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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各有際遇

  山東濟南府。

  於謙一行人已經在此逗留瞭許久,所以雲心和月容早在前幾日便抵達官邸,跟在吳風身邊。而吳紅袖派遣去的石剛和李鐵衫兩人也在今日到達濟南,吳風的身旁人馬一時壯大起來。

  這時候,翡翠早和雲心月容姐妹相熟,姐妹正伺候著她用飯,吳風卻是在後院練功。翡翠從門內向門外看去,笑著對雲心月容道:「你們這位少爺確實是一個好胚子,這才一個月,我教給他的幻術便學得有模有樣,皮囊和悟性都是上上之佳,不錯,不錯……」

  月容為姐,笑著答道:「我和妹妹一直都認為二少爺以後必然會創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所以才一心跟著他。」

  翡翠似笑非笑地道:「哦?驚天動地的大事業啊……那你們傢裡那位大少爺呢,你們又是怎麼看?」

  這回雲心答道:「大少爺個性與二夫人相隨,溫厚有禮,以後即使不能驚天動地,也是一位頂天立地的好男兒。」

  翡翠點頭,眼帶深意地道:「姑蘇吳傢啊,真是瞭不得。希望相公這次沒有看走眼,日後成敗,可都是系在我這個好徒弟身上瞭。」

  雲心月容奇怪地道:「師娘說什麼?」

  兩人是吳風的婢女,吳風便讓她們二人稱翡翠為師娘。

  翡翠擺手道:「沒什麼,你們下去吧。我有些乏瞭,想休息一下。」

  ***    ***    ***    ***

  蘇州吳傢。

  「我今天乏瞭,想休息一下……」

  大夫人沈嫣琳撫著頭,躺在床上閉眼道。

  床下,是一身老爺裝的吳貴,麻衣換綾羅,卻依舊掩不去身上的卑賤氣息。

  吳貴淫笑著道:「夫人乏瞭,我正好為夫人按摩一番。」

  說著,伸手向沈嫣琳高挺的酥胸摸去。

  沈嫣琳微微睜開眼皮,眸子裡寒芒大綻,揚手便是一個耳光向吳貴臉上扇去。

  「啪!」

  驚人的一聲脆響,吳貴臉上多瞭一個火紅的掌印,打得他眼冒金星,一時懵然,手上仍舊保持著抓摸的姿勢,卻是停在半空,不知所措。

  「哼!」

  沈嫣琳鼻息深處哼瞭一聲,冷笑道:「看來你真是得意忘形瞭,竟然敢向我用強?」

  吳貴聽到沈嫣琳冰冷的聲音,骨子裡的奴性再次發作,毫無大老爺的做派,弓著腰下跪道:「老奴該死,老奴該死!」

  沈嫣琳積威多年,此時端起大夫人在架子,半坐在床上,香肩裸露出來,臉上卻毫無媚態,杏目圓睜,橫著臉喝道:「吳貴!別以為我願意任你糟蹋就成瞭你的女人,你也不瞧瞧自己的樣子,你配麼!我在床上的淫言浪語不過是一時之興,你就當真瞭?我告訴你,我和你私通歡好,不過是各取所需,我想的時候便可以讓你擺弄,我今日沒興致,你就給我滾得遠遠的!老娘不是你的婊子,認清自己地位,哼!」

  吳貴被沈嫣琳一番劈頭大罵,早沒瞭脾氣,連忙哆嗦著顫聲道:「是……是,老奴知道,老奴告退……」

  說罷,吳貴根本不敢看沈嫣琳一眼,便屁滾尿流地爬在離開。

  房門關上後,沈嫣琳呆坐在床上,臉上早已沒有盛怒,忽然「噗嗤」一聲笑瞭出來,臉上滿是得意的嬌蠻,自言自語道:「老色鬼,還真把我當成人盡可夫,面首三千的蕩婦瞭,得瞭便宜還想買乖,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

  她掀開薄薄的被子,身上隻穿著薄紗,體態雍容,酥胸渾圓如初開的牡丹,顫巍巍地綻放。修長有致的雙腿交叉地疊在床沿,玉足微微彎曲,逗弄著床簾。

  一副美人春睡圖勾畫出來,卻無人欣賞。

  沈嫣琳臉上帶著狠厲與恨意,自說道:「姓朱的,你最想得到卻得不到的兩個女人,我就偏偏要讓最低賤的管傢玩弄她們,你不是迷戀我的風騷,迷戀何若雪的清冷嗎,你得不到的,我會讓最賤的人得到,你的女人如是,你的江山也如是。你們姓朱的欠我們沈傢的,我會一筆一筆地討回來。」

