在山間慢行一陣,不多時便行到一條岔道口,放眼看去,卻見山道縱橫,延綿八方,不知到底通往何處。
趙啟本就不大識路,再者兼之心中遭逢巨大打擊,是故也不挑路,在山間幾條盤旋曲折的過道之中隨意挑瞭一處密林,踏步便往裡走。
時至深秋,林中靜謐無聲,枯黃遍野,寒風蕭瑟,顯是罕有人跡。
而趙啟腳踏之路卻是又細又長,穿過蔥蔥蘢蘢的一片鬱林,直達密林深處。
趙啟兜頭順路而行,也不知道過瞭多久,忽見一堵巨石橫亙正中。
拓目望去卻見巨石之上刀削斧鑿,刻有“小竹峰”三個朱紅蒼勁大字。
看見石中刻字,趙啟心中不禁默然,感情他在這山間亂行亂轉許久,竟是誤闖誤撞到瞭伏月門主的山間地界。
腦中回味著在去年這個時候,他還曾滿懷雄心壯志的與那伏月門主相約要在這神州亂世之中闖出一番偌大基業,不覺自嘲一笑,心底生出一股莫大的悲哀。正欲掉頭折路而返,卻冷不防的耳邊聽來一陣嘁嘁竊竊的腳步之聲。
“有人?”
趙啟此時心境頗差,不欲被他人看見自己這副神貌皆狽的樣子,是以也不管來人是誰,當即足根頓地,腰身一旋,高大的身軀便已離地而起,化作一道黑色流光,高高歸隱在身旁數丈餘高的大樹枝冠上方。
不稍時的功夫,便見著密林之中隱約行出三個人影。
趙啟伸手撥開面前繁枝朝下一看,竟是赫然發現,在這下方迎面行來的三人之中卻有兩人自己極是面熟。
趙啟盯著身下幾人面貌,細目打量一陣,旋即便是發現面前這自己瞧來眼熟無比的二人,正是那日在自己眼前上演一出艷絕春戲,下藥迷奸瞭那曾幾數次暗襲於己的靈蘿少女二仆,既——熊老鐵兒與馬大瞎子。
趙啟認出這兩個悖主賤仆之身份,當下又把目光掃向瞭三人之中自己那唯一不識之人。
卻見這人年過半百,頜下蓄著幾縷花白短須,穿著一襲非富即貴的錦繡錦袍,很顯然他之身份與身旁穿著褐衣佈袍的熊馬二仆有顯著區別,隻是不知為何會在這漆黑暗夜與這悖主二仆相會在此。
趙啟身藏樹頂,耐著性子聽瞭一陣,卻聽下方馬大瞎子那油尖細滑的嗓音說道:“常管事,王爺那邊最近可有消息,我等兄弟二人可都是翹首以盼啊?”
話音落下,卻見那被稱作是常管事的短須老者面上眉眼不動,口中略隻淡淡的回應說道:“放心吧,本執事答應過你們的自不會忘,爾等二人隻須將那事情辦好瞭,王爺那邊自有我來分說。”
這話一出,頓見著那彎腰縮背,左右分候在常管事身旁的熊馬二仆面上露出一陣巨大喜色,忙不迭的發聲應諾,其中尤以那長相五大三粗,面皮糙厚的熊老鐵兒嗓門最大,更把一對漏毛胸脯拍的震天階響:“有常執事的這句話,我老熊便放心瞭,咱兄弟二人保準替慶歷親王將這件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的!”
“慶歷親王?”
