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夜漸漸深瞭,妻子赤裸著嬌軀躺在空曠的屋內,不知這幫混蛋給她的私處塗瞭什麼東西,此時就像有個蟲子在裡面蠕動一般,從私處到整個大腿根都瘙癢異常,看到屋裡巨大的落地窗給瞭她一絲逃脫的希望,由於拇指銬仍舊拷在四個指頭上,她的四肢必須緊緊的閉著著,所以她俯臥著身體,朝著落地窗奮力的蠕動瞭一下。

  「唔……」隻一下,妻子就受不瞭瞭,這件空曠的屋內鋪著毛茸茸的地毯,把敏感的皮膚紮得陣陣酥麻,特別是向前蠕動時摩擦到胸部,兩粒不知什麼罩杯的巨乳頂起妻子的纖細身體,嬌嫩的乳肉直接蹭在毛茸茸的地毯上,碩大的乳球被地毯刺激得更加腫脹渾圓。伴隨著又痛又癢的快感,胸部同時傳來一股奇特的空虛感,乳球無恥的脹起,似乎祈求主人再來一次,可私處卻哀聲連連。

  隻要用頭撞開落地窗,自己就能從別墅逃出去瞭。妻子堅持著這個信念,換瞭個姿勢,平行落地窗臥在地毯上,慢慢的朝窗戶滾動身體。「逃出去,逃出去就有救瞭。」妻子不停的用小聲嘀咕來暗示自己。

  逃出去真的有救麼?此時的妻子可顧不得這麼多,她躺平身體,緩慢的朝窗戶轉動,纖細的身材每次翻滾得並不遠,每一下翻滾赤裸的酮體都彷佛被毛茸茸的地毯從頭到腳摸瞭一遍,先是背面被摸一遍,接著是正面、背面、正面……

  勤於鍛鏈的妻子從未想過在地上翻身都是如此困難的一件事情,剛滾瞭三分之一的路程,妻子就嬌喘連連的停下來,綿軟的身體越滾越無力,地毯用它的長毛撫摸著妻子細嫩的皮膚,每一下刺激都穿透肌膚,深入骨髓,而那中瞭毒的私處更是痛苦的哭泣,一滴滴清泉從豐腴的翹臀中湧出。

  再這樣下去,就要高潮瞭,妻子盯著那寬大光滑的皮椅,這是房裡唯一能擺脫地毯困擾的地方,躺在上面一定很舒服,想到這裡,妻子強忍住瀕臨高潮的快感,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滾到皮椅前方,坐瞭上去。

  獵人捕捉獵物時,通常會將獵物往已設好的陷阱裡趕,此時的獵物已被地毯「趕」進瞭陷阱。可這美麗的獵物安心的躺在陷阱上渾然不知,她氣喘籲籲的閉著明眸,靜靜等待著獵人的擒獲。

  屋內靜得出奇,妻子能聽到某人沉重的呼吸聲和汗水滴落在皮膚上的聲音,全身像被焚燒一般炎熱,私處更是熱的像被炙烤,妻子忍不住想摩擦大腿讓私處好受一些,可大腳指上的拇指銬告訴她,這簡單的動作她做不到!

  不知在黑暗中過瞭多久,門開瞭,「啪!」有人打開瞭屋內的燈。

  長時間處於黑暗中的妻子還一時無法適應這耀眼的燈光。

  屋內走進來三人,一個穿著藍色齊臀連衣裙,一個穿著白大褂,一個穿著優雅的深藍色西裝,妻子緊張得扭動身體,想翻過身來藏起碩大的胸部,可手腳被禁錮的她在寬大的皮椅上根本做不到。即使她翻過身,便會露出嫩白桃子般的翹臀。

  妻子盯著逼近的三個流氓,連衣裙和白大褂分別是自己見過的雪梅姐、王醫生,這個一米九以上身高的優雅男人也似曾相識,他就是給張俊補課時出現的男人,自己和張俊在書房補課,這男人就在隔壁的臥房,把張俊的母親折騰得欲仙欲死。他怎麼會來這裡,他究竟和這兩人什麼關系?

