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來,屁股撅起來。」胡局長一手扶住舒揚的腰,一手把自己胯下的黑屌送進小女警濕潤緊窄的陰道裡。舒揚扶著辦公桌,在局座老當益壯地沖擊下發出甜美的叫聲,與她面前電腦螢幕上女孩子被摧殘時的呻吟聲相映成趣。

  劉雨在一邊看得有些局促不安:視頻中放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兩個妹妹翠雲與碧雲被人先後開苞的實況錄影。

  這兩個視頻都是今天早上被先後傳到瞭國內最大的成人視頻網上,還給他傢裡人發來瞭連結,到現在為止已經有兩萬多次點擊,也就意味著有至少數千人看過他妹妹們慘遭開苞的場景。

  「叫得再甜一點。」胡局長對著舒揚那白嫩的屁股拍瞭一巴掌,小女警扭動著臀部,如同貓咪一般的呻吟起來。劉雨對於眼前的活春宮毫無興致,他隻想自己的妹妹們早點兒回傢。

  可是,他的媽媽們卻不肯報警來解決這件事情,因為對方在短信裡說得清楚:如果江湖恩怨公門瞭的話,那麼就別怪他們不講規矩,把這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賣到國外的賭場去做裝飾品瞭。

  但是接下來他們提出來的要求,卻讓劉雨感覺到對方完全是在戲耍他們,根本沒有一點誠意:

  中午的時候,他們收到瞭羅老九發來的最新一條短信:短信要求三位尊貴的夫人立即動身前往郊區的一個流浪漢營地,在那裡拍下一段三姐妹撫慰可憐的流浪人員的視頻。

  三位媽媽心疼女兒,換上瞭情趣內衣,帶上避孕套和潤滑油就打車去瞭。劉雨覺得可不能由著這些頭發長見識短的女人當傢,他就來找瞭自己老爸的同事胡局長。

  老胡也是市局的領導,和老劉同僚多年,對他的三位夫人自然是再熟悉不過瞭——但是眼下大侄子心急火燎,胡叔叔卻是慢條斯理的在辦公室裡調教起瞭實習期的小女警。

  舒揚夾著領導的肉棍,前前後後的在辦公桌上高低起伏,姑娘胸前的一對玉乳被老胡乾瘦的手揉玩得又酸又漲,檀口中不住地發出惹人血脈賁張的嬌吟。

  「哦,好瞭,好瞭!」老胡扶住舒揚的屁股,大力地抽送瞭若幹下之後怒開精關,將億萬子孫都送進小女警的玉洞深處。良久他終於一屁股跌坐在皮椅上,由著舒揚給他料理掃尾,還不住地感慨:「哎,老瞭,老瞭。」

  劉雨可真是急瞭:「胡叔叔,您可是真有閑情逸致啊。」

  胡局哈哈一笑,摸瞭摸蹲在自己胯下的舒揚的秀發:「急有什麼用呢,你們年輕人啊,就是沉不住氣。來,你告訴我強奸一個處女,按照法律該怎麼處置?」

  「拘留五天,罰款兩千。」

  「輪奸呢?」

  「首犯七天,罰款五千,從犯拘留五條,罰款兩千。」

  「你看,你妹妹已經被人開苞瞭,抓到他們也就是拘留幾天的處分。要是真把他們逼急瞭,賣到國外去反而不好。再說瞭,女孩子總有這麼一關的,不算什麼大事兒。」

  「可是他們讓我媽媽們去……」

  「不就是讓幾個流浪漢白玩一場麼。」胡局並不以為意:「多大點事兒,說不定心裡還高興呢。你爸爸現在位高權重,多少人妻少婦還有小姑娘趕著投懷送抱。久曠的田要有人耕,這才是想睡覺給個枕頭。你媽媽現在這年紀,正是坐地吸土的年紀,我倒是擔心那些流浪漢營養不好,會不會被累死呢。」

  劉雨簡直啞然無語:「可是,我怕他們還會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

  「你放心,羅老九這個人過去我也抓過他。他出來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把把我女兒給開苞瞭,嘖嘖,這孫子手挺快的。然後打電話給我媳婦,把我媳婦單獨叫出來之後又把我媳婦給輪瞭。哎那時候我正好不在,讓她娘倆兒吃虧瞭,被人幹瞭好幾回還拍瞭視頻也給傳到網上去瞭。」