趙啟再次耳聞這個讓他心中為之憎恨入骨的名號,頓時心中湧起一股強烈殺氣,渾身奮起十二分的精神用心觀聞這林中三人到底所謀何事。
在趙啟那無邊殺氣所籠罩的兇狠目光中,便見那笑面虎也似的常管事“哦”瞭一聲,那高高仰起的眼角斜睨瞭身旁二人一眼道:“你們二人話倒是說的這般漂亮,可那承諾的事情卻是到底有何進展吶?須知本執事在此專候你等已然耽誤瞭不少時間。”
他這番不緊不慢的話語說的是頗具深意,重點意在強調“時間”二字。
那在斷月峰中廝混許久,儼然也如人精也似的熊馬二仆卻又如何聽不懂其話中暗藏深意。
當下便見著那二人之中明顯是更擅阿諛奉承的馬瞎子跳將出來把話接過道:“常管事放心,咱兄弟二人已有瞭一個萬全計謀,不出幾日的功夫保管將那大奶妞送到管事大人的床邊。”
說卻一臉獻媚的湊到常管事耳旁悄聲說道:“那妞可嫩,在床上耍將起來的滋味委實銷魂無比,到時候管事大人還需多多將養身體。”
見這二人識趣至此,那常管事的面上也終是有瞭幾分滿意笑容,伸手拍瞭拍二人肩臂說道:“好,夠機靈,本執事就喜歡你們這等懂事聽話並且有眼力階的,待得事情辦成瞭,無需通稟王爺,你們直接便來我的觀風殿中掛職聽用吧!”
所謂“觀風殿”這等被慶歷親王專肆於刺探情報的重要之所作用二人不言而喻。
二人聞見瞭這在心中苦盼瞭甚久的應諾之聲,心中大喜過望,更是圍轉在常管事身旁大肆溜須拍馬。
兩人給那常大管事一陣好捧,見其心情略好,那熊老鐵便壯著膽子小心翼翼的問道:“管事大人……小仆聽聞慶王殿下為人大度不羈,更是不吝於犒賞身旁一應得力部眾,似著執事大人這等跟隨在慶王身邊的老人,定也嘗過不少天大的好處吧………”
“天大的好處?”
常管事聞聲愣瞭一愣,隨即便明白過來其話中好處究竟所謂何意,不覺失笑道:“喔,你說的是那盼大神女啊……嘿嘿…當初王爺拉著這一身修為高的嚇人的倔強妮子來宮中調教之時,她那一對藏在衣服裡翹挺挺的大奶子,嘖嘖………咱們可沒少玩……。”
說卻緩緩閉闔雙目,在身旁熊馬二仆滿懷艷羨的目光之下,一臉悠然自得的嘆氣回味道:“爾等卻不知那盼大神女初入神王宮受戒時那脾氣有多倔,不論我等眾人在她面前豎著幾根大雞巴,就是挺著一對白嫩嫩的大奶兒不肯多看一眼,可是不到三日功夫,還不是被王爺給弄上瞭床去玩開瞭她那緊嫩屁眼,我到現在依舊記得,那盼神女似乎是有件事情惹的王爺不高興,王爺便讓我等揪著她的一對大奶子頂在墻角,從著後面輪流一個一個的上她屁眼兒,然後再滿滿當當的射在裡面,嘖嘖……肏的那叫一個淒慘吶……那雙用手兜不住的大奶子簡直嫩的都能滴出水來……”
耳聽“咕嘟”、“咕嘟”一頓狂咽口水之音,不用想也知此時那色授魂與的二人面上到底是個什麼饑渴神情。
此時但聽馬瞎子嘴裡仍舊砸巴著他那一口艱難下咽的唾沫道:“常管事,不是聽聞那盼大神女有那一個什麼勞什子不可觸碰的身之禁忌麼?這麼做,便不怕事後引來她的神罰麼?”
