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經常會說到“緣分”,緣分其實就是機會,但為什麼你有這個機會,或者說你沒有這個機會,隻有認命瞭。

  命歸命,人嘛,還是要想辦法,尋找機會。

  整整3年時間,我從我那個空洞理論研究裡把自己解放出來,下海到南方一個新興濱海城市工作,生性好色的我,特別選瞭一傢主要是女性從業的電子廠,負責設備調試保全。

  正值開放初期,這個原來的小漁村一片片被開發,一棟棟廠房樹立起來,一批批港臺商人帶著資金,技術,訂單不斷湧入,與此同時來自國內各地的淘金者,打工者也蜂擁而入,真是欣欣向榮,熱鬧非凡。

  我所在的工廠開工初期規模並不大,兩百來號工人,女工占瞭百分之八十。

  城市建設初期,文化,娛樂,商業等各項服務設施一下子跟不上,我們和工人們工作之餘就有點無聊,我還好,有單身宿舍,雖說這個宿舍不過是庫房隔壁和測試室中間的一個大房間改裝,但生活設施齊全,還有條件自己弄個小灶,改善改善夥食,工人們隻有住集體宿舍,吃食堂的份。工作之餘,除瞭在宿舍裡打打撲克,搓搓麻將,沒別的什麼瞭。

  好在城市靠海,休息日到海邊沙灘散步,到大海中遊泳倒是個很好的休閑方式。

  那個時候工業污染少,所以這裡的海水特別清,特別藍,估計海水中的鹽分含量不低,用雙手捧起一捧海水,如同捧著一塊水晶,潔凈,美麗。

  我們廠的女工主要來自中,東部省份農村,一般都有高中學歷,絕大多數24歲到30歲之間,已婚,簡言之,少婦占絕大多數。

  少婦,當然都是良傢,一般具有兩個特點:一都是過來人,嘗過性愛滋味,有性經驗;二是正值性欲高峰,現在沒有男人在旁邊伺候,你想,能不性饑渴嘛!

  於是,大傢在一起的時間一長,工廠裡屈指可數的年輕的男工人可就成瞭寶貝。

  男工中長得帥氣,身體好,會來事,討女孩喜歡的,簡直成瞭國王,被子有人整,衣物有人洗,飯菜有人端到房間,連洗腳都有人打好洗腳水。幸福啊,更令人羨慕的是還經常有屄伺候,少數幾個男工,還不隻是一個屄,一房多妾,美不勝收。

  當然操屄不是很方便,那時還沒有鐘點房,就是有,那點可憐的工資也供不起。隻好有時擠到男宿舍,有時擠到女宿舍,好在大傢都心知肚明,能方便時給方便,騰出個地方,成人美事。

  一年後,除個別特別死板的男工,其他基本上都被女工包瞭,當然這些女工都是那些思想前衛,膽大敢闖,性特別饑餓的那一部分。不管怎麼說,這樣一來,男人女人都各得所需,其樂融融,和諧安詳。

  也有相當大一部分女工,守身如玉,主要理由還是受中國傳統的貞節觀,道德觀約束,不願走出這一步。有的就是想走這一步,男人也不夠分啊。

  還有一個就是我,我也是男的,長得也不賴,卻享受不到“寶貝”的待遇,一個原因是我的位置在管理層,並不和工人直接打交道,另一個原因是相對於這些女孩來說,我年齡偏大。

  眼見日子一天天過去,被一大群年輕的女孩包圍著,不要說沒聞著一點屄味,連芊芊玉手也沒摸著,我何嘗不饑餓。

  不過,機會還是來瞭。

  十月的一天,快下班時,一個叫呂梅的女工找到我辦公室,說她有急事,原來她傢給她寄瞭一個包裹,挺大,搬起來不方便,郵局離廠部又比較遠,想請我找個車幫她拉一下。

  對我來說,小事一樁啊,我雖然沒有私傢車,但我有公司一部小車用來聯系業務,采購零部件,搬運設備。我說:“沒問題,後天我正好要到這個地區辦事,到郵局彎不瞭多少路,你跟我去取就是。”

  兩天後在取包裹的路上,聊天中居然發現我們來自同一個城市,隻不過我在市區,她在郊區,是真正的老鄉。異鄉見老鄉,雖然沒有兩眼淚汪汪,但也足夠驚喜瞭。

  呂梅對我的幫助,千謝萬謝,我說,小菜一碟,真不能算幫什麼忙,不過都是老鄉瞭,以後有什麼難事盡管說,我會盡力而為的。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我約呂梅到附近新開張的一傢咖啡店喝咖啡,她欣然答應赴約,這就給瞭我一個近距離接近她,瞭解她的機會。

