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邱玉芬赤裸的半躺在沙發上,修長的一雙玉腿翹在沙發的扶手兩側。一根粗長堅硬的肉屌正在邱玉芬敞開的浪屄裡快速抽插,東漢已經用這種姿勢肏幹瞭十幾分鐘瞭。

  妻子是臉上平淡的近似冷靜,東漢不禁有些惱火抽插的速度更快瞭。盡管妻子的屄縫緊窄濕潤,可東漢因為她的緣故也沒有多少愉悅的感覺。

  邱玉芬低頭看著自己兩片肥美的肉唇,在丈夫的肏幹下不停的張合,自己的奶子也隨著丈夫的沖撞不停的搖擺。可邱玉芬卻沒有感到絲毫的快感,好像正在挨肏的並不是自己。

  一滴汗水順著丈夫的下頜滴落,正好落在邱玉芬鮮紅的奶頭上,如此淫靡的場景卻讓邱玉芬心裡升起一股難言的煩躁。

  看瞭看旁邊的大床,就在這上面自己被陳中原父子無數次粗暴的奸淫凌辱,其中還包括自己的母親。就在這張大床上邱玉芬一邊迎合著陳中原的玩弄,一邊絞盡腦汁的思索著報復的步驟。苦難與恥辱正在慢慢的遠離邱玉芬,可邱玉芬的心裡正在慢慢的發生改變。明知這種改變正在進行可又無法抑制,這才是邱玉芬最痛苦的。

  這是邱玉芬傢的西院,也是邱玉芬一直認為是一個刑房的地方。

  外面已經春暖花開,而邱玉芬心裡卻越來越焦躁瞭。看著日漸消沉的陳中原,邱玉芬發現自己的鬥志也在慢慢的消退,她需要一個強大的對手。

  就在邱玉芬與東漢對酒廠的管理越來越順手的時候,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情發生瞭。

  不知是別人的挑唆還是陳啟祥自己的想法,他對邱玉芬兩口子表現出瞭強烈的佈滿。陳啟祥說邱玉芬兩口子之所以這麼上心,就是想霸占自傢的酒廠。

  陳啟祥在外面不止一次的這麼說過,還對邱玉芬與東漢越來越無禮與不滿。

  邱玉芬知道後在大庭廣眾之下陳啟祥大吵瞭一架,不顧陳中原的多方挽留退出瞭酒廠,東漢也回傢繼續打漁瞭。

  陳中原被氣的七竅生煙,事後扇瞭陳啟祥兩個耳光,他知道在如今的形勢下沒有邱玉芬兩口子,酒廠的生產與銷售會受到很大的影響。陳中原不但讓陳啟祥上門跟邱玉芬道歉,自己還天天給他們兩口子做工作。

  邱玉芬去意已決表示不會回酒廠,不能因為這事被村民說閑話。

  陳中原為這事傷透瞭腦筋,他知道如今現在是最需要幫手的時候。

  還有一件事就是陳啟祥被人打瞭,傷的不輕在床上躺瞭好幾天,就連鼻梁骨也被打斷瞭。陳中原一開始非常緊張,擔心有人又開始對陳啟祥下手。不過經過調查與陳啟祥的傷勢判斷,這隻是一件偶然事件。應該是陳啟祥在外面得罪瞭人,對方隻是想教訓他一下。

  邱玉芬兩口子退出酒廠的弊端很快就顯現瞭出來,尤其是在銷售環節上。陳中原與陳啟祥平時都有很多事需要處理,根本無法按時送貨。

  陳中原原本再找一個司機,可一直沒有合適的。在附近幾個村子會開卡車的本身就很少,再加上陳中原以往的所作所為根本沒有人來應聘。

  一件更加緊迫的事情,又出現在陳中原面前,這讓陳中原更加陷入瞭內憂外患的處境。

  原來陳傢樓本土的陳傢,看到瞭陳中原一個兒子遠走兩個兒子身亡,酒廠也迅速的走下坡路。被陳中原打壓瞭這麼多年之後,這些人重新看到瞭翻盤的希望。

  一時間各種明槍暗箭紛紛向陳中原襲來,而且本土陳傢的行為還在不停的升級。陳中原當然不會讓出村長的寶座,雙方的沖突也越來越激烈。

  陳中原的鬥志與兇性在本土陳傢的步步緊逼下,又被激發瞭出來。終於在矛盾醞釀瞭一定程度後,一場血戰無可避免的發生瞭。

  這場大戰是陳中原挑起的,他知道就憑他與陳啟祥爺倆在本土陳傢面前處於劣勢。唯一的辦法就是先下手為強,必須一戰把對手徹底打垮。

  在糾結瞭大批的徒子徒孫社會人員後,陳中原在拂曉時分率先發難瞭。這次陳中原下手特別狠,他要把失去兩個兒子的怨氣徹底爆發出來。本土陳傢雖然人多勢眾,可陳中原是用瞭斬首與定點清除的手段,使他們無法聚集起來。

  一早晨的功夫本土陳傢就有十幾人,被打得斷筋裂骨。而且陳中原在動手的同時就報瞭警,警察來到時候陳中原就把自己的人都撤走瞭,隻留下幾個負傷的。

  最終兩方都有人被警察抓走,不過大部分都是本土陳傢的人。陳中原動用瞭所以的社會手段人際關系,顛倒黑白說是本土陳傢的人先動打人,自己隻是自衛還擊。

  陳中原也是下足的血本,做瞭法醫鑒定打通各個環節。在陳中原的翻雲覆雨操作下,本土陳傢有好幾個都被判瞭刑。陳中原的手下也有幾個讓被批捕瞭,不過陳中原很快就給撈出來瞭,事後還給瞭豐厚的補償。

  陳傢樓的本土陳傢也分瞭幾個派系,被判刑的幾人都是其中實力最大的那一派。對於其他的人陳中原並沒有太追究,就連打仗的時候也下手相對輕瞭一些。

  陳中原之所以這麼做也是經過瞭多方的算計,他要徹底的把本土陳傢瓦解打垮。

  在雙方的鬥爭一結束,陳中原就讓人散佈瞭一些風聲。那就是本土陳傢的一些派系跟陳中原暗中達成瞭協議,將全部的責任都推給瞭本土陳傢實力最大的那一方。一時間陳傢樓謠言四起,慢慢的損失最大的那方便有瞭一些想法。

  這時陳中原又有瞭一個出人意料的動作,他主動找瞭本土陳傢實力最大那一方的領頭人,希望達成和解以後能和平共處。陳中原為瞭表示誠意,首先將那幾個判刑的人買瞭出來。

  這些人在監獄裡沒有少受罪,因為陳中原早就買通的獄警對他們特殊照顧。

  陳中原又在鄉裡的飯店準備瞭一桌酒席,主動登門將本土陳傢的幾個頭頭請到。酒席上陳中原首先做出瞭檢討,對以前的所作所為表示歉意,又現場拍板給幾傢需要宅基地的人劃瞭宅基地。

  陳中原與本土陳傢的這場爭鬥總算劃上瞭句號,一切好像又回到瞭從前。

  這時一件盜竊案又在陳傢樓掀起瞭軒然大波,大隊部被人偷瞭。陳中原放在大隊部的一千塊錢不見瞭,據說同時被盜的還有一個小本子。陳中原好像非常焦急立馬報瞭警,警察查瞭幾天也沒有頭緒。

  幾天後那個小本子被人拆開扔在瞭村前的路邊,上面詳細記錄瞭超生舉報情況的細節。什麼時候什麼人舉報瞭誰,時間地點獎金的數額都有其中。陳中原這招暗棋終於在此時發揮瞭作用。

  在這些記錄中那些小門小戶隻占瞭一小部分,而大部分都是本土陳傢相互舉報的記錄。

  陳傢樓像是一個火藥桶一下被點燃瞭,原本一些小矛盾被無限放大瞭,緊接著相互的漫罵變成瞭暴力爭鬥。陳中原也行動瞭起來,他天天到各傢走訪。看上去陳中原是想平息此事,實際上陳中原卻給兩邊都火上澆油。

  經過陳中原不懈的努力,本土陳傢彼此的仇視越來越激烈,鬥毆事件愈演愈烈。

  最終本土陳傢在一次內鬥中出瞭兩條人命,這事才慢慢平息下來。不過原本為瞭對付陳中原形成的本土陳傢聯盟,卻就此分崩瓦解,原本的盟友卻成為瞭彼此的仇敵。兩條人命的離去成為瞭本土陳傢人心中無法逾越的鴻溝,許多本土陳傢的人見瞭面連招呼都不打,眼神裡隻有仇視與警惕。

  ﹡﹡﹡﹡﹡﹡﹡﹡﹡﹡﹡﹡﹡﹡﹡﹡﹡﹡﹡﹡﹡﹡﹡﹡﹡﹡﹡邱玉芬暗自慶幸脫離瞭酒廠,在這場風波中沒有被波及,同時邱玉芬也在心裡對陳中原的手腕表示嘆服。把實力強大的本土陳傢玩於掌股之間,讓其自取滅亡而自己又能置身事外,這才是陳中原真正的手段。

  以前的陳中原好像又回來瞭,邱玉芬的鬥志又熊熊燃燒瞭起來。

  陳啟祥說邱玉芬要霸占酒廠,好像是給她提瞭醒。回想起前幾次的事情,邱玉芬發現自己成功的都非常僥幸。

  不用管理酒廠邱玉芬的空閑時間更多瞭,陳中原正在忙著鞏固現在的地位,東漢成天的下河打漁,這讓邱玉芬有更多的時間為以後打算。邱玉芬將下一個目標對準瞭陳啟祥,在她的眼裡陳中原就像宴席的主菜,必須到最後才能享用。

