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文怡離開震川鏢局後的幾個晚上,雲羽一直輾轉難眠。
過去三年,他都把自己的一身武藝放在一邊,每一天他隻是在柴房砍柴,在廚房燒菜。心灰意冷的他原本隻想就此渡過餘生,可是自從那天晚上他一時興起用樹枝指點瞭夏文怡之後,他每天滿腦子都是劍招。
雲羽忍瞭幾天之後,終於熬不住瞭,一到三更就使用輕功離開鏢局。他一個人在蘇州城裡的屋簷飛馳,越奔越快,赫然發現荒廢瞭三年的輕功居然不單止沒有退步,反而比當年有所進步。
不到一會兒雲羽就出瞭城,來到瞭蘇州城外的一片森林。他不發而已,一發不可收拾,藏在心裡的劍招蠢蠢欲動,不由自主的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把劍招一一使出來。
其實他這三年一直都把武學的道理融合在日常工作上,比如說他砍柴時會在不知不覺中運用瞭劍道的真諦,所以才會把柴劈得同樣大小。這三年他並不是沒有練功,而是把在柴房裡、在廚房裡的工作變成瞭修煉。
此時他把悶在心裡多年的劍招盡情揮灑,心中真的是有種說不出的痛快。他把劍招使完後,隨手一扔,手上的樹枝居然猶如鐵石一樣堅硬,就此隱沒在草地中。他長呼一口氣後就在草地上打坐,讓全身真氣運行體內五經六脈。
雲羽真氣運行一周天之後感到全身舒暢無比。就在他打算繼續運行下去時,突然聽見遠處一陣腳步聲。來人腳步輕靈,應該是會傢子,雲羽不想惹麻煩,馬上一提真氣,身體輕輕躍起,落在一棵大樹的樹枝上。
他躍到樹枝上不久就看見一個黑衣人使用草上飛輕功飛奔而來。黑衣人來到樹林中的一塊空地就停下來,雙手抱胸地站在那,似乎正在等待人。雲羽內功高強,把呼吸放得十分緩慢,那黑衣人根本沒有發現在自己附近還有一個人。
大概一盞茶時間後,從遠處一個白衣人飄逸地來臨。黑衣人一見馬上喜於形色,雙手抱拳大聲說:「大哥,你來啦!」
那白衣人一生文士打扮,大約二十來歲,長得文質彬彬,是個英俊青年。他向黑衣人點點頭:「許磊,谷裡沒有什麼大事吧?」
那黑衣人許磊笑著說:「大哥,一切都好。於二哥還接瞭個單大生意!」
白衣人「哦」瞭一聲:「於鵬這小子那麼能幹,不枉我把谷裡事務都交給他瞭!是什麼生意呢?」
雲羽在樹上聽瞭於鵬這名字,再加上那兩人一直提到谷裡,心中不禁一涼:『莫非他們說的是毒龍谷二當傢刀疤龍於鵬?若是如此,這白衣人就是毒龍谷大當傢毒龍郎君!』
許磊繼續匯報:「是上官璟那老小子委托的,讓咱們兄弟替他洗劫震川鏢局的一票貨。」雲羽大吃一驚,心想夏文怡一行人居然被這些歹人看中瞭,馬上加倍留神兩人的交談。
那白衣人毒龍郎君沉吟一會兒:「上官璟老奸巨猾,於鵬要小心點……」
許磊抓住機會說:「大哥,其實咱們一夥人都很想念你,不如你回來吧!」
毒龍郎君嘆瞭口氣說:「許磊,我這幾年過的都是刀口上的日子,現在好不容易遇上瞭一個心儀對象,我實在不想再在江湖上奔波瞭……而且於鵬跟瞭我那麼多年,也是時候獨當一面瞭。剛才我隻是提點一下,我相信於鵬這小子懂得如何應付上官璟那老狐貍。」
許磊無奈的點點頭:「大哥,許磊會好好的輔助於二哥的……對瞭,那姑娘現在對大哥怎麼樣啊?」
提到自己心上人,毒龍郎君微笑瞭:「她不曉得我的來歷,隻把我當成一個手無搏雞之力的讀書人。」
許磊繼續問:「那她的記憶……」