  我提早到瞭咖啡館,這傢咖啡館位置很好,裝潢也很不錯,幽靜的環境,淡雅的燈光,舒適的沙發,涼爽的溫度還有那優美動聽的輕音樂,給人一種高貴大氣,確是情人約會的好地方,當然我們現在還不是情人。

  我先給自己點瞭一杯,慢慢地品著,一邊想著,今天的她會是個什麼樣子呢?一邊不停地向門口觀望。

  終於,在約定的時間,她在入口門道出現瞭,停瞭一下,尋找我坐的位置,看到瞭我向她招手,款款向我走來。

  今天的她沒有工作帽的約束,烏黑的頭發紮成一個馬尾松,上身穿一件短袖淺色碎花襯衫,下面穿一條白色寬松絲綢長褲,褲腳很長一直蓋到腳面,腳上則裸腳穿瞭一雙皮質的白色涼鞋。沒有畫任何妝,但白裡透紅的臉龐,紅彤彤的嘴唇是那麼樣的青春靚麗,又很淳樸,典雅。

  呂梅在對面的座位上坐瞭下來,說:“你真會選地方,環境很不錯,不過我還從沒喝過咖啡,第一次呢。”

  我笑著說:“大姑娘上轎,人生有很多很多第一次哦”

  她要我為她點一杯咖啡,反正是嘗嘗,不知是否習慣。

  一邊喝著咖啡,,一邊隨便交談,交談中我知道,她馬上快24瞭,和一個國企工人結婚三年,還沒有孩子,由於老公所在國企效益很差,老公又不願意丟掉這份鐵飯碗,她隻好出來打工,順便看看外面的情況。

  我問她是否習慣在這裡工作,她說,離開親人,過集體生活,肯定不是很習慣,還好比起在傢裡,這裡掙的錢多,看在錢的份上,苦幾年就苦幾年吧。

  我說,你們很多女工都找到瞭男朋友,我看他們活得很滋潤,很開心啊!

  她說,確實,有很多成雙成對,宛如一對對夫妻,不過她說,這些女孩回去怎麼和自己的老公交代呢?她接著說,我是不會這麼做的,我老公對我很好,我不能對不起他。

  這位青春靚麗的美少婦,讓我很動心,但要拿下她不是那麼容易。不過我相信,過程本身就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慢慢來,逐步升級,隻要她接受邀請一同外出,就有機會。

  所以開頭幾次,我們隻是聊天,談些她感興趣的話題。後來,可以拉她的手散步瞭,再後來,可以擁抱瞭,我們的關系自然而穩定的向前發展著。

  那天是廠休,第二天恰好又是她的生日,整日大雨不停,出去玩不大可能,我約她,告訴她,本想今天去海邊,天公不作美啊,幹脆到我宿舍去,我備點小菜,我們聚個餐,祝賀你生日。她答應瞭。

  我們一同到市場買瞭她喜歡吃的菜點,還特地買瞭生日蛋糕,來到我宿舍。兩人動手,配合的很好,辦瞭一桌豐富的菜肴,喝酒聊天,然後切蛋糕,許願,吹蠟燭,我祝她24歲生日快樂。

  她本來就紅撲撲的臉,由於酒精作用和興奮變得更紅,胸脯好像也更挺,我看著看著,心跳加快,口舌發幹,下面也挺瞭起來。

  她羞紅著臉站起來跟我告辭,感謝我讓她度過瞭一個難忘的生日。並主動的和我擁抱。

  我抱著她,看著她的美艷,聞著她的氣息,如同吃瞭春藥,再也按捺不住,低頭吻向她的臉,她的唇,她躲閃著,驚慌著,嘴裡說著:你不要這樣,快,放開我,讓我回去。

  我吻她不成,一隻手緊緊地夾住她的腰,另一隻手直接隔著衣服揉摸她的奶子,被她用力一掙,跑開瞭,準備開門離去。我立即沖上去,從後面攔腰抱住她,連抱帶拖的走到床邊,把她仰面摁到床上,她緊張得發瘋似的手腳亂踢,嘴裡嚷著:“你不能這樣,不能這樣!”

