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冷宮中。
英宗復辟元年秋,無盡的落葉飄落在紫禁城的每個角落。與朱祁鎮志得意滿,重新奪回帝位的欣喜相比,此刻的朱見濟心頭莫名悲涼,正應瞭此時蕭索的秋景。
想在一年前,自己身居東宮太子之位。那時可謂是呼風喚雨,無所不能。夜夜與那萬貞兒顛鸞倒鳳,行淫交歡,好不快活。若玩到興處,貞兒那蜜穴還會不時噴水放尿,淫蕩至極。
想到此處,胯下物事早已挺立,顯示著自己那傲人雄風。今時不同往日,當初拘禁前朝太子的冷宮,如今已變為自己的行宮。而當初那個前太子自己的兄長朱見深早已入主東宮,成為瞭新朝太子。
算來那朱祁鎮對自己還算不薄,隻是處死瞭父皇,並未過多牽怒於自己,僅是拘禁於昔日朱見深居住的冷宮內,吃穿用度也有些許保障,不至於餐不果腹,衣不蔽體。想來貞兒是個念舊情的,其中關節處也沒少打通。不然以自己如今的下場,別說給自己的吃穿配給能否按時送到,便是少受宮女太監的調戲譏諷就已經是菩薩保佑瞭。算算日子,貞兒已有月餘沒有來看自己瞭。不知以她那副淫蕩的身子,勾引瞭多少唇紅齒白的年輕男子充作面首。朱見濟才不相信自己那羸弱的兄長能滿足這個年逾三十的淫婦。
此時屋外烏雲密佈,狂風大作,帶動著院內的落葉再次卷起。片刻後,便聽到淒瀝瀝的小雨打在還未凋落的梧桐葉上,寒徹入骨。正要起身關窗,忽然眼前一摸艷色劃過,順著木窗看向屋外,不是自己心念已久的佳人還能有誰。
一把油紙傘下,一身華服的萬貞兒盈盈立於院內。屋外佳人似乎還在思索著說些什麼,駐足片刻後才緩緩步入屋內。
此時已知美人到來的朱見濟並未上前相迎,隻是漠然坐於桌前,面色冰冷,裝作無人入內一般,內心卻是激動萬分。萬貞兒此時收起紙傘立於門後,見朱見濟一副拒人千裡之外的模樣也不著惱,款款落座於他身側。
「殿下,讓您受苦瞭……」
朱見濟冷笑道:「哼,如今我已是階下之囚,可不敢自稱什麼殿下……」
「我知你還記恨於我,幫那朱祁鎮奪你父皇江山,令你失瞭儲君職位。但那時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也是順勢而為。你如今尚且留命於宮內,實屬不易,更應好些珍惜自己才是啊……」
朱見濟道:「哼,我朱見濟如今過地是好是壞關你這淫婦什麼事……」
「朱見濟你……」萬貞兒此時已有些薄怒。
朱見濟道:「我怎樣?定是我那兄長沒喂飽你這思春的女人。念起瞭本宮粗長的陽具給你帶來的銷魂快感,心饞瞭吧……」
萬貞兒聽到此處更是羞憤,正欲還嘴,突然想到些什麼,媚笑道:「是又怎樣,你這狠心的人兒每次都捅地人傢身子酸痛無比,三日下不瞭床。歡愛過後便想與你不再糾纏,斷瞭那茍且的念頭。但時間久瞭,那銷魂滋味卻又湧上心頭,直教人傢恨也不是,愛也不是!」
說著萬貞兒已抬手至胸前,解下一粒粒盤扣,又松開腰間細帶,將在外面被細雨打濕的外衫褪下,隻留雪白中衣。身子向朱見濟傾去,道:
