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吳翠的傢裡溜出來,秦殤還處於激動之中,雖然最後一步勾引失敗,讓吳翠有瞭反抗之心,不過看她的表情,羞愧大於憤怒,說明隻要自己繼續努力,手段得當的話,還是有可能一親香澤的。
想到日後能夠把這位嫵媚又很獨立的冷美人警官給按在床上大肆撻伐,秦殤就感覺說不出的興奮,比幹到嬌羞的人妻唐小娟還要刺激。
看瞭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多,秦殤想起還跟端莊高貴的女書記葛慧玲有約,趕緊收拾心情,打瞭一輛車直奔葛慧玲傢而去。
秦殤早就拿到瞭葛慧玲傢的鑰匙,直接開門後,頓時感覺一股濃鬱的香氣撲鼻而來,剛才在吳翠傢,刻意吃瞭很少的東西,如今聞到這種香氣,頓時感覺食指大動,換上瞭拖鞋後,急忙沖到瞭廚房裡,見到穿著一身居傢服圍著圍裙的女書記正在廚房忙活,心裡沒來由感到一陣暖意……
「來瞭?快點去洗個手,把餐桌整理一下,我很快就要好瞭。」葛慧玲瞄瞭一眼秦殤,心裡一陣歡喜,手裡的動作也越發的麻利起來。
脫下瞭一身端莊高雅的職業套裝,穿上瞭一身居傢服,上身是一件粉白色的薄T恤,下面穿著黑色七分彈力褲,將豐挺的酥胸和一對修長的玉腿包裹得無比誘人。加上一件米黃色的圍裙,讓秦殤腦子裡突然蹦出瞭「女仆誘惑」四個大字。要是讓高貴端莊的美女書記穿上一身真正的女仆情趣裝,不知道會是怎麼一番景象?
秦殤不敢想得太多,下面的玩意兒受到刺激,已經有隱隱抬頭的趨勢,要是被葛慧玲看到,那可就不僅僅是尷尬的問題瞭。秦殤趕緊應瞭一聲,匆匆的離開瞭廚房。
葛慧玲不禁回頭瞄瞭秦殤一眼,有些臉紅的笑瞭笑,剛才不經意中,已經看到瞭這傢夥褲襠處不雅的狀態,虧他還以為自己不知道,急匆匆的跑掉瞭。葛慧玲羞恥的同時,不禁又感覺有些好笑,能夠讓年輕的小夥子有這麼失態的反應,不正是表明自己還足夠的年輕有吸引力嗎?
餐桌上,秦殤本來準備好的紅酒被葛慧玲給撤瞭下去,換上瞭五十二度的瓦罐湘泉,純正得不能再純正的白酒,這種酒雖然不是很難入口,可是後勁十足,一旦喝高瞭,很快就會讓人摸不著東南西北。
秦殤剛剛在吳翠傢喝瞭不少酒,先再見葛慧玲又要讓他陪著繼續喝,不免有些怕怕的,可惜高雅的女書記根本就沒有就沒有給他反對的機會,十分熟練的就將一瓶瓦罐湘泉打開,給每人倒上瞭一杯。
「來,小秦,預祝你這次的計中計馬到成功,讓劉曉光載上人生最後一個大跟頭!」臉色嬌紅的女書記略微有些興奮,剛才秦殤簡單的講述瞭一下跟楊彩英和劉曉光小姨子雲碟的進展,葛慧玲鬱悶的心情好瞭不少,主動開始舉杯給秦殤敬酒。
雖說是以朋友相稱,秦殤還是不能夠忽略葛慧玲黨委書記的身份,葛慧玲主動敬酒,哪裡還能推辭,隻得硬著頭皮跟葛慧玲對飲瞭一杯。開瞭這個頭之後,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裡,葛慧玲就跟秦殤連續幹瞭三杯,一瓶500毫升的烈酒,就這麼被兩人給平分掉瞭。
秦殤酒量的確驚人,總共喝瞭超過一斤的白酒,也隻是感覺到頭有點脹痛,腦子有點點眩暈,神志還是非常清楚,至於喝瞭差不多半斤白酒的葛慧玲,此時此刻,高雅柔美的臉上一片火紅,一雙本來很有生氣的眼眸,如今也變得迷離朦朧起來,顯然是不堪酒量,雖然沒有醉,也有些暈乎乎的。
秦殤猜到葛慧玲肯定是有什麼心事,才會逼著他跟她對飲。想到此,秦殤也失去瞭吃東西的興趣,關切的道:「玲姐,酒不能再喝瞭,再喝的話,不僅是你,連我自己都要醉瞭……」
葛慧玲當然知道現在的狀態,要是再多喝上一杯的話,恐怕就沒有辦法再保持清明瞭,打瞭個酒嗝,嬌柔的道:「醉瞭就醉瞭,醉死算瞭,反正……嗝……人生難得幾回醉嘛!」
秦殤苦笑一聲,趕緊在葛慧玲行動之前,把另外一瓶準備好的瓦罐湘泉酒給藏在凳子下方,苦笑道:「玲姐,真的不能再喝瞭,明天又不是周末,一大早還要上班呢。對瞭,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是為瞭什麼原因,心情這麼不好?」
面對秦殤,葛慧玲從來沒有隱瞞過什麼,加上又喝多瞭酒,腦子有些不清醒,聞言不加思索的回應道:「還不是那個該死的趙強!」
「趙強?」秦殤對於這個陌生的名字很是疑惑,問道:「他是誰?」
