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怎麼?不記得我瞭?」

  張書記邪惡的笑笑,粗暴的揉捏著妻子的臉,妻子嘟嘴咬著牙,皺著眉頭忍受著,思索著,她實在想不起何時見過這個老頭。

  張書記按住妻子的頸環向後壓去,妻子被壓得跪坐在纖細的小腿上,大腿和小腿貼在一起,雙腿微微張開,那剛被院長征服過的神秘洞穴在這劇烈的推搡中灑出幾滴濃稠的白漿。

  「呵呵,你不記得我瞭?幾個月前你還撞瞭我的車呢。姑娘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啊!是你!」妻子想起瞭這張書記竟是和老公去勸表妹時碰到的那輛政府車的主人。竟然在這裡被認出來,此時還是這幅模樣,妻子頓時羞臊得像個泄瞭氣的皮球。

  「恩,應該說是貴婦才對。長得這麼高貴的氣質,脾氣倒還不小,兇巴巴的樣子好像要打架一樣,誰見瞭不發怵啊?嚇得我們司機腿都發軟瞭,連我這個當領導的當時都有點敬畏你呢。」張書記回憶道。

  「討厭!不準說!你還知道……」

  妻子回憶起當天的情形,氣憤的心情還記憶猶新,如果不是當時著急去找表妹,一定跟這小老頭鬧個沒完,即使是此時,她也看不慣小老頭這種趾高氣揚的樣子,她猛得擡起頭,怒視著老頭,跪坐著後傾的身體也壓瞭上來,雙腿利索的擡起,呈半跪的姿勢,這氣勢仿佛要吞瞭小老頭一般。

  張書記也嚇得雙手縮瞭回來,背後直冒冷汗,兩股顫顫,幾欲先走。

  妻子頸部上的鏈子嘩嘩作響,霎時間的情形仿佛一隻沒拴好的危險動物要襲擊小朋友。

  雪梅走來抓起妻子頸部的鏈子,順勢一拉,妻子吃痛得被拽到瞭雪梅面前,隻聽「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

  「混蛋,臭婊子。發什麼浪。」

  妻子幽怨的看著雪梅,又委屈的望瞭望院長,那眼神仿佛一個寵物乞求主人的保護。

  院長也走來,「啪」的一聲,在妻子的另一邊臉上又是一耳光。這一下更重。

  妻子還沒來得及喊痛,肚子上又被踢瞭一腳,整個人飛出去幾米遠。

  摔出去的軌跡上還潑灑著濃稠又令她羞恥的粘液。

  「嗚……」妻子想捂著肚子,可雙手被拷在身後,她根本揉不到被襲擊的部位。

  肚子被猛踢瞭一下,她現在呼吸都困難,更別說維持住剛才那嚇人的氣勢瞭。

  「讓你見笑啦。這匹馬性子可烈著呢,我還沒調教好。」院長陪笑著。

  「來,您壓壓驚。」雪梅把桌上的杯子拿起,遞給張書記,張書記接過杯子,將其中的乳白色奶汁一飲而盡,他吞一口乳汁,看瞭一眼妻子的碩大乳房,又吞瞭一口口水。

  這極品的巨乳豐碩中飽含細膩,挺拔又不失柔軟,把女性的柔媚和母性的偉大完全融入在其中,即使被厚厚的衣物包裹也極具魅力,更何況如此暴漏的直挺挺供人觀賞,任何正常男人都無法將視線移開吧。

  張書記不禁佩服起妻子來,明明就是一個被連續摧殘多日,身體敏感饑渴的少婦,身體還被鎖住,應該是任人欺辱才對,可剛才自己怎麼會怕她呢?剛才的插曲太突然,確實讓張書記沒什麼準備,正是寵物都有危險的一面,性奴亦是如此,雖不能確定她的性子,但有一點是能確定的,寵物和性奴都不會襲擊自己的主人。

  即使被玩弄到這種程度,還有如此的氣魄,這是與生俱來的精神韌勁,若是收到胯下,天天雲雨,真是神仙般的享受。張書記盤算著。

  「好胸,好胸……」張書記入神的盯著妻子的乳房,贊嘆道。

  「就是,太兇瞭!騷貨橫得不行,把客人都嚇到瞭,還不賠禮道歉?」

  院長又把妻子拉到張書記面前,將她身體按下,在撅起的屁股上煽瞭一耳光。

  「是……對,對……對不起……」

  妻子剛被踢瞭肚子,呼吸還沒調理順暢,說話也不利索,此時卑微膽怯的氣勢更符合她目前任人宰割的處境。

  「恩,道歉不拿出點誠意呢?」

  這小老頭看到有院長和雪梅在旁邊,膽子也回來瞭七八分,又擺起一副令人生厭的臭嘴臉,輕蔑的看著妻子說道。

  妻子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的乳房,當然知道他的意思,實際上妻子很討厭被人看到她這碩大的部位,即使被人盯著,乳房也會不爭氣的發熱發脹,她感到面頰發燒一般通紅,羞恥得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張書記問你話呢,怎麼不回答?」

  院長當然也看得出這個老色狼的意圖,他雙手捏瞭下妻子的肩膀,把妻子按呈身體向前挺的姿勢,命令道「快回話,把奶子挺起來,拿出誠意!」

  「請!請張書記,摸我的胸部。」妻子勉強的說出這羞恥的話語。

  「啪!」臀部又被教訓瞭一巴掌。

  「請享用我的乳房,額不,享用我的大奶……請盡情蹂躪我淫賤的乳房吧!」

  妻子喊出最後一聲時,已掩蓋不住雙眼的淚水,梨花帶雨般更加動人。

  小老頭奸笑著,擒住妻子挺起的乳房,他玩的女人也不少,挑逗乳房的手法也十分嫻熟,妻子敏感的乳房在他的撩撥下,很快情欲四起,兩顆乳球飽脹得像要爆裂一般,鼻子也「恩哼,恩哼」的抒發著情欲,對著陌生且又是自己瞧不起的男人發情,妻子簡直羞愧到瞭極點。

  但這並不算完,小老頭開始瞭他的淫辱拷問「這就發情瞭?身體很誠實麼!」

  小老頭帶著他淫邪的目光,「我還以為是多麼厲害的女強人,多麼有原則的玉女,原來也隻不過是個欲女啊……」

  「身材真是不錯,我老張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也沒見到這樣一個極品啊。高挑的身材和奶子,仿佛歐美的大洋馬,容貌是東方的古典貴婦,還帶有點冷冰冰的氣質。那天我還沒來得急欣賞,你和你老公就走瞭。真是終身遺憾,還好鐘老弟把你金屋藏嬌瞭。」

