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燭光,玫瑰,香檳,和牛排。

  劉雨為瞭今晚與女神的共進晚餐,把自己打扮得西裝革履,連他親媽都差點被晃瞎瞭眼。開著當律師的叔叔友情支援的跑車,拿著老爸的白金信用卡,果斷地邀請女神在這燈紅酒綠的高檔餐廳共進燭光晚餐,以期稍後發生點什麼喜聞樂見的事情——青春題材的電影不都是這麼演的嗎?

  可喜的是,女神卻親口粉碎瞭他的美好設計:「抱歉喲,我正在例假中……」

  盡管倍受打擊,但劉雨仍然很珍惜和女神在一起的一分一秒。那價格昂貴的牛排在他口中味同嚼蠟,完全隻有對面坐著的雲琦一人而已。

  雲琦其實並沒有怎麼打扮自己。她穿著一身挺低調的黑色吊脖夜禮服,百褶的胸襟深深地露出她完美的乳溝,由於她沒有穿多此一舉的隱形乳罩,因此偶爾劉雨還能看見女神的兩顆乳頭在衣料上留下的痕跡。

  學霸女神其實是個素樸主義者,除瞭一條母親生日時送給她的玉石墜子,身上便沒有其他任何的首飾瞭,劉雨一邊看著她一邊就在想,那烏雲團團的秀發上要是插上兩隻鳳釵該有多美,那藕一般的玉腕上若是套著一對碧玉鐲子該有多美,她的那兩顆總是頂在胸襟的兩顆乳頭上,若是帶上乳鈴,該有多美!

  雲琦看著他那癡呆一般的神情,不禁掩嘴竊笑:「你這呆子,又在做什麼春夢瞭嗎?肯定沒在想什麼好東西!」

  劉雨嘿嘿一笑:「你太有魅力瞭……我隻想把你扒光瞭扔到床上去。」

  雲琦臉一紅:「討厭,上次把人傢的下面都給肏得腫瞭,還沒有過癮嗎?」

  劉雨傻乎乎地道:「沒……還想再來一次。」

  這真是萌得很啊。雲琦裝作調戲自己盤子裡配菜的樣子:「就真的這麼想肏人傢嗎?和人傢在一起就不想別的嗎?」

  劉雨很認真的想瞭一下:「換個法子肏你。」

  雲琦心裡無聲無息的嘆瞭口氣,默默地把這個沒追求的追求者從自己的後備名單中刪除掉瞭。

  作為學霸+校花,她的身邊並不乏追求者,為她開苞的是目下國內最年輕的核子物理專傢——兩人一度是戀人關系,不過異地戀總是死得快。在大學裡,她也有自己的追隨者軍團。隻是她想從那蕓蕓眾生中找到自己最滿意的一個。

  不能隻是書呆子,也不能單純的是個肌肉男。要有情趣,同時還真心實意的對自己好而不是隻把自己當作肏過一遍就可以炫耀的獵物。

  這樣的男人並不好找,但雲琦寧缺毋濫。更何況現在的事實是,自己並不缺男人來肏。

  隻是每次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之後,雲琦擦拭著身子的時候都會想到那些遠在校園的追求者們,他們會知道自己的女神現在隻要五百塊就可以肏一次瞭嗎?

  劉雨一直都不在她的視線之中,但是看在他為瞭自己意亂情迷的份兒上,女神決定憐憫他一次。但是很遺憾,他錯失瞭這個機會。雲琦知道,他不過是個庸碌的俗人,未來考量的也隻是升遷機會和獎金的多少,雲琦所心許的男人——應該是那種會改變世界的人。

  「這孩子還欠肏。」貝貝提到自己的閨女,就這麼說,她一邊用小屄磕著瓜子,一邊和姐妹們八卦:「哪有那麼多大人物,再說瞭有大人物會看中我們平民傢的姑娘?不是我當媽的說,她長的模樣也就是個周正。還算不得絕頂艷麗,要給人傢大人物做姬妾,恐怕都未夠格呢。」

