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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不速之客

  第二天起床,媽媽已經先我一步起來去做早飯瞭,我立刻進入感應狀態,感應瞭一下孫明、劉震、鄭宏三人,發現他們都在自己傢裡,將感應套上去,發現三人都閉著眼,從身體的感覺來看都在床上躺著。

  哼!以後你們就這樣吧!我心裡惡狠狠地想道,坐在床上‘嘿嘿’直笑。

  “笑什麼呢?還不快去吃飯?”媽媽從門口走進來說道。

  “哦,沒什麼。”我訕訕道,“這就下去。”

  “那你快去吧,我換衣服瞭。”媽媽說道,她身上穿瞭一套睡袍,晚上歸晚上,白天歸白天,不能一直不穿嘛。

  我淫笑兩聲,道:“媽,要不要我幫你挑啊?”

  媽媽瞟我一眼,向我下體看看,嘆氣道:“算瞭吧,我還得去看班呢!”

  我也向下體看看,發現雞巴已經是一柱擎天!再看看時間,嗯,確實不早瞭,還是算瞭吧!

  吃飯、換衣一系列略過不表。

  到瞭學校,不出所料,早讀課剛一下課,學校裡就傳開瞭,說孫劉鄭三人組被人打得廢瞭,以後都不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瞭。

  我是沒想到啊,這三個狗日的在學校裡民怨極大,走到哪裡都有一臉興高采烈談論這件事情的人,到瞭下午上課的時候,我甚至聽到說有的傢長中午聽說他們三個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瞭,傢裡的飯都不吃瞭,吆五喝六去酒店慶祝,還買瞭上萬響的鞭炮燃放。

  我勒個去!這三個人是瘟神啊!比過年還熱鬧!

  吳僑一整天也很開心,總算跟我聊起天來。

  其中有一句就是“這些惡棍總算遭天譴瞭,太快人心瞭!”

  我心道:哪裡是什麼‘天譴’,明明是‘我譴’。

  嘴上附和道:“是啊,可不是嘛,惡有惡報,善有善報嘛!”

  然後涎著臉貼上去道:“嘿嘿……僑僑,不生氣瞭吧?原諒我啦?”

  她‘哼哼’道:“算瞭,其實想下來你也沒什麼錯,本小……”一看趙珊在旁邊看著她,結巴道:“小…小……小少爺就原諒你瞭!”

  然後在我大腿上狠狠掐瞭一下,輕聲道:“看你以後還欺負我!”

  “我哪有!哪有!”我怒吼道,“明明是你說話不算數,說瞭給我的,結果又不給我!有你這樣的麼?你知道我憋得多辛苦麼?!”

  上面那句全都是我的心理活動,在吳僑面前我還是打著哈哈道:“是!是!我錯瞭,我錯瞭,感謝吳大小……”她又在我腿上掐瞭一下,瞪我一眼。

  “吳大少爺的不殺之恩!”我作勢就要跪下去,趙珊看的‘咯咯’直樂,吳僑踢我一腳道:“算瞭算瞭!君子有懷仁之德,跪謝就免瞭!”

  “嘿嘿!”我又是一笑,此時正好上課鈴響瞭,我趕忙坐到位置上。

  這節課是數學課,按道理應該是劉震上的,但是目前的情況很明顯溜真是不能來瞭,隻能讓別的老師代課瞭,不知道是誰來。

  剛坐好,門外就傳來高跟鞋的‘嗒嗒’聲,進來一看,居然是錢老師!

  誒!她不是英語老師麼?怎麼來上數學課?

  她從門口進來的時候,我感覺她渾身都被一種光彩籠罩著!我去!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怎麼會有這種光彩?

  她渾身散發著一種女性的魅力,臉上容光煥發,洋溢著一股自信的笑容。

  什麼情況啊?

  等她走上講臺,我才好好仔細看看她,這…這還是昨天我看到的那個錢老師麼?

  昨天看到她的時候,她臉上有斑,皮膚雖然緊致瞭很多,但還是挺松弛的啊!可是僅僅過瞭一個晚上,現在她的臉上斑不見瞭,皮膚雖說不是滿滿膠原蛋白,但也已經不再是像一個中年女性瞭啊!

  再看看她的身材,以前她滿臉黃褐斑,皮膚松弛,年紀又大,在學校裡關註到她的人恐怕寥寥無幾,今天這麼一看,明明就是一個身材玲瓏、有容有貌的俏佳人啊!那個護膚品真的有這麼大的魔力?怪不得有這麼多人不遠千裡來買呢!

  我忽然明白瞭劉震他們對媽媽產生非分之想的原因瞭,這種前後對比判若兩人的沖擊力實在太大瞭,一個以前從來沒有關註過的老師,忽然變成瞭一個引人垂涎的尤物,即便不是色中餓鬼,也會有些情色意念啊!

