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次日凌晨4點,妻回到我們的房間。那夜我心中酸楚加興奮睡的並不實,妻躡手躡腳的摸到床邊的時候我坐起,環抱住她。

  影明顯沒有預料我會醒著,一霎那的錯愕之後,放松瞭神情,舒服的坐在我的懷裡,頭倚在我的胸前。我激動的嗅吻著妻的秀發、耳後,在妻的嚶嚀聲中吻上瞭她的唇。雙手則上下胡嚕著妻的身子,那件風衣還在,不過由於一個紐扣都沒剩下,雙手輕松的將風衣剝開,妻的身子仍然滑膩如初,黑暗中,我所看不到的是,妻身上被蹂躪的片片紅痕!

  聽著妻含羞帶怯的講述她的遭遇,一邊在妻的身上馳騁。我知妻剛剛經歷瞭二伯的暴風驟雨,不勝撻伐,所以快速的一泄如註之後,我倆相擁入睡。

  時間匆匆間已經過去瞭一周。我和影都隻請瞭兩周的假期,難得回國一次,是一定要看望一下父母的。

  “浩子哥,真的不再多待兩天瞭麼?”這是我與W辭行的時候,W看著我,一臉遺憾的問我。

  “下次再來吧。還要回傢一趟的。”我說著看瞭妻一眼,她正笑吟吟地看著我和W。

  此刻的妻面如夏花,仍然純潔爛漫,讓人絲毫聯想不到那個昨夜待在二伯房內的影。要說變化也是有的,但也隻有對影瞭解甚深的我才能註意到:妻的眼神此刻更加水波流轉,顧盼間眼角的神韻更加靈動,恍惚間有幾分W母親的樣子,不是長相,而是神韻。我驚訝於妻的改變,這種改變我模糊中覺得性感非凡,不禁詫異於二伯的威力,也更加期待W早些將昨夜二伯房裡的錄像交給我。

  “是不是想要那錄像?別著急,山人自有安排。”W神秘的在我耳邊悄聲說。

  “你們倆個說什麼壞話呢?”妻眼含笑意說到。

  “二伯說祝你們一路順風,他有事去市裡瞭。以後再見吧!”W面帶戲謔的對影說。

  影的臉立馬紅的能滴出血來,她沉默瞭。

  “哦,說的是W創業的事。W,回頭再細聊吧。車來瞭。我們美國見吧。”說著,我另起妻手裡的箱子,與妻上車告辭而去。

  路上,我與妻計議著怎麼好好利用這剩下的一周,能把雙方父母都能看望到。

  這是個難題——妻父母在揚州,而我老傢在東北,相隔何止千裡,如果兩人一起去兩個傢庭,勢必要把很多時間都浪費在路上。我沉吟著。

  “浩,要不你去東北吧,我回揚州,這次回來時間不夠用……”妻說著,稍停瞭一下,我想她也想到瞭時間是怎麼不夠用的吧,“我會跟我爸媽解釋的。你回來一次不容易,也該去看看你的傢人親戚。”一瞬間,我心中五味雜陳,妻總是這麼善解人意。我輕輕摟住妻,吻瞭一下她的額頭……

  我與妻在Z市分開,各奔南北。目送她登上去揚州的火車,我轉身也進站坐車去京城換車,轉道東北。

  “浩子哥,你到哪兒瞭?”W急切的聲音。

  “在北京站,住一晚,明早的火車去東北。怎麼瞭?”

  “是這樣的,你剛走,投資方就給我打電話瞭。他們對方案的一讀結果出來瞭。總體滿意,市場分析部分,也就是你建的模型,需要詳細的解釋。對方讓我三天之內交修改稿,你……你能回來一下嗎?實在對不起,耽誤……”

  “你等下,我先給我爸媽打個電話,再買票去你那裡。”W人不錯,我還是希望能幫到他的。

  我是第二天下午猜到達X市的。我們約好在XX咖啡館聚齊。不顧旅途勞累,我馬上對照反饋意見逐條修改模型說明。

  其實就是一個更詳細的legend,加上一些能讓外行人看懂的話,特別是誇張一些盈利能力。

  吃過晚飯繼續修改。晚上十點過後,我實在累的不行瞭,提議明早繼續。

  “浩子哥,辛苦你瞭。這會兒找賓館怕是來不及。不如還去山莊住吧。開車也就一個小時,你再堅持一下。”