  讓邱玉芬苦惱的是陳啟祥現在極少回傢,根本沒用接近他的機會。邱玉芬知道自己決定不能主動接近陳啟祥,如今陳中原的警惕性很高,決定不能讓他產生懷疑。

  轉眼間又過去瞭十幾天,而邱玉芬想要的機會一直沒用出現,這種隱忍的焦慮一直困擾著邱玉芬。東漢也有瞭新的事情,隔壁村石灰窯的主人郭勇是東漢與邱玉芬的同學,平時跟他們的關系都很好。

  這天郭勇找到東漢,讓他去照看一段時間石灰窯。因為郭勇的父親出瞭車禍身上多處骨折,他必須在醫院看護。東漢與邱玉芬知道郭勇是一個孝子,他們的關系又很好就答應瞭下來。

  天氣已經漸漸暖和瞭起來,今天又是鄉裡逢集的日子。邱玉芬想買一些日常用品,由於臨時有事來到集市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瞭。趁著還沒有散集邱玉芬將需要的東西賣完,在路過車站的時候一輛客車正好出發。

  邱玉芬隨便望瞭一眼,一個熟悉的身影好像在車上。邱玉芬還以為是自己看錯瞭,因為那個人特別像自己的母親許萍。一開始邱玉芬也沒有太在意可越想越不對,對於自己的眼力邱玉芬向來非常自信。

  邱玉芬決定去問問,在車站門口有一個常年的水果攤。攤主姓王是邱玉芬隔壁村子的,不過因為住的近大傢都認識。

  「玉芬!你媽剛走…」

  水果攤的老板娘看到邱玉芬過來,以為是她給母親送行的。

  「…王大嬸…我媽的一件衣服忘瞭帶…」

  邱玉芬已經證實瞭自己沒有看錯,那人確實是自己的母親許萍。

  「那不要緊!反正你媽每到逢集都回來…」

  王大嬸非常熱心。

  又和王大嬸閑聊瞭幾句,邱玉芬已經知道瞭想要的信息。在回傢的路上邱玉芬不停的疑惑起來,母親許萍最近每到逢集的時候就會回來,可自己卻一直都不知道。

  母親回來有什麼事,邱玉芬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邱玉芬首先想到瞭陳中原與陳啟祥父子,可他們最近根本沒用精力來玩弄母親。邱玉芬感到其中一定有什麼秘密。

  母親的問題始終困惑著邱玉芬,最後她決定到時去一探究竟。

  這天吃過晚飯邱玉芬早早的洗漱完畢。東漢在石灰窯沒有回來,陳中原又來找邱玉芬瞭。陳中原還是想讓邱玉芬兩口子回酒廠幫忙,如今酒廠已經大不如以前。由於缺乏管理送貨不及時,前段時間又出來這麼多事情,酒廠已經處於半停產狀態。

  這段時間陳中原與本土陳傢鬥的你死我活,擔心邱玉芬受到牽連他有意沒有找邱玉芬再說此事。可現在風波已經慢慢平息,酒廠更是舉步維艱,陳中原隻好再次登門提起這事,邱玉芬還是以各種理由推脫瞭。

  由於天氣已經非常暖和,邱玉芬又剛剛洗漱完,她隻是穿瞭一件薄薄的襯褂,裡面沒有穿乳罩。在明亮的燈光下邱玉芬奶子與奶頭的輪廓若隱若現,可邱玉芬並沒有在陳中原眼裡看到任何的欲望。

  邱玉芬知道陳中原還沒有從喪子的痛苦中擺脫出來,而自己回到酒廠的時機還沒有到來。

  轉眼又到瞭逢集的時候,邱玉芬早早的來到鄉裡。從王大嬸那裡瞭解到母親基本都是上午九點多來到,下午三點以後再回縣城。邱玉芬不到九點就來到瞭鄉車站,在遠處找瞭一個有利的位置等待。為瞭怕母親發現自己,邱玉芬還是精心化妝瞭一番,自行車也換瞭一輛。

  果然九點半的車到站之後,母親許萍從上面下來瞭。邱玉芬看到母親下車後,先是四周打量瞭一下,隨後快步向北邊的路口走去。在路口已經有人在等她瞭,許萍直接上瞭那人的自行車走瞭。

  邱玉芬連忙跟在後面,發現他們是順著大路向西走的。看來不是回陳傢樓的,因為要是回陳傢樓得往東走。邱玉芬為瞭不讓母親發現,不敢跟的太近,隻能一邊騎著自行車一邊用望遠鏡觀察他們。

  這個望遠鏡是邱玉芬從鄉武裝部搞到的,因為邱玉芬是基幹民兵跟武裝部的人很熟。邱玉芬還幫過鄉武裝部的忙,原本隻是想借用一下,可他們幹脆把望遠鏡送給瞭邱玉芬。

  通過望遠鏡邱玉芬看到母親好像正和騎車的聊天,由於隻能看到那人的背影,一時看不清他的長相。不過他後腦勺上面已經有不少白發,邱玉芬判斷他的年齡也不小瞭。

  自行車載著母親出瞭鄉駐地不久便拐進瞭小道。邱玉芬對這一帶比較熟悉,她知道這是一條荒廢的小路,往前沒有村莊隻有一個磚瓦廠。不過這個磚瓦廠已經停產很長時間瞭,邱玉芬不知道那人帶著母親來這裡幹什麼。

  邱玉芬來到路邊的一個高崗,順著他們的方向望去。這時母親已經靠在瞭那人的後背上,還時不時的拍打他一下,邱玉芬感到母親與這個人的關系一定非比尋常。又向更遠的地方看瞭看,那裡有一個小院。邱玉芬猜測他們的目的地應該是那裡,因為在往前就沒有路瞭。

  邱玉芬收起望遠鏡向那裡趕去,一路上不停的在猜測母親和那人到底是什麼關系。

  將自行車放在小院不遠的路邊,邱玉芬先觀察瞭一下四周的環境。這裡非常僻靜小院的院墻與房子已經非常破舊,不過還沒有破損到不能住人的地步。小院的大門已經關上瞭,從門縫裡看裡面已經插上瞭門閂。

  邱玉芬仔細看瞭看大門的門環上面銹跡斑斑,大門的油漆已經大片大片剝落。

  邱玉芬判斷這裡應該很差時間沒有住人瞭,從門縫裡可以看到裡面有輛自行車。

  由於門縫很寬邱玉芬又換瞭一個角度看去,不禁一愣在那輛自行車旁邊還有兩輛自行車,看來不止母親與那人在裡面。

  邱玉芬先是圍著小院轉瞭一圈,這小院面積可真不小。看樣子裡面有三間房,不過院墻是把房子圈在裡面的,院墻與房子還有一些距離。邱玉芬繞到院子的後面,恰巧在靠墻的地方有一顆歪脖樹,對於民兵出身的邱玉芬翻這種院墻易如反掌。

  進入院子邱玉芬並沒有來到房子的正面,那樣容易被發現。房子後面的窗戶已經被封上瞭,從上面的磚石判斷這應該有不少時間瞭。不過窗戶封的並不嚴密,隻是用一下碎磚頭堆砌瞭一下,中間留瞭不少空虛。

  邱玉芬順著一條較大的縫隙向裡面看去,發現裡面居然收拾的很幹凈。而且還有一下簡單的傢具,靠東墻有一張木質架子床,上面還有一套鋪蓋,中間有一張四方桌還有幾個小凳子。在靠南墻的地方有一座地鍋,灶膛裡還生著火,鐵鍋正冒著熱氣好像正在燒水。

  不過屋子裡沒有人,就在邱玉芬納悶的時候,母親許萍走瞭進來後面還跟著三個男人。邱玉芬看到瞭這三個男人的樣子,他們長得非常相像,個個都是濃眉大眼一看就知道有很近的血緣關系。年齡都在五十左右,最年輕的一個也有四十六七瞭。

  這三個男人年紀最大的那個上身穿瞭件粗佈的褂子,從褂子上面的補丁看他們的經濟情況不是很好。邱玉芬認出這人就是到車站接母親的人。另外兩個光著膀子,下身隻穿瞭條粗佈的褲子,從褲子的顏色看也有不少年頭瞭。

  這三個男人雖然年齡不小瞭頭發已經白瞭大半,眼角也都是很深的皺紋。可看得出他們依然非常強壯,高大的身材依然挺的很直。身上的衣服雖然都很破舊,可臉上沒有一絲的頹廢依然保留瞭同齡人少有的凌厲。

  邱玉芬感到這三個男人在年輕的時候,一定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

  「沒想到你們三個大男人,居然把這裡收拾的這麼幹凈…」

  許萍環視瞭一下屋子便坐到瞭床上,從她平靜的神色上看他們應該是老朋友。

  「我們兄弟隻不過是打掃瞭一下而已…倒是讓大妹子破費瞭…」

  年長的那個男人也坐到瞭許萍身邊,摟住瞭她的肩膀。

  「鄉駐地就那麼一點地方,要是每次都去旅館難免被熟人看到…再說這些年你們過得確實不容易…」

  許萍拉瞭拉自己的衣角。

  邱玉芬看到母親竟然主動靠在瞭男人的懷裡,神色上沒有任何被脅迫的痕跡,一切好像都是那麼自然。另外兩個男人整理瞭一下簡單是傢具,從他們赤裸的上身可以看出明顯的肌肉線條。

