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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三竹已定

  同志們…寫書評啊…總算可以開始寫肉戲瞭

  我愣住瞭,媽媽也愣住瞭。

  誰都沒有想到,陳先這樣的一個黑幫大佬就這樣在我們面前被殺瞭。

  陳冰心哭得滿臉梨花,季洋閉著眼,但淚水還是從她眼中源源不斷地流出來,坐在輪椅上的身子顫抖不止。

  我和媽媽站在一旁,也不知該怎麼去安慰他們。

  而那些站在周圍的女仆們也個個露出瞭悲傷的表情,很多都流下瞭淚水,看來陳先一加雖然是黑道,但對她們似乎確實還不錯,不過也隻是一剎那,很快她們就又繼續警惕地看向屋外。

  ‘砰’,屋外又傳來一聲巨響。

  我看季洋猛然張開眼睛,對著陳冰心大聲道:“夠瞭!別哭瞭!”

  陳冰心一邊哽咽著一邊止住瞭哭聲,季洋語速很快道:“外面什麼情況?”

  一個女保鏢放下手中的望遠鏡道:“夫人,他們確實在用工程機械沖擊院門,外面的人恐怕支持不瞭多久瞭。”

  季洋有些疲憊地閉上眼,看看止住哭泣的陳冰心,又看看我們,道:“小俊…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我堅定地點頭道:“沒錯,但是十秒的時間很短,能做到什麼地步,需要你們自己把握瞭。”

  季洋點點頭,又道:“…隻要水粘在他們…身上就可以嗎?”

  我點點頭,道:“不是身上,是要在皮膚上,不然也沒有用。”

  季洋再次點點頭,叫過一個女仆來,跟她耳語瞭幾句,那人點點頭,又帶瞭兩人出去。

  ‘砰’,門外又傳來瞭一聲巨響,還夾雜著一聲聲驚呼。

  看來前面的院門快要頂不住瞭。

  正在這時,那三個出去的女仆又沖進瞭別墅裡,手中推著兩個大約有半人高的方盒子。

  “小俊…這是小型高壓水槍…”季洋道,“氣球需要的…步驟…還是太多瞭…用這個…更快…”

  我想想也是,氣球畢竟還要扔出去,萬一對方以為是炸彈然後跑瞭呢?還是用這個好點。

  那個剛進來的女仆過來結果我手中的箱子,把氣球都放進瞭裡面,用刀猛紮幾下,然後將水箱中的氣球碎塊拿瞭出來,然後她們三人又把那兩個水箱推瞭出去。

  這時,季洋的眼神中露出兇厲的眼光,加大音量道:“如今…眼下的情況…你們都看到瞭…”

  陳冰心接過她的話茬道:“諸位姐姐妹妹,現在我爸被他們用卑鄙的手段殺害瞭,這個仇!我們是一定要報的!如果你們當中有願意投奔他們的,就請自便吧!我們絕不阻攔。”

  那些女仆都互相看瞭一眼,沒有任何表示,其中一個似乎是頭領的女仆道:“夫人,小姐,我們也是陳傢的一份子,為幫主報仇也是我們分內的事!”

  季洋點點頭,面上表情顯得很欣慰,說道:“走,我們也出去。”

  “啊?”我驚訝道,看看媽媽,她也很驚訝。

  “這樣是不是太危險瞭?”媽媽說道。

  可是再看看季洋和陳冰心,她們的表情很淡定,陳冰心看向我道:“小俊,成敗都在此一舉,我相信你!”

  她又喚過其中一個女仆吩咐瞭幾句,對我和媽媽道:“如果等會情勢控制不住,你就跟著她從後面的地道逃走,記住,不要猶豫。”

  說著,她便推著季洋往院門處走去。

  那女仆手中緊緊捏著槍和對講機,面色凝重地看著她們遠去的身影,此時天色已經很黑瞭,她們的身影也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我和媽媽坐到客廳的沙發上,她的身子在顫抖,無論如何,這種情況對一個普通人來說都太可怕瞭,也許是被打過幾槍的緣故,我倒是還算鎮定。

  ‘砰’!!這一聲比剛才的聲音都更響,伴隨著有重物倒地的聲音。

  就在此時,那女仆手中的對講機也傳來瞭‘刺啦刺啦’的聲音。

  “所有人後退!”陳冰心喊道,“動手!!”

  我頓時正色起來,聽到對講機裡出來陣陣呼聲。

  ‘呲!!!’高壓水槍特有的水流聲從對講機裡傳瞭出來。

  “我操!什麼東西!”“小心,她們在對我們這邊噴什麼!”“媽的!是水!都別慌,就是水而已!!!”

