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日式的大臥房內燈光曖昧,隱約有氤氳的霧氣。榻榻米上一黑一白兩具肉體交疊在一起。白的女體雙腿幾乎與上身對折,下身從榻榻米上微微挺起——W 的母親此時雙手抓在二伯的後背上,而二伯黝黑的身體如山般壓在柔美的女體上,屁股一下下的夯落。

  「影,告訴我你看到瞭什麼。」W 的一隻手如鉗子般銬住妻的兩隻手腕,另一隻手揉弄著妻的美乳;同時在妻背後奸弄著妻。

  「他們在做那事……」妻含羞的隻從小窗處瞥瞭一眼。

  ……

  小如跨坐在小窗下的椅子上,兩條美腿搭在椅子扶手上,下身兩個屁股蛋和大腿呈現出「W 」形狀,腿芯處盛開的花徑,流水涔涔。我手扶紫黑的棍身,將大龜頭湊近蜜穴。

  「哦,……額……」小如略一抬屁股,我的肉棒沒入瞭一半,她歡快的吟哦,「哥,不要憐惜人傢,小如的花房和心裡都想讓浩子哥進來呢。啊……」

  我忍不住有力的插入瞭一下,小如浪叫起來:「美死瞭。」

  我心虛的看向妻,唯恐她吃醋。卻見妻閉瞭眼,將自己的豐臀盡力的撅起再撅起,並主動的回撞著W 的襠。妻曾在情熱時告訴我,後入式的時候,她喜歡我有力的撞擊她的屁股,撞的她心兒都蕩瞭起來。小如見妻迷醉的表情,調皮的伸手捻著妻乳尖上櫻桃。妻受到刺激,睜開眼,瞪瞭小如一下,低聲埋怨瞭一句什麼。

  「影,告訴我他們什麼姿勢待著呢?」小如對妻說到,「啊……哥你輕點肏,額……」

  「啊……」妻也不示弱的呻吟著,忙裡偷閑還斜睨瞭小如一眼,卻沒回答她的問題。

  我踮起腳,看瞭一眼,見二伯正讓W 母親趴在床邊上,雙腳和屁股都突出床外,懸空著,他的手似乎在用力摳挖著W 母親的肉穴。我輕聲的告訴大傢隔壁的情形後。小如說:「二伯就喜歡讓人這麼羞人的待著,這樣母親的屄唇兒會張的很開,肉唇兒懸在那兒,二伯每次都大力的捏弄。」

  「你怎麼知道?」我問,「你也這樣讓他弄過?」

  「嗯,是,我裡裡外外都被他玩兒遍瞭。他會玩兒女人著呢。把人傢都快玩兒壞瞭。怎麼?哥哥你嫌我嗎?」

  「你不是被玩兒壞,是被玩兒熟瞭,熟的一碰就出水!哥喜歡你這樣的。哥要肏死你!」說著,我給小如來瞭一頓猛烈的抽插,小如則喘息著嚷:「親哥,親老公,小如愛死你瞭。」

  我心頭忽然一絲明悟:「這是否是W 夫妻預謀好的,好讓我的愛妻通過觀看和小如的親身講述,能夠漸漸知悉二伯的」長處「,打消陌生感,從而漸漸不再排斥他呢?不排斥時接受的第一步啊。」

  「二伯的肉棍有20公分呢。」W 低聲說著,身下猛然的發力狠戳瞭妻幾下。「他小名叫狗子,長大瞭小名沒人叫瞭,卻有個外號叫鉤子。你猜是因為啥?」不等我回答,W 繼續道:「因為他的傢夥硬起來的時候像鉤子,龜頭是往上翹著回彎的。大龜挺翹著貼在肚皮上,能超過自己的肚臍。」

  「人傢第一次在這裡被他搞,不到五分鐘就高潮瞭。那個鉤子老撩人傢的花心。」小如摩挲著我的前胸說。

  「嗯,。。。哼。。。啊~」妻不知是因為聽瞭W 和小如的談話,還是因為W 加速瞭抽查,竟馬上要來高潮。

  我見狀,也拽起小如,讓她跪在椅子上,手扶著椅背撅起屁股,我則挺著濕淋淋的肉棍,猛然刺進去,大力抽插起來。在妻子高潮,W 射完後,我也在小如不斷的親哥親丈夫的叫聲中交瞭貨。。。。

  簡單洗涮之後,我和妻回房間睡下。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W 二伯跟W 提起後天天市裡領導會來視察,我狐疑的與W 對望瞭一下,這麼個個體山莊會有領導視察?