  「對瞭,你那小白臉老公呢?怎麼不要老公瞭,跑來伺候鐘老弟啦?」

  「啊哦……輕點……老公?老……關你什麼事啊!」

  妻子被揉得情欲高漲,已經進入迷離的可性交的淫賤狀態,被這麼一問,又醒瞭過來。

  簡單的問題此時卻令她羞恥,隨口拒絕瞭回答。

  「混蛋,怎麼跟客人說話的?」

  雪梅擡起她穿著尖細的高跟鞋的腳,對著妻子撅起的圓潤肥臀踹瞭一腳。

  老公?妻子才想起自己已經嫁人瞭,自己本應該用嬌軀履行妻子的義務,老公卻沒有享受到,如今反而讓幾個陌生男人隨意處置,老公和主人,誰更重要?即使心裡依然愛著老公,可身體還能離開主人麼?最神秘的部位已經完全屬於主人,自己連摸也沒機會,更何況是和老公交合?而那周期性產生的無法抗拒的欲望又決定瞭她要按時回來挨操,這簡直就是用一根無繩的鎖鏈把自己的陰道拴在瞭院長的雞巴上,無論走多遠,院長隻要一拉繩子,都得回來迫不及待的獻上嫩屄。

  以現在的身體狀況和實力,幾乎是院長的禁臠,根本沒有辦法擺脫主人。可主人能容忍她的老公麼?

  「怎麼跟客人說話的。跪下認錯!」雪梅呵斥道。

  「呵呵,乖多瞭麼。鐘老弟就是厲害,你不知道那天這美女的火爆脾氣,像要把我們吃瞭一樣,還是鐘老弟有辦法,現在溫順得像個小綿羊。你沖我們發脾氣,故意撞我們車,不會就是想找我肏你吧?你老公沒喂飽你?你的老公呢?」

  「她的老公啊。還在值班呢。剛才還打電話來問候他的女王大人,誰知道他的女王大人在這淫賤的發騷呢。我已經幫這騷貨回過短信瞭。二位主人可要肏個飽。啊哈哈……」

  雪梅奸詐的笑著。

  「原來是個小辦事員啊,悲哀……鐘老弟,是你破的她的處,這麼說她老公?」張書記問道。

  「恩,我要是不破她的處,她老公洞房都插不進去,你不知道這女人下面緊的,插進去就像生孩子一樣難,而且必須要粗暴,溫柔瞭插起來就困難。他老公還應該謝謝我呢。不光破她的處,這頂綠帽子,她老公也帶定瞭。」

  老公在遠方為瞭傢庭的幸福而努力奮鬥,自己在這邊卻像個性奴一般任人欲求欲與,還有什麼臉面對老公?妻子悲傷的閉上瞭眼睛。

  張書記也不是省油的燈,當官當瞭幾十年,玩過的女人沒有上百也有幾十瞭,揉奶的手法雖不及院長般霸道但也恰到好處,他盯著面前梨花帶雨的美人,殊不知人妻的傷感更有味道,嬌羞,哀傷,頑強與高傲,不削與憤怒都寫在臉上,偏偏被制住不能爆發,隻能伴隨著張書記對巨乳的揉捏發出有節奏的嬌喘,難以自抑的春潮寫在臉上,越發柔軟的嬌軀、膨脹的巨乳、勃起的嬌嫩乳頭,雙腿間潺潺流出的清泉,無不告訴著眼前醜陋的老頭。

  她已經準備好瞭,隨時可以插入。

  可張書記卻狠自己的命根子不爭氣,真是應瞭那句老話,少年不知精子貴,老來望屄直流淚,眼前就連和尚也難以把持的淫艷景色,自己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張書記隻好嘆氣作罷。

  「鐘老弟,讓這個美人好好休養,我們改日再戰。」

  「張哥,好說,好說,我這裡的女人隨你挑,但這個女人性子烈,勸你小心。」

  「沒事,大風大浪都經歷過瞭,還會在陰溝裡翻船?多少女人都在我胯下睡過瞭,我還不信有我肏不動的屄。」

  張書記臨走前還不忘看一眼那被她玩弄得不上不下得酮體。

  吞瞭吞口水,揚長而去。

  妻子被拋在地毯上,雪白的胸脯劇烈起伏,時不時的發出一兩聲呻吟,兩條長腿夾緊又放松,俏皮的將馬蹄靴頭碰擊出焦躁的響聲,隨著院長送張書記出去幾分鐘後,她更加焦躁瞭,時而在地毯上翻滾,時而趴在地毯上,蠕動著身體,用毛毯摩擦敏感的乳房。

  「姐,你幫幫我吧。我好難過。」

  妻子忽然擡起頭,臉像喝醉瞭一樣紅潤。

  「怎麼瞭?」雪梅假裝關心。

  「渾身沒一點兒力氣,身體感覺少瞭塊什麼,好想……好想……」

  不知是害羞還是沒瞭力氣,妻子說話也困難瞭。

  「好想什麼?」雪梅輕蔑的看著妻子。

  心想不好好治治她,她還不知道自己有多騷。

  「好想被弄一下。」

  妻子說著,頭立刻低瞭下去,說出這麼淫蕩的話,她都感覺自己沒臉見人瞭。

  「喲,那我可沒辦法。剛才是你表現的機會,伺候好張書記瞭,可以讓他幫你,可你卻不識好歹,現在你隻有等主人回來聽候發落瞭。」雪梅解釋道。

  「他?我不要。」

  妻子想起那卑微的老頭,渾身充滿瞭惡心的銅臭味,猥瑣的樣子令人生厭,從上次車禍事件起,就給他打上瞭齷齪的標簽,不就是有一點點權麼,怎麼能隨隨便便就進入自己的身體,如果對方是他,妻子寧願將這欲望繼續忍受下去。

  「你以為你是誰啊?還有選擇的權利?別忘瞭你的身心都是屬於主人的,下一個進入你身體的是誰?是人還是機器,甚至是動物,你都無法決定,唯一能肯定的是,進入你身體的東西一定是主人允許的。明白麼?」

  雪梅拍瞭下妻子撅起的肥臀,以示懲罰,並告誡道。

  主人,鐘義麼?妻子重新審視起這個男人來,發現他越發的可愛,穿上正裝紳士高雅又充滿王者霸氣,深邃的眼神仿佛能看透自己的內心。

  脫下衣服他又成瞭操縱肉體的高手,隻要被插入一次,食髓知味的絕頂高潮快感深入骨髓,仿佛把欲望點燃瞭,很快就會想要第二次,第三次,難以擺脫那種渾渾噩噩醉生夢死的狀態,短短幾天妻子已經被肏得分不清時日,記不清多少次她從主人的胯下高潮得昏死過去,接著又被肏醒。