  我也沒閑著,不顧她亂動,把她懸在床邊的雙腳並攏用我的雙腿緊緊的夾住,然後俯下身,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右手把她的衣服往上推,我想把胸罩摘去,抓住她的奶子。她知道我的意圖,一隻手緊緊拉住衣服的下擺,另一隻手死命的推開我的右手,她盡她可能拼命地反抗著,我盡我的力拼命地侵犯著,雖然她年輕,力量足夠大,還是敵不過我一個正值壯年的,而且近似瘋狂的男人,我終於把她的一隻乳房抓在手裡,搓著。她也累瞭,好像放棄瞭抵抗,這時的我下體已經劇烈膨脹,漲得蛋痛,看她稍稍安靜,立即目標向下,想松開她的皮帶,把他的褲子扒下來。

  她突然清醒過來意思到危險,兩手死死地拽住皮帶,臉漲得通紅說:“你不能這樣,你不能侵犯我,我真要生氣瞭,沒想到,你不是正人君子,你就是個流氓。”

  我不吭聲,反正現在已經是流氓瞭,就流氓到底,用大力氣終於把她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剝瞭下來,拉到她的腳邊。她一隻手遮住她的陰部,另一隻手拼命的推我的身子,我乘她不註意,飛快地松開我的皮帶把褲子連同短褲一起脫掉,兩手抓起起她的雙腿向上向兩邊分開,挺著鋼槍似的雞巴急沖沖向她的屄縫刺去,她驚慌失措的大喊,

  “救命啊,你這是強奸,你這是犯法,你這個壞蛋!”

  我哪有心思聽這麼多,一心往她的屄裡進去,深一點再深一點。

  她扭動著身子,試圖擺脫我,但是沒有辦法,已經進去瞭。

  屄很緊,又幾乎沒什麼潤滑,幹澀的摩擦,我的雞巴有點疼痛,她也痛的大喊:“快停下來,痛啊!”

  我豈能半途而廢,開始緩慢的抽插,慢慢屄水多瞭起來,抽插順暢多瞭,疲勞加興奮,我很快憋不住瞭,最後發瘋似的猛插瞭十幾下,射瞭,從插進去到射精,不到十分鐘。

  呂梅在我進入她陰道不久就停止瞭掙紮,除瞭喊痛幾乎一動不動,任我瘋狂射精,眼角掛著淚珠,臉上佈滿著恨意。

  我已經筋疲力盡,狼狽不堪穿上褲子,坐在她身邊,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反問著自己,我怎麼瞭,真的把她給強奸瞭!強奸一個女人並不好玩啊!!!

  我轉向呂梅,向她道歉,說:“對不起,我實在太想得到你瞭,我實在控制不瞭自己瞭,別恨我,請你理解一個男人對你的愛慕。”

  我接著說:“去洗一個澡,然後我送你回宿舍,好好休息。”

  她躺著一動不動,過瞭一會,她說:“你把我毀瞭,你讓我怎麼面對我老公。”

  我無語,看著她。

  她接著說:“你就這麼完事瞭?你舒服瞭?你們男人為什麼這麼自私?”

  我有點驚慌,問她,“那你想我怎麼做?”

  她說:“啊,你把我的胃口剛吊起來,就丟下我不管啦?”

  她接著大聲的說:“我現在想要瞭!”

  絕對想不到,我幾乎是狂喜瞭。

  說實在的,剛才看沒仔細看,摸也沒仔細摸,匆匆進去射精,更沒有很好體會,真沒什麼意思啊!

  我對呂梅說:“你給我機會,我不會讓你失望。”

  說完,我很溫柔的脫去呂梅所有的衣物,然後把自己脫光,在呂梅身邊躺瞭下來,把她那嬌嫩的身軀緊緊地摟在懷裡,對著她耳朵輕聲地呼著氣說:“親愛的,剛才我混蛋,我流氓,嚇著你瞭,現在讓我來好好地愛你一回。”

  我拿出看傢的本事吻她的唇,把舌頭伸進去和她的小舌攪在一起,一隻手撫摸她的乳房,這才發現她的皮膚很白,很細膩,乳房很小巧,恰好一手,盈盈在握,奶頭嫣紅,很小,像顆小紅豆,我吮吸著乳房和乳頭,過一會小紅豆終於變大驕傲的站在那裡。

  我接下來吻呂梅的屄屄,看到呂梅的屄,更讓我驚喜不已,呂梅的陰毛不多,稀稀的分佈在陰阜上,大陰唇很厚,高高的隆起在那裡,小陰唇很小巧,卻比較厚而且從上到下一直到會陰,好像是陰道的第二道門,要翻開大陰唇才能看到小陰唇,才能看到陰道口被波紋狀的陰肉阻擋著,因為皮膚白,更顯現出陰肉的嫣紅和細嫩,沒有色素沉著,說明性交並不頻繁。由於剛才我的粗暴進入,陰道口有點紅腫,我的精液還在涓涓流出,再看陰蒂,很小巧,躲在包皮裡面,不翻開包皮看不到。