  當娘的都這樣說瞭,其他的姐妹們還能說什麼呢。但雲琦卻是心比天高的:「與其與俗人為妻,不如與大丈夫為妾。」

  按照貝貝的觀點,這就屬於讀書讀傻瞭,嚴重缺乏社會經驗的言論,必須要至少和一千個不同社會階層的老少爺們輪流發生性關系之後,才能對這個社會有一個靠譜的把握。故而,貝貝為瞭女兒的成長也是用心良苦的。隻是看來,目前一個月的鍛煉尚不足以改變雲琦的三觀。

  再美味可口的飯,總有吃完的時候;造型再別致的甜點,也有變成一堆奶油湯水的時候。劉雨依依不舍的結瞭賬,開著車送女神回傢,路上還問:「我下次可以請你吃華餐嗎?」

  雲琦正在想著怎樣委婉的拒絕他,手機卻響瞭起來。

  「是我弟弟。」她抱歉地笑瞭笑,接通瞭電話:「雲車啊什麼事兒……啊?你媽媽失蹤瞭!」

  劉雨本能地坐直瞭身子:「「傢裡出事瞭?」

  雲琦和弟弟小聲地交談瞭幾句:「能快些送我回去嗎?我恝恝姨媽失蹤瞭。」

  恝恝,貝貝的閨蜜,同為老秦的寵妾。曾經被地下性奴集團進行過摧殘式的調教,雖然後來獲得瞭解救,但卻在精神上留下瞭學名為『犬科性奴綜合癥』的後遺癥。

  通俗的說法就是平時挺好的一位婦人,突然間就會因為什麼外在的刺激而變成一條美人犬,光著身子到處爬。

  今天早上恝恝也犯瞭病,她的兒子雲車就帶著她出去在社區裡溜達溜達。按照平常的習慣,恝恝的病情不算嚴重,在草地上溜達半個小時,對著梧桐樹或者是路燈桿子放尿一次就該好瞭。

  可是千不該萬不該,昨晚雲車打遊戲打到淩晨兩點半,這大清早的牽著美人犬媽媽出去瞭之後,就把她的繩索一松,自己再涼亭裡呼呼大睡瞭。

  等這位少爺睡夠瞭,草坪上哪裡還有他媽媽的影子!

  到處找瞭一圈,雲車也沒找到美人犬媽媽的蹤跡,去社區的監控室看瞭錄影,發現她自己一個人光著屁股爬出瞭社區大門——該死的物業,收管理費收的勤快,該幹事兒的時候卻不見影子瞭!

  雲琦不滿的拿著厚厚的《民法典》拍瞭雲車一腦袋:「你媽媽丟瞭,還好意思怪物業!趕緊報警啊!」

  「貝貝阿姨回來瞭會罵我的。」雲車還試圖把事情給瞞下去:「好姐姐,千萬別把這事兒張揚出去。」

  話音未落,劉雨從外面進來瞭:「我已經和局裡面報瞭案,你們誰和我一起去局子裡看錄影?」

  「我去。」雲琦瞪瞭雲車一眼:「劉雨,等我換一下衣服。」

  「我在車上等你。」

  五分鐘之後,雲琦換瞭一身連衣裙,牽著還不情不願的雲車坐上瞭劉雨的跑車,抄近路走捷徑,壓著道路交通法的紅線趕到瞭轄區所在的警察局。

  劉雨的父親是市局的局座,因此這些分局的員警們對這位公子哥其實也很熟悉。雖然不是一個分局的夥計,但彼此之間都有些過硬的交情。

  劉雨和一名中年員警耳語瞭幾句之後就帶著雲琦、雲車姐弟倆徑直上瞭樓,找到值班的副局長的辦公室。

  「陸叔叔,我朋友傢遇上麻煩瞭。」劉雨一推門進去就嚷嚷著,但旋即他又退出來瞭:「哎呀,陸叔,我啥都沒看見!」

  幾分鐘後,辦公室門重新打開,一名裝束得體的女警把他們請瞭進去,端茶泡水,隻是打開的窗戶也沒能這麼快的消散掉空氣中男女的荷爾蒙,叫彼此之間多少有點兒尷尬。

  陸局長點起事後一支煙:「小劉啊,遇到什麼麻煩瞭啊。說,你朋友的事,也就是陸叔叔的事兒。」

  劉雨把恝恝如何走失瞭的事情如此如此的說瞭一遍,陸局長掐滅快要燃燒殆盡的煙蒂:「一般走失美人犬隻是治安案件,不過既然是小劉親自來說,舒揚,讓刑偵隊的趙隊長關心一下吧。」

