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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妻子的同學袁莉

  我一起長大的同學劉瀟來瞭,他說張持已經把錢給瞭儲雁,剛開始她死活不要,張持就硬塞給她瞭。她還是做三陪。我實在聽不下去瞭。

  劉瀟去協助李軍管理工廠。

  不能享受性愛的李霞把全副的精力都投入到公司的運營上,她是比我能幹多瞭,公司的業務拓展到我在任時的三倍,而且還在其他一些公司註入瞭股份,介入房地產和餐飲業。而且她對於公司的財務幾乎大權獨攬瞭,重要的崗位都安插瞭她自己的親信。

  婉盈也備受排擠,有一次婉盈和我說,你對控制你老婆有沒有信心,我心裡一下亂瞭,想瞭想說:「以前我有十成的把握,現在我最多隻能說六成。」

  婉盈說:「我要多抽些空照顧女兒和丈夫瞭,這麼多年為瞭你的事業我太虧對他們瞭,反正我有公司兩成的股份,這些年你也給我不少,剩下的時間吃紅利也夠瞭。」說起這話時婉盈眼圈紅紅的,我想起以前和她的事,也無限傷感。

  她說:「不過我看李霞對你還是一心一意的,你好好待她吧,不會有什麼事的,產權人的名字還是你。你們現在那方面還順利嗎?」

  我搖搖頭。她嘆瞭嘆氣說:「她也挺可憐的。」

  我把張持從傢鄉叫瞭出來,安排到公司,同時給瞭劉瀟很大的權力,藉以鉗制李霞的力量。這樣安排後,我也挺傷心的。

  不過李霞還是對我忠誠如往。我也明白她的苦處。婉盈退居二線以後,李霞把她的大學同學兼密友袁莉請來到公司幫忙,還給瞭她副總的職位。

  袁莉和李霞同歲,今年26歲,也是165 左右,體態勻稱,五官挺漂亮,但是給人的感覺有點冷僻。聽李霞說,她在大學時交瞭一個各方面都很優秀的男孩,但男孩畢業後取瞭國外,本來說安頓好瞭接袁莉過去,但袁莉苦苦等待瞭兩年後,男孩來信說對不起她,他已經結婚瞭。袁莉當時就哭暈過去。而且她們公司前途也不是很好,李霞便讓她過來。原來如此,我說。

  袁莉原來也是做外銷,過來後拉過來瞭一批客戶,她個人素質很高,業務能力也相當不錯,由於受瞭感情的刺激,對於男人很冷淡,我們看她一個人怪孤單的,也給她介紹過幾個對象,她都是呲之以鼻。她沒來公司前就常來我傢和我們一起吃飯,到公司後就來的更多瞭,我因她是李霞的同學,言談間對她比較尊重,她對我感覺也還可以,常在我面前誇李霞命好。

  一天晚上,李霞問我:「你覺得袁莉怎麼樣?」

  我說:「挺好的,不過就缺個男人。」

  李霞笑著說:「我把她介紹給你怎麼樣?」

  我說:「胡說什麼。」

  李霞有些認真瞭說:「真的,你和她好我不反對,隻是不要忘瞭我就行。」

  我看瞭看李霞,搞不清楚她的真實意圖,沒說什麼。她說:「我和你之間的事她知道的。」

  我說:「不提這事瞭好不好。」

  睡覺前,我想,李霞是不是想用袁莉來控制我,她和袁莉是死黨,如果袁莉可以在性上慰籍我,我就不會在外面胡來,這樣依我的性格,她也不怕失去我。如果是這樣,她也用心良苦呀,我心裡說。

  對李霞二女事一夫計劃的猜測隨著廣交會的開幕而增強起來,廣交會每年春秋舉行,是外貿商攬取業務的最佳機會,所以每次公司都會去人參加,每年都是我和婉盈或者李霞親自要去的,這次李霞卻不去,說抽不開身,非要讓我和袁莉一起去,表面上的理由是袁莉對廣東熟,我同意瞭。