毒龍郎君說:「吃瞭咱們毒龍谷的重生丹,她對以前的事一點也不記得瞭。我就是不想她恢復記憶,隻想她一輩子讓我照顧。這樣的話,我和她都可以改頭換面,重新過一些安樂日子。」
許磊舉起大拇指道:「大哥,這一點我許磊真是佩服你!毒龍谷那麼大的基業,你說放就放!以大哥在江湖上響鐺鐺的名頭,居然可以為瞭所愛而隱退,可真是不容易啊!」
毒龍郎君笑笑說:「於鵬那小子一直覺得我沒志氣,為瞭一個女人而放棄一切。可是……我真的對江湖上的殺戮感到厭倦瞭。就說那死去的三大高手吧,不也是臨老還要被挑戰,還要落得死無全屍的下場嗎?」
聽到這裡,許磊的臉色變得十分古怪。毒龍郎君看瞭一笑:「我知道……他們三個都是死在她的刀下。可是,她現在已經是另外一個人瞭,已經重生瞭,以前的事與她無關瞭。」
許磊有點擔心:「那姑娘會不會有一天恢復記憶呢?」
毒龍郎君微笑說:「這世上沒有不可能的事情,凡人如我隻能聽天由命,及時行樂。好瞭,我要回去瞭。許磊你多多保重,以後一切要聽於鵬哦,他現在是你們的大哥瞭。」
許磊雙眼含淚:「大哥,你永遠都是許磊的大哥。許磊希望你和那姑娘……不,和嫂子過得開開心心,做對神仙眷侶。」
毒龍郎君點點頭:「我走瞭。」然後展起輕功,飛快地離開。
在樹枝上的雲羽聽瞭毒龍郎君因愛而隱退江湖,心中不禁感慨萬千,心想若是自己當年當機立斷,可能這一生都不一樣瞭。同時他也為夏文怡擔心:『毒龍谷是有謀而來,肯定會使出一切陰毒手段,文怡姑娘他們未必應付過來。罷瞭罷瞭,看來我還是跳不出這江湖。』
他心意已決,回到鏢局帶瞭些隨身物品就連夜出發:「文怡姑娘他們已經上路好幾天瞭,我必須要不停不休地趕路才能趕上他們。」
於是雲羽披星戴月地趕瞭好幾天,終於趕上瞭殿後的劉健鼎一幫人,可惜當他趕到時,鏢局裡的人都已經倒在血泊中。幸好毒龍谷的匪人沒有趕盡殺絕,除瞭兩個鏢師命喪當場之外,其他鏢師隻是受瞭傷而已。
雲羽不想被人認出,於是從身上長袍撕下一塊佈蒙著臉後才現身為鏢師們止血。他知道夏文怡必然身在險境,一刻也不敢耽誤,使出多年功力整個人猶如騰雲駕霧般趕過去。
奔瞭一會兒他就聽見前面有幾個漢子的淫笑聲,立刻一鼓作氣飛奔過去,剛好看見飛天龍把褲子脫瞭,正要向夏文怡施暴。一股怒氣從雲羽心中湧起,他馬上從地上撿起兩塊石頭對準飛天龍一擲。
飛天龍正以為自己可以享受夏文怡這美女時,突然手指和睪丸一陣劇痛,雙雙已被雲羽飛擲過來的石頭敲碎。在飛天龍驚天動地的慘叫聲中,雲羽已經躍到眾人之間,眾匪忽然發現自己面前多瞭個蒙面人,立刻舉起武器和拳腳向雲羽攻擊。
眾匪雖然反應算快,可惜他們遇上的是雲羽這個絕頂高手,隻見雲羽猶如鬼魅一樣扭動身軀,所有武器和拳腳都與他擦身而過。對付這些匪人,雲羽也不需要動用武器,他一拳往店小二臉上打過去,同時一腿踢向其中一個匪人。店小二明明看見雲羽這一拳打得不快,但不知如何他就是躲不瞭,眼睜睜看著雲羽鐵拳命中自己鼻子。同樣的那匪人原本認為自己隨便一跳就可以閃避,可是他人還沒動就已經被雲羽一腳踢飛。
遇見這樣的高手,老馬和剩下的一個匪人被嚇呆瞭,一時間不曉得應該出手還是投降。雲羽認出老馬,馬上明白到這人原來是毒龍谷的臥底。他憤恨此人出賣夏文怡,立心懲罰他,手掌快如閃電般地抓住老馬咽喉,老馬還沒來得及發出任何聲音就被他這一招鎖喉手解決瞭。
雲羽虎目一瞪,剩下的最後一個匪人不禁雙腿發抖,不禁跪下求饒。雲羽眉頭一皺,他從來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既然這人求饒瞭,他也下不瞭手瞭。