“嗨,那些都是後來的事瞭,那大奶小神娘初入神王宮時可沒這多規矩,她那雙揪來彈手的挺翹大奶自然是咱們兄弟在床上怎麼快活怎麼玩。”常管事說卻兩眼望天,悠悠然嘆道:“不過你等說的也對,如今風雲變幻,那盼神娘的身子似我等卑賤奴仆現下卻是輕易玩之不到咯。”
“常管事,這卻是為何……”
那起先聽聞常管事口中一襲勁爆言語,各個都還興奮的臉露憧憬之色的熊馬二仆,俱都各自急急發聲不解道。
“這些都是大人物們的事情,個中原由似我等小卒哪裡能說的清楚。”
常管事此刻心情頗好,卻也不吝於再度用言語點解二人,隻見他分用兩手拍著二人肩臂笑著寬慰道:“不過爾等二人也無須太過灰心,這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這機會啊總是得留給有準備的人,便說那修為通天,千年難得一遇的盼大神女身份高不高貴,結果呢在王爺的巧手密令詔書之下,還不是得乖乖自個解瞭胸前束縛,被我等一群賤奴在床上………”
“咳咳……題外話……題外話瞭……”
常管事自覺失言,是以悶哼一聲,迅即略過話題:“所以啊你們二人權且好好辦事,也莫作多想,總之咱跟緊王爺的腳步一準沒錯,慶王爺為人大度,不吃獨食,並且願意給咱們弟兄分享,現下神王宮內那幾個說得出來名號的絕妙佳人,有哪個沒被咱們兄弟射出的精液糊過臉,待等將來王爺把那美的不像話的九殿下也操開瞭苞,咱們弟兄鐵定也能在那狐媚丫頭身上欲仙欲死!”
………………
聽著常管事滔滔不絕的一襲香艷話語,不僅在場的熊馬二仆聽的癡瞭,便連那藏身與樹的趙啟也是聽的一陣頭暈目眩。
受此前的心境所擾,此刻飽受情感挫折的趙啟心中充斥著一股暴躁狂欲,直欲將眼前的三個無恥小人盡數擊斃,以瀉心中那股子難以宣泄的滔天憤恨。
但他終究還是強自隱忍住瞭,他想要看看那樹下的幾人密議的內容究竟還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
待到那常管事的身影消失在瞭這片密林之外,樹下熊馬二仆仍是呆呆站在原地,怔瞭好半晌的功夫也都未曾開口說話。
直到一陣料峭夜風吹來,直凍的衣著單薄的二人一個哆嗦,這才聽聞馬大瞎子那細尖細尖的油滑嗓門發嘆道:“熊老鐵,你想好瞭沒有,咱們哥倆這回可真真是沒有退路瞭。”
林中瑟瑟的寒風依舊猛嘯著,伴隨而來的卻是熊老鐵那滿含怒火的抱怨之聲:“那還能怎麼辦,還不都是你給害得,若非是那夜你老馬兒色迷心竅,非要去碰那大奶丫頭的處子小穴,我等又焉能落到如今這個地步。”
說著卻似發泄一般,重重幾拳擂打在林間一顆參天大樹之上。
隨著林中傳來幾聲“砰砰”撞響,亦聽馬瞎子的聲音怒而回吼道:“熊老把子,小點動靜!你亂發什麼羊角風,這事能全賴我嗎?說好隻是輕輕插將進去就嘗個頭鮮的,誰能想到那大奶妞兒的處子嫩穴竟是如此不堪一插……”
說卻“呸”地一聲,重重吐瞭一口唾沫道:“再說瞭,他媽瞭個把子的,那大奶丫頭的小嫩穴兒讓我誤打誤撞開苞操瞭之後,難道你便沒上過?沒日爽過?若是有朝一日這事東窗事發瞭,隻怕你熊老把子第一個難逃伏月老兒的萬劍噬身之刑。”
話語落下,那熊老鐵似乎是頗為害怕,站在林中哆哆嗦嗦瞭許久方才嘶啞著嗓音說道:“老馬兒,那怎麼辦,難道咱們眼下真就隻有帶著那大奶妞去投靠慶歷親王的這唯一一個選擇瞭麼?”
“那不然呢?”
那站在密林中同樣哆嗦著身子的馬大瞎子白瞭熊老鐵一眼道:“似我等這般半輩子都幾乎未出過斷月峰的山中賤奴便算能逃下山去,又能去往哪裡?須知這當今大慶朝的天下可是不安生的很,與其保不準哪天便會遭受酷刑身死魂滅,還不如趁著眼下的機會去狠命博上一把,我等二人若是能趁此機會抓住那一鱗半爪的功勞在常管事身邊落下根來,這保不準哪天也能似那常大管事一般逍遙快活,嘗一嘗那慶歷親王喝剩的香湯!”
