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六七章 到底跟他上床沒有4

  我正要幫霍立翔說話,梁玉珍伸手阻攔道“這些我都忍瞭,後來他竟然得寸進尺,把我趕出門。這事他也做得出來?這事一個男人做的事?”似乎情緒忍不住,她停下忍住後,紅著眼道“我梁玉珍這輩子,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是,霍立翔這事做得確實不是個東西。”我同意道,不管如何,在我看來,夫妻間都不能說出那種話,不然以後要如何面對,如何相處。

  “我又不是沒人追,當年追我的人大把,現在也一樣。我為什麼選擇他,還不是因為看他老實,這才幾年,就開始欺負我瞭。”梁玉珍說著,或許是想發泄,又向我舉杯。

  “那是他一時犯糊塗,鉆瞭牛角尖,等過幾天清醒過來就好瞭。”我端著酒杯勸說。

  “喝酒。”不知道梁玉珍有沒有聽進我的話,放下酒杯的她,看著我喊道。

  我苦笑,舉杯幹掉。

  沉默瞭兩秒,梁玉珍突然道“在給他三天時間,三天後,他要還不來跟我道歉,把事情說清楚,後面的路是他選的。”

  “啊?這話什麼意思?”我正適應酒精在胃裡翻騰,聽到梁玉珍的話,驚的差點跳起來。

  梁玉珍抬頭看著我,打瞭個酒嗝,擺手到“不說他,蕓涓怎麼樣?”

  我心頭一顫,知道問的是哪天,在傢裡被妻子看到的事,還是開心她關心著妻子。搖頭讓她放心道“我解釋後,沒事瞭,不過很擔心你跟霍立翔。”

  “你們這些男人吶,回去告訴我那個傻妹妹,不用她擔心,我能處理好自己的事。”梁玉珍或許猜到我用謊言欺騙瞭妻子,搖頭苦笑。說著倒酒,示意我舉杯。

  不知為何,我突然也想喝一杯,在欲望面前,或許大多數人都很弱小。沒有一顆鑒定的心,如何能在這個浮華的社會中潔身自好。或許第一次隻是不經意犯下的錯,但接下來的歲月,又有幾個人能從那個泥潭中抽身出來。

  與梁玉珍碰杯,仰頭喝下,或許是我醉瞭,也或許這酒的第二種味道,感覺口感變瞭,變得甘洌,醇美無瑕,我咬著牙,吐出口酒氣。

  “我生你的氣,不是因為你對我做出的那點事,而是在氣你,也氣我自己,為什麼會忍不住。雖然你解釋清楚,可這事或許會永遠留在她心中,讓我們以後該如何相處。”心情不好時喝酒真容易醉,酒量不俗的梁玉珍,才幾杯酒就有些醉態,揮著手,迷蒙道。

  “事情沒你想的那麼大。”我放下杯子說,像是在安慰梁玉珍,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梁玉珍翻起眼看著我,抿著一邊嘴角嗤笑瞭下,感覺又像是在冷笑。搖頭倒酒說“你們男人,就知道玩弄女人的身體,哪兒懂得女人的心。”說著把酒瓶用力的剁在桌上,發出哐當一聲,包有些鬱悶的望著她,她像個沒事人般,舉杯道“來,為我們的情誼,幹杯。”

  我還沒醉倒見酒就喝那個地步,如果說前面梁玉珍勸,還能陪她喝點。不過這個架勢,一杯接一杯,想喝死人啊,望瞭眼酒架,看著杯中的淡紅液體,有點打退堂鼓。

  還沒等我出言,梁玉珍就嘟噥到“你喝不喝,不喝就出去。”

  看著那已經有點渙散的眼神,我懷疑她昨晚是不是剛宿醉過。但還是無奈,陪著她舉杯,因為這個時刻我不想離開她,不想讓她一個人喝醉。

  似乎我們都有點醉瞭,後面的談話有一搭沒一搭,少於牽扯到各自的生活,更多的是在說加入俱樂部這段日子的心酸,快樂。

  忘記喝瞭多少杯,反正到後面,桌上放著兩個空酒瓶,我感覺頭重腳輕。梁玉珍也好不到哪兒去,喝道中途還哭瞭次,當時說什麼,我後來忘記瞭。不過清楚的記得,她那失態時,從裙底,胸前露出來的風光。

