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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我緊張的盤算著,我現在工資拿到手3000多,不過今年剛剛從高一到高三帶完一輪學生,我的畢業班語文成績很好,我也發過好幾篇論文瞭,馬上就可以評中級職稱,然後我下學期有資格進課外班上課,拿高課時費,估計每月一共能有5000瞭吧。這樣的話,養邢路真的不是一句空話瞭,即使再生瞭小孩,清苦點也夠瞭。

  邢路有些遲疑,猶豫瞭一會說到:「現在有兩個機會,一個就是老對手H 公司,讓我過去做全國大客戶部門總經理,年薪80萬。另一個是IT行業的一個小公司P ,做中國區總經理,但全國一共隻有六七個人,不過年薪上100 萬瞭。」

  唉,我被噎的好慘啊,我輕輕的說:「我現在年薪四萬……」然後,實在沒有勇氣提讓邢路辭職回來的事瞭,這些外企工資也太瘋狂瞭吧。

  我又輕輕的說:「在廣州時候,你是不到60萬對吧?」

  邢路點點頭:「廣州58萬,到北京65萬,一半是基本工資,另一半獎金根據業績按比例發。」

  我也點點頭:「所以你那時想我去廣州做全職主婦,就是因爲我的收入占傢庭比例可以忽略不計瞭吧?」

  邢路又無奈點頭:「從經濟角度分析,你全職在傢確實是效率最高的方式,你的存在可以節省我20% 的精力。不過,工作的意義不僅僅是收入,還有你的成就感,你的人生價值在裡面,從這個角度說,你的實校工作一點都不弱於我的工作,我甯可辛苦點和你做周末夫妻,也不會勉強你辭職的。」

  我有些觸動,但不露聲色,淡淡的說:「那現在你要跳槽瞭麼,兩個工作都比以前收入還高呢。」

  邢路搖搖頭:「不是,兩個工作都有問題。我如果去H 公司的話,我的幾個長期渠道商肯定跟我走瞭,我老板可能就會直接被裁,他待我不薄,我能不去盡量不去。那個P 公司,雖然待遇高,但是非常難做,太弱勢瞭,10單裡最少輸8單,做的太難受。最關鍵是,他們5 年換瞭3 個老總,每次都是往自己的關系渠道裡壓一批貨,賣不完拍屁股就走瞭,我幹不出那種事。」

  我點點頭:「那就別去瞭,你們公司遲早能緩過來。」

  邢路點點頭:「是啊,再說吧,這段時間輸項目真的有點輸怕瞭,我下面的人走的七七八八,幾乎一點士氣都沒瞭,現在真是工作以來最難的時候瞭。」

  我心惻然,是啊,按照他說的情況,我都能想象那些場景,就像惠州那個項目,經受巨大的壓力,不眠不休的準備投標,戰戰兢兢的等結果,然後和惠州項目不一樣的是,項目最後輸瞭。

  還有,最壞的事,還是這樣的情況一直不斷的重復發生,太可怕瞭,那種場景想都不敢想,我在旁邊的話,估計會心疼壓抑到瘋掉吧。

  我心裡不舒服,松開邢路的手,轉而把他的胳膊抱的緊緊的。邢路轉過身,把我抱住,我又緊緊的擁進他的懷裡,唉,好心疼他啊。

  我緊緊的抱著邢路,不說話。邢路摸摸我的頭,微笑著說:「工作上的事情,先不要想瞭。惠惠,想不想去北京看看,鳥巢和水立方都建成瞭,很壯觀。」

  我搖搖頭:「我不喜歡旅遊,這你知道的。而且,」我頓瞭一下,在邢路懷裡開始輕輕低念:

  「秦愛紛奢,人亦念其傢。奈何取之盡錙銖,用之如泥沙。」我的語氣很輕,但是吟誦起來還是有些生氣:

  「使負棟之柱,多於南畝之農夫;架梁之椽,多於機上之工女;釘頭磷磷,多於在庾之粟粒;瓦縫參差,多於周身之帛縷;直欄橫檻,多於九土之城郭。」

  邢路笑瞭:「惠惠,你對北京辦奧運這麼大意見啊。」

  我點點頭:「整個中西部教育資源缺失資金,不足奧運投入的一半,這些錢,可以把山區孩子上學問題反復解決兩次。」

  邢路又笑瞭,笑的有些滄桑:「可惜我這種人,是在靠這些大項目活著啊。」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我不想虛僞的去安慰和貼合他,邢路摸瞭摸我的頭,感慨著:「爲天地立心,爲生民立命,爲往聖繼絕學。中文老師,確實需要有悲天憫人的情懷,惠惠,你真的長大瞭。」