  劉雨這才知道原來還有這麼個故事,他不由得把椅子挪過來些:「後來呢?」

  「後來?」胡局咧嘴一笑:「哪有什麼後來啊,也無非就是別的案子把他牽扯進去的時候讓他在號子裡面多吃點苦頭而已。」

  「喲,你看,視頻出來瞭。」

  胡局忽然點開一個新的播放頁面,劉雨也湊過來看,隻見在一間工棚樣的屋子裡,一群臟兮兮的男人圍著三位風韻少婦正上下其手,為首的是大姐彩月,也就是劉雨的生母。

  她穿著的胸罩已經被流浪漢解瞭下來,兩顆吊鐘似的白白的奶子被數隻黑手輪番蹂躪著,二妹紅月也被按在墻上,一個黑漆漆的漢子正強迫與她親吻,而一個枯瘦的老頭扳開她的大腿,正在玉戶上不斷地親吻。

  三妹粉月已經進入瞭交合狀態,她跨坐在一個流浪漢的身上,雪白胯間的一抹桃紅中吞吐著一根臟兮兮的肉棒,而她的那一對桃形豐乳,正被另一個拾荒者從後面揉捏。三姐妹雪白的肌膚與高雅的氣質與這裡骯臟的環境和這些低賤的男人根本不相稱,但視頻右上角的live圖樣,卻告訴觀眾,這是正在現場直播的真實場景。

  胡局看瞭一陣子:「你看他隻是要出口氣而已……他曉得分寸。」話雖如此,但是劉雨看到母親們被這些骯臟的人玷污,還是覺得心裡怪不舒服的。

  從胡局的辦公室出來之後,他在走廊裡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不覺的,就走到樓梯拐角處,準備抽根煙舒緩一下,卻聽見樓下一層的樓梯拐角處似乎有人在說話的聲音。

  「若鴻你真的去賣身瞭啊?」

  「是啊。反正讓誰肏不也是肏,幹嘛不賣,還能整兩個零花錢呢。」

  「我覺得這個賣錢不好。」

  「嗨,有什麼不好的,你的那個,不是還把你的裸照和視頻都拿出去賣錢瞭,與其讓讓別人拿咱們的身子賣錢,為什麼不自己賣呢?」

  「可要是接客接到瞭我抓的……小偷怎麼辦?」

  「一碼歸一碼唄。再說瞭,那個臭流氓不是三天兩頭來找你麼,你也沒尷尬啊。」

  「他不一樣。」

  劉雨探頭看去,果然是董若鴻與謝曉曉兩人。隻見董若鴻拉著謝曉曉的手說道:「再說瞭,陳隊長都和我一起呢,你怕什麼,那天在紅舞鞋你不也是做的很開心麼。」

  看來那天我果然沒有看花眼。劉雨心裡暗自道,他忽然想到,自己的問題應該去找這些姐姐妹妹們商量商量或許更有主意。

  於是乎他假裝咳嗽瞭一聲,從樓梯上走下來:「啊,這不是董姐姐和謝姐姐麼。」

  董若鴻盯著他:「你偷聽我們說話?」

  「沒有。」

  「撒謊!」

  劉雨摸瞭摸頭:「其實那天我看見你和陳隊長一起……」

  「哎呀,讓熟人看見多害臊啊。」謝曉曉習慣性的捂臉。董若鴻把她的手搬開:「別裝純瞭,你的身子早就被人看瞭一千八百回瞭!」

  劉雨尷尬地笑瞭笑:「兩位姐姐有空麼,我有點兒事情,想和兩位姐姐說說。」

  「正好來我們辦公室吧。」董若鴻道:「今天沒別的事情,陪我們說說話也好。」

  她倆與另外兩名女警一間辦公室,隻是那兩位上街執勤去瞭,便在沒有別人。

  「坐吧,飲水機裡有熱水,櫃子裡有咖啡、紅茶還有枸杞,喜歡什麼自己泡。」

  董若鴻進門就把制服短袖給脫瞭下來,穿著一件文胸走來走去,謝曉曉比她還乾脆,乾脆連文胸都不穿,直接當著劉雨換上一件T恤。

  「有什麼事兒,你說吧。」董若鴻對著鏡子一邊化妝一邊道——很明顯,這邊下瞭班之後她還要去那邊上班。

  劉雨把自己傢的事情簡單說瞭一遍,最後道:「胡局雖然說讓我寬心,可是我還是放不下……」

  「沒事兒。」謝曉曉捧著茶杯:「我覺得胡局說得對,女孩子總免不瞭這一關,而且他讓你媽媽們做的那些事情,也就是惡作劇而已,看著嚇人,我估計真沒什麼。」

  「你也還是個大男孩,才把這個當事兒。」董若鴻把短裙紮在腰間,褪下內褲放在桌上,叉開雙腿,拿著一隻陰唇膏在陰唇上來回塗抹著:「你看我和曉曉,被人肏瞭幾百次之後回頭再看當初開苞的時候那就根本不叫事兒。」

