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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陳瑾開苞(上)

  「女孩子十四歲生日開苞即可享受優惠孕檢套餐。」——某醫院門診部招貼畫。

  十四歲對於女孩紙們而言,是一個重要的節點。在古代的青樓之中,老鴇們從人販子手中收購來的豆芽菜,去蕪存菁留下來的少女們養到一十四歲就可以賣個好價錢。

  直到今天,受傳統理念的影響,從事皮肉行業的女子們,也習慣在自己的女兒們年滿十四周歲的時候爲她們安排一場美妙的性經歷。

  在陳菲加盟七仙女,成爲一名授薪妓女之前,她還沒有認真的考慮過女兒十四歲以後是不是就要立即幫她開苞的問題——畢竟在一位母親眼中,女兒永遠都是那個小不點,距離成人還遠得很呢。

  但是突如其來的一份明傳電文打斷瞭她的計劃。

  這封電文來自於K市監獄,一個重刑犯監獄,裡面關的不是要做八輩子牢的超長刑期罪犯就是等死的死刑犯。

  而根據人道主義的關懷,死刑犯在死刑命令簽署並被宣讀之後至死刑正式執行的這段時間裡,可以享受一段超完美的生活。

  有的選擇瞭82年的拉菲配魚子醬;有的選擇瞭24小時不間斷的刷副本打boss;也有人要獄警與他五連坐開黑超神上白金;當然,也有人要求找國際知名的電影明星、時尚藝人來和自己嘿嘿嘿。

  基本上這些要求都會得到滿足,包括想要讓當初把自己親手抓住的陳菲女警官去陪他度過人生的最後一段時光這種要求。

  「媽媽要出差半個月,你要自己照顧好自己啊。放學瞭就去董姐姐傢裡。她要是不在傢就去七仙女。」陳菲嘮嘮叨叨的和女兒叮囑瞭一遍又一遍,直到驕傲的小公主陳瑾翻白眼把她推出瞭門:「快走吧快走吧,樓下的叔叔都按瞭好幾遍喇叭瞭!」

  關上瞭房門,送走瞭年紀越大越愛嘮叨的媽媽,有著名模身材的小公主開始認真規劃自己的這半個月的自由生涯瞭。

  小妹妹讀的是全日制寄宿小學,完全無需當姐姐的來操心。她媽媽也給她留下瞭足夠多的錢作爲日常開支。

  她跑進媽媽的臥室,翻開衣櫃,在中間的抽屜裡找出一個寫著自己名字的鐵盒子,充滿好奇的將它打開。

  人啦,都是最關心自己是從哪兒來的。

  在她還是個小不點的時候,就追問過媽媽這個問題。媽媽當然說:「你是從媽媽肚子裡爬出來的啊。」

  可是,又是誰把自己射進媽媽的肚子裡的呢?

  打開鐵盒,裡面有一摞子的證件,放在最上面的一張就是一張出生證:

  母親:陳菲;年齡:15歲;血型:O型……

  嬰兒:陳瑾;體重:2600克;血型:A型……

  父親的那一行,並不如有的人是空白的。陳瑾見過班上美女班主任的生育文件,那位今年芳齡二十三歲的美少婦已經有五張出生證明瞭,但隻有一張上面記載瞭孩子生父的姓名——就是美女班主任的爸爸的名字。其餘的四張,都是空白。

  當然得益於科技的發展,在孩子滿月的時候,都可以通過國傢人口數據庫的比對知道孩子的真實父親究竟是誰,但並不是每一位媽媽都會去做這一項比對。

  而蹊蹺之處就在於,陳瑾的這張出生證明之上,父親的姓名那一欄,曾經被人填寫過,卻又用黑色的墨塊掩蓋住瞭。

  這就不得不讓人感到匪夷所思瞭。

  生育權是人的基本權利,即便是十惡不赦之人,他的生育權也會得到國傢的基本保障,這是一項普世價值。

  由於男女出生比率的不協調,男性的生育權更是得到特別多的優惠。在有的國傢,隻有生出瞭男孩的母親才能夠享受到完整的公民權。如果隻是生育女兒的話,要生滿十個才可以。這個比率也是和現在的男女嬰兒出生比相當的。

  而在本國,一個男人隻要想,總可以和各種美女任意的交配。甚至要求她懷上自己的孩子並且生下來。即便是窩囊廢流浪漢,如果樂意的話,什麼空姐、舞蹈傢、大學教師也都可以成爲他的胯下性奴,婉轉承歡。

