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陽這回就徹底搞清楚瞭,他是知道這事兒的,在他上班的那傢物流公司的有個同事就是個性虐狂,並且以此爲傲,常常在午飯過後休息的那小段時間裡,添油加醋地把他在做愛的時候虐待老婆的那種情狀誇大、仔細地形容給他聽。
剛開始的時候,樂陽覺得那樣有些不近情理,可能是由於那個同事所用的詞匯非常的不堪入耳甚至邪惡,可是時間久瞭也就慢慢地見怪不怪瞭,就在不久前的某天晚上和溫妮做愛的時候,他突然就想起來瞭,試著爆粗口罵瞭一句「騷母狗」,結果溫妮很不開心,當即就不理他瞭,過瞭好幾天才和好瞭。
有瞭這次教訓,樂陽再也不敢輕舉妄動瞭,直到後來的有一天晚上,他不經意地重重拍瞭一下溫妮的屁股,溫妮亢奮地尖叫瞭一聲,並沒有嗔怪他,於是他就大瞭膽子,一邊抽插著一邊拍打她的屁股,聽著女人的尖叫聲,內心裡莫名地感到興奮。很奇怪的是,溫妮竟然在他之前達到瞭高潮,而且還噴瞭兩次——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
「不過,你知道,這種事情我們就是拍打屁股,僅此而已,不知道這也算嗎?」樂陽把他所知道的簡略地跟女人說瞭之後,惴惴地問。
「應該算的吧……」女人也吃不準算不算,「一般都是用鞭子啊,繩索啦之類的工具,不過我覺著你們那麼玩,也有點那個意思瞭,至少能說明你內心還是有過淩辱女人的渴望,是不是在拍打的時候,有特別興奮的感覺?」
「恩恩,」樂陽連連點頭,她真是說得太對瞭,「我們都很興奮,她比平時叫得大聲多瞭,水也流得很多……」
「哈哈,看來你老婆也是個騷貨啊,你想她瞭吧?」楊艷琴脫口而出,一點都不顧及樂陽的感受,等到她看見男人的神色黯淡下來,才明白自己無意中傷害瞭他,「對不起啦!我不是故意那樣說的,」女人及時地向他道歉,字斟句酌地想著再說點什麼,「但是,不要老是這樣好不好?屬於你的遲早會到來,不屬於你的早晚也會離開,這些都是命中註定的,由不得我們……」
「沒關系的,你不用道歉的,跟你在一起,我真開心!」他笑瞭一下,恢復瞭之前的神情。
「跟你在一起我也覺得很開心啦!」楊艷琴說,「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人,當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會毫不猶疑地去執行,我讓你坐一回真正的主人,讓你盡情地虐待我,不要留情,我喜歡那樣。」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得好,說實話,我有些不太習慣,你也知道,那不太一樣……」樂陽知道畢竟和溫妮做感覺要自然些,他還需要勇氣來克服這種心理障礙。
「沒關系的!」楊艷琴大度地說,「你隻要把我當成你老婆就行瞭,當然這不是真實的,你隻要放開自己,盡情地發揮好你做主人的那種頤指氣使的蠻橫來就可以瞭,我會教你怎麼做!」她叫他放心。
「現在就開始麼?」樂陽看瞭看嬰兒床上的小芳菲,「如果我們聲音太大瞭,她會醒的吧,昨晚上就吵著她瞭!」
「那是她餓瞭才會醒的,現在都吃飽瞭,就是外面打雷她都不會醒,很貪睡的,」女人解釋說,她叫他把嬰兒床往邊上移過去一點,他照做瞭,「那還等什麼呢?主人,你的賤母狗在等著你吶!」她嬌聲地呼喚他,仰面躺在床上,把一條腿高高蹺起來,手掌在那鼓蓬蓬的肉穴口上揉弄著,眸子裡射出熱烈而淫蕩的光來。
「唔!很好……」樂陽說,他提高瞭聲音,極力想裝出做主人的威勢來,卻忍不住想笑起來。
「不要笑啦,主人,奴傢都已經等不及瞭,」女人板著臉,聲音卻是柔柔的,「不要猶豫啦,快下令吧,人傢都流水瞭,你瞧!」她用手指把陰唇的扒開,一道鮮紅色的肉縫在兩腿間裂開來,在燈光下泛著淫靡的光澤,果然夠騷夠浪。
看著女人的那張裂開的小嘴巴,心中那頭潛伏著的獸漸漸地蘇醒瞭。樂陽大起膽子來,伸手擡起她的下巴,她把眼睛皮合上,隻有長長的睫毛在抖動,呼吸變得急促,「轉過身去,把背朝著我!」他陰沉著臉說,好讓說出來的話變得兇狠。
