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離開這房子！我又不是疑犯，爲什麼你們要限制我的自由？」

　　「李先生，我也不想幹涉你的行動自由，可是你要明白，雖然你不是疑犯，但你卻是本案的污點證人。你知道何老大向你下的追殺令賞金，已經從上星期的一百萬元，漲到今天的二百萬嗎？」

　　我啞口無言，因爲保護我的探員說得對。我本來是何老大的手下，跟他一起犯毒。但那次我一時大意，丟失瞭一批總值過千萬元的毒品。何老大以爲我私吞，於是雇人追殺我，迫使我交回貨物。我走投無路，不得不向警察自首，以我所知的一切，協助警察捉拿何老大，換取警方保護我。

　　如今何老大已被捕，受審在即，警方要我以污點證人身分，到法庭指證他。為瞭我的人身安全，警方要我在審訊期間，離開自己原有的生活圈子，入住一間他們爲我安排的「安全屋」，並派探員全日二十四小時保護我。

　　「但是，我終日困在這安全屋內，你們警方又不準我踏出房子半步，日子真的好苦悶，真是活受罪啊！審訊何老大，說不定要拖上三數月時間。你們可不可以安排一下，每星期讓我出去逛一次街，一兩小時也好啊！」

　　探員點點頭，答應替我向上級反映。

　　* * * * *

　　第二天

　　「李先生，你要外出，不是絕不可能。但是，外出前，可能要冒犯你一下，警方要你僞裝成……」說話的是陳警官，他是負責何老大案件的主管，因此也負責我的人身安全。

　　我望著眼前欲言又止的陳警官，好奇地問：「你們要我僞裝成甚麼？一個老翁？」

　　陳警官以十分嚴肅的神情，用一把十分低沈的聲音道：「變成老翁還是不夠保險的。你要變，就要徹底改變，連一舉手一投足，以至慣常小動作也要改變，才能令人不能把你認出來。」他接著把一個袋子放在我前面。

　　我打開一看，袋子裡是一條裙子，一個胸圍，和一雙絲襪褲。

　　我睜大瞭眼睛，又呆瞭半晌，才道：「你的意思，是要我男扮女裝，才讓我到外面去？」自由的代價，原來是要扮女生？那是我從來也未曾想到過的事！「你不是和我在開玩笑嗎？」

　　陳警官一本正經道：「是的，這是最保險的方法。」

　　我怔瞭一怔，在那片刻間，感到又羞又怒。回想小時候，我已是班中的小惡霸，常常糾衆欺淩那些矮小懦弱的男同學。那時，我最常掛在口邊的一句恐嚇話便是：「你不乖乖服從，我便剪瞭你，把你變成女孩子，叫你以後天天要穿裙子上學！」沒想到如今，我也「淪落」得要穿裙子才能上街！

　　「陳警官，就是要變裝，我可不可以隻是化妝戴假發，而不須要穿裙子絲襪？」

　　陳警官搖瞭搖頭：「不行。你愈能隱藏你的男性身份，就愈安全。穿上裙子和絲襪才外出，會令你外表更像一個女生。」

　　想到從前隻有被我欺淩的小男生，才會被威脅穿裙子做女生時，我實在按捺不下心中的怒意，跳瞭起來，厲聲道：「不可能的。我是一個雄赳赳、氣昂昂的男子漢，我是不會爲瞭那一兩小時的自由，這樣作賤自己，穿上裙子來扮女生的。」我決絕地把袋子扔回給陳警官，現出十分不屑的神態。

　　「隨便你，反正現在是你自己提出要求，想到外面逛逛，我其實是千萬個不願意讓你離開安全屋。穿女裝外出這事，一定是要你心甘情願才好，我是絕不會強迫你的。」陳警官臉上現出一個十分禮貌的微笑，聳聳肩，頭也不回便離去。

　　* * * * *

　　我又在安全屋內困瞭一星期，日子實在悶得發慌。說真的，起初一想到自己穿上裙子的「僞娘」模樣，不但覺得是奇恥大辱，還雞皮疙瘩，渾身不自在。但後來，在終日困守安全屋的苦悶折磨下，我漸漸改變瞭想法。盡管心情還是有點矛盾，但我開始感到穿裙子扮女生其實也沒有甚麼大不瞭，不過好像是別人演戲時反串一般。我反覆思量，心念開始動搖，覺得隻要能到外面透透氣散散心，就是要我這男生委屈一下穿穿裙子，也是值得的。