  更讓妻子吃驚的是,這空曠的房間十分熟悉,寬大的皮椅、明亮的燈光、精致的櫃子,所有裝修都與雪梅送自己的碟片裡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腳下棕紅的毛絨地毯,顯然是為瞭妻子而故意準備的。

  妻子看著眼前的三個人,赫然發現屋子角落還架著一臺攝影機,加上自己剛好四個人,想像著碟片中的情景,拍AV教程的條件已經具備,但這次的主角卻不是那個清秀的女孩,而真的換成瞭自己,妻子彷佛看到瞭自己帶著眼罩晃動腳鈴的情景……

  「不,不……」妻子膽怯的搖頭,她想阻止這一切發生,可被禁錮住四肢的赤裸女人又怎能阻止得瞭呢?大腿根處溫熱瘙癢使她變得猶豫,她到底是對將要發生的一切是排斥,還是渴望?她也會變成AV教程裡的女人麼?

  男人看著寬大的黑色皮椅上放著的高挑白皙美人,也顯得有些吃驚。

  一是驚訝她的身份,沒想到平日端莊嚴肅的女教師,高貴大氣聞名全市的教學骨幹居然會落魄到這個樣子,躺在這裡任人擺佈。

  二是驚訝她的身材,女人完美的相貌他已經見過,而這嬌嫩的酮體卻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比籃球還大得有些誇張的雙乳、可盈盈一握的蜂腰、豐腴如磨盤高翹平行及腰線的臀部、圓規般筆直修長的雙腿,如此世間罕見的身材他第一次見面時竟監定失誤,可見女人平時不僅素面朝天,還善於偽裝自己的性感身材。

  男人威嚴的面孔掩蓋不住喜悅,他入迷似得盯著妻子裸漏的嬌軀,妻子被他盯得心裡發慌,嬌美的俏臉羞得宛如第一次約會時的少女,她依舊扭動著身材,想擋住男人審視自己胸脯的視線。一旁的王醫生見男人的表情,也異常興奮;雪梅倒是長長舒瞭一口氣,她的右臉比白嫩的左臉紅潤,仔細看還能發現鮮紅的掌印,臉上也能找到明顯的淚痕,機敏的美目中依稀閃爍著淚花。

  眼前的妻子像一隻被圍攻的嬌羞小鹿,赤裸著嬌軀,戰戰兢兢發抖卻又無處躲藏,面對三名獵手的圍攻,她隻有揚起羞紅的臉龐警惕盯著對方,可手腳被禁錮的她除瞭看清獵人怎麼撲捉自己外,什麼也做不到。

  男人看出妻子眼中的恐懼,他從身旁的櫃子上隨手拿瞭一條橙色的毛巾被,朝妻子走來。王醫生立刻把整個櫃子都推得靠近皮椅。

  「不,不要……」妻子膽顫心驚的小聲呼喊,本能的想分開雙腿阻擋男人,被拇指銬卡得兩個晶瑩的腳指劇痛,又乖乖的放下瞭。男人輕輕的把毛巾被蓋在妻子身上,又溫柔的向上拉瞭拉,毛巾被雖不寬大,但也遮住瞭妻子從肩膀到大腿的大部分美艷酮體,妻子低著頭,感到舒服瞭一些。

  男人盯著妻子因害羞的微微低下的螓首,眉宇之間透漏的豪氣和堅強是普通女子所難以具備的,碩大的胸部和平坦的小腹在毛巾被下一樣凹凸有致,這美妙的女子早已是自己計劃中的性奴,可顧慮張俊母親賈心蓉的哀求,才遲遲沒有出手,沒想到雪梅暗中做瞭準備。

  王醫生把櫃子打開,男人朝櫃子裡看瞭看,妻子也忍不住偷偷瞄去,閃耀的首飾擺瞭滿滿一櫃子。

  有紫紅色的珍珠面紗、桃紅色的鉆石蝴蝶結、銀色的鉑金圓環、金黃色的兩個小圈(見第四章李賢文的乳鎖)銀白色的手鐲、金燦燦的頭釵……以及自己曾在碟片裡見到的銀白色帶鈴鐺的腳鏈(見第八章王漪涵的腳鈴)除瞭這些之外,還有曾讓自己悸動不已的大小不一的頸環,以及一些皮帶和金屬用具。

