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蒙古,阿拉善左旗,廣宗寺,又名南寺,相傳爲倉央嘉措埋骨之地。
葉紅魚靜靜的站在那個小小的墳墓前面,不知已經站瞭多久。
“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憶。
第五最好不相愛,如此便可不相棄。
第六最好不相對,如此便可不相會。
第七最好不相誤,如此便可不相負。
第八最好不相許,如此便可不相續。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葉紅魚慢慢的吟誦著,慢慢的淚流滿面,在眼淚中,輕輕自語:
“前輩,我們真的好像啊,都是眼睜睜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就在自己的面前,然後不能去愛。”
“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可是,前輩啊,如果人生沒有可以愛戀的人,那生命又有什麼意義呢?”
“前輩,我沒辦法和你一樣啊,我甯願一生不相戀,也想要天天相見。”
“前輩,隻能說我們的運氣都不好吧。”
葉紅魚嘆瞭口氣,看著倉央嘉措墳前的叢叢雜草,蹲下去伸手開始清理。
一個多小時之後。
徐羿看著微信上葉紅魚的留言,無奈的皺起瞭眉頭:“徐羿,我在南寺的一片琉璃瓦下面給你留瞭張字條,有機會你來看看吧。”
葉紅魚似乎生怕徐羿找不到字條,又特意發送瞭一張照片過來,上面是一張白紙,手繪瞭廣嚴寺的平面圖,還用一個箭頭標明瞭字條的位置。
徐羿欲哭無淚,這條折騰人的鬼怪魚啊,你有時間特意畫張地圖做指引,爲什麼不直接把字條拍張照片發過來呢?這純粹就是勾引我的好奇心啊。
可是,她到底會寫些什麼呢?徐羿苦苦思考,也許寫著我拿到字條她就會嫁給我?徐羿心突然砰砰跳的很快。不對,葉紅魚可不是那麼浪漫的人,她對惡作劇的興趣至少是對浪漫興趣的百倍,那個字條恐怕隻有類似“你上當瞭”這種話吧?
“真的被她打敗瞭。”徐羿苦笑著搖頭,開始在手機上訂機票,他很清楚,自己不去看的話,葉紅魚回來也絕不會告訴他字條上寫瞭什麼。
前幾天,就是葉紅魚第一次高潮的那個晚上,徐羿並沒有求婚,反而是葉紅魚回過神來之後,告訴徐羿,過幾天就是國慶節瞭,要徐羿和她一起去甯夏玩。
沒想到這次徐羿卻拒絕瞭,10月2 日,是徐羿奶奶的壽辰,徐傢一行人要去給奶奶做75歲大壽,徐羿是長孫,又是獨孫,無論如何都不能離開。
那個夜裡,葉紅魚全身赤裸著趴在徐羿的身上,揪著徐羿的耳朵,嘟嘟囔囔:“徐羿,沒想到你這個濃眉大眼的,也這麼沒良心,之前什麼都沒給你的時候,不叫你,你都要悄悄跟著,現在才跟你睡瞭兩次,你就放我自己進沙漠,完全不管我死活瞭。等被你睡膩瞭,是不是該棄如敝履瞭。”
徐羿大笑,騰格裡沙漠的穿越,聽著很危險,其實非常安全,因爲茫茫大漠沒有路,沒有前人的腳印,普通人根本無法認路,所以即使無法無天如葉紅魚同學,也隻能全程老老實實的跟著隊伍,離開隊伍隻有死路一條。
不過,被赤裸的葉紅魚膩在身上扭來扭去的懇求,徐羿還是無法硬的下心腸,最終答應,隻要壽誕結束後沒有別的事,會立刻趕往甯夏找她。
看著葉紅魚得逞之後,完全不掩飾的有一絲邪惡的得意笑臉,徐羿隱隱的又有些後悔。
今天是10月3 日,傢人們還在歡聚,徐羿的小叔徐昕坐在最外圈備受冷落,一臉的苦相。徐羿湊瞭過去,小聲說:“小叔,我有點急事想回去,幫我想個法子唄。”