　　這天陳警官剛好又到安全屋，找我澄清一些案情細節。我心亂如麻，不知該如何開口，自己主動提出想變裝外出呢？

　　我想瞭好一會，才鼓起勇氣，嘴裡低聲囁嚅地向他試探說：「你上次是不是說，隻要我肯男扮女裝，就可以讓我到外面走動一下？」

　　我看得出他先是一楞，才道：「你真的願意穿裙子扮女生嗎？」

　　聽到陳警官這句話，我紅瞭臉。要我堂堂一個男生，主動提出穿裙子如此羞恥的要求，連我自己也覺得太難爲情，所以我實在也開不瞭口，隻是紅瞭紅臉，微微點頭。

　　「不過你單單穿上裙子絲襪還不足夠，因爲你的行爲舉止，還是會讓人察覺到你是男人。所以你要先在這安全屋內，全天候穿著女裝，以女生的身分生活。待你熟習瞭如何扮好一個女生後，才能以女性的身分外出，這樣便不易穿崩瞭。」陳警官笑著說，顯得很高興。

　　我一聽原來陳警官不單要我穿裙子絲襪，還要我「學習」做女生的一舉一動，便皺起瞭雙眉，顯得十分之窘。

　　陳警官見我沒提出反對，便拍拍我肩膀繼續說：「明天我叫一位女同事帶給你所需要的裙子、胸圍、內衣褲和絲襪等女裝衣物，我也會安排她留守安全屋，一方面保護你，另一方面教導你一些女生應有的儀態，和做女生時要註意的事項。」陳警官又笑瞭起來，他那得意，甚至於有點狡獪的笑容，使得我全身不舒服。

　　由一名女警來教我扮女生？那在這女警面前，我的男性尊嚴豈不掃地？我一聽，雙眉蹙得更緊，腦中隻是一片空白！

　　* * * * *

　　第二天，來瞭一個便衣女警，和一大箱女性衣物，包括各式的短裙和套裝襯裙、吊帶背心、也有各樣的內衣褲、褻衣、胸圍、絲襪褲、甚至睡裙等等。

　　「你就是那個向陳警官提出，要扮女生的變態男人嗎？」當我聽到女警這話之際，我震瞭一震。沒想到，女警竟然如此飛揚跋扈，開門見山地直接嘲弄我。

　　我腆著臉，一言不發，忍受著女警的譏諷，也略爲猶豫瞭一下，不知該不該對號入座，開口承認自己就是她口中的那個「要扮女生的變態男人」。在這樣的情形下，我實在是尷尬極瞭。

　　看到我沒反應，女警瞪著眼望向我。我在她冷峻淩厲目光的逼視下，低下頭，羞赧的輕聲回應：「不……不是我提出，是陳警官說……說……」

　　「別婆婆媽媽！我是問：那麼現在你是不是要我幫你扮女生？」女警惡狠狠地道。

　　「是……是，不過……」我漲紅瞭臉，感到有點無地自容。

　　女警似笑非笑，用一種十分卑夷不屑的神色看著我：「不過甚麼？你看來明明是一個男人，爲什麼做女生才做的事，穿裙子塗口紅？是陳警官迫你的嗎？」

　　女警的這句話，當然是充滿瞭譏剌之意的。我有苦自己知，隻好一聲不出，光是搖搖頭，臉上現出瞭一個十分苦澀的微笑。

　　「嘿嘿，有趣，爲瞭到街上逛逛，竟然有男人甘於屈辱，自願穿裙做女生的！」女警作出瞭一個更輕蔑的神情來。

　　我一生中從未如此被女人侮辱過！但如今寄人籬下，身處安全屋，受警方全日二十四小時保護，我隻能忍受著女警的揶揄，無可奈何地，又苦笑起來。

　　原來一直保護我的男警，則以幸災樂禍的眼神望向我。他雖然一聲未出，但是他面上的藐視神情，毫無疑問地告訴我，他的內心正在仰天大笑。我知道，他是看不起我這麼一個雖長有雞雞，卻沒出息地主動穿裙做女生的所謂男人，如何屈從於女警的折磨，忍受她的奚落。

　　「現在你先換上這些女性衣物，我再教你做女生時要註意的地方。明白瞭麼？」女警從箱中拿出一個袋子，露出嗤之以鼻的神情，以教官的口吻，厲聲命令我。

　　我羞愧得低下頭，心裡面掙紮瞭好幾秒鍾，才哭喪著臉，緩緩接過那袋子。我瞟瞭裡面一眼，看到有一條女裝內褲、胸圍、絲襪褲、白短裙和Ｔ恤。此刻我心頭怦怦跳瞭起來，我真的要在陌生人面前穿上這些女性褻衣？我不禁耳熱心跳，一臉難爲情。但沒辦法，這是我自己要求的。是我自己爲求外出離開這間安全屋，而服從陳警官的要求──自願男扮女生。

