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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熟人也是客

  兩人就這樣緊緊地貼合著,任由肉穴吮咂著肉棒,任由美妙的感覺在全身蔓延。許久,肉棒開始在肉穴裡急速地退縮,待到樂陽把它抽出來的時候,還有透明的液體像流淚一樣從馬眼裡冒出來,棒身上沾滿一道道的白痕,扯著的絲線還在粘著油亮亮的穴肉,似乎舍不得離開那裡似的。

  懷中的女人早已變得像根面條那樣柔軟瞭,嬰兒床上的孩子張牙舞爪地搖著小手和小腿,歡快地舞蹈著。

  「該喂奶瞭,脹得厲害!」女人回頭對著他淺淺地一笑,從他的懷裡掙脫出去,赤條條地走到嬰兒床前,把孩子抱在懷中坐回瞭床上。

  樂陽全身酸軟無力,耷拉著腦袋瞇縫著雙眼看著女人赤裸的背部曲線,聽著嬰兒吮奶的聲音,聽著女人輕輕地拍打小孩的聲音:「真乖!寶貝兒真乖!……」。他滿足地合上瞭雙眼,直到手機上的鬧鍾響起來。

  休瞭一星期的假來上班,渾身帶勁兒,仿佛換瞭一個人似的,就連一向習慣雞蛋裡挑骨頭的嚴厲主管也另眼相看,不過他哪裡知道自己的屬下在過去的一個星期裡,經歷瞭怎樣的蛻變——樂陽不過是想經過忘我的工作來忘卻那難以愈合的傷痛罷瞭,錢,從來都不是生命中真正的障礙!

  上班下班,吃飯睡覺,他試圖把自己的生活填得滿滿的,不留一絲回憶的空間,甚至連楊艷琴,他也刻意地不去想起。一晃過瞭五天,第五天晚上下班回來洗完澡正準備睡覺的時候,座機突然「叮鈴鈴」地響起來,他向電話撲過去,他知道,打這個座機的人要麼就是溫妮和女兒,要麼就是姑媽,不論哪一個,都會令他開心不已。

  當他激動地把話筒貼在耳朵上,聽到電話裡的聲音的時候,讓他嚇瞭一跳:「喂,親愛的。」

  「嗯,可是你怎麼……你怎麼知道這個號碼的?」這比上次接到水兒的電話更讓他吃驚。

  「怎麼啦?難道我不該有這個電話嗎?」反問道,「你的電話上有,我就記下瞭……」她委屈地說。

  「哦,不是這意思……不是,」他說,腦袋裡浮現出一個景象來,當打電話的時候,姑媽正拿著樓上的分機聽,保不準她就說漏瞭嘴,讓姑媽知道他和一個有一個孩子的妓女攪在一起——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它發生!

  「我是說,我經常上班不在傢,你還是打我的手機好瞭,我經常開機,都打得通的……」他緊張地說,不知道她是否接受這個建議。

  「哎,知道啦!不打就不打啦!」有些不開心,接著說,「聽著,這個星期天剛好是露露的生日,你星期六下班瞭就過來,好嗎?秀姐要在傢裡要開一個生日派對,她七歲瞭……還有,我想你!」

  「噢……我會提前到的!」他能說什麼呢,她都給他安排好瞭,容不得他找借口來推脫。

  掛瞭電話後,他在沙發上坐瞭很久,又重新梳理瞭一邊之前一個星期發生的所有事情,他怎麼能讓她碰他的電話,楊艷琴知道的太多瞭!保不準她連溫妮的電話也存在電話上瞭!還好姑媽沒有回來,相比和水兒的關系,他和楊艷琴之間更危險些,她把他當成瞭愛人,幾乎在談戀愛瞭。他雖然也那樣想過,但是自從那晚她說瞭王克的故事之後,楊艷琴在他心裡一切都變得不一樣瞭,那些原本浪漫的感覺都變瞭味。水兒隻是在工作之外尋找新鮮的快樂,要求不那麼多,倒是一個理想的性伴侶。另外還有件事不得不讓他警惕:水兒知道他住的地方,不知道她會不會主動登門拜訪?

