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美國內華達洲的第五十二號基地,是一處在通用地圖上無論如何也找不到的秘密基地。基地建立的時間,始於二十五年前。
這處位內華達沙漠深處的地下基地並不大,研究的課題並不是傳說中神秘的UFO,而是所謂的“未來戰士”計劃。
自從原子彈發明以後,“核恐懼”的存在,大國與大國之間,已經再難發生類似二戰那般的全面戰爭。因為各國的領導人都明白,擁有核武器的大國間全面戰爭的最終後果,就是核彈互轟,全人類一起滅亡,絕對不會有勝利者。
大國與大國之間,放到桌面上的乒乒乓乓飛機大炮互幹,導彈亂飛的常規戰爭雖然打不起來,但桌面下的“小動作”,從冷戰時代起至今都沒有停止過。因為石油利益,礦產資源,市場份額等各種所謂的“國傢利益”而引發的間諜戰,經濟戰,外交戰,百年來始終都沒有停止過。
在這種不算戰爭的“戰爭”,或者說是見不得光,擺不上“臺面”的“沖突”中,動用小股“精英”部隊進行所謂的“特種戰爭”,已是國傢間對抗最常用的手段。
“未來戰士”計劃就是為瞭適應這種“戰爭方式”而誕生的產物。他的構思很簡單,就是從胚胎時代起,通過人為的基因調整,制造出擁有各種“特長”的嬰兒,或者說是“超人”,以便其將來能成長為適合新形勢下“戰爭”需求的合格軍人。
雖然幾大強國早就於2010年在荷蘭海牙簽署瞭全面禁止克隆人的“海牙協議”,不過對於野心勃勃的各國來說,所謂的協議,不過是欺騙大眾的一紙空文罷瞭。事實上,這二十年來,無論美國、歐盟,俄國甚至是中國,關於“基因調整人”的研究從來都沒有停止過。
喬納森博士就是這座五十二號基地科研部的總負責人,他在這座基地裡的工作時間就和基地存在的時間一樣長久。
今天他接到國防部的指令,有一位來自歐州的“專傢”,將在中午的時候搭乘飛機來到五十二號基地。據國防部透露,這位名為克裡納的博士,是來自歐洲的叛逃者,叛逃前是德國“生化戰士”計劃的總負責人,亦是2041年諾貝爾醫學獎的獲得者。放眼全世界,他在人類基因領域研究方面也是最頂尖的人材。
無論是國防部的官僚還是喬納森博士,都非常明白,這樣一位科學傢的加入對“未來戰士”計劃的意義。當載著克裡納博士的飛機降落時,五十二號基地方圓三公裡范圍內全部戒嚴,在基地降落的專機更有數架戰鬥伴隨護航。自從二十年前的龍泉事件後,歐盟和美國開始交惡,矛盾積累至今,不但沒有緩解反而更加激化。克裡納博士的叛逃,令歐盟火冒三丈,為瞭博士安全,基地方面完全是以接待總統的標準來對待他。
對於基地指揮官如此慎重的接待規格,喬納森博士有些不以為然,不過他是個科學傢,對於除瞭研究之外的任何東西都不感興趣。當載著“同行”的專機緩緩在跑道上停下時,他坐在一輛悍馬吉普車上快速迎瞭上去。
艙門打開,眼戴墨鏡,滿頭白發克裡納博士出現在機艙門口。
“嗨,Mr.喬!”
“克裡納,我的好朋友,我們又見面瞭!”
兩位醫學博士,倆位基因研究領域的頂尖人材,彼此早就相識並且互相佩服,一見面就在舷梯下熱情地擁抱在一起。
微笑,禮節性地互相問侯,然後……然後兩人面帶著微笑,手牽手,幾乎同時見瞭上帝!