葛慧玲揉瞭揉額角,還是有些暈乎乎的,趁著酒意,幹脆不再隱瞞,嘆道:「趙強就是我的前夫,現在是縣裡最大的柑橘制品加工生產廠的老板。昨天,這個傢夥莫名其妙的打電話給我,今天白天都打電話騷擾我,說是想要見我……」
秦殤心頭隱隱感覺有些不舒服,趕緊問道:「玲姐,他不是又想要跟你復合吧?」
「做夢!」葛慧玲嬌斥一聲,酒精麻醉大腦的美麗女子,現出瞭幾分平日裡看不到的嬌媚和軟弱,低低的道:「他很我離婚後,不到三天,就另外跟別人結婚瞭,怎麼可能跟我復合?我葛慧玲也絕不會再傻一次!」
秦殤越聽越是心癢難耐,似乎葛慧玲的話語中,充滿瞭對那個男人的怨懟。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一個女人,不管是愛一個男人或者是恨一個男人,都很難忘記這個男人。就算葛慧玲對前夫已經沒有瞭感情,如果無法忘記前夫的話,秦殤心裡就感覺很不是滋味。
「玲姐,你們以前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情?能不能夠跟我說說?」秦殤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怕葛慧玲會因為而變色。
幸虧葛慧玲隻是微微一愣,瞄瞭秦殤一眼,沉默下去。秦殤以為說到瞭葛慧玲的痛處,正想要出言補救,葛慧玲卻意外的幽幽一嘆,道:「告訴你也沒什麼大不瞭的,反正鎮上不少人都知道我和前夫的事情……」
秦殤心裡一陣激動,連連點頭。
葛慧玲思索瞭一會兒,回憶道:「其實我和我丈夫,就是最傳統意義上的門當戶對。大學畢業那會兒,我根本就不認識趙強,不過他傢裡的條件很不錯,在P鎮來說,已經算得上是大戶人傢,加上在縣裡又有一些有權勢的親戚,跟我傢裡相比,相差不大。那會兒,有人來我傢找我父母幫趙強說媒,我父母一口就同意瞭。」
秦殤仔細的聽著,沒有出聲,對於P鎮的習俗,秦殤很是瞭解。雖然已經是二十一世紀瞭,在P鎮這樣的古鎮,還是保留著很多古老的傳統,比如說媒,比如門當戶對,這些根深蒂固的東西,並不是一朝一夕的變革就能夠改得掉的。聽到葛慧玲說起她和趙強婚姻的起源,不禁默默為她感嘆。
葛慧玲又道:「趙強比我大瞭七歲,我大學剛畢業,他就已經借著傢裡的權勢,自己開辦瞭一個小加工廠,也是加工柑橘制品的。我跟他試著談瞭一段時間,覺得他這人還可以,也就答應跟他結婚瞭。」
「婚後,我們之間的關系不冷不熱,過得平淡,不過傢庭還算是很和睦,有些事情,他都讓著我,加上我又考取瞭公務員,當上瞭P鎮南平街道辦的主任,日子過得越來越紅火。如果不是後來發生的那些事情,我可能會跟他關系越來越好,真的打算跟他過一輩子……」
秦殤大概猜到瞭什麼,連忙問道:「是不是出現瞭什麼意外?」
葛慧玲艱難的點點頭,似乎不願意再回憶那時候的事情,咬牙道:「結婚隻有一年的時間,他就把廠子開到瞭縣城裡,從哪個時候起,兩地分居,很少在一起住,也就沒打算要孩子。沒想到,第三年,我一個單位的朋友告訴我,親眼看到趙強帶著他廠裡的一個小秘書去開房,而且還不是一次兩次。我當時氣壞瞭,直接沖到他的辦公室找他理論,沒想到正好把他們給捉奸在床,這兩個不知廉恥的東西,居然在辦公室裡做那種事情……」
秦殤沒來由一陣臉紅,暗叫慚愧,這麼一說,好像自己也是不知廉恥的東西,在辦公室裡幹瞭藍小歐,要是藍小歐的丈夫撞破的話,恐怕也會這麼罵吧?
葛慧玲臉色倏然變得蒼白,顫聲道:「那個時候哦,我就要跟他鬧離婚,可是他一再哀求我,說給他一次機會,他再也不敢瞭。加上那個小秘書,居然是縣裡某個常委的親侄女,身份不一般,我也不敢鬧得太大,隻好忍瞭這口氣,相信趙強能夠處理好這件事情。沒想到,過去瞭好幾年,他還是跟那個女人拖拖拉拉的,最後還把她肚子給弄大瞭。瞞不住之後,趙強又找我商量,能不能讓孩子生下來收養,我才恍然大悟,完全是被這個無恥之徒給利用瞭。於是,就在那一年,結束瞭我們七年的婚姻,成全瞭這對狗男女。果然,就在離婚後不到一個月,他們就已經正式註冊結婚瞭。那一年,趙強三十七歲,那個女人,才二十五歲……」
秦殤聽得一陣莫名的感慨,似乎這種事情,女人承受的打擊,永遠要比男人多,也不好做什麼評判,畢竟,葛慧玲和趙強的婚姻,原本就不是自由戀愛結合的,沒有任何感情基礎可言。
想到此,秦殤忍不住問瞭一句:「玲姐,結婚那麼久瞭,你都沒有懷上過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