  原來,為瞭響應發展生態農業建設和諧新農村嗎,省裡搞瞭個建設生態新農村優秀農民企業傢評選。而鄉長是二伯的發小,跑到縣裡運作瞭一下,給報到瞭市裡,沒想到真的評上瞭。後天是主管農業和旅遊的副市長就要來視察並頒發獎狀瞭。這之前鄉裡馬鄉長親自來指導準備工作,還特意從縣劇團要來瞭一些演員,準備在頒獎典禮後辦一個歡迎晚會。這是好事,鄉長也很會做工作。卻沒想到,有一個器樂獨奏演員臨時有事來不瞭。這讓二伯和鄉長有點抓狂。

  一籌莫展之際,W 說:「那個演員演奏什麼樂曲?要不讓影替她?」

  妻一聽之下,連忙窘迫的搖手「不行不行,我好多年沒上過臺瞭。」

  大傢紛紛你一言我一語的勸著,妻怯怯的望著我。「登臺表演一直是你的夢想,不用緊張。我們都給你加油!」

  聽我這麼說,妻隻好溫馴的低頭不語,表示同意瞭。

  晚上的彩排,鄉長如約而來。這位馬鄉長身量不高,肥頭大耳,酒糟鼻子,挺著個啤酒肚,官相十足。一下車就去與縣劇團的演員們見面,笑瞇瞇的道大傢辛苦。

  晚間,彩排在多功能廳開始,山莊的大堂經理和前臺接待一男一女擔任司儀主持,倒也能調動起大傢的氣氛。節目也都是歌舞音樂表演緊扣山莊風景主題。妻的古箏表演排在第三個節目,妻羞羞怯怯的走上臺,並不言語,隻鞠瞭一躬,便坐下,調玄、開始演奏,妻一旦摸到古箏,整個的人就專註起來,絲毫不見小女兒情態,一曲春江流暢的奏完,餘音繞梁。大傢掌聲經久不息,妻反而不好意思起來。

  「鉤子,這是你找來的演員?」馬鄉長面無表情的問二伯。

  「不是演員,人傢是客人,被我請來幫忙的。」

  「唔,難怪瞭。換身衣服。我要親自把關。」

  原來,妻是穿日常的穿著上臺表演的,與劇團的整個裝扮的確不太合拍。。。。

  後臺,半個劇團的演員將他們帶來的演出服放在妻的面前讓她挑選,化妝師也精心的準備為妻盤頭化妝。

  「鄉長來瞭。」

  「啊,你們繼續。大傢演的好。這次一定給咱們縣掙臉,沒準就能上市裡,省裡調呢。」

  半個鐘頭的樣子,妻從化妝間走出來,我驚訝於妻竟有如此美艷的一面:妻松松的挽瞭一個髻,顯得那麼的知性,成熟;紅黃色調為主的貴妃裝扮,盡顯妻的雍容華貴。小如和W 都雀躍著說好。

  馬鄉長死死的盯瞭妻的面龐和胸前白花花的一片,然後搖瞭搖頭。

  見這胖子鄉長如此作態,我走上前,與妻耳語幾句,然後,回臥房取來瞭妻的那身晚禮服。等到妻再次從化妝間走出來的時候,馬鄉長繞著妻走瞭一圈,認真打量妻的腿、胸和臀。然後裝摸做樣的點點頭。我知道,就是再挑剔的人,也會贊許這套高級禮服的:這套長裙式禮服閃著亮藍的光澤,隻用兩根系帶搭在妻的肩頭,胸前的開口處一直過瞭兩乳,才合在一起,所以,兩個奶子中間是大開門的,而妻的乳暈則影影綽綽的偶而露出一些,盡顯性感。