「一場秋雨一場寒,貞兒來時明明已多披瞭一件衣裳,但被那雨水打濕瞭些許,便感受到瞭徹骨的寒冷。殿下這裡可有暖爐,驅驅妾身身上的寒氣。」說罷,一隻纖纖玉手伸向朱見濟,手心感觸著堅實溫暖的胸膛,瑩白纖細的手指作勢要向衣內探去。
朱見濟冷笑,心道:「你這騷狐貍果真是欲壑難填,才不過月餘便忍不住來找本宮歡好。也罷,正好老子如今身子空曠瞭許久,便拿你這淫婦開刀」
想到此處,朱見濟臉上的冷漠一掃而空,溫柔多情的眼神看向萬貞兒。一隻厚實有力的手掌覆在瞭胸前的美人玉手,輕輕握至眼前,低頭吻上瞭那白皙的手背。道:
「本宮既然身居冷宮,自然難有暖身之物。但……雖未有那暖身的死物,倒是還有一活物亦可暖身驅寒。不知貞兒可有興趣?」柔軟濕潤的雙唇已經開始輕吮細長的手指,所到之處一片濕熱。
萬貞兒看到朱見濟此番舉動,已是有些迷醉,雙眼迷離。下體也似乎有什麼開始燃燒。藏於裙內的花穴有些濕熱,一小股蜜液已由花莖沖向穴口,恰好有一絲不慎湧瞭出來,滋潤瞭萋萋芳草。呼吸日漸粗重,屏息片刻,心中苦笑:「好個沒良心的傢夥,將人傢的身子調教地如此敏感,隻是輕輕觸碰手指變能帶來這般強烈的感覺。還隻顧調笑,早些強要瞭人傢便是!唉,今後這日子該如何挨的過去……」強忍沖動,道:
「不知殿下所說的活物是何寶貝,真能為妾身驅走身上的寒氣?」
似乎隻是想汲取溫暖,萬貞兒輕抬豐臀,跨坐於朱見濟右膝之上,另一隻摟向眼前男子脖頸。低頭看著自己的右手食指已被朱見濟整根吸入口中,濕癢的觸感使得花穴中的蜜汁又一絲湧瞭出來,沒入芳草之中。櫻桃小口中探出粉嫩的舌尖,輕輕點上自己白嫩的小臂。舌尖沿著筋脈的方向慢慢向手背劃去,又從手背滑到瞭右手的食指根部,與朱見濟雙唇匯於一處。緩緩抽出玉指,粉嫩的舌尖已爬上瞭朱見濟的薄唇,便與朱見濟四唇相貼,兩舌你追我逐,好不歡喜。
此時萬貞兒抽出的濕滑玉指緩緩向朱見濟下探去,還未深探便已觸碰到一根堅硬的棒子,指尖隻是在棒頭輕輕一掃,隻聽一聲粗喘「嗯……」。
「你這小妖精,竟敢戲耍本宮!」
輕笑一聲,手指不再停留,順著棒身點到瞭朱見濟右側的大腿根,接著便沿著大腿向膝蓋滑去,最終沾著朱見濟唾液的濕滑手指落在瞭自己的私密之處。
「嗯……啊……」
原來早在萬貞兒來見朱見濟之前,便已經做好瞭一番歡愛的準備。於是貼身褻褲早早褪瞭下來。如今束腰已松,層層裙裾下竟是空無一物。此刻撩起內側襦裙便將女兒傢最隱秘的私處全然貼合在男人的右膝之上。如此著裝,即便一番浪潮洶湧後,離去時也可保證下體幹爽。萬貞兒一向愛潔,自然不願意在裙下多添衣物。
朱見濟雖然此時正與美人在一處,但從方才貞兒手指的走向,已然明瞭那跟沾著自己口水的纖纖玉指已經滑入瞭美人自己的私處。想到那根沾上瞭蜜液的手指,分開美人芳唇,調笑道:
「貞兒的手指又冷瞭吧,不如讓為夫再以口舌驅寒?」
「人傢花心冷的緊,先讓人傢下面暖一暖」
萬貞兒此時才反應過來,原來這沒良心的是想吃沾著自己花穴的蜜液的手指。但玉指已在私處遊走,舒服的緊,怎肯抽出。突然,身子猛的一哆嗦,手指沾著情郎唾液掃到瞭一個凸起,正是那因興奮而勃起的陰蒂。一小股蜜液再也控制不住地泄在朱見濟的膝蓋上,膝上的佈料打濕瞭一片。口中再也忍不住一般「啊……」嬌喘瞭一聲,為瞭避免自己的呻吟,於是主動湊瞭上去,四唇再次吻作一處。