就在此時,一陣勁風隨著一聲虎吼迎面而來,雲羽抬頭一看,發現一個刀疤大漢揮著狼牙棒往自己頭部攻擊。雲羽馬上意識到這人肯定就是毒龍谷二當傢刀疤龍於鵬瞭。此人身為毒龍谷主要人物,武功果然不凡,巨大的狼牙棒在他手上居然輕若無物,可是他這次的對手是雲羽。
雲羽後腰一翻,上半身猶如沒有骨頭般地往後折,狼牙棒就隻是在他頭上掠過。原本認為是十拿九穩的一招突然失利,於鵬不禁大出意外,他還沒來得及變招,雲羽後腰一挺,整個人又再穩穩地站在他面前。於鵬性格兇悍,想也不想就一記頭槌擊向雲羽頭部。
眼看這頭槌快要擊中時,忽然間於鵬發現自己和雲羽的距離突然變得越來越遠。從他胸口傳來的一陣痛使他覺悟到原來雲羽後發先至,自己已經被雲羽一腳踢飛瞭。
到瞭這地步,於鵬已理解來者武功高強,自己就是拼瞭命也不是他對手。他當機立斷,放聲大喊:「點子兇猛!弟兄們,放毒龍!」
隨他一起趕過來的幾個毒龍谷匪人馬上各自從懷裡掏出一粒粒的黑球往雲羽身上拋過去,雲羽知道這黑球就是毒龍谷成名暗器毒龍球瞭,但以他的武功,這毒龍球再多他也避得開。誰知這些毒龍球在離雲羽大約一兩尺時就爆炸瞭,一道道濃煙立刻圍繞著雲羽。
雲羽內功精湛,馬上閉氣,才沒被那毒煙所害。他突然想起躺在地上的夏文怡,暗叫不妙。他趕緊沖過去把她抱起,然後雙腿一蹬,帶著夏文怡沖天而飛,沖出毒煙。
就在那麼一瞬間,方圓幾十丈已被毒煙覆蓋,毒龍谷匪人也趁機溜走瞭。雲羽心想:『來日方長,當務之急是先把文怡姑娘救醒。既然已經知道下手的是毒龍谷,而幕後主使是上官璟,這筆帳他們逃也逃不瞭!』於是他繼續施展絕世輕功,快速地離開這滿是毒煙之地。
雲羽奔跑瞭一會才意識到自己懷裡的玉人是一絲不掛,他雖然不存歹意,但夏文怡確實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女,軟玉溫香抱滿懷,饒是雲羽定力再強也有點心猿意馬。畢竟,他已經有三年沒碰過任何女人瞭,壓抑太久的生理反應居然有點失控,他雙腿間的巨物明顯有瞭勃起的現象。
雲羽急著想知道夏文怡的情況,逼於無奈隻好低頭一看,赫然發現她臉上泛起一片烏黑,神志不清,看來中毒不淺。雲羽輕功高明,不到一會就已遠離瞭毒煙,他在附近找瞭個山洞,打算先把夏文怡體內毒素以內功排出。
他讓夏文怡打坐在地上後就把蒙著自己臉孔的佈拿下,再脫下自己的袍子把夏文怡的嬌軀遮掩起來。可是剛才奔跑是無意中的一眼已經在他腦海裡造成瞭沖擊,夏文怡那恰到好處的雙峰、雙腿間短但茂盛的毛發,還有那隱藏在毛發後的一絲杏紅,都使得他心跳加速。
心神不定是運功的大忌,雲羽深呼吸瞭一會,總算把心中的激蕩壓下去。他手掌貼在夏文怡玉背上,把修煉多年的內傢真氣輸入夏文怡體內。他感到夏文怡體內有一股陰寒之氣,知道她確實吸入瞭毒龍球的毒氣,於是馬上加把勁,那毒氣終於逐漸被他精純內力逼出,一絲絲黑液慢慢地從夏文怡鼻子、嘴巴裡溢出。
雲羽看見毒液被逼出來,大喜過望之下把內力加強,希望把夏文怡身上的毒氣全部逼出,可是不管他如何發功,夏文怡體內還是有一絲毒氣無法逼出來。雲羽大奇,隻好細心觀察面前的玉人,隻見夏文怡五孔都已溢出毒液,但除瞭這些部位之外,她胸前居然也濕瞭。