  「切,表演古箏啊還是選美啊,色胚!」我嘟囔著。

  「咯咯,你還不知道吧。這馬鄉長有個外號叫花鄉長哦。從他當村長就沒少鬧緋聞,那時候,誰傢新媳婦有點姿色都少不瞭被他禍禍。」小如鄙夷的說。

  我心裡「咯噔」,被什麼東西觸動瞭一下。。。。

  彩排之後是招待宴會。鄉長自然是坐主位,劇團來的小趙(男士,劇團頭牌)和妻坐鄉長左右,理由是感謝兩位及兩位為代表的人士的辛苦付出,並預祝演出成功。

  酒酣耳熱之際,鄉長拉著妻的手說:「我不懂音樂,可我聽瞭影的演奏,心情特別的寧靜,想必是極好的。」大傢趕緊符合著說,好好好。我酒喝的也不少,迷離這雙眼,見妻的小手被個豬頭握在手裡,心裡很不是滋味。

  「影啊,想不想走表演這條路啊,我看你有天分。我認識不少這行業的人,有的是省裡劇團的頭頭呢。」

  妻見馬鄉長有些醉,沒有多說,隻用力想掙開他的豬手。

  「這樣吧,你幹瞭這杯酒,以後不管你想不想走這條路,來到咱們四明,我都罩著你。」

  二伯見影都要哭出來瞭,在我發作之前,上前拉開馬鄉長的手,說:「行瞭,馬哥你和高瞭,俺和你喝,說著將酒杯一飲而盡。」

  「行,你喝也可以。不過不是一杯,在座喝酒的,每人陪一杯。他們可都是為瞭你的榮譽才來的。」

  「您看好瞭!」二伯還真不含糊,酒到杯幹。喝到最後都不省人事,被服務員架到就近的房間休息瞭。我偷覷瞭影一眼,見她竟似乎擔心的望著被架出去的二伯。影的表情也落在小如和W 的眼裡,二人會心而笑。

  招待領導的正式演出非常成功。晚會結束後還舉行瞭舞會,由於來賓和山莊工作人員男多女少,二伯和馬鄉長又央求劇團女演員、小如、影包括W 的母親都去舞池招待客人。

  我和W 坐在大廳一角,喝著啤酒聊天。兩人眼見自己的妻子與各色男人摟摟抱抱,心中甘苦自知。有一段時間,還見到馬鄉長將影摟在懷裡跳瞭好一會兒,妻的胸緊緊的擠壓在那色鄉長的胸前,鄉長的手則看似隨意的搭在妻的屁股上。

  這花鄉長老粘粘嗒嗒,妻終於受不住找瞭個理由離開瞭舞池,來到我身旁落座。我見她臉色通紅,放佛是生氣,胸口也微微的起伏。

  W 的二伯向我們走來,對影致歉,說:「老馬不總是這樣的,還是影太漂亮瞭。俺回頭不當著外人的時候罵他!浩子你們先回去休息吧,這是一點心意。你們可幫瞭我大忙瞭。」我接過一個信封,猜是妻的勞務費,剛想客氣一下。W 給瞭我個眼色,說:「收著。這是影該得的。」

  轉過天來,W 接到朋友的電話,說是有投資公司肯出錢投他的項目,原來,近年W 一直想在國內創業,這事他跟我說過。放下電話,W 邀我和他一起去X 市與這個朋友還有投資方見見面,說他自己一個人去太勢單力孤。約好瞭日子,我們買瞭去X 市的車票。

  W 的二伯開車將我們送到車站。我和W 進站。我們不知道的是,二伯轉身就掏出手機給馬鄉長發瞭一條短信:我侄兒已離開,想嘗鮮今晚速來山莊。

  以下具體的情形是我根據妻和小如的敘述以及W 偷偷在臥房裝的監控所錄下的畫面補齊的。

  由於W 和我都不在,小如當晚即邀請妻與她住一屋,兩人聊得來,小如健談,妻又是一個好聽眾,直到很晚才睡去。

  睡夢中,妻恍惚夢到我回來在她身邊躺下,先是用力抓濃她的乳房,她呢喃著老公別動,卻還是配合著脫下瞭睡衣。那人的手接著下行,摳挖起她的陰部。毫不憐香惜玉的狠勁與自己老公截然不同。她驀的醒來,模糊中卻見馬鄉長渾身上下隻穿一內褲,挺著令人作嘔的肚腩,色迷迷的在猥褻著自己。