  更恐怖得是,仿佛上癮一般,自己越來越想和鐘義做愛,對他打開雙腿、打開身體也越來越容易瞭,這算什麼?婊子麼?自己已變成瞭被自己唾棄的樣子。

  這樣下去自己將來會怎樣?妻子已不止一次懷疑她會被院長肏死在胯下,他的花樣太多能力太強,被他玩死也是遲早的事。

  但妻子發現每當自己這樣想時,並不排斥這種歸宿,她往往會努力夾緊修長的雙腿,一邊享受著鐘義的侵犯,一邊陶醉在夢幻般的快感中,正如雪梅所說,美麗的女人被強大的男人玩弄,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沒多久,主人便回來瞭,他並沒有責怪妻子,仿佛一切都在計劃之中,他抱起妻子,讓她跨坐在他的腿上,粗暴的在妻子腫脹得圓滾滾的巨乳上揉捏瞭幾十下,時不時的還吮吸下那勃起的嬌小乳頭,妻子將胸脯完全壓向院長,屁股隨著腰肢來回扭動,仿佛在迎合男人的插入,但事實上院長連褲子都沒脫。

  「嗚……我要……我要……給我……」

  妻子喃喃的說,她將乳房連同整個上半身都傾向鐘義,嘴唇時不時的撅起,嘟著小嘴,這是她索吻時的本能模樣,猶如熱戀中的少女,而屁股扭得更劇烈瞭,大腿隨著扭動一下一下夾緊,但她跨坐在院長的腿上,根本就無法閉合。

  腿間粉嫩的蜜唇倒是一開一合,不停的流口水,像是饞極瞭的孩子。

  即便她這樣激動的迎合院長,卻也沒得到一點侵犯,鐘義隻專註於她兩個巨乳,吮吸和粗暴的揉捏中,妻子「哇……」的一聲大哭,整個人反弓起身子,院長饒有經驗的將妻子的身體翻過來,像抱小孩撒尿一般分開妻子的長腿抱著,雪梅還事宜的拿起瞭照相機來瞭特寫。

  妻子的長腿一伸一合,小腿像打擺子般淘氣的晃動,仿佛不願被拍到她羞恥的一幕。

  院長當然不滿妻子的表現,向上折起妻子的腿彎,兩手準確的捏在妻子的乳頭上,猛得一攢,妻子發出瞭更痛快得呻吟,雪白修長的雙腿像兩個船槳,痙攣般的伸的筆直,在空中劃瞭幾下,身體不住的發抖,胸前泛起層層乳浪,謎樣的乳波也被雪梅準確的捕捉。

  突然妻子失瞭聲,兩腿伸向兩邊,繃緊的顫抖,還能聽到體內嘩嘩的水聲。

  隔瞭3秒,妻子便一邊發出撕心裂肺的痛苦,一邊往外噴著羞恥又清澈的淫水。

  瀑佈般的噴瞭幾秒,她身體像抽搐瞭一般,一下一下的向前挺,每次都噴出一攢水柱。

  仿佛體內有個水泵,在榨出她的陰精。

  妻子悲哀的合上眼,眼角流著懺悔的淚水,可身體的欲火卻沒徹底的澆滅。

  「怎麼樣,乳房的高潮很奇怪,也很難受吧。隻會讓你更加饑渴。別再以為自己是什麼清純玉女瞭,你還有選擇的權利?你就是個裝精液的花瓶,聽到主人命令就興奮的騷貨,你天生的騷奶子會好好讓你認識這點的。」雪梅告誡道。

  她說完跟著院長出門瞭。

  妻子渾渾噩噩的睡去,被乳房上發脹發癢的感覺叫醒。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不知過瞭多久,身材已經變得更加豐腴,皮膚更加水嫩瞭,那水蜜桃一樣的垂涎欲滴水嫩屁股,真的在不停滴水。

  怎麼會這樣,無論誰,插進來吧。

  妻子朝著鏡子走去,翹挺的乳頭壓在冰冷的鏡面上,激得她酥酥麻麻,要是手能動,她一定會好好照顧下這對櫻桃般的乳頭。

  她把整個乳房都壓在鏡子上,摩擦,如果鏡中的自己也能出來愛撫下多好!這還是她所熟悉的自己麼?迷離的眼神一副無助又欲求不滿的樣子,迷人的鎖骨下兩個巨乳鼓脹得仿佛隨時會爆炸一樣,纖細的腰部沒有一絲贅肉,而桃子般的屁股似乎又比以前大瞭一些,豐滿的曲線裡飽脹著她滿滿的情欲。

  皮膚比以前更白嫩瞭,但整個人卻變得憔悴,精神恍惚,比起以前的自己,仿佛身體裡的某種東西被掏空瞭,少瞭自信和高傲,鏡子前的女人由內而外散發出一種恭順又卑微的氣質。

  這也難免,一個女人的性器時刻都控制在別人手中,她是毫無任何尊嚴與自由可言的,比起一個人,她更像一個盆栽,一個花瓶,一個寵物,一個玩具。

  然而,最嚴酷的煎熬是三天後。

  妻子用迷離的眼神看著雪梅將鎖鏈穿過自己項圈上的扣環,一把將她從床上拽下來,整整三天,除瞭她都在饑渴的欲望中煎熬。

  此時已經憔悴瞭許多,渾身沒有一絲力氣,隻有嘴角和小穴潺潺滴水,她重重的從床上摔瞭下來。

  雪梅擡起妻子的下巴,看著她麻木的眼神,輕輕的拍瞭拍「別裝瞭,打起精神來,今天有人來喂你瞭。」

  三天性欲的折磨,妻子已經無法思考,根本聽不出雪梅略帶侮辱的下流意味「什麼?」

  「騷貨,你是被玩傻瞭?聽不懂話麼?有人要肏你瞭。」雪梅說。

  「好啊?來吧。」妻子轉過身去,撅起肥大的屁股,兩腿微微張開。

  「你看你現在什麼樣,身上濕得整個人都黏糊糊的,還不快去給我洗洗。」雪梅拍在妻子的屁股上。

  「額。好的。」妻子也覺得自己很臟。

  每天身體不斷的發情,汗水、淫水口水無休止的流出來,沾滿瞭身體。

  當水珠打在妻子的肌膚上,她才重新恢復一點點生機,一絲清涼也沖刷著妻子的大腦,稍稍恢復些理智,她望著噴灑下的水珠,真希望能洗盡身上的所有罪惡,不,是那些人在自己身上犯下的所有罪惡。