  李霞在機場送我們時的眼光意味深長似的,我說怎麼這樣看著我。

  她說,沒什麼,給你倆一個機會唄。

  我笑瞭,說:「你可別後悔。」

  袁莉在一旁臉紅紅的,打瞭李霞一下。

  飛機上我和袁莉並排坐在一起,都有點拘謹。她說:「李霞這個傢夥嘴裡老是亂說。」

  我說:「是呀。我們常開玩笑的。」

  我們談瞭一陣公司的業務,我借機好好打量瞭她。她今天穿著一套黑色的長連衣裙,裙腳閃爍間,可以看見她黑色的絲襪和銀色的涼鞋。臉上薄薄的化瞭淡妝,皮膚白皙,有點紅暈,鼻子上不太明顯幾點雀斑,眼睛有點丹鳳,鼻子很秀氣,焗的有點泛褐的長發披在肩上,顧盼之間,給人一種有點冷艷的感覺。隨後我們又聊瞭一些娛樂愛好方面的問題。袁莉懂的東西很多,和她聊起天來感覺時間過的很快,不知不覺中廣州到瞭。

  公司預先定瞭客房,這幾天廣州是八方五洲客戶雲集,大小飯店全部爆滿,我們以公司的名義本來預定瞭兩間標準房,但到前臺去問時,說房間實在安排不下來,隻能給我們一間,我多說瞭兩句,服務小姐就發起火來,我正想發作,袁莉在一旁拉瞭拉我的袖子,意思是叫我作罷。我看瞭看她,就不再說什麼瞭。而且,突然一想,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的。

  我們到房間放下行李,我假意打電話問瞭好幾傢賓館,都說是客滿。

  我說,要麼我找個小旅社住住吧。袁莉說:「我廣州有個朋友,我去住她那裡好瞭。」

  我雖然有點失望,但還是說:「要不我再想想辦法,你住這好瞭。」

  她不同意說:「天已經黑瞭,到那裡去想辦法。」

  也算是天公作美吧,她的朋友正好不在廣州。這下沒有瞭辦法,我說:「要不我睡過道好瞭。」

  她說這怎麼可以,反正有兩個鋪的。我笑著說:「你不怕我晚上不規矩。」

  她紅著臉笑瞭笑說:「我叫起來全樓都可以聽得到,看你敢不敢。」

  我忙說不敢。更巧的是她從原來公司過來時,戶口從集體戶口拿出來無處落腳,便以親戚的名義遷到我們傢來,身份證上地址也是相同的,所以即使遇到警察查房也不怕。

  我們到餐廳一起吃瞭飯,上來後她拿瞭睡衣先去洗澡瞭。我聽著衛生間裡的嘩嘩水聲,猜測著她裸體的樣子,和這樣一個美女共渡夜晚,即使不同床共枕也是一件難得的艷事。她出來時我的眼睛直瞭一下,出浴後的她穿著一件絲質的長睡衣,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她的胸罩,睡衣下露出半截白生生的腿和腳,頭發沒有完全吹乾,濕漉漉的看上去很性感。

  她看見我的眼光,臉一紅便鉆入被子,靠著枕頭看電視。說:「今天累瞭,你也洗洗早點睡吧。」

  我到衛生間抬頭就看到她黑色的胸罩、內褲和絲襪洗乾凈瞭掛在浴簾掛桿上,我湊上去聞瞭一下,有點香皂的味道。於是邊洗邊看著她的內衣手淫。

  我和她一起看瞭一會電視,她讓地燈亮著,關掉床燈睡下瞭。我看著她轉過身的睡態,聽著她的鼻息,浮想連翩,雖然剛才手淫泄瞭一下火,但還是有點心猿意馬。反側瞭好半天才睡去。隱約中,她半夜躡手躡腳的去瞭趟衛生間。我一夜睡的很不實在。

