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軍說的來龍去脈算是合情合理,不像有假,相信現在的他也不敢騙我。隻能問道“那人長什麼樣?叫什麼名字?”
“高高瘦瘦,帶副眼鏡,看起來挺斯文的。叫什麼不知道,隻聽他自稱姓邱,我平常都稱他邱經理,邱哥。”唐軍抓著腦回憶說。
“就這點?”我不滿道,就這點信息,上哪兒去找這人。
“呃,身高一七五左右,眉毛很濃,說話的時候,嘴上常常掛著笑容,相處起來人很好。”唐軍立馬補充說。
“還有沒有?”我喝問道。
“嗯,他好像喜歡穿西裝,我見瞭兩次,每次西裝領帶,黑皮鞋。”唐軍又冒出一點。
“媽的,你一次說完不行啊!非要老子問。”我有些氣憤,抬手不滿道。
“我要慢慢想啊!”唐軍抱頭委屈道。
想瞭想,還是收手,我問道“他的電話多少?”
唐軍迅速背瞭個號碼給我,記下後,又問道“還有沒有什麼沒說?”
“沒有,真沒有,知道的全說瞭。”唐軍不停搖頭。
“若讓我知道隱瞞瞭什麼,下次找到你,有你好果子吃。”看這小子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那種人,我嚇唬說。
“不敢,不敢瞭。”唐軍滿臉誠懇說。
現在腦中有些亂,招呼廖雲松道“走吧!”
廖雲松給幾人遞瞭個眼色,帶著他們陸續上車。
“誒,誒,徐總,別丟下我啊,我什麼都說瞭啊。”意識到事情結束,唐軍沖過來,扒著車窗叫道。
“怎麼,你還想上來?”廖雲松發動車子,盯著唐軍笑道。
唐軍被嚇得咽著口水,回頭看瞭眼偏僻的四周,還是鼓起勇氣求道“可,可你們不能把我丟在這兒啊?”
“怎麼,想老子開車送你回去?你當老子是專職司機啊!”廖雲松瞪著眼,不屑道。
“這裡這麼偏僻,攔不到車啊!”唐軍哭喪著臉道。
“關我屁事,自己走回去。”廖雲松調戲完,不在理會唐軍,打轉方向,踩下油門。
“哎,哎,徐總,等等啊!”感覺到車在開始動,唐軍跟著邊跑邊叫,最終跟不上,隻能放棄。
車子回城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這事,現在看來真比較麻煩瞭。唐軍好鬥,如果對方真是那個光影旅遊公司,現在的我們還真拼不過,不敢動。
“喂,徐老板,到啦!”不知過瞭多久,廖雲松在旁邊出聲道。
回過神來,發現已經回到城裡那個小店,望瞭眼,小夥和其餘幾人已經下車,走向店裡。我明白廖雲松的意思,把剩下的錢交給他道“謝啦!”
“嘿嘿,用不著,都是生意嘛!你出錢,我辦事。”廖雲松笑嘻嘻的接過錢。
“怎麼,今天不點點瞭?”看到廖雲松直接把錢放進衣兜,我詫異道。
“用不著,都已經是老朋友,我相信你不會騙這點小錢。”廖雲松笑著打開車門。
“這可不是小錢,如果有人給,我還真想要。”我跟著下車,真心到。
“徐老板真會開玩笑。”廖雲松搖頭說。
“好啦,先走瞭。”走到人群中,我向眾人道別說。
“怎麼,不跟一起喝一杯。”廖雲松驚訝的招呼。
“今天不瞭,還有些事,等改天事情弄清楚瞭,我專門擺酒,請各位吃一頓。”我笑道,說完向自己的車走去。
“那也行,我們喜歡的這些小店,徐老板吃不慣。”廖雲松玩笑似的對眾人道。
“少在這兒瞎扯,走啦!”我揮瞭下手再見。
回傢的路上,心裡有些不踏實,弄不明白光影那麼大個公司,為何會對我們這個小公司下手。想來想去,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硬要說有什麼矛盾,隻能是同行利益,這個解釋也最合理。