  「說起來,我當初決定委身給吳貴時,卻沒想到他居然是玄武。那肉棒的滋味,真是銷魂,想來,何若雪也一定會喜歡的……咯咯……」

  沈嫣琳掩嘴笑道,臉上卻滿是幸災樂禍的神情。

  ***    ***    ***    ***

  蓬萊居中。

  依舊冷冷清清,何若雪性子與世無爭,耐得住寂寞,卻耐不住每日無所事事,便總是找些事情來消遣。今日,卻是在小樓裡潑墨揮毫。

  「小樓昨夜又東風」,一張上好宣紙上,狼毫徽墨,雪白的玉手不斷地走筆,何若雪臉上滿是悠閑的神情,淡雅至極。

  擱筆微歇,何若雪端著一杯茶,邊喝邊道:「東風又起,樹欲靜而風不止,沈嫣琳,你要為沈傢復仇,與我何幹,何必把這股東風吹到我身上來。」

  何若雪冰雪聰明,早就想通瞭沈嫣琳謀害吳令聞,以及遊說吳貴騷擾自己的目的。吳傢的傢業雖小,卻與何傢的關系千絲萬縷。而何傢卻藏著一個牽動天下的秘密,沈嫣琳當初沒有選擇入何傢,而是選擇嫁給吳令聞,就是怕一入何傢打草驚蛇,影響她的計劃。

  放下茶杯,何若雪臉上帶著諷刺說道:「除瞭雨兒,我並無心系之人,隻是不想朝中的人發現我,才委曲求全地在此處與你對弈幾步,若是你得勢不饒人,便怨不得我出手不留情瞭。」

  自語著,卻又想起那天大膽地把褻衣丟給吳貴,心中除瞭感到羞恥和無奈,卻隱隱有一些……刺激?抑或是更甚的放蕩。豆蔻年華,芳齡十七的時候,她便與人私定終身,有瞭吳雨,這才被何傢傢主作妾嫁入吳傢。如今修身養性十七年,早就是冷若冰霜,隻在偶爾想起當年的少女懷春。

  她向來不是隻看外貌的人,盡管吳貴面容老朽,骨子裡早已習慣為奴,卻還是讓她看到瞭一些優點。吳貴極能忍耐,性格堅韌,若有大志,必然會成功。吳貴本性善良,若不是被沈嫣琳利用,他必然會一世服侍吳令聞,怎會一時迷惑起瞭壞心。更重要的是,唐淡月嫁給吳貴後,兩人相處融洽,並無什麼爭執,以唐淡月高傲的性格,可以容得下吳貴,表明吳貴並非眼前所見的一文不值。

  然而,這些都不是讓何若雪做出大膽之舉的原因。原因隻有一個,就是吳貴乃四神獸之一的玄武,身懷神獸而不自知,他的玄武還未完全覺醒,覺醒之後必然是攪動天下的其中一方。所以,何若雪才對吳貴若即若離,如同用一個絲線牽在手中,不靠近,不放手。

  何若雪知道吳雨是蛟螭,倘若日後成長為青龍,根本無法脫離世間大事,隻能入局。那自己這個為娘的,就要為吳雨籌謀一番,日後難說吳貴就會成為吳雨的一大助力。

  正想著,蓬萊居的小院外卻是突然出現瞭一個落寞的身影,半分老朽,半分厚壯。

  何若雪嘴角泛起莫名的淺笑,說道:「吃瞭半個月的閉門羹,卻還沒吃膩,也罷,今天便讓你進門吧。」

  ***    ***    ***    ***

  兩百裡外的金陵城。

  「進門吧,門沒鎖。」

  城西蘇州行館處,一間廂房內傳出一把黃鶯般的女聲。

  門外,是一個身長八尺的壯漢,剛毅的臉上滿是忐忑,正是唐嘯。

  「柳兒姐,是我……」

  唐嘯推門而入,房內,柳兒靜坐在椅子上,一手托著腮,不知在想什麼。

  柳兒見來人是唐嘯,不知怎麼的,臉上一紅,竟有些尷尬。兩人相處瞭月餘,不過是來瞭吳紅袖這個外人,便讓兩人本來曖昧微妙的關系打破瞭僵局。

  「找我有事情嗎?」

  柳兒畢竟年紀較大,很快便恢復平常臉色。

  唐嘯一口氣悶到胸口,卻欲言又止,支支吾吾地竟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柳兒見他眼神閃爍,心中嘆瞭一口氣,說道:「為何你又語焉不詳,有什麼話就說出來。」