  早起時,她已經起來瞭,在衛生間洗浴換衣服。吃早餐時她問我昨晚有沒有睡好,我說有你這麼一個美人做伴,當然是沒睡好瞭。她笑瞭,說今天再想想辦法好瞭。我問她睡得怎麼樣,她說睡得死死的,因為她信任我。她今天穿著黃色的一套連衣裙,看上去冷艷之中又帶點嫵媚。

  展會開始瞭,前後要持續一個多禮拜,我倆白天忙的焦頭爛額的,袁莉的外語能力和談判技巧都相當棒,第一天就簽瞭5 萬美元的訂單,晚上我們則分析客戶,計劃下一天的事務,工作中我倆對對方都有瞭更深的瞭解,她很佩服我把握全局,冷靜分析的能力,我也對她的業務表現大加贊賞,雖然她給人感覺冷艷和脾氣有點怪,但她還是很會關心人,笑起來也是相當動人。我們還是分床睡覺,但感覺已經沒那麼拘謹瞭。由於很累,我倆很快進入夢鄉。

  第二天業務平平,現在外貿生意越來越難,中國人之間最喜相互拆臺,價格壓的很低度,如果沒有退稅的話,都是低於成本價格接單,我幸好有自己的工廠,可以想法壓低成本,我想這樣下去的話,公司要計劃別的發展方向瞭。在會上遇難到幾個老客戶,展會結束後,我請他們吃海鮮,席間袁莉喝瞭很多酒,臉紅撲撲的,看上去嫵媚之極。

  從出租車上下來,被風吹瞭一下後,她明顯有些醉意瞭,搖搖晃晃的,我急忙攙扶她,她沒有拒絕,我感到她柔軟的腰,被酒精刺激的我慾火中燒。我把她放置到床上,她今天穿著那天在飛機上的裝束,替她脫鞋時,黑色絲襪包裹的腳和小腿摸上去很嬌柔,能全摸就好瞭,我貪婪地想,不過還是裝作君子的樣子,替她蓋上被子。這時,她哭瞭。

  看著她抽泣的樣子,我心裡大為憐惜,安慰著這個曾被男友拋棄過的女人,哭著哭著,她鉆入瞭我的懷抱,淚水打濕瞭我的襯衣,我吻去她咸咸的淚水,看著她紅潤欲滴的嘴唇,便湊瞭上去,一種柔軟滋潤瞭我的全身。她沒有反抗,停住哭泣,迎合著我,不一會,舌尖便攪合在一起,我體會到瞭她的熾熱。

  我慢慢的把黑色的連衣裙撩起,雙手順道從她的大腿、臀部、腰身掠過,從頭上褪瞭下來,她臉紅紅的,略微有點喘氣,不發一言,黑色的乳罩、內褲和絲襪,映襯著她的皮膚更加白皙,我從她的嘴唇吻起,從脖頸一直吻到跨下,她撫摸著我的頭發,身體扭動。除去乳罩,露出她兩個白嫩嫩、圓嘟嘟大小適中的乳房,紅褐色挺挺的乳頭,淺褐色的乳暈,手指掠過時,綿軟和堅實共有,我吻著她的脖子、耳朵,被刺激的她明顯焦躁不安起來,雙手替我解開衣扣,我三下五除二脫去衣服,輕輕的騎在她的身上,將她的雙手舉起來放到腦後,她腋下略略有些毛發,我一隻手將她的內褲脫瞭下來。

  她表面上看起來白白凈凈,那裡卻是森林密佈般黑壓壓一片,洞口已經濕漉漉的瞭,勻稱修長的雙腿被絲襪包裹,性感的讓我一下就激動的難以自制,一手撫摸著,一手托起亢奮如怒的陽物,尋找到入口後,奮力刺瞭進去