「嗯……好爽快……唔……」
萬貞兒的指尖的撫摸早已無法滿足這位春情蕩漾的女人,沾著情郎的唾液與自己的淫液而無比濕滑的食指,毫無阻礙的整根沒進瞭潮濕的陰穴之中,緩緩抽插起來。漸漸地,一根手指已無法滿足,又將食中二指共同進出。接著三指抽插,似乎還不能完全滿足自己,直到第四根手指的進入,終於填滿瞭空曠已久的潮穴。隨著手指的增加,抽插的速率也逐步加快,口中呻吟之聲亦愈來愈大。
萬貞兒的這些動作,朱見濟豈能不知。再次分開佳人的雙唇,在耳邊道:
「你這淫婦千裡迢迢來到我這冷宮之中,卻隻顧自己快樂,是何道理?」
「啊,好舒爽……求你,求你別再問我瞭,好舒……我……我不知道,啊……」
「快些說與本太子,你用瞭幾根手指?」
「啊,我……我說瞭……我不知道……啊……嗯……穴兒怎這般癢,三,三根竟都填不滿,我要四根……快點給我四根,啊……」
萬貞兒已無心作答,全身心投入到自慰事業之中,由嬌喘,變為呻吟,由呻吟變為呼喊,由呼喊變為浪叫。要不是此處冷宮偏僻,怕是院外經過的宮女都能聽個清清楚楚。
「好啊,好……再深一點就到瞭……再深一點……嗚……好難受……人傢隻想再深一點嘛……嗯……」
朱見濟見貞兒隻顧浪叫,自己也是無比興奮卻又無處發泄,隻得挺著堅硬如鐵的棒子在貞兒抽動的身軀獲得一點點摩擦的快樂。此時早已憋不住的朱見濟大吼一聲,右手用力朝貞兒的玉臀拍去。隻聽啪的一聲巨響,已經臨近極點的貞兒受此刺激,再也忍受不住。跨坐在男人右膝的驕人身軀開始劇烈的顫動。
「嗯……人傢要來瞭……花心要飛瞭……好哥哥……好太子……小穴好漲……要泄瞭……真的要瀉出來瞭……啊……好疼……啊……嗯……要泄死瞭啊……」
「啊……你這小妖精……竟然這樣勾引老子……啊……老子也不行瞭……本宮不行瞭……要射……啊……射瞭……啊……」
本來萬貞兒手指纖長,探入小穴自是能取得無盡快感。但無奈畢竟是女子,手指再長也比不上男人的陽物,因此關鍵時刻總是還差那一分,無法得到至高快感。但在朱見濟大手一拍後,玉臀的疼痛加上男子的力道,終是讓那快美之感傳至花心。
伴隨著身體劇烈的顫動直至痙攣,花穴內有一股巨大的暖流沖瞭出來。萬貞兒身體痙攣之下,穴口早已不聽使喚的上下抖動大股大股的蜜液噴射而出,不僅淋濕瞭自己的裙擺,還有朱見濟的綢褲。甚至連衣襟臉上也有淫水滑落,可見萬貞兒噴潮之力。
與此同時,收到萬貞兒噴潮的勝景與淫靡的浪叫,朱見濟硬挺的巨棒再也控制不住,抖瞭幾下便射瞭出來。這還是他自懂男女之愛後首次未經觸碰變射出瞭陽精。如此看來萬貞兒果真是一個魅惑天下的尤物。
外面的秋雨還未停歇,屋內的朱見濟如同從雨中走來一般,明明未出屋子,渾身上下卻也被琳瞭個通透。
眼下萬貞兒還趴伏在朱見濟胸前閉目喘息,剛剛的高潮顯然耗費瞭美人不少力氣。如今朱見濟的陽具又有抬頭之勢,雖說剛才自己也是射瞭出來,但始終有股無名之火沒有釋放。此時貞兒嬌弱不堪,若不趁此時拿下,更待何時?