  這就有點兒像是草原上的獅群一樣,母獅子們負責捕獵和照顧小獅子,雄獅子的工作就是交配交配再交配。

  就比如說陳瑾的那位美女班主任吧。一位戴著圓框眼鏡的氣質美少婦,性情溫和,溫柔賢淑。真的是一點兒毛病都挑不出來。但是她爸爸覺得自己的女兒太多瞭,就把她賣給瞭一個菜市場賣豬肉的傢夥換瞭幾斤排骨。

  賣豬肉的在玩弄瞭她半年之後覺得這個讀書人太沒趣,叫床叫的不夠浪,便把她趕出瞭傢門,被一個收破爛的五十多歲的老頭帶回瞭他傢。

  老頭雖然是收破爛的,但其實叫做撿女人更爲恰當。他專門到處晃悠,去撿那些別人不要的媳婦帶回自己傢裡。他傢收藏的有十八九歲的空姐,二十歲出頭的語文老師,健身房的瑜伽教練,醫院的小護士,等等等等,陳瑾的美女班主任,不過是其二三十個收藏品中的一個而已。甚至於在其中都稱不上是絕色。

  老頭靠著這些撿回來的女人,過上瞭相當舒服的生活,還生瞭一堆的女兒,和一個兒子,真是美滋滋的。

  小美女跪坐在床上,一張張的翻看著那些證件,從小到大所有的證件都被媽媽收藏在裡面瞭,但是卻沒有更多的有用的信息,這不禁讓她感到一陣淡淡地憂桑。

  「到底他是什麼樣的人,媽媽才會去隱瞞他呢?」

  她的同學中,有的媽媽是氣質優雅的芭蕾舞領舞,而爸爸是鄉村老漢;有的媽媽是航空公司的精英空姐而爸爸是嗜賭成性的賭鬼;有的媽媽是警花而爸爸則是重刑犯。

  其實小美女陳瑾也想過,自己的媽媽會不會是因爲工作的緣故,和毒梟、走私犯或者黑社會的流氓發生瞭關系而生下瞭自己。但她的同學中也有媽媽是警察,爸爸是搶劫犯、詐騙犯或者流氓小偷這樣的組合。甚至於她很喜歡的,如自己大姐姐一般的董若鴻、謝曉曉,不就是被一個小流氓開苞,並且還經常同居的麼。

  別的不說,陳瑾也知道在公務之外,媽媽也沒有少和別的男人發生關系。如果說臥底黑幫的期間,陪黑老大睡覺,給馬仔口交都是爲人民服務的話。那麼陪分管社會治安的副市長公子睡覺,那就有點兒媚上的意思瞭。

  群交party,名媛亂交會大傢參加的多瞭,但是有誰參加過警花party嗎?近百名年紀在二十至二十五歲的年輕警花,每一名都是爭奇鬥艷的嬌花。而且梅蘭竹菊各有千秋。而且當她們開場亮相的時候,每個人都穿著警察局的制服,隨著激烈的音樂聲,及膝的警裙被撕裂開來,扔向狂歡的看客們,而後,這些警界的嬌花們就穿著整齊的上裝,赤裸著下身穿梭在賓客們之間(當然有的少女會穿著肉色的絲襪,而一些少婦偏愛黑色或者其他顔色的吊帶襪)。

  在party上,最受人歡迎的節目就是所謂的輪盤大滿貫瞭,六或者八名(越多越好,樂趣也越多,但是太多瞭的話,也會讓人搞糊塗)光屁股的正裝女警撅著潔白的屁股跪在一個緩緩轉動的圓盤上,而男人則隨著音樂的節奏,輪番在不同的陰道中抽插,最後在某一個幸運的子宮中射出來。

  還有一種名爲倒車入庫的遊戲也很受群衆的歡迎。男士們坐在椅子上,蒙著眼的lady們在三米開外轉三圈後,後退著試著坐到男士的腿上,把那根一柱擎天的傢夥完整的容納到自己的陰道裡去,這種競爭性很強的遊戲,在每個宴會上都是很受歡迎的娛樂節目。

  除此之外,還有林林總總的遊戲,簡直就是不勝枚舉。但是這樣的宴會陳菲沒有少參加,如果說她是在這樣的場合受孕生下瞭孩子,那麼並不是一件羞恥的事情,恰恰相反,這很光榮。

  也正是因爲如此,陳瑾才對自己的身世感到疑惑不解。

  她和妹妹陳嫿是同母異父的姐妹。妹妹隻有七歲,父親是一位詐騙犯,媽媽是在臥底的期間懷瞭孕生下瞭妹妹。媽媽並沒有隱瞞自己被一個詐騙犯搞大肚子的歷史,卻對陳瑾隻字不提她的父親究竟是誰,這不得不叫正處於好奇心最爲強烈期間的少女極度懷疑起自己的人生來瞭。