  劉雨連聲道謝,表示自己回頭一定會在父親面前為陸叔叔美言幾句,還特別轉達瞭傢母對陸叔叔的懷戀之情,如此,雲雲。

  女警舒揚把這群不速之客送走之後,又回到瞭陸局長的辦公室,這一回她可把門鎖上瞭——盡管有些不符合內勤條例,但是剛剛入職的小女警舒揚還沒有前輩大姐們那樣作風豪放,一邊大口的吃著盒飯一邊為男刑警們提供著肏屄的內部福利。

  陸局長又點起一支煙,看著她咬著紅唇,一點點的解開制式襯衫的紐扣,直到露出那渾圓的玉碗倒扣式的少女嫩乳。

  「局長……」少女含羞捧著鴿乳,顫顫巍巍的送到他面前。陸局長就喜歡挑逗這些涉世未深的女孩子,她們剛剛從警校畢業,滿懷著匡扶正義、除暴安良的美好理想,但是她們必須要先在陸大局長的胯下婉轉承歡才行。

  陸局長在少女的嫩乳上掐瞭一把:「去沙發那兒,撅起屁股,你這沒幾根毛的小穴還是欠幹啊。」

  舒揚順從地走到沙發前,雙手扶著沙發的靠背,背對著陸局長撅起自己沒穿內褲的屁股。陸局長把她的短裙撩瞭起來後紮在腰間,對著那嬌嫩的香臀猛然一巴掌,打得身體單薄的舒揚「啊!」的一聲叫瞭出來,說來也是奇怪,她那「並沒有幾根毛」的陰穴,竟然因為陸局長的巴掌而開始變得濕潤瞭。

  陸局長如狂風暴雨般的左右開弓,將舒揚的香臀打得紅艷艷一片,五指山一座連著一座。江湖上傳言,陸局長是「鐵砂掌」第多少代的嫡傳大弟子,今日看來,果然名不虛傳。

  舒揚被他打得如同風擺殘荷一般,喉管中發出幽怨卻又歡喜的嬌啼,嚦嚦婉轉,若黃鸝鳴叫,聲聲幽長,又如同杜鵑啼血。

  陸局長見這丫頭已經濕透瞭,胯間豆大的愛液一滴滴的往下滴,就如同是這老樓衛生間裡關不上的水龍頭一樣,這一會兒功夫,就在地板上積攢瞭一尺見方的水坑。他便毫不猶豫的提槍而上,警界有名的「陸記亮銀槍」全根沒入到小女警那泥濘不堪的花徑之中,便極為快速的抽插瞭起來。

  他碩大的肉棒在舒揚那緊窄的花徑中進進出出,小女警似乎在哀鳴,又似乎在嬌吟,在痛楚中仿佛又帶著幾分淫浪的歡愉,靜謐的辦公室裡,隻有肉棍進進出出桃源中發出的水聲、陸局長的蛋蛋撞擊在舒揚屁股蛋上的啪啪聲,還有就是小女警越來越低的呻吟。

  大開大合的抽插瞭三百個回合之後,陸局長忽然覺得自己的龜頭被一團嫩肉給咬住瞭,咬得死死的,連拔都拔不出來。他知道這是小女警快要達到高潮的標志。便改為摟著她的腰,輕輕地撞擊著她的花心,果然小女警很快便一泄如註,陸局長的肉棍也得以順利脫身。

  再一次把舒揚幹出淫水浪汁之後,陸局長對自己的寶刀不老仍然充滿信心。他把肉棍從她花徑裡面拔出來,自己抽瞭兩張紙將肉棍上還沾著的淫水擦乾凈後笑著道:「舒揚還要繼續鍛煉啊,下次要爭取讓我在你的小屄裡面射出來。」

