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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客廳的每一扇窗都緊閉著,厚厚的窗簾擋住瞭樓下的喧鬧,樓道裡隱約傳來鄰居傢練習薩克斯的聲音,廚房裡冰箱壓縮機低聲隆隆的響著,電視被調到最低音量,隻剩熒幕和墻角處立著的落地燈投出昏暗的光。我濕著腳踩在地板上,盡管盡量放輕腳步,還是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好像有一隻狗在舔我的腦漿子。

  我走向臥室,離關著的門每近一步,屋內傳來的聲音就清晰一分,門縫下方透出屋內溫暖的燈光,隱約有吸溜吸溜的聲音,織物摩擦的沙沙聲,細聽還能分辨出其中夾雜的讓人感到驚心動魄的嬌喘呻吟,那聲音雖然壓抑到瞭極點,卻對我來說再熟悉不過瞭,讓我想起面前這間臥室裡之前的無數個夜晚。

  臥室隻有十平方米,一張兩米的大床就占去瞭一小半面積,正對著床腳的墻上掛著我和白露的婚紗照,一側是窗戶,一側是衣櫃,衣櫃旁墻角擺著一面落地穿衣鏡。就在前兩天白露才換上新的床單,是素凈的米白色,像往常一樣還灑上瞭她最喜歡的香水,交歡的夜裡妻子就是像這樣在我耳邊難耐的呻吟著。

  我把耳朵貼到門上,想著就在這間我和白露親手佈置的臥室裡,一個沒見過幾次面的男人正在淫弄著我最心愛的妻子,耳蝸裡傳來的砰砰的心跳聲和潮汐般的血流聲。

  從屋裡傳來的像是貓喝水似的聲音來看,冬哥應該是在給白露口交,妻子一定是仰面躺在床上,張開雙腿,似乎用手捂著嘴,呻吟聲帶著濃重的鼻音,冬哥是趴在床尾還是跪在床邊?妻子是赤身裸體還是穿著冬哥挑好的內褲?我像盲人渴望色彩一樣想透過眼前的房門看到屋裡的淫糜場景,我想變成一朵明滅不定的雲,靜靜浮在大床上空,目不轉睛不錯過每一個細節,讓我的欲望和囈語像雨水一樣在體內發酵,哦……我好想看個真切。

  忽然從門內傳來冬哥的說話聲,“弟妹,你快把我淹死瞭,你的水都流到我下巴上瞭。”

  “……討厭……”,妻子的聲音軟綿綿的,有著一種蝕骨腐心的媚感。

  “舒不舒服啊弟妹?”

  “……”

  “你老公平時給你舔嗎?”

  “……哦……不告訴你……”

  “呵呵,還不告訴我?不老實啊你~”不知道冬哥使瞭什麼手段,妻子忽然高聲叫瞭起來,聲音裡竟帶著幾分我從未聽過的騷媚,“哈啊~啊~受不瞭瞭啊……我錯瞭……”

  “什麼時候來的初潮?”

  “……小學四年級……

  “你第一次被男人操是什麼時候?”

  “……別……別問這些瞭……”

  沒聽到冬哥說話,隻聽到忽然一陣咕嘰咕嘰的水漬聲,白露像被刀子捅瞭一樣淒厲的喊瞭起來,“啊~~啊~~哈啊~~我說我說!”

  “第一次被雞巴捅是什麼時候?”

  “……二……十二歲……”

  “這麼晚?你長得這麼騷,早就應該被男人壓在身下操瞭,白長瞭這一身浪肉!”冬哥調笑道,“被誰破的處?”

  “……我……我老公……嗯~”

  “哈哈小騷貨,我發現隻要一提你老公,你下面就收縮一下,擠出一股水兒來。”

  “……冬哥……你別提他好不好~”

  “那你告訴我被幾根雞巴操過。”

  “…哦…就…就我老公一個…”

  “所以你老公想看你在別的男人身下發浪,哈哈也能理解啊,來69吧。”

  “……哦~我……我不會……”

  “你要再說一個不字,我立馬把門打開,讓你老公看看你光著白腚岔開腿被我扣屄還一臉欲求不滿的騷樣!”冬哥語氣忽然冷到冰點,話裡的東北口音蕩然無存,低沉而字正腔圓的嗓音竟有些像張涵予。

  “……好……”

  “呵呵,這才乖嘛~來,轉過來趴在我上面,把小屄張開~”冬哥又從冷面煞神變回和藹可親的大哥口吻,“把屁股稍微撅起來點,對~小騷貨,你看你兩片陰唇多紅多嫩啊,像雞冠花一樣,穴口就鉛筆那麼大,你老公是不是不夠粗啊,剛才差點把我手指頭夾斷瞭。”

  “…唔唔…”妻子嘴裡含著什麼,似乎是在抗議。

  “哦~你小嘴舔的真舒服,對,舌頭多動動,沿著龜頭下面的溝多轉幾圈,還有下面那根筋,哦~真爽,你學的真快啊哈哈,看來天生就是個舔雞巴的賤貨!”