至此熊老鐵的目光也終是火熱起來,砸巴瞭一陣厚唇艷羨道:“老馬兒你說那常管事與我們說的話都是真的嗎?似盼神女那般我等平時想都不敢去想高高在上的天女仙子,真能讓他隨隨便便說弄就給弄瞭……”
“管他是不是真的,難道我們現下還有的選嗎?”
馬瞎子一對透著幾許猙獰的眼眸在黑夜裡格外錚亮:“與其在這裡空耗時間,不若趁著這幾日的時光多在床上幹幹那大奶妞兒的處子小穴,媽的,方才出來的急,才射瞭一半,老子下頭的根還硬著呢,不幹白不幹,說不準以後咱們就再無機會瞭。”
熊老鐵深以為然,聞聲亦發狠道:“對對對,他媽瞭個巴子的,這兩天都光顧著擔驚受怕瞭,哪有心思好好插穴,老馬兒今夜的量下足瞭沒有,熊老爺俺今夜非得好好騎騎那大奶妞射夠本才行。”
“去去去,哪次玩這妞兒不都得是你熊老把子射的最多,還好意思說沒射夠本,咱可先說好瞭啊,這次玩穴,得俺老馬第一個先上……”
凜凜深秋,寒意動人,隨著二人竊竊之音在林中漸行遠去,趙啟那高大的身影方才從半空之中頓足而下,落在那積滿枯枝爛葉的無邊密林之中。
月色下,分明可見他那一張半是僵硬的古怪面容之上佈滿瞭道道猙獰可怖的詭異惡笑……………
………………
月上中天,正是清輝漫野之時,一縷銀白色的月光透過蒼穹,映照在小竹峰那一大片奇蒼碧綠的幽靜密林之中,將其中一男一女兩個快如閃電的交搏身影照的分外清明。
場面中手持一把細長利劍,招式戾狠,正招招攻人要害的是個姿容絕凡的稚美少女。
隻是此時間不知為何渾身上下僅隻披著一件單薄青衫,將她那與年齡段極不相符的綽約身姿盡皆掩映出來。尤其是二人行進打鬥間她那一雙嫩滑修長的赤裸腿兒,端的是誘人遐想,神思非常。
而場面中的另一方卻是個體格健碩,膚色黝黑的板寸頭男子。但見他此時神態從容,面對著眼前稚嫩少女手中快劍那一浪蓋過一浪,猶似驚濤駭浪般的兇猛攻擊,竟是絲毫不見有任何慌亂,僅憑一雙肉掌,便井然有序的將之一一盡數化解。
那少女久攻不下,心中漸生焦慮,旋即眉心一皺,劍起方圓,一道雪亮劍光直劈男方中門要害。
這一劍凝聚少女半身真力,威力極大,漫說尋常武者,便是小神通領域的玄境強者,若是被劈實瞭這招,少不得也得狠脫層皮。
然而對方板寸頭男子依舊是不躲不閃,雙膝沉地,一股醇厚內勁匯聚於胸,任由那稚嫩少女手中一記沖天劍芒狠狠劈斬在他那門戶大開的胸膛之上。
但聞“叮”地一聲脆響,氣浪炸現,卻是一截斷刃夾帶漫天勁氣崩飛而出,深深的嵌入到兩丈開外一面巖壁當中,僅僅留下那如蛛網般密佈的細小裂紋與那一道殘留在壁體之上難以窺視的細長創洞。
“暗勁洶湧,招式凌厲狠辣尤勝當初,如此精湛修為絕非是些許下三濫粗鄙藥石能夠輕易迷惑,看來靈蘿姑娘方才神智清醒,並且是乃真真正正的讓那兩個卑賤奴仆給幹到瞭處子嫩穴!”