  我享受著他的撫摸,我也知道,這兩年我成長瞭很多很多,我甚至覺得,我站在邢路面前,雖然矮瞭將近30cm,但是我心理上,已經快可以平視他瞭。

  我輕輕的說:「邢路,我可能會去北京,但如果我去北京,不會是去旅遊,而是去和你在一起。」

  我突然仰起臉問他:「邢路,我收到北京還一個不錯的工作邀請,要不要我去北京照顧你?」

  剛剛說完,我就想扇自己一耳光,好賤啊,之前分析的那麼好,沒有任何理由過去,幹什麼被他抱瞭一下就什麼都忘瞭。

  不是的,不是因爲一個擁抱,是因爲邢路剛才說的那些,這是他最難的時候,我才有沖動想過去照顧他的,可是我哪裡能照顧得瞭呢,那種情況,我除瞭在旁邊跟著揪心失眠,又能做什麼呢。

  邢路似乎愣瞭一下,下意識的點瞭點頭,然後沒過兩秒鍾,又搖瞭搖頭。

  邢路輕輕放開瞭我,拉起我的手,看著我的眼睛:「惠惠,對不起。我很喜歡你,很喜歡和你呆在一起,和你在一起很溫暖很踏實,但是,沒有那種熱戀的感覺。我擔心你到瞭北京,我們終究還是像上次一樣走不下去。我永遠記得那個夜裡,我吐瞭一床,更吐在你的懷裡,我心裡有多麼的愧疚,這至今仍是我的陰影,我沒法再讓你過委屈的生活。」

  我搖瞭搖頭:「沒有熱戀的感覺。因爲,曾經滄海難爲水?」

  邢路點瞭點頭,我的眼淚突然就抑制不住的流瞭下來,邢路拒絕瞭,我不用去北京瞭,本來應該很慶幸才是,可是爲什麼我會這麼傷心。我靜靜的看著他,淚水就這麼淌瞭下來。邢路有點害怕的樣子,又輕輕把我攬入懷中。

  我伏在他的胸口,哽咽著說:「曾經滄海難爲水,曾經滄海啊,她是你的滄海,可你也是我的滄海。邢路,你知不知道,離開你之後,有好多人追求過我,可是,我總是不自覺的拿他們和你比,和你不一樣,我就不要,我放不下,我放不下……」

  我終於忍不住,委屈的放聲大哭起來,從和邢路認識以來,我一直追求的平等相待,他也盡瞭一切努力來補償我,可是,哪裡是真正的平等啊。我義無反顧的燃燒生命一樣的愛著他啊,可是他不愛我,愛情不對等,別的地方做的再好又有什麼用呢?

  我哭的好傷心,把這3 年來的壓抑,委屈,思念,愛憐,一股腦的哭瞭出來,邢路不知道該說什麼,一直沉默,隻是把我抱緊。

  終於,我哭累瞭,淚也流幹瞭吧,我慢慢的安靜下來,這時,邢路卻輕輕的喚我:

  「惠惠。」

  「嗯?」我擡起頭看他。

  「要不,你還是來吧……」

  啊,邢路要我去北京?邢路要我去北京!一言九鼎的邢路,說過的話就不會反悔的,他說要我去北京,就一定會娶我的!兩年多過去瞭,他還是願意娶我的。

  我呆呆的看著他,原來他還是很心疼我啊,剛才的委屈突然就全都沒有瞭,突然被一陣幸福感替代瞭。

  可,心疼,終究不是愛啊,我笑瞭,然後輕輕的搖瞭搖頭。

  邢路有些愣瞭,不明所以。

  我整理瞭下思路,慢慢的跟邢路說:「邢路,我愛你,我很愛你啊,可是我也愛自己,你是我的愛人,但不是適合我的人。」

  我一邊輕輕的搖頭,一邊說著:「邢路,我沒法去過那樣的生活,在惠州,你投標前那幾晚的那麼煩躁,我就跟著揪瞭好幾天的心,開標前的那個晚上,你睡著瞭我都沒有睡著。那幾天真是我的噩夢,我非常非常不喜歡這種生活。」

