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啟明和其他的男人一樣,喜歡征服成熟保守的女人那種成就感,最喜歡看女人在自己身下,一步步由絕色貴婦,變成淫亂的蕩婦的過程。而市委副書記胡采柔,這個他暗戀瞭二十年多年的女人,顯然就是傳統又保守的女人的典范。能夠將這樣俏麗動人的熟女,一步步從絕色聖女,調教成瘋狂索取承歡的蕩婦,那種發自內心的成就感,遠遠要比隻得到她的身體強烈百倍。
到瞭房間裡,白啟明將臺燈光線調得稍微明亮一些,好看清楚讓他神魂顛倒的美麗女人此時的神情。盡管胡采柔已經跟二十年前那位青春美麗含羞帶怯的少女完全不同瞭,可是迷人的美貌依舊,吸引她的獨特氣質依舊,加上她越來越成熟性感的胴體,實在比青澀的少女要勾人得多,到瞭床上,白啟明就禁不住的激動。
略微粗暴的將女書記性感的內衣扯去,露出一對白皙圓滾的肉球,明晃晃的不住顫抖,刺得男人的目光微微一縮,兩粒暗紅色的大肉棗,突然暴露在空氣裡,微微泛起細微的顆粒,撩人至極。
強烈的興奮隨之而起,將女人豐腴又修長的身體壓在身下,雙手把玩著女人這對傲人的玉峰,指縫夾著女人的肉棗不住撩撥,聽到女人微微的吟哦,白啟明禁不住激動道:「采柔,不管什麼時候,你的身體都是那麼迷人,真恨當年這具身體為什麼不能夠屬於我,白白便宜瞭傅先鋒這混蛋!」
雖然與白啟明肉體交歡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可每每到瞭這種時刻,高挑曼妙的女書記本能的感到羞怯,男人的話語讓她心裡發酥的同時,又不禁羞愧,按住男人的手掌,不讓他揉捏得太過用力,顫聲道:「你得瞭便宜還賣乖,我不是已經被你得手瞭嗎?給我丈夫戴瞭這麼久的綠帽,你應該高興才對。」
白啟明雙手不依不撓的蹂躪著這對媚肉片刻,又抽出一隻手來在女人雪白豐膩的肉體上興奮的摩挲一番,最後定格在女人下身的小褲上,緩緩的從雙腿剝落,徹底讓高貴的女書記變成一隻成熟動人的白羊,激動的探手到雙腿間神秘處活動起來,興奮的道:「我當然高興,活該傅先鋒戴一輩子綠帽!哈哈,采柔,你那裡還是那麼柔軟,水量還是那麼豐富……你知道嗎,每次我想到你被傅先鋒玩弄瞭二十年之久,心裡就滴血。恨不得他早點去死才好。」
被男人一陣挑逗,高貴的女書記也開始動情,雙臂不受控制的攀住男人的肩頭,發出低低的嬌吟,微嗔道:「輕點,我那裡……還沒有濕。你這些話,還是留著去騙你們藝術團那幾個小女孩吧,她們肯定最吃你這套。」
白啟明不禁神色尷尬起來,胡采柔的話並不是無的放矢。
單位裡最近招聘瞭幾個新的年輕女團員,個個出落得水淋淋的,男人看瞭心癢癢。這些年紀才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子,作風出人意料的開放,為瞭盡快往上爬,混個事業編制,自然是盡量的去巴結誘惑藝術團的掌權領導。白啟明的頂頭上司、藝術團的老團長,已經到瞭快退休的年紀,而且偏偏對女色不感冒,為人還比較膽怯,自然就便宜瞭白啟明這個即將要頂替團長職務的英俊領導。白啟明受不住年輕女下屬露骨的誘惑,早已經跟這幾個年輕女子發生瞭肉體關系,完成瞭美色與權力的交易……
此時被胡采柔提起,白啟明立時明白胡采柔曾經調查過他。白啟明心裡不免有些緊張,不過還是很沉得住氣,在這種特殊的時刻,女人才說出這事,顯然不會以此來要脅或者懲罰他,而且白啟明也相信胡采柔對他是有真感情的。
白啟明不動神色的繼續挑逗著女人最敏感的柔軟處,將她的情欲盡量釋放出來,弄得胡采柔嬌哼連連的時候,才松瞭一口氣,試探道:「呵呵,男人逢場作戲,很平常的事情。大傢你情我願,我也沒有強迫過她們……這些事,采柔你見得多瞭,沒必要指責我吧?」