  冬哥淫邪的說著,忽然啪的一聲,妻子含痛喊瞭一聲,“你的兩瓣屁股比發面饅頭都軟都白,輕輕一扇就紅瞭,被打屁股爽嗎?”

  白露的美臀是我的心頭肉,我即使是在做愛最瘋狂的時候都不舍得使勁揉搓,冬哥居然在打她的屁股!妻子似乎是吐出瞭男人的肉棒,大聲呻吟起來,“哦~嗯~輕一點…”

  啪啪啪又是幾聲脆響,隻聽手掌臀肉相擊的聲音就能感受到妻子豐臀驚人的彈性和嫩度。妻子的聲音升瞭一個調門,從喉頭鼻間發出略帶哭音的呻吟,痛苦中交雜著快美,聽起來讓男人酥到骨子裡。

  “騷貨!浪的都不行瞭,就是個欠操的小婊子,怪不得你老公要找人玩你呢,來舔舔哥的蛋,一個一個含進去,對~手別停,再擼幾下的。”

  “嗯~唔……嘴好累……”

  “嘴累瞭?那屄累不累啊?下來躺好瞭,把腿分開~”冬哥說道,接著聽到咕嚕咕嚕的一陣口舌相交的聲音,“自己的淫水好喝嗎?”

  “……唔……”

  “準備好挨操瞭吧,腿張開點,把手拿開~”

  “……嗯……不要,別……”

  “你又說不字瞭,你胸也不是很大怎麼就沒腦子呢?讓你老公進來看你被操的樣子吧,他一定高興。”冬哥冷冰冰的說,床吱嘎響瞭一下,幾聲不緊不慢的腳步聲。冬哥要來開門瞭嗎?我半蹲著耳朵緊貼著門,腿都有些麻木瞭,趕緊向後閃瞭半步做好退到沙發上的準備。忽然聽到嗵的一聲像是白露跳下瞭床,緊接著幾聲急促的腳步。

  “冬哥不要啊!你別開門,我都聽你的……”妻子苦苦的哀求道,雖然壓低瞭聲音,但還是透出無比的焦急。

  “賤貨,別給臉不要臉,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挨操不挨操?”

  “……”

  “別裝瞭,你老公也不是不知道你在屋裡幹嘛,何必呢,他也就是想讓你多體驗一下別的男人,沒什麼大不瞭的,你最乖瞭~”冬哥又溫柔的說道。

  “……”

  “點頭我就當你是答應瞭?哈哈,把那個避孕套拿過來”

  “嗯……”

  “撕開給哥雞巴套上,你們平常都用岡本啊,哈哈,你老公不覺得小嗎?”

  “……他說這個最薄……”

  “來~轉過去把屁股撅起來”

  “好~”妻子低低的應瞭一聲,聽聲音就在門的那一側,近的好像就是在我的耳邊低語,我們夫妻隻隔著一扇薄薄的門板,但不知為何我卻覺得妻子離我很遠,聲音那麼陌生,那麼柔美,卻出奇的順從。

  “哦……太緊瞭……我操……比處女還要緊,太爽瞭~”

  冬哥插進去瞭!還是用的後入式。就在這扇門後,冬哥正在用紅黑粗壯的陽具插進我妻子的陰道!雖然不是第一次,但這次是在白露完全清醒的狀態下,還是征得她的同意,而她的老公我就在一門之隔屏息聽著動靜。

  “哦~啊~慢點!太粗瞭……慢~慢一些……”白露迷亂的喘息著。

  “哈哈,要不是你們的結婚照就在墻上,我真以為是在給你破處呢~”冬哥得意的笑著。

  “啊~啊~到頭瞭啊!別再進去瞭啊~”白露呻吟聲一直在變大,仿佛隨著冬哥陽具的每一寸深入都有新的刺激。

  “還有一小截在外面呢”冬哥說道,“現在才是整根都給你瞭,騷貨!”

  忽然一聲啪的鈍響,妻子不敢相信似的驚叫瞭一聲,是冬哥下體和陰囊撞擊妻子屁股的聲音,他把那根18公分長的陽具整根塞到妻子緊窄的陰道裡瞭!緊接著是一陣快速有節奏的肉體撞擊聲,白露隨著冬哥的動作大聲呻吟著,也顧不上壓低聲音,要不是關著門,連樓道裡都能聽到妻子忘神的浪叫。

  “啊~啊~嗯~”妻子連完整的詞都說不出來瞭,隻能用大聲的呻吟緩解下體的刺激,那聲音充滿性欲的張力,濕的似乎可以擰出水來,但我聽著小腹卻像是有熊熊的烈火在燒。妻子平時和我做愛時隻有臨近高潮時才會這樣的呻吟,沒想到冬哥剛剛插入就能給她這麼強烈的快感,雖然現在看不到自己的臉,但我想一定是被劇烈的嫉妒和刺激扭曲到變形。

  “真他媽爽啊小騷貨,屄又緊水又多,真是極品啊~”冬哥的聲音也充滿瞭興奮,“對瞭,你老公還沒和我說你叫什麼名字呢,我以後就叫你騷貨好不好?”

