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眼前的景象太刺激瞭,電視裡的胸毛男沒射,我又射瞭。我摸瞭摸墻紙上的記號,這黑色的五角星是能讓我放心的可靠戰友,我昏昏沉沉的回到床上,迷迷糊糊睡著瞭,隱約感到近一個小時後才有人睡到我旁邊……

  不知天是什麼時候亮的,隻聽妻子走進來對我道別,她伸手摸摸我的臉,我張開惺忪的睡眼,她棕黑色的長發隨意高高的紮成一個馬尾,近乎一米八的身材即使穿著寬松的運動服也顯得凹凸有致,俏麗的臉龐每天素面朝天也驚為天人,她的蔥白色的手指纖細修長,涼爽的觸感撫摸在我臉上十分舒服。

  她輕聲說,「老公,我出去跑步瞭,熬的粥在鍋裡。昨天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我們今後在也不吵架瞭。」她抱著我的腦袋,在額頭上親瞭一下,轉身出門瞭。

  我揉揉惺忪的睡眼,我看著這高挑的背影樸素的穿著,以及那直沖雲霄隨著她步伐甩動的的『馬尾』,這賢惠的妻子變得熟悉又陌生,我不知道是我現在在做夢,還是昨天夜裡在做夢……

  為瞭得到答案,我等她走瞭幾分鐘後,也不顧換睡衣就跑到客廳外,那裡赫然畫著的「黑色五角星」給瞭我答案,昨夜的一切都不是夢!我性冷淡的妻子竟然被一個『圓環』幹出瞭高潮!我發瘋似得在房裡翻箱倒櫃,一個小時過去瞭,圓環、光盤和跳蛋一樣也沒找到。

  我氣喘籲籲的坐在沙發上,這時妻子開門回來瞭,她看著被翻得底朝天的櫃子、橫七豎八的沙發、倒在地上的桌子,驚得目瞪口呆:「你幹嘛?搬傢啊?」

  「說,你的跳蛋呢?」

  我看著晨練回來累得面色紅潤滿頭大汗的妻子,責問她。

  「什麼跳蛋?」妻子忽閃著大眼睛,好像不知道啥叫跳蛋。

  「你倒挺會裝,就你……你那個粉紅色的圓球,切,別跟我裝傻。」我也不知道怎麼開口,難道說老公半夜起來偷窺妻子自慰,天亮責備妻子為什麼自慰?畢竟偷窺也是不道德的行為。

  「什麼紅色圓球,我哪裡裝傻瞭,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妻子也有些生氣,她挺直瞭腰,鳥瞰著我,胸前飄著的兩個碩大乳球怒氣沖沖的對著我,不過兩個乳球好像有點不對稱,以前並不是這樣的。

  「切,自己做瞭什麼事情,自己知道。我不想說那麼明白。」我仰視著她,毫不示弱。

  「你到底想說什麼?一大早起床發什麼神經。」她摸摸我的額頭,笑著說,「不燒啊,你忘吃藥瞭啊?快去把衣服換瞭,別著涼瞭。」然後走到廚房,看著鍋說,「粥都涼瞭,也不吃。」

  「誰跟你開玩笑瞭,別扯開話題,你,你個蕩婦……背著我,背著我……」

  她這算是偷人麼?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

  「說什麼呢?姓白的,你要是看不慣我就直說,用得著這樣罵人麼?我……我姚婧婷嫁給你做瞭哪點對不起你的事瞭?算我瞎瞭眼,每天為你傢忙進忙出,沒換來一句感激,竟然還這樣說我,沒法過瞭。要離就離!」妻子沖回瞭臥室,鎖上瞭門。看著她的背影,隱約有一個圓環的痕跡在她苗條的背上。

  妻子做瞭對不起我的事麼?我看著墻上的五角星問自己。她唯一做錯的就是騙瞭我,可這也是我不對在先,並沒有讓她體會到性愛的美妙,我在她身上發泄慾望的時候她隻有默默的忍受疼痛,從社會到傢庭,屋裡屋外,乃至在床上,她為我付出瞭這麼多,而我有考慮過她的感受麼?

  事業傢庭生活的壓力已經將她壓得喘不過氣,而我又給她煩悶的情緒火上澆油,我是個稱職的老公麼?換個角度想想,她的欺騙也是考慮瞭我的感受,她將自己對性愛滿足的一面隱藏起來,是不想打擊我的自信。

  我摸瞭摸五角星,管它呢,昨夜是真實還是夢境,都無法否定我的完美妻子!