  看到這樣的錢老師,我的雞巴居然忍不住勃起瞭。

  啊!疼!疼!雞巴上傳來劇痛,我一看,吳僑不知道什麼時候緊緊地捏著它,向她望去,她沖我秀目圓瞪,下巴還往上挑釁地一抬。

  “啊……姑奶奶……手下留情……留情啊……這是我們老李傢的命根啊……”我輕聲說道。

  她狠狠一擰,差點給我扭斷瞭!你說這小姑娘哪來的這麼大的力氣!

  “錢老師,怎麼是你來給我們上課呀?”黃玲玲問道。

  錢老師推推臉上的眼鏡,笑道:“你們劉老師身體不舒服,今天請假瞭,我來給他代課。”

  “可是你是英語老師啊!”有同學說道。

  她又笑道:“同學們,老師是專業師范畢業的,我的主修不僅僅是英語,數學我也修的,而且你們三年級的課,不要說我,任何一個老師都可以給你們代課,畢竟不是高等數學,沒必要這麼嚴格。現在,哪位同學來告訴我,你們劉老師講到哪裡啦?”

  數學課代表站起身告訴她我們的學習進度,她就接著講瞭下去。

  課上同學們都在竊竊私語,有交流劉震他們的事情的,也有交流錢老師上課水平的,錢老師對這事也不在意,畢竟本來就不是她的班級,成績的優劣對她來說,無所謂。

  ‘叮鈴鈴鈴’,下課鈴響起,錢老師立刻收起課本,一分鐘都不拖延直接出瞭教室。

  吳僑湊過來,我以為她要跟我說些什麼,結果她又是狠狠在我大腿上掐瞭一下。

  “啊……誒……不是,僑僑,咱能不能換個地方掐?你看看我這個地方,都讓你掐青瞭!”我說道,邊說邊要解褲子給她看。

  她輕輕推我一下,怒道:“大庭廣眾你要不要臉!再說,誰有心思看你的!”

  我拉著她軟軟的素夷道:“那走唄,咱們去男廁所裡,我給你好好看看,你不知道,掐得可疼瞭!”

  她一把縮回手,說道:“我呸!真不要臉!”說完就轉過頭不理我。

  我隻好無聊地趴在桌上,她忽然又轉瞭過來,二話不說在我腰上掐瞭一下,我差點被掐得跳起來。

  “你幹嘛啊?什麼毛病?一驚一乍的!掐得很疼的好不好!還專挑疼的地方掐,你到底對你老公有沒有一點疼惜啊?”這時前後桌都出去瞭,教室裡又很吵,我聲音大瞭一些跟她說。

  “誰……誰……你占我便宜!還老公!”她臉上一陣怒氣,又伸手來掐我。

  “別別別!”我忙制止住她,“好僑僑,乖僑僑,美麗可愛的僑僑公主,僑僑小姐,我錯瞭,別掐,別掐。”

  她這才住手,湊過來道:“事情還沒說,都讓你給氣忘瞭。”

  我揉著大腿內側道:“你說,你說。”

  她在我大腿內側輕輕摸著,柔聲道:“我給你摸摸就不疼瞭哈!”

  這種突然轉變的溫柔讓我一時難以接受,有種不祥的預感。

  她邊摸邊道:“你說你……年紀不大,怎麼看到錢雲那種老女人還有感覺?啊?是不是本小姐的吸引力不夠啊?”

  啊呀!果不其然,我就說預兆不祥啊,她的纖指已經捏起我大腿內側的一塊軟肉瞭。

  我囁嚅道:“啊,這個…這個……很難講啊,大概就是男性正常的生理沖動吧!誒……誒……輕點,輕點。”

  她的手指慢慢加力,已經掐瞭起來。

  “晨勃!對!沒錯!是晨勃!你看現在……”我一指外面,艷陽高照啊,都已經要到中午瞭。

  “這個時候晨勃?你以為我不懂是吧?以前你的那些東西沒少從我這裡拿吧?”她手上又加大瞭力道。

  “我……我晨勃來得晚……來得晚……真的!真的!”咦?我為什麼要跟她解釋這些東西?她又不是我女朋友又不是我的親密愛人,我怕她幹嘛?

  想到這裡我撥開她的手道:“不對啊僑僑!我跟你解釋這些東西幹什麼,你又不是我什麼人!”

  “我……”她一時語塞,“我是你同桌!”

  “同桌而已,又不是同床,同桌需要管同桌這麼多麼?吃喝拉撒需要跟你匯報麼?”我如同油爆芝麻,噼裡啪啦就是一頓說。

  “我……我……”她囁嚅瞭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眼裡泛出陣陣淚花,“哼!我不管你瞭!”

