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計劃生育的罰款征收已經結束,下半年的農業提留款也全額收上來瞭。
陳中原在心裡默默盤算瞭一下,各方面的收入比上年都有所增加。可陳中原卻沒有半點喜悅的心情,反而心裡有一股說不出的煩躁。
一大早陳中原就來到瞭大隊部,渾身上下總是覺得不舒服。報紙不想看茶也不想喝,看什麼都覺得不順眼。
陳啟偉已經走瞭快一個月瞭,除瞭那個報平安的電報一點信都沒有。也不知道這小子找到工作沒有,以陳中原對小兒子的瞭解,就憑他不服管的性格找到工作的可能性不大,就算找瞭工作陳啟偉也幹不長。
考慮瞭一下小兒子花錢的手把與深圳那邊的物價,陳中原估計在陳啟偉帶的錢應該早就花光瞭。
「怎麼還不來消息…就算出瞭意外被公安抓瞭…那也得有動靜啊…」
陳中原在房間裡不停的徘徊,嘴裡不時的喃喃自語。
再次來到墻上的全國地圖前,陳中原找到瞭深圳的位置。在地圖上深圳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圓圈,可陳中原知道自己的小兒子就在這不起眼的小圈圈裡。
看著眼前的地圖陳中原突然升起瞭一股世界很大自己很小的感覺。
胡思亂想也不是辦法,陳中原用力砸瞭一下桌子。有福不享是憨熊,有苦不吃是狗熊!大丈夫應當縱橫四海,是龍是蟲就看這小子的本事瞭!
陳中原想給自己找一點事做!
村北頭的陳可中,進入瞭陳中原的視野。這老混蛋仗著一個近門親戚在縣裡當一個雞毛蒜皮的小官,老是跟陳中原過不去。
陳中原早就想收拾陳可中瞭,這老小子是典型的笑面虎,明面上總是一副老實人的模樣。見瞭陳中原雖然算不上點頭哈腰,也都是笑臉相迎。可一轉臉陳可中就暗地裡下刀子,經常鼓動村民跟陳中原對抗。
這次收繳提留與罰款陳可中就暗地裡使瞭不少絆子,這種人就是扇陰風點鬼火看熱鬧不嫌局大。這次收提留集資款,陳可中雖然也交上瞭,可他在背後卻沒有少罵陳中原。
陳可中罵自己的那些話陳中原已經知道瞭,他沒想到一個平常看上去很老實的人,罵人會如此歹毒。
對於這種陽奉陰違背後捅刀子的人,陳中原是最討厭的。這種人就像冬眠的蛇,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咬你一口。而且這種人都是白眼狼,你對他再好也沒用。
陳中原知道像陳可中這種人,最好不要輕易招惹他。一旦真的要收拾他,就得一棍子把他徹底打倒打軟打服打爛!不給他任何翻身的機會,讓他徹底怕瞭你。
陳中原又想到瞭陳可中的兒子陳向陽,這小子前不久才剛剛結婚。這時陳可中兒媳的模樣突然從腦海裡滑過,陳中原有瞭一種吃瞭綠豆蠅的感覺。
那個小娘們長得五大三粗一臉的黑星子,再配上一抱多粗的腰和滿嘴的大黃牙,讓陳中原忍不住吸瞭一口涼氣。
「陳可中啊!陳可中!你祖上無德啊!不找一個漂亮的兒媳婦,讓我消消氣!看來我隻有把精力全用在你身上瞭…」
陳中原這時伸瞭一個懶腰,覺得生活還是那麼美好,算計人的前夜是最令人激動瞭,充滿瞭無盡的期待與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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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月X日星期二天氣晴我來到大隊部已經十點多瞭,大門在外面上瞭鎖我是從側門進來的。幹爹在裡面沒有出來,陳啟倫他們哥幾個正在院子裡忙碌。水泥地已經沖刷的很幹凈瞭,他們鋪著巨大的綠色帆佈。
我在心裡不住的打鼓,不知他們要玩什麼花樣。自從定期被他們一起肏屄以來,隻要一到日子他們就變著花樣來玩我。
陳啟倫他們準備好之後幹爹出來讓我們換衣服,我之後去瞭裡屋。陳啟凱與陳啟祥還想跟進看,被我推出去瞭。
他們給我準備的是一套夏季軍裝,就是以前民兵訓練時穿的。不過明顯小瞭一號穿在身上緊巴巴,還不止這些衣服的前襟被剪開瞭兩個窟窿,我知道那是為瞭讓我的兩顆奶子露在外面。褲子襠部與大腿內側的佈料也被剪掉瞭,旁邊還分別放著一條月經帶與武裝帶。
我穿好之後對著鏡子看瞭一眼,窄小的軍裝緊繃在身上顯得非常別扭。奶子從剪開的窟窿中露出,邊緣的佈料正好勒著奶子的下緣感覺很不舒服。已經開襠的褲子讓我的小腹與大腿根部一覽無餘,幸好有月經帶的遮擋才使我的浪屄不至於赤裸裸的露在外面。
可月經帶過於窄小不但有幾根屄毛露瞭出來,就連肉唇的輪廓都能清晰的看到,我知道像這樣半遮半掩更能刺激男人的欲望。剛才在換衣服的時候陳啟偉就過來,讓我把月經帶的細帶系在衣服的外面,這當然是為瞭過會脫方便。
當我走出來的時候他們也都換好瞭,他們也是一身綠色的軍裝,基本和我一樣胯間的佈料都被剪掉瞭,晃悠悠的肉屌與黑漆漆的屌毛露在外面。
感到他們的目光向我投來,本想用手遮擋一下露在外面的奶子,可我沒有這樣做,這時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幹爹讓我們排好隊站好,說前幾天去新城辦事正好看到那裡的民兵訓練,就想著也把我們訓練一下。看得出幹爹的興致很高,還講瞭一些保傢衛國的大道理。
在站隊的時候我被陳啟凱與陳啟祥擠在瞭中間,幹爹講話的時候他們把手伸到我身後,不停的揉搓我裸露在外面的屁股。他們還不時的扯拽月經帶的系帶,使其更緊密的貼在我的浪屄上。
我低著頭沒有搭理他們,可幹爹非讓我昂首挺胸。我隻好抬起頭來,幹爹又讓我挺起胸來,我隻好盡力挺瞭挺胸。這時幹爹走過來緊盯著我的奶子看瞭一會,又說不但要把奶子挺起瞭就連奶頭也要挺起瞭。
我的奶頭本身就有些微微上翹,可幹爹說這遠遠不夠。說著就捏住我的奶頭開始揉搓,同時陳啟祥他們在我屁股上撫摸的更起勁瞭。陳啟倫甚至蹲在身子,隔著薄薄的月經帶撩撥我的陰阜與屄縫。直到我的的奶頭腫脹起來他們才罷手。
幹爹又讓我們立正稍息左右轉體瞭一番,隨後幹爹就命令我圍著院子小跑兩圈。
我在跑步的時候奶子開始劇烈的搖擺,因為沒有衣服的保護奶子的根部被晃的有些疼痛。月經帶也卡在屄縫與臀縫裡摩擦,感覺非常難受幾乎沒有力氣抬腿。
我註意到陳啟倫他們在看著我跑步的時候,他們胯間的肉屌都堅挺瞭起來。
終於跑完兩圈我才松瞭一口氣。幹爹又讓他們跑瞭兩圈,他們在跑的時候不時喊著我的名字,好讓我去註視他們那不停搖晃的堅挺肉屌。
跑完之後幹爹讓我展示幾個常用的射擊動作,為此他們事先還為我準備瞭一把玩具槍。我在做動作的時候他們圍瞭過來,不時地揉我的奶子捏我的屁股。當我做匍匐射擊的時候,感到一股股的涼風直接吹在瞭我的浪屄上。原來他們已經解開瞭我的月經帶,還不時地對著我的浪屄吹氣。
當我做完全部的動作之後,陳啟祥說要改進一下,幹爹問怎麼改進他說先讓我給他們擦擦槍。沒等我說話他就按下我的身子,將肉屌往我嘴裡塞。陳啟倫他們把我圍在中間,我隻好挨個給他們口交。