  雖然平常有些杵梁玉珍這女人,但不得不說,其實心中對她還是很好有感。第一晚跟她在會所,是加入俱樂部的第二次交換,那晚心裡還是很緊張,不安,記得經過,但不是很清楚。第二次跟她在更衣間,空間狹小,也沒怎麼看清楚。她給我的記憶就是,豐滿,腿長,腰細,會跳舞,還很主動。

  但現在,我又有瞭更多的認識,看著她醉醺醺的躺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腳毫無顧忌的搭在扶手上,睡衣滑落到一旁,不時嘟噥兩句,聽不清在抱怨什麼,但我知道,一定是在罵霍立翔。

  看著那暴露在外的雪白長腿,以及半邊粉肩,鎖骨,半刻圓球也從睡衣下露出頭來。

  突然間覺得,她不但有女人的風韻,還很有小女人狀態,隻是她或許比我和妻子大上兩歲,在生活中,在對某些事情的處理上,更像個姐姐。

  但今天,看著那暴露在外的雪白長腿,半邊粉肩,鎖骨,以及從胸罩下露出的半邊圓潤。我卻奇怪的沒有欲望,不是我戰勝瞭欲望,而是這一刻,在心裡把她換瞭位置。

  不知何時,我靠在沙發上睡著。等醒來時,身上蓋著那件真絲睡衣,屋裡卻沒瞭她的身影。我在屋裡找瞭遍,依舊不見人,桌上已經沒有空酒瓶,隻剩下幾個果盤,甜點。看來是她整理過,拿出電話撥打過去。

  “喂!”電話很快接通,梁玉珍的聲音傳來。

  或許是因為早上喝酒,談瞭不少,也或許是事情說開,酒勁兒過瞭,終於恢復成那個熟悉的語氣。我問道“人呢?”

  “等等,馬上就回來瞭。”梁玉珍似乎在忙著什麼,說完就急沖沖的掛斷電話。

  看著手機有些鬱悶,隻能坐下來繼續等。撿起片西瓜潤口,不過還別說,那酒雖然勁兒不小,但酒醒後一點都沒事,不像很多酒會有後遺癥。望瞭眼酒架,念著陳浩宇的日子還真不錯,什麼時候我也能把傢裝修的像這個一樣,然後在四處都買房,走到哪兒都有傢。

  一片西瓜沒吃完,屋外就響起引擎聲。我心頭一顫,難道是跟陳浩宇一起回來瞭,想到出現在這裡,還在這兒喝醉酒,覺得有些不合適,迅速站起來,向門口走去。

  心裡有些不安,不知是不是陳浩宇來接的梁玉珍,如果是,我喝醉躺在沙發上,豈不是早被看見。跟陳浩宇不是很熟,這種有傷大雅的事,還真不想被他看見。不然以後跟他交談,豈不是落在下風。

  剛走到門口,房外就響起汽車鳴笛聲。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看到外面的場景,瞬間呆立當場。不是看到陳浩宇,隻有梁玉珍一個人,而是停在路邊的一輛大紅色敞篷寶馬,她帶著副墨鏡,正敞篷車的駕駛座上,不停向我招手。

  看梁玉珍笑的花一樣,我搖頭苦笑,走近後,忍不住在車身上撫摸過去。

  “昨天去看的,今天讓我去提。”梁玉珍得意的示意說。

  “你還真準備做金錢的俘虜瞭啊?”我半玩笑半認真,還有點無語道。別說,好車就是不一樣,不知看著,摸著也帶感。

  “哼,愛情,金錢,女人總要占一樣。既然無法得到期待的愛情,那選擇金錢,享受生活又有什麼不可以。”梁玉珍摘下墨鏡,一甩頭發說。

  “高見。”我伸出大拇指贊道。

  “上來試試?”梁玉珍讓出駕駛座,招呼道。

  “不怕我給你刮花瞭啊,少說得六,七十萬呢,花瞭我可賠不起。”我故意調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