  陳瑾跳下床,對著鏡子,刷刷就把自己脫瞭個一絲不掛。

  繼承瞭母親長腿的她,有著同齡人無法媲美的一雙大長腿,而那欺霜賽雪的肌膚更是將那絨毛初覆蓋的私處遮掩得若隱若現。

  現代人的營養是越來越好瞭,陳瑾雖然剛剛上初三,但已經有一米六出頭的個子,胸前的一對軟如凝脂、嫩如嬌雪的少女椒乳已經發育的顫顫巍巍,隨著胸腔的呼吸,那雪頂上的紅梅乳頭竟然似乎還在微微顫抖。

  她交叉著舉起雙手,踮起腳尖,讓自己看起來似乎更高一點,胸前的一對白兔也誇張地挺立起來,在陽光下綻放出耀眼的光芒。

  鏡子中的少女,身材修長,臀翹波圓。得益於學校裡嚴格的修身課訓練,讓本就長腿纖腰的她看上去已經宛若成熟。

  陳瑾對著鏡子擺瞭幾個不同的pose,忽然産生瞭一種奇怪的沖動。她拉開媽媽梳妝鏡下的抽屜,從裡面抱出來一個銀邊木盒子,從裡面拿出來一個Y型的鏈子,鏈子的每一頭都有一個夾子。少女嘗試著把上面的兩個分別夾在自己粉嫩的乳頭上。這種奇妙的壓力讓她微微蹙眉,但卻又感覺欲罷不能。

  然後她站在床邊,一腳踩在床上,一腳立在地上,左手剝開芳草萋萋的嫩肉,找到那一顆自己平日從不敢大力觸碰的豆蔻,小心翼翼地將最後一個夾子也夾瞭上去。

  「哎呀……」少女忍不住嬌喘瞭起來,她感覺到一股熱流仿佛在身體裡湧動,這種體驗似乎是過去從未有過的。

  她推開通向陽臺的落地玻璃門,在陽光下驕傲地展示著自己的嬌軀,還不時的做幾個體操動作,當她旋轉、跳躍、劈叉的時候,乳夾和陰蒂夾上的拉扯感讓少女感到痛苦中似乎還帶著幾分甜蜜。

  「明天就這樣去上學。」她臉紅著想道:「還要去上體育課呢!」

  晚上,陳瑾在謝曉曉傢裡借宿瞭一宿,隔壁房間的小流氓與小女警啪啪啪的聲音徹夜不絕,讓第二天早起的陳瑾迷迷糊糊的與光著膀子在浴室裡沖冷水澡的小流氓裝瞭個滿懷。

  「喲,小美人啊。」小流氓在陳瑾裸露出來的乳房上摸瞭一把:「年紀不大,奶子挺大的麼。」

  陳瑾有些後悔爲什麼在別人傢借宿還要裸睡,一絲不掛的被心儀的白馬王子看到是一件值得竊喜的事情,但是被一個小流氓看得光溜溜可就沒那麼好瞭。畢竟陳瑾還是一枚純潔的處女,還沒能向她媽媽那樣能夠坦然面對隨時伸過來的咸豬手。

  更爲可氣的是,小流氓見姑娘害臊瞭,卻是雙手齊下抓住那一對飽滿的玉乳大肆的揉捏,還不時的用小指頭勾弄著少女粉嫩粉嫩的乳頭。陳瑾何時曾經嘗過這樣的滋味,從乳尖上傳來的快感讓她感覺仿佛已經要淪陷瞭,而她不知道是,自己羞紅的臉卻更加刺激著小流氓的蠢蠢欲動。

  隻是揉捏少女的純潔玉乳已經不能讓小流氓心滿意足瞭。他把嬌羞的少女摟在懷裡,一低頭,雙唇就含住瞭左邊的一顆綻放起來的花蕾。陳瑾此刻身子似乎已經完全綿軟瞭。男人的那雙唇,竟然比媽媽的玩具更要厲害。他隻輕輕地摩擦,略帶一點吮吸,便已經讓少女的乳頭膨脹、麻癢。而當他吮吸著一個乳頭的時候,並沒有放棄對另一座雪山的進攻。他的手指反復地搓揉著頂端上的那一刻蓓蕾,指甲劃過粉色的乳暈,還不時地抓住整個乳房來回晃動。

  少女已經沉迷在他高超的挑逗技巧下瞭,連他何時把手伸進瞭自己的胯下都毫不知情。但就在小流氓準備將她就地正法的時候,謝曉曉卻一腳把他踹飛瞭出去。

  「居然敢動我們隊長的閨女,簡直是活膩味瞭。」盡管屁股和陰道裡都還流淌著某人的精液,但並不能阻止女警花的義正詞嚴。

  把小流氓趕出傢門之後,謝曉曉等陳瑾穿好衣服,背上書包,親自開車把她送到瞭學校:「晚上姐姐有事兒,你自己打車回傢啊。」

  謝曉曉也是個臉皮薄的,還不太好意思當著人面說自己在妓院裡賣身,隻好含糊其詞的扯瞭個理由便離開瞭。

  陳瑾背著書包,走進校門,心裡還是有些小激動的——在更衣的時候,她不僅如計劃般的把那個乳夾和陰蒂夾都戴在瞭身上,還在屁眼裡插瞭一根短短的塑膠短棍,據說是可以起到收縮肛門,提升臀部的作用,現在陳瑾已經開始品味到這簡單的道具的不凡威力瞭!