一不做二不休,朱見濟褪下貞兒夾雜著淫液汗水的中衣和層層襦裙。又將自己的下裳全部褪下,一根粗長的陽具挺立桌前看著眼前。還在閉目喘息的萬貞兒,輕輕報上桌角,再取下美人的繡鞋羅襪。一雙雪白纖細的玉足羞澀的露瞭出來,秀美的腳趾微微的抖動還在顯示著剛才高潮的猛烈。雙手拖起腳掌甚至鼻前嗅著美人的足香,伸出舌頭開始從足心一直舔至腳背,接著照顧著每一根腳趾與每一條趾逢。
「嗯……」
足間的瘙癢讓貞兒漸漸睜開瞭雙眼,看到瞭眼前的男人正在品嘗自己的腳趾,臉頰微紅。不知不覺,另一隻未被照顧的小腳慢慢移到瞭男子胯下。修長的腳趾正在逗弄著粗大的肉棒。
「你這小淫婦,身子又想要瞭吧……哦……輕點,你想夾斷老子的命根子麼?」
朱見濟看著貞兒這秀美的一雙玉足,雙手再次握住,一邊一隻貼合在自己陽具的兩側前後擼動起來。貞兒已懂得瞭情郎的意思,扭動著豐臀美腿,帶動著玉足前後搓弄。
「太子殿下這是在幫貞兒暖腳麼,果真是個好寶貝!」
「哦……本宮不僅要暖你的小腳,一會兒還有東西要燙你的小腳呢……哦……再快點……馬上就要到瞭……」
「呵呵……太子殿下燙若是壞瞭貞兒的小腳,貞兒可不依!」
說罷,就在朱見濟即將到來的一刻,貞兒迅速松開雙腳,脫離瞭挺翹的肉棒。
「貞兒,你這是何意……」朱見濟眼見雙足離開,激將噴發的欲望也被卡主,不上不下,十分難耐。
萬貞兒玩味地看著身前男人這幅難以釋放欲望的模樣,輕笑一聲,輕抬雙足分至朱見濟脖頸兩側,雙腿微微使力向下彎曲鏟鏟,頓時朱見濟脖子便被貞兒修長豐圓的雙腿壓至私處。而眼前,正是萬貞兒那潺潺流水的私處。
「殿下,貞兒這羞處也須得殿下的口舌來暖上一暖,嘻嘻……」
「小淫婦,就知道你沒吃飽!膽子愈來愈大瞭,竟然讓本宮行這含陰之舉!」
說罷,朱見濟故作憤怒,隨後又乖乖地伸出靈巧的舌頭,開始安慰佳人的蜜穴。
「嗯……好舒服……就是這樣……再深一點……哎呀……人傢讓你暖暖你怎還咬人呢……別……別咬瞭瞭……那裡不能碰啊……啊……」
「說……本宮的舌頭比起你的手指如何?」
「啊……嗯……舒服……自是……自是殿下的舌頭更勝一籌……再快些……人傢要尿……怎麼如此爽美……對……就是這裡……要來瞭……」
剛才經過貞兒一番作弄,此時朱見濟也學瞭全,關鍵時刻便停止瞭動作,弄得美人不上不下的,臉上羞憤的快要滴出瞭淚一般。
「殿下怎這般壞,人傢不依快點給人傢!嗯……」
此時萬貞兒不上不下,難受異常。便用雙手撕扯著胸前肚兜,霎時一雙飽滿雙峰彈跳出來,纖細的手指在暈處輕輕的畫著圈,然後重重地在紅梅之上輕輕一按,還覺得甚不過癮,便用雙手食拇二指捻弄胸前硬入石子的蓓蕾。
此時的朱見濟再也忍受不住如此艷景,似乎隻要美人自瀆總能給自己帶來無窮快感。挺著粗長的陽具,對著早已泥濘不堪的穴口全力一擊!