  我走到臥室前悄悄門:「老婆,別生氣瞭,我早上吃錯藥瞭,發神經瞭。」

  將耳朵靠近門聽,她似乎在收拾東西。糟瞭,她又要回娘傢瞭。

  我立刻收拾起房子來,把推到的傢具都擺回原樣。一邊推沙發,我一邊想:退一步說,妻子作為一個女人都願意寬宏大量的與表妹共侍一夫,我堂堂男子漢又為何小肚雞腸的糾結於妻子的自慰呢?別說是一個圓環,一個跳蛋共同占有妻子,哪怕是假陽具,甚至是真陽具……

  嗯,真陽具還得考慮考慮。一起分享妻子又何妨呢?

  我收拾好房間,跪在遙控器上,面對著門廳,等瞭一會兒妻子果然拉著箱子出來瞭,我低著頭咳嗽瞭一聲提醒她註意。

  「老婆,我錯瞭,我吃錯藥瞭,發神經。你別走吧。」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這一招確實非常有效。

  「噗嗤」她轉過身看著我,先是呆住瞭,放開瞭箱子。忍俊不禁的笑瞭一下後立刻摀住嘴巴,慢慢的走過來。我抬起頭能看清她梨花帶雨的臉上淡淡的淚痕。她扶起我,用細長的手指戳瞭一下我的額頭,笑著說,「神經病,虧你想的出來。」

  接著她有些失望的繼續說,「起床時才說不吵架的,結果又吵瞭。」

  「老婆,是我不好,根本沒在意你的感受,以後不吵瞭……」我還想說些什麼,妻子抱住我的脖子,粉紅的嘴唇貼瞭上來,突如其來的吻太過濃烈,我的小弟弟被刺激的像晨勃一樣又挺瞭起來。

  妻子胸前的兩團大乳球頂在我的胸膛上,即使隔著全罩杯的胸罩和厚厚運動服,我也能感受到它們的柔軟,這堅挺又神秘的部位太過碩大,縱然被擠扁也撐開瞭我倆之間近三十公分的距離,好在妻子纖細的玉頸修長,雙方身體都向前傾時方能勉強接吻。令我疑惑的是壓在胸口的兩團軟肉高度有微小的差別,妻子的乳房不對稱?昨夜看起來還不是這樣啊。

  妻子在我背上使勁掐瞭幾下,接吻近5分鐘,妻子看瞭看收拾好的房間,點點頭,走到廚房看著鍋裡,又看看表問我,「都中午瞭,這粥還吃不吃瞭?我要做中午飯瞭。」

  不得不說,姚婧婷是一個賢惠勤快又寬容體貼的好老婆,吃完午飯,她已經將我的換洗衣物都準備好瞭,由於第二天要上班,她送我去瞭車站。上車前,我們還緊緊相擁在一起,我在她耳邊小聲提醒,「還是勸漪涵回來住吧。」

  「嗯,老公,放心吧。」她拍拍我的肩膀,做瞭個OK的手勢。

  此時的她萬萬沒想到,再次見到王漪涵時已是赤身露體,坦誠相見瞭……

  兩會前夕信訪局的維穩工作忙得我不可開交,一個多月下來隻給妻子打過一個電話,她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而我也有些忙,雙方噓寒問暖瞭幾句,就掛瞭。

  我離開傢後的第三個周末,妻子的命運就發生瞭致命的變化……

  (中間的過程見番外篇:姚婧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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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周周五的夜裡近十一點,一輛黑色的寶馬藉著夜幕從無人的校園開出,開到校園門口停瞭下來,看門的大爺正呼呼大睡,瘦高的司機穿著紫色的短袖花襯衫,敞開的前襟露出的結實的褐色胸膛閃閃發亮,八塊堅硬的腹肌上方紋著一條發怒的『黑龍』,他下車坐到瞭副駕駛上,門衛室出來一個西裝革履戴著眼鏡的男人坐進瞭駕駛坐上。