一顆子彈,從西邊飛至,射穿瞭克裡納博士的太陽穴,一秒鐘後,第二顆子彈在喬納森博士的額角處爆出一朵同樣鮮艷的紅花。
在眨瞭幾下眼的功夫裡,人類基因研究領域失去瞭兩位最頂尖的人才。
※※※※※※※※※※※※※※※十六個小時後,由國防部直接指派的X調查組的組長史密斯,面色冷峻地站在瞭兩位博士被狙殺的地點。二人的屍體早已被運走,屍體倒下的地方用粉筆在水泥地上畫出瞭兩個人形的圖案。史密斯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身材高大,戴著黑色的墨鏡,板著的臉上仿佛永遠也不會有半點表情。
“狙擊的地點,找到瞭嗎?”
“根據彈道計算和推測,搜索隊已經找到射擊地點瞭,是五公裡外的那座小山頂上!槍手用的是EW2040型電磁狙擊槍!”
二十一世紀三十年代後,以電磁力為動力來源的電磁炮,已逐漸取代瞭火藥做動力的常規火炮。但在槍械方面,由於價格、體積、重量等諸多因素的限制,過於笨重的電磁槍卻始終無法替代傳統槍械,各國軍隊中僅有少量的精英特種部隊才有機會裝備這種武器。
EW2040型電磁狙擊槍,產自瑞典,最大射程為九千米,彈丸出膛初速高達四千三百米!極高的初速加上革命性的槍膛設計,使得子彈的彈道極其穩定。
誕生那一天起,他就獲得瞭“史上最出色的狙擊槍”的美喻!不過這把槍的缺點就象他的優點一樣地突出,二十公斤的重量,二百五十萬美元造價足以嚇退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買傢,以至於誕生至今,在全世界僅賣出瞭七十把。所以能操縱這把槍的人,絕對是狙擊界精英中的精英。
史密斯問道:“射擊距離算出來瞭嗎?”
“五千八百米!”
報上數據的專傢在心裡在倒吸涼氣不止,雖然說以電磁力所作的功作為發射能的EW2040型電磁狙擊槍,比常規火藥動力的狙擊槍擁有更穩定的彈道和更高的命中精度,但接近六千米的距離,對狙擊手來說還是太遠瞭,其狙擊困難程度要比往針尖上扔綠豆還要高百倍。
“接近六千米的狙殺距離,兩秒不到的射擊間隔,每一槍都命中目標的頭部要害!這樣的槍法,在全世界隻有一個人可以做到……”
望著遠處的那座被夜幕掩蓋的小山,史密斯感到後背涼餿餿的。
“是遠程狙殺型的生物管四號嗎?”
※※※※※※※※※※※※※※※有人哭自然也有人笑。當美國方面為失去兩位最頂尖的科學傢而心痛不已的時候,在地球的另一端另一群人,卻在為此事而幹杯慶祝。
在中國一處名為龍泉的秘密地基裡,坐在皮椅上的陳將軍,正通過電視電話和遠在西歐那位“盟友”通話。
屏幕上的白發男子,對著陳將軍舉起瞭酒杯:“陳,用你們中國人的話來說,二十年前龍泉事件的一箭之仇,終於在今天得報!失去瞭那兩位頂尖的科學傢,美國人要頭痛很長一段時間瞭。”
對於盟友的慶祝之詞,陳將軍的臉上卻一點快樂的表情都看不出來。
“少瞭那兩個人,對美國人的未來戰士計劃雖有影響,但並不致命!你是知道的,我是很反對此次行動!核彈放在放射架上時的威力最大,四號對我們來說很重要,我並不希望她過早地暴露實力!”
“話不能這麼說的,陳!用我們歐洲人的話來說,鈔票不用是會貶值的,武器不用是會生銹的!在得知你們把最好的殺手變成最好的保鏢時,我們可是為你們中國人的奢侈而驚訝不已啊!”
“我們中國人的思考方式和你們不一樣!這次行動實在太冒險瞭……不過,這次的合作很完美,希望以後還能如此……”
對著屏幕,他也拿起瞭酒杯。
作為“四號”的直屬上司,陳將軍卻是此次行動最大的反對者。上層出於政治需要,還是強令他動用“四號”這張壓箱底的王牌。雖然任務很成功,但陳將軍心裡卻非常的擔憂。
“那些該死的官僚,你們難道不明白嗎?箭在弦上時才是最可怕的!一旦射出,暴露瞭自己,那就沒有什麼威力瞭!”
