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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回傢的時候,我沒敢把手機帶回去,隻是帶瞭筆記本。回到縣城,我讓邢路把放到離傢隔幾條街的一個沒人地方,然後自己走回去瞭,如果讓鄰居們看到我是坐奧迪A6回傢的,不定流言會傳成什麼樣。

  父母身體都很好,小我兩歲的弟弟也回傢瞭,他沒有上大學在深圳打工,他說一個月能掙3000多瞭,還管吃管住,讓我在學校不要太節省。

  父母很欣慰,兒子成瞭傢裡的頂梁柱,女兒也馬上要畢業瞭,他們終於要熬出來瞭,從邢路的那種環境,回到傢裡,突然感覺好溫暖。

  隻是很討厭的是,父母開始催我找男朋友瞭,他們覺得社會上壞人太多,希望我能夠找個知根知底的同學。

  弟弟則更關心我的工作,這個世界似乎所有人都知道中文系的學生最難找工作瞭,哎,真頭疼啊。

  弟弟過完年就走瞭,他說十五前的工資都三倍,還說想給我買個手機,我敲敲他的腦袋,讓他多攢點錢給自己娶媳婦。

  我自己陪父母過完十五,也回到瞭學校。哎,中文系最怕的事情,找工作要開始瞭,終於開始直面本系的最差社會競爭力的現實瞭。

  其實我去年已經在網上提瞭不少簡歷,但是全部石沉大海,據說三四月是招聘旺季,回來碰碰運氣吧。

  我回來的第一周,邢路就來瞭,喊我一起吃飯,還帶來個比他年輕一點的小夥子,典型的潮汕人,黑黑瘦瘦的。邢路給我介紹,說他叫黃威,接替他在惠州的專案,他要改負責整個華南的政府和大企業瞭。

  我挺喜歡黃威的,因為他第一次見面的第一句話,就管我叫「嫂子」,叫的我心裡挺甜的。吃飯的時候,感覺黃威非常尊敬邢路,不是那種對上級的服從和恭維,而是真的挺尊敬的,估計後面也有些什麼故事吧。

  黃威吃飽瞭很知趣的提前離開瞭,我笑著問邢路:「你要和他去酒店住麼?」

  邢路微笑著搖瞭搖頭,我問是不是升職瞭?邢路微笑著點點頭。

  我繼續問:「想要什麼升職禮物。」

  邢路笑著小聲說:「你上次說我可以雙倍的暴力。」

  我的臉紅瞭,悄悄看看旁邊沒什麼人,心裡踏實一些,然後溫柔的看著他,他應該看到我眼中的笑意瞭吧。

  晚上,回到我的住處,邢路問要不要帶套,我有些奇怪的看著他,他不是挺喜歡帶套的嗎?

  是的,我和邢路現在都很喜歡帶套瞭,我喜歡帶的原因是,不用清理的時候那麼麻煩瞭,邢路願意帶套的原因是,不用我沒力氣時,他幫我清理那麼麻煩瞭,而且岡本的套套確實帶著沒什麼隔離感覺,很舒服的。

  邢路抱住我,附到耳邊小聲說:「不知怎麼回事,今天特別想射到你的裡面。」

  我小聲說好。如果不是因為清理起來太麻煩,我真恨不得他每次都射到我的裡面。我心裡算瞭下:「邢路,今天不是很保險,如果有瞭怎麼辦。」

  邢路在我耳邊小聲說:「有瞭就要。」

  啊,我愣瞭,邢路這是什麼意思,他居然做瞭這樣的承諾瞭?突然一種幸福感充盈瞭全身。雖然我猜邢路是那種反正也找不到盤穎那樣的瞭,索性破罐破摔,隨便找一個過日子的就行瞭的心態,但是我還是很滿足。