  誒?我這人就是心軟,看不得女生流淚啊……她這麼一哭,我心裡好一陣心疼,怎麼說她也是差一點就成為我的女人的人啊。

  上課鈴響之前,她趴在桌上一陣不動彈,臉沖下,我偶爾看到一兩滴水珠滴在她的褲子上。

  這節課是孫明的課,又是另一個老師代的課,今天沒有鄭宏的課,想必也是別的老師代課。

  課上,吳僑遞過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幾個字:以後不許叫我僑僑!!!

  那三個大大的感嘆號觸目驚心啊!猶如要從紙上跳出來‘噼裡啪啦’打我的臉!

  我看向她,她眼圈鼻頭都紅紅的,這美人坯子的小俏妞梨花帶雨一般的景象讓我好生憐惜。

  一下課,我就湊過去,她轉過頭去理都不理我,隨便我怎麼逗弄都毫無反應,看來是真生氣瞭,要不今天我還去她傢吃飯?也許能改善我們的關系呢?

  一想今天媽媽好像不看晚自習,我也沒有借口啊!

  唉……默默無語淚雙流,以後再想辦法吧……

  沒有孫劉鄭三人組,學校裡的氛圍都好瞭許多,郝仁媛這些天臉色很是陰沉,滿腹心事都寫在臉上瞭。

  能不陰沉麼,從種種小道消息我打聽到孫明已經變成瞭癱瘓,幾乎就是個廢人,而我感應這三個傢夥好多次,他們都是躺在床上,似乎倒是印證瞭這個說法。可是不對啊,我隻讓損壞記憶神經,怎麼他們都變成全身癱瘓瞭?

  我別的不能肯定,隻能肯定她一定知道事情是我幹的。

  好幾次在學校碰到郝仁媛,她看到我都是眼神愣愣的,像跟我說話卻又沒有走上前來。

  媽媽這些日子的心情也是大好,上課的效率節節攀升。

  唯一讓我鬱悶的是,這些日子一個能跟我做愛的人都沒有,媽媽天天備課,幾次想跟她做愛都讓她拒絕瞭,張姨的屋子已經好些天沒有開燈瞭,不知道她去瞭哪裡,吳僑還在跟我生氣,我提瞭幾次要去她傢吃飯,她都嚴詞拒絕瞭,在學校對我也是不冷不熱,我心裡也是一肚子悶氣,最重要的是,也有一肚子欲火啊!

  唉,這叫一個鬱悶啊。

  日盼夜盼,盼來瞭一個媽媽看晚自習的日子,這回她倒是沒有堅持讓我在學校裡學習,同意讓我回傢,我一直猜不透她是靠什麼來決定讓我在學校還是不在學校,明明上一次差點因為這個事吵起來,這一次我說要回去,她居然一點堅持的意思都沒有就同意瞭讓我回傢。

  騎車到傢,我看看張姨傢,還是一片黑暗,好鬱悶啊。

  忽然我腦中靈光一現,不會張姨在不在傢就是媽媽決定我在不在學校學習的依據吧?

  這…這…如果是這樣……恐怕我跟張姨的關系媽媽也推測個八九不離十瞭,張姨傢已經好久沒有人瞭,所以媽媽才放心地讓我回來?

  我滴媽……我媽的觀察力不弱啊,不過就是張姨親我一口被她看見瞭,她能推斷出這麼多?不行,今天晚上回來我還是問問她吧!就我跟媽媽的關系,跟她發個誓以後不跟張姨來往應該沒關系吧?

  放好自行車,回傢,看看傢裡有沒有什麼能吃的隨便填飽肚子。

  正在寫作業寫的好好的,忽然門鈴響瞭起來。

  我下樓喊道:“誰啊?”

  沒有人應答,我又問一遍:“誰啊?不回答我不開門啊。”

  門外傳來一個嬌柔的女聲:“小…小俊……你開門,是我。”

  這聲音很熟悉,一時又想不起來是誰。

  透過貓眼往外看看,郝校長?!她身邊還有兩個女人,一個看起來跟她年紀差不多,另一個大概二十歲左右,我好像認識她,卻又不知在哪裡見過她。

  我打開門,三人都穿著長款的大衣,郝校長穿的黑色,另一個年紀大的女人穿的駝色,年紀小的那個穿的粉色,下身是黑絲、黑絲、肉絲,三人都長得很秀麗,容貌各有千秋,但隻有一個共同點,臉上都很疲倦。

  郝校長當先走瞭進來,另兩個女人似乎有所顧慮,在門口左顧右盼。

  “陶靜,曉曉,進來呀!”郝校長的聲音裡帶著疲累,招呼那兩人有氣無力的。

  那個年紀大的女人猶豫瞭一下,還是走瞭進來,年紀小的還在門口。

  “曉曉,你也進來!”陶靜說道,她的聲音也很疲憊。

  那個名叫曉曉的女人也猶豫一陣,最終還是進來瞭。

  三人一進來,都徑自走到沙發上坐著。

  我對郝仁媛沒有什麼好感,想到她當時設局蒙騙媽媽,我就恨的牙癢癢。

  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我還是謹慎些吧!