  “沒問題。”

  上車後,我坐在後座很快就瞇著瞭。

  迷迷糊糊中我被W引著到瞭客房。然後倒頭就睡。

  “浩子哥,你簡單洗漱一下吧……”

  “滾遠……”

  朦朦朧朧中,我與妻在山頂觀景,不知何時,我倆都赤裸瞭身體,妻純潔的面龐閃現,二伯在遠處望著我們嘿嘿笑的好猥瑣。我心頭暗怒!妻卻不知我在發怒,她沖著遠處二伯揮瞭揮手,白嫩的兩隻乳球隨著她揮手的動作誘惑的晃動。妻回頭沖我笑瞭笑,眼角滿是流動的嫵媚。我似乎是攥緊瞭雙拳,意圖沖上去,打到二伯,雙手卻怎麼都用不上力氣,腳下也如生瞭根一樣挪不動,而妻與二伯已經越走越近,二伯的身子也赤裸瞭起來,陽根蛙怒,如鉤子般。他雙手抓住瞭妻的奶子,兩人還在切切交談。我運起瞭全身的力氣,腳下踹瞭出去,口裡“啊”的一聲,突然醒來,原來是一個夢。我揉揉自己的太陽穴,自失的一笑。

  好像哪裡不對!

  夢中妻與二伯的竊竊私語此刻卻仍縈繞在耳邊。

  我披衣而起,尋著聲音的來處,走到瞭小窗旁。我似乎記得前臺告訴我和W說二伯今天去瞭車站接人,不一定回來的。W將我安排在瞭他平時住的客房,也就是二伯大臥房的隔壁,能夠偷看到二伯臥房情形的那間。

  “你不是說W還在X市,這幾天不回傢的嗎?!剛才他的車明明停在樓下!讓他知道我在這裡,會走漏消息的。阿浩知道一定傷心的!”妻的聲音!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妻不是應該在揚州的嗎?她背著我回來與二伯幽會?不,不可能!我乍聞妻的聲音,如遭雷擊,腦中一片空白之後,首先冒出的想法就是這絕不是真的。

  “意外,絕對是意外!你放心,明早等小W走瞭,俺再送你出去。”二伯的聲音。

  “我依照約定來瞭。你快點。希望你也遵守約定。”妻的聲音淒婉中帶著堅決。

  “你放心,俺還坑你這天仙似的閨女。你不看俺是咋待小曼和小如的?——那個,你這態度咋搞嘛!那天你多配合。”

  “你咋待她們的?就是待到床上去嗎?小如還被你送給馬鄉長那啥……”妻的音量小瞭下去。

  我滿腦子都是妻說的約定兩字。什麼約定?

  “配合?別指望我……那天是阿浩知道的情況下,我愛我老公,他喜歡弄我,我就讓他弄;他喜歡看我被人弄,我就讓人弄給他看,我管是W弄還是你個色狼弄!老公喜歡我就讓他看到啊!”

  “可那晚,你說他們沒有在看啊。”二伯。

  “哼,當時我拿走瞭鑰匙,他們是不能看現場的。不過就我對你寶貝侄子的瞭解,他總有法子讓阿浩看到的,至少是錄像!至於不讓他們看現場,我是為瞭自己更放的開,也是為瞭氣氣阿浩!誰讓他把自己好好的老婆送給人傢……肏弄!”最後一句,妻似是在任性的撒嬌般的語氣說到,“今晚,我……我們是瞞著阿浩的,我現在告訴你,我也隻受你這一次要挾!絕不會有第二次,大不瞭魚死網破!你快點,今晚你就一次機會!而且,我說過,不許你放肆,隻許弄,不許糟踐我!”

  ……

  我更加好奇,妻怎麼會被二伯要挾的?在我苦苦思索的時候,房內已經傳來“嘖嘖”的親吻聲,我卻沒有勇氣去看具體的情形。

  “不許親我的臉!”

