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周雪梅早知道鄧毅的為人,一直不追究算是默認,難怪鄧毅敢這麼大膽。感嘆這個官妻果然不是那麼好當,換成一些女人,恐怕早上梁上吊,鬧的滿城皆知。不過也正是這份隱忍,才讓鄧毅留她在身邊,也是最喜歡她的地方吧。現在上哪兒去找這麼懂事,又這麼漂亮,容忍的妻子。
「哈哈,對瞭,本想晚上回來給你,既然這麼巧遇上。」鄧毅邊說,邊從包裡掏出張卡,遞給周雪梅討好說「這是剛林老板進你的貴賓卡,說可以到他的商場隨便刷,聽說新來瞭幾款巴黎香水,化妝品,效果還不錯,還推薦你去試試呢。」
周雪梅也不推諉,大大方方的把卡收下。
「好啦哈哈,等下還有個會,沒事兒我先走瞭,你進去慢慢泡。」派完好處,鄧毅藉機開溜。
周雪梅沒刁難,乾脆轉頭,全當沒看見,跟著服務員走向裡面。鄧毅嘻嘻哈哈,春風得意的離開。
沒有鬥起來,我有點失望,兩人是早有默契。不知該說周雪梅這女人是能容忍,還是說她有心機,不過能為瞭這份榮華,虛榮,做這麼大犧牲,不知她自己覺得值不值。
出瞭這個岔子,雖然周雪梅裝的很鎮定,肯定心裡也有些害怕,現在怕是也沒那心思瞭。
鄧毅不認識我,癲我掉在他身後,向酒店外走去。
跟到外面的停車場,那小姑娘居然等在哪兒,見鄧毅出去,又膩瞭上去。鄧毅也像沒事人般,兩人摟在一起上瞭車。
我來時沒開車,隻能在外面攔輛車。回到跟周雪梅見面的店,去取停在路邊的車,好巧不巧,看到一個交警正準備貼罰單。
我沖上去阻止,有些意外,居然是秦雪。聽說過她是交警,但怎麼沒想到,會在路上遇到她。穿著白警服,白手套,帶著白色卷邊警帽,看起來乾凈利落,黑短裙,白色黑底半筒小皮靴,感覺英姿颯爽,頭發盤在腦後,還真差點沒認出來。
聽說是我的車,秦雪也很驚訝,但很快就恢復冰冷的模樣。那樣子,就像我們隻是見過一兩面,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朋友。
是熟人就好辦事,我嬉皮笑臉求秦雪把這張罰單兌瞭。以為會成功,但卻碰瞭壁,她眼裡沒有半分為難,痛快的拒絕瞭。穿上警服的她確實漂亮不少,但感覺更加冷漠。我可是在為俱樂部辦事,今天也算是在為她幹活,完全是大水沖瞭龍王廟嘛。
又糾纏瞭幾句,結果還一樣。我的熱情,對上秦雪的冰冷,完全不起作用,拿她沒轍,隻能認栽。她像我行瞭個禮就繼續向前巡邏,她原本就很漂亮,更重要的是那張冷漠的臉,穿上警服後反而讓人覺得更有英氣。
一張罰單不是多大事,不過看到秦雪走動時,扭動的小屁股,突然有種制服誘惑的味道。
想到有機會把這女人弄上床,心裡就莫名的開心。以前可從沒想過,能把穿制服的女人弄上床,而且光是想想,她那張冷漠的臉,因為舒服而變得放蕩,就有些等不及想看。
不知秦雪被弄爽時,呻吟的聲會是什麼樣。我大膽追上去說「罰單我認瞭,留個電話唄。」
「幹嘛!」秦雪根本沒停下腳步,邊走邊防備的問。
「以後有機會聯系啊!」反正不是第一次跟俱樂部會員交換電話,我理所當然的說。
「哼!」讓我鬱悶的是,秦雪完全不像那些女人,冷哼一聲,完全不搭理我,反而走的更快瞭。
我小跑著追上去,巧言說「別這樣啊開個罰單都能在街上遇到,說明我們有緣。」
「走開吶,我正上班呢!」這招對秦雪投用,趕的更厲害。
「我不管,你不給,我今天就一直纏著你!」走在路上不能來硬的,也不能來軟的,我開始耍賴。
「路邊有監控,你打哪兒來回哪兒去,小心被我同事看見。」秦雪威脅。
「看見就看見,既然你怕看見,還不快給我,我拿到就離開。」我笑嘻嘻的說。
「你怎麼這麼無賴。」秦雪拿我也沒轍,在大庭廣眾下,她也要保持儀容。
「有嗎?誰讓你開我罰單。」我反咬一口。
「那是工作,公是公,私是私,懂不懂?」秦雪被我逼的有些上火,處在爆發邊緣,壓低聲音怒吼道。
「你不升職,還真是沒天理。」我故意酸道。秦雪白瞭我一眼,不理會我。我堅持耍賴「我不管,你不給,我今天就跟著你。」
我一直跟在秦雪身後,兩人不時橫眉怒眼,像是在吵架,引得路人奇怪的看我們。走瞭一段,秦雪終於受不瞭,發泄似的寫下號碼,丟給瞭我。
我心滿意足的拿著號碼,開玩笑說「可千萬別亂寫,不然我天天跟你後面。」
秦雪冷哼一聲,不在打理我。她生氣,又無可奈何的樣子,讓我有些好笑,故意氣她道「有空約你們出來吃飯,千萬要來哦,不然我到街上來找你。」
望著秦雪顫抖的背影,估計這要是在別墅,或是在酒吧,她非沖上來,教訓我幾下。
雖然拿到秦雪的號碼,可根本沒時間約她出來。不知肖陽發什麼瘋,前些日子搗亂,讓我沒事做。這些天又發癲的丟給我很多事,不過全都是些小案子,什麼圖標,推廣文字等亂七八糟的東西。
以前這些都是丟給拿下新來的,沒資歷的新手做,現在居然一股腦丟給我,讓我既惱火又無奈。我不知道還能抗多久,起初堅定的以為,就是抗到死也不會妥協,可漸漸時間長瞭,眼看離擴企劃組的時間越來越近,就感覺有些坐不住,心裡有點發慌。
甚至有時會懷疑,跟肖陽對抗,是正確的選擇嗎。如果妥協,我現在是不是風光八面,混的風生水起,或許那個職位,已經內定是我瞭。但讓我要親手把妻子進到他床上,我心裡還是不願意。
每天落寞的回傢,妻子似乎也隱約察覺,時常裝著不經意的問我,是不是工作不順利。我都笑著否認,說是公司是太多,累瞭而己。
我不知道妻子有沒有看出來,但她識趣的沒有多問。隻在床上時,更勤快的為我服務,想盡辦法滿足我,讓我舒服。這種安慰,能給男人帶來最大的精神力量,讓我為自己的決定好受一點。
但我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如果真到擴組那天,不能升職,我會不會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