  。她輕聲喊瞭一聲,皺緊瞭眉頭,好像很痛的樣子,我問她,痛嗎?她點點頭。可能是好久沒有做過的緣故吧,我緩緩的抽插瞭幾下,她才覺得適應瞭,呻吟聲也變得激動起來,雙腿夾住我的身體,渴望我的深入。

  我采用八淺一深的戰術,把她最深層次的慾望從體內勾引出來,讓每一次的深入都帶給她渴盼已久的快樂。她躁動瞭,屁股劇烈地抖動起來,雙腿在我的身體上摩擦,絲襪的質感、陰道內分泌物的暖濕和內壁肉質的緊湊和鮮滑,使我的魂魄象飛入瞭九霄雲外一般,一股暖流急欲從陰莖脫口而出,我急忙抽出來,她很不情願似的,緊緊地抱住我,狂熱的親吻著我的嘴、脖子和胸膛,我讓她來到我的上位,這個平時看起來冷艷的女人頭發散亂,臉色赤紅,在我的身上扭動時,乳房一上一下顫動,我一邊揉搓著她的乳房,一邊配合著她的運動,她已經完全進入瞭忘我的境界,口裡不斷的低呼著我的名字,喘息著,散發著女人原始的獸性。

  當我再次將她壓到我的身下時,她已經進入瞭做愛的最高境界,雙手緊緊地抓著我背後的肌肉,忘乎所以地叫嚷著快點快點,我奮力抽插,每一次都深入到她身體的最內部,磕碰到她的所謂的花心。她崩潰瞭,淫水如泄,人近瘋狂,我也到達瞭我的顛峰時刻,暖流射入瞭她的最深處,我緊緊的抱住她,一動不動,享受著精液狂射時身體每一寸肉體和五臟六肺完全放松般的舒適,她也在滾燙的精液澆灌中盡力收縮四肢,喉嚨裡發出極樂的呼聲。

  這一夜,我倆緊緊相擁,互相親吻著對方,訴說著彼此的愛戀。早起時,我倆在浴室裡又做瞭一次,我在流水中再次將精液射入她的陰道。

  接下來的幾天,白天我們忙著業務,空暇時不免秋波傳遞,心手相依。回來後則大肆做愛,折騰的人都瘦瞭。我們巴望著廣交會能無窮盡的開下去,不想回歸現實。她對我說瞭很多心事,包括她的男友和她們之間的做愛。

  「有我好嗎?」我問。

  「當然是你好瞭,整的人傢哪一天都離不開你。」她偎依在我的懷抱裡,柔情似水。

  廣交會結束後,我倆在廣州又呆瞭一個禮拜,李霞來電話詢問,我說收成還算可以,接瞭80多萬的單子。電話那頭說你和袁莉怎麼樣,我說我倆做愛瞭。李霞半晌沒有言語,掛瞭電話。

  回去的那晚袁莉哭瞭,說對不起李霞,我說瞭我和李霞之間的事,她說她知道,李霞也暗示過她,要她對我好,她沒有答應,不過還是控制不住對我的愛。即使這樣,她也覺得對不起李霞。

  我們談到瞭我們的將來,和李霞離婚是不可能的,而她做我的情婦又覺得虧待瞭她。回去吧,總有解決的辦法,我說。

  袁莉見到李霞時臉紅紅的,像做錯瞭事一般,李霞卻是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對袁莉還是像往常一樣莫逆如斯。隻是在晚上時,李霞會在我的懷中輕聲哭泣,我撫摸著她的秀發,感覺到虧欠和憐惜。

  李霞為袁莉在我們住所的樓上買瞭住房,她似乎和袁莉已達成瞭協議,一起吃完飯後會暗示讓我到袁莉那裡去睡。袁莉對公司也是盡心盡力。我倆在一起時和夫妻一樣,她對做愛很熱心,我也盡量讓她得到滿足。我進入瞭兩女共事一夫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