  以邱玉芬良好的視力可以看到他們身上有不少傷疤,盡管現在他們已經上瞭年紀,依然可以想象他們年輕時是何等的威猛強悍。

  這時那個男人的手已經從母親的肩頭滑到瞭她的胸前,正在隔著衣服搓揉奶子。而母親沒有一絲是不悅,還在和那人聊著天,就連那人解開她的衣扣也沒有任何的推拒。

  「榮昌老弟最近身體怎樣?」

  男人拉開許萍的前襟將乳罩掀開瞭。

  邱玉芬聽到這裡不僅有些惱火,這人居然一邊褻玩著母親的奶子,一邊詢問父親的近況。

  「…玉芬他爹身體還行…龍哥…別捏我的奶頭…」

  此時許萍的俏臉上已經泛起瞭紅暈,主動摟住瞭男人的脖子獻上瞭香吻。

  邱玉芬甚至能聽到他們嘖嘖的接吻聲,這時許萍已經緩緩躺在瞭床上。男人彎著腰一邊吮吸著母親的唇舌,一邊將母親的上衣徹底攤開。另外其中一個男人也靠瞭過去,蹲在母親垂在床下的雙腿間,解開瞭許萍的腰帶。

  邱玉芬看到母親居然抬瞭一下屁股,讓那人順利的將自己的褲子脫下。那人撫摸瞭母親光滑雪白的大腿一會,又扯下瞭她的內褲。這樣母親豐腴的下身完全暴露瞭出來。

  盡管邱玉芬隻能看到母親的側面,依然能看到母親那一片茂盛的屄毛。那人拿著母親的內褲聞瞭一下,昂首就向母親肥鼓的浪屄湊去。

  「…豹哥…別…坐瞭一路的車…還是先洗洗吧…」

  許萍推開正與自己接吻的男人,捂住瞭自己的浪屄。

  「我去打水…」

  一直在旁邊觀看的男人連忙走瞭出去。

  很快那人就端著一個搪瓷盆回來瞭,又從鐵鍋裡舀瞭一些熱水。看得出他們不止一次這樣瞭,母親將上身僅剩的衣服脫去瞭,這三個男人也都幾下扒光瞭自己的衣服。

  對於男人的肉屌邱玉芬早已非常熟悉瞭,可還是難免有些緊張。這三根肉屌早已堅挺瞭起來,是那麼的粗長碩大像三根長矛對準瞭全身赤裸的母親。就連許多年輕人在他們面前也會自嘆不如。

  「我還是先給他們洗洗吧…」

  許萍拿瞭水舀盛瞭一些熱水。

  這三個男人站成一排,許萍依次為他們清洗肉屌。

  「每次看到虎哥的肉屌,我就打心裡發怵…」

  許萍嘴裡雖然這麼說可沒有任何害怕的樣子,還輕輕拍瞭拍中間那個男人的屌頭。

  「我二弟的肉屌當年號稱流星錘!記得第一次肏你屄的時候,費瞭吃奶的勁就是插不進去…還是你用力扒著屄縫才肏進去的呢…」

  年長的龍哥哈哈一笑。

  邱玉芬不禁好好看瞭一下虎哥的肉屌,發現他的肉屌確實有些與眾不同。一般男人的肉屌在勃起的時候都是筆直的,而虎哥的肉屌是有一些上翹的弧度。最讓人吃驚的是虎哥的屌頭特別碩大像鴨蛋似的,甚至和肉屌的棒身有些不成比例。

  許萍在為他們清洗完肉屌之後,他們開始為許萍清洗身體。

  豹哥蹲在地上舀瞭一些水順著許萍的小腹澆下,一邊輕輕搓弄她的陰阜與浪屄。虎哥站在許萍的身側正在用濕毛巾擦拭她那一對豐滿的大奶子。龍哥則是站在許萍的身後,正搓揉著她柔軟碩大的屁股。

  「文萍啊!記得咱們當年也這樣在北邊的水庫裡洗過澡…」

  龍哥雙手環住許萍的腰,摩挲著她依然平坦的小腹。

  「…是啊…一晃這麼多年過去瞭…我都老瞭…」

  許萍瞇著眼睛享受著三個男人的愛撫。

  「我們哥仨的確老瞭…可我們的文萍依然是這麼漂亮…我甚至覺得你對以前更加誘人瞭…奶子還是那麼挺那麼大…摸上去好像比以前更舒服瞭…而你的浪屄還是這麼肥…屄縫還是那麼緊…還記得當年我們都叫你什麼嗎?」

  龍哥的手緩緩下滑,摸到瞭許萍那一片茂密的屄毛。

  「…你們壞死瞭…給人傢起外號…」

  許萍撒嬌似的扭瞭一下身體。

  「那你的外號叫什麼?」

  龍哥的另一隻手捏住瞭許萍一顆已經腫脹的奶頭。

  「…你們都叫我毛胡臉…啊…豹哥你…」

  許萍咬著嘴角一下靠在瞭龍哥的懷裡。

  邱玉芬看到豹哥將母親的一隻腳抬起放在肩上,扒開她毛茸茸的浪屄舔舐起來,一旁的虎哥也開始吸吮母親的另一粒奶頭。邱玉芬知道文萍是母親的小名,看來他們認識已經不少年頭瞭。

  「該死!文萍的屄毛被我吸掉一根…」

  豹哥抬頭從嘴角捏出一根屄毛在許萍面前晃瞭晃。

  「有本事你吃瞭它…」

  許萍白瞭豹哥一眼。

  豹哥哈哈一笑將許萍的一條腿抬起,讓她做出金雞獨立的姿勢。豹哥抱著許萍高高翹起的一條玉腿,側著身子將肉屌插進瞭許萍的屄縫。許萍靠在龍哥一手還扶著虎哥的肩膀,保持著身體的平衡。豹哥的抽插緩慢而又輕柔,盡量減少許萍身體晃動的幅度。

  「那對畜生最近有沒有在找你的麻煩?」

  輕舔著許萍的耳垂。

  「…沒有…他剛剛死瞭兩個兒子…已經沒有那個心情瞭…小畜生自從被你們打瞭以後也安分多瞭…」

  許萍又和龍哥吻在瞭一起。

  邱玉芬沒想到母親的身體居然有這麼好的柔韌性。從他們這麼好的默契程度看,邱玉芬心裡又升起瞭許多疑問。他們所說的畜生應該是指陳中原與陳啟祥父子,看來陳啟祥前段時間被打是他們所為。

  「總有一天我們會收拾陳中原!」

  龍哥恨恨的說。

  「…你們不能這麼冒險…這裡是陳中原的地盤…他認得你們…我跟你們說過一定要小心…別讓陳中原發現你們…」

  這樣的姿勢讓許萍有些勞累,說起話來有些喘息。

  「文萍你放心我們會隱藏自己!不過陳啟祥那小畜生,這幾天跟幾個不明身份的人走的很近。那幾個人看樣子有點道行…」

  虎哥吐出瞭許萍那深紅色的奶頭。

  「…你們一定要註意保護自己…現在不比從前瞭…再說如今你們都年齡不小瞭…」

  許萍撫摸著虎哥結實的胸膛。

  「我們的身手絕對不減當年!你又不是沒試過…」

  豹哥掄起肉屌在許萍屄縫裡用力頂瞭幾下,一副不服老的樣子。

  「…我的腳麻瞭…」

  許萍推瞭推豹哥。

  「咱們上床慢慢玩…」

  龍哥與虎哥同時一手托起許萍的雙腿,一手扶著她的後背將許萍架瞭起來,這時豹哥的肉屌依然深深的插在許萍的浪屄裡。

  豹哥緩緩後退龍哥與虎哥架著許萍緊跟著,使豹哥的肉屌一直套在許萍的浪屄裡。退到床沿的時候豹哥順勢躺瞭下去,許萍則跨坐在他身上扭動屁股。

  虎哥也上床站在許萍身側將自己的肉屌湊瞭過去,許萍扭頭將他的屌頭含住吸吮起來。

  邱玉芬看到因為虎哥的屌頭過於巨大,母親幾乎把嘴張到瞭極限。龍哥則在一旁玩弄著母親的奶子與奶頭。

  「三弟!讓我肏幾下…二哥憋的難受…」

  虎哥壓抑不住自己的欲火,急切的想肏屄瞭。

  許萍吐出虎哥幾乎恐怖的巨大屌頭,從豹哥身上下來躺在瞭床上。邱玉芬看到母親大大分開雙腿,同時雙手還用力扒開瞭自己的肉唇,使屄縫口大大的敞開。

  邱玉芬看到虎哥將巨大的肉屌抵在母親的屄縫口,緩緩向裡面插入。由於架子床離邱玉芬偷窺的距離更近瞭,邱玉芬能清楚的看到母親的屄縫被撐開的過程。

  當虎哥的肉屌盡根插入母親的浪屄時,邱玉芬看到母親的喘瞭幾口粗氣,額頭也冒瞭一層汗水。虎哥輕輕肏幹瞭幾下之後,開始加快瞭速度。邱玉芬發現母親沒有什麼痛苦的表情,剛才懸起的心放瞭下來。

  「文萍!今晚就別走瞭吧…前幾回你不敢在旅館裡過夜…現在咱們終於有瞭自己的地方」龍哥側躺在許萍身邊伸出舌頭撥弄著不停搖晃的奶頭,一手探到她正在挨肏的浪屄上,輕輕按住瞭許萍的陰蒂。