  邢路今天好直接啊,隻是象徵性的擁抱親吻瞭一下,就把我翻瞭過去,我跪伏在床上,他把我的臀部抬高,好像連對準的工作都沒做,直接一下就插瞭進來。

  我皺著眉頭哼瞭一聲,好疼,雖然我感覺自己已經濕瞭,但可能濕的不夠,又或者邢路的太大瞭,反正我感到瞭明顯的疼痛。邢路停下來問我:「要不要慢一點?」

  我笑瞭:「你的雙倍暴力呢?」

  邢路也笑瞭,開始快速的抽動,我和邢路真是和諧啊,絕對不到10秒鐘,我體內的潤滑,已經完全的適應瞭他的抽插,沒有任何阻澀的感覺瞭。

  邢路突然又加大瞭力度,我這才知道,之前他還是愛惜我,沒有用全力的抽插。原來邢路的腰力這麼強悍啊,是不是和之前大學院隊打籃球的訓練有關呢,真的就像電子打樁機,砰砰砰的高速不停,就這個一直重復的動作,讓我迅速攀上瞭高潮。

  邢路也很快射瞭,憋瞭太久瞭吧,他射瞭好多,流瞭很久,我換瞭七八次紙巾才接完。

  等我好不容易清理乾凈,邢路的肉棒又豎瞭起來,我有些無語,這也太快瞭吧。邢路笑瞭,又把我放翻成跪伏的姿勢,又不經過任何前戲就粗暴的插瞭進來,直接就開始最高速的挺動。

  我無奈的想,好吧,許瞭你雙倍暴力,你想怎樣就怎樣吧。然後,射完一次的邢路超級持久,我高潮兩次之後,他才射瞭出來。

  躺在床上,我調笑著問他:「今天,你也沒做什麼暴力的事情啊。」是的,一點前戲都沒,一個牙印都沒留下呢。

  邢路笑的很壞:「今天欲望太旺瞭,沒心思做那些,明天好好欺負你。」

  我抱住他:「好,隻要不傷到我,我的身體你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結果,邢路第二天一早就被一個電話叫回去瞭,我氣的直咬牙,說好的雙倍暴力呢?

  過瞭一周時間,廣州有個機會,讓我去面試,一個挺有名的報社招文字編輯,雖然我對自己的學歷和文筆並沒有抱什麼希望,不過這種機會,還是要去一次的,萬一造物主看我這麼善良,扔個餡餅砸我頭上呢。

  我給邢路打瞭個電話,說要去廣州面試,邢路說好,你提前一天過來吧,我幫你準備一下。

  我調笑著問:「你打算怎麼準備?」

  邢路一副很正經的口氣:「幫你放松下心情。」

  我笑瞭:「沒問題,但是隻能做一次,我可不想黑著眼圈去面試。」

  邢路笑著說好。

  面試前一天的早晨,我就出發瞭,11點半到瞭廣州東站,邢路說他現在不方便出來接我,他在中信廣場二樓的日餐廳等我一起吃飯。

  我奇怪的問:「為什麼要在那個日餐廳吃飯?」邢路帶我出去吃過壽司,我並不是很喜歡。

  邢路說:「這是公司旁邊最近的自助餐廳瞭,你那麼能吃,這裡最適合你。」

  我開心的說好。我的身體保護機能真的很有意思,怎麼吃就是吃不胖,有一次吃自助餐時,把邢路嚇到瞭。我當時還有些委屈,一百多塊錢一個人,當然要多吃點才劃算啊。邢路卻一直懷疑我是胃功能亢進,想帶我去醫院看看,我覺得他是嫉妒。

  然後,令我很鬱悶的是,邢路是和另一個人一起在等我,看到我進去,他們倆一起站瞭起來,暈,這個男人有一米九吧?比185的邢路看著高不少呢。而且,他的臉好帥啊,刀砍斧削的棱角,比邢路還要帥很多啊。

