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珥軟軟的趴在床上,久久才恢復過來,我輕撫她的嬌軀。她的敏感,她的急切,心底的火熱讓我有些疑惑。裝著毫不在意,試探的問道“肖陽現在對你怎麼樣?”
我是鼓起很大的勇氣才問出這話,畢竟這裡面牽扯太多,不止有她,有我,還有兩個傢。
高玥睜開還霧萌萌的眼,盯著我看瞭幾秒問說“你關心嗎?”我在她肩上親吻,微笑點頭。
眼裡終於有絲滿足的色彩,可又隨即黯淡道“我們在傢原本就很少說話,以前還能相安無事,他進他的屋,我睡我的房。不過自從你插入其中後,他開始變得有點不可理喻,昨晚還大張旗鼓帶瞭個女人回來,在傢裡鬧騰瞭一個晚上。”
我心頭一跳,不自覺猜測,高珥這是在報復肖陽,還是想找我發泄體內的,或許都有一點,也或許她還有什麼目的吧。我從不覺得自己是那種,讓女人一見,就會爰上的男人,更別說想她這樣高傲的女人。
在同一個公司已經幾年,以前很少有交際,是自從那次肖陽打妻子主意,我打電話讓她救場後,她對我態度才有所改變,後來還主動與我接近。我好奇的問過,她的回答是因為我能忍住誘惑,打電話救妻子,不是每個男人面對利益,都能選擇自己的妻子。
這樣的原因或許有,但我不覺得全是那樣,隻是具體緣由,她還沒有吐露而已。不過不管為什麼,這樣的女人,我都願意付出。說不清是為什麼,或許是我貪念美色,也或許是我從她身上感覺到什麼。
我原本想問高玥,為何不離開肖陽。可我問不出口,因為這不止是在拆散他們傢庭,還因為我給不起她承諾,更說不出讓她去找個更好的男人那樣的話。無法用言語安慰高玥,我隻能抱緊她,用身體撫慰她,希望給她點溫暖。因為我能感覺到,這具驕傲,絕美的身體中,蘊藏的其實是寂寞。感受到我的情緒,高玥也安穩的躺在我臂彎中,不在說話。
或許是剛才太累,也或許是氣氛很使然,我居然小睡過去,等被高玥叫醒,已經快十一點。想到傢裡的妻子,我慌亂起身,她已經穿好衣服,坐在床頭靜靜的看著我。
走出酒店,試探的問高珥,要不要我送她回傢,其實這句話隻是客套。如果時間充裕,自然不會這樣,不過現在,我擔心妻子回傢,沒見到我會起疑詢問。
本以為高玥會體諒,自己坐車回傢,誰是她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感覺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可隻能硬著頭皮,開車把她送回去。路上車速很快,我們都有些沉默,到樓下時,看到她傢的窗戶亮著燈光。
下車前,高珥轉身居然轉身,幫我整理好衣領和領帶,接著我的臉重重親瞭口。那會竟然沒有心情去感受,雙眼望向那扇窗戶有點發懵,她卻什麼都沒說,打開車門,踩著高跟離去。
調轉車頭,準備離開時,心裡突然有瞭點感悟。再次回頭望瞭眼,看到窗戶前的人影,苦笑瞭一下,快速駛離。
出瞭小區就把今晚發生的事忘記,腦子想著編個怎樣的謊言,瞞過妻子的詢問。進傢門前很是緊張,在門口站瞭好幾秒,反復看過好幾遍,確定身上沒什麼線索,才敢打開傢門。
進門後才發現,這一切都是我想太多,妻子根本沒回來。心頭剛松一口氣,卻又有點擔心起來,思考後,還是決定打個電話問問。