當他們的肉屌都沾滿我的口水之後,陳啟祥讓我擺出站式射擊的姿勢。還讓我上身下俯雙腿分開屁股後撅,他抱著我的腰將肉屌從後面插進屄縫,我還得拿著玩具槍向前瞄準。蹲式射擊的時候陳啟倫躺在地上,讓我跨坐在他身上將肉屌套進浪屄不停起伏。匍匐射擊的時候我撅起屁股趴在地上,幹爹在後面快速的肏屄。……
「啪」東漢將紅色的日記本狠狠摔在地上,他可以想象當時妻子受到瞭何等的羞辱與摧殘。
日記上不但詳細記錄瞭妻子挨肏的經過,還有陳中原在邊角處的批註。什麼描寫過於簡單缺乏內心活動肢體感覺,看得出妻子每寫一篇陳中原都會檢查。
「陳中原!我讓你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沉思片刻東漢又伸出顫抖的手撿起瞭日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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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玉芬一臉心痛的看著陳中原,可心裡卻樂開瞭花。
「我要是跟黃紅兵那個爛娼根一般見識,我早就撕碎她瞭!」
陳中原感到臉上火辣辣的,剛才照瞭一下鏡子上面有幾道帶血的抓痕。
「幹爹別動!我給你擦擦…」
邱玉芬弄瞭一套熱毛巾輕輕的擦拭陳中原臉上的傷痕。
看著邱玉芬那小心翼翼的模樣與那疼惜的眼神,陳中原滿腔的怒火消去瞭不少。
「玉芬!你知道那黃紅兵娘傢是幹什麼的嗎?」
「她好像母親死得早父親養大的,她父親是個宰補子!黃紅兵從小就跟著她父親殺豬宰牛。聽人說她十六七歲的時候就能一個人宰殺一頭大牯牛。一袋煙的功夫就能把一頭三四百斤的肥豬,放血刮毛開膛剔肉收拾的幹幹凈凈…」
邱玉芬開始說著自己瞭解的一些情況。
「公公!老二與小三他們非要去抄陳可中的傢…」
胡玉芝急匆匆的跑進瞭大隊部。
「快把他們叫回來!讓他們老實在傢呆著!今天就算把那娘們一頓打死,丟的臉也撿不會來瞭!這樣做隻會更難看…玉芬和玉芝一起去,誰要是不聽話我打斷他的腿!」
陳中原狠狠跺瞭一下腳。
陳中原一下坐在椅子上,在陳傢樓一手遮天這麼長時間他還從來沒有這樣塌場過。這段時間因為小兒子外出的事情,陳中原沒做好事前的調查,村裡來瞭一個母夜叉自己居然不知道。
這個黃紅兵就是陳可中的兒媳婦,被陳中原一直忽略的人。一開始陳中原就認為這娘們除瞭長的醜,也沒有什麼本事。
自從打定主意要收拾陳可中,陳中原就一直關註著他們爺倆。陳可中已經六十多瞭身體不是很好,大兒子常年在外面打工二女兒也出嫁瞭,小兒子陳向陽個不高挺瘦的。在陳中原眼裡他們爺倆的戰鬥力近乎為零。
陳中原要找他們的麻煩,當然不會胡攪蠻纏而是有堂堂正正的理由。
陳向陽和黃紅兵結婚的時候,是在他大哥的房子裡結的,結婚後才操持著蓋新房。要是按照慣例他們要蓋新房,必須讓陳中原劃出宅基地,當然相應的進貢是少不瞭的。可陳可中卻沒有經過陳中原的批準,就在他自己靠路的耕地裡蓋瞭。
這是明擺著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這也是陳中原想收拾陳可中父子的原因之一。
按照規定這種做法是違法,陳中原也算出師有名。在陳可中他們剛開始蓋房的時候陳中原沒有立馬阻止,而是等待他們快完工的時候才動手。一切行動都按法定的程序,先是給他們下通知,房子是違法建築讓他們限期拆除。
陳可中他們當然不幹瞭,強拆就不可避免的開始瞭。
今早的行動一開始很正常,陳中原帶著鄉土地所的執法人員,還有派出所的兩個聯防隊員把房子包圍瞭。在陳中原眼裡沒把陳可中父子放在心上,三個兒子也沒讓跟來。這是正常執法讓自己的兒子跟著反而不好。陳可中父子的反抗陳中原也預料到瞭,不過很快就被制伏瞭。
陳中原從始至終都沒有動手,而是向前來圍觀的村民講解相應的法律知識。
陳中原也想趁著這個機會鞏固一下自己的權威。
可就在陳中原口若懸河,那些執法人員準備動手拆房子的時候出事瞭。陳可中的兒媳也就陳向陽的老婆黃紅兵,像一股黑旋風似的從房子裡沖瞭出來。
陳中原看到她的時候也嚇瞭一跳,真像水滸傳裡面的黑旋風李逵似的。一米七多的大高個跟鐵塔一般,比男人還要粗壯的雙臂,一手提著三叉另外一手居然拿瞭一把巨大的鍘刀。
黃紅兵二話沒說沖著一個正在推院墻的執法人員就奔瞭過去,四尺多長的鍘刀攔腰就砍瞭過去。幸虧那人反應還算靈敏一閃身躲開瞭,不過這一刀還是砍在瞭靠墻的一棵槐樹上。這一刀力量之大居然將碗口粗的樹幹砍斷瞭。
黃紅兵大喝一聲粗啞的聲音如同悶雷,另一手的三叉沒頭沒腦的就向其餘的幾名執法人員揮去。
突如其來的狀況把這些執法人員驚呆瞭,他們哪裡見過這麼彪悍的女人。關鍵時刻誰不為自己考慮,為瞭幾十塊錢的工資不值得拼命。何況這種違章建房的情況是非常普遍,說白瞭也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事。
十幾個執法人員如受驚的兔子似的一哄而散,一轉眼就跑的幹幹凈凈。剛才還在看熱鬧的村民也慌忙後退看二三十米,生怕殃及池魚,這剩下陳中原孤零零的站在那裡。
「向陽媳婦!你這可是在暴力抗法…」
陳中原看到黃紅兵直奔自己殺瞭過來。
黃紅兵可不管這一套,三叉高舉如黑雲壓頂般砸瞭過來。陳中原的反應相當迅速,一手抄起剛才執法人員逃跑時丟下的鐵鍁奮力擋瞭過去。
陳中原身經百戰知道現在絕對不能跑,如果將自己的後背留給對方後果不堪設想。何況對方就是一個瘋女人,陳中原還沒有將她放在眼裡。
鐵鍁與三叉在空中相撞發出一聲巨響,黃紅兵的三叉飛瞭出去,她本人也後退瞭好幾步。陳中原心裡一驚雙臂一陣發麻,再看瞭看手裡的鐵鍁,鍁桿都被打折瞭。陳中原沒想到一個女人會有這麼大的力量,而且黃紅兵的三叉還是單手揮舞的。
黃紅兵也是一愣緊接著一抖鍘刀又沖瞭上來。多年習武練就的反應與速度這時體現瞭出來,陳中原不退反進迎頭一腳踢在瞭黃紅兵的手腕上。黃紅兵手裡的鍘刀當時就被踢掉瞭。
黃紅兵一看手裡的傢夥都沒瞭,怪叫一聲向陳中原撲瞭過來。以身高而論黃紅兵的個頭比陳中原矮不瞭多少,而且身子比陳中原好像還粗一些,一下就把陳中原撲倒壓在瞭身下。
一直在遠處看熱鬧的村民見黃紅兵與陳中原扭打在地上,一下就圍瞭過來可沒有一個是來拉架的。有人還在指指點點小聲議論,甚至還有人跟著起哄為黃紅兵加油。
黃紅兵騎在陳中原身上劈頭蓋臉的連抓帶撓,陳中原隻能苦苦招架。要是真的打起來陳中原自信能把黃紅兵打趴下,可當著那麼多村民的面,陳中原根本不能動手。陳中原知道現在的局面自己已經很沒面子瞭,要在再沒頭沒臉的動手打這個女人隻會更丟人。
最後還是村裡的幾個老人看不過去瞭,費瞭不少力氣才把他們拉開。
這件事在第一時間就在村裡傳開瞭,沸沸揚揚說什麼的都有。總之大部分都在暗自高興,尤其是那些一直被陳中原打壓的本土陳傢人,更是歡天喜地跟過年似的,就差沒放鞭炮慶祝瞭。
陳啟倫哥仨肺都要氣炸瞭,非要讓派出所的人將黃紅兵抓起來,再把陳可中傢砸個底朝天。以黃紅兵的行為來看是典型的暴力抗法,把她抓起來也是無可厚非,可陳中原並不想這樣做,還嚴令兒子們不許報復。