二十年前的龍泉事件,差點就引發成世界大戰。雖然最後以歐盟和中方蒙受巨大的損失和羞辱而告終,但危機的種子卻在那時埋下。被迫打落門牙往肚裡吞的中方上層,多年來就此事都一直憋著一股怨氣。派出“四號”刺殺兩名科學傢,多少也是出於報復的心態。
但陳將軍非常明白,此次事件對美國的影響無非是往大象身上紮瞭一根針,傷害微不足道,而這頭巨象隨後的反擊與報復,將是異常地恐怖的……
“那些頭腦發熱的蠢貨們……”
在心裡惡狠狠地詛咒瞭一聲,陳將軍關掉瞭面前電視屏幕後,拿起瞭身邊的電話。
“給我接尚泉局長!”
※※※※※※※※※※※※※※※就在這同一時刻,中國東海海域上熱鬧非常。盡管已是夜晚,但十幾艘大大小小的航船仍將某一帶的海面圍瞭個水泄不通,四面八方都有最新式的強力探照燈照射下來,將方圓數裡的海面照的亮如白晝。
這些航船上聚集的都是考古、潛水的專業人士,還有不少穿著海軍制服的人員,加起來共計上百人之多。他們正在連夜奮戰,緊張的進行著一艘清代古沉船的發掘工作。
該古沉船是上周由業餘潛水愛好者發現的,經文物專傢鑒定,那是一艘乾隆年間由福建沿海港口駛向海上絲綢之路的貨輪,上面滿載著大量精美的清代宮廷青花瓷器。
消息一傳開,許多夢想發財的國內外海上打撈公司都動起瞭腦筋,或明或暗的派出瞭潛水員到這一海域來盜竊古董。為瞭搶救國寶不外流,中央迅速派出瞭這些最強的專傢隊伍搶先趕赴此地,沒日沒夜的進行打撈工作。
在其中一艘最大的指揮船甲板上,迎著海風站著一位身披軍裝、高大筆挺的男人。他三十五六歲年紀,一張瘦削而堅毅的國字臉,額頭分外寬闊,知識分子的儒雅和軍人的威武在他身上很好的融為瞭一體,炯炯的目光正盯著海面出神。
他就是中南海軍情局局長尚泉,同時也是雨蘭的直屬上司!
“尚局長,海風太大瞭,您還是回艙裡歇歇吧!”
一個勤務兵走到身邊,恭敬的道。
尚泉似乎沒聽到,手一擺,沉聲說:“林少校下去多久瞭?”
“將近一個小時瞭!”
“怎麼還不提醒她上來?她的氧氣就要耗盡瞭!”
“我們已經呼叫提醒她多次瞭,可她不聽。”
旁邊有人膽怯的說,“她說馬上就要成功打開最後一個艙門瞭,讓我們不要瞎操心,後來索性不理睬我們瞭……”
尚泉沉著臉:“無組織無紀律!把通訊器給我,我來跟她說!”
勤務兵忙跑步去拿通訊器,但不遠處正監視著屏幕的幾個專傢突然歡呼瞭起來,大聲對這邊喊道:“上來瞭!她已經上來瞭!”
尚泉緊繃的面皮這才松下來。
一分鐘後,海面上驀地水花漾開,一個矯健的身影如美人魚般靈活的鉆出瞭水面,拽住船上垂下來的懸梯,很快就攀到瞭甲板上。
“林少校,你總算上來瞭,我們都擔心死瞭!”
“哇,氧氣正好用完,算的真準哪……”
“那當然,要不怎麼能成為海軍之花,連續三年奪得各種遊泳、潛水比賽的頭名呢?”
甲板上的人都湧過來,如迎接英雄般簇擁著海軍女少校林琪,七嘴八舌的贊不絕口。
林琪的目光卻一直盯著尚泉,甚至顧不上換下一身的潛水設備,就這麼濕淋淋的分開人群徑直向他走瞭過來,沿路滴下瞭一串的水珠。
“我已經全部搞定瞭!老兄,這種活真是太無聊瞭……”
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冷峻的聲音打斷瞭:“林琪少校,在執行任務期間,請彼此稱呼職務!”