　　回到房間，我將自己的衣服脫光。我首先拿起那條絲質粉紅色厘士內褲，緩緩地把它緊貼著我的臉，深深地嗅著，再用它溫柔地摸擦著我的面部，嘩！好柔軟！我心中有瞭異樣的感覺，觸感所帶來的快感，令老二不由自主的發脹起來。

　　我把這絲質內褲穿在自己身上。由於小內褲是絲質的關系，所以穿起來比較緊身。我勉強穿上它，感覺狹小的褲檔磨擦著我的老二、蛋蛋和屁眼，我才發覺原來穿上女性內褲是如此令人興奮，使我全身血液都劇烈地湧向老二。

　　我照照鏡子，光看自己的後面，我看到我屁股被這絲質厘士內褲包裹得十分貼身，變得十分圓滑，與女性的屁股外表無異。再看看自己前面，穿起女人內褲的刺激讓我極度亢奮，令老二忍不住就從內褲檔邊伸竄出來。發紅發脹的大陽具高高的指著天，龜頭頂端也冒出一些黏黏液體。

　　接著，我拿起那件同是粉紅色的胸圍，並穿到自己的胸部。穿上胸圍的感覺很特別，有一種被簇縛的感覺。望著鏡子中的自己，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尤其是穿上如此絲質胸圍，能給人一種滑溜溜的感覺。我側身望看到自己的胸部，彷佛變得很豐滿似的，便忍不住不停地撫摸及按壓自己的乳頭，加上肩膀上那兩條粉紅色的帶子，配合胸圍上的厘士花邊，以及下身那條厘士花邊粉紅色小底褲，剛好像穿上套裝內衣似的，那種興奮的感覺實在無法言喻。

　　我仔細觀察鏡中穿上胸圍和厘士內褲的我。鏡內的，正是我，一個正穿著粉紅色胸圍內褲的男人！真變態，但也真興奮！我決定把自己那硬硬的男性特有之物，再次塞進纖細的女性內褲褲檔。眼不見爲凈嘛！沒有瞭這礙眼的肉棒，我不是更像一個女生嗎？

　　這時我已等不及要穿上絲襪褲瞭。我很小心的將絲襪褲從腳趾的地方卷起來，然後拉開。這雙絲襪褲，對我來說是小瞭一些，但是，我還是小心翼翼穿上瞭它！我緩緩的將絲襪褲拉到腰部，令自己雙腿的每一寸肌膚都被絲襪褲貼的好緊好緊。我撫摸著穿在腿上的絲襪褲，薄薄的一層，穿得我一雙美腿修長優美，幾近透明又帶著微微亮亮的反光，真的好迷人，好誘惑！

　　然後，我試著交叉雙腿，徐徐的互相磨擦，那種舒暢真是難以形容。我本來以爲小內褲和絲襪褲會緊得讓我不舒服，事實卻不然。內褲和絲襪褲緊貼的剛剛好，讓我享受到從來沒有的束縛快感。我試著坐下，站起來，蹲著等等。每一個動作，每一種姿勢我都喜歡。那是我第一次藉由絲襪褲深深的感受到瞭自己的存在，那時心底想著：原來穿上去是這麼舒服的啊！這就是女生穿上小內褲和絲襪褲時的感受嗎？

　　接下來，我急不及待地拿起那條白短裙。初次穿裙的我，望著鏡中的自己，真的不感相信原來自己穿裙子是如此好看的，在鏡前轉瞭兩圈，小裙子亦跟著轉圍而飄起，露出瞭半透明的絲襪褲褲檔，和可愛的粉紅色小內褲。多麼漂亮的女人啊！我從來沒有想到過，生爲男生的我，穿上女裝後，也竟然會如此像女人。

　　這時，我全身發燙，看到鏡中的「美女」走光的情境，心中欲火已經昇到高溫，所有理智也在火海中徹底付之一炬。我欲火焚身，馬上扯下自己的絲襪褲和小內褲，掏出硬得實在令人難受的老二。我隻是稍稍搓動老二，它已失守瞭。大量濃稠濃的燙漿從我龜頭前端噴湧而出，這次所噴出的數量甚至是我以前自瀆時的好幾倍。我全身抽搐，達到瞭前所未有的高潮。

　　我發覺我愛上瞭變裝！或者應該說，是愛上瞭變裝自瀆！

　　老二一泄如註後，我想起自己現在是女生，下面是不該有任何凸出之物的。於是我用廁紙擦乾凈老二，再把縮小瞭的它收回絲質小內褲中。我接著把老二向下再向後扯，現在我的前面也終於變得如女生一般平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