第二天下午陳可中與陳向陽父子來到瞭大隊部,黃紅兵跟著他們後面。
「老哥啊!快坐有什麼話就說…」
陳中原已經在大隊部等瞭他們一天瞭,臉上沒有絲毫的不悅與憤怒。
「昨天的事是我們不對!請村長大人有大量別跟一個婦道人傢一般見識!紅兵這丫頭從小缺乏管教…」
陳可中父子有些誠惶誠恐,他們猜不到陳中原下一步會使什麼手段。
「不管怎麼說她也是一個晚輩!我不會往心裡去的…不過她拿著鍘刀砍人傢執法人員,那可是犯法的大事…」
陳中原摸瞭摸臉上已經結巴的抓傷,看瞭看站在院子裡的黃紅兵。
這時黃紅兵也在緊盯著屋子裡的陳中原,雙手抱懷黑黲黲的臉緊繃著,一看就是很不服氣的樣子,眼神裡還有一絲挑釁。
「那就請村長多擔待,我們也不知道怎麼辦好…沒有什麼好表示的就給你買瞭一條煙,別嫌孬…」
陳可中從懷裡掏出一條大前門的煙放在瞭陳中原面前。
陳中原看到這條煙有打開過的痕跡,打開一看本應有十盒煙缺少瞭四盒缺多瞭兩卷錢。
「你想怎麼解決?」
陳中原面無表情的看著陳可中。
「房子已經蓋好瞭!你也知道我們這樣的社員蓋房子不容易,要是拆掉那也太可惜瞭!我想讓村長把房子留住…我們全傢搬出去投奔我親傢,正好他們爺倆殺豬,我們爺倆賣肉…」
陳可中說來瞭自己的想法。
陳中原知道陳可中就想保住新蓋的房子。
「臭娘們!今天讓你死在這裡!」
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吵鬧聲。
陳中原立馬沖瞭出去,陳可中父子也連忙跟著後面。隻見陳啟凱哥仨都手持木棒站在黃紅兵面前,看樣子這就準備動手。
黃紅兵不但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露出一嘴的大黃牙笑瞭。
「自從嫁到這陳傢樓,姑奶奶我就沒有放過血!不長眼的東西!讓你們看看老娘的陪嫁開開眼!」
黃紅兵一下將身上的大衣脫瞭下來。
隻見黃紅兵腰上系瞭一條三指寬的牛皮帶,上面掛瞭四把明晃晃的殺豬刀,另外還有兩把剔骨刀。大腿外側綁著一把宰牛刀,另一側是沉重的斬骨刀。
黃紅兵抽出一把二尺多長的殺豬刀,另一手從後腰拔出瞭一根一尺多長手指多粗的純鋼刀戧子。
黃紅兵用刀戧子磨礪瞭一下殺豬刀的刀鋒,發出吃啦吃啦的聲音。
「我爹說過一個成年勞力身上有十斤血!我今天就來量量,趁熱喝上兩碗…」
黃紅兵眼裡泛著興奮的紅光,抬腿就向陳啟倫他們邁瞭一大步。
陳中原扭頭看瞭陳可中父子一眼,從他們手足無措的神色看,黃紅兵將所謂的嫁妝帶瞭他們並不知情。
「反瞭天瞭!為瞭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值得去拼命嗎?給我滾回去!」
陳中原指瞭指兒子們。
「今天算你燒瞭高香!要是我四弟在你早就涼透氣瞭!」
陳啟祥臨走時拿著木棒狠狠指瞭指黃紅兵。
「你以為姑奶奶是嚇大的!就算我今天死在這裡也要捅他個三刀六窟窿,順便把你開膛破肚捋捋下水!」
黃紅兵毫不示弱。
「行瞭!這事都過去瞭!你們既然要搬傢那就快回去收拾吧!」
陳中原向陳可中父子揮瞭揮手。
「多謝村長!我們明天一大早就搬傢…」
陳可中父子忙拉著黃紅兵走瞭。
盡管黃紅兵讓自己很沒有面子,可看著她昂首挺胸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陳中原竟然有瞭一絲欣賞。
通過這一天的多方打聽陳中原對黃紅兵有瞭一些瞭解,她母親早逝是父親養大的。她那做屠夫的酒鬼父親當然不會給她像樣的教育與關愛,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一身殺豬宰牛的本事交給她。為人處世的道理黃紅兵的父親也不見得知道多少。
可以說黃紅兵是在純天然環境下長成的自然人,在她眼裡沒有什麼法律與規矩,她隻按照自己的思維與好惡行事。
這種人是最好對付也是最難對付的,你不打理她,她也不招惹你,你要是為難她,她就敢跟你動刀子。而且黃紅兵從小殺豬宰牛對於殺生放血已經成瞭她生活中的一部分,所以無論面對著牲口還是人,隻要黃紅兵手裡有刀在她眼裡都是一樣的。看著流出的鮮血不但不會讓黃紅兵感到恐懼與緊張,隻會讓她感到興奮與刺激。
這事到此為止陳中原還是比較滿意的,雖然臉被黃紅兵抓破瞭,可對方是個女同志他隻是招架沒有動手,也不算太丟人。再說陳可中搬出村子也是除去瞭陳中原的隱患,這個人雖然沒有多大本事,可一肚子歪點子最擅長煽風點火,況且他和陳中原的幾個死對頭走的很近。
陳可中這次表現的非常聰明,看清的陳中原鐵瞭心要收拾他,主動一走瞭之瞭。陳可中心裡很清楚雖然自己的兒媳很強悍,不過畢竟是個女的,真要是鬧起來絕對擋不住陳中原父子。
其實陳中原也感到有些慶幸,黃紅兵一嫁過來就把她趕走瞭。要不然把這個母夜叉留在村裡,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能鬧出大亂子。
至於陳可中送來的錢不要白不要,他新蓋的房子陳中原也不打算拆瞭,這也是給陳可中與自己留一條後路,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把人往死路上逼的。
一想到被黃紅兵騎在身上,陳中原就渾身不舒服。在以前到底有多少女人在自己身上騎過,就連陳中原自己也數不清瞭,可那都是在床上。
這時黃紅兵赤裸著身子騎在自己身上的幻象一下出現在瞭腦海,陳中原不禁打瞭一個寒戰,要是真的有那麼一天就隻能拼老命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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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陣屄肉強而有力的收縮蠕動,東漢將一股濃精射進瞭妻子的屄縫深處。
現在東漢與邱玉芬他們夫妻倆的性生活已經恢復瞭正常。粗重的喘息過後夫妻倆依然緊緊相擁在一起,享受著高潮的餘韻。
「東漢!你能不能明天出去一天…」
邱玉芬溫柔的將丈夫的下身擦拭幹凈,依偎在瞭他的懷裡。
「又到日子瞭…」
東漢心裡一緊他明白妻子這樣說的意思,以往偷窺妻子被陳中原父子肏屄與那些日記的內容一股腦的湧瞭出來。
「要不我把胡玉芝叫來讓你消消火…」
邱玉芬看著丈夫那逐漸陰沉下來的臉。
「我對她不感興趣!」
東漢抬手就把屋裡的燈關上瞭。
已經立冬好幾天瞭可天氣不錯,暖暖的陽光射在身上很舒服。今天正好是鄉裡逢集的日子,現在正是農閑的時間,村民們趁著地裡沒活都陸陸續續的去趕集。
如今天涼瞭開集也比夏季的時候晚瞭不少,趕集的人們也懶洋洋的不急著趕路。
恰巧又是星期天不少人還帶著小孩,在孩子們眼裡在集市上喝碗豆腐腦再吃上幾個包子,那可是極高的物質享受。
操勞一季的男人們也趁著這個空閑,三五成群打個酒夥。在小吃鋪切一盤豬頭肉來二兩散酒,也算犒勞一下自己。酒足飯飽之後再去說書場花個一毛兩毛聽上幾段,其他的東西買不買這倒是無所謂。
