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早已濕漉漉一片,槍管入套的瞬間,就有水漬溢出。飽脹,緊實感,讓我滿足。葉紫嫣雖然能忍耐,但其實也和我一樣,心裡早就迫不及待。為瞭能更深入,她張開雙腿,緊緊盤住我的腰。
心裡的空虛,需要肉體來慰籍,摟著她急進急出,很快便氣喘籲籲。這種仿佛暴風雨侵襲似的激烈進攻,很能帶動女人的情緒,也能激起她們內心那種等待被征服的欲望。
即便是葉紫嫣也不例外,隨著噼啪噼啪的劇烈驚響,她雙手在我身上亂撓,不時輕咬嘴唇,發出驚喜般的喜悅呼喊。
女人臉上不斷變幻的神情,就是給男人最好的回答,最好的福利。我邊沖撞,邊看著她在欲海中翻滾,沉淪。天氣燥熱,加上緊摟在一起劇烈運動,我們身上很快都浮出層細汗。
女人的體香能刺激男人,男人的汗液也能刺激女人。聞著熟悉的檀香,我感覺背後連上瞭插座,強大的電流讓我不得不加足馬力運轉。身體間的細汗,也起到潤滑作用,讓我在她身上摩擦時,變得更為輕松。
體液在她體內交融,汗液在我們體表融合。桃園被搗的陰晴不定,一片混亂,剛才在池中的刺激,加上我的賣力勞作,她漸漸開始迷失,洞孔放大,眼神渙散,表情也不受控制般,不時輕笑,不時蹙眉。
槍套不斷在收縮,緊壓,火紅的槍管仿佛隨時被壓彎,但我依舊不管不顧,奮力沖刺。開合,緊閉的幽潭讓我很爽,純粹肉體上的爽,但依舊不受控制般,感覺火藥在一點點上膛。
欲望讓我們迷失,隻會本能的做出反應,運動。咬緊牙關,準備發起最後的沖刺,她也做好準備,迎接接下來的狂風暴雨。
她的身體原本就柔軟,加上經過一輪奮戰,嬌軀變得更加柔軟,抬起白皙的長腿,毫不費力壓到她頸間。她輕咬嘴角,配合似的抱緊雙腿。粉嫩的門戶徹底展示在我眼前,經過前面的瘋狂搗鼓,白色蜜液泛濫在門戶四周,刺激著我的神經。
壓住大腿,挺腰進攻。每次抽打,都會傳來噼啪的脆響,節奏雖然緩慢,卻清脆無比。白嫩的翹臀,和飽滿的酥胸都會隨之輕顫,還有那粉嫩,也會像果凍般顫動,接下來就會傳來她像是被鞭打似的痛呼,但卻喜悅,美妙無比。
連續重重的抽打瞭數十下,等她慢慢熟悉,迷亂後,在加快速度。隨著節奏不斷加快,噼啪聲像是火車開動前,壓在鐵軌上的轟隆聲,大地震顫,仿佛千軍萬馬,有著一往無前的架勢。
隨著火車急速飛馳,歌唱變得尖銳,急促,雪白的翹臀被撞的鮮紅,我卻仿佛還得不到滿足,壓住她雙腿,期望更親密的接觸。
桃園極不穩定,山洪爆發,洪水泛濫。槍頭仿佛打出過幾百發子彈,越來越熱,熱的發燙,發紅。火藥填滿,子彈上膛,就在我出聲低吼,感覺隨時都快爆發時,丟在枕邊的電話,突然急促的響起來。
註意力被吸引,雖然還在本能的活動,但感覺有些消失。葉紫嫣也被響聲驚動,她拿過電話,遞給瞭我。看瞭眼,號碼不認識,而且是個座機號。
起初本想掛斷,不過想想後還是按下通話鍵“喂!”
沒有回應。
“喂,誰啊!”好事被打斷,原本就不爽,又沒聲音,我不由想到會不會是人打錯,或許有什麼人故意亂撥,語氣不善。
還是沒回應,我惱火的拿開,看瞭眼號碼,確實不認識。
“哎呀,別管它瞭,快點。”葉紫嫣受不瞭般,不停挺腰主動撞擊我,催促道。
我回應似的撞擊,誰知沒掌控好力道,擦著邊沖瞭進去。
“啊!就是那兒!”卻歪打正著,葉紫嫣歡愉道。
聽到驚呼,我神情激蕩,鬱悶的把電話掛斷,丟到一旁。扶住她的腰,再次開工。循著剛才的路線前進,她很快就受不瞭,想掙脫般劇烈晃動。
不知為何,看著眼前絕美的胴體,聽著她沉醉的呻吟,我卻茫然若失,有些提不起興致,仿佛被丟在冷水中泡瞭次。這樣不上不下很難受,暗罵打電話那個人,自然不甘就此停手,挺腰送入葉紫嫣最深處,在她震顫的瞬間,攔腰將她從床上抱起。
走動中,她的細腰還在我身上扭動。走到窗臺邊,我一把將窗簾拉開,窗戶推開後將她放瞭下來。奇跡的是,竟然沒有滑出來。
微風吹拂,絲質的窗簾隨風飛舞,潔白的月光灑進窗臺,照到我們身上,為她鍍上層銀裝。
不知是微風,明月,還是璀璨的夜空,將她的神智喚回。看到眼前的景致,她有些迷醉,回頭望著我,輕輕翹臀撞我,邀請的意味表露無遺。
不管窗外的風景,還是她素裹下的嬌軀,也讓我的心沉醉,再次將我俘虜。感覺火槍在她體內一點點充血,繃直,將那扇小門撐開。
她受到刺激,眼中激情跳躍,手扶在窗臺上,做好準備。我也有些急切,扶住她細腰,再次楊帆起航。
秀發垂在她肩頭,不知是我的撞擊,還是窗外的微風,發梢不斷飛舞,跳躍。我們一點點沉醉,迷失。
夜色下,不遠處嬌艷的花朵依稀可見,水池中波光粼粼,像是面鏡子折射著月光。我邊忘我的沖撞,邊望向明月,這裡的夜空太過浩瀚,不但每一顆行星,連月亮上不同的顏色,都看的清楚。
我不知道酒店中有多少男女正和我們做著相同的事,但我知道,一定不少。
一路乘風破浪,消退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我壓住她的腰,抬起她一條腿,全力沖刺。她一隻玉足站在地上,還要抵擋我的沖撞,很快就難以支撐。但我就是要將她的體能逼入極限,讓她香汗淋淋。
或許是舒服,或許是沉醉,她沒想過要逃脫。很快,我也分不清碰觸的地方是香汗,還是蜜汁。
急促的喘息,歡快的呻吟,連綿不絕的噼啪聲,和窗外的流水聲混合在一起,像是在演奏一首人間最原始的仙樂。讓人沉淪其中,忘卻自我。
我們都徹底迷失,忘記撞擊瞭多久,直到喉嚨幹渴,全身麻痹才慢慢停下。放下的瞬間,她就失神般,一下跪坐在地上,扶在窗臺上劇烈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