  眼鏡男朝後座望瞭望,後座上放著一個高挑的裹著灰色風衣昏昏欲睡的女人,眼鏡男問:「龍哥,狗崽子收拾乾凈瞭?」

  「王老弟放心,我黑龍重出江湖,收拾條小野狗還能出錯?唉,哥哥簡直大材小用瞭。老弟,你那邊監控呢?」被稱作黑龍的人不時的看著後座的女人。

  「監控當然沒問題。走瞭。」王老弟踩動瞭油門,寶馬車在路上疾馳。

  「我真不明白哥哥怎麼想的,現在已於當年不同瞭,整個馬山市,甚至全省都管不瞭我們,殺一條野狗還需要這麼擔驚受怕?」『黑龍』點瞭根煙。

  「師傅那是謹慎,確保萬無一失麼,那狗崽子的背景我查瞭,姓名叫賈飛,單親跟著爸爸,老狗也是個好賭酗酒的盲流,沒準哪天就死在酒桌上瞭,老狗也早都不管狗崽子瞭,雖然狗崽子還未滿十八歲,但也就是一個無人管的小混混,我們做的乾凈點,沒任何後患。」王老弟說。

  「王老弟當醫生的就是細心啊,把哥哥的習慣學到瞭七八分呢。呵呵……」『黑龍』說。

  「哪裡哪裡,龍哥太誇獎瞭,我離師父還差的很遠。」王醫生謙虛道。

  「殺跳小狗為什麼哥哥要派我來呢?」黑龍疑惑的說。

  「殺狗不是主要的,行動也不是師父安排的。」王醫生說。

  「那什麼是主要的,誰安排的?也不稱稱幾斤幾兩,還他娘的指揮起龍爺爺瞭!」黑龍憤憤不平道。

  「是雪梅姐安排的,她不是想龍哥你剛出獄麼,十二年都沒碰女人瞭,給你個美差補補身子。」談到情愛,王醫生也有點興奮。

  「那可真要多謝嫂子瞭,老弟你是不知道,這騷貨竟然是我和哥哥十二年前強奸的那個小丫頭,就是把我送進監獄的那個。還真是巧瞭。」黑龍美滋滋的說。

  「哦?真的啊,那太巧瞭,龍哥也算報仇瞭。聽說龍哥十二年前大鬧法庭,揚言再次見面時要目標撅著屁股等肏,咋麼樣?今天圓瞭龍哥的願麼?」

  「那還用說?狗崽子不知道給那騷貨用瞭什麼藥,我進去時她趴在講桌上發騷呢,亮堂堂的教室裡到處都是她被扒下的衣服,課桌上,地上,黑板上都有,最可笑的是騷貨的胸罩蒙在教室的攝像頭上,那狗崽子還真會玩。被扒光的騷貨細長的雙手被皮帶扣在纖細的腰上,正用雪白的肉體一下一下頂著講桌,紅色的大網格絲襪隻到膝蓋上方,赤著小腳踩在講臺上,一雙淫蕩的雪白長腿大大分開,小心的用下面那張小嘴在蹭講桌的桌棱,一邊蹭一邊嗚嗚的叫喚,地上流的到處都是水。

  我走近一看,她的嘴裡還插著一根棍子,而且,插得挺深她吐也吐不出來,我用力一拔,原來是個教鞭,不過教鞭的把兒改裝成瞭漆黑的男人雞巴樣子,插在那騷貨喉嚨裡的就是假雞巴那塊。騷貨腰上綁的皮帶把她禁錮在講桌上,都翻不過身。假雞巴一拔出來她直咳嗽,眼神還瞇起來簡直找肏極瞭。我捏著她的小嘴抬起她下巴讓她看我,她看到我眼睛都瞪圓瞭,開始一直罵我強奸犯,混蛋,我就站那讓她罵瞭幾分鐘,估計是藥勁兒來瞭,那騷貨繼續用力頂講桌,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上來瞭。

  後來我就逼她求我肏她,她還在頑強的堅持瞭半個小時,最後還是敵不過藥勁兒,一邊哭一邊求我肏她,她把那肥大的屁股撅起來時,那感覺啊,龍哥文化少,都不知道咋形容,反正是肏玩這一次,不枉我坐十二年的牢。特別是我用力的肏,她一邊扭著腰配合我,一邊默默的流淚。你想啊,肏她的強奸犯被她告進監獄,時隔十幾年後出來繼續肏她,她能不流淚麼?我沒管那麼多,她哭的越厲害我肏的越爽。十二年的積蓄全射給她瞭,要不是著急走,今天晚上非肏得這騷貨攤軟在地上三天三夜。」黑龍意猶未盡的吞咽瞭下口水。