東漢心理堵得慌沒有胃口吃飯,在集市是走瞭一圈也不想買東西。妻子現在怎麼樣瞭,東漢滿腦子都在考慮這個問題。
看瞭看天色也就九點多鐘,陳中原他們應該中午的時候才會去凌辱妻子。盡管心裡知道既然復仇的序幕已經拉開,這樣的恥辱必須承受,可東漢的心裡卻越來越煩躁。
如同遊魂一般在集市上溜達瞭一會,東漢決定去說書場排解一下心裡的苦悶。
說書場裡已經會聚瞭不少聽眾,說書人已經站在一張小桌子後面開講瞭,東漢隨便找瞭一個角落蹲下聽書。在這種集市上的說書場沒有座位,除瞭那些年齡大的會從傢裡帶個馬紮,大部分人都是蹲在地上或者幹脆席地而坐。
今天說的是水滸傳燕青打擂,說書人那嘶啞的聲音講的繪聲繪色,一圈的聽眾也是聽的津津有味。當說到燕青三兩下就摔死瞭擎天柱的時候,說書人更是連說帶比劃,聽眾也紛紛鼓掌叫好。
東漢的心裡卻是一片蒼涼,雖然周圍有這麼多人他仍感到刻骨的寂寥與孤苦。
再也沒有心情聽書瞭,東漢在說書人桌子前面的籃子裡扔瞭兩毛錢起身離開。
站在西院的墻外東漢心裡忐忑不安,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趕回來。西院裡的煙筒早已冒煙瞭,東漢知道妻子與陳中原他們已經在裡面瞭。盡管心裡知道那裡面正在或即將發生的事情,可東漢還是想一探究竟。
順著玉米秸下面的甬道匍匐向前,東漢已經是熟門熟路。院子裡的陳設沒有任何改變,東漢再次躲在瞭窗戶下面的隱藏處。那處窗簾留下的縫隙還擴大瞭一些,使東漢更能清晰的看清裡面的情況。
屋子裡陳啟倫正往憋氣爐裡加碳,看得出裡面的溫度已經很高瞭,他們都光著膀子下身就穿瞭一條大褲衩。陳中原坐在靠墻的沙發上,陳啟倫那哥仨坐在床沿上爺幾個正在說著話。不過東漢沒有看到妻子的身影。
由於有扇窗戶沒有關嚴留下一條縫隙,東漢能聽到裡的動靜。
「爸!你真打算放過陳可中他們?」
陳啟凱將屋子裡的幾個大燈泡打開瞭,盡管現在才剛到中午外面太陽很好。
「你還想怎麼樣?如今他們已經搬走瞭,這不是很好的結果嗎?」
陳中原知道因為陳可中的事情,讓兒子們心裡都窩著火。
「一想到黃紅兵那娘們的熊樣,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陳啟祥揮瞭揮拳頭。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你記住如今咱們已經穿上瞭鞋,就不能再跟那些光著腳的人慪氣瞭。俗話說閻王都怕惡人,咱們沒有必要跟一個婦道人傢拼命!她的命賤!她不配跟咱們玩命!萬一咱們有什麼閃失,就是殺他們全傢那也不夠本!」
陳中原拍瞭拍沙發的扶手。
「那她把你的臉都抓破瞭!」
「好男不跟女鬥!這絕對不丟人!」
「那也太便宜她瞭!有機會我一定好好收拾她!」
陳啟祥還是一臉的惱怒。
「小三啊!不是當爹的小瞧你!別說是你瞭,就是你大哥二哥要是單打獨鬥也不見得能勝過黃紅兵。」
陳中原看瞭看在座的三個兒子。
「她真的有那麼厲害?」
陳啟倫有些不相信。
「我雖沒有跟她實打實的動手,可也硬接瞭她兩招。她的力量與速度都高於你們!而且要是比動刀子放血,她比你們強的可不是一星半點!我想在咱們陳傢樓能打倒她的隻有我和你四弟!」
陳中原又想起瞭當時的情景。
「我就不信在大隊部的時候,我們哥仨三根木棒還打不過她一個女人?」
陳啟凱覺得父親有點長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這一點我早就想給你們說瞭!今後無論在什麼情況下,你們絕對不能在大隊部跟別人動手!」
陳中原這時表情非常嚴肅。
「算陳可中這條老狗祖上積德…」
陳啟祥還是心有不甘。
「哈哈!陳可中不但是條老狗還是一條病狗,我看他也蹦躂不瞭幾天瞭!再說他去投奔親傢也不見得有好日子過。他那親傢我找人打聽過,完全是一個山莽野獸,喝醉瞭酒就連親爹也敢捅。再加上一個母夜叉似的兒媳,他們爺倆今後隻能夾著尾巴做人瞭!」
陳中原大笑瞭起來。
「爸!村民都說黃紅兵騎在你身上,把你壓得起不來。你老人傢當時有什麼感覺?」
一向相對比較老實的陳啟倫突然問瞭一個問題。
「你這兔崽子怎麼問這個!唉…現在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啊!那娘們跟肉山一樣在我身上折騰!我當時就打定瞭主意!她要是打我幾下也就忍瞭,萬一要是她見色起意想趁機強暴,我就當著全村老小死在她面前…」
陳中原說完笑瞭出來,那哥仨也跟著大笑起來,心情好的時候陳中原也會跟兒子們開開玩笑。
「過會讓玉芬好好給你老人傢壓壓驚!玉芬怎麼還不出來…玉芬好瞭嗎…」
陳啟凱喊瞭兩聲。
這時看到妻子從西面的大衣櫥後面走瞭出來,東漢這才註意到屋子裡多瞭一個大衣櫥。
隻見妻子身穿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隻扣瞭下面的兩個扣子。大衣的前襟分的很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就連奶子的上緣與深邃的乳溝也一覽無餘。大衣的下擺隻到膝蓋的位置,柔和細膩的小腿完全暴露著。腳上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沒有穿襪子,使妻子的肌膚更加顯得白嫩。
看著緩步走到屋子中央的妻子,如同陷入狼群中的羔羊,東漢感到自己的後脊梁傳瞭一絲絲涼意。
「玉芬啊!你真是越來越漂亮瞭…快給我們爺幾個走兩圈…二哥給你放音樂…燕舞!燕舞…一曲歌來一片情…」
陳啟凱急匆匆的打開瞭新買的燕舞錄音機。
東漢看到隨著音樂的響起,妻子開始在屋子裡來回走動。東漢沒想到妻子此時走路的姿勢會是那麼的妖嬈,前腳跟正好落在後腳尖的正前方,就像電視裡時裝表演的模特一樣。
邱玉芬來回走路兩趟後,回身解自己身上大衣的扣子。伴隨著陳中原父子誇張似的驚呼,在轉身的一瞬間猛然脫瞭下來。東漢看到隨著大衣的脫落,妻子一身欺霜賽雪的肌膚露瞭出來。此時妻子上身隻有一件黑色的乳罩,下身隻有一條窄窄的月經帶勉強遮擋著最隱秘的部位。
黑色的乳罩與月經帶配上妻子雪白的肌膚,散發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妖艷。由於妻子是走的模特似的貓步,纖細的腰肢搖擺的近乎誇張。兩顆高聳豐滿的奶子不停起伏,兩片挺翹柔軟的臀肉也扭動的厲害,每走一步都泛起層層肉浪。
東漢已經聽到瞭陳中原父子那充滿淫邪的叫喊聲,陳啟祥甚至吹起來口哨。
邱玉芬看著陳中原父子那餓狼一樣的色眼,不停的在自己身上遊弋。心裡在感到萬分惡心的同時竟然有瞭一絲竊喜與得意,其中有參雜瞭一股難言的藐視與興奮。
邱玉芬知道自從陳啟偉沉屍河底的那一刻開始,她與陳中原就已經攻守易形瞭,羔羊與豺狼的角色已經無聲的互換瞭。
邱玉芬扭腰擺臀的邁著貓步,突然一股強烈的成就感彌漫在心底,然後又是難以自制的興奮與沖動。挨個看瞭看滿臉色欲的陳中原父子,邱玉芬展顏一笑頓時艷光四射。
從今之後我才是真正掌握全局的主角!