鈴聲一直響到忙音,也沒人接聽,我心裡更加不安。但還是自我安慰,或許她們在喝酒,唱歌,沒聽到。隔瞭十多分鐘,又打過去,電話依舊響到忙音,聽著電話中的語音提示,我終於明白,那次妻子生日,她打十多個電話,我沒按時,著急,失落的心情。
不停自我安慰,她不是小孩,不會出什麼事,可沒用,還是會止不住胡思亂想,猜測她是不是遇到意外,是不是這樣,那樣。接著又撥過去,鈴聲響瞭很久,就在我快失望,以為又沒人接,卻有人按下通話鍵。
電話裡傳來的是個女聲,不過不是妻子,當時有點被嚇一跳,開口就問對方是誰。聽完她的話,才松口氣,不過又有點生氣。詢問地址後,拿起車鑰匙出門,前往他們唱歌的地方。
走進包房,就聽到震耳欲聾的歌聲,還有瘋狂的嬉笑,打鬧聲,似乎都喝醉瞭。彩燈旋轉,光線很暗,不過還是依稀能看清裡面的八,九個人影。
老實講,當時完全被嚇到,一個個都脫掉外套,隻穿著內衣,內褲,要不三兩圍在一起大聲的嬉笑,劃拳,要不就兩人摟在一起,唱歌,聊天,到處都是白花花的嫩肉。燈光打在上面,更加耀眼,遠遠看去,根本就是酒池肉林,一片景象。幸好裡面都是女人,不然我肯定會發火。
說起來有些奇怪,那會兒居然沒心情看那些長腿,細腰的女人。
在人堆中找到妻子,她也跟其餘女人一樣,全身上下,隻剩下兩件遮羞佈。正和一個女人拿著話筒,大聲的唱著歌,我已經沒心情去聽她們唱的什麼。
走到妻子身前,擋住瞭前面的熒幕。妻子呼喊著,本想伸手將我推開,不過似乎察覺不對,抬頭看到是我,愣瞭兩秒,突然笑道“呵呵,老公,你怎麼來瞭!”
想到平常端莊,賢淑的妻子,又看到現在她,我甚至有點不願相信,望著她沒有說話。
“來的正好,來,我們一起唱一首,點爰你一萬年。”妻子嬉笑著,就起身要去點歌。
我拉住妻子的手,聽到她要點的歌,看著她瘋瘋癲癲的樣子,再也生不起氣來。和顏悅色的說“很晚瞭,該回傢瞭。”
“哎呀!她們都還在呢,在玩一會嘛!”妻子望著我哀求。
“快把衣服穿好。”我命令道,望瞭眼四周的環境,居然呆不下去,想到服務員上酒時,是不是全看到瞭。
妻子還沒說話,旁邊竄出個帶個花環的女人,跌跌撞撞的扶在我肩上,還沒說話,就聞到股很重的酒味。她似乎毫無所覺,嬉笑說“誒,帥哥,這麼快就來瞭。”
妻子的姐妹,我都見過,不過平時很少聯絡。眼前的女人有些眼熟,一時想不起名字。
“電話全收在我哪兒呢,剛才就是我接的電話!”女人邀功似的說,還沒等我道謝,就拿起桌上瓶酒,塞到我懷裡說“今晚是我的生日,我說瞭算,不喝高興誰都不許走。”
望瞭眼妻子,她傻傻的笑著,啥話也不說,她酒量原本就不好,看來被灌瞭不少。不過今天是那個女人的生日,我自然不能破壞氣氛,不然妻子以後如何面對她們。隻能拿起酒瓶,說瞭些客套,祝賀的話,無非就是生日快樂,來的急,忘記帶禮物之類。
壽星到時好說話,一切都接納,不過作為懲罰,讓我把那瓶酒幹瞭。廿,幸好是小瓶的嘉士伯,如果是大瓶,還真不一定能幹下。
喝酒的時候,不少女人圍著鼓掌,嘻嘻哈哈,打打鬧鬧的,看著我都憂心。這些平常在職場,人前都是氣質過人,別人眼裡的美女,夢中的女神,誰知喝瞭酒,一個個都現出原形。
敬完酒,我對壽星抱歉,說天色太晚,明天要上班,想帶妻子回傢,也讓她們都少喝點差不過就可以瞭。誰知沒一個人聽,在壽星慫恿下,那些見過,沒見過的,一窩蜂上前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