  邢路先介紹那個男人:「郭為東,我大哥,你叫為哥吧。」我乖乖叫瞭聲為哥。

  邢路又繼續介紹我:「詹惠惠,我女朋友。」我第一次聽到他這樣介紹我,心裡覺得好甜。

  為哥也好直接,直接叫我弟妹,我心裡又一陣甜蜜。然後他看瞭看我的身材,很不相信的問:「你是說弟妹這個樣子很能吃?」

  邢路認真的點頭:「她應該是我們三個裡最能吃的。上次和她吃自助餐,她最後不好意思拿東西瞭,是我幫她拿的。」

  我瞪瞭邢路一眼,這種事,說出去很光榮麼?邢路笑笑:「不要擔心給我丟臉,你把為哥當自己哥哥就好。」

  為哥笑著說:「既然這樣,我們直接點198的套餐吧。」然後,他就真的叫服務員,要瞭三個198的套餐。

  我心虛的問:「不是吃自助麼?」

  邢路和我解釋:「這裡自助分128和198兩檔,128的,隻能拿大堂擺放的,198有十來種限量供應的,還有幾種無限量供應的。」

  我哦瞭一聲,拿起桌上菜譜,翻瞭翻198的那些限量供應的,每人一到兩個那種,都是我不認識的,也不是很感興趣,反正上瞭就吃唄。然後看到無限量供應那頁,好開心啊,我笑著說:「香煎銀鱈魚是無限量供應啊,牛小排也是,八爪魚也是,太好瞭。」

  為哥看著我眉開眼笑的樣子,有些認真的說:「我現在真的有點相信你很能吃瞭。」

  我笑嘻嘻的嗯瞭一聲,我已經看出他和邢路是非常好的朋友瞭,所以完全不需要偽裝什麼。

  我把限量供應的那些東西一掃而空,然後叫服務生過來,要瞭六份銀鱈魚,為哥臉色已經有點怪異瞭,我又要瞭三份牛小排,為哥估計想裝著不認識我瞭吧。

  服務生走後,我又跟邢路說:「你再要幾盤八爪魚吧,我不好意思要瞭……」

  然後,這個餐廳真的很實在啊,每塊銀鱈魚都有我的掌心那麼大,差不多1.5厘米厚,一小盤八爪魚一般也有四五個,牛小排少瞭點,一份隻有2塊。

  邢路和為哥各自吃瞭一塊銀鱈魚和一小盤八爪魚,就不再吃瞭,為哥嘆瞭口氣:「以後還是少和弟妹出來吃飯,看她吃飯自己食欲也大開,今天超量不少。」

  我笑嘻嘻的說:「我吃多少都不會胖。」為哥摸著肚子,嘆口氣,表示無限嫉妒。

  我把4 塊銀鱈魚,3 份牛小排和兩盤八爪魚都吃光瞭,意猶未盡,又把服務生叫來,說:「他們倆還沒吃飽,再拿兩份銀鱈魚和兩盤八爪魚。」

  邢路和為哥一副非常尷尬的表情。服務生走後,為哥說:「弟妹這風格我喜歡,不扭捏,不裝淑女。」

  邢路點點頭:「她真的不是淑女。」

  我心裡很不滿意,我哪點不淑女瞭,我不就是在你面前說話色瞭點嘛,我在外面可從來沒給你丟臉的。

  為哥看我又在大口吃著新上的食物,無限感慨:「小邢,一會的單我買,我還從來沒在這個餐廳把本吃回來過,這是第一次。」

  我抬起頭,看著邢路:「我還想要兩個霜淇淋球……」

  邢路很默契,知道我不好意思再去拿東西瞭,站起來去給我盛瞭兩個,我沖他媚笑瞭一下。

  為哥有些擔心瞭:「弟妹,你會不會胃功能亢進?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下?」

  恩,他和邢路的思路好像啊,我無奈的又跟他解釋瞭一遍:「應該不會,我平時吃正常量也不會餓,吃很多也能吃得下,但是身體吸收不瞭,吃不胖。」

  為哥點點頭,一副放心的樣子,開始轉過頭去和邢路聊天,我開始解決最後的那塊銀鱈魚。

  然後,就聽他們聊著聊著,為哥突然說:「她不錯,娶瞭吧。」

  我立刻說:「好。」

  邢路一臉無奈:「他是跟我說的……」

  我「哦」瞭一聲,假裝低下頭反思,為哥笑的差點把水噴出來。

  但是邢路並沒有接話,而是又切換到他和為哥的項目上去瞭。我有點鬱悶,不是說今年底他就要調回北京瞭麼,那做再多的事,不也是給別人的嫁衣,而且,他明明已經完成瞭今年全年的任務瞭啊。