  舒揚軟軟地在沙發上休息瞭好一會兒才重振旗鼓,將辦公室裡收拾乾凈,打開門,一邊扣著扣子一邊對陸局長道:「陸局,人傢的內褲呢……又不還給人傢瞭?真討厭,人傢的薪水都要拿去買內褲瞭。」

  陸局嘿嘿一笑,從自己身邊的公事包裡拿出錢包來:「不就是幾條內褲麼,給你錢,一千塊夠你買一堆瞭吧。」

  舒揚劈手拿過錢:「隻夠人傢買三條啦,人傢買的都是最好的內褲,又貼身又透氣,小穴才會乾乾凈凈。」

  陸局對這個嬌憨的小女警就是喜歡,打心眼兒裡喜歡。她來局裡報導的第一天就被陸局相中瞭,要到自己的辦公室裡來當助理,當晚陸局就把她給在辦公室裡給辦瞭。 挺出乎意料的,這個時代的少女十六歲以後幾乎就沒有處女的瞭,沒想到已經二十周歲瞭的舒揚居然在他的巨棒下居然還落紅、哭鼻子瞭。哎,陸局的一點兒工資,都快要被這個嬌俏的小娘們給榨光瞭!

  處理完瞭私人事務之後,陸局把話題轉移到公務上來:「舒揚,你註意到沒有,最近下面各派出所報上來的美人犬失蹤的案件有些多啊。」

  舒揚想瞭一下:「上周我們轄區好像就有四個報失的,是比過去多瞭些呢。」

  「事有反常即為妖。」陸局習慣性地摸瞭摸額頭:「這個案子和之前那些報失案歸在一起。明天早上開一個案情通報會,看看到底是偶然事件還是確實我們市裡來瞭個盜竊團夥。」

  第二天一早,在員警分局的六樓會議室,陸局召集瞭刑偵隊的精英幹將們來研究研究這個有些蹊蹺的事情。

  開場例行說一些正確的廢話,臧否一下屬下最近的業績,許諾一點飄渺的獎金,然後兇巴巴的拍桌子表示要末尾淘汰——這一套卻是很管用,但是用瞭這麼多年,在座的老油條們早都油鹽不進瞭。

  半個小時後,陸局終於把話題轉到核心議程上來:「最近兩周以來,我們轄區內多次接到美人犬丟失的報案。經查,除兩起為美人犬走失後找回意外事件之外,其餘十一起均下落不明。經調取治安報告,排除一般走失的可能。這裡有一個線索,海Q987866號兩廂小型貨車,多次在事發前後路口被攝像探頭拍攝到,目前雖然沒有直接拍到該車與上述失蹤案件的關聯影像,但是仍然是我們目前已經掌握最密切的聯系。下面就請陳隊長具體安排一下偵查方案。」

  刑偵支隊支隊長陳菲,是本市警界有名的五朵金花之一,她個子高挑,腰細如柳,容貌更是不輸國際名模。那一雙一米一的大長腿,就這樣站在那裡,就不知道有多少人為之噴鼻血呢。

  好在今天出席會議的都是本支隊的色鬼們,陳隊長平日早就用各種手段把他們調教得欲仙欲死,此刻自然都規規矩矩,絕對不會發生那種隊長在上面講話,隊員在下面對著擼管的不雅事件發生。

  「經查,這一系列美人犬失蹤事件均發生在我轄區內數傢豪華社區附近。因此不能排除為故意盜竊貴重財物的刑事案件,為有效偵查,及時破案。經局領導研究同意,我支隊將把該案作為當前的中心工作來抓。下面佈置任務:一分隊,你們要仔細研究各案發現場的監控錄影,尋找蛛絲馬跡。二分隊,你們負責與其他轄區分局和市局交通大隊的溝通聯系,發現線索立即同通報。三分隊,你們和轄區內各派出所聯系,對各性奴診所、醫院進行排查,特別是要重點關照那些無證經營的性奴交易點。」