  「啊——」妻大叫起來,「你出去!來人哪!」連喊瞭好幾遍。

  燈亮瞭,二伯與小如僅著睡衣奔瞭進來。

  妻手抓住被子遮蓋著自己的胴體,隻露出潔白的脖頸和性感的肩膀,嚶嚶的哭泣。

  「哎呀,馬鄉長隻是走錯瞭房間啦。影,別害怕,是誤會,誤會啦。」二伯假惺惺的說:「小如,帶鄉長去我那屋睡吧,給鄉長拿套新被褥,沏一杯安神茶,別著急過來呢。」說著還打瞭個眼色。

  「哦,馬鄉長,您這邊走」小如哀怨的看瞭二伯一眼,轉身對馬鄉長說到。

  「咔噠」門被帶上瞭,二伯起身來到門口,卻並未離去,而是擰上瞭鎖。

  妻仍低頭哭泣,沒有註意到,再說驟遭此變,妻是需要熟人在身邊安慰的,盡管二伯是不怎麼熟的熟人,可能也聊勝於無吧,再加上上一次在酒桌上他曾幫影擋酒,也頗贏得瞭影的好感。

  「喝口水吧?」二伯將水杯遞過去。

  妻搖瞭搖頭。

  二伯將水杯放在床頭櫃上,手放在妻的肩頭:「不要哭瞭。」

  當瞭老板的老粗依舊是老粗,安慰人也那麼句話。

  妻扭瞭下身子,抖落二伯的粗手,卻不小心將遮住身子的被子也抖落!露出胸前雪白的兔兒,隨著妻的抖動,這對兔兒跳躍著。妻慌忙拉過被子,鉆進被窩。

  驚鴻一瞥!妻的美乳給瞭二伯極大的震撼。他咕咚咽瞭口唾沫。

  妻僅有脖子以上露出外面,秀發攤開覆蓋瞭大半個枕頭,面龐紅的似火,雙手死死的抓住被角,唯恐二伯會使強。

  妻海棠春睡的姿態點燃瞭二伯小腹內亂竄的欲火。他將大手放在被子上妻小腹的部位。微微用力揉著。

  「俺侄兒帶你們玩兒的好嗎?」

  「……」妻無語,隻似乎點瞭下頭。

  「俺是說自打來到山莊,有沒有玩兒過你?」

  妻的神色一震,二伯似乎知道自己的很多淫亂的事情。

  「聽說你男人跟我那侄兒都好那一口呢!」二伯說到這裡頓瞭好一會兒,半天才幽幽的道:「他倆一起伺候的你很爽吧?」

  妻內心一陣陣酸楚,仿佛被人剝光瞭衣服在大庭廣眾下示眾。身體微微的顫栗起來。

  「你要聽話,我不會把馬鄉長的事告訴浩娃子的。」二伯在心理揣摩方面可謂不學有術,表面聽來是為妻著想,話外卻隱隱透著威脅。聰明的妻當然聽懂瞭。

  抓住被邊的手稍有放松,二伯試圖掀開被子,妻卻陡然下意識的緊瞭緊被邊。

  「嘿嘿,俺肏瞭那麼多女人,還沒用過強呢。對你這天仙似的大學生藝術傢,就更不會瞭!俺可稀罕你瞭呢!」二伯的甜言蜜語不帶任何修飾卻實在。妻的臉熱的像能滴出水來,手也不禁松瞭。看著錄像的我心中一聲嘆息:「女人吶,你的名字叫虛榮。」

  趁著妻稍稍松手的片刻機會,二伯快速的掀開妻的被子,鉆進瞭妻的被窩。

  妻翻身沖裡,背對二伯。

  二伯訕訕的,接著嗅瞭幾下妻的秀發,「真香!」

  被窩裡起瞭波浪,是二伯在輕薄我秀美的妻。妻別扭著身子推拒。兩人動作越來越大,偶爾掀起的被子下面露出驚鴻一瞥的春色。

  接著被窩裡的翻騰動作變小瞭些。陸續有二伯的衣物扔瞭出來掉在地上!最後仍出來的是他的內褲,他一定全裸的瞭,他的大吊,帶鉤的大吊一定會觸著我嬌美的妻的胴體吧?