徐昕狐疑的看瞭看他:“回去找誰?上次杭州那個女孩子?邢牧遠回來跟我說你搞不定她。”
徐羿苦笑:“能搞定的話,這次不就帶過來瞭麼。小叔,幫幫忙吧,我可不敢說要回去找妹子,傢裡會翻天的。”
徐昕哈哈一笑,一副我很理解你的樣子,也是,這叔侄倆的婚配,早已是徐傢上下最重要的大事瞭。
半小時後,徐羿坐在徐昕的車上,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小叔,你不會也是因爲被二姑三姑追問的太煩,才一直沒再找吧?”剛才,徐昕借口晚上幾個公司年輕人聯誼,很有幾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想帶徐羿去碰碰運氣,萬一有看對瞭眼的呢。徐羿是帶著長輩們輪番的殷切叮囑和滿腔的期望走出來的,三姑甚至嫌徐羿的穿著太寒酸,直接把三姑夫的百達翡麗抹下來要給徐羿戴上。
徐昕哈哈大笑,卻並沒有搭話,過瞭一會,隨口問起徐羿在公司的工作狀況,閑聊一些業界發展的情況等等,對葉紅魚的事情,卻也問也沒問,提也未提。
於是,第二天一早,徐羿便趕到瞭銀川機場,下飛機時,網上包的一輛帕薩特已經到瞭機場等他,於是坐上車直接趕赴南寺。
紙條很好找,就在一堵矮墻上,被某個瓦片壓著,隻看書頁,就知道是從葉紅魚那個隨身的筆記本上撕下來的。
“徐羿,這是個很帥的地方吧!我覺得你會喜歡這裡!”徐羿駐足,舉目四望,天空中黑雲壓城,周圍是巍巍賀蘭山,遠方曠野蒼涼,果然是古來征戰之地,端的一副金戈鐵馬的樣子,這才是真真正正西北大地的感覺,天高地闊任馳騁,鐵馬冰河入夢來。
可惜,你不在身邊吶,徐羿暗嘆,低下頭繼續看那張信箋最下面的小字:“倉央嘉措其實很可憐的,一輩子都沒法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徐羿,你幫我把它墳前的雜草拔一下吧。”
徐羿笑著搖搖頭,按照寺內指示牌的指引,來到瞭那座半人高的墳前,拍瞭拍上面的磚石,突生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腳邊的草並不多,而且被人拔瞭一些扔在瞭旁邊,是葉紅魚幹的吧,徐羿微笑,也不知道她有什麼著急的事,匆忙忙的做瞭一點就跑瞭。
徐羿微笑的蹲下身子,開始繼續葉紅魚沒有完成的工作,拔到第三棵時,突然一陣極其尖銳的刺痛,如同被若幹隻馬蜂同時蟄在手掌上一樣。徐羿條件反射似的扔掉瞭手中的草棵,直接跳瞭起來。
太痛瞭,鉆心的痛,徐羿用力的在衣服上搓手,卻一點作用都沒有,就像幾十根針紮在手上,卻無處躲避,不止在表皮,更像是滲入到瞭肌膚,整個手掌疼的不受控制似的想要抽搐,疼的連徐羿這樣的漢子也忍不住叫出聲來。
“原來,你是因爲這個讓我來拔草的。”徐羿嘴裡一邊吸著冷氣,一邊甩著胳膊,想到之前葉紅魚一定會疼的蹲在這裡哭,突然覺得很想笑。
徐羿往手掌上狠狠的吐瞭幾口唾液,很明顯這株植物的葉莖上有極細小的絨毛,細小到會直接進入到皮膚,這種揮之不去的刺痛,應該就是來自小絨毛的毒素,唾液可能會是比較好的中和手段。
沒有效果,仍然如針紮一般的痛,徐羿皺眉思索,之前檢查過,自己口腔環境是弱酸性,現在對毒素沒有作用,那麼毒素應該也是酸性,徐羿取下背包,取出一個迷你瓶的洗發水,倒瞭一些在手上,揉搓瞭一會,疼痛減弱瞭不少,看來這次的判斷是對的。
“我怎麼會這麼笨。”徐羿笑著罵自己,太明顯瞭,葉紅魚不可能是因爲趕時間才沒有拔完草,因爲她給自己寫紙條又壓到寺墻的琉璃瓦下,費的功夫至少能把那些草拔三遍瞭,怎麼之前就把這點忽視瞭呢?
