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感覺到瞭不對勁,全身的力氣像是失去瞭一樣,四肢百骸,包括血管都在鉆心的漲痛。
慢慢的我一手扶著胸口,一手扶著地面躺瞭下來,媽媽在旁邊急的不得瞭,一邊哭一邊對著周圍喊道:“誰幫忙叫下救護車啊?”
一連說瞭好幾遍,周圍圍觀的人倒是越來越多,但是卻沒有人幫忙。
終於,人群中一個女生回應瞭一聲:“都讓讓,都讓讓,我是護士。”
一陣‘嗒嗒嗒’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來到瞭我身邊,我感覺到她蹲瞭下來,手放到瞭我胸前開始按壓。
但是她每按壓一次,我的疼痛感就加深一層,根本就沒有好轉的跡象,畢竟我這不是心臟病啊,再怎麼按壓也不會有用的。
就在這段時間裡,我聽見媽媽在打電話:“120麼?這裡有病人需要救助,地點在……”
這大概就是我最後聽見的話瞭,因為很快我就失去瞭知覺。
不知道睡瞭多久,我緩緩睜開眼睛,從四周的情況來看應該是在醫院,我動瞭動手指,感覺手指上似乎夾瞭一個什麼東西,我剛略微動瞭一下身體,隻感覺那股鉆心的疼痛又傳瞭開來,讓我立刻就放棄瞭。
‘滴、滴’床頭上的指示器響瞭起來,大概是我剛才的動作使得傳呼器有瞭反應。
門被打開瞭,一個身著護士服的姐姐走瞭進來,看起來年紀不大,二十歲左右,但是還是比我大瞭不少瞭。
她長得不算很美,不過倒是很可愛,圓圓的臉,大大的眼睛,眼睛裡黑多白少,閃閃惹人愛,一到有陽光的地方更是像閃爍著光芒一樣,鼻子小巧而高挺,嘴巴不大不小,她大概一米五八左右的個子,配上她的臉龐和表情,愈顯小巧可愛。
因為穿著護士服,也不知道她身材咋樣,不過打眼一看,巨乳總是有的,我不過稍微註意瞭她一眼,一下子就發現瞭她的特征:巨乳,雖然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但是她走起路來能夠明顯感覺到那種上下的顫動,胸口一晃一晃的,大概就是乳房太大導致的吧!
說起來慚愧,都已經躺在病床上瞭居然還註意著這些,大概這也算是男人的天性吧!
看著那一晃一晃的胸部,我感覺血氣有點往下走瞭,不過很奇怪,就在那一剎那,疼痛感就迅速地蔓延瞭全身,最奇怪的是,我居然沒有勃起的感覺!!
她走到我床前,看到我醒瞭,彎下瞭身子,我看到她的胸牌上寫著名字:陶昱曉。
她對我一笑,露出潔白的八顆牙,給人一種甜蜜而又春風化雨的感覺。
她輕聲問道:“小弟弟,你醒啦?有沒有感覺舒服一點啊?”這聲音有些熟悉,好像就是剛才救我的護士嘛!她問我問題的時候,眼神一直飄忽著,讓我很是奇怪。
我一發聲,就感覺嗓子很幹很難受,隻能發出瞭低低的聲音:“姐姐……我……媽……媽呢?”說這話的時候連嗓子都在疼。
陶昱曉說道:“你媽媽剛才去買東西瞭,等一會應該就回來瞭,要不要先叫你兩個姐姐來呀?她們剛到樓道裡走走。”
姐姐?我哪來的姐姐啊?還是兩個?
我一下子呆住瞭,不知道怎麼回答,她看我沒反應,以為是同意瞭,就說道:“那你等一下哦!姐姐這就去叫她們。”
她轉身走瞭出去,我閉上瞭眼睛想要緩緩神,結果不到一分鐘,病房門‘嘩’一下打開瞭,兩個身影走瞭進來,一個走的比較急切,另一個倒是慢條斯理的。
‘嗒嗒嗒’的聲音來到床前,“小俊!你舒服些瞭麼?”是乾媽的聲音!
我睜眼一看,果然是乾媽,怪不得陶昱曉說我的姐姐呢,現在乾媽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四五歲,做我姐姐綽綽有餘瞭!
“媽,這就是你認的幹兒子?”一個年輕女性的聲音從乾媽背後傳來,我努力地抬起頭想看看是誰,無奈身體上的疼痛讓我實在不能抬到我要的角度。
那女生似乎也發現瞭,就走上前來,邊走邊說道:“怎麼的?還想看看我是誰麼?姐姐我就讓你好好看看!”