  “校長,你們坐會,我給你們倒水。”我說著走進廚房,拿出一次性杯子給她們倒水,劃破手指,一人杯裡滴瞭一滴血。

  “校長,來我傢有什麼事麼?我媽媽還沒回來呢!”我好奇道。

  三人互相對視一眼,有什麼事情要說,最後還是郝校長先說道:“我們…不找你媽媽……就找你。”

  我疑惑道:“找我有什麼事啊?我不過就是個學生啊。”

  郝校長拿起面前的杯子一飲而盡,陶靜和曉曉也拿起杯子輕輕啜著。

  這就行啊!既然你們喝瞭,我就不怕瞭。

  “你是個學生,可你不是個普通的學生。”郝校長說道,“陶靜和曉曉不知道,她們也不相信,可是我知道。”

  她拿起我的手,用小刀劃破我的指尖,陶靜和曉曉都緊張地看著她。

  “誒,校長,你這是幹什麼!”我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卻被她緊緊握住。

  “我知道你心有顧慮。”她把流著血的指尖在她手背上一擦,“這樣能讓你放下顧慮麼?”

  她又拉過那兩人的手,將我的血擦在她們手背上,那兩人雖然臉上一片不安,卻還是順從的任由我的血塗在手背上。

  “這足夠讓你對我們信任麼?”郝校長說道。

  這……她這是要幹什麼?你要早這樣,我何必放在水裡呢?

  “呵呵,校長,有什麼話你就說吧!這都是形式主義,我敢放你們進來就不怕你們作妖。”我坐到另一邊的沙發上。

  “我們傢明明……還有震震和小宏,是不是都是你做的?”郝校長問道。

  我不置可否,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如果他們做瞭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責罰我們好麼?不要怪他們,都是我們做傢長的沒有教育好。”她說道。

  傢長?我指瞭指曉曉道:“她也是傢長?”

  陶靜搖搖頭,說道:“我是劉震的媽媽,她是我的小女兒,也就是劉震的妹妹,陶昱曉。”

  “是你!”我驚得站瞭起來,陶昱曉?那個在上次我快要嗝屁的時候及時出手救治的護士?

  “你是不是在四院當護士?”我問道。

  “你認識我?”她有些驚訝,仔細看看我道:“你是那個…那個……有巨物的小孩!”

  啊?我也是驚愕莫名,什麼有巨物的小孩啊?

  她輕聲道:“我們給你取的外號,你的下身跟你的年紀實在不符,就起瞭這個外號。”

  我點點頭,說道:“是我,這樣吧,我們就不藏著掖著瞭,我承認,他們三個是我做的,至於我為什麼要做……”

  我愣愣地掃過他們三人,道:“哼!他們三個做過什麼事情,你們都知道麼?”

  郝校長低下頭,說道:“我知道。”

  我瞥她一眼道:“你當然知道,沒有人比你更知道瞭!你們呢?”

  陶靜和陶昱曉也緩緩點頭。

  “哈哈!”我大笑道,“既然你們知道,還有臉來找我求情?真是什麼傢庭教育什麼人啊!他們三個淫人妻女,手段卑鄙下流,郝校長!”

  郝校長身體一震,我指著她道:“你可是校長!看看你教育出來的兒子,是人麼?簡直就是個人渣!劉震鄭宏兩人一丘之貉,沒有一個好東西。”

  我又指指天:“你們都抬頭看看,老天饒過誰瞭?切記善惡到頭終有報,隻爭來早與來遲!”

  我一拍面前的茶幾,把三人都嚇瞭一跳。

  “天譴不來,我就讓他們嘗嘗人譴!”我問問情緒,“告訴你們,我已經手下留情瞭!我本來準備直接讓他們腦死亡,但是!這種惡人,輕而易舉的就死瞭,對得起被他們蹂躪過的人麼?”

  我指指她們三人:“你們還有臉來求情!怎麼好意思的?”

  我忽然想起來,孫明好像把郝校長也給上瞭,心裡閃過一個念頭,說道:“呵呵!在座的三位,恐怕也包括在我說的這些被蹂躪的人裡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