徐羿想象著葉紅魚被雜草刺痛,一邊哭一邊想著壞主意,一邊哭一邊寫著坑他的字條,一邊哭一邊把字條壓在琉璃瓦下面,然後淚水中露出笑臉的樣子,不禁苦笑搖頭。
“這隻鬼怪魚啊。”徐羿微笑著,現在手上也沒有那麼疼瞭,突然又有點心疼葉紅魚,自己都痛到幾乎忍受不瞭,葉紅魚手那麼嫩,應該會更疼吧,她會哭的很可憐吧,而且,她應該沒什麼辦法去中和毒素,會痛很久吧?
徐羿拿出手機,查瞭一會資料,立刻憂心忡忡起來,恨不得立刻趕到葉紅魚的身邊。
“被蕁麻草蟄到的人,不趕快去醫院,還有心思想這種壞主意坑人,這條不省心的魚啊。”
徐羿快步走出廣宗寺,對等候的司機說:“走吧。”然後拉開車門坐瞭進去,開始看葉紅魚發過來的詳細行程。過瞭一會,擡頭對司機說:“師傅,左旗有沒有熟悉的車,我要進騰格裡沙漠,要好一點的越野車,最好有兩輛。”
廣宗寺離阿拉善左旗很近,很快就到瞭,司機也給安排好瞭另外兩輛車。西北人很厚道,知道徐羿要第二輛車隻是爲瞭預防萬一,所以找瞭一輛帕傑羅和一輛哈弗,幫徐羿省瞭些錢。時間還夠,四個人在當地一傢很地道的管子裡飽餐瞭一頓野蘑菇湯泡莜面。和帕薩特司機道別後,三人采購瞭大量的補給,直接進入沙漠。
這一天,也正是葉紅魚進沙漠的第一天,行程很短,隻有十幾公裡,所以很早就到瞭天鵝湖的營地。葉紅魚紮好瞭帳篷,枕在睡袋上,打開手機想看看徐羿有沒有發消息過來。沙漠裡完全沒有信號,葉紅魚有些鬱悶的把手機關掉,穿上鞋走瞭出來,準備在落日陽光最好的時候,拍幾張金色的沙漠。
兩隻手在南寺被奇怪的草蟄後,疼瞭一整天,現在終於沒事瞭,小腿上卻還是一片紅腫,而且不時還會針紮一下的那樣抽搐似的痛,當時真不該去踢那個草啊,還有,自己跑大西北來,大冷天穿個裙子臭美什麼呢,要穿運動褲不就沒事瞭?葉紅魚很是懊惱的想。
不過,徐羿應該已經去過南寺瞭吧?他拔草的時候,肯定也會被蟄到,這樣自己就不孤單瞭,真的好開心,葉紅魚又笑出聲來。
遠遠的駛來兩輛越野車,葉紅魚皺瞭皺眉,來騰格裡要麼徒步,要麼騎駱駝,開個越野車進來,有什麼意思嘛,估計又是幾個有錢沒文化的暴發戶。
看著越野車越駛越近,葉紅魚眉頭皺的更深,不會這兩輛車也要來這個營地過夜吧,出來玩最不喜歡碰到這種人瞭。
葉紅魚的腹誹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爲越野車直接停到瞭她的旁邊,看著徐羿從車上跳瞭下來,葉紅魚哈哈大笑出瞭聲:“果然是個有錢沒文化的暴發戶。”
然後,葉紅魚就被徐羿結結實實的擁進瞭懷裡,然後,又快樂的反手也把徐羿抱的結結實實。
徐羿的到來,增加瞭很多的熱鬧,兩個越野車的司機和穿越組織的領隊也相熟,直接下車幫隊伍弄起菜來。旅伴們知道徐羿淩晨坐飛機從廣州飛來,又包車一路沖進沙漠追趕,都贊嘆不已,兩個小女孩更是滿眼冒星星的樣子。葉紅魚靠在徐羿的懷裡,一副乖巧幸福的小女人樣子。