  眼角默默流下淚水。

  而她的手卻不聽話的揉搓著自己的雙乳,怎麼也停不下來。

  雪梅隔著屏風看著妻子沐浴的背影,冷冷的一笑。

  「無論多麼烈,現在還不都一樣。畢竟是女人,而我們是最會對付女人的。」

  又是惡俗的賽馬遊戲,表妹及妻子五名女奴分別被拴上韁繩。

  撅起屁股等待騎手。

  看著被淫欲折磨一周,走路搖搖欲墜的妻子,表妹不禁為她捏一把汗,孫思琪則傳來個眼神,告訴她不要東張西望,正想著就被插入瞭。

  四名女奴都被插入,卻在等待今晚的主角,一股惡心的老人臭味夾雜著俗不可耐的銅臭味傳來,飽受淫欲摧殘的妻子瞬間覺得喘不過氣來,又是這個猥瑣的老頭,妻子想回頭確認下,卻被栓在頸部的韁繩限制住瞭行動。

  來臨幸妻子的果然是張書記,雖然他很難征服妻子,不過他喜歡這種操縱高大母馬的快感,此時的妻子全身赤裸,頸部一個黑色的頸環牢牢鎖住玉頸,腰部掛著黑色的馬鐙,雙手被粉色的手銬拷在身後,腳上瞪著無根的馬蹄靴,在院長的命令下慢慢的下蹲,猥瑣的老頭色瞇瞇的那高不可攀的磨盤巨臀緩緩下沈,高興的抱上去又咬又啃,院長咳嗽瞭幾聲,張書記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尷尬的裝作鎮定,「老頭子我也是見過世面的人,這遊戲玩過一次我就懂瞭,說什麼賽馬,跟開車是一樣的,諾,這大白屁股就是方向盤。」

  張書記說著還咽瞭咽口水,自大幾個月前見到妻子的身材,他已垂涎已久瞭。

  「諾,這方向盤還帶標的。怪好看的。」

  他指著妻子經歷一周禁欲,發情的粉嫩陰穴說到。

  精致的美穴垂涎欲滴,宛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我摸過的方向盤比你們摸過的碗都多,你們可別小瞧我啊?」他趾高氣昂的說。

  「是。張哥說的是。」院長附和道。

  「要我說啊,這可不是什麼方向盤,這淫賤的大屁股可是抽獎大轉盤啊。圓滾滾的,沒準張書記還能中個獎。」雪梅更是會調劑氣氛。

  「中獎嗎?哈哈,我老頭子六十歲瞭,老來得子?」張書記幻想著。

  「好,大哥您要是讓這騷貨懷孕瞭,我就將她送你。」院長說道。

  「額啊……唔……」

  妻子發出瞭來自身體深處的呻吟,饑渴難耐的搖瞭搖白嫩的屁股,惱人的臀浪翻飛,蕩漾起一層層白波,這肥嫩的巨臀就連雪梅也忍不住想抓一把。

  「騷貨等不及瞭,請大哥上馬。」院長說道。

  張書記樂呵呵的在眾人的叫好聲中摸瞭摸妻子被反拷的雙手,確保妻子毫無反抗之力後,他拉著妻子的手,踩上馬鐙,扶著強打精神的小蟲,塞瞭進去,「哦」,妻子外翻的屄肉蹭到矮男人的陰毛,挑逗的妻子整個下身都發癢起來,妻子奮力的撅起屁股挺著屄花,希望這個矮男人的陰莖能夠插的更深一點。

  這個個子矮小的胖子和妻子的腿差不多高,如果在大街上,這種矮胖子她是根本無法看到的,如今卻要想辦法讓他肏爽自己,妻子的心裡默默為自己感到悲哀,院長撫摸著妻子的下吧,讓她乖一些,妻子感受到院長的味道,被惡心感驅走的欲望又回來瞭,妻子忍不住想上前舔院長的雞巴,院長說「馬奴,好好服侍張書記,幫助他凱旋歸來。」

  妻子擡頭,用她泛紅的臉龐對著院長,正想說話,院長退後一步,「各位騎手就位,比賽開始。」

  一聲令下,5位騎手都握著眼前母馬的韁繩,挺動下身的長矛,深深刺入母馬的體內,是不是的用手拍打母馬的臀部,「唔,駕。」

  猥瑣的小老頭拍瞭下妻子的屁股,也將長矛插瞭進來,妻子的美屄收縮,感覺到他的雞巴不算很長,是進入自己身體的四根雞巴裡最短一根,龜頭是三角形的,老人也沒有爆發力和耐力,這樣的抽插無異於隔靴搔癢。

  「你滾,滾啊!」妻子痛聲的喊著,不怕快刀砍,就怕鋸子鋸。

  張書記半軟不硬的短小雞巴簡直是雞肋,就像果凍塞進瞭豆腐裡,沒什麼插入感,倒是又癢又惡心。

  如果把性愛比作將女人處死,那院長就是砍頭,而張書記則是淩遲,疲軟的東西毫無插入感可言,蹭來蹭去隻讓人生厭。

  「真是個討厭的東西,癢……快從我背上下來。滾!」妻子怒吼著。

  「怎麼說話的。主人讓你說話瞭麼?」

  雪梅擡起手準備煽在妻子臉上。被張書記制止瞭。

  「年輕人不要急躁。」張書記對雪梅說,接著拍瞭下妻子的翹臀。「乖,你癢,我就幫你止癢。」

  「你太……你,你根本辦不到!快下來。」

  又軟又短,還不如沒有。可妻子保守的性格,這樣的字眼說不出口。

  「騷貨,這話等你高潮的時候再說吧!」

  張書記雖然說的厲害,但自己的寶貝已上瞭年紀,隻能維持個半軟不硬的狀態,靠這樣的東西怎麼能征服的瞭美艷貞烈的母馬?但牛逼已經吹出去瞭,趴在妻子的屁股上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

  好在自己早有準備。他抽出短小的米蟲,偷偷的打開手裡的東西……

  「你快走吧。你辦不到!」

  妻子感受到那煩人的小蟲拔出瞭,以為張書記知難而退瞭。

  「記住你的話,等你被我征服後,我看你還有什麼說的。」

  張書記又再次插入。

  「怎麼不知好歹!你算什麼,你連男人都不算。一把年紀瞭,還瞎參合什麼啊?」

  妻子再次挑釁,侮辱猥瑣的小老頭。

  周圍的人偷笑,竊竊私語,張書記別肏逼沒肏到,死在這女人的屁股上瞭。

  「住口。看槍!」

  張書記被激怒瞭,抱著妻子的腰。

  趴在背上,把身體緊緊的抵在妻子的屁股上。

  妻子也同樣憤怒,等瞭一周竟然是這麼個結果,被自己討厭惡心的人入侵,且是半瓶巫婆的能耐肏弄,這輩子頭一次這麼屈辱難受,院長好歹能解放自己的身體,而他?猥瑣的自大老頭,毫無能耐憑什麼趴在自己驕傲的屁股上?妻子渾身用力的晃動,健碩緊實身軀劇烈起伏,想把背上的老頭甩下去,張書記在她的屁股上坐不穩瞭,趕忙抓住妻子拷在背後的雙手。