  “……嘖,嘖!”親吻聲暫停瞭片刻,又響瞭起來。

  “呃……”妻為不可聞的出瞭聲。

  “不親臉就不親臉。俺更喜歡親你下面的嘴!鮮的很!跟當年小曼的一樣。”二伯無恥的聲音:“嗚——”

  妻繼續沉默。偶爾傳來兩人似在推搡的聲音。

  “你這樣扭手扭腳的咋搞嘛!算瞭,不弄瞭。咱們聊會兒天,也算你遵守約定瞭。你先去洗洗吧!”

  妻明顯不相信的狐疑著。終於還是去淋浴瞭。

  片刻,妻穿著大紅的浴袍出來,越發顯得如出水芙蓉般的誘人。

  “我的衣服呢?”

  “俺幫你洗瞭,等下烘幹,不耽誤你明天穿的。不洗不好的,特別是內褲。——俺保證不動你就是瞭。除非你求我。”

  妻沒有作聲,心底放松下來,而且還有點小溫暖的。默默的,妻倚坐在床頭。浴袍的下擺微微打開,露出她一段雪白的美腿。

  二伯下身穿著短褲,赤著肌肉虯結的上身,遠遠的坐在椅子上,嘴裡不緊不慢的吸著煙。

  “俺和W他爹是一個爺爺的,我們堂兄弟五個,就他小,小時候跟我最親,我也最護著他。我從小就是孩子王,小五就是個跟屁蟲。長大點,上學瞭,沒想到小五這個平時的悶葫蘆卻是學習最好的念書的苗子。可惜那個年代沒機會考大學,不然,他一定是要去大城市,上好大學的。初中畢業,也跟我們一樣跟著生產隊出工,做勞力。小五文弱,隊長隻肯給半大工分,我反對,跟大隊爭。一樣是人,憑啥?小五幹不完的我幫著!”

  “當時,小曼她們那批學生娃剛來我們村插隊,也幫著我們說,要公平。大隊這才說一樣給計分。”

  “你們這代人不知道什麼叫工分吧?都是老黃歷瞭,你不愛聽俺就不嘮叨瞭。”

  “你接著講吧,我好奇。”妻今晚難得溫柔的說。

  “哎。”二伯痛快的答應一聲,“從那開始,俺仨就成瞭最要好的夥伴。小曼懂的真多,比小五懂的還多,她傢祖上就是讀書人,秀才舉人的好幾輩人。小五跟她談的有說有笑,俺插不上嘴,就蹲在旁邊聽他們嘮,偷偷的看她。哎呀,你是不知道,小曼那時候留著齊耳的短發,跟黑緞子似的,黑的發亮。平時淡淡的神色,笑一下就露出整齊的小白牙,眉角眼窩能照亮全村。全村的後生都愛偷偷看她。”

  “那年代,大傢穿的除瞭粗佈肥衣服就是粗佈肥衣服。可小曼偶爾就會換一件小碎花,或者湖藍色的對襟褂子,跟電影裡民國時候的明星一樣。那衣裳可合體!顯得小曼的奶子可大,走起路來還顫巍巍的。”

  “有一回,村裡出工修渠,俺和小五老早到瞭工地,想著跟小曼一起搭夥。可小曼卻遲到瞭足有一個鐘頭。俺看著她好像還哭過似的。她也隻說昨晚失眠,今早起晚瞭。然後擼起袖子就幹活。小五跟她抬著傢夥事。不一會兒,村長也來瞭,短暫的訓話之後,大傢開工。俺遠遠看著村長走過去跟小五和小曼說瞭句什麼,小五小心翼翼的回答,小曼卻板著臉,一聲不吭。”

  “俺是粗人不假,可卻愛琢磨。俺覺得有事。村長有問題。”

  我從窗戶上望過去,妻正側耳非常入神的傾聽。

  “那天是公社幹部來視察,晚上在隊部招待他們,幾傢的大娘嬸子去做菜,小曼也被叫去擇菜。晚上大概過瞭9點瞭,我聽著隔壁院小曼還沒回,就叫上小五提著燈去隊部迎一下。”

  “到瞭才發現,隊部早沒瞭人聲喧嘩,大概是飯已經吃完瞭。卻隻有村長的辦公室亮著一盞煤油燈。俺和小五對望一眼,心裡狐疑著,小曼哪兒去瞭?