  「哎……來日方長,以後還有機會。」王醫生說。

  「嘶嘶……」他用力的嗅瞭嗅,又轉頭看瞭看身後面色潮紅無力睡著的女人,說道,「應該是日產的春藥,塗抹在陰唇上用瞭,藥性很烈,癢起來女人無法自控,沒副作用。」

  「到底是當醫生的啊,鼻子就是靈。」黑龍誇贊道。

  「那是當然,跟瞭師父這麼多年,這點本事還是有的,這還是你龍哥抽煙瞭,要是沒煙味的話,我連牌子和生產日期都能聞出來。小狗崽子還敢用藥,我們可是用藥的行傢。」王醫生得意的說。

  「十二年前是哥哥幫她開的苞,可這騷貨好像沒被開苞一樣,緊的嚇人,不知道是不是和藥有關系,她結婚瞭麼,難道這十二年都沒人肏她?」黑龍還沉浸在剛才教室裡的盤腸大戰中。

  「跟藥影響不大,那藥雖然會讓她稍微的緊一點,但淫水流的更多,方便男人插入,所以目標的緊是與生俱來的。目標已經結婚瞭,嫁給瞭大學同學,目前在偏遠縣城當公務員。具現在獲得的消息來看,目標至少與三個男人有過性交,第一是師父,第二是她老公,第三是賈飛,龍哥你是她的第四個男人瞭。那狗崽子賈飛是目標的學生,不知用什麼手段脅迫住瞭目標,在這一周還讓他爽瞭不少次。」

  「哥哥這不是給別人帶綠帽子?什麼時候好上這口瞭。賈飛?那個小癟三啊?切,一條小狗想吃這麼大的肥天鵝?不撐死他?就那對肥奶子他都抱不住啊。」黑龍叼著煙,雙手在空中抓瞭抓,仍在回憶女人的乳房上的柔軟觸感。

  「是啊,這種舉世無雙的高挑美女,隻能由師父收為禁臠,一般男人給個小腳指也夠他們玩幾年的瞭。龍哥,你是不知道啊,良傢女人自律性強,人格不會被輕易剝奪,特別是這種剛結婚不久深愛著老公,卻又異地分居慾求不滿的新婚人妻,外表冷艷的像一座冰山,實際上是一堆乾柴,隻要輕輕點燃,慾火就燒得她不知道自己是誰。在情與性的痛苦掙紮中徘徊的女人是最適合當性奴的瞭。為瞭獲得情性統一,她們不得不若即若離,欲拒還迎,而師父就像放風箏一般牽著她們玩,即使飛的再高再遠,師父一扯手中的線,她們還是得乖乖回來。不瞞你說,已捕獲的『十二釵』貼身性奴中,大部分都是有愛人的良傢美女。」王醫生配合的說。

  「哥哥真有情調,我鐘勇是個粗人,隻管現在肏得爽就是瞭,哪有這些品味。」黑龍說。

  「對瞭,龍哥,給你的東西用上沒?」王醫生說。

  「哦,那兩個東西啊?用上瞭。真不明白對付一個柔弱發情的騷貨,還要用這麼多東西幹嘛?」黑龍問。

  「雪梅姐專門囑咐要用上的,龍哥你就沒想想目標這麼長的腿,穿高跟鞋必定驚艷四射,可那狗崽子卻不敢給她穿,是為什麼麼?」王醫生在考黑龍。

  「是啊,那騷貨的小腳和長腿看得我一個爽啊,要是穿上高跟鞋簡直美到爆,可為什麼不穿呢?」經王醫生一提醒,黑龍也有點困惑。

  「目標是跆拳道高手,她曾經憑藉身手多次擊敗過流氓、強盜、強奸犯,並且還因見義勇為上過報紙呢。」王醫生說。

  「好熱啊……放瞭我……」後座上傳來女人無力的呻吟。

  灰色的風衣裹著女人赤裸的嬌軀側身躺在後座上,堅挺的乳球泛著粉紅色,還有幾個鮮紅的手掌印,由於太過碩大以至於車後座都放不下,豐腴的臀部像要和乳球爭大似得,兩個高高翹起的嫩白臀瓣將雪白的大腿擠出瞭後座,騰空的豐滿大腿緊緊閉合在一起。