  「和你同居的那兩個月,我嘗到瞭做銷售的另一半的苦,我可以接受物質上的局促,但沒法接受生活中的煎熬。你知道麼,同居的那兩個月,讓我特別懷念我在出租屋裡,你不時來看我的那種日子。」

  「邢路,我現在過的很安靜啊,小城市的小生活就是我的追求,我不想和你去劈波逐浪,伴你俯視飛翔,我沒有那個承受能力,承受你爲所謂成功而付出的代價。」

  「邢路,我填過一個表格,發現不管怎麼算,我都不該去北京的,我的生活真的不在那裡。」

  「我哭是爲瞭這些年的感情付出,不是你不願意要我。」

  「熾烈的愛情終會變淡,現在的心疼也會過去,激情沒瞭,相濡以沫的隻有生活,可我沒法過你那種生活。與其在一起最後走到不可收拾,還不如分開彼此留下個完美回憶。」

  我很鄭重的說:「邢路,對不起,我反悔瞭,我不去瞭。」

  邢路靜靜的看著我,然後說:「好。」

  我笑瞭笑,伸瞭個懶腰:「終於拒絕瞭你一次,心情好愉快啊。」

  邢路笑出瞭聲,牽住我的手,繼續往前走。

  我慢慢的給邢路講我的生活,我寫的博客,畫的漫畫,我的教學,講我班上調皮的學生,懵懂的情侶,管我討餅幹的小饞嘴們,還有過生日時候補償給我的大蛋糕。

  邢路聽得好認真,聽到最後,謂然一嘆:「惠惠,我懂瞭,這是很好的生活,我很羨慕。」

  我微微笑著:「你是生命,我是生活,男人生來就該有改變世界的擔當,你選擇的也是合適的人生,隻是,我沒法陪你瞭。」

  邢路用力的點瞭點頭,若有所思,然後看瞭看手機,說:「11點多瞭,我送你回宿舍吧。」

  我不滿:「爲什麼我要回宿舍?」

  「嗯?」邢路沒明白什麼意思。

  「邢路,2005年8 月,你說你要調回北京,然後和我分手,可是你06年底才回去的。」

  「嗯?」邢路實在搞不懂我想說什麼。

  「你騙瞭我,你讓我最青春旺盛的年齡,少瞭一年半的性愛!」

  「啊?」邢路對我的邏輯很無語。

  「所以,你多少應該彌補些吧。」我笑著說。

  邢路也笑瞭,走出西湖招手攔瞭輛車,直接把我們拉到瞭酒店,這時,邢路發現一件尷尬的事情,酒店房間不再配置避孕套瞭,轉頭看我,我說我正好排卵期。但是,這個時間也沒法出去買瞭,邢路有些猶豫。

  我微笑著拉起邢路的手:「讓命運決定吧,如果我懷孕瞭,我就去北京,你要娶我。如果沒懷孕,那我們就各自走各自的路。」

  「好。不過,惠惠,沒有懷孕你也可以過來,我會娶你的。」

  「邢路,你不要爲瞭滿足我的虛榮心,一天讓我拒絕你兩回……」

  邢路一臉坦然的看著我,我明白,他說過的,就會有效,我後悔瞭就隨時都可以過去。我很開心,上前重重的抱住瞭他,想要吻他,踮起腳都夠不到……真煩人……

  邢路笑瞭,把我橫抱起來,放到床上。

  我笑著說:「邢路,我們最後一次瞭,今天給你特權,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邢路眼睛一亮:「我想乳交……」