  「…這床這麼窄…咱們怎麼住啊…虎哥…你的流星錘…快把我的魂刮出來瞭…」

  許萍感到自己的屄縫被撐的難受,隨著巨大屌頭的每一次抽插,都有自己的淫液被帶瞭出來。

  「咱們又不不是沒在一起住過!到時候我們哥仨一邊一個把你擠在中間,剩下的一個趴在你身上…」

  龍哥輾壓著許萍腫脹的陰蒂,張嘴在她的奶頭上輕輕咬瞭一下。

  「…你們兩個在旁邊揉著奶…一個在上面肏著屄…那我還能睡覺嗎…哪次你們不是換著班把我肏一夜…」

  許萍感到豹哥也過來含住瞭自己另一顆奶頭。

  「那就試試我們哥仨到底老瞭沒有,還能不能把你肏一夜…」

  龍哥伸出舌尖在許萍的脖頸間遊走。

  「…你們…」

  許萍沒有在說什麼,因為虎哥的肏幹突然加速瞭。

  龍哥見許萍沒有拒絕這表示已經默認瞭,大嘴壓在許萍的香唇上狂吻起來。

  邱玉芬在外面看到虎哥每次抽插,巨大的屌頭都將母親的屄肉帶出,給人一種拔出蘿卜帶出泥的感覺。邱玉芬知道母親與這三個男人淫亂的序幕才剛剛開始,而自己必須盡早離開。

  邱玉芬翻出瞭院墻離開瞭這個小院,一路上不停猜測著這三個男人的來歷,很顯然他們與母親都是老相識瞭。

  「…龍哥…虎哥…豹哥…龍虎豹…還有母親多年沒人叫的小名文萍…」

  邱玉芬驟然一愣隱隱猜出瞭他們是誰,決定回去好好問問母親。

  邱玉芬回到車站她知道母親今晚會在小院裡過夜。

  「王大嬸!每天你見到我媽的時候讓她回傢一趟,我找她有事…」

  邱玉芬找到瞭賣水果的王大嬸,她的水果攤就在車站門口,母親回來坐車一定會經過這裡。

  「你媽沒回傢嗎?」

  王大嬸有些疑惑。

  「我媽這次回來是走親戚的…」

  邱玉芬解釋瞭一下就匆匆離開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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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玉芬幾乎一夜未眠,母親與那三個男人淫亂的情景不停的在腦海裡翻騰,她發現母親身上還有很多的秘密。

  邱玉芬知道母親不會來的太早,九點多才起床做飯。晃瞭晃還有些發愣的腦袋,邱玉芬知道這一夜母親也一定沒有睡好。這時外面傳來開門的聲音,邱玉芬知道自己的母親回來瞭。

  許萍的心情無比的忐忑,當賣水果的王大嬸說女兒讓她回傢一趟的時候,許萍就知道女兒一定知道瞭她的事情。許萍一路上都在想如何跟女兒解釋這事。

  「媽!你一定還沒有吃飯累壞瞭吧!我剛剛做好…」

  邱玉芬將下好的雞蛋面端上桌。

  邱玉芬看瞭看母親,發現她有些拘謹正在盡力掩飾自己的緊張。看得出母親和那三個男人在這一夜確實沒有消停,此時許萍身上透著一股懶洋洋的酥軟與疲憊。想起龍哥所說的如何與母親睡覺,邱玉芬突然從心裡湧起一股難言的興奮。

  「…我不累…」

  許萍一聽女兒這麼說,更加證明女兒已經全部知道瞭。

  「要不你先洗洗…」

  邱玉芬下意識的看瞭看母親的胯間。

  「…已經洗過瞭…」

  許萍害羞的像一個小女孩,看樣子女兒對此沒有太在意,可許萍還是覺得非常難堪。

  「那就快點吃飯吧!」

  邱玉芬將母親按在瞭椅子上。

  「…我已經吃過瞭…」

  許萍確實沒有胃口她不知道女兒的想法。

  「那就再吃一點…耍瞭一夜的流星錘得好好補充一下體力…」

  邱玉芬將面條放在瞭母親面前。

  「不想吃!」

  許萍一聽女兒這麼說臉上有些掛不住瞭,起身進入瞭臥室。

  邱玉芬微微一笑隻好自己吃瞭起來。

  收拾完畢之後邱玉芬來到臥室,看到母親正側躺在床上背對著自己。不過邱玉芬知道母親沒有睡著,也上去躺在瞭母親身邊。從後面抱住母親,邱玉芬沒有再說什麼。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和那三個男人的事情?」

  最終還是許萍先開口瞭。

  「他們應該就是當年威名顯赫的滿氏三雄吧!」

  邱玉芬搬瞭一下母親的肩膀,讓她面對自己。

  「你怎麼知道?」

  許萍一愣雖然邱玉芬小時候去過革委會幾次,可一直沒有和滿氏三雄見過面。

  「滿龍滿虎滿豹兄弟三人,位列當年龐子山手下的八大金剛。他們還有一個本傢大哥叫滿彪也是八大金剛之一,不過在一次武鬥中被流彈打死瞭…」

  邱玉芬說出瞭那三個男人的來歷。

  「你知道的還挺多呀!」

  許萍捋瞭捋女兒的頭發,她的心情已經不再緊張。

  「小時候經常聽人說起…」

  邱玉芬靠在瞭母親懷裡。

  「自從革委會解散之後,他們兄弟就拖傢帶口的進瞭山,過著幾乎與世隔絕的生活。按他們的話說打瞭這麼多年也累瞭,隻想在山溝裡安安穩穩的過下半輩子…」

  許萍也好像有些感慨。

  「你們是怎麼又見面的?」

  邱玉芬將外衣脫瞭下來,她覺得穿著這些躺在床上很不舒服。

  「他們這些年很少走出山溝,尤其是回黃山鄉。畢竟他們和陳中原的造反派在這裡鬥瞭好幾年,怕萬一遇上有不必要的麻煩。可在前段時間有要緊事要辦,還是回來瞭一次。每天我在車站等車會縣城,正好遇到他們。這麼多年沒見瞭我們就找瞭一個僻靜的地方聊天…」

  許萍在女兒的要求下也脫去瞭外衣,娘倆蓋瞭一層薄毛毯。

  「你們也算是多年的戰友,一定有很多話要說吧…」

  「他們這些年也過的很可憐…」

  「為什麼?」

  「在他們剛進山的時候,一邊開墾山地一邊采集一些山貨。每次都是他們的老婆趕著驢車都外面販賣。一次出山的時候剛下完雨又上瞭大霧,驢車掉進瞭山澗。他們的老婆都被摔死瞭,從那之後他們又當爹又當媽把幾個孩子拉扯大。日子過的一直都很艱難,也就這幾年孩子都大瞭才輕快瞭一些…」

  「看來這些年他們確實受瞭不少罪…」

  「他們又問我的情況…那天我剛被陳啟祥糟蹋完…被他們一問心裡一酸…就說瞭出來…」

  聽母親把這麼恥辱私密的事情告訴他們,邱玉芬並沒有感到奇怪。在那個特殊的年代裡母親與他們是一個戰壕裡的戰友,何況他們之間又有著非同一般的關系。邱玉芬知道母親與他們之間一定有特殊的情感,所以才把自己遭受的屈辱訴說出來。

  「他們聽後非常氣憤,讓我找地方等著他們就離開瞭。我也攔不住他們…」

  「原來陳啟祥是被他們打傷的…」

  邱玉芬知道陳啟祥被打的事情,不過最近因為酒廠的事情他們鬧得很不愉快。

  邱玉芬也沒有去看望,隻是聽說陳啟祥被打得很厲害,還幾天都不能下地鼻梁骨都被打折瞭。

  「我害怕他們出事隻能在原地等著…他們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瞭…而車站也沒有客車瞭…我又不敢帶著他們回來…就隻好在鄉裡的小旅館住瞭下來…」

  許萍說到這裡突然臉紅瞭。

  「媽!那一夜一定發生瞭一些事情吧?」

  邱玉芬知道那三個饑渴已久的男人絕對不會放過母親。

  「…我們原本要瞭兩個房間…可就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他們不知道怎麼進來瞭…七手八腳的摸我…還親我…我隻能用力的去推他們…」

  許萍又回憶起瞭當晚的情景。

  「他們的強暴瞭你?」

  邱玉芬生起一股怒火。

  「沒有!他們隻是求我讓他們肏一次…他們說自從他們的老婆死後…他們就沒有碰過女人…這十來年他們連女人的屄都忘瞭是什麼樣瞭…我見他們確實挺可憐…就答應瞭…」

  這時許萍害羞起來。

  「媽!他們是怎麼肏你的?」

  邱玉芬摸瞭摸母親有些發燙的臉頰。

  「…別看他們看上去那麼性急…可我劈著大腿讓他們肏的時候…他們竟然有些無措起來還互相推讓…最後他們按年齡大小順序來肏我…看來他們是真的十來年沒肏過女人瞭…龍哥一開始趴在我身上時候…還找不到地方隻知道亂拱…還是我捏住他的屌頭對準我屄縫口的…第一輪的時候他們都很快就射精瞭…到瞭第二輪才好一些…」

  「他們把你肏瞭幾輪?」

  「…三輪…」

  「沒想到這三位老人傢本事還不小嗎?後來呢…」

  邱玉芬摟住母親親瞭一下。

  「他們又不是七老八十!確實很強壯…後來每到逢集他們來找我…」

  「你們約好的?」

  「嗯!之前都是在鄉裡的小旅館…後來我擔心被熟人看到…就租下瞭那個小院…」

  「是你出的錢?」

  「嗯!他們在山溝裡討生活確實很困難…」

  「媽!你和他們哥仨最初是怎麼開始的…給我說說好嗎?」

  邱玉芬依偎在母親的懷裡,頭枕著母親依然碩大高聳的奶子。在這之前母親跟她說過跟保皇派三巨頭的風流韻事,可與滿氏三雄的事卻從來沒有提過。邱玉芬突然對母親的往事有瞭強烈的興趣。