輕輕解開乳罩的掛鉤,讓細細的肩帶順著圓潤的肩膀滑落。邱玉芬拿著脫下的乳罩晃瞭晃,伴隨著勾人心魄的眼神扔向瞭陳中原。陳中原抬手接過幹女兒扔來的乳罩,放在鼻尖聞瞭聞然後是一臉的陶醉。
邱玉芬的動作並沒有結束,站在屋子中央盈盈一握的纖腰隨著錄音機傳瞭的音樂婀娜搖擺。小手一撩月經帶的系帶又被解開,邱玉芬並沒有馬上將月經帶脫下。而是拽著月經帶的一側輕輕拉開,當烏黑的屄毛與粉嫩的浪屄剛露出一點時,又快速的蓋上。反復幾次吊足瞭陳中原父子的胃口。
「玉芬姐!快脫啊…讓我們好好看看你的小浪屄…」
陳啟祥瞪大瞭眼睛伸長瞭脖子。
「讓你看個夠…」
邱玉芬突然扯下身上的月經帶向他揮去,正好砸在陳啟祥的臉上。
「哈哈!玉芬姐的小屄淌水瞭…就連月經帶都弄濕瞭…」
陳啟祥猥瑣的擺弄著手裡的月經帶,還在月經帶的襠部舔瞭一下。
「玉芬!再換幾件,讓我們爺幾個過過眼癮…」
陳中原揉瞭一下自己已經勃起的肉屌,又看瞭看兒子們胯間支起的帳篷。
邱玉芬沒有說話而是原地轉瞭一個身,讓自己完美的肉體全方位的展現在陳中原父子的面前。走到大衣櫥前邱玉芬換瞭一套透明的粉紅色連衣裙,裡面沒有沒有穿乳罩下身隻是傳瞭一條同樣顏色的月經帶。
從妻子那嫻熟的貓步來看,她絕對不是第一次這樣表演。在妻子的日記中多次提到,陳中原讓妻子穿著各色月經帶與透明的衣服供他們父子淫辱。東漢也在傢裡偷偷尋找過這些東西,不過沒有找到,沒想到是藏在這裡的。
東漢慢慢平息自己一開始的震驚與憤怒,開始觀察起妻子來。他與屋裡色欲熏心的陳中原父子不同,而是一直在捕捉妻子的眼神。妖媚放浪下的陰森與狠辣,讓東漢都覺得心裡發毛。
當錄音機的音樂停下來的時候,邱玉芬坐到瞭陳中原身邊。
陳中原看著身邊的邱玉芬,此時她上身隻有一件白色的乳罩,乳罩頂端的佈料已經被剪開瞭,一顆嬌嫩鮮紅的奶頭正好從開口處露出。下身是一條同樣顏色的三角內褲,透過薄薄的佈料能清晰的看到屄毛的痕跡。
這種半透明的內褲在農村的集市上根本沒有賣的,這還是陳中原在市裡的商店買的。
將手放在邱玉芬雪白嫩滑的大腿上輕輕撫摸,陳中原心裡湧起萬分的得意。
在一年前這個女人還是本本分分的良傢婦女,清純秀麗讓人不敢褻瀆,如今在自己的調教下已經蛻變成妖艷放浪的火熱尤物。在自己父子的註視下穿著這麼暴露的衣服,已經沒有瞭絲毫的羞澀,水汪汪的美眸裡反而充滿瞭挑逗和欲望。
「爸!你們快開始吧…我的肉屌早已鋼鋼硬瞭…」
陳啟凱看著靠在父親身上的邱玉芬,隔著大褲衩揉瞭揉自己堅挺的肉屌。
「二哥你別上來就想肏屄!咱們跟玉芬姐玩個遊戲…」
陳啟祥阻止住瞭躍躍欲試的陳啟凱。
「什麼遊戲?」
陳中原知道這個三兒子一肚子花花腸子,心裡也有些期待。
「爸!你不是和黃紅兵那娘們打瞭一架嗎?還差點被她強奸瞭…」
陳啟祥一臉的詭笑,在這種情況下開一下玩笑父親是不會生氣的。
「放屁!老子根本沒有還手,再說那能叫強奸嗎!」
陳中原又笑罵瞭兒子幾句。
「這我知道!今天在這裡就讓你老人傢把本事拿出來,來跟玉芬姐打一場擂臺!要麼你把玉芬按倒強奸她,要麼玉芬姐把你騎住強奸你…」
陳啟祥指瞭指那四張連在一起的巨床,上面不但鋪瞭席夢思墊子還有柔軟的褥子。
「小三你真不是好玩意滿腦子壞水!我不幹…」
邱玉芬瞪瞭陳啟祥一眼又撅嘴小嘴撒嬌似的看著陳中原。
「真不知道這小子是怎麼想出來的?不過玩玩也不錯…玉芬!我的好閨女…今天你就勉為其難吧…」
陳中原猛的將邱玉芬抱在瞭懷裡一下躥上瞭大床,與這麼漂亮的美人在床上糾纏,也算去一去被黃紅兵壓在身上的晦氣。
「好!我來當評委解說…這可是一場大戲…」
陳啟祥立馬從床底的一個盒子裡拿出一個麥克風,插在錄音機上又試瞭試聲音效果。
「幹爹!咱們別玩瞭好嗎?我哪是你的對手…」
邱玉芬有些怯懦的看著一臉興奮的陳中原。
「哈哈!玉芬你別當真隻不過是玩玩罷瞭,我哪舍得對你下重手…」
陳中原的眼睛卻在邱玉芬豐滿的肉體上不住打量。
「好!全場肅靜…即將進行的是陳傢樓第一屆肏屄大擂臺,由全村著名主持人陳啟祥為大傢解說…沒有規矩不能成方圓,現在我具體講解一下比賽規矩…」
陳啟祥模仿著宋世雄的解說風格,聽起來居然還真有幾分神似。
「首先不能自己主動脫身上的衣服,當對方要脫你的衣服時一定要盡力反抗。如果是咱爸主動將肉屌捅進玉芬姐的屄縫,那咱爸就得三分。反之如果是玉芬姐主動將咱爸的肉屌套進屄縫也得三分…兩人性器交合誰先發起進攻,保持連續十次就加一分…在最後射精的時候由我們哥仨組成的裁判團判定誰處於有利位置,便能加三分…」
「你有完沒完!」
邱玉芬啐瞭陳啟祥一句。
「玉芬姐已經等不及瞭…比賽馬上開始…」
陳啟祥拿著麥克風很有激情。
「你還說!」
邱玉芬抬腿就向站在床沿邊的陳啟祥踢來。
「既然玉芬姐屄癢難耐,我就長話短說重點介紹一下雙方選手…」
陳啟祥晃瞭晃被踢中的肩膀。
「身穿黑色大褲衩的就是咱爸!方圓百裡之內的肏屄第一高手,可上九天日嫦娥下南海肏觀音,胯間巨屌油光瓦亮粗若面杖堅若磐石。如今五十有餘正直盛年,肉屌一揮可令無數淫娃蕩婦盡折腰,公認的肏屄界擎天巨擘…」
陳啟祥一指父親眼裡充滿瞭崇敬。
「兔崽子!有你這樣說你爹的嗎?」
陳中原也被陳啟祥逗樂瞭。
「身穿白色小內褲還露在奶頭的就是我耐揉又耐肏的玉芬姐!她可是咱們村裡挨肏界的後起之秀,不但貌美如花而且又騷又浪。玉芬姐的特點大傢都是有目共睹,不但奶子翹屁股圓,而且屄縫緊窄曲徑通幽屄肉鮮嫩收縮有力。那真是玉腿一張可拒百萬雄兵,小屄一縮可取上將屌頭…」
陳啟祥是口沫橫飛。
「你還說…」
邱玉芬要下來阻止陳啟祥可被陳中原拉住瞭。
「…看來玉芬姐有些心浮氣躁…這是否會影響她在擂臺上的發揮咱們拭目以待…比賽正式開始…」
陳啟祥猛的一揮手。
陳中原看邱玉芬還在發呆,一下就把她攔腰抱住按在瞭床上。邱玉芬沒想到陳中原會突然發攻擊,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壓在瞭下面。陳中原想趁機扯下邱玉芬的乳罩,可手腕被她握住瞭。陳中原當然不會用蠻力硬來,如果一下就把邱玉芬制伏反而沒有瞭情趣。
「咱爸到底是經驗豐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把玉芬姐放倒…玉芬姐也是反應迅速立馬圈起身子做烏龜式防守…咱爸的戰術非常明顯…就是想脫去玉芬姐的乳罩…如果奶子一旦失守那就非常被動瞭…玉芬已經握住瞭咱爸的手腕進行阻擊…咱爸的雙手也一時無法前進…擂臺上兩人一下陷入瞭焦灼…到底誰能率先打開局面呢…」
邱玉一手保護著乳罩一手推拒著陳中原的大手,沒想到陳中原另一隻手一下捏住瞭自己露在外面的奶頭。一股又麻又痛的感覺從奶頭傳來,邱玉芬的身子驟然酥軟瞭一下,緊抓陳中原手腕的那隻手一下松開瞭。陳中原馬上就把那隻手伸到瞭邱玉芬胯間,隔著她的內褲開始搓揉。
「…咱爸到底是身經百戰…這招看上去是聲東擊西實際上卻是雙龍出海…上捏奶頭下撫浪屄…手法也是異常精湛…上面拇食二指捏住奶頭輕搓慢揉…下面五指齊發或點或戳…玉芬姐已經無力招架瞭…」
陳啟祥為瞭看得更清楚也爬上來床,蹲在兩人身旁註視著邱玉芬那緊緊夾住父親大手的雙腿。陳啟倫與陳啟凱也靠瞭過來伸著腦袋觀看,陳啟凱還扳著邱玉芬的一條腿拔瞭一下,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二哥這是幹擾比賽…本次比賽講就公平競爭單打獨鬥…為此本裁判為玉芬姐加上一分…」