  眾人也為張書記捏把汗,一把老骨頭別散架瞭。

  兩人針尖對麥芒,在妻子的屁股上展開瞭母馬馴服的拉鋸戰。

  妻子苦惱,自己平時保養鍛煉的身體本應很輕松的甩下老頭,可由於馬栓韁繩及無根馬蹄靴的控制,讓她隻能俯身埋頭,墊著腳尖撅起屁股,這姿勢根本用不上力,反而掙紮的樣子很性感。

  張書記在妻子的屁股上也坐不穩,沒有院長那插入就如同螺絲擰到螺帽裡能固定男女身軀的神鞭,年邁老弱的身體也禁不住妻子這掙紮的折騰,好在這個姿勢讓他坐在制高點,妻子雙手的拷法和掛在腰部的馬鐙讓他能四肢並用,像個樹賴一樣纏著妻子。

  妻子此時多麼想直起身子,腳跟落地,甚至自斷雙手,也要讓這老頭離開自己的身體,但身為性奴的她做不到,連回頭給予老頭一個具有威懾力的警告眼神也做不到這場戰爭的結果早在姿勢發明時就已預示好瞭,加上院長精妙的設計,即使弱小的男人對抗強大性奴也占盡上風。

  張書記也感受到瞭院長精妙的設計中蘊藏著對性虐獨到的見解,而這隻是院長的設計,他嘴角微微上揚,漏出猥瑣的微笑,他的陷阱也將奏效。

  「啊?什麼?你做瞭什麼?」正在掙紮的妻子發現好像自己的身體裡被放瞭什麼東西,毛茸茸的跟著張書記的粗雞巴插入瞭自己的身體,刮的妻子陰道很癢,妻子感到被刮的難受,想挺身回頭看個究竟,她用力起身,就立刻被馬栓拽瞭回來,這一切都被張書記和院長看在眼裡。

  「呵呵,老張今天是有備而來啊。」院長看在眼裡,按說馬奴應該還能撐很久,兩人誰堅持到最後還說不一定,但張書記做的手腳讓天平向他這一方傾斜瞭,果然是老奸巨猾。院長心裡想著,卻笑著拍張書記的馬屁。

  「那是,我最喜歡征服強大的東西瞭,你的愛駒要被我征服啦,老鐘。」張書記得意的回答。

  「呵呵,隨意隨意。」院長說著。

  到底是什麼東西,被張書記放瞭進來,長滿毛的柱體刮著母馬陰道內每一個褶皺,每一個螺旋,妻子癢的很難受,一邊撅起屁股,想讓雞巴更深入一點,給自己撓癢,另一邊又想挺起身看看後面,自己到底被插瞭什麼東西,但是每一次直起腰都被馬栓牢牢的抓住,讓自己不得不又彎腰撅屁股,兩方面融合,讓母馬的動作呈現脖子上的頸環鏈子隨著抽插一下一下的繃直,鐵鏈的響聲配合騎手馬鐙,仿佛動聽的打擊樂,母馬被脖子和屁股的疼痛打擊的腰部上下劇烈晃動,屁股和美屄倒是由於兩方面最終的相同結果,用力的向後挺著,大陰唇和和被插出的屄肉也開始蠕動,想讓騎手的長矛進入的更深一些。

  「厲害啊,佩服」院長給張書記鼓掌,周圍的人也將目光投過來,「好樣的」大傢都沒有見過妻子被院長以外的人物這麼快插出這種感覺,似乎征服千裡馬有望瞭。

  「呵呵,我一般讓我的司機帶手套,衛生又高端,當然我摸方向盤的時候也一樣。唔……我一定讓你的愛駒墮落,迷失!怎麼樣,老鐘,我厲害吧?」

  張書記一邊努力的插送,一邊給院長自誇。

  「對,我們插入的是騎士長矛。而老板您的,則是開瞭光的附魔長矛。」

  旁邊的地中海就算在插穴,也不忘奉承。

  「好癢,好難受」,天啊,妻子感覺自己掉入瞭一個圈套,自己背上的騎士的長矛雖然不大,但是卻如他說的,進入自己體內後,周圍的小毛刺激自己的陰道十分痕癢,自己為瞭止癢努力的配合他的插入,但他的插入讓毛進來的越來越多,毛刮的的范圍也越大,反而癢的面積更大瞭,隻得更加瘋狂的搖動柳腰,撅起屁股挺動屄花,越癢越撓,越撓越癢,妻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是一站,乳房更是漲的難受,兩個小黃豆般的乳頭已經從巨乳裡面顯露出現,像大海上的一葉扁舟,努力的勃起,希望有人能看到它們,如果能有人愛撫下就好瞭,「唔,癢,裡面啊,裡面好熱,啊……啊……,好棒。」

  妻子隻有劇烈的上下起伏腰部,甩動乳房,企圖緩解乳房的痛苦,搖動自己的屁股,讓龜頭頂到不同的角度。

  好難受,好可惡,到底是什麼罪惡的東西,讓自己如此的癢,這個東西不是媚藥,但是勝過媚藥,特別是今天這種淫蕩的交合姿勢,讓自己還被插的沒辦法知道,真是卑鄙啊。

  「唔,癢,裡面好癢……唔,爽……癢……」

  妻子也發現自己今天身體被陰道裡的毛給弄的不一樣瞭,自己恨不得大張雙腿,打開美屄,把背上這個惡魔吸進體內。

  母馬奮力的嘶叫著,插入自己嬌艷屄花的附魔墮落長矛不斷的腐蝕著自己的身體,魔力從花口迅速的留到全身各處,讓陰道的癢變為全身都饑渴的癢著,母馬本能的掙紮,好奇的大腦讓素潔的長頸一陣陣的吃痛,腰部也上下擺動,來為自己的好奇買單,讓自己的嫩屄撅的更高,雖然吃虧多次,母馬仍然不長記性似的非要看個究竟,要不然自己死不瞑目,同時腰部也一前一後的晃動,緩和自己緊屄被插的疼痛,屁股奮力的搖晃,想讓長矛給自己止癢,但長矛刺入的地方越多,癢的面積就越大,馬身下面兩個豐滿的大吊鐘合著身體的節奏,有規律的畫圈,仿佛跳著舞來獻媚,讓背上的騎手註意到她們。

