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殤雖然很想跟這位風騷又妖冶的美婦主任發生點什麼,拉近兩人的關系,以後也可以借著這重關系,去探尋一下財政局局長到底有什麼秘密。上次跟著死胖死隋軍參加飯局那次,隨軍莫名其妙的一番話,讓他到現在還是糾結得不行……
隻是,一見到楊洪基臉上一副求之不得的表情,秦殤就不願意瞭,這個看來雖然很順眼的富豪,明顯是在打曾可欣的主意,恐怕他前腳離開,楊洪基後腳就會把曾可欣勾上床。而且,曾可欣見到楊洪基的時候,表情也很不對勁,顯然兩人有些什麼關系。
秦殤剛剛已經聽到羅成剛講解這裡的規矩,隻要男女雙方都願意,任何人不能阻止,如果他真去勾女,曾可欣也不能說什麼。隻是,心裡深處,卻很不想看到曾可欣在眼前被別的男人勾走。猶豫瞭半晌,才裝作不好意思的樣子:「對不起,我……還有些不習慣,燕姐,下次有機會,我再請你喝酒行嗎?」
此言一出,曾可欣大感意外,意外的同時,突然感覺心裡有些小小的歡喜,不禁偷偷瞄瞭秦殤一眼,眼中露出抑制不住的喜色。
周燕和楊洪基同時一愣,沒想到這傢夥居然會這麼直接就拒絕瞭,難道周燕吸引不瞭他?周燕不知道秦殤心裡所想,隻好略微不滿的瞪他一眼,道:「好吧,那就下次好瞭。小秦,把你電話號碼留給我,下次出去玩,我叫你!」
秦殤求之不得,跟周燕交換瞭號碼後,又順便跟楊洪基也交換瞭號碼,四人又寒暄瞭一會兒,楊洪基夫婦才遺憾的離開。
「小殤,跟我來!」曾可欣突然開心起來,主動拉著秦殤的手,往地下室走去。雖然稱呼隻是變瞭一個字,卻讓秦殤心裡暗喜,這一字之差,中間的關系可就大大不一樣瞭。
途中,秦殤看著曾可欣嬌媚的笑容,還是沒能忍住,低問道:「可欣姐,你是不是跟這個楊洪基很熟啊?」
曾可欣臉色頓時變得尷尬起來,瞄瞭秦殤一眼,嗯瞭一聲:「是的,是我成為市人大代表的時候認識的。剛好又知道他加入瞭這個俱樂部,他就一直纏著我,想讓我做他的情婦……」
秦殤心頭一緊:「你答應瞭?」
曾可欣乾笑道:「沒有答應呢,要是答應瞭,人傢還怎麼做你的情婦?」
秦殤稍稍松瞭口氣,又忍不住道:「既然這樣,你看到他怎麼表情那麼奇怪?」
曾可欣沉默瞭片刻,心裡竟不願欺騙秦殤,低低道:「小殤,姐姐跟你說事情,你別生氣好嗎?」
秦殤一愣,心頭立時發酸,乾澀的道:「可欣姐,你是不是跟他有過肉體關系?」
曾可欣莫名羞愧,點點頭,低聲道:「嗯,當上市人大代表那會兒,禁不住他強烈的邀請,跟他有過幾次,後來在這個俱樂部,又被羅成剛利用,跟他發生瞭兩次……」
秦殤聽得很不是滋味,雖然早就知道曾可欣這尤物美女過去的生活肯定放縱又糜爛,隻是親口聽她說出來,還是很難接受,總感覺像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霸占似的,心口堵著一口氣,十分不順,苦笑道:「可欣姐,既然都已經跟他有過肉體關系瞭,答不答應做他的情婦,有什麼區別嗎?」
曾可欣拉著秦殤的手兒微微一緊,顫聲道:「小殤,可不可以不翻姐姐的舊賬,我知道以前那樣……是我不對,可是,以後你就明白,為什麼我要這樣瞭。姐姐答應你,以後再也不跟別的男人有關系瞭,好嗎?」
秦殤心裡略微有些感動,卻是苦澀更多,搭上一個放縱糜爛的女人,而且還對之產生感情,隻怕是最要命的事情。有羅成剛那王八蛋在,秦殤很懷疑這種保證的有效性。忍不住苦笑道:「可欣姐,我可以相信你嗎?」
曾可欣一愣,瞬間沉默下來,臉色一變再變,終是幽幽一嘆:「我們不說這個,小殤,還是想點好的東西吧,不要掃瞭興頭。」
秦殤默然點頭,也不再說話。
曾可欣帶著秦殤走進地下室,給守在門前的兩位西裝革履的內保出示瞭一下身份卡,順利的進入瞭內室。