  「不止幾百次啦。」

  「嘿,叫這個真幹嘛。」董若鴻畫好瞭陰唇線,又拿起一瓶潤滑油,小心翼翼的用刷子蘸瞭之後在陰唇上來回刷瞭兩遍:「十四五歲的時候,我都不敢看自己的陰道,覺得好羞人啊。十七八歲的時候就覺得我的陰唇怎麼長的這麼漂亮呢?一定要好好打扮打扮。現在,哎呀,都是為瞭掙錢。」

  她那兒有一堆的瓶瓶罐罐,各式各樣的水啊油的,把私處和菊穴都打扮得香遠益清,不僅可遠觀還可以褻玩。

  期間有別的科室的同事過來送檔,看見董若鴻叉開雙腿露出玉戶,也都是習以為常,熟視無睹瞭。

  「要是真的這樣就好瞭。」劉雨還是憂心忡忡:「我就擔心我妹妹們……受不受得瞭這個。」

  「她倆多大瞭?十八瞭?十八瞭你還擔心什麼!」董若鴻終於打扮停當瞭,她站起來看瞭一下時鐘,還有幾分鐘就下班瞭,便開始換衣服——她把警裙也脫掉,一絲不掛的走到壁櫃面前,從下面的格子裡拿出一套絲綢的短旗袍換上。

  「親愛的,我這一身好看嗎?」

  「親,漂亮極瞭!」謝曉曉給瞭她一個大大的擁抱:「今晚幾點回來?」

  「看生意,好的話我就不回來瞭,明天不是輪咱們休假嗎。」

  「那我十一點睡覺,不給你留門瞭。」

  「行,我自己帶瞭鑰匙。」

  董若鴻花枝招展的走瞭,謝曉曉也換上瞭自己的便服,看著劉雨還是一副心神不寧的模樣,不禁心頭一軟:「你這麼擔心著也不是法子……要不我陪你去看看,也許事情能有什麼轉機呢。」

  劉雨掏出手機看瞭一下那個直播——現在已經中斷瞭,他便打電話給自傢媽媽,稍過片刻,對方接通瞭電話:

  「媽,事情解決瞭嗎?對方還有提新的要求嗎?」

  「阿雨啊。」粉月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疲憊:「我們暫時還回不去。不過你妹妹……他們答應放人瞭,你明天帶錢去領人……你記一下地址。」

  「市場路……186號,白市大市場55號鋪位?明天早上七點鐘之前——好的,我記下來瞭。」

  劉雨掛瞭電話,隻見謝曉曉一臉嚴肅地看著他:「你知道白市是做什麼的嗎?」

  「不知道。」劉雨雖然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但也還是第一次聽說白市大市場這個地方。

  「這個地方啊,和別的不一樣,整個市場賣的隻有一樣東西。」

  「哦,那是什麼?」

  「女人。」

  謝曉曉正色道:「在白市被賣出買進的,都是女人這種商品。」

  劉雨仿佛琢磨過來瞭什麼:「那他們的意思就是?」

  「如果我沒有在七點鐘之前趕到,那麼……」

  「你的妹妹們就會被賣給別人。可能是被買回去做性奴,也可能是被進貨的妓院買回去當妓女,總之一旦賣出去想要找回來就是非常困難的事情瞭。」謝曉曉怕他還不明白,又解釋道:「就像是你丟瞭的摩托車被人拿到西門那個二手車市場上去賣掉瞭一樣,幾乎就別想找回來。」