  隨著痛苦的加深,母馬的動作越來越劇烈,她用僅有的理智幻想,自己上下劇烈起伏的腰部能把美屄撅的更高一些,讓醜陋的雞巴掉出體內,或者自己前後晃動的腰部能把男人的雞巴甩出體內,不求騎手能繞瞭自己,隻求看一下插入東西的奧秘,自己也能一看長矛是如何被附魔的,好死的瞑目。

  被長矛腐蝕的身體讓她的大腦也墮落瞭,顯然她不知道自己腰部掛著的馬鐙和雙手做成的韁繩,給騎手提供瞭著力點,自己的掙紮和企盼隻是徒勞。

  妻子被折磨的瘋狂的身體劇烈的掙紮,是好奇?是抵抗?還是配合?妻子也分不清楚,但她的動作讓自己看起來真的像匹正在接受馴服的烈馬。

  張書記感覺她劇烈的晃動,為瞭穩住重心,他時而趴在母馬的桃子般的粉嫩臀部上,時而拍打母馬的屁股,恐嚇辱罵她,讓她老實點。

  「加油啊,書記。」

  「抓緊,這馬真烈。」

  周圍的人看著妻子因為難受而像瘋瞭一樣的掙紮,不禁為妻子背上的張書記捏把汗,不過他們也打心眼裡佩服張書記能做的如此完美,短短幾分鐘就讓妻子性欲泛濫,掙紮淫叫不斷。

  張書記感覺自己的體力有些不支,這樣讓母馬占有主動,還不知道是誰能贏,如果真的手抓不住,摔瞭下來可就在下屬們面前丟人瞭,他一邊享受著母馬瘋狂的迎合,一邊悠哉的分析,不得不說,這確實是匹好馬,特別是她發瘋的美屄,大陰唇自然張開的歡迎,小陰唇也微微張開方便插入,美屄跟著屁股一前一後增加自己的快感,裡面更是奧秘般的吸自己的雞巴,這個力度好像要將自己吸進去一樣,如果不借著她晃動的慣性,自己微弱的力量還真不一定能將雞巴拔出一點點。

  對就是慣性,騎士不應該被馬駕馭,而要駕馭馬,利用馬的力量來馴服馬,才能做到人馬合一。

  張書記想到這裡,用力的踩著馬鐙,每當母馬挺送美屄過來時,自己將馬鐙向後,腰部向前,增加自己的觸感,讓雞巴和美屄毫無縫隙,美屄要向前時,自己將馬鐙也踩向前,手緊緊拉著妻子的雙手,讓雞巴能夠借著母馬的力道,摩擦出來一點。

  陰莖的摩擦伴著龜頭的穿刺,妻子美屄內部的癢感覺減少瞭一些,不過好景不長,隨著摩擦,陰道裡的軟毛對自己的刺激變成動態的瞭,開始自己還能明確知道是哪裡癢,現在裡面的軟毛伴著摩擦而舒張和伸展,刺激的面積更大瞭,自己都不知道哪一段癢,「癢啊,唔,神啊,快來救救我吧,嗯嗯嗯,嗯……主人讓他下去,你來插死我吧,啊!哦,氣死我瞭,嗯嗯……我要將這個侏儒吸到自己體內。」

  妻子被癢沖昏瞭頭腦,不知不覺喊出瞭一些不該說的心裡話。

  張書記的動作至少不讓他自己被甩下去瞭,他對此很滿意,仿佛掌握瞭竅門一般,洋洋得意的瞪著馬鐙,不是用馬鐙夾緊妻子美桃般的屁股。

  突然聽到有人罵他侏儒,他挺生氣,拿手在妻子的屁股上用力打瞭幾下,給桃子般的大屁股留下瞭幾個鮮紅的掌印。

  「說誰侏儒呢?叫你罵老子,叫你罵老子,說誰是侏儒?」

  周圍的人都在偷偷的笑,又假裝沒聽到,院長拿瞭一個沾水的小皮鞭,遞給張書記,對張書記說「別在意,這騷貨才剛入手不到兩個月,如有冒犯,多多包涵,賤奴辱罵瞭老張,那比辱罵我的懲罰還大,用手打,手怪疼的,拿這個,沾瞭水保證打的賤奴皮開肉綻,跪地求饒。」

  然後又一拍妻子的頭,罵道「賤貨,平時怎麼教你的?還不快賠禮道歉?」

  「嗚……主人,對不起,賤奴該死,賤奴該死,您是主人的客人,也是我的主人,請您駕馭我,征服我吧,賤奴再也不敢瞭,賤奴渴望您的征服。」

  妻子被幾巴掌打出瞭幾滴眼淚,有些疼,而陰道的痕癢感沒有因為剛才這個插曲而有一絲絲的減少,倒是煽在屁股上的幾巴掌的疼痛在短暫的一瞬間占有瞭大腦,讓自己稍微舒坦瞭幾秒。

  妻子用盡被欲望沖昏瞭頭的智商,迅速的組織瞭語言,希望背後這個侏儒能再繼續蹂躪自己。

  「呵呵,侏儒?就是侏儒也要征服你這匹大騷馬,等你被我征服的躺下的時候,再乖乖的哭吧,要吸我進你身體?我巴不得呢,來讓我看看你的小嘴有多能吸。」

  張書記覺得再追究也沒意思,主要是來肏屄的,和一個不聽話的女奴較勁沒個意思,還顯得自己度量小,而且這種有點反抗的女奴玩起來更是愛不釋手,她的反抗心理說明她沒有完全被征服,自己把她弄上高潮,征服的欲仙欲死,也算幫老鐘一個忙,還能顯得自己的神力。

  「哈哈,對,加油吸。」

  「她是小嘴太想書記的長矛啦。」

  「小嘴的口水可真多,把我們這些人都吸進去吧。」

  周圍的人都停下來起哄,一邊緩緩的肏著自己下身的母馬,一邊給張書記助威。

  「啪」張書記腳踩著馬鐙撞擊妻子的臀部,腰部一挺,繼續沖刺,一隻手握著妻子的手,另一隻手拿馬鞭開始抽打到妻子的背上。

  「啊……」妻子感覺自己的背上仿佛被割破瞭一道口子,這種疼痛比剛才屁股上的幾個巴掌要劇烈多瞭。

  「唔,好緊啊,給我吸,來給我吸。」

  妻子由於疼痛,想用手安撫一下受傷的背,但手被拷著,都是徒勞,身體由於本能而全身抽經似的收縮,身上張開的洞尤為收縮的厲害,菊花和嫩屄緊的沒有縫隙,嫩屄中的填充物仿佛要被夾斷瞭一樣,子宮和陰道也本能收縮,將雞巴用力的往裡吸。