吃飯時,徐羿從車裡拿出瞭十幾罐冰鎮的啤酒,更是惹得一群人歡呼,葉紅魚也好奇怎麼會有這麼多這麼冰的啤酒,徐羿笑笑說:“我覺得在沙漠裡喝冰啤應該比較愜意,所以買瞭個大保溫桶,裡面放滿瞭冰,還真派上瞭用場。”
領隊是個粗爽的西北漢子,很嚴肅的警告隊友們,明天的路非常難走,當心喝酒誤事,一邊說著,一邊接過葉紅魚遞過去的啤酒美美的的灌瞭一大口。衆人大笑,葉紅魚又開瞭一罐,慢慢的啜著,微微的笑著,大漠孤煙,越野冰啤,還真是很贊的場景。
畢竟還是要準備第二天的艱苦行程,吃完飯領隊立刻催大傢去休息,徐羿把葉紅魚拉到一邊,小聲詢問:“晚上到車上睡吧?後排座椅放倒之後很寬敞。”
葉紅魚立刻搖頭:“跟我住帳篷吧,沙漠裡住帳篷多帥啊!”
徐羿皺眉:“有什麼帥的,這個時間沙漠裡晚上很冷,後半夜會低於零度,而且這次營地配的帳篷又那麼小,太擠瞭。”
“你想不想試試在沙漠裡嘿嘿?”葉紅魚紅著臉,悄悄的探到徐羿的耳邊,細若蚊蠅的聲音:“沙子上軟軟的,做起來應該很舒服。”
徐羿無語,看著那一排排的帳篷,每個之間隻隔瞭兩三米,這種環境下要什麼樣的心理素質能做那種事,恐怕自己硬都硬不起來吧。不過,徐羿實在不忍掃葉紅魚的興,還是把自己的睡袋抱到瞭葉紅魚的帳篷。
領隊又丟給徐羿一個防潮墊,笑的一臉曖昧。
帳篷裡,葉紅魚一臉的不開心,她開著頭燈,拿著徐羿的雙手翻來覆去的看,很鬱悶的責問:“你的手爲什麼沒事?”
徐羿哈哈大笑,葉紅魚一臉哭相,起身把沖鋒褲脫掉,把赤裸的腿伸到徐羿面前,憤憤的說:“我的腿到現在都是腫的。”
徐羿愛惜的拿濕巾給葉紅魚腿上紅腫的地方擦拭幹凈,然後拿出一小瓶路上特意買的雙氧水,開始在患處塗抹。
葉紅魚臉紅紅的看著徐羿拿著自己的小腿輕輕按摩,有點臉紅,想著如果這是在徐羿傢的話,是不是馬上就該被推到瞭。
“被情人刺蟄到瞭,都不知道好好處理一下,直接就進沙漠,真的有反應怎麼辦?”徐羿有些責怪的語氣。
“情人刺?”葉紅魚一愣,從綺念中清醒回來。
徐羿淡淡的回應:“是啊。學名蕁麻草,內蒙當地人叫它情人刺,開帕傑羅的師傅跟我說的。我猜想是因爲有的時候,最深的愛情會帶來最深的傷害,那種鉆心的痛,似附骨之疽,想忘記想掙脫都不可能,就像被蕁麻草蟄瞭一樣,所以叫情人刺吧。”
葉紅魚愣住瞭,嘴裡輕輕念瞭好幾遍,最終嘆瞭口氣:“原來金庸小說裡的情花,現實中居然真的存在。”
葉紅魚把腿從徐羿的手裡抽瞭出來,起身鉆進剛拼好的大信封睡袋裡,然後定定的看著徐羿,突然很想和他做愛,做愛的時候,就會把所有的事情全忘掉吧。
可是營地人也太多瞭,帳篷邊不時有人經過,葉紅魚縮在徐羿的懷裡,很是有些怨念,徐羿和自己都隻穿瞭一條內褲,他的手也就放在自己的胸上,可是兩人誰都不敢進行下一步的動作,怕弄出聲音來明天就沒法做人瞭。
而且,自己的屁股就頂在瞭徐羿的那個地方,他居然都不硬,真是沒意思,葉紅魚非常不滿,嘴裡嘀嘀咕咕的睡去瞭。
半夜4 點,手機開始震動,葉紅魚睜眼醒瞭過來,隨即輕輕推瞭推身邊的徐羿,看見他仍舊睡的那麼沉靜,不禁微笑,旁邊終於清靜瞭。