  真要命,他站瞭起來,在客廳的地板上踱來踱去,思忖著對策。想來想去,也許隻有他主動地聯系她,時不時給她點甜頭嘗嘗,她才不至於主動來找她。現在還可以,姑媽回來瞭就不好瞭,也許等到那時候,他們可以在公園那邊開個房什麼的。

  這通電話打亂瞭他的思緒,躺倒床上去怎麼也睡不著,他想瞭一會兒溫妮和女兒,心亂如麻,愈加無法睡著瞭。也許他可以給水兒打個電話,叫她過來陪他一晚上。

  「我在上班呢,你知道。」水兒在電話那頭說。

  「是啊,是啊,我知道……」他說,「可是我不也是你的客人麼?我會給錢的。」他說,一切都輕車熟路,他剛領到瞭上個月的工資,說話底氣也足瞭。

  「哈哈!」水兒「咯咯」地笑起來,「這麼說你還是蠻遵守約定的嘛,我這就過來,就按我們說好的,都熟人瞭。」她說。

  掛瞭電話,他起來把客廳的燈開著,好讓燈光穿過窗戶照到車道上,以此來證明他還沒睡。自己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等著,想著那天淩晨他和水兒在這張床上翻雲覆雨的事,很快就要重新演繹瞭。

  水兒來得比他想象的要快一些,一進房間就脫起身上的牛仔短褲和白色吊帶裙來,動作很是麻利,很快就脫得赤條條的瞭,還是高高的個子長長的腿,雪白的肌膚纖細的腰身,還有結實的臀部和流暢的線條……樂陽看著她驕傲而又優雅地邁著貓步,赤著腳掌踩在地板上,盈盈地朝自己走來,一切仿佛她一直在這個房間裡不曾離去。

  「你知道你上次犯瞭什麼錯誤嗎?」水兒揭開被子爬上床來,和溫熱厚實的樂陽躺在一起,眨巴著眼睛說。

  「什麼……什麼錯誤?」樂陽一頭霧水,他隻記得上次一切都很順利,至少雙方都得到瞭很大的滿足。

  「你是故意裝傻是吧?」她歪著頭盯著他的雙眼,這種聚精會神的凝視使他有些不習慣,「你射在瞭裡面,你就不怕我懷上你的孩子?」水兒一臉的嚴肅,不像是在開玩笑。

  他的心「突」地跳瞭一下,吃瞭一驚,「這個……這個……不會懷上的吧?」他僥幸地說,他確實未曾想過這個問題,他知道避孕套的存在,也曾因爲沒有帶套子而擔憂過,不過他擔心的隻是自己的命根子,自從和莎莎那次稀裡糊塗地做瞭沒什麼事之後,膽子就大瞭起來——莎莎、艷琴、還有水兒,他都射在裡面瞭——他腦袋裡亂起來,又有些不確定瞭,「不是都要上環的嗎?」他慌張地問,溫妮上瞭環,他也以爲每個女人都上瞭環的。

  女人看著他一臉的驚慌,得意地笑瞭,「做事不經過腦子,這回糟糕瞭吧!」她幸災樂禍地說,「不過……還算你走運,艷琴姐和我都是幹這行的,如果連這個都不防范,一年到頭都不曉得要拿掉多少孩子瞭!」她看著樂陽想不開的窘樣,笑吟吟地說。

  他大大地松瞭一口氣,「你還故意嚇我哩!真被你嚇著瞭!」

  「一般都上環瞭,有的事後吃緊急避孕藥……很多方法的。」她頓瞭頓,瞥瞭樂陽一眼,此刻的他像個小學生認真地聆聽著,她話鋒一轉,「不過,如果我們不確定對方是不是幹凈,一般都要求帶上套子,那樣減少瞭性病的發生概率。」

  「還這麼多講究啊,可是……慢著,那你就確定我就沒有什麼病什麼的?」他有些搞不懂,水兒能讓他射在裡面,說明她對他很有把握,不知道她是依據什麼來判斷這一點的。

  「這個嘛,怎麼說呢?」水兒想瞭一想,「如果做這一行做久瞭,自然就知道瞭,很多行業都這樣,像那些長期收藏古董的人,一件東西放在面前,一眼就能看出個真假新舊來——我們也差不多!」她自信滿滿地說。

  「越說越玄乎瞭,我隻是想知道,你怎麼就知道我是沒問題的……」他撓瞭撓頭,迷惑地說。

  「看到你第一眼就知道啦,在風月場中打滾的油子,可比你要老道得多,不會像你那般拘束,還記得你那天早上見到我的樣子吧?」她笑起來的時候,淺淺的酒窩在兩頰漾起來,真好看。

  「記得……」他的臉刷的一下燙起來,他又想起來那天早上自己的眼睛大部分時間都落到她身上去瞭,確切地說是她的小腿和腳掌,還有那春光乍泄的風景,「我懂瞭,我們現在可以開始瞭嗎?」他低聲問她,可不想讓她再次描述那天早上自己的樣子——當時自己整個就一色狼樣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