女人果然毫不猶豫地轉過身去,把光滑的脊背對著他。樂陽見令出有效,心裡有瞭小小的滿足感,膽子越加大起來。顫抖的手指沿著女人的背脊一直摸上去,溫溫的滑不溜手的感覺撩撥著他的指尖。於是他的鼻子就不怎麼聽話瞭,沿著指尖經過的老路一路嗅上去,香噴噴的沐浴露的味兒,一直吻到她的耳背上。
「騷母狗,你真的好美味。」樂陽喃喃地說,伸出濕漉漉的舌頭來在她的耳背上刷瞭一下,癢得女人打瞭個冷戰,把脖頸緊緊地縮起來。
「別亂動。」他不高興地說,女人便乖乖地不動瞭。他便放肆起來,抓住她紮成的馬尾辮,試著用勁兒往後拉,把女人的頭拉到向後仰起來,面朝著天花板。他聽見女人的喉嚨在「咕咕」地作響。他都沒怎麼碰她,但是從她急促的呼吸聲中,分明流露出瞭恐懼與欲望。
「像隻狗那樣爬到床尾去,」他松開她的頭發命令道,「不準回頭,在那裡給主人跪好瞭。」他看到她想回過頭來看,連忙補充瞭一句。
「明白瞭!主人。」女人手腳並用,頭也不回的爬到床尾去瞭,直起腰身來,把雙手和放在大腿上,豐滿的屁股坐在腳後跟上。
「狗兒你真乖!」樂陽的嘴角浮起一絲微笑,他已經嘗到瞭當主人的甜頭,這種頤指氣使的成就感讓他覺得又新鮮又興奮。從後面隻能看到她曼妙的背部曲線,和那粉嘟嘟的屁股,還有屁股下面那雙玲瓏的腳掌——可是單就這些,也足以讓他的眼神熾熱起來。
隻聽到他在後面「窸窸窣窣」地響,楊艷琴忍不住回頭看瞭一眼,他正側著身趴在枕頭上翻著什麼東西,「用皮帶!」她小聲地提示他。
「把頭轉過去,誰叫你說話瞭?!」他惱怒地說,女人隻好把頭轉過去瞭。他在枕頭旁邊找到瞭一雙絲襪,拿瞭其中一隻赤著腳蹭下床來,走到床尾面對著,她還在那裡低著頭,「對瞭,就這樣!現在可以看著我瞭,把手伸出來!」
她把頭擡起來瞭,整齊的劉海下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神很恭順也很溫柔,白花花的奶子兩邊的手臂緩緩地擡起來,手心向上。樂陽迅速把兩隻手掌捆在一起,打瞭兩個死結。
「趴下,」他粗魯地按住她的頭,讓她的上半身趴在床扶手上,「把屁股翹起來,腿分開點!」他拍瞭拍她的屁股,走到後面來。
女人的手被牢牢地綁住,動彈不得,隻能趴在那裡靜靜地等待著,她聽到瞭解開皮帶扣的「踢踏」聲,那金屬的聲響讓她心驚膽顫。
這是樂陽的棕色皮帶,熟牛皮的料子,柔軟而有韌性。他把皮帶的首尾彎起來攥在手心裡,在另一隻手上掂瞭點,「啪」的一聲輕響,皮鞭無情地落在女人的屁股上。女人受瞭這猝不及防的一擊,痙攣著叫瞭一聲,那豐滿的股肉不知不覺地緊張起來。
「什麼感覺?疼嗎?」樂陽被她的叫聲嚇瞭一跳,屁股上慢慢地顯出一道紅痕來,他有些擔心,但是卻努力做出面無表情的樣子來。
「不疼!」女人搖著頭說,「感覺好爽,主人!」
「很好!」樂陽皺起眉來,被打瞭還很爽,這女人真是奇怪。「真的不疼嗎?」他懷疑地問。
「真的不疼,主人!」她搖瞭搖屁股,「抽我,主人!」她喘息著說。
他爬上床去,把皮帶一端貼著股溝滑下去,滑到那鼓鼓的肉丘上戳瞭戳。那迷人的縫隙早就濕噠噠地一團糟瞭,被他這麼一戳,便裂開露出亮亮的粉紅色的肉褶來,把皮帶的一端沾染得滑滑亮亮的。肉丘上是短短的毛茬,像男人的胡須——從昨晚到現在有一天沒刮瞭。他把另一隻手按在皮帶上,使皮帶陷入那裂開來的裂隙中,輕輕地拉瞭兩下,伸到她的眼前。
「母狗!,你自己瞧瞧,我還沒開始呢,都流瞭好多水瞭,」他臉上掛著淫笑,突然臉色一變,厲聲喝道:「把嘴張開!」
女人便把嘴張開瞭。他濕漉漉的皮帶伸到他的嘴邊,讓她含住,「嘗嘗!嘗嘗什麼味道,咂一下……」他望著女人嘴巴包裹住皮鞭,來來回回地吮咂,「吱吱」有聲,眼睛變得血紅血紅的明亮起來,他已經完全沉浸在操縱的樂趣中。
「什麼味道?告訴主人!」他把皮帶收回來,粗魯地抓住她的頭發把頭扯起來。她擡起眼來對上他的目光,眼神迷離而又放蕩。
「牛皮味……」她仰著頭,呼吸有些不暢,「還有,咸咸的,還有點腥……」
她話還沒說完,他就堵住瞭她的嘴,把舌頭伸進去,肆意地在裡面翻攪。女人嗚咽著,被綁住的手惶急地想伸到他的胯間,想撫摸一下那高高的小帳篷,可是頭發被他抓著,怎麼也夠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