  我連忙閉眼進入感應狀態,以免事到臨頭難以進入。

  在與我一段距離的地方,一個個感應點亮瞭起來,暗淡的藍光顯示著此時原蟲已經開始生效,我將感應一個一個地套上去,這裡面一定有一些是陳冰心這邊的人,不過寧枉勿縱,先全都套上吧。

  “小俊!靠你瞭!!!!”對講機裡陳冰心的聲音喊得格外大聲,尖銳刺耳。

  都!!!停!!!手!!!我用一種從未有過的強烈氣勢將這一道指令下達到每一個感應點上。

  霎時間,屋外就安靜瞭下來,原本嘈雜的槍聲也偃旗息鼓瞭。

  “成…成功瞭?!”那個女仆看著望遠鏡,難以置信地說道。

  就在她說話的那一剎那,強烈的痛楚伴隨著連續不絕的‘嗡嗡’聲從我的腦袋每一個角落翻騰起來。

  不過一秒的時間,原本暗淡的那些藍光就出現瞭閃爍的情況。

  “快讓他們下手!!!”我大聲吼道。

  “快動手!!!!”萬幸的是,陳冰心和季洋的反應還是很快的,就聽對講機裡兩人都在大吼。

  “一個都別放過!!”季洋狠狠道,語調中充滿瞭陰狠和憤怒。

  幾乎就在她發出號令的那一刻,槍聲便像爆芝麻一樣響瞭起來,而我感應狀態的藍點也一個接一個迅速消失瞭。

  然而,隨著這些感應點的消失,我腦中的痛楚卻並沒有減弱,反而有增強的趨勢,‘嗡嗡’聲也沒有完全消失,雖然感應點已經減少瞭許多,但還是有一些感應點仍然亮著,這些也許就是陳冰心這邊的人吧!

  過瞭一陣,我的眼前再次出現瞭那些雪花點一樣的東西,感應狀態也不穩定起來。

  “小俊!!”媽媽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也覺得感應狀態再也支持不住瞭,看那些感應點已經不再減少,情勢大概已經控制住瞭,便睜開瞭眼睛退出瞭感應狀態。

  媽媽拿著紙巾放在我的鼻子下面,我這才註意到不知道什麼時候,鼻中流出瞭許多的鮮血,急忙用手按著紙巾,還好鼻血很快就止住瞭。

  我還在擦著鼻血,陳冰心推著季洋的輪椅,帶著一大幫男女保鏢走瞭進來,她臉上的表情很是輕松,季洋也顯得放松很多。

  看到她們的神情,我就知道事情已經解決瞭,之後的三竹幫恐怕就是季洋當傢做主瞭。

  將屋中稍微整理瞭一下,原本一直在客廳裡的陳先屍體也搬到瞭別的房間。

  陳冰心吩咐瞭下去,很快屋中就隻剩下瞭十幾個負責保護的保鏢,其餘的都去瞭院中。

  我看著她們處理這些事情,靜靜地等她們接下來的舉動。

  過瞭一陣,季洋和陳冰心才算把事情處理完瞭,坐到瞭我們旁邊的沙發上。

  我說道:“陳老師,季阿姨,事情解決瞭嗎?”

  季洋點頭道:“小俊…謝謝你…隻可惜…跑掉瞭一兩個…不過…他們也…掀不起什麼浪瞭…”

  陳冰心也道:“是啊,小俊,如果不是你,恐怕我們的損失更大。”

  她們兩人說著,臉上都是悲傷的神情。

  “小俊,你流鼻血是因為幫助我們吧?”陳冰心又關心地問我道。

  我搖頭道:“隻是有些這方面的因素吧,主因還是我的能力不足,不然也不會頭疼流鼻血瞭。”

  “多虧瞭你…”季洋眼神溫柔地看向我,“我的蘇醒是因為你…雖然三哥…不過如果沒有你…我們傢恐怕…就…”

  她停下來緩瞭緩氣,用一種更溫柔的眼神看向我,但我心裡總覺得毛毛的,想想剛才她說出‘一個都別放過’時的那種狠勁,我就是一個激靈,我這不會是幫瞭中山狼吧?

  “這也許是…你傢的秘密…我也…不方便詢問…總之…我…代表我個人…三哥…以及冰冰…對你表示感謝。”說完這段話,她又停下來喘瞭好些氣,說道:“以後…如果你遇到瞭…什麼難以解決…的事情…隻要有我三竹幫…在的一天…就一定會全力幫助你…這是我…季洋對你的承諾…”

  她一口氣說瞭一大堆話,停下來喘瞭好一陣。

  額…這話倒是好話…不過我這是不是算勾結黑幫?我不過就是幫瞭個忙,怎麼感覺像要上賊船瞭?