  她已為人婦,本來是不應該和唐嘯關系如今親近,但是她在新婚燕爾之際,就因善款之事流落山林,幸得唐嘯照顧,才險死還生地回到金陵。一個多月的江湖生活,是以前在吳府時無法體會的。在蘇州吳府的平靜生活,讓柳兒以為自己會像尋常人傢一般結婚生子。

  在何若雪的一手安排下,柳兒甚至還沒弄清楚自己對吳雨的感情,就半推半就地嫁給瞭他。心中也認為,自己此生大概不會再遇到其他男人,就這樣在吳府終老一生。

  如今柳兒已二十有七,除瞭吳令聞父子三人,接觸得最多的就是吳貴,從來沒有遇見過像唐嘯這樣的江湖男兒。威武雄壯,滿腔熱血,與吳雨吳風身上的書生氣質大相庭徑。

  柳兒才發現自己更喜愛的是這種刺激的生活,相比起以前的針黹刺繡,習武輕功也更讓她覺得有意思。

  雖然心中對吳雨感到愧疚,卻也沒有太多的羞恥,人在江湖,自己也已經回不去吳府瞭,哪裡還管的著那些禮義廉恥。隻是,唐嘯遲遲不敢表明心跡,自己又如何能舍下面子先開口?

  唐嘯見柳兒眼中滿是希冀,幾乎要脫口而出,隻是想到她人妻的身份,想到自己傢中的規矩,隻能吞吐道:「我……我想說……」

  柳兒恨恨地剜瞭他一眼,眼眶中泛起淚珠,梨花帶雨的俏臉讓人覺得疼惜,隻聽她跺腳道:「你為什麼總是這樣……」

  唐嘯見柳兒落淚,再也忍不住火熱的心情,一股熱血沖到腦子,便欺身上去,把柳兒抱在懷中,大嘴印上那片櫻唇。

  柳兒先是一愣,接著便下意識地要推開唐嘯,卻不想他反手抱得更緊。柳兒早被一股男性氣息沖得頭腦發暈,推搡的小手便扶在瞭唐嘯肩頭,任由他輕薄。

  唐嘯見柳兒不反抗,心中一喜,舌頭便生澀地闖進她的口中。年方二十的唐嘯是第一次親吻女人,毫無經驗。舌頭在柳兒口中亂竄,卻沒想到裡面遊來一條滑膩的物體,引領著自己,做出各種纏綿的動作。

  柳兒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主動與他舌齒相交,隻知道身前的男人竟是如此稚嫩,她心中覺得好笑,溫柔地用香舌勾著他的舌尖,你來我往,甚至把主動把舌頭伸到他的口中,把唾沫也送瞭進去。

  半晌唇分,唐嘯便脫口道:「柳兒姐,我喜歡你……你、我……你和我在一起吧。」

  柳兒見他終於表白,像是一塊大石放下。把準備瞭許久的話說出口道:「可是,我已嫁為人婦,相公尚在,怎可與你茍且在一起……」

  唐嘯忙道:「不茍且,不茍且……我看吳雨少爺也是仗義之人,隻瞧他當日在鏢局的調度有令,就知道他必是做大事的人,以後難免三妻四妾,不如……不如讓他成全我們,這樣可好?」