  男人皺瞭皺眉,看瞭看地毯,又看著皮椅上微微扭動身體煩躁不安的女人,他知道這陷阱中的女人已全數中招,被禁錮又饑渴難耐的女人是難逃一肏瞭,櫃子裡的東西隻是隨男人的心意怎麼玩弄而已,他思索瞭片刻,開口問:「小王,你用瞭多少?」

  「師父,隻用瞭兩毫升,隻塗在外面,裡面是您的禁地,沒敢碰。」王醫生畢恭畢敬的回答。

  男人點點頭,看著妻子恐懼、害羞卻又帶著春情的復雜眼神,轉頭對雪梅說,「這件事你們辦得很好,但也不能將功抵過,釵奴,我給瞭你權利,不是讓你來管我的!」

  聽到男人氣憤的責斥,雪梅嚇得立刻跪下伸,低頭弓著腰求饒道:「賤奴該死,請主人賜罰!」雖然她藍色的連衣裙是高領的,但依稀能夠透過衣領看到深深的乳溝。

  「好瞭,出去吧。」男人命令扶起雪梅,又轉頭對王醫生說,「小王,你也出去。」等王醫生走瞭幾步,男人看著妻子玉足上的拇指銬,又掂瞭掂櫃子裡的銀色腳鈴,對王醫生說:「慢著!把這些帶出去。」

  等王醫生走後,男人慢慢的俯下身體,能感受到妻子不安的瑟瑟發抖,男人拿起一個遙控器關瞭燈光,皎潔的月光照得妻子美麗的嬌軀宛如蓋著一件毛巾被的雕塑,被銬住雙手的赤裸上身挺著兩個碩乳像維納斯,被拷住腳指的修長美腿緊緊並攏在一起像美人魚。

  妻子仍舊顫抖,男人又把落地窗的窗簾拉上。當他回到皮椅前,妻子變得輕松瞭許多,月光透過窗簾射進屋內,朦朧的感覺更像古人洞房的氛圍。

  男人抬起妻子的下巴,妻子含情脈脈的看著他,兩人的神情彷佛古時新婚洞房中新郎掀起新娘蓋頭的一瞬間。妻子俊俏的臉龐因為春藥的影響而發熱,此時的害羞而變得像發燒般滾燙,這種感覺不像強奸,而是調情,男人就是她心中渴望已久的丈夫。

  妻子感覺男人想要吻她,配合的仰起頭,粉紅色的小嘴微張,突然她想到瞭什麼。看瞭看墻角邊的攝影機,又盯著男人。

  不需要說話,男人就清楚她的意思,從男人進屋到現在他並沒有侵犯妻子,而是先後做瞭,蓋毛巾、趕走另外兩人、關燈、拉窗簾,每一件都讓妻子膽怯的心靈感到無比溫暖,即使要被強奸,妻子也希望自己能在一個舒適、安全的環境內「被動」的交付自己的身體。

  這次男人依然心有靈犀的將攝像機頭轉向瞭墻面。專門的攝影調教間怎麼會隻有一臺攝像機?男人嘴角微微上揚的搖搖頭,皮椅上世間罕見的女神從端莊走向淫蕩,從高貴走向下賤,從安分走向墮落的過程,墻面上的八個攝像頭將會全程記錄。

  男人再次回到妻子的身邊,他俯下身,妻子配合的送上香唇,可男人卻沒有吻她,而是繼續向下,捉起被拇指銬鎖在一起象牙砌成的腳指,靈巧的小腳宛如一件精致的玉器,光滑冰涼,男人溫熱的大手捧著妻子的三寸金蓮,一股溫暖的感覺從妻子的腳底緩緩傳來。

  妻子感到十分羞臊,平時矜持的自己剛才怎麼會想與他接吻?大概是男人與自己太合拍瞭,沒有任何語言溝通男人就知道自己想要的一切,而不像那個木訥的笨手笨腳的老公,做瞭幾次還需要提醒。