  季洋似乎看出瞭我的為難,沉聲道:“你放心…三竹幫…雖然是黑幫…但也是做買賣的…即便是…遊離在法律紅線上…不過與國傢為難…我們也不會涉獵…”

  我微微點頭,這話雖然有些自相矛盾,倒是與我查到的檔案差不瞭多少。

  然後她又道:“這兩天你跟…張老師先…住在我們傢裡…等這陣子…幫裡的事情過去瞭…你們再回去…以免讓人誤以為…你們跟我們…是一起的…糟瞭池魚之殃…”

  我看看媽媽,她也沖我點點頭,說道:“確實,這兩天我去上課都是陳老師派人送我去的,我總覺得有人跟蹤著。”

  “嗯…行,隻是不知道我們要住多久。”我語氣中難免帶著失落。

  “不必擔心…三天之內…幫中的事情…就可以…塵埃落定瞭…”季洋的語氣很平靜,臉上的神情卻是充滿自信。

  三天?我驚愕地看著她,三天?我住在這裡都不止三天瞭,陳冰心和陳先兩人都沒有把事情解決好,反而有越來越糟的趨勢,雖然現在事情已經算是解決瞭,可是幫裡沒瞭老大,說不定會更加亂啊…她憑什麼就這麼自信三天可以解決?

  陳冰心也很驚訝,看著季洋道:“媽…三天是不是…”

  季洋臉色一凝,道:“三天不短瞭…山中無老虎…這些猴子…一個個都…跳出來想…嘗嘗大王是…個什麼滋味瞭…”

  她此刻的神情充滿瞭自信與張狂,倒是與陳先的那一份果毅相得益彰。

  那一剎那,我似乎明白瞭為什麼季洋可以讓陳先成為三竹幫的老大,這種成功不是靠季洋或者陳先兩人中單獨一個人可以完成的,正是兩人的珠聯璧合才能有今天的地位啊!

  隻是如今陳先已經死瞭,她為什麼還能說得這麼自信?

  幾人又說瞭一陣,季洋明顯有些疲憊瞭,於是我跟媽媽就出瞭大別墅回小花園。

  我也不用再裝著坐輪椅瞭,像平常人那樣就可以瞭。

  進瞭小別墅,坐到客廳的沙發上,我就進入感應狀態,想要看看陳冰心和季洋聊些什麼,不過感應狀態似乎出瞭什麼問題,眼前出現許多的雪花點,聽聲音也有些斷斷續續。

  “已經派人去追瞭…接下來…整合幫會…打通關節…壓下去…畢竟…這麼多人。”這是陳冰心的聲音。

  “…打電話…三天解決…現在…發訃告…”季洋道。

  ‘嗡…’耳中又傳來一陣耳鳴,我連忙退出感應狀態。

  “快擦擦!”一睜眼,又看到媽媽拿著紙巾給我墊在鼻子下面。

  又流鼻血瞭?怎麼現在不過就是監聽一下,感應狀態就讓我受傷這麼厲害?

  鼻血還是很快就停住瞭,這回我心裡開始害怕瞭,覺得事情太不對勁瞭。

  難道是原蟲的種種力量都開始出現瞭衰減?

  我伸手摸摸胸口那個傷口化成的白點,摸起來有些硬硬的硬結。

  閉上眼,我仔細感受瞭一下,那種生命力流逝的感覺似乎增強瞭,進入感應狀態,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進入感應狀態沒有什麼問題,不過將感應套上之後視覺已經不再出現瞭,隻能聽見一些聲音,而這些聲音也是不連續,不再像原先那麼流暢。

  “小俊,怎麼瞭?”我正在沉思,媽媽問道,“怎麼今天這麼一會流瞭兩回鼻血瞭啊?”

  我睜開眼,隨手掖瞭掖鼻子下面,這回倒是沒有流血,也許是因為我沒有長時間感應任何一個感應點的緣故吧?

  於是我搖頭道:“我也不清楚,也許是剛才一下控制瞭太多的人導致的,以前也出現過這種情況。”

  想想當時同時控制孫劉鄭三人組、老周以及劉宇的時候,我也出現瞭耳鳴腦疼的現象,不過當時沒有這麼嚴重,而且當時沒有流鼻血,後來我就沒有再出現同時控制三人以上的情況,也不知道是不是隻要控制的人數一多就會這樣。