  柳兒撅嘴道:「莫非你要讓相公休瞭我……那我豈非背著一個棄婦的名聲?」

  唐嘯說道:「反正柳兒姐你和吳雨少爺也是私定終身,並無過禮成親,算起來,你仍是他的婢女,所以也就沒有休妻這一說瞭。」

  柳兒聞言暗道,這小子倒也不笨。便說道:「好,那你自己去和他說,我可說不出口……」

  唐嘯連連點頭,道:「好好好,隻要柳兒姐同意,我說便我說……」

  柳兒的玉手在他胸口一拍,嗔道:「瞧你那傻樣……可是,你傢乃是四大傢族之一的唐傢,我年紀比你大,又不是處子,你們傢中長輩會讓我進門嗎?」

  唐嘯正色道:「此事不必擔心,我們唐傢都是習武之輩,不是那等死板苛刻的人,隻要女子賢良淑德,都可以進我唐傢門,為我唐傢人。」

  柳兒啐瞭他一口:「呸!誰要做你唐傢人……」

  唐嘯嬉笑道:「莫非柳兒姐喜歡與我茍且……」

  柳兒縱身脫出他的懷抱,罵道:「你再胡說,我惱瞭……」

  唐嘯追過去,卻無奈輕功竟不如習武一個月的柳兒,隻得道:「惱瞭又如何?」

  柳兒俏臉一紅,似乎想到什麼,「噗嗤」一聲笑出來,回身叉腰指著唐嘯道:「惱瞭就不與你圓房!」

  唐嘯聽後,小腹燃起一股欲火,說道:「那我現在就先收瞭你!」

  「你敢!」

  柳兒也豎起細眉,嬌嗔道:「我喊人瞭……大小姐,大小姐……」

  唐嘯嘿嘿笑道:「你喊破喉嚨也沒人理你瞭……」

  沒想到,門外卻忽然響起吳紅袖的聲音,「柳兒姐,是你叫我嗎,你怎麼知道我來瞭?」

  柳兒和唐嘯頓時手足無措,呆立原地。

  其實吳紅袖早就跟在唐嘯身後過來,偷聽瞭他們的對話,心中暗喜自己還未出手,這兩人就已經順著自己的心思做出瞭這樣的事情。聽到後面,見兩人的對話越來越大膽,自己也有些面紅耳赤,隻好出聲打斷他們。

  唐嘯見吳紅袖進來,與柳兒站在一起,不禁眼中一亮。

  隻見吳紅袖一身綰色勁裝,緊貼著前凸後翹的身姿,胸前酥乳翹挺,雙腿修長有勁,筆直站立,腳下一雙赭色蠻靴。臉上不著粉黛,頭上沒有上髻,隻是簡單地把秀發系在腦後,像梳瞭一個鸂兒似得。她的眉角有些剛硬,嘴唇不厚,有幾分像沈嫣琳,卻沒有那股風騷的勁兒,颯爽英姿,江湖女俠,更像是年輕時的唐淡月。

  旁邊的柳兒乖巧站在吳紅袖身後半尺,臉上因剛才的追逐而有些暈紅,身上是水綠的綢子,秋香色的夏裙,腳下一雙艾綠小錦鞋,露出玉足上的腳趾縫,甚是可愛。胸前一雙乳鴿般的雙峰恰到好處,正是唐嘯最喜愛的大小,腰身緊致,正是一個鄰傢小妹,卻又帶著花信少婦的嬌羞與風韻。

  唐嘯不敢對眼前的雙嬌多看,隻向吳紅袖點瞭點頭道:「既然館主來瞭,那我就先回房瞭,不打擾館主與柳兒姐說話。」

  吳紅袖微微頷首,待唐嘯離開後,便轉頭對柳兒道:「好個不守婦道的柳兒姐!」

  ***    ***    ***    ***

  明月樓。

  「柳兒姐失蹤在外這麼久,你就不怕她不守婦道,找瞭外面的野漢子給你戴綠帽嗎?」

  玉琴斜躺在床上,笑著問吳雨道。

  吳雨坐在椅子上,一邊喝著茶,一邊慢悠悠地道:「那有何妨?柳兒姐本來就是奉母親之命與我成親,彼時的我隻是一個不聞世事的富傢公子,此時的我已是蒼穹門外五門統領,怎可一概而論?即使柳兒真的喜歡瞭別的男人,我也隻會為她高興,而不會苛責她。」

  玉琴奇道:「噢?大少爺還真是大方,果然是妻子如衣服,難怪你不介意我曾經與吳貴那般淫亂。」

  吳雨冷笑道:「莫非玉琴姐嫌棄我,竟有些思念吳貴?」

  玉琴故意說道:「是啊,吳貴的大肉棒可是把我幹得欲仙欲死,大少爺卻隻能與我旗鼓相當,高下立判呢……」

  吳雨猛然起身,向玉琴撲去,惡狠狠地道:「那我現在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玉琴忙躲開笑道:「咯咯咯,別鬧……明月姐還等著你的決斷呢,到底怎麼著手對付六鳳居?」

  吳雨見她提起正事,欲火消瞭一半,無奈玉琴此時扭著嬌軀,臉上滿是春情,吳雨便知她在故意挑逗自己,解開褲頭道:「少爺我此時欲火焚身,哪裡有心思想那些事,先給我消消火!」