陳啟祥一下就把陳啟凱的手打開瞭。
陳中原感到在兒子的解說下與邱玉芬調情特別的刺激,見邱玉芬掙紮的這麼激烈也非常的興奮。趁著陳啟凱幫助掰開邱玉芬雙腿的瞬間,陳中原忙將一條腿卡在瞭邱玉芬的雙腿之間,手上也沒閑著勾住她內褲的邊緣一扯。
「…在咱爸鍥而不舍的進攻下…玉芬姐的浪屄終於呈現在瞭大傢面前…請大傢仔細觀瞧玉芬姐的小屄真是美輪美奐…讓我們記住這偉大的瞬間吧…大哥!二哥!快鼓掌啊…」
陳啟祥的臉都紅瞭。
「老爸加油啊!快摳玉芬的小屄…」
陳啟凱與陳啟倫拍著巴掌為父親打氣。
東漢看到妻子想合起雙腿,可陳中原的一條腿卡在中間無法得逞。由於不停的扭動已經香汗淋漓,乳罩的肩帶也滑落瞭,一顆暴露出來的碩大奶子也被陳中原抓住瞭。
「…咱爸的中指已經開始在玉芬姐的屄縫口撥動瞭…可是咱爸並沒有直搗黃龍而是按著玉芬姐的陰蒂輾壓…看似非常溫柔實際上卻力道萬鈞…咱爸再次展現瞭靈活多變的指法和對女人浪屄是精確掌控…陰蒂可是女人的死穴…一旦被控制頓時酸軟無力…這樣一來玉芬姐的處境的確令人堪憂…」
「…這時咱爸又乘勝追擊再下一城…食指以雷霆萬鈞之勢捅進瞭玉芬姐的屄縫…而且是盡根而入…緊接著就是綿綿不絕的左右旋轉前後抽插…玉芬姐依然沒有組織起有效的反擊…糟瞭玉芬姐的浪屄已經在淌騷水瞭…肉唇也有些充血…玉芬姐的形勢岌岌可危瞭…」
幸虧麥克風的電線夠長,陳啟祥圍著糾纏在一起的兩人不停打轉。在此之前陳啟祥也多次模仿過宋世雄老師的解說,無疑這次是最成功的也是最有激情的。
感到陳中原的手指在自己浪屄裡靈活快速的摳挖,一陣陣酥麻的快感開始在體內蔓延,邱玉芬咬瞭一下嘴角。自從殺死陳啟偉之後,邱玉芬發現自己的身體比以前更加敏感瞭。
「既然你們想玩!姑奶奶就陪你們玩…」
邱玉芬猛的一翻身將陳中原推到壓在瞭身下。
陳中原沒想到正在被自己揉奶摳屄渾身酥軟的邱玉芬會突然發力,緊跟著她攥住自己的大褲衩往下一拽。大褲衩就被拽到瞭腿彎,邱玉芬一抬腿勾住大褲衩的松緊帶向下一蹬。當陳中原反應過來的時候,大褲衩已經被脫瞭下來,硬邦邦的肉屌也被邱玉芬緊緊握著瞭。
「…絕地大反攻啊…當觀眾們還在為玉芬姐提心吊膽的時候…她已經反客為主將咱爸壓在瞭身下…並成功脫去瞭咱爸的大褲衩又奪得寶貴的一分…防守反擊的動作堪稱完美…把短平快的技術特點發揮的淋漓盡致…在握著咱爸的肉屌的同時也牢牢握住瞭主動權…」
「…玉芬姐開始擼動咱爸的肉屌…動作非常的快速…咱爸依然沒有想出對策…不好咱爸的屌頭已經開始微微顫抖…馬眼也溢出瞭少許粘液…這可是要射精的前兆…眾所周知玉芬姐不但浪屄堪稱極品…小手套弄肉屌的技巧也是靈活多變…難道咱爸要在玉芬姐的纖纖玉手中折戟沉沙嗎…爸…為瞭你的一世英名…你可要挺住瞭…」
陳中原感到肉屌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強烈,要是這樣下去真要有射精的可能。
雙手運足力氣掐住邱玉芬的腰肢一提一轉,把她的身子一下掉瞭一個個,使邱玉芬倒趴在自己身上。這樣一來邱玉芬的腦袋正對著陳中原的胯間,雙腿騎在瞭他的脖子上。
陳中原忙抱住邱玉芬圓滾滾的屁股,把她的內褲向旁邊一勾,大嘴一張腦袋一挺含在瞭邱玉芬的浪屄。
陳中原先是咬住邱玉芬的陰蒂輕輕一咬,就感到她擼動自己肉屌的手停瞭下來,緊接著將舌尖頂進邱玉芬的屄縫開始攪動吸吮起來。
「…到底是薑還是老的辣…咱爸在極為不利的情況下扭回來劣勢…咱爸的舌頭異常靈活…緊貼著玉芬姐的屄縫或吸或舔或砸或啯…一派大傢風范…這時玉芬姐已經潰不成軍…腰也塌瞭屁股也抖瞭屄縫也開瞭…屄毛也濕瞭就連手都軟瞭…玉芬姐已經到瞭生死攸關的時刻…咱們看她如何抉擇…是認輸投降讓咱爸一肏到底…還是奮起反擊…」
感到自己的屄肉在陳中原靈巧的舌頭下開始微微蠕動,邱玉芬甚至能體會自己淫液從屄縫深處湧出的感覺。邱玉芬知道自己越來越敏感的身體已經越來越難以駕馭瞭,就讓自己好好發泄一次吧。
東漢看到妻子扶著陳中原的雙腿一下坐瞭起來,將自己的內褲拔到一邊露出已經濕漉漉的浪屄。抬起身子向前一縱屁股一挺,對準陳中原高高聳立的肉屌壓瞭下去。
東漢一下閉上瞭眼睛攥緊瞭拳頭,當他睜開雙眼的時候,妻子已經將陳中原的肉屌盡根套進瞭屄縫,並開始上下套動起來。
看著妻子那緊皺的秀眉微張的小嘴,以及那對不停搖擺的奶子,還有那根在兩人結合處時隱時現的巨大肉屌,東漢感到瞭強烈的悲哀。
讓東漢感到悲哀的不僅僅是妻子此刻的放蕩,他還感到此刻自己的肉屌居然不可抑止的勃起瞭。
「…壯哉…玉芬姐發揮瞭我國勞動婦女的優秀品格…不懼艱辛迎難而上…單從她將咱爸的肉屌納入浪屄的精確把握…就非常人可比…稱得上天賦異稟…觀眾們請看…玉芬姐柳腰急擺豐臀狂搖…我想浪屄裡也一定是翻江倒海…如此狂野的表現真不愧是陳傢樓淫娃中的極品讓人百肏不厭…這一下又讓玉芬姐全取三分」陳中原當然不會善罷甘休也一下坐瞭起來,扶著邱玉芬的後背往下一按。邱玉芬一下就趴瞭下去,陳中原趁勢抱住她的屁股一抬,讓她跪在瞭床上。緊接著陳中原抱著邱玉芬挺翹的屁股,掄起肉屌對準屄縫沒頭沒腦的就捅瞭進去。
巨大的沖擊力讓邱玉芬垂在半空的奶子不停晃動,一旁的陳啟倫趁機伸手摸瞭幾把。
「…咱爸再次展現瞭他雄霸天下的英姿…這招一馬當先是我們老陳傢看傢絕技…多少年來令多少淫娃蕩婦俯首稱臣…玉芬姐在咱爸排山倒海般的肏幹之下已經沒有任何招架之力…」
陳中原感到今天邱玉芬的屄縫異常緊窄屄肉也充滿活力,幾十下快速的抽插居然有瞭要射精的沖動。拔出肉屌將邱玉芬翻過身來,脫去她的乳罩內褲之後陳中原又壓力上去。
邱玉芬癱軟在床上任由陳中原趴在自己兇猛的肏屄,剛才的糾纏消耗瞭她大量的體力。
「…咱爸已經掌握瞭全局…一招鐵牛耕地讓玉芬姐無力回天…現在玉芬姐除瞭浪叫幾聲隻能老老實實挨肏瞭…」
快感越來越強烈高潮的零界點即將到來,陳中原不想再克制瞭,肉屌抽插如飛開始瞭最後的沖出。
邱玉芬這時已經恢復瞭一些體力,感到浪屄裡肉屌驟然膨脹瞭少許,她知道陳中原馬上就要高潮瞭。猛的摟著陳中原的脖子一翻身,邱玉芬再次將他壓在瞭身下,坐起身子連續幾個起落同時用力收縮屄縫。
陳中原暗叫不好以為時已晚,一股股精液已經射在瞭邱玉芬屄縫深處。
「…真是太不可思議瞭…玉芬姐在最後關頭反戈一擊…以至於咱爸馬失前蹄…被玉芬姐成功逆轉…隨著咱爸的一聲嘆息…這場陳傢樓最硬的屌與最浪的屄之間的對決也落下瞭帷幕…我宣佈玉芬姐獲勝…」
陳啟祥已經臉紅脖子粗一身大汗瞭,他覺得這樣解說比肏屄還要累人還要過癮。
「幹爹!你輸瞭…」
邱玉芬雙腿踩在陳中原身體兩側站起身子,喘著粗氣一臉的驕傲。
「…幹爹認輸…我的好閨女你真是越來越浪瞭…」
陳中原抬手撫摸著邱玉芬已經凌亂濕潤的屄毛,又揉瞭揉她濕淋淋的浪屄。
「…現在讓玉芬姐休息一下…換一身戰袍準備下一次對決…」
感到一股熱流順著自己的屄縫流出,邱玉芬知道那是陳中原的精液。懶得理會這些邱玉芬又換上瞭一件透明的短袖衫,下身又穿上瞭一條開檔的長褲。
這次站在邱玉芬面前的是陳啟倫,還沒有等陳啟祥宣佈開始,陳啟倫就伸出雙手朝邱玉芬的奶子抓瞭過來。
東漢看到妻子輪番的和陳中原父子糾纏在一起,一會被陳啟倫抬著一條玉腿頂在墻上站著肏屄,一會又掛在陳啟凱身上扭動著屁股。東漢慢慢坐到瞭陰暗的甬道裡,揉瞭揉自己胯間堅硬的肉屌。