如果說我們的公司對光影有什麼威脅,那是太抬舉我們,自知現在還沒那麼大能量,兩傢公司隔的也很遠,業務量完全不在一個等級上。想來想去,隻有一個合理點的可能,最近我們的發展,影響瞭他們的業務,他們才不惜借助外力,急著拿我們開刀。
如果光影真想暗中使壞,整垮我們,接下來的日子肯定不好過。重要的是要如何應對,不知道對方還會不會有後招,現在隻能提前做好準備,到時隨機應變。
今天教訓瞭唐軍,也算是給那邊提個醒,希望他們審時度勢。不是不想報仇,是現在的實力,不足以跟他們抗衡。有些憋屈,可別無他法,不敢說是臥薪嘗膽,最多隻是隱忍不發而已。當下縮頭烏龜,先把頭藏好,選準時機,咬住就不松口。
回到傢,洗去臉上的愁容,換瞭個開心的表情進門。不過進去就傻瞭,梁玉珍和妻子正在沙發上,扭成一團,嘻嘻哈哈笑的很開心。妻子被梁玉珍騎在身下,梁玉珍不停撈她癢癢,她不停掙紮,卻脫不出身來。
在傢裡,兩人都換瞭清涼的衣服。拉扯瞭一番,都露出不少風光,騎在上面的梁玉珍一邊袖口被拉下來,不但大半肩膀露在外面,連那條白色肩帶都露瞭出來。妻子也好不到哪兒去,短褲全縮到大腿根部,仔細看,能看到紅內內邊緣,腰間的衣服也縮上去,最閃眼的,無非還是那四條大白腿,以及這香艷的姿勢。
梁玉珍想按住妻子雙手,妻子想掙脫,梁玉珍找準其實弱點,一看快不行,就伸手撈她癢癢,妻子立馬就軟瞭,又疲於應付。隨著兩女搏鬥,胸前也跟著不停跳躍。畫面原本很美麗,可我卻高興不起來,腦中竟然浮現起早上那個夢,哀嘆道,不會來的這麼快吧。
妻子和梁玉珍似乎玩的正投入,根本沒發現我開門進屋。盯著看瞭十多秒,實在看不下去,我輕咳提醒。或許是習慣我的聲音,妻子沒察覺到,反而是梁玉珍率先聽見,停止舉動,回頭看到門口的我,神情有些尷尬。
慌亂的從妻子身上爬起來,背過身去真理衣服。妻子反而沒什麼,看到我雖然高興,但像是沒事人般,坐起來整理褲子道“回來啦!”
“嗯!”我鬱悶的點頭。
“快洗洗吃飯,我們正等你呢!”整理好衣服,妻子嚷道。
“你們在玩什麼,玩的那麼開心。”我邊換鞋,邊裝著不經意的問。
妻子開口想說,梁玉珍突然轉身拉住她,笑道“不告訴你。”
對妻子有辦法,拿這女人沒轍,隻能忍忍,美其名曰,來者是客。
“快點,今天玉珍姐下廚,做瞭爆炒腰花,還有紅燒獅子頭呢。”妻子催促道。
不知是我的錯覺,還是先入為主,吃飯的時候,總感覺氣氛有些不對。不過轉念想想,這是小事,梁玉珍有霍立翔,相信剛才隻是好玩,過幾天就會想霍立翔,然後搬回去。
那事不用當真,不過很快就真有件事很痛苦。妻子像是賴上梁玉珍,睡覺的時候,依舊要求我睡隔壁,她要跟梁玉珍睡臥室。
昨晚就算瞭,今天還來,我自然心有不願。輕輕的表達著我的不滿,提醒我們是夫妻,我是她丈夫之類,話說瞭不少,結果毫無用處。妻子像是沒聽到,鐵瞭心要跟梁玉珍睡。
梁玉珍坐在沙發上,雖然不表態,但這明顯就是幫著妻子。有外人在場,而且是個不敢亂來的外人,隻能忍氣吞聲,再次被趕去隔壁,抱著枕頭睡。
隔日清晨,又做瞭個相同的夢,隻是地點換成沙發,兩女都光著身子,摟在一起,像是在打鬧,又像是在摩擦。我在窗戶外看不清楚,心裡很焦急,可怎麼叫也叫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