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高跟在我臂彎跳躍,鮮紅的鞋底像是面揮舞的紅旗,吸引著我這頭公牛,不停的沖撞。
古道很快大雨滂沱,苗雪晴嘴裡的低哼也漸漸變成呻吟。
她一點點投入,沉淪,細腰扭動,白嫩的小手不自覺撫摸身體,揉捏跳躍的酥峰。
我滑動的同時,看著她每一分變化。
她確實太過敏感,隻要完全沖入,她畢竟皺眉,咬唇,呻吟也變成驚呼。
我作怪似的握住她晃動的玉足,壓住她的腿,邊沖撞,拇指邊緊壓她腳踝上的三陰交穴。
知道這個穴位能刺激性欲,過程中隻要捏準,女人必定堅持不住多久,到時就會不自覺的扭動身體,想要擺脫控制。
她卻比我想象的更為敏感,剛握緊,她就受刺激般,猛提下身,向內猛縮。吸的我全身舒坦,差點控制不住。
隻沖撞瞭幾下,她仿佛就失去心神,再也無法自控,抓著身下的被單,望著我愉悅的驚呼,大叫起來。
看著她終於放開心底的矜持,我更加興奮。趁機抱緊她玉足,將她兩條腿束攏,靠在肩上,這樣能夾得更緊,帶給我們更多的快感。
不一會,她就像條死魚般,雙眼泛白。
沖撞的同時,我還伸出舌尖,輕舔,輕咬她雪白的腳背。
受不瞭時,她就會輕抓發泄,隨著扭動,拉扯,盤在腦後的長發散開。
洞門已經徹底打開,不時有白色瓊漿從裡面濺出。
我已經不知道她去過多少次,但每一次,都為這場戰鬥添水加油,讓我馬力全開。
很快,隨著一身驚呼,她抬著頭繃緊嬌軀,下身劇烈收縮,山洪沖毀瞭路上的一切。
僵直瞭幾秒,又慢慢癱軟,不管我如何沖撞,她都失神般沒瞭反應。
我自然不會就此停手,抽身退出,扶著她的細腰,讓她翻身跪在瞭床沿上。
此刻她就像我手上的木偶,任由我擺弄,我沒有將她雙腿打開,而是讓她並攏,夾在瞭我雙腿間。
幸好現在門戶已經濕潤,適應,輕松的滑入。
將她的上身按下,讓她匍匐在床上,以便臀部翹得更高,夾得更緊,融合的更緊密,而且這樣沖入時,每次都能戳到上壁,頂到平時難以碰觸到的部位,帶來更大的愉悅。
她漸漸回過神來,整理瞭一下垂在臉側的長發。
我邊沖刺,邊按住她雪白的翹臀,隨著進出,不時掰開,擠壓翹臀。
不知是太熱,還是體內的血液流動加速,她全身紅潤,浮起層香汗。
此刻我就像臺推土機,奮力想要推倒眼前這座高山。她卻像坐在秋千上,隨著我的推拉前後晃動。
每次沖擊,她都會縮緊臀部,夾在腿間的高跟鞋就會隨著慣性撞擊到龍丹,讓我全身震顫,微麻。
這就像條鞭子,每次沖擊後,它就在身下狠狠抽我一鞭,告訴我不要偷懶。
我沖擊她,她抽打我,我們進入無限的循環。
隨著揉捏,擠壓,原本柔軟的翹臀,也變得緊實,有些抓不住。
她漸漸進入狀態,或許是點到她少有碰觸的點,這次她的反應有些激烈,不但呻吟變得急促,還好幾次掙紮著想要起身,但都被我伸手壓住。
幾次無果,隨著我不斷加快頻率,她靠在被子上的頭,回望著我,眼中有些許懇求。
我雖然想放她起來,身體卻不聽使喚,因為此刻我也在風裡火裡。
不知是摩擦太快,將裡面的水分都蒸發瞭,還是俯身後洪水淌不上來,裡面摩的火辣辣的。
有絲刺疼,卻無比舒爽,仿佛在蒸桑拿,毛孔張開,全身汗毛都豎瞭起來。
我不但停不下,反而摩擦得更快,乞求更大的熱量,哪怕是摩出火來,讓我們焚燒殆盡也在所不惜。
每次撞擊都伴隨著噼啪聲,還有她慘烈般的驚呼。