無聲瞭嘲笑瞭一下自己,東漢在感嘆命運的殘酷與無常,剛才自己還在集市上聽說書人講燕青打雷,此刻自己就親眼目睹瞭妻子跟幾個男人赤裸裸的在床上打擂。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瞭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東漢立馬蹲在甬道裡,這裡非常隱蔽他倒是不擔心被發現。
「老二!快去看看誰來瞭…」
陳中原抱著邱玉芬的屁股正在進行第二輪的沖殺,他知道除瞭自己的傢人沒有誰會來這裡。
外面的叫門聲還在繼續,陳啟凱簡單穿瞭些衣服走瞭出去。
「公公!小四來信瞭…」
王映彩一陣風似的沖瞭進來。
「真的?」
一聽到出門多日的小兒子來信瞭,陳中原再也顧不得肏邱玉芬的小屄瞭,一拔肉屌將王映彩手裡的信搶瞭過來。
王映彩看瞭一眼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的邱玉芬,又瞄瞭一眼她那一片狼藉的浪屄。要是在平時王映彩一定會挖苦邱玉芬幾句,可今天卻沒有。陳啟倫哥仨都圍瞭過來,就連邱玉芬也披瞭一條毯子過來瞭。
「小四懂事瞭!居然知道寫信瞭…」
陳中原忙撕開信封心裡異常的高興,他沒想到一向沒心沒肺的陳啟偉會給傢裡寫信。
「…一看就是小四的筆記,化成灰我都認得…歪七扭八跟屎殼郎爬的一樣…不錯…一開頭還知道向傢裡人問好…第一段就隻有兩個錯別字…也算難為他瞭…」
因為過分的高興陳中原的五官都湊到瞭一起,他知道這是兒子有生以來的第一封信。
陳中原突然覺得讓陳啟偉出去闖蕩是非常正確的決定,從信的頭幾句看這小子成熟瞭不少。再往下看陳中原的笑容消失瞭,神色反而凝重瞭起來。
「爸!怎麼瞭…」
陳啟倫看出瞭父親的變化。
「兔崽子!我的小祖宗啊!你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嗎…趕快回傢!小四又出幺蛾子啦!」
陳中原將信遞給陳啟倫穿上衣服走瞭出去,陳啟倫他們連忙跟在後面。
「出來吧…」
陳中原他們走後邱玉芬也出來站在房簷下,看瞭看東漢藏身的位置。
「你總能對我的行動瞭如指掌…」
東漢推開一捆玉米秸從甬道裡出來。
邱玉芬沒有說話隻是註視著丈夫,臉上竟然有一種異樣的微笑。
東漢這才發現妻子竟然沒有穿衣服,完美的胴體就赤裸裸的呈現在自己面前。
烏黑的秀發有些凌亂再配上迷離的雙眸,散發出一股慵懶的性感。汗水還沒有從雪白如玉的肌膚上退去,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高速挺拔的奶子上印出一層艷麗的緋紅,那是剛才男人撫摸後留下的光澤。
東漢搓動瞭一下手指向下看去,妻子的陰阜好像更加的飽滿,原本蓬松的屄毛此時都匍匐在嬌嫩的肌膚上,上面還有點點的白斑。兩片肥厚的肉唇微微分開,透出充血後玫瑰色的紅暈。一絲粘稠的液體已經順著屄縫口緩緩流出,東漢知道那是男人的精液。
邱玉芬也註視瞭丈夫一會,走到石碾子前面趴瞭上去。冰涼的石碾子一接觸到肌膚,邱玉芬不禁哆嗦瞭一下。可浪屄卻異常的火熱,就連奶頭也傳來瞭一絲腫脹感。回頭看瞭一眼還站在原地的丈夫,邱玉芬扭瞭扭撅起的屁股。
妻子趴在石碾子上面被陳中原肏屄的情景再次劃過東漢的腦海,一股強烈的脹痛從下身傳來。東漢這次發現自己的肉屌已經完全的堅挺瞭起來,在衣褲的束縛下隱隱作痛。脫掉褲子東漢挺著高高翹起的肉屌來到瞭妻子身後。
東漢透過分開的肉唇看到妻子艷麗嬌嫩的屄肉還在微微顫動。這時又有一大股精液溢瞭出來,掛在瞭屄縫的入口,東漢一咬牙扶著肉屌捅瞭進去。
「你怎麼會模仿陳啟偉的筆記?」
東漢感到自己的肉屌立馬就被一團緊窄濕熱的屄肉包裹住瞭。
東漢知道那封信大體的內容,可具體寫瞭什麼他卻不知道。
「…幾個月之前…在陳中原傢的拿瞭幾本陳啟偉上學時的作業…我就開始模仿他的筆記…就連陳中原的筆記我也能模仿…」
邱玉芬不停扭動配合迎合著丈夫的肏幹。
「…那麼說你早就開始為今天做準備瞭…」
東漢一把抓住瞭妻子的頭發,使她的上身挺瞭起來,一手繞到她的胸前握住瞭妻子一顆奶子用力的揉搓。
邱玉芬感到頭發被抓瞭生疼,奶子也傳來強烈的痛楚,此時丈夫的肏幹異常勇猛。屁股被丈夫的恥骨快速的撞擊,發出啪啪的響聲,就連屄心子也有些麻木瞭。
在以往與丈夫肏屄的時候,東漢很少這麼粗暴過。可邱玉芬突然喜歡上瞭丈夫這種粗暴,浪屄裡更加的火熱瞭。
「在想什麼?」
東漢發現妻子在自己大開大合的肏幹下沒有瞭動靜,隻有一絲嗚咽似的低吟。
「…我在想陳啟偉…」
邱玉芬也用力收縮著屄肉還擊著丈夫的進攻。
「想他幹什麼?」
東漢大吼一聲在妻子不停顫動的臀肉上狠狠扇瞭一巴掌。
「…他在地下是不是太孤單瞭…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屁股出來的疼痛讓邱玉芬的屄縫又是一陣強烈的收縮。
「…會有人去陪他的…很快…」
東漢的肏幹更加兇猛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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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中原拍拍腦袋長嘆一聲,再一次為出門的兒子擔心起來。陳啟偉在來信上說,他準備偷渡去香港,在那裡就憑他的本事一定能大有作為。信是他出發前寄出去的,按陳啟偉的說法當陳中原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他已經踏上香港的土地瞭。
陳中原看完信之後心急如焚,他隻是在新聞裡知道有偷渡這回事,本能的覺得這不是好事。
陳中原立馬派陳啟祥去瞭一趟深圳,希望能打聽到陳啟偉的下落。幾天後陳啟祥灰溜溜的回來瞭,陳啟偉寄信的地址寫的非常粗略。那裡是一個開發區有十幾萬人,大部分都是天南海北的打工者。要是找一個人比大海撈針還難,忙瞭幾天陳啟祥一無所獲的回來瞭。
「幹爹!你找我…」
東漢聽邱玉芬說陳中原有事找他,就急匆匆來瞭。
「東漢啊!我就是問問在深圳偷渡去香港的人多嗎?」
陳中原主動為東漢倒瞭一杯茶。
「很多!據我所知每個星期都有,我也有幾個認識的工友偷渡去瞭香港,不過…」
東漢在來的時候就已經猜到瞭陳中原想問的問題。
「不過怎麼瞭?是不是出瞭危險…」
陳中原頓時緊張瞭起來。
「沒有什麼危險!隻是被那邊的警察抓住遣返瞭回來,交給蛇頭的錢白花瞭…」
東漢說的這些也是實情。
「哦…那用多長時間能遣返回來?」
陳中原微微松瞭一口氣。
「這不好說!如果半道上被那裡的警察截住,第二天就能回來。要進入瞭香港就不好說瞭,如果找不到工作沒有落腳點,頂多一兩個月…」
「這可怎麼辦!電影裡都演瞭香港遍地都是黑社會…」
陳中原又緊張瞭起來,從時間上判斷陳啟偉現在已經進入瞭香港。
「幹爹!電影裡面的那些你別信,我聽一些香港人說那邊的治安比咱們這裡好多瞭…」
東漢看著陳中原的焦急的模樣,心裡升起一股難言的快感。
「有沒有長期留在那裡的?」
陳中原還是非常的擔心。