「哦……」
「嗯……」
朱見濟將萬貞兒壓於桌下,雙手粗魯的揉搓著貞兒的綿綿細嫩的嬌乳。胯下則毫不留情的奮力沖殺。
「殿下……慢些……貞兒受不住啊……嗯……怎這般讓人快美……穴兒要被殿下刺穿瞭……啊……壞瞭啊……你這狠心的壞……啊……」
「貞兒……哦……你的穴兒這般緊……怎麼還……還咬人……啊……竟敢咬本太子……本宮……本宮要懲罰你……嗯……」
「好美……再快些……用力……來捅死貞兒啊……貞兒要飛瞭……來瞭……啊……要尿啊……全尿給你你瞭……」
「泄吧……本宮要看你泄身的樣子……要看你噴尿的樣子……啊……你這賤人……竟噴瞭這麼多……哦……射瞭……」
萬貞兒再也支持不住,再次噴瞭出來,朱見濟見貞兒高潮的模樣,把持不住,射進瞭貞兒花穴深處。
此時兩人已無力氣再戰,隻得爬臥在桌邊休息。
「殿下,你還是這般勇猛,貞兒最終還是敵不過你」休息片刻後,貞兒一邊喘息一邊與情郎溫存,說著體己話。
「貞兒,隻有在與你歡愛的時刻,我還能感受到自己還是當年的太子。可惜如今,唉……」
「殿下不必難過,貞兒有空,有空還會來探望殿下的」此話一出,貞兒自己也覺得面如火燒。小心地瞧著朱見濟,生怕這個男人趁機調笑自己。
朱見濟一番顛鸞倒鳳後,腦中已有幾分清醒,並沒趁機挖苦調笑,隻是有些疑惑道:
「貞兒你如今已是堂堂大明皇朝的太子妃瞭,為何還處處可憐我這階下之人」
「不瞞你說,見深當年曾在此處幽禁,身心遭受重創,不能人事。當時我擔憂見深病情,以為若有朝一日英宗復辟,病情便能好轉,可是……」
朱見濟見狀也不催她,隻是以眼神詢問。
「見深隨有好轉,但畢竟在此受苦多年,身體早已羸弱不看。胯下之物雖能勃立,但始終不能堅硬如鐵,套弄片刻便已泄身而去。實難……實難在床笫之中一展雄風」
萬貞兒平日這些委屈總難以說與人聽,如今見到情郎,自是將心中苦水倒出。
「原來如此,我那看來終是讓我害瞭,也連累你……唉。即便如此,貞兒你歸為太子妃,憑你那傾城之姿還怕找不到身強體壯之人?」
「討打!人傢雖……雖喜那床笫之私,卻也還知羞恥。我萬貞兒是那種人盡可夫的女子麼?」萬貞兒故作羞怒狀,揮起纖纖玉手便要打下。
「貞兒莫惱,都是我的不是,你能來看我,我就已經很是開心瞭」
「好瞭,東宮那邊還有事,我要回去瞭。你好生在此靜養,今後有什麼難處便於我說就是。」萬貞兒此時已整理好衣衫,所幸隻著下裳,內裡真空,歡愛之後還不算狼狽,理好發絲面飾,離開瞭這座與她糾纏不清的冷宮。
朱見濟深吸一口氣,自語道:
「朱祁鈺,你的皇位又能坐多久呢?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