“是,尚局長!”
林琪聞聲立定,雙腳“啪”的並攏,胸脯高高挺起,先敬瞭個標準的軍禮。
她的個頭並不高,隻剛過一米六,可是全身的曲線卻勻稱而誘人,該瘦的地方瘦,該鼓的地方絕對飽滿,被貼身的潛水服緊緊勾勒著,更顯示出身段的玲瓏浮凸,以及那種被海風巨浪鍛煉出來的充分彈性。
望著尚局長,林琪的眼裡閃著桀驁不馴的光芒,大聲道:“報告局長,海軍少校林琪已經順利完成”龍王一號“的探查任務,現在向你匯報!”
“稍息!”
尚泉嚴肅而冷漠瞭點瞭點頭,接著道:“跟我來!”
看著二人離開的身影,陪同尚局長一起執此次任務的一位老科學傢在心裡偷偷嘀咕著:“不愧是水戰型的五號,這可是深海潛水!不經過逐級減壓艙就這樣隨便地離開水面,要是普通人早就沒命瞭!”
※※※※※※※※※※※※※※※“喂,老兄,你板著臉的樣子真難看!”
回來船上的辦公室內,艙門才剛剛合上,林琪已緊緊地從後面抱住瞭尚泉,潛水服下成熟的肉體毫無顧忌緊貼著對方的手臂。
前一刻還在部下面前緊崩著臉,一副威嚴不可侵犯模樣的尚泉局長,此刻臉上的肌肉卻完全放松開來,猛然轉過身來摟住瞭濕淋淋的美女。
“你這小妖精,剛才真讓我擔心得要命……”
尚泉喘著粗氣,滾燙的嘴親吻著林琪的面頰,尋找著她的雙唇。
“是嗎?我以為你隻會擔心雨蘭呢……”
林琪的嬌嗔還沒說完,嘴唇就被堵住瞭,兩人隨即摟抱在一起熱吻起來。
尚泉忽然將林琪嬌小的身軀抱起,一步步走向床邊。可是林琪卻靈活的一掙,猶如遊魚般滑瞭出去,飛步跳到瞭旁邊。
“老兄,這樣可不好吧。就不怕被你的未婚妻知道麼?”
尚泉啼笑皆非,臉色十分難看的瞪著她。這小妖精已經挑逗過他很多次瞭,但每次都在關鍵時候就突然變卦終止,不讓他得手。
林琪挺起胸,毫不示弱的迎視著:“要不然,你就以上級的身份命令我好瞭,作為軍人我一定無條件服從!隻要你一聲令下,不管是要我脫光還是要我獻身,都易如反掌。”
尚泉默然,過瞭好一會兒才低沉著嗓音道:“你知道我是個公私分明的人,從來不會濫用職權……”
剛說到這裡,一旁的電話突然響瞭起來。尚泉很不甘願瞭掃瞭一眼電話的液晶屏,在看清瞭上的面數字後,急忙拿起瞭話機。
電話那頭,響起陳將軍低沉而吵啞的聲音。
“四號已經順利完成任務,五個小時候後就會回到北京!接你的飛機已在基地等你,你馬上啟程回來!”
“是!”
像接受的命令般做出回應後,尚泉放下話筒,拿起放在桌上軍帽,莊嚴地戴上,臉上又恢復瞭先前冷漠嚴肅的神情。
一旁的林琪不滿的嘟起瞭嘴,一臉不屑的表情。
“是她嗎?真是的,老毛病又犯瞭嗎?都這麼大的人瞭,連這點壓力都受不瞭?老頭子也太寵愛她瞭!”
尚泉再次以上級的身份訓斥道:“別這麼說,再怎麼樣,她也是你的姐姐!而且幾年前那些經歷,對她的傷害也太大瞭!”
