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很久沒寫題外瞭:本文一開始隻想寫一篇幾千字的習作,所以最初的名字叫《記妻的第一次3P》,後來覺得有必要擴展,竟一直斷續到現在。

  連我自己也喜歡上瞭影,W母親和小如,所以我一點都不奇怪,有狼友說不喜歡再引入除W,二伯及「我」之外的人。可我還是覺得有必要拓寬一下設定,以便更好的展示一直以來許諾的三種人妻的不同風情:淑女,輕熟與熟女。

  比如說,假設三人同樣的被二伯狎玩,W母親/ 小曼大概會百般不配合,推拒,但同時卻淫水淋淋,被二伯玩兒弄多年的私處的肥美也是另外二美所不具備的;而影的含蓄多半讓她一言不發,逆來順受,隻是這樣的慢熱總會帶來後面高潮時的排山倒海;小如則會咯咯笑著,也許還會主動勾引,以自己的傲人身材不斷的騷弄二伯。

  三人,特別是影,要有所突破,能夠更淫,比如接受口交,多P,還是需要契(jiao)機(suo)的,本節瑗瑗應該算是這樣一個契機吧。另外,新引入的男配也不會讓人失望的。

  過度期間,肉少莫怪。

  正文

  與妻返回美國的傢中已經兩周瞭,回想這次回國的種種經歷,仍覺得似一場夢。

  人說美國生活是「好山好水好寂寞」,的確,美國地廣人稀,不像國內到哪兒都是人滿為患,熱鬧得很。我們的生活逐步回復到正軌:我朝九晚五的上班、做項目;妻每周六的下午去中文學校給孩子們上課。平時我們夫妻婦唱夫隨,琴瑟和諧。

  「老公,下月三號中秋節噯!」影嚷嚷著。

  「是嗎?老公帶你去吃大餐慶祝?」我語帶詢問。

  「嘻嘻,咱們那天不出去吃,也不用在傢做飯。中文學校要搞一個晚會,節目開始前有可口的自助晚餐哦!」妻的眼眉含滿瞭笑意。

  「不去瞭吧?上一次你們學校搞那個春節聯歡晚會的時候,東西難吃死瞭!」

  「去嘛,老公!這次是瑗瑗傢贊助的自助餐哦,是hunanmanner的大廚做的,一定好吃的。再說,……再說人傢還要表演節目的!」瑗瑗是妻結識的朋友,瑗瑗的兒子除瞭在中文學校上課跟著老婆學古箏,每周二五晚上還要來我傢各學習一個鐘頭。小夥名叫丹尼,長得白凈靦腆,才十一二歲。每次都是他媽媽接送,時間長瞭影和瑗瑗早成瞭閨蜜。據妻講,瑗瑗老公很有錢,她本人是全職傢庭主婦,她們母子移民似乎主要就是為瞭兒子能在美國上學。我有時會碰見瑗瑗來接兒子。第一次見到瑗瑗的時候我還以為認錯瞭人。因為她長得跟一個以前紅過一陣的歌星很像!後來跟妻說起,妻隻說,不是像,瑗瑗就是那個歌星,她也認出來瞭,但是這事別當面問,誰都有自己的秘密。

  「哦,寶貝兒你終於肯上臺表演瞭!嘿,那我餓著肚子也要去給老婆捧場呀!」

  「就你嘴甜!哪,把這櫻桃吃完!」妻知道我最喜歡吃的水果就是櫻桃。她買來親自洗凈,盛在盤裡,又檢出一顆顆又大又紅的放進另一個幹凈的碗碟,推到我面前。櫻桃不像其他水果,如蘋果梨子那樣或沙或脆,也不像香蕉那樣綿軟,櫻桃果肉吃起來給人以極親切細膩的肉感,就如吻著少女的唇,或者如吮著美女的香舌。