  她筆直的大腿比普通女人長出近一倍,即修長又纖細的小腿向後摺疊緊靠大腿,嫩白的腿腓和大腿上緊致的肌膚擠在一起,一條濕漉漉的紅色網格絲襪擰成一條繩子,將女人完美的雙腿摺疊紮在一起。女人雖然高於一般人,但她的上半身比普通女人短,緊湊又巧妙的長著舉世罕見的巨乳、平坦微微有點肌肉的小腹、寬於普通女人的肩胛,秀氣的小手和細長的手臂被疊在身後,用另一條濕漉漉的網襪系在一起。

  高挑的身材除瞭乳房和臀部爭第一似得豐滿外,其餘各處都是纖細修長且有一點點肌肉,結實卻又不失柔軟。棕黑色的秀發被分到兩邊,露出的寬闊額頭上,五官靈巧的點綴在煮熟瞭鴨蛋般嫩白的俏麗臉龐上,女人的長相眉宇之間透著正氣和頑強,不過受制於春藥的她臉色紅潤,正喘著粗氣無力的呻吟。

  她虛弱的嬌軀香汗淋漓,像是給潔白無瑕的肌膚塗瞭一層油,白晃晃的健康肌膚閃閃發亮,兩腿間私密的洞穴微微張開一個小縫,嬌嫩的小穴如含苞待放的牡丹,濃稠的白色液體隨著路途的顛簸一點點從花口湧出。這昏昏沉沉的絕世美女就是妻子~姚婧婷。

  區區兩條絲襪怎麼能捆住姚婧婷?王醫生所指的東西是拷在妻子象牙色可愛的大腳指和蔥白色乖巧的大拇指上的兩個金屬拇指銬,小巧精致的拇指銬是個隻有6厘米長的橢圓型金屬片,中間掏出兩個洞,機關的方式類似於手銬,人的指頭伸進去後轉動機關就將拇指緊緊卡住,再用鑰匙轉動鎖扣就打不開瞭,被上瞭拇指銬的人隻有束手無策。當然對於妻子來說,比束手無策更重要的是束足無策。

  「騷貨別急,就快到瞭,到地方就放瞭你。」黑龍朝著後座的妻子說。

  「目標擅長跆拳道這門踢腿的藝術,其自身又具備先天的長腿優勢,給她穿上高跟鞋無異於自尋死路,所以那狗崽子才能忍痛割愛。如此美腿不能穿高跟鞋把玩真是遺憾,相信師父定有兩全其美的辦法。也正是目標的長腿厲害,雪梅姐才吩咐帶上拇指銬,龍哥可別小瞧瞭這拇指銬,雖然體積不大,束縛力可不小,如果沒有鑰匙,隻有用利器切掉指頭才能掙脫,否則就算是兩百斤的大漢也隻能任人宰割,像目標這種女人被上瞭拇指銬後更是隻有任人魚肉瞭。拇指銬不但攜帶方便,束縛力極強又嚴格,龍哥不妨再看看目標的腿。」王醫生一邊開車一邊說。

  黑龍掀起蓋在妻子腿上的風衣,由於拇指銬的束縛,妻子從象牙般的大腳指一直到大腿根都緊緊並在一起,加上絲襪的簡單捆綁,真的是連動一根指頭的自由都沒有,雖然大腿根裡夾著的嫩穴仍被藥物折磨的又熱又癢,甚至還殘留著高潮的餘韻,可她磨盤大的雪臀、結實修長的大腿、筆直纖細的小腿沒有權利做出絲毫的摩擦動作來……

  安慰嫩穴,寧靜得宛如一件美艷的雪白雕塑,隻有被擠扁的柔軟腿腓在抖動,她隻有用這微弱的肌肉緊繃來傾訴體內焦躁的情緒。看得出妻子正慾火中燒的難受。

  「設計的真是秒啊!龍哥進局子這麼多年,現在真的成瞭井底之蛙瞭。」黑龍感嘆道。

  「還有更秒的呢,將性器插到她的子宮底部後,再給她的雙腿扣上拇指銬,緊閉的大腿給性器附加的夾緊力度多強?還能撫摸那從腳指到大腿根閉合的密不透風的筆直長腿,或者你撓一撓她嫩白的腳心,她癢得掙紮卻躲不開你的進攻,由於癢再次給性器附加的夾緊度,你可以允許她腳心癢得擺動長腿,可無論你怎麼玩她都不能分開雙腿,哎呀……龍哥能想像多爽不?」王醫生興奮的說完,卻又憂傷的嘆瞭口氣,偷偷的看瞭看他自己的兩腿間,什麼也沒有。