徐羿終於也醒瞭過來,立刻敏銳的感覺到,自己不是在做夢,而是葉紅魚的小手真的在自己的分身上摩挲,而自己的下面也早就硬的不能再硬瞭。
徐羿壓低瞭聲音:“小魚,我們沒帶套。”
葉紅魚嘻嘻一笑,在旁邊摸索瞭一下,把一個東西塞在徐羿的手裡,然後有些得意的說:“我知道你肯定會到沙漠裡來找我的,所以特地買瞭帶在身上。”
徐羿很是開心,反手把葉紅魚抱住,手向下摸索時,發現她已是全身赤裸瞭,正想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卻被葉紅魚推瞭一把。
“我來。”葉紅魚小聲說:“你塊頭太大,弄出動靜不好。”一邊說,一邊把避孕套撕開,輕輕的套在徐羿的陰莖上面,然後趴在瞭徐羿的身上。
畢竟是第一次采用女上位的姿勢,葉紅魚對瞭好幾次都沒法弄進去,隻好自己拿手扶住,然後慢慢坐瞭下去,把那個硬硬熱熱的傢夥吞進體內。
葉紅魚伏在徐羿的身上,拉睡袋把自己身體全都蓋住,這樣外面肯定看不到自己瞭,隻要自己不弄出聲音來,就肯定不會被人發現,葉紅魚心虛的想著。
可是,好難,自己已經盡可能的降低瞭速度,避免出現撞擊時的啪啪聲,可是不知爲什麼,今天的快感來的特別快,已經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好幾聲瞭,一會可千萬不要叫出聲來。
不過,實在是太舒服瞭,在上面的時候,每一次都會被肉棒撞在最裡面的嫩肉上,然後就會整個身子酥麻一下,所以還是沒有忍住啊,最後那一瞬,軟綿綿的哼出聲來,真的不怪自己,真的有人聽到,那就聽到好瞭吧,葉紅魚在因高潮而失去意識之前,這麼安慰自己。
葉紅魚軟軟的從徐羿身上滑瞭下來,半晌才回過神來,突然想起來,徐羿好像還沒有結束呢?伸手摸的時候,徐羿已經把套子摘掉瞭,大手把葉紅魚攬到自己懷裡,輕聲說:“沒事,睡吧,我不難受。”
葉紅魚歪頭想瞭下,然後做出瞭一個讓徐羿非常訝異的動作,她附身鉆瞭下去,竟然把徐羿的陰莖含在瞭口中。
有一點奇怪的味道,可能是避孕套的味道吧,不過味道不大,葉紅魚隻是皺皺眉,就根據自己看過的資料片裡的標準教程開始吞吐。
葉紅魚並不知道自己早就謀劃過,自己並沒有很當回事的行爲,給徐羿帶來瞭多大的心理沖擊,所以徐羿射的遠遠比她預想的要快,以至於徐羿推她的時候,她還以爲想讓她快一點呢,正要再用力的吸吮時,一股濃鬱的精液已經沖進瞭自己的口腔。
還好,味道不重,不是很難接受,要不要吞下去呢?吞下去他應該會很感動吧?葉紅魚有點猶豫,還是算瞭吧,自己這種天天惡作劇的,哪天真的把他惹惱瞭,再用這種方式向他賠罪好瞭?那今天就先不吞瞭。
葉紅魚接過徐羿遞來的紙巾,吐在上面,然後笑嘻嘻的主動去親徐羿的唇。笑嘻嘻看著徐羿從躲閃到無奈接受,伸出舌頭撬開徐羿的嘴唇,很堅持的呆在那裡,直到被他不情願的吸住。
徐羿這時很是懷疑這是早就策劃好的惡作劇,不過,嘗自己的體液,隻要過瞭心理關,一切也都還好瞭,葉紅魚的香舌,也終於可以隨他放肆的品嘗。