  「啪啪……」張書記不停的拿鞭子打妻子的背,有時是因為剛才被辱罵,有時是因為夾的自己的雞巴太緊,拔不出來瞭,有時又僅僅是自己虐待的欲望。

  「嗯,啊。不要啊,疼,哦……癢,疼……啊,爽,爽,厲害,啊,好棒,好厲害。」

  母馬美麗的背和臀部以及被反拷的雙臂被鞭打的有些淤血,背上一條一條的,疼痛讓母馬痛不欲生,但卻能打斷自己腦中一直被下體占據的癢漲感,比起最嬌嫩部位的癢,自己更願意接受其餘部位被鞭打的疼痛感,母馬此時對於鞭打就像吸鴉片一樣,這種疼痛竟然讓自己快樂一些,舒爽一些,自己愛上鞭打瞭。

  站在一旁的院長看在眼裡,他知道這個猥瑣的侏儒無心插柳的舉動讓他更容易征服馬奴瞭,而這一切也在自己的意料之中,女人受虐的潛在欲望是與生俱來的,十二釵的各位更是潛在受虐欲望巨大,皮鞭是傳統的虐待利器,馬奴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愛上瞭被鞭打的感覺,愛上被虐的感覺瞭。

  母馬晃動著蜜桃般的肥臀,繼續扭動著腰肢,鞭子抽打在身上的疼痛感讓母馬四處躲閃,並想挺直腰部用手愛撫自己的背,鞭打的加入更完美瞭這個姿勢的優越性,母馬出於對被剃光陰毛的美屄被劇烈插入的疼痛,讓她想收起美腿和粉嫩的屄花,對花徑裡不知什麼東西的軟毛讓自己痕癢的好奇,讓她想轉頭一看究竟,對想將軟毛排出體外的沖動,而將蜜桃般的肥臀和美屄收縮,對背部被鞭打的疼痛,而將手來愛撫並掩護自己的背,這一切都讓母馬非常的想挺直腰部,仰起頭,收回大腿和外挺的美屄,但粉嫩玉頸上的黑色頸環無情的拒絕瞭她的所有企圖,院長這個精髓的頸環讓母馬的每一次想法適得其反,頸環上的繩索反作用著母馬,讓她們腰部上下起伏,頭部晃動,大腿分的更開,屄也更挺更開,這樣的動作又加劇瞭自己前面的四種欲望。

  不過她現在已經不指望下身的痕癢能停止瞭,這個邪惡的瘙癢感來自背上侏儒短小的雞巴,他罪惡的雞巴不知道能不能發泄欲火,但是卻不斷的挑起自己的欲火,在剛才不小心的說錯話後,自己還要更加小心的保護這個小蟲般的雞巴玩弄自己的陰道來挑起欲火,這還不如多來幾鞭讓自己疼個痛快,抽吧,繼續抽吧,她不知道這個實在的想法正是被虐狂的鮮明想法,自己在短短的數天內就自發的渴望被虐瞭。

  「好癢,好癢,啊,嗯……」

  「啪,」

  「啊,疼啊,爽,嗯嗯……」

  妻子由於屄癢和背疼的淫叫和呻吟不斷的刺激著在場的所有人,院長端詳著渾身是汗的妻子和她背上遊刃有餘的張書記,看來妻子的淪陷隻是時間問題瞭。

  張書記感到所有的目光都聚在瞭自己身上,自己仿佛一個真的騎士,腳蹬著馬鐙,一手握著馬鞭,一手握著韁繩,用長矛去不斷沖刺,母馬雖然健康有力,但是驕傲的騎士利用嫻熟的技術肏著母馬,借用母馬的蠻力來狠狠的肏母馬,這就是你這個胸大無腦的動物和我這種具有高智商的人類的區別啊。

  「叫吧,叫吧,把你的疼痛和舒爽都叫出來。」

  張書記怒吼到,母馬的呻吟和喊叫是自己勝利的號角,身下這批比自己高大一倍的母馬就要被自己馴服瞭。

  賽馬開始瞭近一個小時瞭,有部分年輕騎士已經忍受不住刺激射精瞭,但仍然沒有母馬被征服,她們在賽馬前都被告知要加強忍耐,其實這對於經常被院長這種大雞巴臨幸的十二釵們不算是件很困難的事情,就像人在吃大餐的時候容易飽,而吃零食則不容易,更何況這裡有奴齡較長的乳奴和蝶奴,她倆見過的世面和忍耐力都是別的女奴不可比的,但六匹母馬中,有一匹已經瀕臨崩潰瞭,那就是身材最高大的妻子,短短一個小時內的刺激太激烈瞭,她已經將主人的忠告忍住高潮忘的九霄雲外瞭,「馬奴要高潮,快來吧,啊,要去瞭。」

  妻子反復的大叫著,她一刻也不想忍耐瞭,立刻的昏死過去是對自己最好的解脫,她狠透瞭脖子上的這個鐵鏈,這個短短的鐵鏈讓自己不上不下的,極盡屈辱和折磨,如今還要小心自己晃動的幅度,穿著無根馬靴的自己本能晃動的同時,掌握自己的平衡已經很難瞭,還要防止背後這個侏儒摔下去,就在剛說錯話之後,自己連掙紮也要很小心瞭,不能反抗的太劇烈,自己身體最嬌嫩的部位被背上這個侏儒蟄的又疼又癢,十分想撓又撓不到,想幹掉這個正在蟄自己的侏儒就可以瞭,但現在不僅不能打死這個侏儒,還要盡力的配合他蟄自己的嫩屄,讓自己的反抗不妨礙他。

  再也忍受不瞭瞭,給我一個痛快的高潮讓我擺脫這一切吧,妻子在心裡默默的吶喊,但背上這個卑微的侏儒真的能給予自己高潮麼?身後這個侏儒有著和他長相一樣醜陋的雞巴,即不長也不粗,插入這麼久瞭,一點漲大都沒有,由於軟毛的摩擦,自己的嫩屄已經癢要噴火瞭,寂寞的子宮也發出瞭命令,柔軟的屄花打開的已經很大瞭,有時自己腰部的晃動和陰道的吸力能讓他的陰莖後的兩個卵蛋都吸進來瞭,到底如何才能獲得高潮?「啪,」

  「啊……」妻子痛苦的叫聲中有一點妧媚,她是在渴望鞭打,抽吧,繼續抽吧,再來更多吧,打死我吧,最好是把我的脖子砍瞭去最好,我也能擺脫這個罪惡的鐵鏈瞭。

  「嗯,唔」鞭打後的疼痛雖然短暫的緩解瞭癢和空虛的感覺,但很快又襲來瞭,鞭打的疼痛不僅在原有系統上讓自己腿分的更開,搖得更厲害,而且嫩屄和肛門因為疼痛本能的收縮,加劇瞭痕癢感,那個被填充的洞已經要把張書記的小蟲子夾斷瞭,陰蒂也羞恥的勃起,整場比賽中,沒有人註意到它,它似乎正在抗議,兩個甩動的大奶不知疲倦的跳瞭一個小時的舞蹈,換來的隻是更加漲痛和痕癢,從賽馬開始到現在,陰道內部抓不到東西的空虛感,讓自己仿佛被摔在懸崖一般,如果能插的再深一些,一定能沖上雲霄,之後安全著陸。