  分配完任務之後陳菲將調度令交給瞭舒揚:「如果確有必要,局領導已經批準使用技術手段,釣魚執法。我本人將帶領女警分隊化裝成美人犬潛伏在各社區。以上,完畢。」

  陳菲站起來行瞭一禮:「除瞭女警分隊的,全體都有,解散!」

  老油條們轟然而散,隻留下在場的十餘名女警分隊的女刑警們。陳菲走到她們面前:「過來些,讓我看看……嗯,你們有誰接受過性奴訓練?」

  有兩名年輕的少婦舉起瞭手:「前年臥底503案件的時候,我們接受過三個月的性奴訓練。」

  「好,你們留下。」

  又有幾個女刑警舉起瞭手:「報告隊長。」

  「講。」

  「我們沒有接受過性奴訓練,但是曾經接受過性虐訓練,可以參加嗎?」

  「也可以。」

  又有一名俏麗的女警舉起瞭手:「報告隊長,我在入列前是一名軍妓,可以勝任這個任務。」

  一點點的,幾乎每個女警都找到瞭充分的理由說明自己可以參加這個任務。危險當頭,沒有誰猶豫,可見陳菲在這些下屬們心中的地位究竟如何。

  最後,陳菲的目光落到瞭年紀最小的那個女警身上,隻見她都快要哭出來瞭:「報告隊長,我也想參加。」

  陳菲搖瞭搖頭:「33,你剛從警校畢業,沒有接受過這樣專業的培訓,不適合參加這次任務。」

  付珊珊真的就要哭出來瞭,小姑娘的眼圈已經紅瞭。這時候舒揚走到她身邊,柔聲道:「珊珊,這個任務有危險的,你還是不要參加的好。」

  沒想到舒揚雖然這麼勸瞭,付珊珊卻真的哭瞭:「我……危險,我也想和姐姐們在一起!」

  經歷過許多風浪的女警隊員們不由得都被這個新加入警隊的小妹妹感動瞭,大傢紛紛七嘴八舌的勸慰著她。一直在主席臺上坐著的陸局這時候發話瞭:「付珊珊,警隊的最高紀律是什麼?」

  「服從命令,完成任務。」小女警本能的挺胸抬頭,大聲回答道。

  「所以你要服從你們隊長的命令,下面,我代表我們第一員警分局,交給你一個重要的任務。」

  「是!」

  「你們隊長率領其他隊員潛伏臥底期間,所有的監控設備都由你負責,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任務,有沒有信心完成!」

  「有!」

  「好。」陸局滿意的點點頭:「舒揚,你帶她去技術部領取技術裝備。」

  付珊珊一邊抹著鼻子,一邊跟著舒揚走瞭出去,她們也離開後,會議室裡就隻剩下陸局長與陳菲等十二名女警。這十二金釵中,陳菲一雙大長腿是其他隊員們都望塵莫及的,那標準的制式短裙在她身上,都快要被穿成齊屄小短裙瞭。

  不過所謂燕瘦環肥,各有千秋,其他的隊員們也都各有亮眼之處:副隊長吳瑛,身材嬌小體態勻稱,有著南方女子的玲瓏之美,她比陳菲其實還要大兩歲,資格也比陳菲老。但是她為人極好,從不推功諉過,對於陳菲而言是最好的助手。

  女刑警董若鴻,人如其名,身體輕盈,靈動無比。她雖然資歷不久,但卻在多個大案中屢建奇功,是警隊中鼎鼎有名的明日之星。陸局長知道這個雙眼含春的女警是全分局乃至全市局有名的風騷一姐,幾乎警隊上下全部的雄性動物都和她發生過性關系。因此,她多次接受過臥底在妓院或者性奴集團的危險人物,靠著她那風騷多情的小屄,幫助警隊抓獲瞭不少犯罪分子。

  與董若鴻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的同期好友,謝曉曉。謝曉曉是個害羞的女孩子,說話總是細聲細氣,生怕吵醒瞭蚊子一樣,在床上的時候也總是捂住臉。她也和董若鴻一道曾經臥底一個兇殘的黑道團夥之中,既有過一同被團夥成員輪奸犒賞的經歷,也也有過差點兒身份泄露而被用上各種性虐待刑具殘酷折磨近半個月之久的噩夢。