  邢路就是這樣吧,就像他的名字一樣,一直默默的低頭前行,不計較結果,但求對得起自己,好喜歡他這個樣子。

  就在我神遊物外的想心事的時候,突然聽到他們在談論我找工作的事,連忙回過神來,恰好聽到為哥問道:「惠惠什麼專業的?」

  我小聲說:「中文系……」找工作時的各種打擊,已經讓我分外心虛瞭。

  「啊,中文系啊。」為哥顯然沒有想到的樣子,明顯猶豫瞭一下:「文字功底怎麼樣?」

  我也猶豫瞭,這個怎麼回答呢,還好,為哥似乎明白我的想法,並沒讓我為難,接著問瞭我一句:「比邢路怎麼樣?」

  我回答的很乾脆:「比他強。」

  是的,這點我很確認,剛開始我認為邢路文學水準比我強,是因為他在語言溝通能力上太強瞭,後來才慢慢發現他的實際寫作功底,比我這種科班出身的,還是有很大差距。

  為哥很爽朗的笑瞭,繼續問:「文秘做不做?」

  我問:「工作地在哪?」

  為哥:「廣州。」

  我立刻說:「做!」

  為哥:「那你明天來中信廣場62樓報導吧。」

  我說:「好。」

  邢路對我們的二人轉終於看不下去瞭:「你們倆有完沒完!」

  我有些委屈,心想,這工作不錯啊,而且老板看起來還這麼帥還這麼和善的,你幹什麼這麼大反應。

  邢路跟為哥說:「你們又不缺秘書,她過去隻能打雜,你招她幹什麼。」

  為哥很自然的說:「雖然我不缺秘書,但我也不缺錢啊。」

  我旁邊弱弱的插瞭句:「打雜也行……」這是真心話,我現在能找到的工作,不是前臺,就是打雜的,但是中信廣場裡面的公司,打雜也比別的地方好很多吧。

  為哥笑瞭:「月薪5000,五險一金,來不來?」

  我大喜:「來!」心裡樂開花瞭,好高的薪水,比我弟弟還高呢,明天報社的面試不用去瞭。

  邢路:「不行!」

  我看他似乎真的有點惱怒,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大反應,但是我從來不敢違逆嚴肅時候的邢路,隻好低頭說:「哦,知道瞭。」

  邢路轉頭跟為哥說:「她先找著,找不著瞭,再來你這。」

  為哥笑瞭笑,也沒說什麼,但是從包裡拿出個名片夾,抽瞭兩張出來遞給我:「一張是我的,另一張是你嫂子的,我經常不在廣州,你什麼時候想來瞭,直接給你嫂子打電話就行,我晚上跟她說下你的事。」

  我小心的收下這兩張名片,看著郭為東和朱苒兩個名字,不知為什麼,覺得好親切。

  吃完飯,回到邢路的住處,我對邢路說:「今天那個為哥,給我感覺特別好,和齊總完全不是一個感覺,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他好舒服好親切。」

  邢路笑瞭:「你眼光還真不錯,為哥公司規模比齊總大得多,而且是沒任何關系背景,白手起傢的。」

  我瞪大瞭眼睛,覺得好厲害啊。

  邢路繼續說:「胸懷決定規模,眼界決定世界。齊總主要靠做關系賣設備,公司技術實力很差,石處那邊的安裝設置,都要我派工程師過去。為哥公司的技術團隊很厲害,有自己的產品和行業方案,很多時候客戶接受瞭他們的設計,就連產品帶服務一起賣進去瞭,利潤高,雇的人的水準就高,良性回圈,公司規模擴張的非常快。」