  “哦~啊~~我……我叫白露~”妻子被操到喪失思考能力瞭,居然一邊承受後面男人肉棒的大力抽插,一邊在做自我介紹!

  “你叫白露,我叫立冬,咱倆正好是一對啊,不會是假名吧,你老公我也隻知道姓張,對瞭,我剛剛看到你們抽屜裡有小紅本,你拿出來給我看看的”冬哥一邊粗重的喘息一邊說著。

  啪啪的撞擊聲和妻子的呻吟聲逐漸遠離,地板吱吱呀呀的響著,床頭櫃抽屜被拉開又被合上,“騷貨,念給我聽。”

  “哦~嗯……結……結婚申請,符……合婚姻法……啊~輕……輕一些……規定,予以……登……記,發……發給此證~”

  “繼續啊,翻過來念!”

  “啊~啊~慢點啊……持~持證人……白……白露……性別……女……國籍中國……姓名……張……張……啊啊啊啊~”冬哥忽然加快瞭沖刺的頻率,白露被幹到說不出話來,隻能發出一串沒有意義的呻吟。

  “念不下去瞭啊?來,把結婚證放在背上讓我自己看,要是滑下去瞭我就把它折吧折吧塞到你屄裡,對~上身趴下,再低點,兩手著地,腿再伸直點,往門邊爬,這邊沒地方瞭。”

  冬哥居然把妻子擺成老漢推車的體位,而且是四腳著地這麼屈辱的姿勢,也隻有白露這麼身體柔韌四肢修長的女人才可以這樣像母狗一樣,一邊在地上爬著一邊被肉棒在股間進出,而且冬哥的身體有一大部分體重都落在白露屁股上,如果沒有因為芭蕾訓練而練就的有力腰肢,妻子早就承受不住瞭。

  我想像著妻子豐滿的雪臀被男人下體壓到扁平,纖細白皙的裸腿因為要承受男人的體重和肉棒沖刺而用力踩在地上,繃緊的肌肉不斷在雪白的大腿、渾圓的臀瓣、細長的小腿間乍現倏隱,幾欲流出鼻血來,不由得掏出堅硬如鐵的肉棒狠狠的套弄瞭幾下。

  白露斷斷續續顫抖著的呻吟聲又由遠及近來到門邊,地板似乎承受不瞭兩個人摞在一起的重荷而不斷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忽然門下方傳來輕輕的撞擊聲,我幾乎以為是誰在敲門,立刻向後退瞭一步,把肉棒塞回褲子裡,過瞭一會不見動靜,才意會到原來是白露的頭頂在門板上,隨著冬哥的動作而不斷撞擊著門板,我心疼的要滴下血來,我呵護有加愛如眼珠的妻子被冬哥完全當做瞭泄欲的工具,但妻子嬌浪的呻吟聲裡卻有著無邊的歡愉。

  門內冬哥好像說瞭些什麼,緊接著門把手一轉,門居然被打開瞭!從下方現出一張美艷無比的臉龐,白露赤身裸體四腳著地,正如牝犬般聳臀爬行,美麗的頭顱向上昂著,大大的眼睛驚恐的張著,然而在那眼眸中更多透露出來的是無邊的春情和媚意,腦後的發髻幾乎要完全散開,幾縷汗濕的長發散落在耳後脖間,雙肩高聳,雪白的脊背向下彎成弓形,滿是汗珠,兩隻大小適中的乳房墜在胸前,紅艷艷的乳頭又硬又挺,腰肢向下沉起,豐臀高聳,白皙的臀瓣緊繃著結實滑潤的肌肉線條,身後男人粗長的物事正在兩片雪臀中瘋狂的進出,動作大開大合,每一次抽出都到末端,而每一次的插入都會帶動陰囊拍在屁股上,帶起豐滿白嫩之極的臀瓣陣陣肉浪,就連那細膩光滑的臀丘上都因為刺激而起瞭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白露看到門被打開,我站在門外愣愣的看著兩人的交合,離她隻有一步之遙,嬌呻戛然而止,大眼睛轉瞬就蒙上瞭一層水霧,整個人都變得魂不守舍,全身卻開始劇烈的顫抖,隨著她的顫抖,大股大股的水漬從身下兩人交合處灑落下來,淅淅瀝瀝的淋在瞭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