  經過這些考驗過後的董若鴻和謝曉曉姐妹情誼堪比金石,隻是不論怎樣,謝曉曉總是改不瞭那個害羞的毛病。直到現在,要她脫光瞭身子她還會嘀咕著:「哎呀,先把燈關掉好伐……」

  從軍妓退役回來的祝白雪和祝凝霜是一對姐妹花,她們的身材真是好的到瞭火爆的地步。記得來報導的第一天,全分局的小夥子們都在女警們的辦公室門口守著探頭探腦。她倆的宿舍樓下,更是不乏自作多情的癡心小王子在夜夜守候。

  由於在軍妓期間,她們的身體經過瞭一定的改造,形成瞭極為敏感卻又難以高潮的特殊體質,更被賦予瞭一對二十四小時隨時泌乳的碩大乳球,所以全分局的同袍們,都是有口福瞭的!

  至於兩姐妹經常抱怨:「哎呀,這紐扣太不結實,又被胸撐爆瞭!」的時候,那噓寒問暖,一起痛斥裝備部都是吃裡扒外的宅男不要太多——事實上,回頭他們就回去舉杯贊美那些可愛的奸商們,不是他們那麼努力地偷工減料,弟兄們能經常看見大胸撐爆襯衫的美景嗎?

  其餘的諸位姐妹也都是各有千秋,不分上下。這時候舒揚和付珊珊各抱著一個大紙箱子推門而入:「報告,裝備領回來瞭。」

  陳菲道:「不管用的上,用不上,姐妹們抓緊時間試一下新裝備。」說著,她帶頭脫下瞭警裙,隻見黑色的短裙下圓滾滾的屁股上隻裹著一條乾凈的帶著少許蕾絲邊的白色內褲。陳菲將內褲也脫瞭下來與警裙疊著放在一起。

  付珊珊遞給她一個『警用遠端定位儀』,這是一顆黃豆大小的塑膠珠子,吳瑛也拿到瞭一顆,她看著這個不禁感慨道:「現在科技真是發達。我們最開始用的,光是發射器就有二兩重,還要再掛上兩節電池。偏生我的陰道窄小,還塞不進去,隻能塞到後庭裡面去,幾天幾夜都不能排泄,真是要憋死我瞭。」

  陳菲莞爾一笑:「「這科技進步的好處,咱姐們也是享受到瞭。」說著,她雙手撥開陰唇,用手指將那定位儀塞到自己的最深處。付珊珊看瞭不禁好奇的道:「這樣塞進去,難道不會掉出來嗎?」

  「現在的新科技都高級得很。」董若鴻一邊用手指往裡面捅著一邊道:「把它塞到一個合適的深度,隨著我們女人自己的運動,它就會朝裡面遊動,一直進入到子宮裡面去。根本不會掉下來的。」

  「那要怎麼拿出來呢?」付珊珊傻乎乎地問道。

  「用擴宮器啊。」祝白雪道:「用擴宮器打開子宮頸,然後用內窺手術器材就可以拿出來瞭。」

  「好瞭,試一試定位功能。」舒揚打開一個對應的手持檢測儀,幾秒鐘之後,祝凝霜所在的經緯度和高度就分毫不差的顯示瞭出來。

  除瞭最基礎的定位功能之外,當這個黃豆大的小球在攜帶者的子宮上著陸之後,還可以建立起更多的聯系:攜帶者的生命體征,就連她是在跑步還是在做愛都能清楚地區分出來。而打開『雜訊增強』功能之後,遠在千裡之外的監測者甚至能聽得到攜帶者和其他人的對話。