  「可不是麼,王老弟說的我都硬瞭,真想現在就給這騷貨再補一槍。」黑龍的褲襠裡倒是撐起瞭高高的一根旗桿。

  「龍哥,既然目標上瞭車,就是師父的禁臠瞭,以後想玩再找師父借吧。談談正事兒,龍哥覺得目標的性器怎麼樣?除瞭緊還有沒有其他的特點。」王醫生問。

  「緊啊,緊得好像沒有洞,如果我不是親眼看著哥哥給她開苞,我都會以為她是處女,還有特點,你說什麼?這騷貨十幾年沒見到時長變瞭不少,奶子和肥臀大瞭不少,腿更長瞭,上身倒沒怎麼長,臉也長變瞭,沒瞭小時候的青澀膽怯,倒顯出幾分自信的豪氣,真是有少婦和教師的知性魅力,若不是她把我認出來,我是定認不出她的。」黑龍說。

  「嗯嗯,看得出。我是說目標性器的濕度、深度、持久力、肉壁褶皺數、肉壁擴張度、溫度、體液PH值……」王醫生慢慢的列舉。

  「得瞭,王老弟,你當我是機器啊?我就是和她爽瞭一下,哪管得瞭那麼多。就說一點,挺深的,我鐘勇闖蕩江湖這麼多年,她是唯一一個我插不到底的女人。」黑龍總結說,他用佩服的眼神看著妻子夾緊的兩腿,裡面的蜜穴讓閱女無數的他也鞭長莫及。

  「真的啊?這麼深的性器簡直是為師父而生的啊!就是不知道持久力咋樣,最近來瞭個『六面埋伏』,師父插幾下就高潮瞭,雪梅姐教瞭好久才勉強能用。要我說啊,那個『六面埋伏』是真品,可那女人是水貨,外表清純的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少女,插起來卻連淫水都夾不住,動不動就潮吹,昏死。讓師父玩起來一點意思也沒有,我看著都著急。」王醫生氣的直跺腳,油門被他踩得更重瞭。

  不知不覺開到瞭郊區的一棟別墅裡。

  車入庫後,兩人下瞭車,黑龍將裹著灰色風衣的妻子扛在肩上,妻子的小腹正好抵在黑龍寬闊的肩膀上,「好熱……放瞭我……」妻子的螓首伏在黑龍的背上,她隻能看見院子裡黑漆漆的草皮,胸前兩隻被制服的猛虎變成安靜的大白兔柔軟的依偎在黑龍結實的背上,由於太過碩大而從風衣中露瞭出來,隨著男人的步伐上下翻飛著摩擦男人的背部。

  修長的大腿和纖細的小腿疊在一起,膝蓋被黑龍的一隻手拖住,裸漏的雪白翹臀像一個豐滿的大桃子一般被黑龍的另一隻手揉捏著,突然腳心傳來瘙癢的撫摸,妻子扭瞭扭臀部,晃瞭晃巨乳,搖擺起纖細的水蛇腰,她的掙紮讓自己差點就從黑龍的肩膀上摔下來瞭,卻也沒躲開黑龍對腳心的進攻。

  「癢啊……別撓瞭……不要……不要……」妻子像是在求饒,卻又像在命令,高潮褪去的粉紅色臉龐又被氣得通紅。

  「呵呵,龍哥已經會玩瞭?」王醫生走在黑龍身邊,笑著說。

  「唔……妙,真是妙。」黑龍用胳膊卡住妻子疊起的雙腿,一隻大手在婆娑在妻子緊閉的腿縫上,另一隻手繼續撓妻子雪白嬌嫩的腳心。

  妻子的腿縫沒有絲毫的張開,拷在一起的小腳也沒有絲毫的躲避。

  「不要……真的不要……別撓瞭……別……啊……」妻子害怕掙紮會讓自己掉下去,隻好乖乖的放棄掙紮,而用緊閉的雙腿繃緊肌肉來忍耐腳心的瘙癢,將力氣都用在求饒上,區區一個束縛住兩個大腳指的拇指拷,就讓妻子叱吒風雲、傲視群雄的雙腿變成瞭任人凌辱的美麗玩物,以後的命運可想而知。

  深藏在桃子般雪白臀瓣中的嬌嫩花口在哭泣,一滴濃稠的精液從花口的小縫中流出,順著緊緊擠在一起的大腿慢慢下滑,妻子的恥辱正像這濃稠的白色精液越流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