  坐在課堂裡上課到還很無聊,也不過就是拿著水筆給課本上的插圖加兩筆惡搞。臨近中午的最後一節課是體育課,而且出人意料的體育老師居然沒有生病也沒有請假,而且天公也作美,朗朗晴日白雲朵朵,大操場上隻有三個班在列隊上課。

  「今天給大傢補充一下體能測驗的訓練。」老師拿著一個點名冊道:「下學期一開始,就要開始畢業體能測試,想要報考藝術、體育類中專、軍事院校的學生註意自己的標準與普通高中的標準不一樣。」

  陳瑾雖然被很多人認爲會去報考一個藝術類的中專,將來當一個國際名模。但是她卻從老師那裡領取瞭軍事(警察)中專的評測表。

  「女繼母業啊。」老師贊許的點點頭,讓她站到瞭一隊男生中間去瞭。

  由於軍妓雖然帶一個軍字,但其實是被劃入藝術類的范疇,所以陳瑾這一組的同學們,不是想要報考軍校的就是想要成爲特警的肌肉男們。

  大多數面容姣好身材也不錯的女生都選擇瞭藝術類中專作爲自己的前途,而陳瑾這樣長腿細腰的班花與一群比賽著肱二頭肌的糙漢子們站在一起,顯然有些畫風詭異。

  「好,把上衣都脫瞭吧。」一個帶著貝雷帽,穿著橄欖色背心的體能教練來到瞭這一組的跟前:「女生也脫。」

  他似乎怕陳瑾不能理解自己的精神,又補充瞭這麼一句。不過這倒是他想的太多瞭。陳瑾小時候就看過媽媽參加全州警察特訓營留下的影像資料。那些被選拔進入特訓營的女警們在日常的訓練中也都和男警察們一樣,光著膀子,隻穿一條褲衩在操練場上揮汗如雨,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陳瑾把水手服校服脫下來疊好,周圍的男生已經有人忍不住開始流鼻血瞭——畢竟這燥熱的天氣,確實叫人心煩意亂不是?

  老師舔瞭舔嘴唇:「絲襪也脫瞭,省得刮壞瞭。」

  「哎。」陳瑾點點頭,彎下腰開始一點點的搓著絲襪。站在她後面的男生忍不住開始竊竊私語:「我操她媽,這腿真長。」

  「我真的操過他媽,她媽腿比這還長。」

  「真的假的?」

  「你們不知道啊——她媽現在在做婊子,100塊錢就能叫你爽翻天。」

  身後男生們討論的聲音越來越大,那一位曾經嫖過陳瑾媽媽的男生,開始得意洋洋地宣揚起自己在長腿女警身上馳騁縱橫的豐功偉績。

  陳瑾聽得有些臉紅瞭——當然可能是因爲她彎腰的時間有點兒長。她不太想聽那些男生們開始YY自己的乳房和媽媽的奶子誰大誰小哪個更堅挺的內容,她趕緊把脫下來的絲襪與校服放在一起,正要歸隊的時候,教練又指瞭指她身上穿著的打底的白內衣:「這個也要脫。」

  「哦。差點兒忘瞭。」陳瑾吐瞭吐舌頭,可愛的模樣差點讓教練也把持不住。她把白色的內衣脫下來,疊好與之前的衣服放在一起,胸前掛著的兩顆乳夾在陽光下反射出別樣的光芒。

  「啊哈,還帶這個,我看她和她媽媽一樣也一定是個婊子。」男同學們也都註意到瞭這唯一的女生身上的飾品,一時十多雙貪婪的目光在她雪峰頂端上的那兩顆小夾子,然後順著亮閃閃的鏈子就看到陳瑾身上唯一的那條用來遮羞的小小內褲上。鏈子的底端消失在瞭內褲的遮蔽之下,但是在場的男生卻都浮想翩翩的想到瞭它的去處。

  「好的,歸隊吧。」教練收斂住瞭心神:「立正、向右看——媽的別看女生的奶子以後有的你看的!好,向前看。稍息,下面我簡單講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