  男人沒有接吻而讓自己變得更加尷尬,好在沒有別人看到自己無恥的動作。由於緊張和情慾,美麗的酮體一直香汗淋漓,卻忽略瞭精致玉足的寒冷,男人簡單乾凈的捂著自己的小腳,讓妻子默默的感動,這男人比她自己更瞭解妻子,比女人更細心,更懂得呵護女人,妻子多麼希望這男人就是她的老公。

  男人輕輕的抓著妻子的腳踝,把妻子的雙腿高高抬起,輕吻著妻子被拇指銬禁錮的晶瑩腳指。

  「啊……」男人的動作出乎妻子的意料,小腳的舒適使她忍不住爽快呻吟。此時她的一雙長腿緊緊閉合著被男人高高抬起,整個高挑的身體形成一個臥著的『7』字,順著筆直修長的健美雙腿向下看去,圓潤豐腴的臀部像是這圓規般長腿的底座,朦朧的月光中依舊能看見底座冒出的閃耀甘泉。

  長時間的掙紮讓兩個大腳指都痛得麻木瞭,男人溫柔的親吻恰到好處,整個玉足都被男人玩弄得異常舒適爽快,甘美的快感漸漸流向心底,妻子冰冷的心也像冰冷的小腳一樣,被溫暖瞭。

  她從未想過有男人會這樣做的,當然男人們也沒有機會觸碰她叱吒風雲的武器,沒色膽的人被她的威風怔住,隻能遠遠觀望,有色膽的人躲還來不及,怎麼敢造次?此時的情況卻不一樣,一件簡單小巧的拇指銬就將這危險的武器變成瞭妻子與男人心靈之間溝通的橋梁。

  他怎麼文質彬彬的像老公一樣,難道對自己修長的雙腿沒有一點兒慾望?妻子恐懼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男人彷佛聽到瞭她的心聲,把妻子的玉足架在右肩肩頭,一雙大手順著妻子的腳踝緩緩向下摸去。男人大手在妻子光潔筆直的長腿上的婆娑,每移動一寸都帶給兩人莫大的享受。

  男人的手在妻子膝蓋上幾寸就停止瞭,即使高大的他也不禁感嘆妻子雙腿的修長。妻子倒是有些懊惱男人為什麼摸不到大腿根,特別是碩大的桃子般臀部以及桃子和大腿中間的那條小溪潺潺的小縫,甚至後悔自己為什麼長瞭這麼長的一雙美腿,不過她拷在背後的雙手摸瞭摸無名指上的結婚戒指,戒指慶幸的感激著長腿。

  男人向前一步頂在瞭皮椅前,調整瞭下皮椅的高度,將妻子的臀部跟著升到瞭男人腰部上一點的位置,妻子的大腿已完全架在瞭男人肩上。

  妻子嬌嫩的臀肉能明顯感到男人西褲的柔軟面料裡有一根又粗又硬的灼熱棍子,她此時的動作就像為老公倒流精液一樣,不過更像看碟片時對著胸毛男迎合服從的動作,雖然小腿可以從男人的肩上彎曲,但她依舊高高舉著小腿,不知是因為絕望、渴望還是諷刺或是其他什麼。

  男人將她的雙腿朝她的肩膀反壓,讓妻子的身體對折起來,完全對折後才發現妻子的大腿比她的上半身長出許多,一雙大手順著妻子雙腿外側撫摸,接著托住妻子的翹臀,輕輕的揉捏瞭幾下,磨盤大的臀部像嬌艷欲滴的桃子,幾下揉捏都要被擠出水來,男人用一隻手繼續揉捏,另一隻手順著妻子閉合膝蓋中的緊密腿縫快速向下撫摸,摸到腿根深處時還重重按瞭一下。

  「啊!不要……不要……」妻子被按到關鍵位置,強烈的快感讓她清醒瞭許多,她摸著身後的戒指,頭搖得像撥浪鼓,胸前無恥脹起的巨乳也在橙色的毛巾被下跟著劇烈晃動。

  男人將妻子的腳踝按在皮椅上,柔聲的問她:「你好,我叫鐘義。」剛才簡單的動作隻是測試妻子長腿的柔韌性,她雖算不上腿部柔軟,但勤於練跆拳道的她,做這種長腿反壓在身上的動作倒也不吃力。