  劉雨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那我明早一早就去,哎,多謝姐姐提醒。」

  「記得帶夠錢。」謝曉曉追喊道:「別就帶五毛錢就出門瞭。」

  劉雨趕緊回傢取瞭些錢,連女神給他打電話都是心不在焉,沒說兩句就給掛瞭。

  第二天早上六點鐘不到他就匆匆出瞭門,伸手攔瞭一輛taxi:「師傅,市場路白市大市場。」

  「好的。」師傅放下計價器:「小夥子這麼急啊,七點鐘才開市呢。」

  「嗯,有急事兒。」

  「嘿,心愛的姑娘被人拿去賣瞭是吧。」師傅看上去經驗老道:「女人麼,也就是那樣,燈一關都一樣。」

  「不是……我……」

  「哎呀,你這樣的小夥子我見得多瞭。」師傅看上去很能侃的樣子:「白市那個地方,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隻有你想不到的。我勸你啊,進去瞭先別急著掏錢,多看看,好貨色多得是。雙胞胎、母女花,各種大洋馬,都有。」

  「師傅你在裡面買過女人?」

  「嘿,我的老婆都是在裡面買的。別看我是開計程車的,我傢裡七個老婆,都是從那裡面買來的。」

  「這麼多。」劉雨吃瞭一驚:「養她們很花錢吧。」

  「還行,和車一樣,要經常用。車輪子一轉不久燒的是錢麼,但是用著舒坦就行瞭。」師傅滔滔不絕的講起瞭他的人生經驗:「我和你這般大的時候也是以為好姑娘非得明媒正娶的才能到手。後來發現瞭白市這個地方,嘿,真是他媽的好,各種二手媳婦。」

  「二手媳婦?」

  「有錢人玩膩瞭的女人都在這兒賣,和二手車一樣。我買的第一個女人是個空姐,賊漂亮啦,遠東航空公司的,買的時候二十三歲,還沒生過孩子。說是和一個土豪簽的包養賣身協議,結果土豪死在她肚皮上瞭。土豪的老婆就把她賣瞭,花瞭我整整五千塊錢——那時候的五千真值錢啊,買個車也就兩三萬。」

  「後來呢,我又買瞭個小護士,她傢裡急著用錢就一次性賣瞭變現。現在她還跟我一起過呢,我們的閨女都十六七歲瞭。」大叔感慨著:「後來我又陸續買瞭賣瞭,差不多每年都要去買一個吧,今年買瞭個極品人妻啊,是個大傢閨秀,大公司的高級白領,原來的老公是上市公司的高管,但是因為賭博欠錢隻好拿媳婦抵債,就讓我撿瞭個漏——也不便宜啊,十二萬八,拿去嫖該嫖多少啊。不過這樣的女人買回傢對孩子好是吧,會彈鋼琴,會跳芭蕾,把我傢裡的那幾個野丫頭也拾掇的有模有樣,這錢花得不冤枉。」

  「作為一名長者,我要傳授你一些人生的經驗。你們這些年輕人啊,不要聽風就是雨,以為波大就是好,臀俏就是美。其實過日子還是要看人啊,我買過一個打折的少婦,又是碩士又是醫生的,脾氣太臭和傢裡人都合不來結果就賣個路過收廢品的老頭讓他撿回傢瞭。」

  「其實呢,你們這個年紀,玩玩養成的遊戲也不錯,白市有賣七八歲小姑娘的,挑那伶俐可人的買一對回傢,養到十七八歲的時候再開苞收用,也是一種樂趣啊。電視上說這也是一種情調,幹要找女人的話,紅燈區一百塊錢就能找個八分朝上的,你可不是得享受一下這個過程麼。」

  一路絮絮叨叨,終於到瞭白市門口,劉雨付瞭錢下車一看,隻覺得外觀上與普通的中檔商場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一樓的門面多是被快消行業占據,從一個旋轉玻璃門進去才看到裡面原來是被分割成瞭一個個的檔口,每個檔口都豎著好幾個籠子,籠子裡或站或關著各色赤條條的女人。

  正如方才司機大叔所說的那樣,這裡籠子裡出賣的女人不說都是傾城傾國,但多數也是中等偏上的分數,其中不少籠子上掛著標簽如「空姐」、「護士」、「教師」或者寫著特長「芭蕾」、「舞蹈」、「歌唱」等等。