  玉琴白瞭他一眼,卻沒有拒絕,讓吳雨坐在床上,自己則趴在他的大腿邊,張嘴把那粗大堅硬的蛟螭含進嘴裡。

  吳雨輕舒瞭一口氣,開始說道:「我要把金陵殺成一片血海。」

  玉琴一邊用手翻開他的包皮,舌頭不斷地在龜菇處打轉,一邊問道:「如何殺成血海?」

  吳雨抱著玉琴的後腦,解釋道:「明月樓,六鳳居,雪芳閣,做的無非都是酒菜皮肉生意,而不論吃喝還是嫖賭,都要有酒助興,故而酒之一物,是最重要的,也是最不可缺的。」

  「哦,玉琴姐你慢點……」

  玉琴浪笑道:「這就撐不住瞭,好戲還在後頭,繼續說。」

  說罷,玉琴掀開他的衣服,從他上衣下擺處鉆進去,貼著小腹,舌尖從肚臍滑到胸口,含著他的乳頭吮吸起來。玉手也沒有歇息,握著肉棒不停地套弄,更用掌心研磨龜頭。

  吳雨抱著玉琴,也對著她的豪乳和翹臀反擊,嘴裡說道:「如今我手中握有賑災善款,這一筆銀兩足夠我們把金陵所有酒買下來。雪芳閣有朝廷支持,所以並不怕無酒可用,可以置身事外。而六鳳居,倘若不能在金陵買到酒,就隻能到城外收購。待得他們的酒運進城來,早已一敗塗地,更何況,有我蒼穹門徒在,他們又如何能順利運酒?」