趙啟腦中回憶著不久遠的方才,這渾身上下被剝的隻剩下一雙淡白色薄襪的稚嫩少女,被那兩個山中賤仆一邊肆意嗅聞著足丫,一邊“啪啪”貼面幹穴的香艷情形,頓時褲襠一緊,整個人都為之興奮瞭起來…………
是的……現在的趙啟下體很硬……
尤其是當他眸中目光瞧見瞭那才剛被人在床上爽爽插完,嫩白的腿根兒處還緊緊夾著大量濃白精漿的稚美少女,這胯下的硬物就是一陣不可抑制的的暴躁發狂,若非他及時歸氣調整,隻怕霎時間便要爆陽而亡。
“無恥淫僧………”
很顯然,那面如寒霜的稚嫩少女也是註意到瞭趙啟下體之上所發生的一番驚人變化,以及他那雙逐漸充滿淫靡氣息的下流眼神,當即貝齒一咬,手中斷劍處凝起一道更勝方才的犀利劍芒便欲轉手再攻。
勁風呼嘯,劍式駭人,眼見那稚美少女手中蘊含萬千氣勢的無匹一劍即將再次攻到趙啟面前,而在這時,趙啟卻是唇角上揚,微微一笑道:“呵呵,你若是不想為你那死去的父親報仇,便盡管出劍便是!”
趙啟之所以敢在那曾幾數次刺殺於自己,出手狠辣如風,毫不留情的稚美少女面前如此托大,不是因為他這一身方剛破鏡不久的八重玄功,而是因為他方才在少女屋外的一番留心觀察,確確實實的掌握瞭那隱藏在稚美少女心底的巨大秘辛。
他有信心能通過後續手段,讓這有著一雙攝魂美瞳的稚嫩少女徹徹底底的跪伏在自己面前。
果然,誠如他心中所料,那稚嫩少女的心思被他完全猜對。
他的話聲方才一落,頓時便見得那揚劍聚氣的稚嫩少女身形一滯,一雙握著劍柄,美如白玉的芊芊細手硬生生的凝在半空。
“你說什麼?”
稚嫩少女聞見趙啟口中之言,雖是暫時延緩瞭手中劍式,但一身駭人契機仍舊死死鎖定趙啟,在這期間隻需趙啟的身形稍有異動,必然會再次遭受到那稚嫩少女的雷霆一擊。
“怎麼?這是聽不明白麼?我說我有辦法能殺瞭神念老兒。”
趙啟瞥瞭一眼稚嫩少女,雙手附後,好整以暇的淡淡說道。
盡管稚嫩少女此時對趙啟戒備之心極強,但聞見他的這席話語,還是不自覺的眉心微微松動道:“你是說你……願意將那件神兵給我?”
“錯瞭,並非是給你。”
趙啟搖瞭搖頭,一張黝黑的面容之上看不清楚到底是何表情:“神念老兒修為通天,單隻憑借這把武器還遠遠奈何不得他。”
“那你確實有辦法?”靈蘿少女緊緊接道。
“不錯!”趙啟道。
“如何做?”
稚嫩少女並未多言,一對攝魂美瞳仍舊緊緊盯著趙啟,眸中盡顯一絲毅然決然的堅定之色:“為瞭報仇,我願意付出所有的一切!”
“很好!”
話到此時,不知為何趙啟面上的神情忽而變得陰鬱起來,隻見他緩緩睜大雙目,眸中充斥著一片猙獰與狂欲,仿似要將這無邊的寂夜盡數吞盡一般。
“現在算算時辰,在你屋內的那兩個賤仆也差不多該醒瞭,你且自縛心防,我想看你毫無保留的在床上被那兩個賤奴同時用大雞巴幹滿雙穴時的騷騷樣子!”
稚美少女聞聲渾身劇烈一震,不自覺的握緊手中斷劍,眸中一縷寒芒殺機迸現。
但她猶豫片刻,終究還是放下瞭她那一柄透著雪亮劍光的寸長斷劍。
秋風起,徐徐撩飛著她那一頭飄散在半空的青絲秀發,銀白的月色下,她那一雙透著分外堅定之色的剪水雙瞳是那樣的淒美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