  「都是一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瞭,沒啥好說的…」

  許萍有些不願提起。

  「我的好媽媽!你就給我說說嘛…」

  邱玉芬揉著母親的腰肢撒著嬌。

  「…好…反正我這個當媽的在你面前也沒有什麼臉面瞭…這話說起來就長瞭…」

  許萍陷入瞭回憶那段瘋狂的歲月又浮現瞭腦海,是那麼清晰好像就發生在昨天。

  「…陳中原在暗害瞭潘月生之後…我們保皇派就缺少瞭最重要的智囊…在和造反派的鬥爭中漸漸處於下風…造反派的實力越來越大…情況對我們也越來越不利…一次陳中原率領造反派襲擊瞭我們外出演出的文宣隊…不但打傷瞭好幾個隨行的男同志…就連幾個女演員也被他們綁架瞭…」

  「媽!你沒事吧?」

  聽到這裡邱玉芬緊張起來。

  「那天我正好有事沒有去,也算躲過瞭一劫。造反派將我們的女同志藏瞭起來,直到第三天龐子山才帶著我們的武工隊將她們救出來…因為造反派在那裡有埋伏,也是經過瞭一場大戰…不少武工隊的同志都付瞭傷…」

  「那些女演員沒事吧?」

  「…她們都被造反派的人輪奸瞭…那些造反派的人沒有一點人性…隻要一反抗就往死裡打…後來幹脆扒光她們的衣服手腳綁在床腿上…是個男人就能進去肏屄…在那三天裡每個女演員都被幾十甚至上百個造反派強奸過…當我們的人進去的時候她們還都被綁在床上…身上都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每個人的浪屄被肏的跟饅頭一樣…又紅又腫有的還順著屄縫淌血水…」

  「後來呢?」

  一副副殘暴的畫面出現在邱玉芬的腦海,可邱玉芬又感到有一聲異樣的興奮。

  「當時的場面都深深的印在瞭我們那些武工隊的人心中,那時他們都非常年輕而且大部分人還沒有結婚。他們眼裡的欲望也被那幾個女演員看在瞭眼裡…」

  「經歷瞭那事之後,那幾個女演員也想開瞭。既然身子已經被造反派糟蹋瞭,為什麼不能拿來犒勞自己的同志!所以她們表示在以後的武鬥中,誰要是表現英勇為她們報仇,她們就讓誰肏屄…為瞭表現她們的決心,她們首先讓在營救行動中受傷的武工隊員肏屄…」

  「由於當時形勢對我們保皇派不利大傢的士氣也很低落,龐子山與宋滿堂也想提升士氣就答應瞭…從那以後每次武鬥之後,那幾個女演員就分別進入瞭那些表現突出的武工隊員的宿舍…我們的武工隊也越來越神勇,打起仗來個個都沖鋒在前…他們知道這樣就有屄肏…而我們的女演員都是咱們這裡最漂亮的大姑娘和小媳婦…」

  「…後來隨著武鬥的越來越激烈…次數也越來越頻繁…龐子山與宋滿堂嫌那些女演員挨個宿舍跑太麻煩…就收拾瞭一個大倉庫裡面放瞭十幾張大床…讓他們在裡面群交…」

  「…再往後就一發不可收拾瞭…由於武鬥的規模越來越大參與的人數也越來越多…那幾個女演員明顯應付不過來瞭…其餘的女演員看她們太過勞累就都參與瞭進來…每次武鬥結束都有十幾個女演員與七八十個男人在倉庫通宵達旦的肏屄…」

  「…當進行有計劃的大規模武鬥的時候…龐子山與宋滿堂會舉行誓師大會…讓那些執行危險任務的武工隊員提前肏肏屄減輕壓力…」

  「媽!你當時有沒有參與過和那些武工隊員群交肏屄?」

  邱玉芬聽著母親的講述感到自己的下身開始濕熱起來,將手探進母親的內衣裡面輕輕撫摸。邱玉芬發現母親的小腹依然是那麼平坦,肌膚依然是那麼光滑緊繃。邱玉芬發現母親在自己的撫摸下身體漸漸綿軟起來,可呼吸卻慢慢的有些急促。

  「…我當時倒是參與過幾次…可沒有被那些武工隊員肏過屄…龐子山一向把我看成他的禁臠…除瞭宋滿堂誰也不能碰我…」

  許萍感到女兒的手正向上遊走,明知道這樣不妥可許萍卻不想阻止。

  「那你都是怎麼參與的?」

  邱玉芬最終還是握住瞭母親柔軟的奶子,感到比自己的還要大一些。

  「…龐子山在倉庫看他們肏屄時…要是來瞭興致將讓我進去…除瞭我他很少跟那些女演員亂搞…不像宋滿堂那樣…總是趁著這樣的機會把那些女演員肏個遍…」

  「…慢慢就形成瞭一個慣例…當他們的狂歡開始前…就讓我與龐子山肏屄作為開場…每次我們都是在最中央的床上肏屄…那些武工隊員與女演員圍在旁邊觀看…他們還都喊著號子為龐子山加油助威…每當這時候龐子山都會非常興奮…他的肉屌又粗又長號稱搟面杖…每次我都讓他肏的又酥又軟…」

  「…開場時龐子山肏我七八分鐘後…其他人也就都開始找對象肏屄瞭…由於男多女少…每個女演員都要同時應付好幾個武工隊員…龐子山這時會從我身上下來到各個床上觀看…他雖然不喜歡肏別的女人…可他喜歡看著別的女人挨肏…看到性起的時候就回來接著肏屄…我幾乎每次都是赤裸的躺在中間的大床上…劈著雙腿以便龐子山隨時回來肏屄…」

  「這時有沒有人騷擾過你?」

  邱玉芬輕輕碰瞭一下母親已經腫脹的奶頭。

  「…他們都怕龐子山沒人敢上來肏我的屄!不過也有膽大的…也隻是趁龐子山不註意過來摸我幾下…充其量也就是揉揉奶子摸摸屁股…最歷害的一次也就是在我浪屄上掏瞭一把…我被龐子山肏的全身都是軟綿綿的…隻要不是太過分也就由著他們過過手癮…」

  許萍感到女兒的手竟向自己的下身探去,身體驟然一僵。

  「那你和滿氏三雄是怎麼開始的?」

  邱玉芬的手剛越過母親的肚臍,就觸碰到瞭母親的屄毛。

  「…滿氏三雄傢離咱們這裡並不遠…就在十幾裡之外的滿傢屯…他們兄弟都是自幼習武一身功夫…在武工隊以敢打敢拼著稱…深得龐子山的看重…可以說他們是武工隊的絕對主力…當時我們與造反派的武鬥能占到上風…與他們兄弟也有很大的關系…他們對龐子山也是忠心耿耿…龐子山指到哪裡他們就打到哪裡…私底下他們與龐子山都是兄弟相稱…」

  「…一次造反派針對龐子山發動瞭一次偷襲…那次造反派以絕對優勢把龐子山包圍瞭…他們有好幾十人…龐子山身邊隻滿氏三雄…在這危急時刻滿氏三雄保著龐子山殺出重圍…當然那一次龐子山受瞭重傷…滿氏三雄也都掛瞭彩傷的不輕…」

  「…回來之後龐子山問他們想要什麼…他們當時沒有張口…可龐子山一直覺得欠瞭他們…養好傷之後的一天龐子山請他們喝酒…又說起瞭此事…這時滿龍借著酒勁說他們兄弟想肏我一次…」

  「龐子山答應瞭?」

  邱玉芬感到母親的身體越來越熱瞭。

  「…龐子山有些為難但沒用拒絕…便問我同不同意…他們喝酒的時候我也陪著喝瞭幾杯…當時有點頭暈反應有些遲鈍…就沒有馬上拒絕…滿氏兄弟以為我答應瞭…就馬上抱著我又親又摸還脫我的衣服…我暈乎乎的就被他們壓在到瞭咱傢的床上…當我想反抗的時候…滿龍的肉屌已經插進瞭我的浪屄…」

  許萍感到女兒的掌心已經貼在瞭自己肥鼓鼓的陰阜上,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怎麼是在咱傢的床上?」

  邱玉芬感到母親濃密的屄毛摩擦著自己的掌心,感覺癢癢的又特別的舒服。

  「…他們受傷之後就在咱傢養傷…我負責照顧他們…」

  「…龐子山不是很寵你嗎…他怎麼能讓別人肏你…」

  「…也不能全怪他…龐子山那時硬傷雖然好瞭…可身體還是留下瞭後遺癥…那就是肉屌不能勃起…我們偷偷試瞭幾次…無論我怎麼挑逗他的肉屌就是硬不起來…而我經常服用老中醫的藥物…使我的性欲一直很強…」

  說到自己的原因許萍的聲音小瞭下去。

  「後來又發生瞭什麼?」

  邱玉芬的手指又往下探瞭探,壓在瞭母親的兩片肉唇之間。

  「…那天龐子山就在旁邊看著滿氏兄弟肏我的屄…看著看著居然發生瞭不可思議的事情…他一直軟噠噠的肉屌竟然硬瞭起來…」

  「真的?」

  「…嗯…可以後我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他又不行瞭…原來他受傷之後隻有看著我被別人肏屄才能勃起…為此他就放開瞭對滿氏兄弟的限制…我也盡量配合…」