  將十二臺定位儀一一校準測試過之後,陸局莊重地將它們都交到瞭付珊珊的手上:「付珊珊,這是全隊姐妹們的安全保障,都拜托瞭!」

  捧著一個大紙箱的付珊珊忽然感覺自己肩上的擔子有些沉甸甸的,竟然莫名的緊張瞭起來。

  與此幾乎是同時,昏睡瞭一天的恝恝,終於從麻醉中醒瞭過來。她依稀還記得自己仿佛又犯瞭病,好像化身為狗在做一些很羞恥的事情……

  美少婦發出一聲痛苦地嬌吟,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似乎被鎖在狗籠裡。

  「雲車……」她想呼喊兒子過來把自己放出去。她知道因為自己被奴化的後遺癥給傢裡人帶來許多麻煩,所以有時候他們也不得不把自己關進狗籠子,但是今天這個狗籠子卻似乎不是傢裡的那個。

  我這是在哪裡啊?美少婦眨著眼睛,周圍光線昏暗得很,她隻能勉強看清楚自己面前不過數米的地方。

  漸漸地,她適應瞭屋內昏暗的視線,發現自己被囚禁在一座標準的狗籠之中,而自己的上下左右,似乎都堆滿瞭同樣規格的狗籠。這些狗籠之中,幾乎都毫無例外的關著美艷的赤裸女子。

  美少婦試著坐起來,她發現自己的脖頸和手腕、腳腕都被帶上瞭鐐銬,而尿道和後庭中都被分別插入瞭管子,管子連接到囚牢之外,看來是為瞭避免她們的排泄物污染狗籠而做的特別安排。

  「嗚嗚……」

  「汪汪汪……」

  門外似乎傳來瞭腳步聲和說話聲,被囚禁在狗籠中的美人犬們紛紛嚎叫瞭起來,她們中尚未完全脫離人類意志的還可以發出小孩般的短促語句,而那些已經徹底被奴化瞭的美人,隻能向真正的犬科動物一樣「嗷嗚嗷嗚」的叫著。

  門開瞭,隨即刺眼的日光燈也被打開瞭。美少婦哀鳴著躲避著燈光,她模模糊糊地看見兩個穿著透明雨衣的大漢走到這堆放數層的狗舍之前。

  「媽的,這麼漂亮的妞好好的人不做,卻要去當狗。」

  「人傢當狗日子都過的比你好。吃牛排喝牛奶,你還要給她倒大便,洗狗舍。」

  「奶奶的,真是越想越不公平,這世道怎麼瞭!」

  「哈哈,誰叫你不是個娘們呢,不然你也可以去當狗啊。」

  「滾你的,老子還是寧願當人的。」一個黃頭發的大漢辛苦的把這幾十個美人犬排泄出來的廢物搬瞭出去,另一個則把水管接上瞭水龍頭:「小狗狗們,洗澡咯!」

  隨著他一句吆喝,強勁的水柱從水管中噴射而出,肆意的沖刷著這些被鐐銬拘束在犬舍中的美人們的嬌軀。

  冰涼的水箭沖擊著美人犬們嬌嫩的肌膚,而且那個大漢特別壞,他故意扛著水槍,走近到犬舍前對著那些千嬌百媚的美人犬們當頭沖擊下去。

  被沖淋的美人犬們紛紛發出哀嚎,在窄小的狗籠中躲閃似乎是一件徒勞的舉動,而那大漢卻從她們的楚楚可憐中找到瞭樂趣,更把水柱直接對準她們的蜜壺沖刷瞭過去:「哈哈!好好地給你們的賤屄洗個澡!洗得痛快吧!是不是要高潮瞭啊!爽不爽!大爺的巨炮人間無敵瞭吧!」

  這一頓沖刷持續瞭十多分鐘,每一個美人犬都被強勁的水柱給強奸瞭一遍,無人不識梨花帶雨,叫人垂憐三分。

  沖完瞭囚籠,那個剛才出去瞭的黃發大漢又回來瞭,這回他手上還拎著一個蛇皮袋子,看裡面掙紮的樣子,似乎又有一隻美人犬落到瞭他們的手上。

  「這可是個嫩貨,能賣個好價錢。」黃發大漢解開袋口:「老大回來後,一定要笑瞭。」

  「不知道上一批貨出手的怎麼樣瞭。」剛才那個操縱水龍的大漢伸手進去把那掙紮中的美人犬一把拎瞭出來:「果然,還是個幼犬呢,這小屄都沒長毛,腳丫子嫩的……」大漢忽然一口咬在瞭小美人犬的腳上:「他娘的,真嫩!」