  差點就讓男人摸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瞭,卻還不知道男人叫啥,妻子也被自己的放縱嚇瞭一跳,她將發燙的俏臉扭到一旁,害羞的盯著男人道:「姚……婧婷。」妻子習慣的想與男人禮貌握手,可此時的她雙手被拇指銬拷在身後,雙腳被拇指銬鎖在一起,還被男人高高舉起。

  「你,你能不能把……把它……放下來。」當教師的妻子從未覺得這麼害羞過。

  男人慢慢的將妻子雙腿放下,妻子發現皮椅已經被升得很高,即使踮起腳尖僅靠小腿的長度也夠不到地。

  「鐘義,你,你能不能把我放瞭?」妻子小聲的哀求,她並不知道這是她唯一一次毫無壓力的叫出男人名字。

  「當然可以!」鐘義從口袋裡拿出鑰匙,笑呵呵的在妻子眼前晃晃,他的笑是嘲笑妻子幼稚天真的想法。妻子的欣喜的微笑,從剛才鐘義出現到現在,似乎都在做讓自己舒適的事情,現在更是答應放瞭自己,看來鐘義是幫助自己的,她的笑是釋然和感激的微笑。

  鐘義打開瞭妻子腳上的拇指銬,揉瞭揉妻子被禁錮得有些酥麻的小腳,關切的問妻子:「姚婧婷知道怎麼回去麼?」

  這句話倒是把妻子問住瞭,怎麼回去?這是在哪?妻子呆呆的看著男人,不知所措。

  「當然我也可以把你送回去。」男人的雙手抓住瞭妻子柔軟的腿腓,輕輕揉捏。

  妻子聽瞭,更加感激的點頭。

  「但是……」鐘義沒有把話說完,而是繼續低頭揉捏瞭一會兒,接著轉到妻子的大腿上輕輕按壓,頭伸到妻子的耳邊輕聲問,「你真的想回去麼?」

  我?我不想回去麼?為什麼我不想回去?妻子摸著戒指問自己,大腿根處的麻癢很快給瞭她答案,那碩大桃子般翹臀中粉色小縫已經濕透瞭,被解開拇指銬後自己一直用力的夾緊大腿摩擦,而自己卻尚未發覺這本能的動作。

  「忠實於你的身體吧,姚婧婷,即使車開一半,你也會想要的,因為你是女人。」鐘義在妻子耳邊說。

  「我,我不會……我不想……」妻子緊閉著眼睛,拷在背後的雙手牢牢抓著戒指,大腿卻更加用力的夾緊摩擦。

  男人沒有說話,而是在妻子的寬闊額頭上輕輕的吻著,他一隻手撫摸著妻子的臉龐,另一隻手從妻子豐滿修長的大腿移到瞭平坦柔軟的小腹。男人的嘴唇順著妻子的臉頰向下,漸漸移到妻子微張的粉色嘴唇上,牢牢蓋住嘴唇。男人的嘴裡夾雜著高級香煙的濃鬱氣味,平時妻子會厭惡得離得遠遠的,可此時這氣味卻讓她異興奮,她忍不住伸出瞭舌頭……

  「騷貨,又和別的男人偷情,你這樣做對得起哥哥麼?」表妹嚴厲的從耳邊傳來。

  「哎呀,別管她,奶子越大的人越騷,這麼大型號的奶子,對著主人發騷,也叫騷得其所,是天經地義的。」雪梅的聲音也接著傳來。

  「我,我不是騷貨。我是安分的老婆。」妻子想奮力的反駁,可舌頭被男人吸得發不出聲。

  「這吻接得爽吧?騷貨!爽得都不願反駁瞭。還什麼狗屁女神,虧哥哥還把你當個寶,切!」表妹不屑的說。

  鐘義的接吻技巧確實高超,瞬息萬變的花招把妻子吻得應接不暇,迷醉在男人的吻中呼吸都變得困難。

  「這吻是主人的賞賜,抓緊珍惜吧。妹子,我們走,讓她好好伺候主人。」雪梅說著搭起表妹的肩膀,兩人消失在黑暗中,她們玉頸上的一對頸環在最後還發出一絲耀眼的光芒。

  「我,我受不瞭瞭,老公,是他強吻我的,原諒我吧,老公。」妻子的香舌被鐘義的味道迷得眩暈,大腦像喝醉瞭一樣意亂情迷,她一邊猛夾大腿,一邊猛按戒指,也奮力的送出香舌。