說著話她就來到瞭我面前,一個美麗的面容出現在瞭我的面前,一張略略有些小肉的瓜子臉,淡淡的眉形,眉毛下眼睛烏溜溜的,豐腴的嘴唇上塗著橙色的唇膏,更顯得皮膚白皙。
整體看下來跟乾媽有一些相像,現在跟乾媽兩個人都在我面前一對比就發現瞭,乾媽似乎還比她略勝一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精液的緣故。
她看我不說話,嘴角一撇,說道:“怎麼瞭?幹弟弟?看見姐姐不知道要叫麼?”她眼神往我下身一瞄,立刻又閃瞭回來,臉上飛起瞭一些紅雲。“年紀不大倒是有好貨……”她嘟囔瞭一句,乾媽立刻給瞭她一個小巴掌打在手背上。
我好奇瞭,我的下身發生瞭什麼?說實話,我確實感覺不到我的雞巴瞭,不知道是不是原蟲沒有效果瞭。
她看瞭看我,臉上更紅瞭,轉身就要走,我叫道:“姐…姐……”她回頭又看瞭看我,什麼也沒說就出去瞭。
乾媽看她出去瞭,彎下腰在我嘴上親瞭一下,說道:“小俊,發生什麼事瞭?你怎麼突然暈過去瞭呀?”
此刻我心裡才是充滿瞭疑問,我要是知道為什麼就好瞭。
“嗯……乾媽,我也不知道……突然就好疼……全身都疼……然後就……暈過去瞭。”我有些有氣無力,說這麼一句話費瞭好大的勁。
“幹……媽……你們……怎麼來瞭呀?”我問道。
乾媽看瞭看門外,似乎是看看有沒有別人,說道:“我也好久沒來看看你們瞭,想來看看你們,我身體上的變化誰都看得出來,敏芝一直纏著我問。”說到這裡,乾媽的臉紅瞭起來。
我看乾媽的表情,再想想剛才敏芝姐說的那句話,猜瞭個八九不離十瞭,估計乾媽已經告訴她瞭。
“我……我……”乾媽囁嚅著,過瞭好一陣才說:“我也是實在禁不住她纏,就都告訴她瞭。正好這陣子她在我公司裡實習,一聽說我要來你這裡,就一定要跟過來。”
我沒有說話,這也是一個可以預料到的結果,就算一開始不能接受,但是幹媽的變化有目共睹,換瞭我是女人也會想要知道到底是發生瞭什麼。
“誰知道來瞭之後去你傢找你們卻沒人在,打電話跟你媽媽聯系瞭才知道你在醫院,我們這就趕緊過來瞭。”她頓瞭頓,“我們來的時候你已經昏迷瞭一整晚瞭。”
“幹……媽……謝謝……”我又說道,“我感覺……不到我的那個東西瞭,不知道是不是以後沒法用瞭。”
乾媽聽我這麼一說,視線也是不自覺的往我的雞巴方向看瞭一眼,臉上微微一紅,‘撲哧’一樂:“還沒法用,你是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樣子。”
我聽瞭倒是好奇瞭,想要抬起上身看看到底發生瞭什麼,結果努力瞭兩下還是沒立起來。
乾媽看我的動作,笑道:“你就躺著吧,我拍給你看。”說著她就拿出手機拍瞭一張照片拿到我面前。
我定睛一看,照片上就是一個帳篷,雪白的被子被頂得高高的,看起來這就是我的雞巴給頂起來的。
奇瞭怪瞭,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不僅如此,當我一用力想要去感受雞巴的時候就會產生鉆心的疼痛,痛得我齜牙咧嘴,倒吸瞭好幾口涼氣。
乾媽看我的表情很痛苦,連忙去按床頭鈴,過瞭一會,陶昱曉又走瞭進來。
“怎麼瞭?”她問道。
“護士,你看看他怎麼瞭,好像很疼的樣子。”乾媽說道。
陶昱曉看瞭看我,笑著問道:“小弟弟,你哪兒疼啊?”
我看著她的笑容,一下子不好意思跟她說瞭,說起來也是磕磕巴巴:“我……我……”
她也沒有急躁,耐心的看著我,說道:“別急,慢慢說。”
她這麼一說,我心裡有一些鎮定瞭,大膽說道:“我全身都疼……但是……但是……那裡最疼……”
話音一落,我就看到陶昱曉的臉紅瞭起來:“那裡?哪裡?”
我更不好意思瞭,說道:“就是……下體……不過,我全身都疼,那裡隻是比別的地方更疼而已……”
我說完,她又說道:“那你覺得能忍麼?不能忍的話我讓醫生給你開一個止疼劑。”
我還沒說話,這時乾媽說道:“還是開一個吧,我看著實在是心疼。”
陶昱曉聽瞭,就轉身走瞭出去。
“李姐姐,小俊醒瞭麼?”就在陶昱曉出門的同時,媽媽手裡端著一個臉盆走瞭進來。
“媽媽……”我喊瞭她一聲。
媽媽急忙走過來,放下手裡的臉盆,摸著我的臉說道:“小俊,你好點瞭麼?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她臉上很是著急,我看瞭也很心疼,趕緊說道:“還好,比開始好多瞭,就是不大好動,一動就疼。”
她急忙伸手就要按鈴,被乾媽攔住瞭:“妹子,護士去開藥瞭,你也別太著急瞭,坐著歇歇吧!”