葉紅魚趴在徐羿身上纏綿許久,終於兩唇分離,身體緩瞭過來,竟又有些癢癢的,伸手摸瞭摸徐羿的下身,軟軟啪啪的,不滿意的輕輕哼瞭一聲。
徐羿笑著把她攬到懷裡,葉紅魚嗯的一聲拱的更緊瞭些,也懶得再穿衣服,就這樣全身赤裸著貼在徐羿的懷裡沉沉睡去。
兩個人沒睡多久,就被領隊的大音箱喊瞭起來,第二天是最難的一天,實際行路距離近三十公裡,預計要走十多個小時,所以必須早起。吃完早飯,徐羿很利落的幫葉紅魚把所有東西整理好,說瞭句我回車裡瞭,正準備往越野車方向走的時候,被葉紅魚一把拉住瞭:
“你居然要去車裡吹空調?把我一個人丟在大漠裡風吹日曬?太不夠意思瞭吧?”
徐羿無奈的解釋:“我又沒爲沙漠徒步做準備,沙套、遮陽帽、登山杖都沒有,怎麼徒步?”
葉紅魚眼珠轉瞭轉,大聲的沖領隊招手呼喊起來,徐羿頓時頭大瞭。
果然,領隊那裡有非常充裕的備用裝備,徐羿無奈的裝好沙套,拿瞭兩隻魔術頭巾上下把整個頭頸遮的嚴嚴實實,隻露出兩隻眼睛,又拎起瞭兩根登山杖,灰溜溜的跟在葉紅魚背後,戴著墨鏡完全看不到表情,也不知是無奈還是竊喜。
葉紅魚卻是把笑意全從眼睛裡顯露出來瞭,兩眼笑成瞭彎彎的月牙。笑過之後,跑到兩輛越野車處,讓帕傑羅先行離開,隻留瞭一輛哈弗。
第二天的路很難走,近30公裡的行程,沙漠行走又不比硬地,踩上去軟綿綿的完全不受力,又不停的翻越沙丘,走到中午的時候,五十人的團隊裡,就有不少人臨時退出,被救援車直接拉到瞭營地,那輛徐羿租的哈弗也幫瞭不少忙。
不過,這種級別的難度,對於徐羿和葉紅魚兩隻體能怪獸來說,完全不存在障礙,兩人一直優哉遊哉的跟在領隊旁邊,10個小時行軍到達營地的時候,仍是一副輕松自在的表情。
這個難度級別,甚至沒有影響葉紅魚同學又一次半夜起來開葷嘗鮮的興致,連徐羿都有些猶豫,已經走瞭一天,全身臭汗不能洗澡,葉紅魚卻完全不在意,甚至在自己舒服完之後,仍然沒有什麼猶豫的準備附身再去含徐羿的分身。
這次徐羿卻阻止瞭葉紅魚,說算瞭,兩天沒洗澡瞭,太臟,然後用力的抱住瞭她。葉紅魚暖暖的靠在徐羿的懷裡,舒服完瞭很是愜意。她並不知道,徐羿不讓她繼續,衛生隻是一部分原因,還有個重要因素沒說。徐羿知道自己昨天射過一次,今天想要再射一次的話,時間會非常久,所以不願葉紅魚再繼續瞭。
第三天的路程相對很簡單,中午就抵達瞭終點,領隊給每個走完全程的隊員發瞭一塊獎牌,徐羿居然也分瞭一塊。
葉紅魚坐在高高的沙丘上,笑嘻嘻的翻看徐羿的獎牌,嘲笑他根本名不副實,少走瞭第一天的十幾公裡,突然笑容凝固,原來獎牌的綬帶上,印著一行字“騰格裡,52.1KM,我們在一起。”還有一個很突出的“521”的彩色標志。
徐羿也發現瞭這個細節,原來,這個團,竟是爲情侶們定制的。徐羿伸手樓瞭一下葉紅魚,她也沒有任何的抗拒,靜靜的靠在瞭徐羿的懷裡。
吃完簡單的午餐,葉紅魚和領隊作別,直接登上瞭徐羿租的哈弗,讓司機開往南寺。
又去南寺?徐羿有些奇怪,葉紅魚這種性格,怎麼會短時間內重復去同一個地方呢,難道倉央嘉措對她有著特別的意義麼?