  望著妻專註的為我挑揀櫻桃,一邊還仔細的擦去上面沾著的一些水漬,我的心也柔軟起來。

  我起身走到妻的身後,一手托起妻的下巴,吻上瞭妻的唇。

  「唔……嗯……」妻推開我,「大白天的,你怎麼又要流氓瞭!好好坐著說話!」

  我試圖掀起妻的裙角,被妻一手打落。繼而,我雙手捂住瞭妻的胸脯,「好影兒,讓我疼疼你嘛,你摸,我這裡都硬起來瞭,好難受的!」

  「壞浩子!人傢不想啊!」

  「二伯弄你,你咋不說不想嘞。」我湊近妻的耳邊小聲說,順勢輕咬住妻的耳垂,舌頭舔吻著妻的耳後。

  「啊……」妻呼出瞭一口氣。

  「他有親你這裡嗎?」

  「有,哦……」

  「這裡呢?」我手撫著妻的唇。

  「沒!」妻很肯定。

  「為什麼不?」

  「這裡是阿浩專有的。」妻開始迷離起來。

  「這裡才是我專有!」我指著妻的心口。

  「可我就不想讓他親嘛!」妻說。

  「為什麼?」我追問。

  「沒親過,人傢心裡就還感覺是幹凈的,至少有一個地方是為你保有貞操的。」妻羞紅瞭臉。

  我驚訝於妻怪怪的想法:嬌羞保守的妻全身上下都被二伯那個粗貨玩兒弄過瞭,卻拼死保留一個從未親過的嘴。我不禁為妻對我的深情所感動。有人說男人為性而愛,女人為愛而性;男人可以做到性與愛分離,女人則不能。如果這句話是對的,我曾一度懷疑妻與W和二伯的歡好是對我的背叛,至少是一時的背叛!可聽瞭妻關於為我保有親嘴特權的想法,我明瞭瞭妻是通過這個符號化的保留,在思想上做到瞭靈欲分離!我噙住瞭妻嬌艷的唇,深深的吻,我倆的舌靈動的交談,舌與唇傳來的是如櫻桃般的觸感,肉- 肉- 肉!

  ……

  「是不是沒有二伯肏的你爽?」臥室,床上。我將嬌妻壓在身下,用力聳動著屁股說。

  「……啊……」妻隻回應以壓抑低沉的呻吟。

  「二伯的大屌好粗的,撐的你的屄好滿,寶貝兒,你裡面的水比以前多瞭呢!」內心充滿對妻的愛,龜頭隨著快速的抽傳來酥骨的溫熱,而腦海中浮現的是妻白美的身子被二伯揉弄,抽插:妻時而嬌吟聲中撅起屁股被二伯的大屌粗暴插入,時而哭泣著被二伯有力的粗手將身體對折,露出肥膩嬌艷的蜜屄讓二伯大舌舔舐,大龜磨蹭、擠入。

  「別說……」妻喘息著。

  「我還要看他肏進去!」說著,我打開瞭臥室裡的電視屏幕,上面播放的正是那晚我將妻送去二伯房內的錄影,小如前幾天從N州寄來的。第一次與妻一起看的時候,妻很別扭,之後的幾天才慢慢放開,這錄像成瞭我們做愛的催情劑。

  我將錄像暫停定格在妻撅起屁股,而二伯的大龜頭剛剛進入一半的鏡頭。然後拂過妻那遮住臉的秀發,「寶貝兒,我要你看著。」

  畫面上,二伯的龜頭紫黑錚亮,如雞卵般巨大,像是要漲破瞭般充滿瞭力量,刺進瞭妻的屄口,妻的屄唇兒後緣緊緊含住二伯的龜頭冠部,但棍身下部的兩片陰唇兒卻無奈的被棍身分開,露出內裡猩紅色的嫩肉,極盡嬌媚。同時妻跪趴的姿勢顯得屄裂是那麼的細長,銷魂的縫兒惹人憐愛。

  「啊,羞死人瞭!變態啊你。」妻瞄瞭一眼,埋怨道,接著卻又舒服的呻吟瞭一下,因為我的陰莖霎時變的粗硬,並且狠狠的搗瞭一下妻的蜜屄。

  我按住妻的後背,邊拍打妻碩大的屁股邊全力沖刺起來。

  「啊——,二伯肏瞭你!寶貝兒,二伯把你的屄肏熟瞭,裡面好美,老公愛死你瞭!」

  驀地,妻的蜜壺有大股的蜜汁淋在我的陽具,「啊,變態老公,不要啊!……」

  ……

  高潮過後,妻臉貼我的胸前,幽幽的道:「浩,我們這樣不好吧?我還是感覺怕怕的。會不會是我們太壞太……墮落瞭?」

  我稍微側身,摟住瞭妻:「別瞎想。」

  妻的頭從我胸膛上抬起,看著我的眼睛,「浩,我們生個baby吧!然後好好過日子好不好?」

  「讓我想想。」我沉吟著。

  妻起身邊往衛生間走邊說:「趕緊決定哦,趁我沒改主意。」

  桌上傳來手機震動的聲音,是妻有電話打來。我拿起手機一看是揚州來電。

  「喂,哦,是媽啊。嗯,影在洗澡。」

  「阿浩啊,你說你們這都一年多沒回國瞭,你爸成天念叨,回頭你讓關關(妻的小名)往傢打個電話。對瞭,你們近裡不回嗎?」

  我腦袋嗡的一下,妻上次回國沒有回傢?!那她除瞭我偷看到她跟二伯在一起的那天,剩餘的六七天在哪裡?一直在二伯的山莊裡嗎?不太可能啊,那樣的話,W總得跟我說一聲吧。

  衛生間淋浴的水聲停瞭,我趕忙把妻的手機放回。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媽讓你給爸打電話。」我對妻說。妻舒服的躺在床上,我的手隨意的搭在她的腰際。