「能留在那裡的將近三分之一!這也不少什麼壞事,隻要能平安無事的在香港工作三五年,就能獲得香港的身份。這也是那麼多人去偷渡的原因,不過這期間是無法跟傢人聯系的…」
東漢小心的註視著陳中原。
陳中原沒有再問什麼,就讓東漢離開瞭。事情到瞭這步田地陳中原隻能自我安慰瞭,說不準小兒子用不瞭多長時間就被遣返回來瞭。如果短時間回不來,在那裡過個三年五載搖身一變成為瞭香港人,那也不是一個壞事。
陳中原又想瞭想自己的人生經歷,當年也是從千難萬險中闖過來的。我陳中原的兒子到那裡都是一條龍,陳中原隻能接受瞭這一個現實。
﹡﹡﹡﹡﹡﹡﹡﹡﹡﹡﹡﹡﹡﹡﹡﹡﹡﹡﹡﹡﹡﹡﹡﹡﹡﹡﹡﹡﹡﹡﹡﹡鐵山是位於黃山鄉西北三十來裡的一座小山,山上的石頭漆黑如鐵因此得名。
小山雖然不大卻有幾分險峻,一條蜿蜒的石子路盤繞在山間,卻是黃山鄉通往安川城的必經之路。
鐵山集就位於半山腰上,每逢陰歷初一初六就成瞭附近村子的集市。
陳啟凱開著卡車輕松的通過瞭鐵山集,要是趕上逢集那就得多費不少功夫。
陳啟凱每月都會在這條路上跑一兩趟,每次都會避開逢集的日子。陳中原傢的酒廠所用來勾兌假酒的酒精和散酒,就是從安川城拉來的。
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昨天剛剛下瞭一場小雪,有些路面上還有少許的薄皮凍。陳啟凱倒是沒有太擔心,這條路他不知跑瞭多少趟瞭,哪個地方有個凹坑他都知道。隻有過八大彎的時候小心一些就行瞭。
過瞭鐵山集不遠就是幾個陡坡,而且還都是盤山路拐彎的地方。公路是依山而建一邊靠著山體,另一邊就是陡峭的山崖深溝,最淺的地方也有十來米深。對於往來的車輛來說這段路異常危險,每年都有車墜入深溝非死即傷。人們在上山的時候叫這裡八大梁,下山的時候管這裡叫八大彎,其實都是一個地方。
剛出來鐵山集陳啟凱就遠遠看到,路邊有一對男女樣子很眼熟。車到跟前才發現是邱玉芬與東漢,兩人好像在爭執什麼。
「你們兩口子在這裡幹什麼嗎?」
陳啟凱忙把車在路邊停好,此時邱玉芬正指著東漢的腦門。
「二哥!我們正打算去玉芬的表姨傢看看,她前段時間生病瞭…」
東漢忙迎上來跟陳啟凱打招呼,不過臉上紅紅的。
「你也好意思說!天生的小氣鬼子…」
邱玉芬在一旁應瞭一句。
「玉芬!有話好好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在半道上就聽到你們吵架瞭?」
陳啟凱緊緊盯著一臉薄怒的邱玉芬,漂亮的女人就連生氣都這麼好看。
「我來看看表姨反正不能空著手來吧!他嫌我買的東西多,絮叨看一路…日子沒法過瞭!」
看樣子邱玉芬還在暴怒之中,一甩袖子往山上走去。
「二哥!我真的沒嫌買的東西多,隻不過說瞭一聲不少而已…你看看…」
東漢一副手忙腳亂面紅耳赤的樣子。
陳啟凱看瞭看他們自行車上的東西,還真不少有罐頭蜂蜜麥乳精、成包的各色果子,另外還有一大塊七八斤的豬肉。
「女人都是好面子的!你快去勸勸她多說幾句軟話…」
陳啟凱看到邱玉芬已經走到瞭一個山崗上。
「我要是去瞭玉芬隻會更生氣…二哥你幫幫忙替我勸勸她…」
東漢有些難為情。
「…好…我勸幾句試試…你在這裡等著…」
陳啟凱拍瞭拍東漢的肩膀,轉身去追邱玉芬的時候臉上露出瞭異樣的笑容。
邱玉芬看到陳啟凱在後面追瞭上來美目之中寒光一閃,下到瞭山崗的另一面在一塊巨石前停住瞭腳步。在這裡已經看不到公路那邊的情景瞭。
「玉芬!二哥來給你消消氣…」
陳啟凱追過來一把就將邱玉芬摟在瞭懷裡,靠在瞭身後的巨石上。
「你也來煩我!」
邱玉芬推瞭一下陳啟凱,但沒有推開也就做罷瞭。
「剛才看到你的奶子被氣得一鼓一鼓,可把二哥心疼壞瞭…快讓我給你揉揉…」
陳啟凱說著就把手伸進瞭邱玉芬棉襖下面的秋衣裡。
「快拿開!你的手好涼啊…」
邱玉芬的掙紮並沒有多少力氣,自己的奶子被他一抓也就沒有瞭動靜。
「玉芬!我沒聽說說你在鐵山集有什麼親戚呀?」
陳啟凱坐到瞭地上讓邱玉芬側坐在自己腿上,手裡揉搓奶子的動作一直沒有停止。
「…是一個遠房的表姨平時很少走動…也就是在年底過來看一下…哎喲…你就這樣給我消氣的嗎…」
邱玉芬感到自己的奶頭被陳啟凱掐瞭一下。
「你還想怎麼?二哥都依你…」
陳啟凱松開邱玉芬的奶子,又要去解她的腰帶。
「別這樣!東漢還在下面呢…」
邱玉芬抓住瞭陳啟凱的手腕。
「你放心!東漢怕你生氣是不會上來的…」
陳啟凱又發起瞭新一輪的進攻。
今天邱玉芬雖然剛生完氣可非常的健談,一邊推拒著陳啟凱的騷擾一邊和他聊著天。陳啟凱更是樂得如此,一想到東漢還在下面傻乎乎的等著,自己卻抱著他的老婆玩弄,陳啟凱就特別的興奮。
幾次短兵相接之後,邱玉芬的腰帶已經被解開瞭,蓬松的屄毛柔軟的陰阜依次臣服在瞭陳啟凱的手下。
「玉芬!我要肏你的屄…」
隨著幾下輕輕的摳挖,陳啟凱感到邱玉芬的屄縫已經濕潤瞭,而自己的肉屌也完全勃起瞭。
「…荒郊野地的天又這麼涼…不行…」
邱玉芬早就發覺瞭陳啟凱身體的變化。
「管不瞭這些瞭!站著肏一樣…」
陳啟凱抱起邱玉芬讓她站在巨石前,彎著腰手扶著石壁撅起瞭屁股。
陳啟凱看得出邱玉芬的反抗並不激烈,看樣子她也想挨肏瞭。將邱玉芬的褲子一下脫到腿彎,渾圓飽滿的屁股一下露瞭出來。雪白的臀肉被寒冷的山風一吹,頓時起瞭一層細小的疙瘩。陳啟凱看後更加感到興奮異常,慌忙解開褲子掏出硬挺的肉屌向邱玉芬的屄縫刺去。
「玉芬!二哥!你們在哪裡啊…」
遠處傳來瞭東漢的聲音。
邱玉芬不禁松瞭一口氣,她已經做好瞭挨肏的準備就當被狗咬瞭一口。
「在這裡!玉芬已經不生氣瞭…東漢你身上怎麼有這麼多泥呀?」
陳啟凱暗罵一聲忙整理好衣服迎瞭上去,看到東漢身上有不少泥土。
「剛才不小心摔瞭一跤…」
東漢傻傻的一笑。
邱玉芬好像還沒有消氣,也沒有搭理東漢便向山下走去。
陳啟凱跟兩人開瞭幾句玩笑,就上車走瞭。邱玉芬與東漢見陳啟凱的卡車走遠之後,火速向不遠的一座小山峰沖去。在山頂能看到這段山路的全貌。
這時陳啟凱的卡車已經進入瞭八大彎,由於是下坡路上又沒有護欄,每一個拐彎都必須打起精神。
「…一個…兩個…三個…」
東漢默數著陳啟凱拐彎的次數。
「老公!你有把握嗎?」
邱玉芬也非常的緊張。
「應該沒有問題!我剛才在卡車的剎車系統上做瞭手腳!隻要連續的踩剎車,很快剎車就會失靈…車子就會失控…」
東漢在打工的時候不但學會瞭開車,也學瞭一些簡單的修車技術。
「你剛才動手腳的時候有人經過嗎?」
「沒有!」
陳啟凱的卡車已經平安的通過瞭前五個拐彎,這時車子的速度突然加快瞭。
在第六個拐彎處沒有如何減速的跡象,就在邱玉芬與東漢的註視下,陳啟凱的卡車沖出來路面掉進瞭陡峭的深溝裡。
「快去看看陳啟凱死瞭沒有?」
邱玉芬就要下山。
「等等!他車上裝滿瞭幾十桶易燃的酒精…」
東漢拉住瞭妻子。
「你是說車子會起火!」
「非常有可能!何況我在酒精桶之間放瞭不少小孩玩的摔炮,一旦受到擠壓碰撞就會爆炸…」
就在東漢剛剛說完,陳啟凱的卡車傳來一道亮光,緊跟著就是一聲巨響,卡車開始燃燒起來。
「應該恭喜一下陳中原!」
邱玉芬緊緊盯著遠處的火光。
「恭喜他什麼?」
東漢看瞭看身邊的妻子。
「恭喜他省瞭十五塊錢的火化費!」
夫妻倆相視片刻走下瞭山峰。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