  我憤怒的說:「邢路,你再諷刺我胸小,我就咬你瞭。」

  邢路無奈:「我想進後面……」

  我更加憤怒:「不行,太變態瞭!」

  邢路攤攤手:「那和以前還有什麼區別,哪有什麼特權。」

  我笑瞭:「你可以顔射……」

  邢路卻憤怒瞭:「不行,太變態瞭!」

  我哈哈大笑的把他拉瞭過來,然後在他的耳邊輕輕說:「給你特權瞭,你想要怎樣都可以,什麼都可以的。」

  邢路驚喜:「那我想進後面。」

  我鬱悶的說:「說瞭你想要怎樣都可以瞭,還問……」

  不過呢,我們中間試瞭幾次,進後門的時候,根本不行,完全進不去,邢路的龜頭太大瞭,肛門明顯沒有陰道口有彈性,撐到一定程度就不能再開瞭,再用力就一定會撕裂。邢路用力頂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我就疼的實在受不瞭,他也就沒法繼續瞭。

  邢路試過給我按摩揉松,結果在肛門周圍揉的太久,把我刺激的欲望爆棚,直接把他推倒用女上位,把兩個人都給解決瞭,當然,是用前面的女上位。

  邢路還試過先正常做愛,然我等我高潮瞭拔出來,趁我身體松弛的時候插後面,然後還是進不去。

  前面流瞭很多水的時候,邢路用前面的水把後面弄的很濕很滑,還是進不去。拿酒店衛生間的潤膚露塗瞭很多,還是進不去。

  第二天我們下去吃飯時,順便買瞭潤滑油,還是進不去,我幸災樂禍,誰讓你的那麼粗,活該。

  於是,邢路也就徹底放棄瞭,所以,這兩天我享受的,從頭到尾都是非常正常的性愛。

  嗯,是的,是兩天,周六邢路也沒走,留在這裡瞭,直到周日中午才退房。

  我也不知道我這次貪戀到什麼程度,到底做瞭多少次,我隻知道,這是我第一次索求到邢路也承受不瞭,最後告饒瞭。

  「惠惠,我真的不行瞭……」

  「那,我下去給你買偉哥吧。」

  「惠惠……」

  「好吧,放過你,你再抱抱我。」

  「嗯,好。」

  …………

  「咦,他好像又有反應瞭……」

  「惠惠,不要……疼啊……」

  周日這天早晨,我醒來的時候,發現邢路正用手臂支著頭,一臉愛意的看著我,我沖他慵懶的笑瞭笑。昨晚最後一次,邢路說勃起的時候陰莖疼,跟我求饒,我還是沒有放過他,用女上位把他榨的幹幹的,最後射出來的已經特別少瞭,我也因此而體力透支的厲害,現在睡醒瞭身體還是好疲憊。

  邢路笑著說:「惠惠,十點瞭,再不起床,酒店早餐時間就過瞭。」

  我想瞭想,笑著對邢路說:「不用瞭,我補充點蛋白質就可以瞭。」

  「補充蛋白質?」邢路疑惑得問,然後瞬間明白瞭,立刻掀起被子想離開,被我一把拉瞭回來,然後俯下身,不由分說的含住他的小弟弟,邢路唉的嘆瞭口氣,不再掙紮。

  我吞吐瞭幾十下,然後松開嘴跨坐瞭上去,嘲笑邢路:「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老實。」

  我扶住又已經堅挺火熱的肉棒,抵到小穴洞口開始慢慢向下坐,好疼啊,陰唇外面那個部位疼,是摩擦太多次的緣故吧,我吸著涼氣繼續坐到底,開始前後聳動,管它呢,反正一會感覺來的時候就不會疼瞭。

  邢路的雙手又攀上瞭我的胸,開始輕揉,我笑嘻嘻的伏下頭,在邢路的耳邊說:「這一次表現好的話,一會兒有個驚喜給你。」

  邢路手上力氣立刻加重瞭好多,好疼,這兩天邢路並沒有很肆虐,很暴力,這次乳房疼,純粹是這兩天揉的次數太多瞭吧,隨著邢路的手上動作,還有下面肉棒一次次頂在花心上,我忍不住開始大聲呻吟。

  邢路把我翻瞭過來跪伏著,手掌重重的在我屁股上抽瞭幾巴掌,我啊的叫出聲來,卻不是痛苦的聲音,這是我們之前做愛時慣常的方式,把我屁股打紅瞭然後用後入式。但是我吟叫完之後,卻制止瞭他:「邢路,等一下。」

