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嶽父傢出來,夜已漸深,心裡一直浮現那句話。雖然輸的有些委屈,不過理沒錯。
朦朦朧朧瞭這麼多年,是該想想我們的未來。不能老這樣不思進取,不然某天孩子降臨,會突然間手足無措。
「你想什麼?」回程的路上,妻子問。
「沒什麼?」不想讓她擔心,我搖頭。
「我哥的話你別放心上,他就是那樣的人,什麼話都憋不住。」妻子關心道。
我笑著答應,可心中已經起瞭波瀾。那就像湖面刮過瞭狂風,如何能在平靜。
不知妻子是不是想慰藉我,回到傢她極力挑逗。我被挑起慾望,但她的下身才剛開始好轉,我不想再次傷害她,她感動的賣力幫我吸瞭次。
那晚等她睡著後,我想瞭很多。接下來的日子拚命工作,天天加班,趕上面交代的案子,吃飯睡覺都在想,像失瞭魂兒般。放假就躲在房裡,對著電腦搗鼓推廣流程,幾天的努力,也算有瞭不小進展。
妻子突然走進房間,打斷我的思緒。看到她今天打扮的很漂亮,我有些疑惑,以為是什麼重要日子。在她的提醒下才想起今天星期六,晚上要去參加俱樂部歡慶。每日埋在工作中,連日子都忘瞭。
她隱約察覺到我這些天的變化,關心我怎麼瞭,我笑著說沒事。怕她追問,走過去摟著她,轉移話題問今天穿什麼好。她躲避我作亂的手,幫我挑瞭套衣服。
已經來過四次,每次站在別墅門口的感覺都不一樣。今天覺得這裡像是我的避風港,居然忘記瞭傢庭,忘記瞭工作,全身都輕松下來。雖然知道這隻是暫時的溫存,但這一刻我隻想盡情放縱,享受這難得的自由。
不知是我心情的轉變帶動瞭妻子,還是她原本就對這而有瞭些許期待,她臉上也多瞭點放松的喜悅。
我們剛進屋,梁玉珍就迎上來,把妻子拉到瞭女人堆中。那件事結束,所有人似乎都放松下來,端著酒杯暢談,不是傳來嬉笑。這兒又恢復瞭熟悉的熱鬧,喜悅,曖昧的氣氛。
今天來的有些早,人還沒到齊,現場隻有我,蘇峰,霍立翔,周倉夫婦。我們幾個男人圍在一起,喝酒聊天。
陸陸續續,吳鵬,錢昊夫婦也到來。經過幾天休息,李秋月的精神好瞭不少,穿條白色碎花長裙,拿著女士手包,亮銀色高跟鞋,氣質也展露出來。
一直沒仔細觀察過她,五官端正,身材姣好,胸前雖沒有梁玉珍,高玥的大器,但比例極好,適合各類人群。不過最惹人註目的,還是她左眼尾的一顆小黑痣,那顆痣在女人眼角,有人稱為春痣,傳言有春痣的女人能魅惑眾生,而且骨子裡都很騷。
這種說話我此刻能理解一點,因為當女人五官白皙,隻在眼角生顆痣時,不管她說話,還是一抿一笑,男人都會不知覺的把目光轉向哪裡,時而註意到女人眼含秋水,秋波流轉,很容易被她迷惑。
也有人叫它桃花痣,因為眼尾是妻妾宮,這顆痣使女人永遠無法安定,看見有魅力的異性,就完全沒有自制力。
隨著人越來越多,氣氛也漸漸活躍,幾杯酒下肚後,人也更放的開。女人那邊不時傳來打鬧,嬌罵聲,妻子也慢慢融入那個氛圍中,和它們一起開懷。
很快,又有兩對夫妻到來。蘇峰為我介紹,其中一對,看起來都隻有二十四,五歲,男的叫郭祥,女的叫唐薇。生的男才女貌,穿著打扮很時尚,這麼年輕的夫婦,應該結婚不久,正處在發熱期才對,我很不明白他們為何會加入俱樂部。
另一對成熟不少,估計在三十歲上下,男的叫秦偉,女的叫趙詩雅。秦偉看起來文質彬彬,和霍立翔是一個風格。但感覺略有不停,霍立翔屬於保守類,而他有點鋒芒畢露。趙詩雅則很有點文藝氣息,像是個會經常捧著書,在窗前一站就是一上午的女人。
正當我們互相交談熟悉,葉紫嫣走出來,宣佈說有其餘兩對今晚有點事,來不瞭,隨即宣佈歡慶開始。
不知是不是前段日子的壓力太大,今晚玩的很瘋,開放瞭不少。他們又拿出撲克牌,玩起瞭抽牌遊戲。
妻子來過幾次,但從沒見過這個遊戲。聽我說完規則後,滿臉羞紅,特別是聽到要當眾脫衣,甚至在人前假玩性遊戲時,更欲言又止,似乎很為難。全場都在等著我們,我隻能小聲勸說不一定會輸那麼多次。已經走到這一步,她也知道沒法回頭,苦著臉喝瞭杯酒壯膽,才勉強同意。
前幾把我和妻子沒抽到八,不過好在也沒抽到A。看著別的夫妻喝酒喝得難受,還要強行一口氣喝下一杯酒,妻子也慢慢融入,興奮起來。
特別吳鵬和秦雪兩人,才短短幾把就喝下兩杯。那張原本嚴肅,冷艷的臉,也抵不住酒精的侵襲,浮起兩團紅暈,有瞭些醉態。不時抿下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不過好運不長,抽瞭十幾把,輪到妻子時,終於抽到張A。全場的夫妻幾乎都喝過酒瞭,隻有我們還是第一次抽到,所有人像過新年似的歡呼。
看瞭這麼久的好戲,妻子也放開瞭,怯生生的望著我,我隻能鬱悶的帶頭。仰頭咕噥咕噥喝起來,入喉第一口時差點噴出來。上次歡迎我和妻子時,我還不確定,今天我終於敢肯定。餐車上放的不止一種酒,聊天時,我們喝的都是爽口的低度酒,但受罰的酒全是高度烈酒。
忍著喉噥傳來的辛辣,強行把那杯酒灌下去,渾身都開始燥熱,有點像是被泡在酒缸中,酒順著毛孔侵入身體,讓人無法抵擋,也無法拒絕。終於明白其餘人的感受,也知道為什麼他們才喝一兩杯,就露出醉態,失去自制力,這酒分明是故意準備的。
一杯酒,就讓我有點飄飄浮浮,頭腦迷糊。擔心妻子別被嗆著,我叮囑她酒很烈,讓她有點心理準備。
見我喝完,所有人鼓掌,慫恿妻子快喝。
妻子抿著小嘴,皺著眉頭,慢慢的嘗試。酒下喉一點,就看到她像是被火炭燙到,渾身一哆嗦,眉頭皺的更緊瞭。知道規矩,杯子不能離口,不然就要受罰,隻得苦著臉繼續一點點嘗試。她每喝一口,都像被人重重戳瞭下,臉上的表情,身體的反應,我都能感覺到她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