雲羽眉頭一皺,他想事急從權,大傢都是江湖兒女,總不成為瞭這男女之防而見死不救。於是他就戰戰兢兢地把蓋在夏文怡身上的袍子敞開,再次目睹伊人那使他目迷神眩的雙峰。夏文怡那原本是粉嫩的乳頭此時居然變成瞭黑色,原來這毒液被雲羽內力逼到這裡,但乳頭和身體五孔是不同的結構,無法如五孔那樣可以把毒液泄出來,毒液都凝聚在乳頭,於是粉嫩的乳頭也變色瞭。
夏文怡此時已經恢復瞭知覺,她雖然知道雲羽是在替自己驅毒,但自己突然在他面前赤身裸體,嬌俏的臉蛋立刻變得緋紅,更加顯得她美艷不可方物。她見雲羽一時間不知所措,隻好鼓起勇氣向他說:「雲兄……事急馬行田,請雲兄不要有所顧忌……」她心裡明白,自己的清白是此人所救,現在又一絲不掛地被他療傷,再加上接下來他將會做的事情,自己可以說已經是他的人瞭。
雲羽點點頭,把頭伏在夏文怡雙峰上,張口把乳頭吸著,不停地把毒液吸出來。夏文怡身上敏感部位被吸吮,情不自禁地發出瞭銷魂的呻吟。雲羽吸瞭一陣子後就把毒液吐出來,然後繼續吸吮,過瞭一會兒,他發現毒液的腥臭味逐漸減少,取而代之的是夏文怡濃濃的乳香。
一個乳房裡的毒液被吸完後,雲羽就轉去另一個乳房。夏文怡體內毒素已排出體外,之前胸中的寒冷也逐漸消失,可是她體內卻升起瞭另一股熱氣,把她燒得臉紅耳赤。在雲羽努力吸吮之下,夏文怡的乳頭恢復瞭原本的粉嫩,而且也硬起來瞭。
雲羽自然也察覺到這一點,他在尷尬之餘,也感到怦然心動。看著眼前這佳人,雲羽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之前的女人,當年自己和她洞房花燭夜時,她也是這樣滿臉通紅,嬌羞無限。
想到這裡,雲羽的思緒不由自主的回到瞭當天晚上……
那晚自己好不容易才把賓客應付過去,帶著半醉來到瞭新房,他的新娘子已含羞答答地坐在繡瞭鳳鸞的大紅被子上,等待著他的來臨。新房裡到處都貼滿瞭大喜剪紙,放在房中央的紅燭也把房間照得喜氣洋洋。
在大婚之前,雲羽已經和新娘子交往瞭一段日子。雲羽雖然是比新娘子年紀大瞭大約十歲,但他當時在江湖上聲望真是如日中天,加上英朗的外形,沒費多少時間就獲得瞭新娘子的芳心。雲羽打鐵趁熱,趕緊提親,終於贏得美人歸,成為江湖中人羨慕的對象。
雲羽期待已久的這一刻總算來臨瞭,他滿心歡喜地掀起瞭新娘子鳳冠前的紅佈,隻見美人如玉,俏笑盈盈,羞紅的臉蛋兒把燭光也比下來。雲羽越看越愛,趕緊邁過去親吻新娘子雙唇。
不知過瞭多久,兩人才唇分。
新娘子輕輕地向雲羽說:「相公,媚兒從此以後就把自己交給你瞭,你可要好好對媚兒。」雲羽連連點頭:「這還用說嗎?我當然會好好對待媚兒的。」
媚兒眼波流轉:「相公,媚兒隻希望能和相公長相廝守。媚兒高興時、悲傷時、快樂時,相公都陪在媚兒身邊。」雲羽含笑說:「知道瞭!我以後會盡量把江湖上的事情放在一邊,盡量陪著媚兒。」
兩人再次親吻,擁抱在一起。雲羽的手開始不規矩瞭,開始撫摸媚兒身上敏感部位。雲羽雖然並不是個風流人物,但在江湖上十多年,憑著過人的武藝和英氣逼人的外貌,也有不少美女垂青,所以,他對如何取悅女人還是有點經驗,媚兒在他的大手撫摸下,原本已經是通紅的臉蛋紅得更加徹底瞭。
雲羽知道媚兒在期待著自己下一步行動瞭,於是就溫柔的替她把身上的鳳帔脫下,再把她身上其他衣裳也一件一件地解下。看著自己新娘子的裸體,雲羽不由熱血沸騰。
他曾經有過不少美女,但沒有一個比得上眼前這佳人,媚兒身上每一寸肌膚都猶如絲綢那樣滑嫩,那樣光澤明亮。她胸前的雙峰線條優美,堅挺的乳頭在粉紅的乳暈中凸起,並攏的雙腿遮掩不瞭中間鼓起部份的毛發。她確實是個能使男人沖動,能為瞭她出賣靈魂的女人。