  「嗯……」妻已沉沉睡去。

  想著妻有可能在山莊待瞭足足一周,而且是瞞著我!又想到她這些天除瞭吃飯睡覺是不是所有的時間都在被二伯肏弄?這具軀體,屬於我的美妙肉體被霸占瞭一周!?我失眠瞭。

  萬裡之遙的太平洋彼岸,W二伯的山莊,今天不對外開放,餐廳和樓堂內外掛起瞭橫幅,「熱烈歡迎省政府領導蒞臨指導工作!」

  大宴會廳內高朋滿座,觥籌交錯。主賓劉秘書長,而主位相陪的正是市警察局長,正法委書記裴天勇。其餘市、區領導也來瞭一些,慢慢的一桌。馬鄉長和二伯在下首給各位領導敬酒、佈菜。席上,劉秘談性甚濃。席上諸位很快就發現,這劉秘是有真才實學的,而且勝在不驕不矯,毫無狂態,也不像一些大幹部那樣官態十足。相反,大傢都喜歡聽他談話,希望他能跟自己多說兩句。劉秘的談話技巧則極為嫻熟,人人都不感覺被冷落,人人都感覺如沐春風。

  同一時間,山莊某處。

  「學校,山莊都參觀完瞭,我送您回傢吧。」W說。

  「事關你二伯山莊的前途,這批人咱們怠慢不得。總得善始善終。你先回吧。」曼姨說到。

  「媽!我覺得咱們還是走吧。我看他們不懷好意,特別是那個花鄉長和裴局。上次不就是他們欺負你瞭嗎?!這次……」

  「W同學!你是這樣跟你媽媽說話的嗎?!我在你心裡是壞媽媽對不對?!」曼姨眼中噙著淚,泫然欲滴,抿著嘴,戚戚的望著W。

  W一時沒註意說露瞭嘴,竟然提起上次馬鄉長和裴天勇合謀騙奸母親的事來。他知道,這次傷瞭母親,趕緊道歉,也不再堅持帶媽媽離開。

  「你先回去吧。我是你媽,我要做什麼還不用向你報備!」母親寒瞭臉色說到。

  山莊豪華套房分內外兩間。外間的面積和擺設不亞於一間豪華辦公室,實木橢圓辦公桌,大班椅,甚至還有文房四寶。此刻,劉秘正攤開瞭紙張,手裡則不緊不慢的磨著墨。

  門開,曼姨走瞭進來。

  「哦,小曼,你來瞭。坐。」劉秘微笑著說,一邊打量瞭曼姨一眼:這會兒小曼已經換下瞭職業裝,代之以一身裁剪得體的旗袍,胸、腰、臀的曲線格外玲瓏誘人 .

  「馬鄉長和你二哥太熱情瞭,我很高興。沒有什麼可以回饋的,也就會寫幾個大字,正好他們也請我給山莊題字。小裴說你傢學淵源,書法也是極好的,不如我們一起寫。」劉秘滿含期待的目光。

  W母親略微猶豫一下,毅然點頭答應。

  W母親專註的看著,隻見劉秘取筆在手,身形變的如松如嶽,加上他此刻下身穿著寬松的亞麻褲,上身是銀絲盤口唐裝,隱然竟有一種書法大師的氣度。

  下一刻,劉秘飽蘸濃墨,寫下瞭一個「山」字,觀賞片刻,微微頷首,將筆遞給瞭W母親,小曼。

  W母親取筆,屏息凝神片刻,舉輕若重但又一氣呵成的寫下「水」字。

  接著,二人交替著寫完「山水風情」四字,由劉秘落題款、用印。

  「這個山字寫的好,力透紙背,當得是不動如山。」小曼許久不曾這麼暢快的展示自己的書法,兩人合作完成這幅字,讓她很有成就感,早已忘瞭自己是為什麼而來,心情瞬間變的明快起來,用銀鈴般的聲音評價道。