  邢路很疑惑的把肉棒頂在洞口,沒有進來,我輕輕的,有些不好意思:「邢路,我其實一直想試試被你用鞭子抽會是什麼感覺……」

  是的,好奇怪啊,我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種想法,也許是我愛他愛的太疼,想在這種受虐中得到痛的快感?或者我覺得離開他是對不起他,然後被他虐一下心裡就會好過?我真的不知道爲什麼。我去廣州和邢路同居前,曾經畫過一副素描,我赤裸著身體跪伏在地上,邢路在後面鞭撻我,我每次看到那幅圖都會興奮想要。所以那年五一邢路要帶我去旅遊時,我會拿皮鞭的事情跟他交換不要去,那時我就有些期待瞭。

  我一直有些害怕我是不是有些輕微心理變態,所以一直沒敢讓邢路知道,但是現在,可能是我和邢路的告別瞭,做一次無妨吧。

  邢路有些遲疑,然後拒絕:「算瞭,這裡哪有皮鞭。」

  我不好意思的伸手朝書桌那指瞭指,然後把臉埋到枕頭裡不敢看他,桌子上酒店配瞭電腦,那根電源線粗細長短都正合適,我昨天晚上就看好瞭……

  我聲音像蚊子哼哼一樣:「隻能打屁股……」

  邢路的肉棒離開瞭我的洞口,他要去拆電源線瞭吧,我暗自期待,又有些緊張。出乎我意料的是,邢路又用手掌打瞭我屁股好幾下,比以前任何一次打的都要重,我啊的叫出聲來,這次真的是疼的叫出聲來,屁股上火辣辣的疼。

  然後肉棒很不講理的迅速插瞭進來,開始高速進出,臭邢路,不想配合起碼給個理由,什麼話都不說就開始瞭。但是這次邢路的進攻太猛烈瞭,我還沒來得及抗議,喉嚨就被呻吟和嘶叫完全占據瞭。

  邢路好像越來越持久瞭,我兩次高潮之後,他還沒停,然後讓我用嘴,我剛剛含住,吞吐瞭幾下,他就噴發瞭,看來他剛才是忍著不射,一直想最終射在我的嘴裡,他應該覺得這是告別瞭吧。

  我擡頭看瞭看表,天啊,11點多瞭,該退房瞭,要不趕不上廣州的飛機瞭。

  來不及再洗澡瞭,我和邢路胡亂的趕緊收拾東西,一邊收拾,我一邊問他,剛才爲什麼不用鞭子。

  邢路停住瞭手上的動作,認真的看著我:「惠惠,有些線,是不能輕易越過的。」

  我撇撇嘴:「沒什麼吧,就是好奇被你虐待時,究竟會是什麼感覺,這個又不真的傷身體。」

  邢路嘆口氣:「惠惠,吸大麻的人也是這麼說的,吃搖頭丸的人也是這麼說的,但是他們最終大多數人會去忍不住嘗試可卡因,然後人就完瞭。」

  我有些愣,有這麼嚴重麼?邢路可能看出瞭我的疑惑:「嚴格意義上說,性愛和吸毒帶來的快感原理是一樣的,都是刺激中樞神經産生多巴胺。大多數讓你興奮的刺激,都會隨著時間而變弱,所以吸毒會劑量越來越大,但危害也越大。北京那個圈子裡有養奴的,真有女孩會墮落下去,我知道有個女孩才二十多歲,現在弄的身體已經不行瞭,行走都困難,鞭打這條線就像是搖頭丸,絕對不要碰。惠惠,答應我,以後也不要碰,好不好?」

  我有些感動,用力點點頭。然後好奇的問他:「你那時候,突然插進來,然後弄的那麼快,是不是心裡也有些變態的刺激?」

  邢路又好氣又好笑的樣子:「惠惠,我那時候是被嚇瞭一跳,不插進去趕快動一動,可能就軟瞭……」

  哦,這樣啊,邢路還真的好在意我,我微笑著看著邢路,說:「那現在我特別滿意你剛才的表現。」

  邢路有點摸不到頭腦:「然後?」

  我有點鬱悶,這個笨蛋把我說的話都忘瞭,我撅著嘴:「我說你表現好的話,會有個驚喜給你。」

  邢路立刻睜大瞭眼睛看著我,一臉期待。

  我微微笑著說:「我想去北京玩一個星期,你歡不歡迎?」

  邢路微笑著把我抱在懷裡,輕輕的在我耳邊說:「你來的越久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