  玉琴從他衣服裡鉆出來,喜道:「果然是一片血海,好計策。躺下,賞你吃甜湯。」

  吳雨聽話地躺下,肉棒依舊高舉。玉琴用手指輕輕彈瞭彈,便撕開自己的裙子,翻身坐在肉棒上,蛟螭便被青鸞緊緊地擒拿入巢穴。

  「玉琴姐,好緊……」

  「是你又變粗瞭,真大,插得好深……」

  玉琴坐在吳雨的大腿上,慢慢地搖晃著圓臀,肉棒擊打著花心,濺出一片浪水,兩人下身的衣服都濕透瞭。

  此時,玉琴忽然神秘一笑道:「今天讓你嘗嘗別的滋味……」

  說罷,她把裙子的裂口撕得更大,一直延伸到香臀處,大腿向前微微移動,便把肉棒壓在瞭股溝之中。豐滿的臀肉把肉棒完全淹沒,夾在腿股處,前後擺弄起來。

  吳雨抱著她的纖腰,吸瞭一口冷氣,感嘆道:「玉琴姐屁股上的肉真嫩,好滑……」

  「爽瞭吧……啊,你的肉棒磨到我的菊眼瞭……想不想進來……」

  玉琴把手伸到身後,玩弄著吳雨的睪丸。

  「嘶……我還沒進過旱道,請玉琴姐帶路……」

  吳雨聞言心中一突,期待地道。

  玉琴吃吃笑道:「今天可不行,我待會兒還要幹活呢,除非……除非你先把明月姐的旱道進瞭……」

  吳雨不禁想起司明月那完美的嬌軀,雖然她長得並不算漂亮,可是那一身風情確實讓男人心神往之。

  一根青蔥玉指點在吳雨的腦門,隻聽玉琴嗔罵道:「瞧你那色樣,坐死你,哼……」

  說罷,發瞭狠地挺動纖腰,不停地擼動肉棒。

  前後翻滾的包皮不斷刺激龜菇邊緣,讓吳雨漸漸有瞭射意,他支起身子想要抱著玉琴,卻被玉琴推回床上,接著被一對雪乳壓在胸前。

  「我要來瞭,快親我……」

  玉琴伸出舌頭,舔著吳雨的嘴唇。

  吳雨張嘴含住那條滑膩的香舌,口齒不清地道:「唔、也要……射瞭……」

  玉琴抖動得更加厲害,隻聽她鼻息中呻吟一聲,後背雪山處不停顫抖,顯然是達到瞭巔峰。

  身下的吳雨也把肉棒向上挺動,腦門上青筋暴起,一股熱精便射到瞭玉琴的菊花處,乳白色在豐滿的臀肉上綻放開來。

  ***    ***    ***    ***「殺成血海?倒也是一個可行之計,隻是未免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司明月在明月樓二層走動著,旁邊跟著吳雨和顏柔。

  顏柔說道:「此法我們不是沒有想到過,隻是當初也舍不下重本。如今既然有瞭一筆橫財,可不要浪費瞭。」

  吳雨也點頭稱是。

  司明月點點頭,眼中厲色閃過,說道:「嗯,就這麼辦吧,這次要讓六鳳居一蹶不振!雨兒,你如今是外五門統領,這件事交由你和顏柔打點吧。繼續說,血海之後又如何?」

  吳雨繼續道:「待我們把金陵的酒都買回來後,我們每天也隻賣二十三壺酒,想要喝酒的人,就隻能早早地來我明月樓搶購,如此,六鳳居豈能還有客人光顧?」

  司明月和顏柔聞言,異口同聲道:「好計謀!如此一來,酒便成瞭供不應求之物,不止讓六鳳居無人光顧,我明月樓的門檻也必會擠迫。事不宜遲,顏柔,你和雨兒明日便去取善款!」

  「是!」

  吳雨和顏柔齊聲道。

  計策已定,吳雨忽然開口問道:「明月姐,上次師父說的大事……」

  司明月瞪瞭吳雨一眼,說道:「這件事,你暫時不便知道,以後也不要再提!」

  說罷,轉身離去。

  顏柔在旁邊幸災樂禍道:「吳統領果然是膽大過人,居然敢捋明月姐的虎須。」

  吳雨討好地對顏柔笑道:「聽顏柔姐的語氣,似乎知道內情?」

  顏柔撇瞭撇嘴道:「我也隻是外五門的二掌門,知道得並不多。」

  吳雨拉著顏柔衣袖,走到角落道:「求姐姐教我……」

  顏柔嘆瞭一聲道:「此事無非也就是蒼穹門日後的去向。如今蒼穹門勢大,土木堡之變後,流寇蜂起,卻沒有一個比得上我蒼穹門的大氣候,甚至隱隱有瞭自立為王的勢頭。朝廷不願在此時面對內憂外患,所以便派人來招安,希望讓蒼穹門成為朝廷的義勇軍,北征抵擋瓦剌。」

  「隻是那幾位掌門都不願意。蒼王不消說,最是討厭受人控制。軍師和三掌門也是心高氣傲之人,軍師更曾經入宮刺殺前朝皇帝,五掌門朱楷本是皇族子弟,就是因為不滿朝廷才入我蒼穹門。隻有四掌門龐箏和明月姐支持招安,此事最後也隻能作罷。」

  「沒想到,蒼王心思不止如此,見朝廷無暇鎮壓我們,竟起瞭造反的念頭。與朝中貴人私通關節,密謀逆反之事。明月姐知道此事之後,大力反對,蒼王卻不聽,所以明月姐才離開巢湖,來到金陵開瞭一間明月樓。」

  吳雨恍然道:「原來如此,想不到明月姐性子如此猛烈,至今不願意回巢湖。」

  顏柔說道:「如今你知道瞭前因後果,日後可別在點著火頭瞭,否則明月姐發怒起來,我們全都要遭殃。」

  吳雨笑道:「放心吧,我不會再提瞭。」

  心中卻開始有瞭一些算計。

  忽然,一名跑堂向二人跑來,說道:「二掌櫃,門外有兩男兩女求見。」

  顏柔道:「哦?你確定是求見,而不是明月樓的客人?」

  那跑堂並非蒼穹門的人,隻是一名打雜的平民,所以不認識吳雨,實誠地道:「他們指名道姓說要見吳雨,我說這裡並無此人,他們便說要見掌櫃,我不明就裡,所以向二掌櫃通報。」

  顏柔和吳雨對視一眼,都不知門外那幾人是誰,吳雨卻更早反應過來,說道:「莫非是柳兒姐?」

  顏柔也不猜測,隻說道:「見瞭人便知道,你去,把他們請到三樓後廳處。」

  那跑堂連忙轉身跑去。

  吳雨笑道:「此人都也算機靈。」

  顏柔說道:「哦,那便把他遣給你用吧。」

  吳雨點頭稱謝,二人向著三樓後廳處走去。

  剛一進門,吳雨便看見瞭柳兒熟悉的身影,正大喜要說話,卻聽見另一名女子道:「臭小子,許久不見,竟長得如此一表人才瞭!」

  吳雨轉頭看去,見那女子臉上帶著欣喜、激動、羞澀,眉角中是極為熟悉的剛強和驕傲,驚喜道:「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