  「老公,原諒婷兒吧,他實在是太厲害瞭,婷兒受不瞭瞭,他在強吻我!我完瞭……」妻子積極的回應著男人的吻,道德的枷鎖和身體的情慾已讓她的神經瀕臨崩潰。

  「完瞭?什麼完瞭!老婆,我在加班呢,今天來瞭一位老奶奶上訪,我花瞭一天的時間才把她攔住,送瞭回去,可累死我瞭,領導倒是表揚瞭我,如果這老奶奶進京上訪,我們的績效考核可就完蛋瞭,領導的政績才叫完瞭!我厲害吧,呵呵。」妻子的耳邊傳來老公傻乎乎的笑聲。

  「你!你真是個木頭!」妻子氣憤的想著,嬌媚的老婆正和別的男人赤身露體的接吻,而千裡之外的老公可能還在加班,兩個男人的『厲害』根本不是一個級別,「誰來救救我?不能再這樣下去瞭……」

  「服從他,你會很快樂的。」一個穿著緊身皮衣的自己出現在左側,乳房和臀部都大敞著,她的雙手被吊在胸前,用一對鐵鏈栓在她銀白色的頸環上。(具體形象參見番外篇:姚婧婷)

  「不,這是罪惡!」一個長著白羽翅膀的自己出現在右側,她赤裸的身體上隻穿一件毛絨的白色裙子,纖細的胳膊護在胸前,也擋不住碩大的乳房,更諷刺的是這天使般打扮的自己,頭上竟沒有金色光圈,而是在頸部同樣套著銀白色頸環。

  「你並不是服從我,而是服從自己的慾望,服從女人的慾望。」跟自己接吻的鐘義竟然說話瞭。

  鐘義也知道這端莊人妻的內心糾結,他肆意的在妻子的香唇內撩撥,妻子的舌頭時而回應,時而遲鈍,每一個動靜都逃不過鐘義敏銳的觀察。他摸著妻子臉頰的手已移到耳垂後,此時正順著脖子向下捏在妻子的香肩上,按在妻子小腹的雙手也輕輕揉捏。

  意亂情迷的妻子緊張的註意力全在下方這隻大手上,它向上一寸撩撥到自己憤憤不平、饑渴煩悶的碩乳,向下一寸揉捏到自己麻癢難忍、空虛寂寞的蜜穴,無論向上向下都將點燃妻子苦苦壓抑的慾火,將安分人妻的貞操燒得毀於一旦。身邊兩個帶著頸環的自己也像打賭一樣註視著這雙手……

  這雙手並沒有向上或是向下,而是平行的繞在妻子身後,把妻子從皮椅上抱瞭下來,整個過程中,兩人依舊忘情的吻在一起。

  鐘義抓著妻子拷在一起的雙手,發現妻子正用力的握著戒指,他想把妻子的結婚戒指摘下來,妻子搖搖頭,這是她此時唯一的矜持。

  男人身高一米九多,而妻子179,妻子第一次主動的揚起高貴的螓首與異性接吻,美妙的感覺讓周圍的一切都消失瞭,此刻的她彷佛置身大學校園,比自己高許多的男人就是年輕的老公,至於他到底是鐘義還是白敬晨,這不重要,妻子心裡隻有一個信念,正在跟她接吻的男人,就是她最愛的老公!她甚至幻想著自己能將第一次送給這深愛的老公!