  我眼睛裡冒星星瞭:「這麼帥的老板啊,我想去他那裡上班!」

  邢路很鬱悶:「你覺得他真的需要你麼?」

  我無所謂的樣子:「我知道,他看你的面子嘛。不過,你放心,我做事這麼踏實認真的,不會給你丟臉。」

  邢哥搖頭:「不要去他那裡,他根本不是要給你工作,他就是想讓你去瞭,然後催我們結婚,然後催你生小孩,生完小孩讓你全職在傢帶孩子。」

  我迷惑瞭:「啊,不會吧。」

  邢哥很鬱悶:「我和為哥為嫂是從小在一個大院長大的,大學也同校,盤穎是他們倆的幹妹妹。盤穎出國後,他們一直沒放棄給我物色對象,看著稍微漂亮點的就想讓我娶回傢,為嫂比我媽都嘮叨。」

  我很正色的告訴邢路:「我就算嫁給你,也不會做全職傢庭主婦的。」

  邢路摸摸我的頭,說:「我知道。」

  這個晚上,我們隻做瞭一次,怕耽誤明天面試,沒敢玩的太瘋,邢路沒有刻意控制時間,在我高潮之後,馬上也就射瞭。

  第二天上午,報社面試很不順利,面試官問的都是一些諸如「你覺得欄目應該怎麼做更有前景」之類的問題,我知道他們要的是創意,但是我在這方面很差的,我如實講瞭自己的情況,就出來瞭。還好,本來就沒抱太大希望,繼續找吧。

  我給邢路打瞭個電話過去,告訴他面試失敗瞭,他安慰瞭我兩句,然後讓我去中信大廈某上海菜餐廳一起吃飯。

  哦,都已經提前訂瞭座瞭啊,看來早就知道我肯定會失敗,連撫慰方式都提前準備好瞭。然後,等接待小姐引著我到瞭座位的時候,我發現為哥也在,還有一個很溫婉的女人,她穿的好有氣質啊,那麼素淡的衣服,但是在她身上居然顯出一份貴氣,她明明沒有聞聞好看,但是聞聞在她面前一定會自慚形穢的,氣質差異好大。

  邢路在那沖我苦笑,我立刻反應過來,連忙上前招呼:「為哥好,為嫂好。」

  朱苒,就是為嫂,微笑站起來把我拉過去,笑著說:「叫哥哥嫂子有點生分,他們做生意的才那麼叫,你叫姐姐,姐夫吧。」

  我立刻答應:「姐姐好,姐夫好。」

  邢路在旁邊插瞭一句:「你也可以叫阿朱姐姐,我以前就是這麼叫的。」我點頭答應。

  然後,吃飯的氛圍很輕松愉快的,我這才真正發現,之前看到的齊總和聞聞,比起姐姐姐夫完全就是兩個檔次的。姐夫輕松爽朗的樣子就不說瞭,阿朱姐姐說話也是那種潤物無聲的,聊瞭我好多大學時候的事情,很奇怪,和她聊天時候,就覺得很舒服,感覺我說的事情,她都能理解,還都有興趣的樣子,讓我很願意說下去。

  後來,姐姐、姐夫開始講邢路當年在大學的事情,他們知道我知道邢路以前的故事,也沒有避諱。姐姐還講到盤穎考試沒法過關,邢路去印刷廠賄賂小工偷試卷的事,我大笑,原來邢路是這麼追上他前女友的啊。

  吃完飯,邢路開車送我去車站,苦笑著對我說:「為嫂對你很滿意。」

  我有些奇怪:「很好啊,我起碼有個保底的好工作瞭。我也超喜歡她呢。還有,你為什麼要苦笑呢。」

  邢路無奈:「對你滿意,指的是做弟媳,不是秘書……而且,我怕她告訴我媽……」

  我直接笑噴瞭,我總是忘記這件事,邢路28瞭,屬於大齡單身男青年,傢裡不定怎麼壓迫他呢。

  邢路繼續說:「昨天為哥回去跟她說我有女朋友瞭,她今天中午立刻約我一起吃飯,哎,兩個大企業傢啊,還這麼有閑心。」

  我笑的前俯後合,姐姐、姐夫真是好有愛的兩個人啊。

  這個晚上,沒有瞭任何壓力,不需要準備面試,我纏著邢路要瞭三次,我答應邢路的允許他雙倍暴力的承諾也終於兌現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