  如果不是心裡懷著事情,劉雨真的想駐足觀賞一下這些美女們,但是生怕妹妹萬一被人提前買走的他,還是用瞭最快的速度,穿過那些招徠客戶的商販們,來到瞭第55號鋪位。

  這是一個比較大的鋪位,檔口一字排開七個囚籠,裡面的女人都被用麻繩反捆著胳膊,一個其貌不揚的老農正在和店主交涉:「你看我這兩個閨女能賣多少。」

  「八千一個不能再多瞭。」老板隻看瞭一眼就報價,老農顯然覺得價錢低瞭:「我可養瞭她們八年,現在還是處女呢。」

  「那你換別傢看咯。」老板啪嗒往椅子上一座:「我這裡就這個價。」

  老農一咬牙一跺腳:「算瞭,養著也是賠本,八千就八千吧。」

  「阿貴,收貨!」老板喊瞭一嗓子,點出一遝子現鈔交給瞭老農。老農收瞭錢,拎起扁擔頭也不回的就走瞭。劉雨這才走過去,註意到櫃臺下蹲著兩個一絲不掛的少女。她們嬌嫩的身上都用麻繩捆著,活像是中秋節的螃蟹一樣。

  「小哥,看貨啊,要人妻還是小姑娘啊。」老板打量瞭劉雨一樣,笑瞇瞇地道。

  「我……」劉雨吞瞭口口水:「想買兩個姑娘。」

  「哦,這兩個你要不?新鮮的,還沒開苞呢。」

  「不是……我要買兩個……」劉雨忽然指著裡面的一個籠子:「就是那兩個。」

  「那兩個。」老板看瞭一眼:「那兩個可是有人定瞭的。」

  「對,就是那兩個。」劉雨看到妹妹們還在,就松瞭一口氣。老板示意那個阿貴先處理這單生意,讓他把裡面的那兩個籠子打開,一手一個,拎出來兩個雪白赤裸的姑娘帶到劉雨面前。

  「就是她倆,多少錢?」劉雨掏出錢包準備付帳。可是老板卻道:「對不住瞭,她們兩個不賣錢。」

  「不賣錢?」劉雨砸吧砸吧嘴:「你這不是賣女人的麼。」

  「對,是賣女人,但是不賣錢。」老板說得很清楚:「本主兒說瞭,要用別的東西換。」

  「什麼?」

  「賣淫契約。」老板一拍手:「本主說瞭,一分錢不收,隻要這兩個丫頭賣五年的身,所得的錢也還歸她們自己。」

  劉雨顯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看著妹妹們哀求的眼神,他還是撥通瞭七仙女的電話。

  「喂?白天不營業。」慕容璃哈欠連天的道。昨天晚上她接瞭一個黑鬼,那傢夥的驢屌快要把她肏翻瞭,現在陰戶上還冰著冰袋消腫呢。

  「哦,有姑娘啊,白送?白幹活不拿工資?簽瞭!」

  就這樣,七仙女內又多瞭兩名妓女(實習期)

  每當夜幕降臨,燈光開始閃耀這座城市的時候,紅燈區裡總是顯得那麼熱鬧。各色裝扮,千嬌百媚的女孩走上街頭,向著男士們展示她們青春誘惑的嬌軀。

  碧雲和翠雲兩位藝術學院的知名美女,現在也成為瞭紅燈區中用自己嬌美的身軀來滿足男人無休止的欲望的妓女大軍中的一員。

  她們穿著簡單的睡裙,面帶羞澀的站在街頭,甚至都不需要言語,就能把客人勾引到她們的房間裡面去。

  「一個人60,兩個人150。」碧雲已經報價得很熟練瞭:「包含瞭全套內射,還送您一套我們姐妹被人開苞的DVD作紀念怎麼樣?」

  被她們攔下來的是一個中年禿頭,他看著兩個才十八歲的絕色佳人,不禁咽瞭一口口水。碧雲察言觀色,主動把自己的酥胸送上:「先生,不摸一下我的奶子嗎?您看,它挺不挺?」

  就這樣一摸,男人就乖乖地跟著她們進瞭房間,慕容璃看到這一幕,也不得對著雲琦嘖嘖感慨:「這世界上如果說真的有天生的妓女的話,那麼你的這兩個小姑子必須得算。」

  「您又拿我開玩笑。」雲琦雖然滿懷嬌羞的這麼對慕容媽媽撒嬌,但還是踮著腳,盼著門外,好像在期待著什麼一樣。

  一陣風鈴悅響,雲琦滿懷期待地看著玻璃門外推門而入的人——可惜得很,來的是董若鴻和試圖躲在她身後的謝曉曉。

  董若鴻把謝曉曉從身後扯過來對慕容璃道:「媽咪,這是我的好姐妹曉曉,她也想掙點兒外快……」

  「您好。」謝曉曉滿懷羞澀地把一張入籍申請表遞給櫃臺後的慕容璃:「我……想成為一名妓女,請讓我試一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