  小五:“哥,別是小曼跟咱們走叉瞭吧?咱們回去看看吧,興許已經回瞭。”“問問吧,那屋還有人。”俺指著辦公室說。走到跟前,小五就要敲門,俺噓瞭一聲,並趕緊熄瞭手裡的氣死風燈。此時,屋裡傳來村長說話的聲音:

  “牛書記,怎麼樣?還滿意吧?小曼可是村裡最出挑的女娃。”

  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這就是你玩兒過的那個女學生?果然嫩的能出水。小曼,你叫小曼對吧?別害怕,今晚上你讓俺滿意就是你的功勞,這也算革命工作,你知道不?”“

  “俺聽的火蹭就上來瞭!一腳踹開門。那個牛書記嚇的夠嗆,拿著衣服就跑。村長還有兩下子,跑前踹瞭小五一腳。俺和小五這才註意到角落裡的小曼,隻見她被脫的精光,雙手雙腳被鞋帶拴住,嘴裡塞瞭塊破佈。俺當時一下就懵瞭,第一次看見女人的身子!眼裡就看見瞭小曼白花花的一身肉,還有大奶子!小曼的奶子可真大真白啊!”

  二伯講述著,此時卻盯著妻的胸前看過去。妻註意到他的目光,羞紅瞭臉,趕緊用手掩瞭下胸前的睡袍,將胸前的一片雪白蓋住。

  二伯尷尬的咳嗽一聲,繼續講:“過瞭幾分鐘,也許就幾秒。俺回過神來,說:”小五,去幫幫小曼。“說完,俺站到瞭門口沖著門外。”

  “原來,村長早就糟蹋瞭小曼好幾次瞭。這次,他為瞭巴結公社幹部,竟然想把小曼送給那個姓牛的……”

  俺和小五救瞭小曼,卻沒法幫她伸冤,隻能平時多和她在一起,不讓小曼落單。“

  “後來呢?”妻悠悠的問。

  “後來WG就結束瞭,知青大返城。小平上臺,撥亂反正的時候,我們鄉下農村的壞蛋村長不知道使瞭什麼法子,竟然繼續當村長,隻是沒以前那麼囂張瞭。不過他使小動作,不讓小曼回北京。在以後,小曼就嫁瞭小五,倆人都是有文化的,在我們小學當老師。小日子也挺好的。”二伯說著好,語氣裡卻帶出惆悵來。

  “怎麼不是你娶瞭曼姨?”妻話一出口也知道不妥,畢竟,還是W的父親知識水平和志趣與小曼的更接近。

  “小五和小曼結婚那天,給我敬酒的時候,特意說瞭聲謝謝。俺知道她是為啥,話不多說,俺一口幹瞭。俺從沒喝過那麼多酒,這一輩子就有過兩次。那天是一次,”

  “還有一次呢?”妻問。

  “還有一次你也在場,就是馬鄉長故意灌俺那次。真值。兩次醉酒都是為自己喜歡的女人。”二伯若有深意的看著妻。

  妻低瞭頭,心底湧起莫名的感動。

  “切,說的你跟個好人似的。我怎麼聽來的不一樣?”妻仿佛剛剛反應過來,二伯是個什麼樣的人。

  “咋不一樣?小曼成瞭俺弟妹,俺知道俺不能老想著她。小五那樣的文化人和她才是一對。他們結婚那天以後,俺酒醒瞭,卻大病瞭一場,病的厲害,俺也想明白瞭。俺跟他們不一樣,俺就得做跟他們不一樣的事。俺學會瞭抽煙喝酒耍牌。俺爹看著不像,趕緊張羅著給俺娶瞭媳婦兒。這世上有幾個女人抵得上小曼,更別提俺那婆姨瞭,粗手粗腳不說,還是個性冷淡,老說俺的東西太大,她受不瞭。後來她得病走瞭。她傢人到處說俺壞話,說俺的傢夥大,克妻。”