  「你也不嫌臟,野地裡逮回來的。」黃發大漢把那拼命掙紮的小美人犬放在一張臟兮兮、血淋淋的手術臺上:「屠夫什麼時候回來,四號籠子那個美人犬性子太烈瞭,差點把我雞巴咬下來。媽的,要不是老大說那個美人犬太漂亮,一定能賣個高價,老子就把她作成狗肉鍋下酒瞭。」

  他的同伴壞笑道:「你買下來,做成狗肉鍋也好帶我分一塊。」

  「我要能買得起,還用在這裡搬屎運尿。」黃毛大漢把嗚嗚嗚咽著的小美人犬四肢分別用寬皮帶捆起來,粗暴的用手指捅進她的陰道裡攪瞭攪,然後拿出來聞瞭一下:「媽的,還挺香。你說該賣多錢?」

  「我看這個小犬也能賣十萬,調教好瞭二十三十都能賣得到。」

  黃毛大漢拿起導尿管橫沖直撞的插進小美人犬的尿道裡,疼得那小美人兒嗷嗷直叫,然後他們又用同樣粗暴的手法把她的肛門直接插上瞭吸糞機。

  「又搞定一個。」黃毛大漢把小美人犬丟進狗籠裡,四肢與脖頸都鎖上鎖鏈後:「該喂食瞭是吧?」

  「差不多瞭。」大漢從屋外拎瞭滿滿一桶的東西進來——恝恝實在難以把那一桶黏糊糊暗灰色的東西稱之為食物,即便是兒女們給她買的狗糧至少也沒有這麼腥臭。

  「吃吧,吃吧,這可都是營養豐富的。」黃毛大漢和他的同伴一人拿著一個大勺,從裡面舀出滿滿的一勺分別放到狗籠內一角的一個鐵碗裡。

  恝恝聞都不想去聞一下這東西,但是肚子裡卻又餓得咕咕叫,正在考慮是不是該暫時忘記自己是一個人的問題的時候,忽然聽到隔壁一陣金屬的哐啷聲音,她下意識地望過去,隻見隔壁的那個籠子裡關著一個黑發披肩的女子,雖然她背對著自己,但是看那腰背的曲線,也知道這定然是一個極美的女子。

  隻是美麗的容顏非但沒有給她帶來什麼好處,反而將她變成最為下賤的美人犬,吃得是這連狗都不想碰的東西。

  「嘿,又是四號。」黃毛大漢樂瞭:「這麼烈性,還做什麼美人犬啊,等屠夫回來瞭,給你打兩針藥水,你就該知道自己到底是一條狗還是一個人瞭。」

  這赤裸裸的威脅,在曾經經歷過「半次」犬化調教的恝恝聽來真是莫名的恐怖,那些調教師無休止的輪奸自己,讓自己在被輪奸的神智崩潰的邊緣和各種雄性動物交合,向自己的乳頭內註射讓自己變得淫蕩不堪的藥物,逐漸的失去作為人的尊嚴,滿腦子都是雞巴,更多的雞巴,更大的雞巴。他們用各種東西摧殘自己的陰道,折磨自己的子宮,強迫受孕,然後將自己輪奸到流產……

  他們把充氣皮球塞進自己的子宮裡,讓自己在一周的時間裡體驗懷孕到妊娠之前的身體變化。如果不是警方及時的把她解救出來,她很有可能在下一周就要被截掉手臂和小腿,成為一個真正的美人犬……萬幸,那一切都沒有發生。

  但是,現在她又恐懼瞭起來,她甚至羨慕那些已經真正完成瞭犬奴轉化的女孩們,她們正撲到那鐵飯碗前大口大口的吃瞭起來,絲毫不知道自己正處於何種的境地。

  看守們離開後,燈光又熄滅瞭,恝恝蜷曲在冰冷的囚籠中,等待著未知的未來降臨到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