  這年輕的老公是誰?好像她真的認識……

  鐘義脫下西裝和襯衣,妻子就筆直的站著,夾在兩人中間的毛巾被也掉瞭下來,妻子不願睜開眼接受眼前的男人就是鐘義的事實。

  鐘義雙手按在妻子的裸背上,妻子柔嫩的碩乳抵壓在他結實的胸膛,兩人都感到萬分愉悅,他的大手繼續向下滑,在高翹的臀部稍作停留後,用力的揉捏瞭幾下,妻子當然知道他要做什麼,收回嘴唇閉著眼搖著頭小聲說:「不可以……不可以。」

  雖然她嘴上這麼說,大腿卻放松的任由鐘義掰開她桃子般的雪白臀瓣,鐘義用一根手指深入大腿根中摸瞭一下泥濘的花唇,藥物的作用和簡單的愛撫已經讓那裡濕透瞭,他將妻子的雙腿分得更開瞭一些,解開自己的褲子,露出瞭他征服萬千女性的利器,棍子擺脫束縛立刻彈在瞭妻子大腿之間。

  「不要,不要……」妻子無力的搖頭,鐘義的接吻和愛撫讓她渾身像被麻痹瞭一樣,連夾緊大腿這種簡單動作都無法做出,不用睜眼,她也從光碟上知道瞭這男根的巨大,雖然她多次幻想著這巨根在自己體內馳騁,但親臨男根時仍不免恐懼和矜持,道德的枷鎖套住大腦,告誡她不能出軌!

  可小穴的感覺像是萬蟻啃噬般瘙癢劇烈,告訴她快點插入!

  馴馬人在馴服烈馬時往往先暗示自己是馬的朋友,等馬放松警惕後騎上馬,才開始制服烈馬,烈馬感受到自己的弱小,馴馬人的強大,而漸漸的沉淪,最後任馴馬人每天騎馭。

  鐘義馴服性格剛烈的人妻姚婧婷也一樣,他看著妻子緊皺的柳眉,也明白妻子在情與理中掙紮的痛苦。

  他非常清楚自己的藥力,隻要再稍等片刻,陰道的麻癢感會征服妻子聰明的大腦,到那時即使讓妻子哭著求他肏,妻子也會做的,可這樣對他心愛的性奴實在是太殘忍瞭,於是他低頭親吻著妻子額頭,並輕聲說道:「寶貝,你是被強奸的。」說著,他把妻子的大腿分得更開一些,一隻手探尋著泥濘的蜜洞,一隻手扶著男根往裡插,紫紅色鴨蛋大的龜頭一下就被插進一半,牢牢的抵在唇口。

  「嗚……不要,我做不到……求你瞭……」妻子哭泣的哀求著男人,牡丹花骨朵般的陰唇藉著泛濫的清澈體液,吃力的吞下瞭半個鴨蛋,頓時陰唇上的爽快蓋過瞭麻癢。

  「寶貝,不是你的錯,你是被強奸的。錯都在我,放輕松。」男人希望幫妻子從道德的枷鎖中解救出來,他柔聲勸著妻子,同時雙手握住妻子的細腰,微微下蹲,一用力……

  「啊……」妻子的私處再次失守。彷佛兒時被強奸一樣,劇痛無比。

  男人霸道而又強力的插入,在妻子看來依舊漫長,那緊得彷佛沒洞一樣的陰道,即使在濕透的情況下吞入男人的巨根依舊吃力,整個陰道的肉壁都被撐開瞭,這僅僅是剛入花唇時的感覺,男人一插到底,鴨蛋直抵妻子的花口,堅硬的圓球撞擊著子宮,像是在敲門。

  「痛!痛……」妻子呻吟著,男人隻一下就插得她雙腿綿軟,雙腳懸浮,身體搖搖欲墜,她的上半身無力的靠在男人胸膛上,若不是男人抓著她的腰,她將摔倒在地。當然除瞭雙手,鐘義還用他強健的男根牢牢的支撐著妻子。

  鐘義插入後並沒有繼續的動作,而是扶著妻子讓她慢慢適應。妻子驚奇的發現,除瞭痛之外,還有一種明顯的瘙癢後快感,以及充實的甘美感覺,尤其是陰道深處,她從不知道自己的私處居然還有這麼深的地方,這深處的地方是白敬晨和賈飛都未探索到的,換句話說,自己一直保留著這麼深的新鮮私處,隻為等鐘義來。