  「…以後都是滿氏兄弟輪番和我肏屄…龐子山在一旁喝著酒觀看…龐子山看到起性肉屌硬瞭…滿氏兄弟立馬騰地方讓他上來肏我…不過龐子山每次抽插幾分鐘就又不行瞭…滿氏兄弟再上來接著和我肏屄…繼續刺激龐子山…直到他的肉屌再次勃起…」

  「…為瞭更好的刺激龐子山…我們每次肏屄都不停的變化花樣…還設計瞭不同的情景…」

  「都有些什麼情景?」

  邱玉芬充滿瞭好奇。

  「…比如我扮演一個貧苦人傢的小媳婦…龐子山扮演惡霸帶著滿氏兄弟來催債…因為沒有錢隻能用屄抵債…或者我和龐子山扮演一對夫妻…滿氏兄弟扮演強盜入室搶劫…他們見色起義把我輪奸…反正那段時間他們把所以的心思都用在瞭在上面…」

  邱玉芬感到一股熱氣從母親的屄縫口溢出,母親的兩片肉唇也開始微微顫動。

  邱玉芬知道是那個瘋狂的時代,把原本清純的母親也變得瘋狂瞭,而這種瘋狂在母親的靈魂深處留下瞭不可磨滅的烙印。

  「接著說…」

  邱玉芬用指尖輕輕敲擊著母親的屄縫口。

  「…再往後…每到武鬥結束那些武工隊員和女演員集體肏屄的時候…龐子山就不去參加瞭…而是帶著滿氏兄弟來咱傢…我也是把你托付給鄰居照料…洗幹凈身子等著他們…」

  「他們來咱傢肏你的屄,那我爸幹什麼?」

  「…你爸在倉庫為那些武工隊與女演員站崗…啊…玉芬你…」

  邱玉芬感到提起父親的時候,一股液體順著母親的屄縫口流出。邱玉芬的手指迎著濕滑的粘液頂進瞭母親的屄縫,開始輕輕攪動起來。

  「滿氏兄弟有沒有單獨找過你?」

  「…隨著肏屄的次數增加…他們的膽子也慢慢大瞭起來…偶爾也會單獨來找我肏屄…龐子山平時工作比較忙…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們兄弟平常幹什麼都在一起…和肏屄也不例外…由於我和他們的事情別人都不知道…每次我們都是出去野合…」

  「…天熱的時候比較方便…隨便找一個僻靜沒人的地方就行瞭…後來天冷瞭…他們也想出瞭辦法…革委會有一輛大馬車…他們在馬車上搭瞭一個車篷…每次他們想肏屄的時候…我們就趕著馬車出去車篷裡帶著棉被…他們兄弟換著班在外面趕車…餘下的兩個在裡面與我肏屄…圍著附近轉上一圈…他們就能在裡面肏我好幾輪…」

  聽著母親斷斷續續的訴說,邱玉芬感到自己的身體也燥熱瘙癢起,而母親的浪屄隨著自己的攪動傳出瞭吱吱的水聲。

  ﹡﹡﹡﹡﹡﹡﹡﹡﹡﹡﹡﹡﹡﹡﹡﹡﹡﹡﹡﹡﹡﹡﹡﹡﹡﹡﹡﹡﹡﹡

  時間還是一天一天的過著,邱玉芬把精力放在瞭陳啟祥身上,陳中原這個最後的兒子必須盡快解決。

  陳啟祥傷好之後變得有些神秘,老給人一種鬼鬼祟祟的感覺。邱玉芬悄悄跟蹤瞭陳啟祥幾次,發現他與幾個不明身份的人常常待在一起。邱玉芬聽滿氏兄弟提過,不敢跟的太近怕被發現。

  這幾個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善類,而且居無定所。邱玉芬聽過他們之間說話,他們有很濃重的東北口音。邱玉芬打消瞭追查他們來歷的打算,從他們高大的身材健壯的體格,尤其是他們身上散發的兇悍與暴戾之氣,邱玉芬本能的感到不能招惹他們。

  由於陳啟祥幾乎天天和他們混在一起,邱玉芬始終沒有下手的幾乎,隻能暗中留意陳啟祥的一舉一動。

  這天邱玉芬一大早就起來打掃院子,當在中院整理雜物的時候,聽到西院的大門被打開瞭。邱玉芬一聽好像是陳啟祥的聲音,還有一個女人好像是王映彩。

  邱玉芬疑惑起來他們大清早來幹什麼,隨即決定一探究竟。當聽到屋門被關上之後,邱玉芬順著丈夫建造的甬道爬到瞭西院窗戶下面偷看。這些玉米秸邱玉芬與東漢一直保留著,這次又派上瞭用場。

  邱玉芬從窗戶向裡面看去,果然是陳啟祥與王映彩在裡面。

  「…二嫂…你就再幫我一次吧!」

  陳啟祥好像在求王映彩幹什麼。

  「我不幹!你怎麼還和他們混在一起…」

  王映彩推開陳啟祥摟著自己的手臂。

  「你們明天一早就走瞭!就想在走之前樂呵一下…」

  「你把他們招待的這麼好,他們怎麼舍得走?」

  「東北的公安好像聽到瞭他們的風聲,要來抓他們…他們決定明天一早就趕往楊橋鎮,那裡交通方便…為瞭送走這幾個瘟神你就再陪他們一次吧…」

  陳啟祥再次懇請王映彩幫忙。

  「沒有下次瞭!我上次差點死在他們手裡…他們根本不把女人當人看!把我按在床上又是掐又是擰,好幾根手指頭沒命的往我屄裡捅。尤其是那個光頭肉屌大的跟叫驢一樣,他還喜歡掐著我的脖子肏屄…差點沒把我憋死…被他們拼命肏瞭一夜,我在床上躺瞭三天才敢下地。不但奶頭差點被他們咬爛瞭,就連屄縫都被肏破瞭。」

  「二嫂!你就行行好吧…」

  陳啟祥有些發急瞭。

  「反正我不去!要去讓你老婆去…」

  王映彩的態度非常堅決。

  「你說麗霞呀!她還不如你呢…你被他們肏瞭一夜好歹能撐下來,上次麗霞被折騰瞭不到半夜就休克瞭。為瞭這事差點跟我鬧離婚…」

  「你不是有很多相好的嗎?隨便拉出一個就行瞭…」

  「我又不是沒試過!那些女人根本不承折騰上不瞭大場面…就拿王莊的那個娘們來說,別看平常騷的要命…那次差點死在他們手裡…」

  「對瞭!你要是說承折騰我倒是有一個人選…」

  王映彩眼睛一亮。

  「誰呀?」

  陳啟祥忙問。

  「邱玉芬她媽!許萍那個老騷屄…」

  王映彩微微一笑。

  「…可我爸交待…最近別去招惹她們…」

  陳啟祥有些為難。

  「這事你還到處宣揚不是!你悄悄的跟許萍打個電話,我就不信那老騷屄敢不來!」

  「…那好吧…看來隻能如此瞭!」

  陳啟祥做出瞭決定。

  「真不知道老陳傢怎麼出瞭你這個窩囊廢!這麼怕她們…」

  王映彩點瞭一下陳啟祥的額頭。

  「他們都是殺人犯,個個心狠手毒。我之所以處處順著他們,也不是真怕他們。最近傢裡出瞭這麼多事情,我也是不想節外生枝…對瞭,這幾天咱爸怎麼樣…」

  陳啟祥又摟住瞭王映彩的肩膀。

  「哎!他老人傢的情緒越來越低落瞭…」

  王映彩這次沒有推開陳啟祥。

  「咱爸在那方面還行嗎?」

  事情解決瞭陳啟祥有瞭別的興致。

  「公公現在幹什麼都沒有瞭興趣…一天到晚連話也很少說…」

  王映彩扭捏瞭一下並沒有表示拒絕。

  「二嫂一定憋壞瞭吧!小三給你解解癢…」

  陳啟祥已經解開瞭王映彩上衣的紐扣,將手探瞭進去。

  「大清早的別這樣…你要是真想…那就晚上來吧…」

  王映彩感到陳啟祥的手指已經捏住瞭自己的奶頭。

  「晚上我有事…」

  陳啟祥起身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是不是和那些殺人犯一起肏許萍那個老騷屄?」

  王映彩的臉有些變色。

  「不是!今天輪著我在鄉大院值夜班,九點前後必須去接班。隻能把二嬸子送到看林房就得走…」

  陳啟祥甩掉褲子將王映彩壓在瞭床上。

  陳啟祥居然要把母親送給那些殺人犯玩弄,邱玉芬差點就要有沖進去殺瞭他的沖動。邱玉芬還是壓在怒火悄悄退瞭出來,她已經知道那些人是在逃的殺人犯,同時更知道瞭陳啟祥今晚落單瞭。

  邱玉芬咬瞭咬牙,看來為瞭收拾陳啟祥隻能委屈母親瞭。邱玉芬立馬行動起來,她知道這一天將會非常的忙碌與緊張。

  ﹡﹡﹡﹡﹡﹡﹡﹡﹡﹡﹡﹡﹡﹡﹡﹡﹡﹡﹡﹡﹡﹡﹡﹡﹡﹡﹡天氣已經有些熱瞭,天色也黑瞭下來,邱玉芬看看時間已經快七點瞭。今天下午邱玉芬跟父親打瞭電話,邱榮昌告訴她許萍要回傢看看已經去瞭車站。