雲羽把龍鳳燭吹熄,房裡就隻有從房外射入的月光而已。在暗淡的月光下,媚兒的嬌軀變得更加誘人瞭,雲羽急急忙忙地把上身衣服脫瞭,露出瞭他健碩的身材。在媚兒羞澀的眼光下,他把下身衣物也脫瞭,把他雙腿間的巨物在媚兒面前暴露無遺。看著媚兒迷人的嬌軀,加上媚兒那既羞又喜的模樣,巨龍逐漸抬頭瞭。
雲羽伸出手握著媚兒玉手,把它放在巨龍上:「媚兒,從今晚開始,我們兩人就是一體瞭。」媚兒無言地點點頭,玉手在雲羽引導下開始套弄著巨龍。
在這種刺激之下,巨龍完全勃起,向著媚兒張牙舞爪。雲羽看見媚兒已經知道如何鼓舞巨龍瞭,就把註意力放在媚兒的雙峰上,他大手輕輕地揩著峰頂的乳頭,不到一陣子,嬌嫩的乳頭已堅硬瞭。媚兒是初次被人把玩自己乳頭,不禁全身顫抖,還發出瞭一陣陣嬌喘。
雲羽摸得興起,不僅僅是用手,嘴巴也加入戰場,他一手繼續捏著媚兒右邊乳頭,而左邊的乳頭就由他嘴巴負責撫慰。他又吻又吸的,把媚兒乳房弄得濕淋淋,媚兒的叫聲也更加銷魂瞭。
既然前戲已經差不多瞭,雲羽就把媚兒抱起來放在床上,他自己也爬上床,一邊親吻著媚兒,一邊把巨龍放好位置。媚兒知道雲羽下一步行動,心情是既興奮又害怕。雲羽看著她的眼神,體會到她的恐懼,於是在她耳邊低語:「媚兒,媚兒,不要害怕,我會溫柔的……」媚兒點點頭,然後把雙腿微微張開,迎接將會到來的侵占。
雲羽先用龍首磨蹭媚兒那緊閉的門戶,然後再緩慢地把龍首插入。媚兒的花徑是如此緊湊,以致那龍首隻能稍微把那兩塊嫩肉掰開,但龍首已被緊緊夾住,使得雲羽嘗到瞭甜頭。
雲羽不由自主地用力一捏媚兒雙乳,在媚兒發出瞭一聲嬌嗔時,龍首終於成功插入。媚兒初次幹這回事,整個人猶如遭電擊一樣,全身劇震。雲羽不停地愛撫著媚兒嬌軀,盡量增加她的需要,使得她更加容易接受這第一次。
雲羽費瞭不少勁才把半根巨龍插入媚兒體內,然後就遇上瞭阻力。他知道這是必須要沖破的阻礙,於是開始輕輕抽插,同時溫柔地捏著媚兒乳頭,吻著媚兒香唇,還輕聲細語地向她說著悄悄話:「媚兒,我愛你……」
雲羽抽插的速度與力度逐漸加快,媚兒也慢慢地適應瞭這巨物在自己體內奔馳。雲羽趁媚兒情迷意亂的時候,突然用力一插,在媚兒的嬌呼聲中,那障礙已被突破瞭,媚兒痛得緊緊抱著雲羽,一滴淚水也從她眼裡流下。雲羽瞭解媚兒的痛楚,馬上停止抽插,隻是讓那雄偉的巨龍繼續塞滿她的花徑。
等到媚兒的痛楚減少瞭,抱著雲羽的手臂也沒那麼緊瞭,雲羽才恢復抽插。在雲羽身下的媚兒開始獲得樂趣,俏臉也不再因痛楚而繃緊,取而代之的是一臉迷醉的神情。處子的緊湊與熾熱也帶給雲羽莫大的快樂,每一次抽插時,一陣銷魂的快感都從巨龍直傳到他全身。
洞房花燭夜的興奮和媚兒的嬌媚使得雲羽無法持久,他不想就此結束,馬上停止動作,想克制一下那洶湧澎湃的激情,可是剛剛嘗到甜頭的媚兒居然主動擺動下身,使得雲羽欲罷不能。
一時間,雲羽從主動變成被動,一陣陣的快感使他再也無法抑制那蓄勢待發的激情,一聲虎吼之後,他滿腔熱情就噴射而出,盡數灌註在媚兒體內。媚兒也被他那熱乎乎的激情帶到瞭人生第一個高潮。
釋放出來後的雲羽感到自己彷佛靈魂出竅那樣。好不容易魂魄歸位後,雲羽就整個人趴在媚兒嬌軀上,繼續用自己的體重向她施加壓力,同時雙手緊抱著佳人。第一次破身的媚兒其實也挺歡迎這充滿男子氣慨的健碩身體壓著自己,也回抱著雲羽,兩人就這樣互相擁抱著漸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