  「我看還是水字更好。靈動,靈氣,靈韻,果然是女人如水,青山秀水啊!」劉秘嘴角帶笑,說出的話如煦暖的陽光。

  「風字更是風流天成才是!」

  「呵呵,我們就不要互相吹噓瞭。對瞭,既然是兩人完成的,小曼,你也題上你的名字吧。」

  「我?不必瞭吧。」曼姨不好意思的道。

  「要的,要的。」劉秘說著,將一支細細的毛筆遞到曼姨的手心裡,又手握著曼姨的手。

  「落款寫駱小曼嗎?」劉秘站在曼姨身後,右手握住瞭曼姨握著筆的手,輕聲的問到。

  「不,寫我的閨名好瞭。」此刻,劉秘站在曼姨的身後,左手似有似無的撫著她挺翹的臀,曖昧之極。曼姨臉上發熱,身體僵硬,小聲的說:「塵塵,我的小名叫塵塵,我父母傢人都這樣叫我。」

  寫完,擲筆。劉秘雙手扶住瞭曼姨的細腰。嘴則擱在曼姨的耳後,細細的嗅著。突然,曼姨回身推開瞭他。

  「對不起,小曼,你太美瞭。我沒忍住。」劉秘趕緊道歉,「那什麼,我要休息瞭,你要回去瞭嗎?」

  曼姨想起馬鄉長與裴局對她說的一定要伺候好劉秘的話,心裡萬般矛盾,欲言又止。

  「你不用擔心。回去吧。明早見。以後有事隻管找我。」劉秘已經平復瞭心情,恢復瞭自信,柔聲對曼姨說道。

  曼姨點頭,面帶歉意的離去。

  劉秘獨自坐著回味著小曼的神態,體態,甚至那溫存一刻的體香都讓他激動不已。「她與別的女人不一樣。讓我有種初戀的感覺。我會愛上她瞭?!不可以啊,太危險。」

  本文暗表,劉秘作為大秘,既不是那種事無巨細為領導,也就是K總安排一切的秘書,也不是做政策解讀和研究的筆桿子,或者說不單純是筆桿子。他所學頗為龐雜,總的來說,可說是屠龍術,即帝王心術,這種人以往是要輔佐雄主,為帝王師的。跟隨K總近10年,隨著K總上調中央,直至K總不聽自己的勸告,一心接下老人傢安排的9常之一的坐席,他知道K總走上瞭一條不歸路。言不聽,計不從,劉秘最終決定求去,到地方上低調任職。他人既聰明,為人處事也圓滑,也積累瞭一些人脈,按說是不愁能站穩腳跟的。當然瞭他也有弱點,那就是好色,但與那些官場色棍不同的是,他好色而多情、專情。一直以來,他都保有數個情婦,不管是現在還跟他好著的,還是已經關系變淡的,沒有一個說他不好,更別提有被冷落的情婦去紀委告狀瞭。

  次日夜,天乙號臥房內。一黑一白兩具軀體纏綿不已,室內熱氣氤氳。

  「以後決不許你安排我陪人瞭。」W母親的聲音。

  「這回是裴局拿出俺以前的一些案底威脅。俺也是不得已啊。」

  「小W好像知道些端倪。」

  「什麼端倪?你被那幾個當官的肏過的事?」二伯氣喘著,身下死力捅瞭一下W母親的美肉穴。

  「嗯~ ,死人,輕點!不許說。」

  「不用怕。W知道瞭隻會喜歡。他喜歡看我肏你!說不定也喜歡別的人肏你呢?」

  「變態!啊~ ,輕點。」母親呻吟著。

  「要說變態,小W也是呢。他跟那個阿浩怎麼認識的你之大都不?他肏瞭人傢老婆。」

  「小影?」

  「是啊,阿浩也是個淫妻犯,喜歡看自個兒老婆被幹。他跟咱們W可是好兄弟瞭。你忘瞭W愛看俺幹小如?所以俺也幹瞭影。」

  「你個淫棍!」

  「影跟你可像瞭。肉逼裡也這麼美。」

  「不要說瞭!啊……」W母親的肉唇兒哆嗦著,肉縫裡流出更多的水來。

  「W這病的可不輕呢。得治。上次跟你說的那個辦法最好使。行不?」二伯說著,抽插的動作卻一刻也不停。

  「嗯,不可以!」W母親撅起的屁股更高瞭,趴著的身子,臻首輕輕揚起,呼出瞭一口氣,微不可聞的說:「快一點,要來瞭!」

  「要不要給W治病!」

  「要的。啊,——快,要到瞭……」

  「你答應瞭?答應讓他幹你?」二伯低聲吼著,身下聳動的更迅速瞭。

  「啊……」W母親隻回應以柔媚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