  這時我才想起來,在那一次跟媽媽糊裡糊塗的做愛情況下,原蟲隻是恢復瞭我的體力和精神,甚至連媽媽的酒醉也沒有恢復。

  可是後來在三人組脅迫的情況下做愛的時候,原蟲卻是發生瞭巨大的變化,當時可以同時控制三人組,並且給他們下達的指令沒有任何的阻礙和延遲。

  我越想越覺得難以理解,最重要是是在那一次,原蟲似乎因為某種原因出現在瞭我的面前,那種從銀白色甲殼裡鉆出來的原蟲,至今仍然清晰地印在我的腦海裡。

  等等?那個殼…那種蟲殼…

  金蟬脫殼…金蟬脫殼…腦海中浮現出這個成語。

  我看看媽媽,她坐在我身旁一言不發,隻是緊張地看著我,我笑道:“媽媽,不用緊張,上次也出現瞭修復力減退的情況,後來跟你做瞭愛之後就恢復瞭原樣,而且似乎還有更超原先。”

  媽媽臉上一紅,道:“說什麼呢…你就說後來恢復瞭就好瞭嘛…非要說得這麼露骨…”

  我撫摸著她幼滑的後背,輕笑道:“這本來就是事實呀…哪裡有什麼露骨的?”

  “去你的!”媽媽拍瞭我一下,臉上卻是笑盈盈的。

  “媽媽,你知道金蟬為什麼要脫殼嗎?”我問道。

  媽媽一愣,道:“你怎麼問這個問題?”

  我笑道:“我隻是覺得有些疑問,爸爸是生物學傢,可是他卻在研究的這個東西,名字又是叫原蟲,我在想會不會與生物學有什麼聯系。”

  看媽媽的表情也有些思索,我又道:“我一直沒有說,其實那一次被孫劉鄭三人脅迫的時候,我看到瞭一些不一樣的東西,那個東西,讓我很容易聯想到‘金蟬脫殼’這個成語,所以我才想問。”

  媽媽驚訝地望著我,過瞭一會才道:“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倒是有過一些耳聞,好像是為瞭成長才蛻殼。”

  為瞭成長…為瞭成長?!

  對啊!在那之後,原蟲的能力就得到瞭一定的成長。

  媽媽掏出手機搜索瞭一下,看著屏幕道:“脫殼前後,脫殼動物會停止進食,有的動物甚至會出現類冬眠的現象,身體機能也會暫時停止。(後面兩句是我編的,停止進食是真的)等到脫殼完成後,有的動物會將自身脫下來的殼吃掉,然後才開始正常進食。”

  原來如此…看來上一次確實是處於原蟲的脫殼期,所以一開始能力出現瞭下降,可是後來脫殼完成瞭,原蟲就成長瞭,能力也就增強瞭。

  我心裡寬慰瞭,隻是不知道這一次是不是也是因為原蟲快要進入脫殼期瞭,如果是的話,那就最好瞭,隻要熬過這幾天,原蟲的能力就不僅回歸,還大大增強。

  唉…你說怎麼每次都這麼不巧呢?每次需要用到原蟲能力的時候,就進入類冬眠期…原蟲的生長期到底是怎麼樣的啊?倒是給我一個能做準備的時候啊…萬一他們進入類冬眠期是在我中瞭槍的時候,那我不就慘瞭嗎?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仰天嘆息:“這個類冬眠期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

  “小俊…你說這個…”媽媽聽完我的嘆息,看著屏幕道,“這個原蟲如果也在蛻殼期的話,那他們需要吞咽什麼東西呢?”

  “啊?什麼?”我沒有理解媽媽的話,什麼叫‘吞咽’?吞咽什麼?

  媽媽指著手機屏幕道:“這上面說,蛻殼時,水生動物吞咽水,陸生動物吞咽空氣,以增大體內壓力十表皮沿一定部位裂開,動物掙脫出就得外殼,開始分泌新的內表皮,如果原蟲真的是進入瞭蛻殼期,那他們一定需要某種東西來促進他們增大體內壓力啊。”

  我盯著屏幕沉默不語,是啊…那他們需要的是什麼呢?

  我看著媽媽,想想那次的原蟲脫殼,再想想與她做愛會發生與眾不同的現象,有些半肯定道:“也許…也許…是需要跟媽媽你做愛?”

  媽媽剛剛褪去紅暈的臉一下更紅瞭,剛要說話,我捂住她的嘴道:“媽媽你想啊,我受傷後,跟你做兩次愛,傷口雖然沒有完全恢復,但也基本恢復瞭,而上一次也是因為跟你做愛之後才讓我的能力完全恢復,那麼這次…”

  我淫笑著把手移到她的纖腰上,揉捏著腰部柔軟細滑的嫩肉,說道:“也許隻要跟你做一次愛就能恢復瞭呢?一次不行,那就兩次,兩次不行,那就三次,多做幾次,總會積累夠他們需要的東西呀…”

  媽媽沒好氣地瞥瞭我一眼,卻面泛紅雲,踟躕瞭一會,我也不繼續說,隻是用手不停地來回在她腰上、胸上撫摸著。

  “真是…也許你說的沒錯…不過今天太晚瞭…那就…那就明天晚上試試吧…”媽媽低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