  從時間上看母親早應該到瞭,可她一直沒有露面。難道是陳啟祥換瞭地方,這是邱玉芬最擔心的,如果這樣所有的準備就白費瞭。邱玉芬還是決定多等一會,她推測那些通緝犯一定會選擇晚上活動。

  邱玉芬在跟父親打完電話就潛入瞭看林房的大院子,雖然院墻上插滿瞭玻璃碎片,可邱玉芬還是在一個角落找到的合適的位置。看林房旁邊有不少矮樹叢天又黑瞭,邱玉芬藏在裡倒不怕被發現。

  就在邱玉芬等的焦急的時候,院子的大鐵門開瞭隨即又被關上瞭,邱玉芬知道他們來瞭。

  就著不太明亮的月色,邱玉芬看到有兩個人推著自行車來到看林房門前,那正是陳啟祥與自己的母親許萍。他們插好自行車提著一個大包進入瞭看林房,很快裡面的燈就亮瞭。

  邱玉芬又等瞭一會,確認那幾個通緝犯沒有一起跟來。從矮樹叢悄悄出來,邱玉芬來到看林房遠離大門的側門。邱玉芬沒有在靠近房門的窗戶偷看,而是選擇瞭側面屋山墻的通風口。在通風口下面有一棵核桃樹,邱玉芬爬上去位置正好,再說通風口比較小,又有核桃樹的掩護在這裡非常隱蔽。

  順著通風口望去裡面的光線非常明亮,陳啟祥正大包裡拿出不少酒菜放在中間的桌子上。母親一言不發的坐在靠北墻的木床上,今晚母親上身穿瞭一件淺灰色的短袖衫,下身是一條黑色的長裙。邱玉芬發現母親非常緊張,正在不停搓動著手指。

  「二嬸子!過來…」

  陳啟祥擺放好酒菜坐在瞭旁邊的長凳上,對著許萍招瞭招手。

  「…你一定要說話算數…」

  許萍有些唯唯諾諾的走到陳啟祥面前。

  「你放心!我們老陳傢的男人一口唾沫一個坑,隻要今晚你把他們伺候好瞭,我保證不再騷擾你…除非你主動求著我肏…再說二嬸子身經百戰,肏過你的男人也不是一個兩個瞭…也不在乎多出幾個…」

  邱玉芬看到陳啟祥一邊淫笑著,一邊抬手在母親胸前隔著衣服撥弄。邱玉芬發現母親上衣的前襟被奶子高高頂起,就在頂端的位置有一個明顯的小凸起。難得母親沒有帶乳罩,邱玉芬心裡有瞭疑問。

  這時陳啟祥又把手伸進瞭母親的裙子裡面,而母親站在那裡任他在自己的下身撫摸。

  外面院子的大鐵門突然被敲響瞭,敲擊的聲音有短有長很有節奏。陳啟祥連忙起身出去開門,母親也走進瞭東面的小隔間去瞭。邱玉芬知道那幾個通緝犯來到瞭。

  很快就有幾個男人在陳啟祥的帶領下進入瞭屋子,邱玉芬心裡驟然緊張起來呼吸都有些困難。他們一共是五個人,邱玉芬在跟蹤陳啟祥的時候見過四個都很高大,如今多瞭一個卻是最矮小的。其中有個光頭是他們之中最高大的,看身高絕對超過一米九像個巨人似的。

  「今天又讓兄弟破費瞭…」

  陳啟祥與他們坐好之後,一個長著蛤蟆嘴的男人先捏瞭一粒花生米吃瞭起來。

  看得出他們對陳啟祥不是特別尊重。

  「你給我們兄弟準備瞭什麼節目呀?」

  說話的這個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

  「我今天專門把我二嬸子請來跟各位喝一杯…」

  陳啟祥有些懼怕他們。

  「你二嬸子!那得有多大呀…」

  另一個男人開瞭腔。

  「周歲四十五瞭…」

  陳啟祥聽出瞭他們的不滿。

  「你怎麼不說快五十瞭!」

  小個子明顯的有些陰陽怪氣。

  「你們滿不滿意看看再說!二嬸子!快出來呀…」

  陳啟祥對著隔間喊瞭一聲。

  邱玉芬看到母親緩緩走來出來,而那幾個通緝犯頓時沒有瞭動靜,全都直勾勾的註視著母親。歲月並沒有在母親身上留下多少印記,豐滿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美麗的臉龐依然勾人魂魄,尤其是她身上那股成熟的性感是那些年輕的大姑娘無法比擬的。

  「怎麼樣!也就是在座各位兄弟!要是換瞭旁人我還真舍不得拿出來…」

  陳啟祥好像早已料到瞭他們會有這樣的反應,將許萍推到瞭桌子前面。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我這二百多斤今晚就豁出去瞭…」

  光頭男摸瞭摸自己發亮的光頭。

  「各位也都是見多識廣!那些黃花大閨女有這樣好的奶子嗎?」

  陳啟祥抓住許萍的短袖衫一掀。

  邱玉芬看到母親果然沒有穿乳罩,那兩顆豐滿碩大的奶子一下彈瞭出來,是那麼堅挺高聳沒有一絲的下垂。可能是由於緊張恐懼的原因,深紅色的奶頭已經挺立瞭起來。

  許萍看著這幾個猙獰恐怖的男人,貪婪的註視著自己的奶子,想用手去遮擋可手臂被陳啟祥按住瞭。

  「我想吃奶…」

  蛤蟆嘴已經流出瞭口水。

  「二嬸子還有一個地方與眾不同…」

  陳啟祥一臉的得意,又把許萍的裙子一下撩到瞭她的腰間。

  邱玉芬咬瞭一下嘴角,母親的裙子裡面果然沒有穿內褲。

  「好濃密的屄毛呀…」

  「以前從來沒有見過,怎麼長的…」

  「你們光看屄毛瞭,就沒有發現屄毛下面可是人間罕見的肥屄…」

  這幾名通緝犯再也坐不住瞭,一下圍瞭過來蹲在許萍面前,七手八腳的擺弄她的屄毛。

  邱玉芬聽到母親呻吟瞭一聲,原來那個刀疤臉薅瞭一根母親的屄毛。

  「至少有七八功夫長…」

  刀疤臉發出瞭一聲贊嘆。

  「我的這根比你的那根長!」

  其餘的也都每人薅瞭一根母親的屄毛拽直瞭相互比較起來,許萍趁機整理瞭一下衣裙。

  「這個娘們我現在就想肏!」

  一個男人急色的脫去瞭上衣,他的胸前有一個下山虎的紋身。

  「今夜有的是時間!咱們還是先喝一杯…」

  陳啟祥招呼他們重新坐好。

  「看瞭二嬸子的奶子與屄毛渾身發熱!咱們脫瞭衣服喝…」

  小個子說著脫光瞭自己的衣服。

  其餘的男人也緊跟脫光瞭衣服,五具赤條條的強壯肉體暴露瞭出來。邱玉芬發現小個子雖然身高最矮,可他身上的肌肉確實最發達的。他們的肉屌都已勃起瞭,都非常的粗長堅挺。尤其是那個光頭的肉屌幾乎可以用恐怖來形容,不但粗若手臂而且有著驚人的長度。怪不得王映彩用叫驢來形容光頭。

  邱玉芬看到母親的身體在微微發抖,驚恐的眼神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你也脫瞭吧!」

  小個子指著許萍眼裡露出攝入的兇光。

  許萍有些猶豫,旁邊的陳啟祥推瞭推她的肩膀。許萍也知道沒有反抗的餘地,哆哆嗦嗦的脫去瞭身上的衣裙,雪白如玉的赤裸嬌軀完全進入瞭這些通緝犯的視野。

  「快給我們倒酒!」

  光頭淫邪的看著許萍,一隻手已經伸進瞭胯下好像在套弄自己的肉屌。

  邱玉芬看到母親光著屁股挨個給他們倒酒。為瞭盡可能遮擋自己的羞處,母親一隻手拿著酒瓶用小臂壓著自己的奶子,可這也隻能擋住她的奶頭而已。母親的另一隻手捂在她的浪屄上,可她那佈滿整個小腹下方的屄毛,豈是一隻手能遮擋住的。

  許萍隻能略微彎著腰夾緊雙腿邁著小步走動,這也一個反而更增添瞭誘惑性。

  「咱們兄弟相識一場,我感到非常榮幸!那日我在煤城被幾個小混混打劫,多虧各位仗義出手!咱們先幹一杯…」

  陳啟祥首先舉起瞭酒杯,現在他是屋子裡唯一穿著衣服的。

  「兄弟你別這麼說!我們跟你過來也算過瞭幾天安穩日子…」

  小個子他們也都端起瞭酒杯。

  他們喝幹之後許萍又為倒上。

  「今天二嬸子第一次跟我們兄弟見面,那就讓她給我們敬杯酒吧…」

  蛤蟆嘴一直都在打量一旁赤裸裸的許萍。

  許萍知道他們的話不能拒絕,把離自己最近的光頭的酒杯端到他面前。

  「啟祥你教教二嬸子怎麼敬酒!就像那天你傢弟妹那樣…」

  刀疤臉敲瞭敲桌子。

  「二嬸子!把酒含在嘴裡在渡給我…」

  陳啟祥將自己的酒杯交給許萍。

  許萍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瞭,一咬牙將就酒吸入嘴角,辛辣的白酒填滿瞭口腔,許萍被嗆的皺起瞭眉頭。陳啟祥忙一下吻住她的小嘴,就她口腔的酒喝下,然後拍瞭拍許萍光滑柔軟的屁股。