不知是活動得太快,太過勞累,還是裡面太熱,我身上也冒出汗來,一陣陣愉悅連綿不斷的襲來,讓我通體舒泰,如墜春池。
現在的我,眼前再也看不見別物,耳中是剩下噼啪的聲響,和她一聲接一聲的呻吟,腦中也隻剩下活塞,前後的推動。
「不行瞭,不行瞭。」她突然抓著被子,縮腰驚呼起來。
正在興頭,怎麼能讓她逃走,雙手固定她腰肢。
若是尋常,一定能穩住局面,或許是裡面太熱,真的受不瞭,也或許是被刺激的失控,她死撐著身體,與我角力般拼命扭臀。
我沒沖幾下,就被她甩開,從裡面弄滑瞭出來。
差點,隻差一點瞭,卻前功盡棄,有些失望,還有些鬱悶。
她似乎能理解我的感受,側躺在床上,重重喘息道「真不行瞭,等下。」
緊要關頭突然斷電,我哪兒能等,扶起她翹臀,擺好姿勢後再次闖入。
休息瞭幾秒,恢復瞭一點,她有些無奈,但也沒有反抗。
這次為防止她逃走,我抬起一條腿踩在床沿,壓住瞭她的身體。
裡面溫暖如舊,沒沖幾下,那陣感覺再次回來。
這次我進出的更加兇猛,她疲於應付,不時搖頭凹背,不時弓腰想要起身。
此刻是沒瞭機油的活塞,卻不得不負荷更繁重的工作,結果可想而知,最終隻能是軸斷,缸裂。
隻穿插瞭十多下,她就受不瞭又想逃避。但這次被我全身壓住,特別是細腰,我雙手按住她細腰,讓她根本使不上力。
她失神般向後伸手,緊緊抓住我的手,想要推開。她卻不知,這隻能讓我更加興奮,進出的更加迅猛。
這樣超負荷的運轉,活塞終於承受不瞭,像是快著火融化般,變得通紅。
她被燒的雙眼泛白,想要發泄卻無處發泄,隻能緊咬住身下的被角。
我也好不到哪兒去,感覺全身快著火,經絡在體內像炒豆子般噼啪作響。
灼熱讓我們無處藏身,急需清泉來滅火,不然我們都會被燒成灰燼。
玄關仿佛也受不瞭,不停緊縮,深吸,想要從龍口中吸出水來。
這無疑讓通行更加困難,也增大瞭摩擦。
火焰在頭頂跳躍,水柱被逼進龍口,挺送瞭幾下,再也受不瞭。
龍身一擺,張口吐出泉水,幹渴的土地得到澆灌,發出噗嗤的細響,仿佛還白霧冒起。
她也受不瞭,全身一顫,小便般倒噴出一股水柱。淋濕瞭龍頭,澆滅瞭龍身上的火焰,順著溝渠,滴落到被子上,濕潤瞭大片床單。
一陣電子風暴席卷全身,讓我們體內的電壓瞬間增高瞭幾伏。
那種極度疲憊,極度幹渴,極度灼熱,終於得到平復。
感覺是在死亡邊緣走瞭一圈,讓我們脫胎換骨般,全身舒坦。
我趴在她背上,扳過她的俏臉,吮吸她嘴裡的甘露,補充體內流失的水分。
她似乎也與我有相同的需求,我們相互交換,滿足彼此的內心。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極度敏感,哪怕是碰觸到一根手指,都會引起她全身輕顫。
電流慢慢過去,我們漸漸乏力,一起癱軟在床上,龍頭卻依舊深陷在她體內,不時還能感受裡面的收縮,顫動。
為瞭平復她的情緒,也讓她感受更多的餘溫,我伸手在她嬌軀上輕撫。
仿佛殘留的電流能從我手上傳到她身體,讓她愉悅的輕笑,像隻討要溫存的小貓般,不時晃頭在我胸前摩擦。
出瞭身汗,酒精也隨之蒸發,頭腦漸漸清醒。
心裡雖然有絲愧疚,但一點都不後悔,反而覺得自己有幸。
雖然不知她是不是和我有相同的想法,但殘留在她嘴角的溫馨笑意,和眼中透出的溫存,讓我覺得,她也很樂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