  「嗯……」妻微不可聞的聲音。

  妻的臀部高高頂起被窩,可能是二伯單手拖起瞭妻的屁股,妻試圖反抗,但面對大力的二伯,反抗註定是徒勞的。果然,從被窩裡扔出來的是妻的內褲!

  「第一眼看見你俺心裡就像著瞭火。這幾天都沒法好好睡。讓俺嘗嘗你的滋味,死瞭都願意。」說著,二伯硬生生將側躺的妻掰成平躺,然後鉆進被窩,叼住瞭妻的奶頭,舌舔,牙齒輕咬。

  「哦……」妻不再是一副斷然拒絕的楊子,她瞇著眼,從被窩的形狀看,妻的兩腿交疊在瞭一起,這樣時候,往往是妻的肉屄開始分泌花蜜。

  二伯敏銳的捕捉到瞭妻的變化。他猛的掀掉瞭被子。兩具軀體全裸著呈現在瞭畫面裡。二伯醜陋的嘴巴吮吸我花一樣的妻的身體,這張嘴緩緩的在妻的美體上遊移,乳峰被壓平、被吸起,嘴巴到達妻平坦的小腹,妻雙手推著二伯的頭頂,試圖將他推開。那張滿是黃牙的大嘴終於噙住瞭妻的陰部,吸啯起來。「咕唧咕唧——」。

  「哦……嗯~ 」此時妻已開始瞭連續的哼唱,這呻吟卻引來瞭二伯的野性。

  「騷貨,真是騷貨。天仙騷貨。被俺玩兒咧!」狠狠的。說著,他掀起妻的兩條白腿,盡力的向著妻的面部壓下去,壓下去,直到屁股脫離瞭床面。

  此時的妻整個陰部都突出出來,更由於兩腿並在一起,越加顯得肉唇兒肥厚多汁。二伯瞧的得趣,他騰出一隻手,猛的沖著亮滑的肉屄拍瞭下去,「啪」!清脆的聲音特別刺耳。「不要!」妻。

  聽聞妻的求饒,二伯又將手掌變成抓的姿勢,攢在一起的五個手指在妻的菊花處蜻蜓點水般的鉆瞭一下,在妻反應過來之前,這手已經像犁耙一樣的劃開瞭妻銷魂的肉屄縫,那裡肥膩多汁。二伯的手在屄縫裡來回不停的滑動,偶爾還會輕捻妻的陰蒂,刺激的妻的肉洞不停的分泌肉汁。很快,這蜜汁流滿瞭二伯的手,也被二伯塗瞭好多到妻的大腿根。

  妻的呻吟高高低低,動人心魄,二伯顯然也很受刺激。他倏的拽住妻,將妻的整個屁股攬進懷裡,妻驚叫一聲,尤為催動男人的激情。

  此時妻保持仰躺的姿勢,雙腿幾乎觸著瞭自己的鼻尖,而二伯肌肉虯勁的雙臂在妻的大腿部緊緊箍住,他則面對著妻的屁股和肉屄。這樣的姿勢有一種將妻的屁股剝離出來的感覺。二伯又一輪瘋狂的舔舐妻的屄和菊花。「吸溜,吸溜」聲音。

  「啊,……」妻還在呻吟。

  「騷貨,爬起來。」二伯命令道。

  妻難為情的翻身跪趴在床上。二伯拽住妻的屁股,一直將妻的屁股拽出瞭床體,懸空在床邊,就如那晚我們見到W 的母親一樣的姿勢。

  我從錄像仔細觀察:果然,可以看到妻的兩片肥肥的小陰唇明顯的耷拉著,給人以極強的視覺刺激。二伯的手探瞭下去,手掌向上輕拍瞭幾下,妻的肉屄發出瞭「呱唧呱唧」的水聲。接著,見二伯的手在輕輕來回的劃啦妻的屄縫,不一時,就見有液體從妻的陰部嘀嗒下來。

  二伯見時機成熟,變搓瞭一把自己的陰莖,隻見那肉棒片刻間便變硬,龜頭昂首翹著,如鉤子。

  那龜頭沒入瞭一個黑黢黢的所在。同時妻,「啊」瞭一聲,然後就隻見她張著嘴,發不出聲!這是一種什麼樣滿足的感受啊。

  二伯開始劇烈的動起屁股來。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開始不絕於耳。

  妻恢復瞭她令人銷魂的聲音。

  「趁老公不在偷人的騷貨!」二伯說著,沖著妻的屁股打瞭一巴掌。「啪」!