胡采柔被白啟明撩撥得欲念叢生,渾身發燙,渴望著男人有力的充實她的身體,這種時刻,哪裡還有心思去計較男人花心淫邪?豐腴成熟的身體偷偷的往男人身上湊,顫聲道:「你……隻要不惹出事來,我、我才懶得管你的事,你緊張什麼?我丈夫他比你更加卑劣,糟蹋的女子都不知道有多少瞭,我也沒有去管過,你們男人,總是這樣,又擔心會暴露,碰到美色的時候,一個個都像沒腦子一樣,隻管撲上去操!」
白啟明嘿嘿一笑,像是吃瞭一顆定心丸一樣,重重在女人紅潤的嘴唇上親瞭一口,更加賣力的撩撥著女人的身體,讓女人內心的渴求徹底的表現出來。湊到女人的耳邊,笑道:「采柔,你老公有沒有我這樣溫柔的幫你用手泄洪?」
「你……」胡采柔莫名一陣羞愧,狠狠的瞪瞭白啟明一眼。跟白啟明第一次有瞭肉體關系之後,胡采柔最怕的就是白啟明問這種問題,可是這個風流的男人,知道她恥於偷情的道德糾結,偏偏在跟她做愛的時候,最喜歡問這類問題,每每讓她恥於回答,不知如何是好。
背叛丈夫傅先鋒,雖然心裡上會有所愧疚,可是隻要不刻意提及,胡采柔也不會過於羞愧,反正跟丈夫的關系名存實亡,不管什麼身份的女人,都有去追求心靈或者肉體享受的權力。然而,在被另一個男人操弄的時候,這個男人偏偏又要故意跟她丈夫對比,胡采柔內心的負罪感,立時就成倍增加。
正好男人可惡的手指,在她最敏感的顆粒上一撓,胡采柔嬌軀一顫,哪裡還有心思去回答問題,嬌媚的低吟一聲:「壞……壞傢夥,還不快點來,想憋死我嗎?」
白啟明早就已經欲火分身,美麗性感成熟的女書記白皙的肉體,每每都讓他不能自克,女人已經開口求歡,哪裡還忍耐得下去,深吸一口氣,擺好姿勢,立即猛烈的闖入女人的柔軟蜜地……
「唔!」突如其來的強烈充實感飽脹感,讓成熟性感的女書記忘情的嬌吟一聲,身體立時纏上瞭英俊男人的身軀,隨著男人開始有節奏的聳動,迷迷的嬌吟聲開始不絕於耳。
胡采柔雖然對於性愛的欲念很強烈,平時壓抑太多,很容易爆發出來,可是她天生有個秘密,下面的女人地,過癮狹小,盡管生過孩子,卻依然保持著少女般的緊湊,男人之物的闖入,每每將她塞得滿滿的,給她要被插破心頭的錯覺。其實,白啟明之物,根本隻能歸於很一般之內,每次跟他妻子做愛的時候,妻子免不瞭會稍微抱怨他不夠堅挺不夠規模。
然而到瞭胡采柔的身體裡,胡采柔總感覺到那人太過龐大。畢竟她一生保守,隻經歷過兩個男人,偏偏這兩個男人的肉根,都很一般,自然以為男人之物,都是這個樣子,讓她無比的充實,這也是為什麼她的欲求會如此強烈的原因之一,因為,每一次跟丈夫做愛,或者是跟白啟明偷情,總能夠讓她滿足得欲仙欲死,到瞭這個時候,哪裡還有市委副書記的架勢?徹徹底底成瞭男人身下被完全征服的獵物……
又一次眼見著高貴矜持保守的女書記逐漸變得淫浪的模樣,白啟明興奮得渾身是勁,勇猛的沖刺,不多時就將成熟的女書記送上瞭激情的巔峰,並久久停留在那裡。
每當這個時候,白啟明就會趁機問上一句:是我操得你爽,還是你丈夫厲害一些?這樣的話,每次都讓胡采柔羞愧得想要找地洞鉆進去,哀羞無比。
然而這一次,白啟明卻突然問道:「采柔,你有沒有聽說過,你們縣裡有一個叫做秦殤的青年,好像是公安局的?」
正處於激情巔峰飄飄欲仙的女書記,乍一聽到這樣的話,心頭狠狠一顫,神色立時變得無比凝重,盯著臉帶笑意的白啟明,一字字的道:「白啟明,你突然問秦殤幹什麼?你怎麼認識他的?」
白啟明臉色漸漸變得尷尬起來,趕緊解釋道:「沒有,我不認識他,隻是最近老是聽到我的老領導提起這個人,才隨口問問。」
胡采柔突然像是變瞭個人,完全不顧忌對方的肉根還深深停留在她緊湊的女人地中,沉聲道:「警告你一次,不該知道的事情,最好不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