媽媽聽瞭,臉色這才緩和瞭一些,門也正好開瞭,陶昱曉拿著一個不銹鋼盤子就過來瞭。
“醫生開瞭醫囑瞭,先給你打一針,不行的話再說。”說完她就開始倒騰藥液。
打完藥,她又囑咐道:“如果還疼的話你們就按鈴,我再找醫生。”
也不知道她給我打的是什麼藥,其實打進去一點效果都沒有,該疼還是疼,不過媽媽和乾媽都一臉關切地看著我,我也不好意思喊疼。
過瞭十分鐘左右,媽媽輕聲問道:“小俊,好些瞭麼?”
身上的疼痛並沒有什麼變化,該疼的地方還是疼。
於是我跟媽媽她們說道:“媽媽,我身上還是疼,看來這個針沒有什麼效果。”
乾媽一聽,立刻急瞭起來,說道:“那我再讓他們給你打一針。”說罷就出去跟護士商量瞭。
媽媽看乾媽出去瞭,在旁對我說道:“小俊,會不會止疼針就是沒效果啊?你的病會不會是你爸爸給你打的那個原蟲引起的?”
我也覺得這個應該跟原蟲有關,隻不過我不能確定,聽媽媽這麼一說倒是好奇瞭,問道:“媽媽,為什麼這麼說呀?”
媽媽的臉一下子就紅瞭,羞赧地指瞭指我的下身,說道:“你的……這個東西已經勃起瞭一天一夜瞭,醫生說正常人如果勃起超過4小時就會引起陰莖壞死瞭。”
她的臉更紅瞭,又接著說道:“給你打瞭好幾針那種讓陰莖疲軟的藥,一直都沒有軟下去……醫生來檢查也說並沒有壞死,所以……我推測……”
我微微點瞭點頭,說道:“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怎麼瞭?還疼麼?”陶昱曉又走瞭進來,“是止疼針沒有效果麼?”
我點瞭點頭,說道:“嗯……一點效果都沒有,還是很疼……”
媽媽問道:“護士,能不能加大劑量啊?”
陶昱曉想瞭想道:“嗯……也是可以的,不過這種針對身體傷害很大的,要是不是疼的受不瞭最好還是忍一忍吧。用嗎啡、杜冷丁倒是有效,不過可能會上癮,你還小,不要用這些。”
聽瞭她的話,我們都點瞭點頭。
等她出去之後,我想瞭好久,最終還是對媽媽和乾媽說道:“媽媽,乾媽,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我的病在醫院應該是看不好的。”
乾媽和媽媽嚇瞭一跳,互相對望瞭一眼,我凝視著媽媽,說道:“媽媽,我的病在醫院是看不瞭的。”
又看向乾媽說道:“我相信……你們可以理解的!”
兩人緩緩點瞭點頭,忽然像意識到瞭什麼一樣看瞭對方一眼,眼神中滿是復雜。
“好吧!那我去辦出院手續,你們在這裡等我吧!”
媽媽說著就出去辦手續瞭,乾媽看媽媽出去瞭,湊到我耳邊說道:“小俊,難道你已經跟你媽媽……”
我搖搖頭說道:“不是,這其中發生瞭很多事,乾媽你就不覺得奇怪麼?為什麼我的精液會有……那種效果。”
乾媽點點頭,說道:“嗯……既然你不說,那我也不問瞭,反正……我很爽……”說著這話,她低下瞭頭,像一個小媳婦一樣。
敏芝姐推門走瞭進來,說道:“媽,我們還不能走啊?我都餓瞭。”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睛還在我下身的帳篷上瞄瞭好幾眼。
乾媽沒好氣道:“你個餓死鬼投胎的東西,再等會,你乾媽去辦手續瞭,等我們回去瞭就帶你去吃頓大餐!”
敏芝姐拍瞭拍手,笑道:“好啊好啊,我要吃火鍋!”
乾媽瞥瞭她一眼:“行!吃什麼鍋都行!快過來,幫忙整理!”
經過一小時的等待,終於出院手續辦好瞭,乾媽和敏芝姐也整理好瞭東西。
我忍著身上的疼痛緩緩從床上站瞭起來,在媽媽的攙扶下出瞭院。
到瞭傢,躺在自己的床上,經過剛才一路的顛簸,我的身子就跟散瞭架一樣,隻覺得輕飄飄的,而那種痛感卻沒有消失,反而越發的強烈。
經過幾天的修養,我感覺疼痛感發生瞭一些變化,痛感並沒有消失,但是正在往一個點集中,而那個點,就是我的雞巴!
慢慢的,我感覺四肢可以活動瞭,甚至已經恢復瞭正常的活動能力,隻不過還是不能走動,一旦走動,雞巴處的痛感還就開始向全身蔓延。
最重要的一個問題就是……我的雞巴一直就沒有軟下去過,都已經這麼些天瞭,仍然是一柱擎天狀態,這要是換瞭平常人恐怕雞巴就已經沒用瞭,但是我略略試瞭試,覺得這東西還是可以用的。這更讓我堅定瞭我的猜測:我這次的病一定是原蟲導致的,莫非這東西有什麼不可言說的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