  「說,你是不是喜歡偷人!」說完,二伯抽出瞭他的巨根,粗暴的將妻嬌小的身軀翻瞭過來,就像擺弄一個佈娃娃。

  「啊,」

  二伯打開妻的大腿,如雞蛋大小的龜頭放在妻的屄縫裡,前後磨蹭,每次都能磨到妻的陰蒂,這種刺激讓妻發狂,至此時,妻的屁股已經開始主動追著二伯的巨炮瞭。她一手在身後撐住床,一手試圖捉住二伯的肉棒好塞進自己倍感空虛的肉穴。可二伯卻故意逗她。

  「說,你是不是騷貨?」

  「是,我是……騷……騷貨。快給我。」

  「給你什麼?」

  「你的陰莖。」

  「俺們都管叫吊」

  「給我你的吊,插我,插進來。」

  「叫老子親爹!」二伯說著,將大龜頭嵌入瞭妻的肉洞口。

  「親爹!」妻哭著道。

  「噗呲——」二伯的肉棍盡根而沒,而妻也滿足的平躺在瞭床上。

  妻的乳房溫婉可人,隨著二伯瘋狂的抽插甩出陣陣波浪。

  他趴在妻身上,一隻臂膀死死摟住妻的脖頸,另一隻手托起妻屁股,這樣的姿勢,他的大吊每一次都能插到最深。

  盡管此刻妻與我在一起,但望著錄像裡,妻被二伯日弄時,迷醉狂亂的姿態,我還是感覺我所熟悉的妻似乎已離我而去瞭。我的瞳孔一定是恐懼空洞放大瞭的。

  盯著電腦屏幕,我卻神遊物外。「叮……」,手機鈴聲響起,我忙去看我的手機,卻發現是錄像裡妻的手機在響。我想起來,當時是我給她打的電話。

  隻見妻扭瞭幾下,從二伯的身下掙脫出來,爬到床頭拿起手機,正猶豫接不接。二伯給瞭她一個噓聲的手勢,妻終於放心的按下瞭接聽鍵。

  「老公啊,到瞭嗎?住下瞭嗎?」

  「嗯,我跟W 住一個房間,少瞭美女陪睡不著啊。你怎麼樣?」

  「我都睡醒一覺瞭。」

  此時,畫面裡,二伯跪在妻的身後,按住妻的後背往下壓,似乎是想讓妻的屁股撅的更高。妻掙紮瞭一下卻無奈的趴下去。

  「啊,」妻的驚叫。原來是不提仿二伯粗暴的將大肉棍杵進瞭妻剛才被肏的泥濘不堪的花徑。

  「怎麼啦?」我在電話裡問。

  「哦,沒事。我好像看見一隻耗子。」妻竟然說起謊話來臉不紅心不跳。

  「嗯,……哼」妻捂住電話話筒揚起瞭頭,痛快的呻吟一下。二伯受到瞭鼓勵般,摟住妻的胸,將妻的上身攬進懷裡,屁股還不停的聳動著,大雞巴在我妻的肉屄裡飛速的進出。

  「我們在幹什麼?」二伯湊在妻的耳邊說。

  「影,我今早出門就開始想你瞭。你今天想我沒有啊?」我在電話裡說。

  「嗯,有啊,啊……」妻對我說。

  「你在肏我的屄。」

  「你是誰?」二伯。

  「我是浩哥的妻子。」妻捂著電話對二伯說。同時,單手返身摟著二伯的屁股。

  「誰在肏著浩娃的妻子?」

  「你。」妻說到。

  「我是誰?」

  「你是二伯。」妻回答。

  「不對。」二伯。

  「你是親爹!」妻激動的答道。

  「是誰的爹?」「我的爹,你是我的親爹。親爹日閨女。親爹日親閨女。天爺!老公,我愛你!」最後一句妻松開瞭手機話筒對我喊道。

  畫面上,妻高潮瞭,同時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