  我是被強奸的,妻子學著鐘義的話安慰自己說,她收縮瞭一下小腹,能真實的感受到鐘義男根插入的深處位置,她又扭動瞭下渾圓的翹臀,那抵在子宮口的那根磨得她又癢又爽。

  「哦……啊……啊……」鐘義還沒有動作,妻子就開始扭動臀部一邊摩擦子宮口,一邊喜悅的呻吟起來。看著妻子一邊瘋狂的扭動水蛇腰,一邊發出夢囈般的悅耳呻吟,享受著妻子性器的緊緊包裹,鐘義腦中閃過一個名字:名器「十重天宮」。

  漸漸的,美麗的花唇適應瞭男根的大小,層層的褶皺被男根撐得完全的舒展開,私處每一寸嬌嫩的粉肉都被男根粗暴的撓到瞭,變得沒那麼癢瞭,撓癢帶來的舒適蓋過瞭被撐開帶來的劇痛,妻子好奇的雙腿畫著圈,用鐘義的男根感受自己私處的奇妙構造,小腹彷佛有一圈氣體在籠罩。

  鐘義也毫不客氣的擠著妻子宛如嬌艷欲滴大白桃般的臀部,他翻開雪白的臀肉,用小指輕輕的摳弄同樣無毛的粉嫩菊蕾。

  「嗯……」妻子撅起小嘴,俏皮的搖頭抗議,她一直不願睜開眼睛接受自己出軌瞭這一事實。她不知道鐘義要幹嘛,但這小指對菊蕾的摳弄讓她很不舒服,她除瞭搖頭,臀部也跟著扭動想擺脫鐘義小指的騷擾,可一擺動男根就在子宮口劇烈晃動,讓她爽得手軟腳軟。

  鐘義被她可愛的樣子逗樂瞭,來日方長,反正眼前這個正在沉淪的美艷人妻身上的美妙孔洞已經全部屬於自己瞭,何不慢慢的品味呢。他得意的插在子宮口外,看著妻子爽得渾身綿軟,顯然她還想更爽,可連扭動臀部的力氣都沒有瞭,一邊嬌喘的呻吟,一邊氣喘籲籲的用一對碩乳靠在自己身上。

  鐘義當然會幫她更爽,他把妻子無力的嫩白雙腿抬起一條,粉紅色的密唇吃力的包裹著他的男根,被迫撐開的牡丹花蕾即誇張又迷人。鐘義彎瞭下膝蓋,調整好鴨蛋大的龜頭位置,找到子宮口,一隻手抬起妻子的腿彎,一隻手扶著妻子的臀部,大喝一聲……

  「啊……啊……頂到瞭……太深……啊……」妻子彷佛是垂死的病人回光返照,一邊扭動水蛇腰想把男根退出來,一邊發出比鐘義更大聲的悅耳呻吟,還沒說到十個字,就昏厥過去。

  她潮吹瞭。由於鐘義的雞巴堵死瞭蜜洞,潮吹的淫水噴不出去,隻能來回的沖刷著鐘義碩大的陰莖。

  沒過幾分鐘,妻子又被腳底的瘙癢弄醒,她睜開眼,嬌羞的看著隻一插就將自己送入潮吹的男人,鐘義的臉變得並不那麼討厭。

  看著鐘義肩上緊緊並攏的柔軟腿腓,她才發現自己又被鐘義抱回瞭皮椅上,晶瑩的大腳指再次拷上瞭拇指銬,可不同的是自己的股間夾著鐘義已插到自己子宮底的碩大陰莖。

  她依稀記得王醫生在車上說的話:「將性器插到她的子宮底部後,再給她的雙腿扣上拇指銬……」此時的自己正是在用女人全身的美麗包裹著鐘義的性器,任何動作或掙紮都會讓兩人的性器更爽,這種享受,隻有插入的人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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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場沒有劇情的肉戲,耽誤大傢時間瞭,大傢耿耿於懷的兩點。

  一是「我」純粹從頭到尾打醬油,代入感不強。

  二是雙方力量太過懸殊,特別是「制」,好像很無敵,造成劇情沒有懸念。在一樓和大傢交流。

  另外感謝大傢的留言和來信,梅麗莎·特拉尼娜、羅玉姍,謝謝兩位提供的角色,我考慮下能不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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