  “俺也過的苦,俺的那些個相好的寡婦,也沒幾個能讓俺痛快的。辦那事的時候進去一半就嚷疼,不舒服,可過段日子就又叫俺去。女人都口不對心。”

  “那你就對曼姨下手啊?!”妻嗔怪的語氣。

  “不是俺使強!”二伯立馬反駁,“是小五跟俺聊起。那會兒,W才八、九歲。小五有次跟俺喝酒,有意無意的提到,他那方面不好使,可能是村長踹他那一腳踹壞瞭。俺不信,既然能生養瞭W,怎麼會不好使?小五就說是他可以軟著用手擼出來,當時是用註射器把精水打進小曼那裡去懷上的W。”

  “俺說,這些年你們都怎麼過的?還繼續唄。小五就說是都是用手和嘴的。可最近他半夜醒來有時候發現小曼在自瀆。讓他感覺很對不起她。說到這,俺倆都沉默。小五酒量不好,不一會兒就醉醺醺的說,明兒中午要去村頭誰傢下棋呢。俺哪還不知道他啥意思。俺也猶豫瞭很久。要不要替小五疼疼小曼。”

  “最後,俺還是決定去。但不能害瞭小曼,她是俺心裡的女神。如果她生活中有不完美的地方,比如說背叛瞭小五,那也隻能是俺逼她的。俺反正是壞名聲在外的二流子瞭。”

  說到這裡,妻好像也恍然大悟,“這些年,你每次都是假裝在強迫曼姨,好減輕她心裡的負罪感?這我懂!你有心瞭,隻是苦瞭你。”

  “苦?不苦!看著小曼滿足的表情,俺都覺著值瞭。”

  “自那以後,小五偷偷給瞭俺一把他傢的鑰匙。每次他出去開會,或者有事出去一兩天,都會悄悄告訴俺一聲。”

  “這麼多年,曼姨就沒發現破綻嗎?”

  “說不準,不過一點沒懷疑是不可能的,也許這已經是俺們仨心裡頭互相知道的秘密,反正俺們都挺默契的。”

  原來如此!我想妻此時不僅不排斥二伯,反而還對二伯肅然起敬瞭吧。

  此時,我從小窗看過去,妻不知道想到瞭什麼,她眼波瞥瞭二伯一下,一手輕拂瞭一下自己半幹的秀發(也許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裡正想與二伯親近,各位客官,如果某個美女對你搔首弄姿,那她很可能潛意識裡動瞭春情哦,機會不容錯過的。),接著妻調皮的歪過瞭頭,露出修美的脖頸。

  “勞駕你給我一瓶水。”

  “啊?哦……”二伯慌忙道。

  妻接過瞭水,二伯卻沒有松開握住礦泉水瓶手,下一刻,他坐瞭下來。另一隻手摟住瞭妻的肩頭。

  “你說過不會碰我的喲。”妻調皮的語調,接著,她兩腿交疊在一起,她是在掩飾緊張的心緒,還是掩飾肉屄裡有涔涔的流水出來?這細微的動作,當然逃不過二伯的眼神。

  “哦……”二伯訕訕,起身就要坐回椅子。

  “你可以坐在床邊。”妻羞不可抑的低瞭頭,雙手抱膝,弱弱的說,“人傢還想聽你和曼姨的故事。”

  二伯如蒙大赦,他顫抖著坐在床邊,“故事?那是真事。俺這輩子真是有福氣,先後有瞭你們三個天仙般的女人。特別是……特別是,你們的屄雖然各有特點,但是都能盛的下俺的大肉棍!以前俺還以為自己是怪物呢,有幾次俺都想去做手術割瞭去!”

  “不許瞎說!”妻情急之下,竟然伸手堵住瞭二伯的嘴。動作如此突然,扯動瞭浴袍,她都沒有註意到。二伯盯著妻的臉,繼而向下,停在瞭妻的胸前,那裡隱隱約約能看見兩個半球和紫色的蓓蕾,隨著妻的動作,顫瞭幾下,盡顯誘惑與妻的溫婉!

