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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久違的男人味兒

  我是一個上海人,今年44歲瞭。要說起來我有一個幸福的傢庭。丈夫比我大6歲,今年50瞭,自己做一些裝修的生意,這些年越做越大,就是在夫妻方面越來越力不從心,想想這個歲數,雖然有些不甘心,可有能怎樣呢?還是算瞭吧。

  閨女也結婚瞭,在我們的強烈發對之下,居然嫁給瞭一個鄉下人,山東臨沂地區的鄉巴佬。不過其實我們傢姑爺人長得還不錯,一表人才,上海復旦大學畢業的高材生,現在又在上復旦大學的MBA,算是一個年輕有為的青年才俊吧。可惜傢庭條件實在太差瞭!老傢農村的,還有兩個姐姐,隻希望他的傢人不要給我們傢添麻煩拖後腿吧。

  閨女結婚的婚房,一個小戶型,還是我給付的首付。彩禮就更不用說瞭,倒是給湊瞭5萬塊,我反倒倒貼瞭20萬給閨女,誰叫咱傢姑娘就認準瞭他呢?反正傢裡也不缺錢,人踏實就行瞭——我也隻能這樣安慰自己瞭。

  我早就不上班瞭,頭些年買斷工齡在傢伺候公公婆婆,現在婆婆也去世好幾年年頭瞭,隻剩下一個前些日子中瞭風的半身不遂的公公,請瞭個小保姆幫忙看著,倒也省心。每天沒事就逛逛超市,做做飯,跳跳操鍛煉鍛煉身體,日子過得倒也愜意,隻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心裡總是空落落的。俗話說得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我這馬上就奔五十的人瞭,有時候還真有些想,唉!

  閨女小兩口自己住著我給他們倆買的婚房,周末才回來一趟,老公因為生意應酬,早出晚歸的,有時候兩三天不見人,唉!諾大的一個傢,240平的復式,就兩三個人,實在有些空曠瞭。

  最近老頭子中風越來越嚴重,以前還能坐著輪椅活動活動,現在,隻能躺在床上瞭。想想他這一輩子,也算是為共產主義做足貢獻瞭。要說起我這公公,年輕時候還真是有點大膽妄為,哼!還以為我不知道!現在隻能躺床上瞭,該老實瞭吧!不過我請保姆的時候還是多給瞭1500的遮羞費,這老頭子啊,人老心不老,別再鬧出什麼笑話。

  在老頭子的要求下,閨女和女婿搬回來跟我們一起住瞭。老頭子估計也沒多長時間可以耗瞭,想叫閨女要孩子,來個四世同堂,著也可以理解。閨女姑爺搬回來住也好,傢裡總算有瞭些人氣。

  女婿姑爺回來跟我們一起住瞭。都說閨女是媽媽的小棉襖,那是嫁人以前!現在我怎麼感覺這小妮子隻顧在姑爺跟前轉瞭呢!

  姑爺要說還真不錯,雖然傢境不好,可是憑借天生的才華與後天的努力能在上海這座國際大都市站住腳,收入還算中上,已經很不錯瞭。雖然我從來沒有表露過對他的排斥,可是心裡總覺得閨女嫁瞭一個外地人,而且是農村人,有些不值得。不過他們結婚兩年多瞭,一切都挺好,姑爺也上進,就這樣吧!誰讓咱閨女願意呢!

  小故,對,就是我傢姑爺。178的身高,長得倒是很精神,眼睛就像會說話似的,那眼神跟梁朝偉有點神似,難怪迷住瞭我傢那小妖精。要不是爺爺要求他們趕緊生孩子,估計還想再玩兒幾年呢。其實歲數也不小瞭,二十五六歲生孩子正好是最佳年齡。

  小故也二十八瞭,熟透啦都,在上海呆這些年也沒白呆,已經渾身上下透露出一種大都市人的氣質瞭。要不說人靠衣裝馬靠鞍呢,我傢閨女的眼光還是不錯,給他搭配的那些服飾,穿在身上跟穿模特身上似的。關鍵在於這小故很會聊天,跟他聊什麼他能接的上。給人一種陽光又上進的感覺,好吧,閨女總算選對瞭一隻潛力股。

  剛開始的時候小故在傢還跟剛上門時候似的,處處透露著拘謹。讓我有時候都放不太開。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感覺少瞭一些,相處越來越融洽起來。有一次傢裡掉閘瞭,我們娘兒倆會搞什麼啊?還好有小故在,三下兩下就搞定瞭,這傢裡沒個男人,還真是不行啊。

  我們慢慢的相處得越來越放得開瞭。正好夏天到瞭,我就讓小故在傢別穿那麼正式瞭,隨便一點,光個膀子什麼的也沒關系。沒想到他越來越大膽,有時候穿個大褲衩兒就在傢裡晃蕩,我偷偷發現那下身吊兒郎當的一坨還挺鼓囊,搞得我我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兒躲,難怪閨女非得嫁給他,看來是嘗到瞭甜頭瞭。

  其實這找男人,這方面還真的註意!像我們那個年代,哪兒有這試婚的機會呀!哎!老公三代單穿,我們卻趕上計劃生育,隻得一個寶貝閨女,老公雖然嘴上不說,可是我知道他一直想要個男孩,我怎麼就這麼不爭氣呢?倆姐姐都是生的男孩,就我一個生閨女,都是命!不過小故的到來,倒讓我們兩口子彌補瞭膝下無子的遺憾,聊勝於無吧!

  傢裡沒男人吧,想有個男人,可是男人住進來瞭,卻讓我更困惑瞭。以前在傢跳操的時候,隨便穿一件鍛煉服就行,現在還得考慮是不是太露瞭?害得我跳個操還得戴著胸罩,緊蹦蹦的,一點兒也不舒服。

  算瞭吧,自己傢裡還是怎麼舒服怎麼來。有的時候,我都能感受到小故那炙熱的目光盯在我的胸上,我有些害羞,可是內心裡又有些高興,畢竟自己還是能吸引男人的!我能從他的目光中感受到一種欣賞,像一團火讓我感覺身體發熱,我都搞不明白這是什麼心理,有時候看見閨女兩口子秀恩愛,我竟然有點酸酸的感覺!

  慢慢的,我開始喜歡上跟這個男人交流起來,傢裡吃什麼我都先問小故,有時候閨女都發嗲的說我偏心,可是我忍不住的想盡量讓姑爺滿意些。這難道就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心裡越愛嗎?又或許是我真的太長時間沒有接觸男人瞭,異性相吸?

  那天閨女非拉著我去逛商場,我看上瞭一件黑色鏤空的絲質長衫,從換衣間出來之後我竟然直接問的小故而沒有問閨女好看嗎不好看,小故當時的表情真是挺逗的,盯著我把我的臉都盯紅瞭,才道:「非常好看!」真是個呆子!不過我心裡還挺高興,說明我的魅力還在,仿佛又回到瞭年輕時候。

  別說,這男女搭配的生活還真是讓人快樂很多,隻有半夜自己孤枕難眠的時候除外,這有什麼辦法呢?老公都開始禿頂瞭,兩鬢的白頭發,為瞭這個傢他也算蠻拼的瞭,哎!

  我這個人吧,有點潔癖,自己的衣服不願意讓保姆洗。現在姑爺閨女的衣服都是我統一給洗燙。有時候拿著小故的衣服,聞著那久違的男人的汗味兒,我竟然有點想多吸幾口。這大概就是我久違瞭的男人味兒吧。

  我把姑爺的衣服貼在鼻子上深深的吸瞭幾口,身體竟然有些發軟、發潮,我這是怎麼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