  我把呂梅的腿分開,愛惜的吻瞭下去,反復的舔弄,吮吸著大小陰唇,慢慢的呂梅把腿分的更開,開始發出輕輕的哼聲,我用食指摩擦她略為張開的屄縫,慢慢的伸進去,立即被緊致,溫暖,濕潤的腔肉包圍,緊緊地咬住,舌頭不斷地翻弄這陰蒂包皮,尋找那顆小小的陰蒂,終於找到瞭,我翻開包皮,用舌尖不停地舔弄,呂梅身體一次次抖動,大聲說:“不行瞭,我好象觸電瞭。”

  兩手抱住我的頭一下子按下去,埋到屄縫裡,一下子又猛烈的推開,我不依不饒繼續吮吸著她的陰蒂,明顯感到她充血變大,手指加快在陰道裡的抽動,呂梅身體亂顛,手腳亂舞,帶著哭腔說:“我不行瞭,快點進來,我要你快點進來!”

  我提起我那早已腫脹到發痛的雞吧快速地插進呂梅的陰道,一貫到底,我們倆同時發出“啊!”的一聲,

  我滿意的是屄穴的緊閉,美妙。

  她滿意的是雞吧的粗大,堅硬。

  我每次都是把雞吧一進到底,頂住花心碾磨幾圈,再突然拔出,再進,碾磨,再出,上百下往復,我和美英都大汗淋漓,我氣喘如牛,她嬌喘籲籲,突然美英的死死抓住我的手,全身僵直,屄穴痙攣,她高潮瞭,要不是我剛才射過精,這樣的美屄我早就繳械投降瞭。我繼續急急猛烈抽插幾十下,放松精關,一泄如註,把呂梅推向瞭第二個高潮。

  呂梅如一團泥癱在那裡,我也累得不行,躺瞭下來,把她摟在懷裡,輕輕撫摸她的乳房,平滑的腹部,和大腿,好一會才緩過勁來。我對呂梅說:“這下吃飽瞭沒,滿意嗎?”

  她懶懶地“嗯”瞭一聲,沉沉地睡去。

  這個晚上我們又痛快淋漓地做瞭兩次,我差不多都沒貨瞭,然後相互摟抱著說瞭一個多小時悄悄話。其中有一段話,我至今記憶猶新。

  我問呂梅:“我開始那麼粗暴的強要瞭你,你那麼劇烈地反抗,為什麼後來突然又想要瞭呢?”

  呂梅說:“女人貞潔很重要,一個是傳統這麼傳下來,一個是面子,丟不起人。女人有兩次要保住貞潔,第一次,從姑娘變女人,不能隨便讓什麼人破瞭你的處女膜吧。第二次,守在你丈夫身邊還是出軌和別的男人搞。

  我丈夫很愛我,我的第一次就是交給他的,我們結婚3年一直沒離開,很恩愛,從來沒想過和別的男人搞。到這裡一年多瞭,自己下面的確很空虛,有時如同無數螞蟻在裡面爬,特別看到一些人已經成雙成對,享受性愛,更加難受,有時就偷偷自己弄自己,但解決不瞭問題,越弄越難受。

  遇見你以後,覺得你很熱心,幫瞭我的忙,幾次約會為我枯燥的簡單生活帶來瞭樂趣,也覺得你是個成熟穩重的男人,那種性的欲念更加強烈。但要守貞潔就得約束自己,所以,我一直苦苦的守著。

  今天為我做生日,我已經很感動瞭,我內心已經動搖瞭,不想守瞭,準備把身子給你瞭,可你太性急瞭,你強暴我,出於守節的本能,我自然會強烈反抗,但敵不過你啊,最後還是讓你得逞瞭,雖然這樣做我並不舒服,卻點燃瞭我的欲望,再說,還守個屁啊,已經被你破瞭!”

  呂梅嬌羞的抓起我的雞吧,說:“你果然沒讓我失望,你年紀大,性經驗豐富,精力也充沛,都快把我搞死瞭,身子交給你,我很幸福,很快樂。”

  “不過,”她又說:“隻是在這裡,回到傢,我們可不能來往哦!”

  打這起,我們過著“夫妻”般生活,直到一年半以後,她回傢。

  很多年後,我們在傢鄉聚過一次,那時她已近中年,體態發胖,有一個10歲的男孩,我們恪守諾言,沒有做愛,但提到我們的那段甜蜜往事都激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