  許萍喘瞭一口氣看瞭看這幾個餓狼一樣的男人,將光頭的酒喝下又將自己的香唇湊瞭回去。光頭拉著許萍的胳膊往懷裡一拽,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在吻住許萍的小嘴同時,光頭巨大的手掌已經握住瞭她的奶子。

  許萍感到自己嘴裡的酒被光頭吸幹之後,他還沒有停止,粗大的舌頭還是在自己的口腔裡攪動。許萍想推開可光頭扳著她的脖子,讓她無法掙脫。好不容易光頭在放開許萍的小嘴,可他並沒有讓許萍從自己腿上起來,而是自己又倒瞭一杯。

  光頭說好事成雙,讓許萍再敬他一杯。

  邱玉芬看到母親就這樣用自己的小嘴做酒杯,圍著桌子挨個跟他們敬酒。他們在咬著母親的唇舌喝酒的時候,還在母親的奶子浪屄上不停的摳摸。一輪過後母親每人都用這種方式敬瞭他們兩杯。

  邱玉芬發現母親在敬完酒之後有瞭很大的變化,原本雪白的肌膚升起瞭一層紅暈,臉頰更是緋紅一片。母親走路也不穩瞭,原本用來遮擋浪屄的手也放下瞭,還不時拍打自己的額頭,像是喝醉瞭一樣。

  原來這幾個男人並沒有把許萍嘴裡的就全部喝下去,而是封住許萍的嘴唇往裡面吹氣。許萍知道他們是給自己灌酒,也想咬住牙關不喝。可他們一看許萍不把酒往下咽,就用力捏許萍的奶頭或者薅她的屄毛。

  許萍吃痛不由得就把嘴裡的酒喝瞭,這一輪下來少說也喝瞭六七兩,現在酒勁一沖頓時覺得頭暈腦脹。

  「各位!我今天還得值夜班就不陪大傢瞭…明天…」

  陳啟祥起身看瞭看表。

  「你忙你的!明天我們一早就走,也用不著你送…」

  光頭他們也想讓陳啟祥早點離開。

  「不管怎麼說二嬸子也是我的長輩!請大傢手下留情…」

  陳啟祥又說瞭一句,他對這幾人肏屄的手段很瞭解。

  「你放心!你二嬸子就是我們的二嬸子!我們一定會很溫柔把二嬸子伺候的舒舒服服…你陪啟祥一起出去把大門關好…」

  看來小個子是他們的首領,他指瞭指那個有紋身的男人。

  「明天咱們兄弟又得浪跡天涯瞭!喝完這一杯先肏個痛快…」

  小個子招呼他們又端起瞭酒杯。

  「老大你先來!」

  光頭放下酒杯將還在晃悠的許萍抱起,一下扔到瞭旁邊的木床上。

  邱玉芬看到小個子已經向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的母親撲瞭過去。邱玉芬知道現在不能再看瞭,她又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從核桃樹上下來邱玉芬翻過院墻,火速向不遠的一個草堆跑去。把自己的自行車從草堆中扒出,邱玉芬躥上去飛馳起來。陳啟祥已經走瞭兩三分鐘瞭,邱玉芬必須趕到他前面去。

  邱玉芬知道從這裡到鄉駐地有一條近路,不過很狹窄又崎嶇不平。現在天已經很晚,陳啟祥絕對不會走這條小路。

  陳啟祥騎得並不快,想到明天這幾個通緝犯就要走瞭,陳啟祥心裡有瞭一種解脫的感覺,他與這幾人也就是相互利用的關系。陳啟祥給瞭他們一個藏身的場所,他們也為瞭陳啟祥幹瞭幾件見不得光的事情。讓陳啟祥沒想到的是,這些人幹完事反而有瞭要挾他的把柄。

  以至於陳啟祥被迫答應瞭他們許多過分的要求。直到陳啟祥把自己的老婆送到他們床上的時候,陳啟祥才知道什麼是請神容易送神難。

  過來王莊前面的楊樹林,就離鄉駐地不遠瞭。這片楊樹林有十幾畝,借著微弱的月光陳啟祥向裡面看瞭看,心裡突然有瞭一個打算,要是把這片楊樹林低價買下再高價賣掉,一定能賺上一筆。陳啟祥自信有這個能力,身為管理區書記這個王莊也歸他管轄。

  「是小三嗎?」

  路邊突然傳來一絲聲音。

  陳啟祥一愣就看到路邊溝裡站起一個人來,陳啟祥已經聽出這是邱玉芬的聲音。邱玉芬好像正在小便,起身的時候立馬提上瞭褲子。不過陳啟祥還是看到瞭她那白花花的大腿與赤裸的半個屁股。

  「是我!」

  陳啟祥停下車子。

  「嚇瞭我一跳!剛才去石灰窯看瞭看東漢,回來晚瞭…」

  邱玉芬站在溝裡沒動。

  「玉芬姐你在溝裡幹什麼?」

  陳啟祥明知故問。

  「別裝傻!我就不信你猜不出來。還沒解決你就來瞭…幫我看著人…」

  邱玉芬有些嬌羞的跺瞭一下腳,急匆匆的走進瞭樹林。

  這段時間陳啟祥與邱玉芬的關系非常緊張,平常見瞭面也不搭腔。可如今夜黑人靜又是在荒郊野地,陳啟祥發現邱玉芬對自己和善瞭不少。

  陳啟祥知道最近東漢一直在石灰窯幫忙,不禁動起瞭歪腦筋。陳啟祥又想到邱玉芬的母親正在被那些通緝犯肏屄,邱玉芬又出現在自己面前,以往與邱玉芬瘋狂肏屄的情景又浮現在腦海。

  想象著邱玉芬那性感至極的美艷肉體,陳啟祥的欲火湧瞭上瞭。要是在這裡的邱玉芬肏舒服瞭,說不定還能改善一下緊張的關系。陳啟祥心裡一動,也進入瞭楊樹林朝邱玉芬走去。

  「你來幹什麼?」

  邱玉芬早已料到陳啟祥會跟來。

  「前段時間是我不對!特地來跟玉芬姐陪個不是…」

  陳啟祥看到邱玉芬蹲在地上。

  「沒有什麼跟你好說的…我還得回傢…別照瞭!我還沒有提褲子…」

  邱玉芬剛站起身就有一道光線射瞭過來,原來陳啟祥手裡拿瞭一把手電筒。

  「玉芬姐!這麼晚去石灰窯找我幹姐夫…是不是寂寞瞭…」

  陳啟祥非常慶幸帶瞭手電筒。

  邱玉芬的褲子正卡在她的腿彎處,上面是雪白圓潤的大腿,胯間的肥鼓鼓的浪屄與屄毛完全暴露在陳啟祥的手電下。

  「這是我們兩口子的事…」

  邱玉芬將褲腰提到瞭大腿中間,不過並沒有完全提上。

  「玉芬姐的屄毛真漂亮!我已經很久沒見瞭…如今已經很暖和瞭你怎麼還帶著手套啊?」

  陳啟祥剛才光顧著看邱玉芬的浪屄瞭,現在才註意到她手上帶瞭雙黑色的手套。

  這時陳啟祥已經走到瞭邱玉芬身前,他見邱玉芬一直沒有提上褲子的打算,就認為這事有門。

  就在陳啟祥想伸手去觸碰邱玉芬的時候,突然感到一隻有力的手臂從後面勒住瞭自己的脖子。幾乎在同時陳啟祥感到一股刺痛從自己的後腰傳來,想呼救可已經沒有機會瞭。

  邱玉芬一下就捂住瞭他的嘴巴,另一隻手裡多瞭一把鋒利的匕首。陳啟祥借著手電的亮光,眼睜睜的看著邱玉芬將匕首捅進瞭自己的胸膛。

  「快把他放進口袋裡!」

  東漢感到陳啟祥的身體正在迅速的變軟,他已經在這裡埋伏瞭很久。

  邱玉芬連忙穿好褲子從身後的大樹旁拿來一個很大的帆佈口袋,這是邱玉芬專門為陳啟祥準備的。這種帆佈口袋是防水的,能使陳啟祥的鮮血不流到外面。

  將陳啟祥塞進口袋再把開口捆結實,東漢扛起口袋來到藏自行車的地方。

  「老公你快走!這裡我來善後…」

  在邱玉芬的幫助下,將口袋捆在瞭後座上。

  東漢走後邱玉芬拿著手電來到陳啟祥的自行車前,邱玉芬發現在車把上有一個黑色的小皮包。邱玉芬打開一看,裡面竟然有很多錢。其中十塊的大鈔就有六捆,應該是六千的整錢,另外還有不少零錢。

  邱玉芬本想將陳啟祥的自行車藏起來,可看到這麼多錢邱玉芬突然改變瞭主意。邱玉芬把陳啟祥的自行車扔到瞭路勾裡,拿著小皮包進入瞭楊樹林。

  邱玉芬回到剛才刺殺陳啟祥的地方,仔細看瞭一下確認沒有留下什麼東西。

  地上有一些血跡邱玉芬沒有去清理,而是將小皮包在血跡上蹭瞭蹭,又將帶血的匕首扔到瞭不遠的地方。

  邱玉芬從楊樹林出來之後,將那六千整錢裝在身上,又將那些零錢零零碎碎的扔在溝裡及較近的路邊。那個小皮包被扔到瞭距陳啟祥自行車幾十米的路口。

  邱玉芬做完這一切,騎上自己的自行車飛快往回趕。母親許萍還在被那些通緝犯凌辱奸淫,邱玉芬擔心母親出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