這個疑惑很快就得到瞭答案,徐羿無奈的看著葉紅魚拎著個大塑料袋,蹲在倉央嘉措的墓前,用厚佈裹手,小心翼翼的收集那些蜇人的蕁麻草,不禁替她的那幾個無辜舍友感到悲哀。
唐曉棠莫山山她們到現在都沒有打死小魚,真的是對她足夠好瞭。
翌日,廣州,葉紅魚的寢室裡。
天貓女用肥皂狠狠地洗瞭半天手,依舊疼的不停流眼淚,從衛生間出來之後,把葉紅魚堵在墻角揍瞭半天,總算出夠瞭氣,抹瞭抹眼淚,拿瞭幾張紙墊著,把那大束草從地上撿起來,輕輕的放在桌上,嘴裡還在念叨:“糖糖一會就回來瞭。”
葉紅魚無奈的看著天貓女,小心翼翼的說:“糖糖不會上當,徐羿剛才走的時候執意要給她發消息,說糖糖爲人太好瞭,實在不能坑她。”
天貓女立刻又撲瞭上去:“那你們就聯合起來坑我!不行,你必須請大餐補償。”
葉紅魚縮成一團,咯咯笑著:“好好,吃大餐,不過,我們先去趟山山傢,把這個草插在餐桌上的花瓶裡,山山那麼愛整潔的,看我們插的亂七八糟,肯定要去整理……”
說話間,唐曉棠進瞭房間,剛一露頭,天貓女把手裡的東西就扔瞭過去:“好吃的,接住。”
半小時之後,被揍瞭一頓的天貓女,拉著嘴裡說“這樣不好吧”,但是行動上一點都不遲疑的唐曉棠,跟著葉紅魚打車到瞭莫山山傢。
徐羿則看著手機哭笑不得,唐曉棠發來的微信是“防不勝防”,再加瞭一個痛哭的表情,葉紅魚發來的是“還差一個”,然後是一個V 的手勢。
而莫山山那邊,因爲甯缺還沒有回北京,所以兩個人一起回的傢,一回來就看見三個女生在餐桌邊圍著一個花瓶在嘀嘀咕咕,花瓶以前一直空置,很少插花,現在上面被插瞭一大束又醜又黃的雜草,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小魚的惡作劇。
莫山山湊過去,仔細端詳瞭一下,然後轉身走到廚房,帶上厚厚的石棉手套,把草拔瞭出來,扔到瞭垃圾桶裡,然後脫下手套,狠狠地給葉紅魚腦袋上幾個暴栗。
甯缺在旁邊抱著胳膊,像看白癡一樣看著葉紅魚:“我和山山傢裡都是做勘探的,小時候唯一的課外書就是各種動植物圖譜,天天聽各種野外註意事項和生存法則,耳朵都聽出繭子瞭。小魚,你怎麼就會覺得我和山山認不出來這是蕁麻草呢?”
十多分鍾後,幾個女生喜笑顔開的在樓下的小餐館裡點菜,一直低頭和天貓女嘰嘰喳喳看菜單的葉紅魚,偶然擡頭看到一臉無奈的甯缺,於是笑的很是開心。剛剛她借口自尊心受到重創,把出錢請客的事情成功轉嫁瞭,似乎,隻要有甯缺一起的飯局,她還從來沒付過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