剛一進門,勤上就被裡面熱鬧又嘈雜的氣氛給震撼住瞭。
原本以為地下室所謂的遊戲,就是一群人聚集豪賭之類的玩意。誰知,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地下室很大,空間足夠,整個地下室被分成瞭兩個大舞臺,左邊一個,右邊一個。左邊的舞臺前,圍著七八位穿著時髦又性感的貴婦,個個神色嫵媚勾人,目不轉睛的盯著舞臺上的一排脫得清潔溜溜的年輕男人。這群年輕男子,一個個身材健美,容貌或清秀或粗礦,極具男性魅力,而且下面的一桿玩意,也是規模驚人。
而右邊的舞臺,則是圍著一群男人,對臺上幾位年輕又漂亮的裸體女子興奮的指指點點,女人們做出各種各樣的撩人姿勢,來取悅這群表面光鮮內裡污穢的男人。她們的年紀大約在十八到三十五歲之間,既年輕又性感,而且毫不介意男人們評頭品足,一個個拋出勾人的媚眼,反而以此為榮。
「這……這是怎麼回事?可欣姐,不是說俱樂部是一對一互相自願嗎?」秦殤看得熱血沸騰,卻又心生疑惑。似乎這群被圍觀的男人和女人,沒有一點地位可言。
曾可欣神秘兮兮的一笑:「剛才你不是問這裡有沒有性奴這回事嗎?眼前這群脫光的男女,就是答案瞭。他們全部是隸屬於俱樂部的性奴,隻要是俱樂部的會員,都可以對他們肆意的玩弄,就是淩辱也行……當然,前提是要在玩遊戲中取勝才可以瞭。」
秦殤頓時目瞪口呆,看著眼前像是貨物一般被這群光鮮的傢夥任意欣賞點評的男女,簡直不敢置信。這就是傳說中的性奴?這傢俱樂部,還真是有這些東西?
秦殤瞠目結舌道:「可欣姐,你說的是真的?性奴我是聽說過,可是男人也能做性奴嗎?」
曾可欣嬌笑著白瞭秦殤一眼:「這問題真白癡,你以為性奴隻是女人的專屬身份嗎?既然女人可以做性奴,男人為什麼不可以?那些有錢又變態的富婆,就喜歡這樣的樂子。她們喜歡淩虐年輕又好看的小白臉,以折磨侮辱他們為樂,甚至在做愛之前,還會把他們折磨個半死,以此激發她們內心空虛又變態的欲念,有什麼好稀奇的?」
秦殤算是被現實打敗瞭,隻好嘆道:「好吧,這個算是說得過去。可是,這群女人,好想一個個都心甘情願的樣子,難道她們就不覺得屈辱嗎?一點尊嚴都沒有瞭,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曾可欣因秦殤話語裡的「尊嚴」兩字,臉色微微一變,像是刺痛瞭內心深處的神經,苦苦一笑:「小殤,你知道嗎?這個社會裡,男人想往上爬很難,女人想要往上爬更難。如果能夠既保持尊嚴,又能夠活得舒心自在,誰願意受人侮辱?你看到的這群女人,她們誰能是自願的?在她們心裡,誰人沒有秘密?或許是被脅迫,或許是迫於金錢的壓力,或許隻是逆來順受,總之都是有原因的!當然,其中也免不瞭有些女人是自願的,這種女人,隻能夠說是思想變態,或者是已經成瞭被虐狂……」
秦殤又是一陣默然,心裡感慨良多,在這個社會,這樣的地下俱樂部,正不知有多少,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女人迫於生活或生命的壓力,屈服於權勢之下,淪為他人的玩物。盡管他鄙視這種人,卻又免不瞭對他們心生同情。連自己的基本尊嚴都沒有辦法掌控,活著又有什麼意思?
秦殤不經意的往右邊舞臺上那些搔首弄姿的性奴女子看去,突然臉色大變!這群淪為性奴的女人中,居然有兩個熟得不能再熟悉的臉孔。
這兩個女人,容貌相似,身材也相仿,赫然是曾把他一腳踢開的絕情前女友曹曉珊、以及利用瞭他之後就翻臉無情的曹曉梅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