  “啊!——”妻低聲驚叫,隨即捂住胸口。由於緊張,胸口幾度起伏。

  “你剛才說有過我們三個女人?我覺得不對呢。你也許擁有瞭曼姨和小如。可我是為瞭做給阿浩看的。”

  “……”二伯無言,不知道這之間的區別。

  “今晚,阿浩不知道我來……,我來……偷情!”妻開始喘開瞭粗氣,“我背著老公,把自己給你才算是你的女人。”

  “……”二伯楞怔在那裡。

  “你不打算給我寬衣解帶嗎?”妻嗲聲道。

  我隻覺得天雷滾滾,妻怎麼可以轉變如此之快!難道真的如那句話說的,通往女人的心靈是陰道嗎?換句話說,二伯把我媳婦兒肏服瞭!

  我隻願自己變成瞎子和聾子,但隔壁臥房男人的粗喘與牛吼,女人的婉囀鶯啼與攀上高峰時的高亢吟唱不時地鉆入我的耳朵。

  幾番雲雨,二人赤裸著身子,二伯的手捂住妻的肉屄,輕輕轉著圈。妻吟哦著。

  “二伯,……”

  “別叫二伯,”

  “那我叫你什麼?反正我隻有一個老公,我愛阿浩!隻在偷的時候是你的。”妻鄭重其事。我聽聞,心裡的酸澀減輕瞭大半。

  “那你還背著他偷人!”

  “嗯,是我不對,我騷,我心裡也想背著他被你玩兒!玩兒我吧,你個粗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都怪死耗子。不過,你答應我不能讓阿浩知道的。啊~輕點!”

  “俺知道。俺不會搶走你,就像小曼,小如,俺也不搶。自己想想,該叫我啥?你以前叫過的。”

  “……爹爹?”妻猶豫著。

  二伯點瞭點頭,“叫的再親切一些!”

  “親爹!”妻叫完,羞的鉆入二伯的懷裡。

  “哦嗚~!!!”二伯發出狼嚎一般的聲音,翻身將妻壓在身下,屁股勢大力沉,再度昂起的龜頭鉆入瞭妻被多次蹂躪過的肉唇兒!那裡就像狂風驟雨之後的海棠花,紅殘草茂!

  “額~,你怎麼屬驢的,這麼快就又要瞭嗎?”妻輕蹙眉頭,嘴裡卻輕呻吟著。

  “叫老子!”二伯說著,一手抬起妻的兩條美腿,一手打瞭妻的屁股一巴掌,“真騷,真美的肥屄!嫩肉褶真多,跟小魚一樣咬俺的大龜。”

  “爹爹!親爹!~”妻浪叫。

  “哦,你叫俺一聲,俺的肉棍子就粗一圈!親閨女,讓俺肏的親閨女!以後還來讓俺過癮,知道不?”

  “嗯,人傢每年來你這度假!啊~美死我瞭。塞滿瞭~”

  “下回來,要告訴俺你爸爸怎麼肏你的!”

  “不許說我爸爸,啊~”

  “乖,讓你親爸爸肏過,你這肥屄才完美,玩兒起來更美爽呢!”二伯發瞭狂,他快速的抽插瞭百十下,在妻挺直瞭身子準備高潮的時候,突然停瞭下來,“答應俺!答應瞭給你個痛快!”說著,他拔出瞭肉棍,這快要射精的肉棒,果然不同凡響,又黑又粗又長,龜頭上翹,成瞭一個鉤子的形狀,龜頭發亮,充滿瞭張力仿佛下一刻就要漲破。

  “快,不要停!”妻顯然不滿於二伯的突然停頓,“我,我答應你,我勾引我爸,讓他肏我!”

  二伯的悶吼聲中,啪啪的撞擊聲又響起。“不用勾引的,你的身子熟透瞭,你爸爸看見就要硬的。隻需要何時的獨處的時間就好瞭!”

  妻閉上瞭眼,眼球卻劇烈的轉動,想是想到瞭什麼。

  “啊~~~你真騷,肉屄裡嫩肉又哆嗦著咬俺瞭!叫我!”

  “爸爸,爸爸!”

  “叫俺幹啥?”

  “爸爸,肏我!肏瞭我吧!”妻的秀發和溫婉的乳球隨著二伯瘋狂的抽插都在癲狂的晃動!

  “騷貨!親爹泄給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