林琪聳聳肩膀,冷笑道:“老兄,飯可以隨便吃,話可不能亂說啊!她隻是那個蹩腳模特的姐姐,和我可半點關系都沒有?”
※※※※※※※※※※※※※※※“天使號”超音速客機在同溫層平穩地飛行著。這是一架私人用的小型客機,機上隻有一名乘客。
一個小時前,完成瞭上級交待任務的雨蘭在歐洲派出的特工的接應下,順利躲過美國方面的追捕,搭上這架私人客機踏上瞭回國的路程。
飛機上休息室的門被反鎖著,這位令美國方面的同行吃盡苦頭的女特工,總是以一副冰山美的人形象出現在同事面前的她,此刻卻面色潮紅的躺在軟椅上,赤裸的身體蜷縮成一團,左手揉弄著那對豐滿無比的乳房,右手則伸入雙腿之間,顫抖地愛撫著私處。
原來這位“第一女保鏢”,竟是在偷偷的自慰!
此時的她,身體象得瞭痢疾一般劇烈的打著擺子,鼻腔間不時令人心醉的呻呤!兩年來,雨蘭還是第一次自慰。
自從兩年前被調到龍牙小組,成為中南海要員貼身保鏢後,她已經很久沒有執行過類似的狙殺任務瞭。那桿剛剛奪去兩條生命的EW2040型電磁狙擊槍,此刻就靜靜地躺在她身旁的地板上。
因為職業的緣故,雨蘭在五年前第一次殺人時,使用的武器就是這把EW2040型電磁狙擊槍。當時她被調到新疆,在邊境線上與那些伊斯蘭原教旨主義分子和疆獨分子作戰。那三年是雨蘭生命中最黑暗的三年,就連她也記不清自己到底用這把槍爆瞭多少人的頭。
“你是一名狙擊手,你不需要知道你殺的人是誰!你隻要記著,你正在一場戰爭中,要麼殺人,要麼被殺!”
這是第一次殺人後,指揮官對她說的話。
之所以記不清自己殺瞭多少人,那是因為數字多得連她都不敢去數。“黑死神”是她的外號,在新疆,在邊境線上,那些分離主義份子每當提起“黑死神”時,沒有一個不是牙關打顫的。
不停地狙殺目標所給雨蘭帶來瞭巨大的精神壓力,而當時她的上司隻是將她視為一件極有用的殺人兵器,不斷地使用使用再使用,根本就不考慮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在沒有人替她做心理治療,排潛壓力的情況下,雨蘭為自己找到瞭一個舒緩壓力的方法。
那就是自慰!
曾幾何時,每次用狙擊槍爆瞭目標的頭後,她都會偷偷地找個無人的角落開始自慰,最後甚至演變成為一種習慣,一種本能的生理反應。
“有趣”的是,雨蘭的這種“習慣”,隻有當她使用狙擊槍殺人後才會發作,使用其他武器後卻很“正常”。
身為一個軍人,一名高級特工,她當然明白這是一種非常危險的“壞習慣”,曾試著用意志去克制,可是每次狙殺完目標後,體內的性欲仿佛就在她摳動扳機的那一刻被喚醒,無法抗拒也無法抵禦……
直到有一天,上層的一位要員,來新疆“視察”時,在見過當時的雨蘭後,終於也意識到這件“兵器”若再不進行“保養”和“修整”,遲早會出現大問題,於是就將她調回瞭北京。被調回北京後,由於再沒有執行過類似的任務,加上工作壓力的減輕,這個毛病竟也不藥而愈瞭。而回到“正常”的世界過起“正常”人的生活後,雨蘭也漸漸地從過去陰影中解脫出來。
原以為一切已成過去,但重新端起從前陪伴多年的武器時,舊病又再次發作瞭。
“啊,啊,要來瞭……”
曾經冷傲美艷的女特工,完美的胴體在躺椅上象白蛇一般地扭動著,顫抖著,空蕩蕩的機艙內,除瞭發動機傳來的低沉的嗡鳴聲外,就隻餘下女特工的嗚咽,那聲音就象是墮入地獄的天使無奈的哀啼……