  唉,可惜這小蟲子不爭氣啊,現在這樣下去,隻有兩種辦法能夠解脫,要麼侏儒用鞭子把自己抽死,要麼自己把這個侏儒吸進來,妻子抱怨而天真的想法,讓痛苦的她覺得有點好笑。

  張書記也發現鞭打讓母馬的屄越來越緊瞭,這樣下去,自己要發射瞭,好在發射不算輸,張書記看著妻子葫蘆型的身體,蜜桃就在自己眼前,母馬的馬頭伸的很低,棕黑的頭發散亂在前面,遮住瞭母馬的美麗臉龐,連續鞭打瞭幾下,母馬仰起頭又發出瞭幾聲迷人的呻吟,可愛的菊花伴著鞭打一下一下收縮,蜜穴也一下一下的吮吸,真是個好貨色,太刺激瞭,自己要忍不住瞭,先來一發再說吧,張書記扔掉馬鞭,抓住眼前的大蜜桃,馬鐙和腰部同時用力,將長矛奮力的插入屄花,粉嫩的屄花高興的牢牢夾緊挑逗瞭自己一個小時的小蟲子,希望能帶來一點驚喜。

  妻子繼續搖動腰部,張書記趴在白馬的背上,雞巴用力的抵住白馬的大屁股,雙手自然的繞到白馬正面,他摸到瞭那宛如吊鐘有K罩杯的巨乳,等候多時的乳房仿佛觸電一般,漲的宛如兩個籃球,可恥又淫蕩的晃動著,「唔,好軟,好大的奶子啊。真帶勁,」

  張書記一邊誇,一邊順手蹂躪起來,「別看老子矮,老子日屄先抓奶」

  他用小手抓著妻子微微垂下的乳肉,像揉饅頭一樣一邊捏一邊向上推,這個順手的動作卻抓住瞭妻子的另一個命門,一直聚攏在胸口的氣讓乳房發脹發癢,此時從後方伸來的一雙幹枯的小手為瞭保持平衡,時而抓著雪白的乳房向後扯,時而用力向上按,時而又像擠牛奶一樣向下揪,這蹂躪般的玩法讓妻子有些疼痛,胸口聚攏的氣仿佛被幹枯的小手揉碎瞭,四散到身體各部位,全身的皮膚都開始發麻,雪白胸脯上那兩個挺立的小黃豆麻的尤為明顯,要是能摸一下這裡我可能會高潮,妻子內心在呼喚。

  張書記仿佛聽到瞭白馬的呼喚,雙手恰到好處的順著乳房一圈一圈的劃弄,找到瞭突起的兩個小黃豆,用力的一捻。

  「啊……」全身上下仿佛都被電擊瞭一樣,發麻的地方都飽脹著滿足感,妻子仰起頭,喊出瞭幸福的呻吟。

  她更努力的迎合院長的插入,同時用力的挺胸,配合著幹枯的小手摩擦自己的乳房,「啊,好爽,啊啊……」

  妻子柔軟的乳房在張書記的揉捏下。

  下身的雞巴被妻子突然的一夾,張書記忍不住瞭,他趴在妻子背上,一邊舔著占滿鞭痕的美背,一邊蹂躪白馬的大乳房,捻弄黃豆般的小乳頭,一邊腰腿快速用力抽插。

  多重刺激下的美屄又熱又濕緊緊的包裹著自己的長矛,淫水沖刷著龜頭,裡面還發出一股強大的吸力,連續十幾下的快速抽插,張書記就發射瞭,「喝!」

  他大吼一聲,兩個鵪鶉蛋大的睪丸頂在母馬的美屄外面,一條膨脹起來的小蟲瑟瑟抖動,將它的子孫液播撒在妻子的嫩屄裡。

  「啊……啊……」

  妻子也放縱的淫叫,乳房上的酥麻感和乳頭上的電擊感傳遍瞭全身,仿佛有個電擊器將自己從頭到腳全部電瞭個透徹,張書記的大肚子一下一下的收縮,下身的小蟲有節奏的蠕動,向著花芯噴射粘液,兩隻貪婪的爪子在雪白的乳房上肆虐,仿佛要把母馬的乳頭捏爆瞭,「啊,我要到瞭,我要去瞭,馬奴請求高潮。啊啊……」

  妻子奮力的仰起頭,疼痛掩蓋瞭痕癢,而酥麻的電擊超越瞭疼痛,似乎感覺不到背上鞭打的傷痕瞭,美麗的白馬被乳頭上的快感電的神志不清,雪白而寬厚的肩膀上下抖動,雙手從身後托住自己的腰,背部腰部和美臀劇烈的上下起伏,像海嘯的波浪,胸前兩個漲大的籃球隨著身體的起伏,雙手汗如雨下,下身的饑渴的小嘴吮吸著粘液,就在臨門一腳之際,張書記鬼使神差的用一隻手順著妻子的小腹劃到兩腿間,找到瞭勃起的陰蒂,用力的捏瞭一下。

  「啊!」妻子張大的嘴發出一聲哀嚎,之後就被快感沖的發不出聲,她的雙腿無力的痙攣著,全身緊張的收縮。

  「叮咚」栓妻子的馬栓想起瞭警報,並閃起瞭紅燈,這意味著妻子高潮瞭,騎手和白馬一同進入瞭高潮。

  周圍的人叫好,妻子無力的痙攣,被征服的軀體想無力的倒下,但被栓馬鎖鏈扯的她隻能繼續勉強的無力的站著,院長解開瞭妻子的頸環上的鎖鏈,妻子無力的放下這個驕傲的騎士,眼角流出瞭一絲淚水,是興奮,是感動,還是舒坦或者悲哀?

  張書記休息片刻後,得意的摸著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母馬,撫摸著她性感的屁股,潔白的母馬身上泛著紅色,一直保持那個騎馬的姿勢服侍這個侏儒,讓她喪失瞭太多的體力,張書記誇耀的說,「隻要努力,沒有什麼不可能。」

  多麼勵志的教導。

  院長看著張書記雞巴上套著的三個羊眼圈,又看著地上被徹底征服的妻子,心想妻子最終在自己被征服的時候,也沒看清這個讓自己陰道癢的發狂的東西,真是死不瞑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